春厢秘史之弄竹马——佚名
佚名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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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猛肏罢了,何连玺稍镇静些个,方觉着失态。又见身下那人双眉紧蹙、股间瑟瑟,心有不忍,乃使程玉笙背过身去,拿出了本事来仔细伺候。此回何生不忙肏入,倒先抓住了那嫩生生两个屁股蛋子百般揉弄,好生狎玩。须臾见底下那人腰肢渐塌,屁股撅起,身上一起一伏直随着摇晃,才使大屌抵住那肉穴。先只将龟头送进,在穴眼内约两寸余处轻磨慢送,紧压徐碾,欲进还退;俄而出时,就见那骚穴如小口嘬弄,身下人摆腰耸臀,竟是个索求模样。至此才猛顶一回,大屌便连根埋入那屁眼里头,直直捅到了最深。登时就听那翰林浪吟一声,酥麻入骨;如此再肏几回,已是低喘连连,声不能抑;那谷道内更是湿热腻滑,久之竟有骚水满溢,汩汩而出。又过许久,大抽大弄,此捧彼凑,已是双双激战,酣不能止,缠绵摆晃有如海上扁舟,大起大落,骤风难平。如此狠顶猛肏约有半个时辰,程玉笙已是失了神智,通体酥麻。而后就听得颤哼一声,股间一紧,终是丢了阳精去。何连玺叫那穴眼箍得极是爽利,也深送两回,泄在里头。

大战方了,余韵未止。直至何生已出尽,那翰林却仍攀在仙境,一股一股地泄个不住。许久才完了事,一回过神,霎时间那白嫩面皮上已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第八回

二人这一番云雨罢了,一个是分外餍足,一个却只觉羞悔难当。程玉笙回想起方才自个儿动情发作那模样,只怕是淫浪不堪;却全叫那表兄瞧了去,可叫他这薄嫩面皮如何受得。此时也不顾身上瘫软,扯过衣裳来掩了腰间便要下床。何连玺瞧着那窘愧样儿有趣,也不拦他;结果就见人踉跄着走了两步,叫那拖地的衣裳给拌了一下子,眼瞅着要跌在地上。这边连忙上前去扶,却叫人一把甩开了。再想伸手,那翰林又紧皱了眉头躲了开去,面上涨得通红,还将衣裳更掩紧了些。这回何连玺也不迁就,自顾将他强揽起来,却见那衣裳底下似有些精水沿了腿间直往下淌。见此模样何生不由是心中骚动,伸了手在人家屁股后头一掐;就听那翰林哎呀一声,竟是腿上一软,伏到了地上,衣裳也尽散开了。再瞧他身后头,臀瓣儿一颤一颤,穴眼翕动,淫液甘涎汩汩而出,一发不能收拾。此刻这程玉笙才真个叫是颜面丢尽,又赧又恨,禁不住是泪珠儿直往外冒,再抬不起头来。何生见他如此,却是又动了心思,起了淫念,伸手便要去弄那骚穴。那翰林却是真动了怒气,恶声斥道:“你敢!”何连玺自是不想惹恼了他,忙收回手来,心想着如何将人哄软些儿了才好。哪知只这一愣的工夫,那程玉笙竟已是胡乱裹了外袍,冲出门去了。

这边何连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又是怕跟出门去将事情闹开,辱了翰林的名声;又是恐那人衣衫不整,到外头可要遭罪。踌躇半晌,才一咬牙,追出门去。此时却哪还能见得程玉笙人影。捉过一个龟奴来问,只说是方才出去了,并没见又甚么不妥。这边忙是出了撷花院去沿来路一道往回找,末了儿也没见着人,只得是悻悻而归。

再说程玉笙,那当儿光了身子只裹一件外袍便出门去,只是因他那袍子长厚,裹紧了倒也瞧不出甚么异样。于是强作了镇定出了撷花院,还唤了一个小厮到自家去差轿子来接;也不肯说是到勾栏,只念了两条街外的一个饭庄名号。而后硬是自个儿光着脚走了两条街,到那饭庄门口等着。待那轿子来时你再看他:已给冻得浑身瑟瑟,面上惨白,嘴唇儿都紫了。回到家后却又不敢吱声儿,只道是天气寒凉叫下人给煮了碗姜汤喝,又将身上里里外外洗涮了一个干净,这才上床躺下。而后是好一宿辗转反侧,羞愤难眠,直至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九回

