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天下+番外——锅子阿晴
锅子阿晴  发于:2014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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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寒雪不动,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分身给抽出来,而是双手握上了天泉萤的小男根,知道他还没有舒服到,宇文寒雪就这么帮天泉萤给打了出来。

激情过了,室内还环绕着浓浓的气味,两人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搂着彼此,只觉得现在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怜爱的亲吻着天泉萤满是汗水的额头,宇文寒雪低问:「还受得住吗?」毕竟这事他的第一次,宇文寒雪很怕伤到了他。他伸手摸了摸天泉萤红肿的小穴,只是肿了点,没什么伤口也没有出血,是好现象。

听见宇文寒雪的问句,天泉萤满脸通红的点点头,环着宇文寒雪的颈子,他说:「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所以不可以丢下我。」

宇文寒雪失笑出声,天泉萤还对前几次耿耿于怀啊。他亲吻着天泉萤的唇,回答:「绝对不会了,你是我的人,我也不会让你逃跑的。」天泉萤露出了笑容,两人又这么谈了几句话,直到湿透的身体开始觉得有点冷了,才一起沐浴去。

自然而然,刚尝到了美味的果实,两人不可能就做一次。他们在浴桶中又做了一次,回床上睡觉前更是互相慰抚,直到真的没力了,这才一起沉沉的睡过去。

「报告王上,宇文寒雪正在归来的途中,沿路避开了所有麒麟宫,我们的设下的陷阱并没能用上。」一个身着道袍的年经男子单膝跪在沙帐旁边,低耸着头,他没看见透在沙帐上的影子,以淫靡的姿势交叠着,且不只两人。

不过就算如此,那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声响也充分的透露帐内的景象。年轻男子对此并无反映,有的时候,他也是在里面的其中一人。

「啊……啊啊……大人……奴儿好舒服……」浪荡的呻吟跟娇喘不断,让男子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对他命令:「继续观察那崽子的行动,如果必要直接让附近的麒麟宫开始行动。还有,鹿目那儿传来有人见证麒麟出现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十分自信那些仙人不会来管他们的事务,但如果真出现在凡界,影响了人心,对他们的计划也不是什么好事。

「根据当地城里人解释,麒麟仙人貌似只是路过,不过短短时间又回归天上。」

这个答案让他的主子很满意,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沙帐内传来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痛苦中带着不甘,与刚才浪声荡语的绝非同一人。

「打开帐子,将这人带到中庭去。」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一旁等着侍候的少女们走上前,驾轻就熟的撩开帐子,绑在两侧床柱上。一时之间里面的淫靡散了出来,而里面的景象也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床上,一个漂亮的青年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下体处更是一片凌乱。男人下床后,对着那跪在床上的青年说:「奴儿,来伺候本朕沐浴。」青年回头这么说。

青年乖巧的应了声是,下了床就随男人去,走路时双腿间还会流下浊液,但他并不理会。而跟随在后,是几位半身赤裸的少女,服侍他们的「王」沐浴。

这个麒麟主宫内,锁上了大门后,就成了个皇宫。麒麟宫的主道长在此称王,而一众的道徒们都成了这位王的奴儿,被受使唤,一切遵照皇宫的排场进行。

此时床上就剩下一人,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折起,大腿与脚踝绑在一起,左右大大的分开来,露出了腿间的一片狼藉。身体上都是鞭痕与毫不留情的重重瘀青,乳首被刺穿了挂上一摇就响的铃铛,身上全是受虐的痕迹,嘴里也被塞了布条。

他以处于昏迷之中,脸色非常的苍白,就算昏睡也是眉头紧皱,隐忍着痛苦与屈辱。仔细一看,脸颊上还有着泪痕,让青年他们唏嘘不已。大家都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道长平时顽强又坚忍,此时被折磨成这番模样,还是怪可怜的。

不过谁让他处处与王作对?

