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之歌神出世(穿越 生子)下——疯子阿晴
疯子阿晴  发于:2014年01月06日

关灯
护眼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继续死缠烂打,会不会让他恨上自己?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伊德格拉豁出去了。他看似扎稳,实则战战兢兢走向斐羽生,以骑士的姿势,左膝曲起,右膝着地,跪在地上与坐着的斐羽生平视。

斐羽生被伊德格拉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一个男人跪自己面前,如果是前世那些女人应该是又惊又喜又叫又笑,而自己……只觉得天雷滚滚,椅子上长针,刺的屁股难受,却没地方给自己挪开。

「你……你干嘛?」斐羽生乾干的问,看伊德格拉就要牵起自己的手,来个惊天动地的求婚之类的举动,斐羽生吓的把手抽开。好吧,他喜欢他,他爱他,没错这是事实,但是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的说:「请嫁给我吧。」这种在泡沫连续剧中演到烂掉的桥段,能看吗?

难不成自己还要像那些女主角一样惊喜的娇笑,然后眼眶泛泪,接受钻戒后给自己的准丈夫公主抱?光想就觉得雷,雷的外焦内脆。不是接受不能,而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的是接受不能。

斐羽生抽手的动作,生生的打击了伊德格拉。他苦笑一番,站了起来,说:「抱歉,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还要先道歉?斐羽生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平时可靠沉稳睿智又稳重,怎么现在表现的跟个刚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

抬头看见伊德格拉无意中露出的悲凉神情,斐羽生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铁定是误会了什么,就在伊德格拉灰溜溜的想走,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他捉住了他的手腕,一个用力让伊德格拉踉跄两步,一个重心不稳倒向斐羽生。

「碰!」的一声,伊德格拉跌坐在斐羽生面前的地上,正想起身,忽然一双手绕过自己的头,从后面环住了自己的颈肩。蜜色的一双手,是在阳光中晒出的健康肤色,不似许多雌性娇嫩,肌肉线条分明,延展起来美如雕像般,平时抱着乐器,灵活又出众。

「听着。」斐羽生的声音响起,一如往常的好听,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磁性又性感,让人听一次就着迷。

「Always said I would know where to find love,Always thought I’d be ready and strong enough……」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曲从他的口中流出,美丽的旋律缓和流过,又彷佛容纳了温暖的阳光,充满了浓厚的感情,把一颗心给充的满满的。

「Now I see,What word love means……」清雅的歌喉不虚任何的伴奏,那满满的感情,已经让这首歌有了灵魂。透过这简单又动听的旋律,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

伊德格拉坐在地上,静静的听着。虽然他听不懂这样的语言,但是他却能感觉到斐羽生所传来的情感,就像是杯浓厚香醇的奶茶,甜而不腻,捧在手心中温温的,不会太烫手,也不会太冷手,在每一天的午茶时间,静静的陪着你。

冷透了的心好似又被温暖的水流给包围住,慢慢的回温了过来。听到最后,伊德格拉闭上了眼,不自觉的握上了斐羽生横在自己胸前的手,一转,十指交扣。斐羽生沉浸在歌曲之中,感觉到手上的温暖,只是柔和一笑,就这么让他握着自己。

直到歌曲结束,两人还沉浸在这样的温暖之中,直到斐羽生微微一笑,问:「想知道歌词吗?」

伊德格拉心中的那股忐忑不安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经散去,换来是坚定与信任。他点点头,就听斐羽生如唱如说的,将歌词的翻译告诉了自己,就像是奶茶一样,温暖的流进了心里。

「它是如此的不可置信,让我不愿意放开手。

它是如此的美丽,就像那瀑布一般的流过,

而我也能感觉到,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让我不敢相信,我终于在爱情里,

一个地方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一首曲子翻译结束,两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什么都不想,就享受着歌曲带来的温暖。直到敲门声响起,两人才忽然惊醒,赶紧回归原位坐好。