上回说到程翰林叫那表兄折腾罢了,衣衫不整回到府里。之后却是大病了一场,接连几日闭门休养,拒不见客。

只说那何连玺早便从郑生处打听得了消息,巴巴儿地上门探访,不想却连吃几回闭门羹,闹了一个灰头土脸。饶是着急,也只能枉自操心,连人一面儿也见不得。结果几天来这何生是茶不思饭不想,整个儿人都瘦了些许;每念及此,还要自奇怪一番:本想着与那翰林春宵度罢,应是能缓一缓相思;却不想这一回罢了,竟是更教人朝念暮想、牵肠挂肚,实不晓得如何才好。

如此过了约有十日,程玉笙才好转些了。只是一念起当初那宿里,仍是浑身异样,似有些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更有糟糕些的,有一回还做起了春梦,梦见他叫那表兄肏得声喘浪吟,扭腰摆臀,百般凑趣儿,放荡不堪。一觉醒来只觉着身下头湿凉一片,竟是泄了淫精。这一遭可把程玉笙吓得不轻:本认定了自个儿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难不成骨头里竟是个浪荡胚;此回叫人开了淫窍,以后还不定要成甚么下贱德行。如此一番胡乱思索,不觉又是烦恼徒增。

可巧这当儿有帖送至,邀翰林去给几个监生讲书的,时界就在个几日过后。程玉笙一番寻思,这长久闷在家中恐怕有异,心里头空闲着,便难免作生出别的念头来。倒不如多找些忙活来做,兴许能忘了那糟心事。如此便应下了。

再隔了有三五日,翰林便如约去了讲学的那一处府院。下了轿子,先叫几个小厮引着入了正厅,随后便有一监院领了几个学生来请见。程玉笙略微一瞥,见都是得体的模样,心里头稍有几分满意。那几学生也忙恭恭敬敬行了礼,一一报了名字,算是拜过。而后便由那监院领着,众人齐穿过一个花园,入了府内另一侧的学堂里头。

待各人入了座,翰林也不多作寒暄,直便翻开书册,讲起文章来。如此半晌,言者彬彬,受者乾乾,一时间院内只闻书声,不见他事也。

却说那程玉笙本不是多话的人,讲了约半个时辰,已是有些乏了,便将书合了放在一旁案上,打发学生从方才讲的那段中拟出一个题目,自个儿则坐到一旁端起了茶盏来。呷了半口,却又嫌那茶水有些凉,唤了小厮去沏新的。不多一会儿人便回来了。程玉笙正低头翻书,只抬手将茶盏往前推了一推。那人却不来倒水,只杵在前头不动。程玉笙觉了不对,再瞅眼前那锦缎的衣襟,绝不是小厮的行头;这才放下了书去瞧人。这一抬眼,却是心下一惊,竟有副再不愿见着的嘴脸摆在了跟前。就见那人拱手行了一礼,嬉皮笑脸道:“学生何连玺来迟,望老师见谅。”

第十回(上)

程玉笙见了他,不由是气得抓紧了茶碗,手指尖儿都泛白了。好在那何连玺并不多说,自便走去了最后头,挨了一个墙角来坐下,一副气定神闲的讨打模样。您若要问今回这何老板怎找上门来的?这可容易,不过又是从郑生那儿打听得了消息,而后使钱通了门路,同那些个监生一道听讲罢了。

此时有他在后头坐着,前边那翰林自也不得踏实;才坐了不多一会儿,就叫那浪荡子瞅得有如芒刺在背,手脚也不知如何摆放了。如此又怕人瞧出端倪,只得强作个镇定态度,拿了书站起身儿,一一评点起学生方才拟的题目来。却说那何连玺一见他那正经模样,心里头更似有鸡毛掸子撩拨,痒个不住,恨不能将人那一身体面衣裳全剥了去才好。他这忍上一阵,又觉那鸡毛愈挠愈烈,索性便开了口朝前头道:“学生有事求教,请老师借一步说话。”边上几个监生见他无礼,皆面带不悦;那翰林更是凉声道:“何须移步,且问便是。”何连玺却未答话,只打袖中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来,笑道:“学生写了一样文章,怕有不妥之处,叫人落得把柄;还请老师与我私下来瞧。”程玉笙一瞧那纸,心中已道了糟糕,想来必不是甚么好东西。又见何连玺作势要打开,只得咬牙道:“既然如此,便出去看罢。”言罢交代了其余众人修改题目,而后瞧也不瞧那浪荡子,径自出门去了。何连玺见要得逞,心中已有几分得意,信步跟了前去。