他们解开了束缚,将这身体全是污秽痕迹的人给搬起,移动到了中庭。这中庭在在内殿之中的,平常进香者是绝对进不来的,却是麒麟主殿中,所有在此处侍奉的道者都会经过的地方。

此时,这中庭中央却打上了几个庞大的木桩,而木桩边都锁了好几个人。他们身体赤裸,浑身都是被污辱过后的痕迹。有些双眼无神,有些愤怒却无力,但看到青年,所有人都露出了满目的憎恨。

青年指挥着那些大汉把人锁上木桩,一旁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已经开始虎视眈眈。所有人都知道,中庭的这些人就是王的背叛者,也是整个麒麟主殿最低下的性奴隶。而这些平时就被王与高层的人给欺压的道徒们,自然而然就将他们当成自己的泄欲工具了。

待那些人一走,这些年纪较轻的道徒蜂拥而上,抓着自己看得顺眼得人就上演活春宫,一时之间这中庭处处都是淫靡的景象,哀声遍野。他们却得不到这些已经迷失了心的野兽的同情,只能含泪忍受这些越发恶劣的欺侮跟羞辱。

「真是恶心。」隐藏在墙脚的宏远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身旁秋尘低声:「走罢,先找师父要紧。」他沿着墙边潜伏而入,宏远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跟上。

稍早之前,他们正愁还找不到师父的踪迹时,一只鸽子飞到窗前,他们得来了一个惊喜。是他们师父的求救信,用着只有他们这一系才懂得密语,上头明确的写着他们被关押得地方,宏远与秋尘决定前来探查,留雨春在外接应。

他们不是第一次知道主殿里得情况,但是每一次看到都会让胃忍不住翻腾一阵。

驾轻就熟的在主殿里穿梭,一路上有惊无险,越到后头越难找,但好歹也是找到了目的地。眼前是个隐藏在密林中的废弃偏房,外头有五人巡逻,宏远不带一点声响将他们全放倒后,与秋尘一同走了进去。

眼前破败得房屋没什么特别,如果不是那封密信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个地方。宏远来到了一个石房前,上头果然有厚重的锁,层层叠叠得看起来好不壮观。正在烦恼要怎么开这锁,忽然秋尘捉住得他得手腕,低声:「不对劲!」

宏远马上会意过来,正要赶紧离开,却忽然觉得脑带后面一痛,倒地前就看到几个黑影也放倒了秋尘,心里暗道:「大意了!」却也无法再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远……小远……」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呼唤着,宏远迷迷糊糊的听着,直到意识开始集中,他忽地睁开了眼,跳了起来,却又重重得摔回地上去,痛得他连连抽气。

房内很黑,适应了一阵子,才勉强从上头的裂缝透进的微光看见这里得全景,直到他们要找得人,正担忧的坐在自己旁边,这才逐渐冷静下来。他的面前是一位年约而立的男子,男子十分的美,有着一股出尘之气,就算衣衫零乱,又身处如此落魄的环境,他仍然如一朵白莲不被沾染。

宏远这看青了他们得处境后,急忙问:「宣师父,您没事吧?」又想起一同来的秋尘,转头一看,那人也才刚醒,撑着发疼得头让自己清醒些。

宇文宣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先关切他的晚辈与他的弟子:「你们怎么到这儿来的?唉我傻了我,定是被他们捉来的。」显然他急的脑袋都不清楚了,抓着秋尘的手,宇文宣急道:「你师兄跟师弟呢?他们还好吗?」

「雨春在外头候着,寒雪师兄已经往这儿得路上了。」秋尘照实回答,他的美人师父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紧张了起来:「这可不好,主殿的军队都被那无耻的东西给控制住了,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秋尘对于自己师父的毛燥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他安抚道:「不要紧的师父,别忘了寒雪师兄他可是仙人,定有办法的。」而宇文宣听了他的话后,这才被说服了一点点,然后又开始慌了。

「你们赶紧离开这儿,小远你不是蛮力最大吗?能不能在石墙上凿出一个洞之类的?」

看着宇文宣又在异想天开,秋尘与宏远反而安静了下来,先不说宏远是不是能徒手穿墙,在说这充当囚房的石屋,怎么可能不在外边增加厚度?