伊德格拉尴尬的咳了一声,掩饰刚才的窘迫,这才喊:「进来。」

艾澄推门而入,感觉到伊德格拉与斐羽生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同,是什么他也说不上,不过比起一开始进门前的尴尬要好多了。他毕竟也是个当父亲的,脑子一转就大约能猜到发生什么事情,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后,又摆上了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问:「少将,问出情报来了,您现在就要过目吗?」

眼看自己所调查的公事有了进展,他只能对斐羽生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又对艾澄说:「把资料拿进来吧。」

斐羽生就坐在那儿,看着伊德格拉阅读着电子萤幕上密密麻麻的报告,那专注的脸庞透露出了迷人的男子风采。在字里行间扫阅时,微微蹙起的眉,严谨而稳重的态度,看着就让人有种放心的感觉。

一阵子后,伊德格拉对斐羽生问:「羽生,那位赛斯管家有没有给你其他的联络方式?或者是任何有可能找得到他的途径?除了那公事用的帐号之外。」

这让斐羽生想了一阵子,才记得那位赛斯曾羽自己是他们的粉丝,经常会到他们的网路空间中观赏他们的表演,而且挺活跃的样子。对伊德格拉透露这一点后,斐羽生有些担忧的问:「这个赛斯真的是共犯吗?他对音乐的热情我看得出来,半分不假,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对乐器下手,或许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被害者?」

「这点我们会调查,如果他真的是被害人那么我们会给他一个公道。」伊德格拉回答,后半句却掐声不再继续。斐羽生也知道,如果那个赛斯真的是共犯,那么最后必定难逃法律制裁。

伊德格拉看斐羽生心情有些低落,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说:「这次你们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条是个意外得来的强力线索,如果顺利的话,这个全星系的通缉犯快就能落入法网了。你不晓得,这人奸诈狡猾的很,与帝国军对持了很多年,让我们都头痛的很。」

「这样最好。不过音乐教学大会我不会放弃的,就算没有现成的乐器,我想以现在的技术配上我跟吉尔搜来的知识,要把乐器重现在大众之前不是不可能,就是资金的问题。」

一说到音乐,斐羽生整个人变的十分耀眼,为音乐而烦恼,却让他更加的迷人。伊德格拉不禁想起,当初他第一次看见斐羽生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就让它深深的为这个人着迷。后来在更多时日的相处中,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热爱的梦想所活的男孩。

直到现在,从喜欢变的热爱,变到他自己也无法相信的执着,伊德格拉就有种身如梦境的感觉。天知道他在船舰上得到斐羽生陷入险境中的消息时,他不仅是心如刀割,浓厚的恐惧感如滔天大浪扑面而来,说是毁天灭地也不夸张。

想起那时后的恐惧,伊德格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如果斐羽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可能会率领整个帝国军做出令人难以想像的荒唐之事。

或许说出来没人信,但是伊德格拉自己明白,在那一瞬间,他曾闪过一个想法,带着星际中最危险最恐怖的武器,冲入落魄佣兵之间,把整个星球给炸掉,连一点碎肉都不残留。然后,活下来,把幕后主黑手揪出来后,一刀刀凌迟他,生不能,死不得。直到他断气后,毁了他的家人,炸了他的星球,成为星系中的恐怖分子后,最后笑着自刎。

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伊德格拉完全不知道,但是他庆幸自己不需要知道。他心爱的这人,现在可以算是他名正言顺的爱人了吧?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唠唠叨叨的说着关于未来的话,他要怎么将音乐发展到天下,开自己的公司,然后教导出许多的天才音乐后代……

「伊德格拉,吉尔……吉尔在我们团里很重要,所以……」忽然,斐羽生话题转了个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过为了他重要的副团长,这事情得处理好才行。

伊德格拉微微一笑,带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可奈何,说:「我知道,黑鹰的事情我尽量帮忙,不过他犯下的过错无法抹灭,我只能尽量还给吉尔一个活人。」