到了外头,那翰林站定了也不理他,倒要看这人能耍甚么花样式。却见姓何的捏了那纸晃上一晃道:“此处不妥。”说罢再沿了小道往前走。程玉笙没奈何,只得跟上了。再走几步,到了先前经过的花园里头,何连玺才住了脚步。见程玉笙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他也不嫌尴尬,自个儿便开了口道:“上回一别,可好久没见着瑾文了。”见那边仍是未答,又作个委屈相儿:“连玺拿出真心来待,却都叫你当了草芥。”那翰林却已是转了身不耐道:“无事我便回了。”何连玺这才展开了方才那纸来,叹道:“本不想如此,哪知你真当无情,不瞧见这个都想不起的我的好来。”程玉笙只抬眼一瞥,登时便铁青了一张俊脸:就见那上头赫然一副龙阳艳画,两个男子赤身裸体、腰股交缠,淫浪不堪。且再瞧那二人面孔,竟描画得与自个儿及那浪荡表兄有八分相似。他这看罢是一字儿也不说,只将那画儿拿过来便撕。何连玺却也不拦,更还笑道:“不巧学生有一个朋友,不擅别的,专好画这春宫图。上回同翰林欢好过罢,有心请人画上百十来张,拿来与瑾文共赏;却又怕此等美景万一叫别个瞧了去,恐有损……”言已及此,程玉笙哪里还听得下去,只咬了牙问道:“你使这无耻手段来讹我,究竟是想得甚么好处?”何连玺笑道:“哪是讹你,只求瑾文真心同我好罢了。”那边正当斥一句:“笑话!”却已叫那表兄面对面儿给逼到了一旁的假山石上,扳住了下颌,便将口唇凑上狎昵。程玉笙以手相抵,然欲脱身而不得,口中遭人一通捣鼓,唇舌交密,津唾相换,半晌竟是腿都软了,直要往下坠。那表兄忙揽了他再来亲嘴儿,腰间更紧贴了磨蹭个不住,不多一会儿竟发觉那翰林胯下也有了动静,这才稍停了嘴里功夫,腰上使力一顶,谑道:“承蒙老师不弃。”言罢又伸了手去弄人底下。这回程玉笙真叫是自恨轻贱,臊得面上同火燎了一般。方才他已是竭力忍了,却不想才叫人一撩拨,便轻易起了欲念;心里头只恨道:也怨不得那表兄,原是自个儿天生了一副没出息的下贱身子骨儿,专好给人亵弄的。

第十回(下)

姓何的并不知他作如此想,只觉着怀中人停了动作,心里头还要得意。又花花肠子一转,打手上摘下一个扳指来。那扳指用的是顶好的翠玉,外沿儿是个不带棱角的圆润形状,端的是青翠欲滴、莹润可人。就见他拈了根束发的丝绳栓在上头,而后捏过那翰林面颊,竟是将扳指塞进人口里。程玉笙左右躲不过,只得使舌尖儿往外顶,不多时已将那物件给濡湿了。如此正合了那表兄的意,拿出扳指来,却是又撩了人家衣襟,一手探进裤儿里头,竟是将那扳指按在了翰林后穴口上,稍一使力,便送了进去。程玉笙闷哼一声,只紧蹙了眉头要弄出来。何连玺却是箍住了他两个手,笑道:“老师若不愿再瞧见那春宫图,便乖乖儿夹了这个回去讲书罢。可不许弄掉了。”程玉笙怒目视之,奈何此人脸面是城墙一般的厚,只觉了这翰林恼起来倒愈发好看,反伸手去捏了人家面皮,无赖道:“若瑾文服个软,说愿意同我好了,便许你拿出来,可好?”却说这句儿可正触了程玉笙的倔脾气,以他的性子是断不肯求饶的,当下竟是夹着那物事,整端了衣裳,甩下何连玺便回了去。

却说姓何的仍是不急,跟在后头慢悠悠往回走。待进了屋里时那翰林已接着讲书了,板了脸一副妥当模样,只在门响时手上颤了一颤。见那表兄仍是回了后头坐着,程玉笙也不理他;却觉着后头塞着那物事愈发异样,直叫人坐立难安,面上烧得难受。如此一阵,已是脑中混沌,无心讲学;只得以今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念罢了余下几句,将学生俱遣回去了。