这一个冷静,秋尘才发现美人师父脚踝上的粗重铁链,还有那明显就没穿裤子的下半半身,尽管房里昏暗,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大腿上的一些瘀痕。一个念头砸进了脑袋,秋尘忽然扑上前推倒了他的美人师父,拉开了他仅存一件的薄薄内衬,扳开了师父的双腿。

「啊!尘儿……」宇文宣吓了一跳,看到秋尘眼里燃起的重重怒火,他又闭上了嘴。

「他们动过你了!」秋尘压低了声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抓得宇文宣痛得抽气,这才放开他来。宇文宣连忙坐正,把内衬往下拉了拉,安抚道:「尘儿别气坏自己啊,反正这事我也习惯了,以前还没你们的时候还不是……」

「闭嘴!」秋尘怒喝,宇文宣吓了一跳,秋尘也知道自己突兀了,连忙吸气压住怒火,低声说:「抱歉,师父,弟子放肆了。」冷静一想,他们的师父在这麒麟主殿内算是属一属二的美人了,且个性温和又难得纯净,不被轻薄才真的奇怪。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念头,又让秋尘气的站了起来,一声释放压抑的怒吼,一拳重重的击上了石墙,整个房间震了震,屋顶上还有些灰尘飘落了下来。宇文宣靠在宏远的身边,低声问:「你说我们会不会被掉下来的瓦砖给砸死啊?」

宏远听了欲哭无泪,通情的看着他那位兄弟。有这么一个乐天的师父,真是不知幸还不幸啊。

「你师父?」天泉萤靠在宇文寒雪的身边,他们正驾着马车往麒麟主殿赶去。距离目的地只剩下一个礼拜的路程,两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而宇文寒雪也开始主动向天泉萤解释情况,以及说明他的过去。

「嗯。」说到这个师父,宇文寒雪既是自豪又有些无奈。「他是很了不起的道长,同样被当性奴送进了其中一个污秽的麒麟宫,他却能保有最清澈的那份心,不被任何人污染,如一股清风,影响着周遭的人。也因此他升迁进了主殿内,那时主殿还未如此的乱,他修练有成,成为道长之后,开始收留与他同样遭遇的孩子,并且教授他们知识。」

「你是那些孩子的其中之一?」天泉萤问,心里有点疼。

宇文寒雪点点头,他说:「我在被迫之前就遇上了师父,算是我运气很好,但其他师弟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揉揉天泉萤的头,继续说:「师父他算是麒麟主殿内一大人物,率领着一众与他有同样想法的清廉道友,在麒麟主殿内自成一派,威望极高。虽然他平时有些傻不溜秋又时不时少一根筋,乐观的有些过头,但也因为如此他是我们的精神领袖。」

「真的好厉害啊。」这听得天泉萤都冒星星眼了,又想到自己,叹一口气:「比起他来,我还真的是不够啊。」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天泉萤羞愧了。宇文寒雪看他这样子,虽不明白前因后果,但是他还是搂过了他,说:「别担心,事情都会好转的。」

「嗯。」

树林缭绕,溪水潺潺,黄昏的阳光从树艳间透出,将水面度了一层金。水鸟在石头上盯着水面,一见水中灰影窜出,俯冲入水中,水花溅起惊动了一旁蜻蜓。转眼,那水鸟已飞上天,嘴中叼着挣扎的银鱼。

天泉萤手中图纸已经不够,他呆坐在水边看着这生命力旺盛的溪流,脑袋中全都是这漂亮的景色该怎么构图,全然不知宇文寒雪去了又回来,手中还多了一困的乾树枝。

「晚餐?」天泉萤走到宇文寒雪身边蹲下来问,宇文寒雪微笑,放下了树枝后,脱了鞋袜卷起袖子,就往河水中捕鱼去。当他抓着两只肥鱼上岸时,就看到天泉萤脚边多了各式各样的厨具,餐盘筷子,甚至连铺地板的毛毯都准备妥当。

宇文寒雪看他熟练的把个金属桌子架起,那金属桌子上还有个黑色圆型的架子,就见天泉萤轻松转动架子边的个纹饰,那黑架子中央忽然生起火来,底层是幽蓝色的火,上层是普通的澄色火焰。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既然有这东西他又何必出去捡树枝?