「这样就够了。」斐羽生也明白伊德格拉的难处,只要黑鹰还活着,能够跟吉尔相守一生,那其他的也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艾澄看他们的话题越偏越远,干咳了一声提醒伊德格拉现在还是公事的时间,伊德格拉尴尬的正了正衣服,收起了轻松悠闲的态度,朝斐羽生问了更多他们所需要的情报。

斐羽生自然不会藏私,将所有他知道的全部告知,连一点小细节也不放过。

晚饭过后,斐羽生躺在饭店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着。一想到他跟伊德格拉终于心意相通,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再想到伊德格拉说下班后会来这儿找他,斐羽生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在床上紧张的滚来滚去。

只穿着一件浴袍,里面露出的蜜色肌肤若隐若现,洗完澡之后的滑嫩,白里透红看起来诱人极了。斐羽生一想到那一夜夜的春梦,很清楚自己接下来遇到什么,就把自己钻进棉被里卷起来,在床上滚三圈最后掉下床去。

摔痛了确没能把这些幻想给甩出去,反而越来越清晰。斐羽生又开始发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这样被掰弯,或许来到这个世界的后,这每天所接触的人跟社会,逐渐的侵略着自己以前的旧观念,推翻然后立志新观念,就这样毫无抗拒又无意识的情况下,他发现自己能接受男人了。

不仅能接受男人,也接受了自己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那样。斐羽生把额头抵在地版上,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吉尔也是这样给黑鹰的,浅意识之下就没那么抗拒,再想到伊德格拉的体格,自己的雌性身分,好像自己也就只能是下面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透过一整个社会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很自然的以前所在意的事情现在都不在意了,真是让人说不出来的无奈,但又有些庆幸。这就代表,他以经十分融入这个世界了吧。

斐羽生就这样趴在地上,凉快的地板给他那因为羞耻而温热的脑袋降温,感觉挺舒服的。眯着眼睛,听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总觉得时间的流动很慢,紧张却让他希望时间更慢一些,矛盾的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等着伊德格拉回来,好像新婚妻子一样。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他窘迫的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太傻了。

这时后,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响,斐羽生吓了一跳,慌张的想找个什么纸放到手上来装忙,但四面八方却没看到任何纸张模样的东西,恨这个世界太高科技,纸张早已沉没历史洪流中,只剩下一片片如纸章般薄如蝉翼的萤幕。

偏偏,这些萤幕是关着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摸,就在枕头下找到了一张。听到伊德格拉走进门来,往房间这个方向走来,斐羽生也没看这内容,就将萤幕给打开来,装用功。

「羽生,怎么坐在地上?」伊德格拉的声音响起,斐羽生干笑两声,说:「地上比较凉啊,现在夏天不是吗?」

伊德格拉似笑非笑的说:「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房里的中央空调都是在稳定的温度中,太热的话就把温度调低一点就好了。」虽然这么说,不过他已经猜得出斐羽生坐在地上的真正原故。

不只是斐羽生紧张,伊德格拉还是在门外温酿了很久的情绪,这才能一如正常的走进来,而不是冲进来就把人往床上带。

他走近了,越过斐羽生看到他手中的薄形萤幕,忽然一愣,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斐羽生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沿着他的视线一看,握在手中的那个薄萤幕上,正拨放着一些儿童不宜的节目。

就算没有声音,但是那两个大男人一个上一个下,还有各种的玩具散落四周,就这么玩着摇啊摇啊的游戏,让斐羽生哑口无言,手忙脚乱的把萤幕给关掉,却因为慌张那小小的按钮好像长了脚,一直从手指尖滑开。

头顶上传来伊德格拉低沉的笑声,一只大手越过斐羽生,顺利的把那萤幕给关上。此时,斐羽生已经羞的不晓得该说什么,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来。

「洗澡了?」伊德格拉低头间,鼻间可以嗅到那沐浴乳的清香,混合着斐羽生天生自然的男性味道,轻易的就触动了他的欲望。

「你也去洗洗,从外面回来脏不脏。」斐羽生连忙站起身来,没事般的坐在床沿,干咳了两声说:「我先研究一下心的乐谱。」只是脸上的红晕,让他这句话显得很没说服力。说是研究乐谱,应该说是要研究那档事吧。

伊德格拉也不说破,只是笑了笑后,就拿着自己的衣服往浴室去。斐羽生坐在床上,听着水声哗啦啦的想着,虽然视线放在后来找到的乐谱上,但脑子里不断的幻想着伊德格拉现在在做什么。

水声有一点变化的时后,是不是代表伊德格拉换了个姿势?是不是再刷背?还是在洗头?或者是……洗那里?