不多时学堂里头已散了一个干净。只那何连玺还在后头坐着,一副瞧好戏的模样。程玉笙一走,他又跟着,程玉笙停下脚,他也住了步。如此反复,真将那翰林给闹得是怒火攻心。眼瞧着二人是又到了那花园里头,何连玺才开了口道:“老师怎的只急着走,好歹先将扳指还了我罢。”程玉笙拂袖怒道:“还不是你将它……”那何生凑上前来笑道:“将它如何?”见人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方忍了笑道:“既是我搁的,便还由我拿出来罢。”说罢瞧着四下无人,又箍住了程玉笙,将手探进他亵裤里头,摸着前边一片湿凉,不由又取笑一阵。那翰林受此折辱,还叫人瞧见这般丑态,已是个万念俱灰,闭了眼去不作他想。何连玺趁机摸上一阵,又将手探到后头,捉着那露在外边的一截丝绳,拿着劲儿一拽,那扳指便跟着跳将出来;当下就听程玉笙一个急喘,浑身上都绷紧了。何连玺知他情动,不忙着拿出,反又将两个指头送进那密穴当中,一揉一按,便使得那翰林喘得一声急似一声,胯下物事更是高高耸起,将亵裤上顶湿了一片。此番瞧得这何连玺也是不能自持,撤出了手来,便要解自个儿的衣带。却说程玉笙瞧了他拿出那扳指,竟是一阵无名火烧上心头,伸手便给夺下,往远了一甩,就听得扑通一声,那扳指已落入了旁上一个荷花塘子里头。

此时那何连玺一心搁在翰林身上,哪里顾得甚么扳指,本想着扔也就扔了。转念再一琢磨,却是停下手来,笑道:“好翰林,这可丢不得。好歹是你身子里待过的宝贝,我那一个铺子的物件加起来也不如它金贵哩。”说罢竟到那荷塘边上,撇下长衫,入了水里头寻摸起来。却说他此刻那态度是少有的端正,赤了脊颈又颀长好看;饶是程玉笙正在气头儿上,竟也瞧得面上一红,不由又是自道一声下贱,转头便出了园子去。

待到了府院门口,自家的轿子已是候了多时。程玉笙上了轿,归了翰林府,心里头却真正是纷乱如麻。他本只当那何连玺是个瘟神,躲了便是。却不想这一遭叫他逮着了,自个儿虽是嫌恶,到下来一想,竟也是暗自有些快活的。再一想着明儿个讲学,那姓何的想必还要前来骚扰,心里头又是厌烦,又有些个期盼,如此翻来覆去,心意难平,竟似个思春的小女儿一般。

第十一回

话说转眼便到了隔天。程玉笙心中忐忑许久,方才上了轿前去学府。哪知到了地方一瞧,那一屋子学生当间,却没见有何连玺的影儿。这倒是叫他着实松下一口气,往书案后头站了,翻开书册便讲起学来。本想着没有那姓何的作乱,应是能安稳些,却没成想心里头竟有些空落,不是个滋味儿。又忖他应是折了面子不敢再来;又恐他是因昨儿个下水,着了风寒,身体抱恙。如此一番胡思乱想,竟是思绪全然放在了那表兄身上。

却说正在此刻,就听得门上吱呀一响。翰林抬眼一瞧,竟是何连玺慢条斯理走将进来;忙又挪开眼去。何生仍是抬手一礼道:“学生来迟,还忘老师见谅。”说罢依旧走至屋后墙角处坐下了。程玉笙瞥他一眼,见那人气色无恙;乃拂袖一哼,接着讲那书中题论。只心道:方见得那孽障正伏案翻书,想来应安稳一阵,暂不至有甚么作兴。

却不想他才讲几句,再抬眼时,又是气结。原是那何连玺一夜未见,倒染上个吮扳指的毛病。一边伏在了书上,一边将拇指上一个扳指凑到嘴边儿含了,吮上一阵,两个招子还要盯着那翰林不住地瞧。再看那扳指,可不正是昨儿个入过翰林后头那个。程玉笙心中含愠,面上涨了一个通红;却想着若是置气,倒叫那人得逞;只得暗自忍下,板了脸仍作一副冷清模样。

一番难捱,也总算熬至了课毕时候,学生陆续散了;只是那作孽的表兄仍不肯走。却说此回倒有一个刘姓的学生也是未归,举了书到那翰林讲书的案子前头,行了一礼道:“学生有一问,不知可否请老师解惑?”程玉笙正避那何生,见有人来,倒合了心意,乃颔首道:“但问便是。”这边解书,那边厢何连玺却是老大一个不乐意,开了扇子凑上前去,眯眼将那书册瞧了一瞧,便道:“可巧了,此问我正有心得,贤弟便问我罢。”那刘生见他举止轻浮,口出狂言,甚是不悦;只得向那翰林一拱手道:“学生打扰了,改天再来求教。”乃出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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