有了这些锅碗瓢盆,同样的鱼就可以变着花样吃,烤的煮的蒸的炸的,只有说不出来的,没有做不出来的。在宇文寒雪的意料之外,天泉萤连酱料香料都准备的挺齐全,因此这一餐他们吃的挺香,一点也不像是在远游。

「有人来了。」大口喝着鱼汤,天泉萤忽然这么说。宇文寒雪也早就注意到了,他正挑着鱼刺,把干净的鱼肉放进天泉萤的碗里,他说:「不用担心,他们没武功,只是平凡人。」

对方呼吸沉重,且杂乱无章,又是许多人混在一起,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就跟走到自己面前的意思差不多了。宇文寒雪并不紧张,就连有武功的也不能耐他们如何,他更好奇,怎么这时间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儿。

看宇文寒雪没反应,天泉萤自然就不去理会,他看宇文寒雪又夹来一片鱼肉,干脆张嘴,让那篇鱼肉直接送进嘴里。

「你们是麒麟宫的人?」第三者的声音插入两人的小世界中,他们同时看过去,就见一位看似刚下田,黑黑受受的男子站在那儿,手中一把锄头握在手中,满眼的厌恶愤恨,好似他们一点头就会冲过来砍人似的。

宇文寒雪皱起眉来,竟会有人如此敌视麒麟宫,这不是个好现象。他没有否决,站起身来,反而拱手道:「是,在下为麒麟宫左将军,宇文寒雪。」

他的礼貌回应并没有让对方退下警戒,反而是听见了麒麟宫三个字,红了眼,甩着锄头就怒吼一声,往宇文寒雪袭来!宇文寒雪又岂是他们能伤到的人?轻轻松松避开这毫无章法的挥动,手一抓,准确无误的扣住了柱头的木身,手腕一扭,这锄头就拖离了对方的控制,落到自己手中。

「杀了他!杀了他!」看自己人落于下风,隐藏在树丛间的其他人纷纷提起了手中的武器,往宇文寒雪杀了过去!不过仔细一看,这些人手中无疑不就是些菜刀镰刀柴刀等物品,甚至还有棍棒跟扫帚出现。

而这些人虽穿着与平常农家无异,但细细一看,却显得有些落魄。多处被划出了口子,衣服也被树枝勾的破破烂烂,更不说那上头的尘土泥巴,显然已经多日未换。从口语与对环境的熟悉,他们恐怕是从邻近的村子出来的人,但为何被赶到林子中,这是个谜题。

从他们对麒麟宫的愤恨就看得出来,定是那附近镇上的麒麟宫又在做乱,且比以往嚣张很多。

宇文寒雪得到结论的时候,正巧也是他将最后一个人打趴下的时候。他蹲下,正要找个人来问问实情,就感觉有个东西朝他飞来。不大,不是活物,两眼一扫只是颗小石子,徒手就捉下,放到一旁。

起身朝石头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少妇怀中抱着襁褓,一手握紧石子,愤怒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是什么弑夫仇人,就听见她尖叫:「放开我丈夫!」

见有女子在场,宇文寒雪蹙起眉来,退了几步,就怕这女子激动了。他看得出来,这女子怀上身孕,如果情绪不稳导致什么问题,在这深山野林的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女子又要扔石子,宇文寒雪连连摇手,说:「这位夫人且慢,在下并未伤害任何人,只是点了穴道罢了,他们都无事。」说着就证明自己,他拉起了那显然是女人夫君的男人,手上轻轻一点,解了对方的穴道,男人还呆愣呆愣的,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了。

「在下并无恶意,甚至可以帮助你们。在下曾是凡界麒麟主殿的左将军,同时也是天上麒麟神殿的使者,这麒麟宫之乱,在下会尽力所为,帮助百姓。」他一声声的麒麟主殿神殿以及自己愿意帮助他们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傻了,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虽然他们现在落魄,但他们毕竟还是纯朴的农民,就听宇文寒雪这一连串的话语,渐渐放下敌意,开始相信宇文寒雪会帮他们。毕竟在一开始时,他武功高强,大可以杀了他们一了百了,却没有这么做。不紧如此,连伤人的举动都没有。

在一段混乱之后,宇文寒雪解了所有人的穴道,与他们的几位首领环成一圈做在他们临时居住的山洞之中,由他们的叙述之中,了解事情的经过。而这次,天泉萤就坐在他的身边,细细的听着对方的一言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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