脑袋里的幻想闪过,斐羽生忍不住捂住脸呻吟了一生,自己竟然已经被荼毒到这种程度了,这个叫做爱情的病毒还真是可怕无比。

伊德格拉从浴室走了出来,就看到床上卷着一个巨大的白色蓑衣虫,不时还动了一下。他无声的笑了,没想到自己的爱人遇到这种事情会如此的害羞,一反他在舞台上的奔放性感,这种差距十分有趣。

他一身赤裸的出来,头发因为水的重量而塌了下来,浏海被拨到一旁去,看起来比以往还要斯文。但他那一身的肌肉可是一点也不斯文,内敛而充满爆发力,肌肉线条清晰美观,没有一丝多馀的肥肉,古铜色的皮肤紧致的包覆在外,完美的身形就这么曝露在外。

感觉到床上多出的重量,斐羽生好奇的把被子先开了一点点,想看看伊德格拉在做什么。这不掀还好,一掀马上又出事情。伊德格拉膝盖跪在床上,正想要横跨过斐羽生,这时后斐羽生却忽然动了,掀开被子的那个手,就这么好巧不巧的往伊德格拉受过伤害,男人最脆弱的那个部位拍去。

「啪!」声音响起,这次没有伴随任何人的惨叫。这同样的事情伊德格拉不会容许发生第二次,他先一步注意到,用自己比普通人更强悍许多的反应力捉住了斐羽生的手腕,救了自己小弟一命。

「抱……抱歉。」斐羽生连忙坐起来,棉被也就这么从身上落下。

伊德格拉挑了眉,跨在斐羽生两侧将他往床上压下,全身覆盖在他身上,他动手退去斐羽生身上被扯的凌乱的浴袍。「你真的是跟他有仇吗?好吧,或许今天之后就有了……像是每天抱怨太大或者太勇猛什么的。」

伊德格拉坏笑,斐羽生一脸窘迫,抬脚踢了伊德格拉的腰,羞怒:「少来,会是谁抱怨还不知道呢。」他这么出口,伊德格拉只是笑,斐羽生的挑衅他接受了,而且还很显然是胸有成竹。

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话,伊德格拉低下头来,亲吻着斐羽生的眼脸,然后是他那粉嫩的唇。「希望今晚这里也能发出更美妙的声音。」伊德格拉边亲边说,在斐羽生要发难前,先一步侵略他的口,灵活而厚实的舌头与斐羽生的舌纠缠在一起,禁止他说话。

斐羽生轻喘着,一双眼被吻的朦胧了起来。这一场吻很长,长的让斐羽生差点撑不住,幸好他长期唱歌肺活量还算不错,否则被伊德格拉这么非人的家伙一亲,非得体验一把窒息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伊德格拉总算放过自己了,斐羽生喘着气,舔了舔唇说:「你的肺活量真不错,以后让你来唱歌。」

伊德格拉听了后低笑出声,笑的很像大提琴的跃动节奏,他说:「好,我学。你也可以学学,怎么在接吻的时后呼吸。」斐羽生一愣,又羞愤的踢了伊德格拉一脚,怎么在今天之前,就没发现他这么爱逗人的个性呢?

随着两人逐渐进入状况,伊德格拉将人环在手臂中,亲吻着他的颈肩,延着那漂亮的肌理曲线不断的种下一朵朵艳红的痕迹。他带着一分的虔诚,九分的感动,这在台上发光发热的雌性,终于躺在他的怀中。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