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桓加重了些力道，开始用舌头伺候那小巧的蓓蕾。长离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嘴里喘出一声呻吟。
“舒服吧？”
“嗯……”
长离咬着手背，腰肢不自觉地扭了起来。慕桓满意地看着，一边伺候蓓蕾，一边用手抚上长离开始苏醒的玉茎。
长离身子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那种心痒难赖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除，腰上扭得更加厉害。
慕桓重新回到长离唇上，手指毫不停歇地套弄起长离的分身。长离被他弄得满眼迷离，煞是动人。
慕桓按捺住自己的蓬勃欲望，又给了长离一个厚重的深吻，这次比前两次还要激烈。
长离腰身动得越发厉害，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缠住了慕桓的腰身。慕桓的分身被他一碰，更加不可抑制地坚挺起来。
“长离，别急，放松些。”
慕桓松开长离的双腿，这次俯首含住了长离的分身，长离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栗，“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
慕桓不停地舔舐裹缠吸允，仿佛这根东西很可口，直戏弄得它滴出泪来，还满意地笑了笑，看着长离颤抖不止的身体，恶作剧地在铃口上戳了一下。果然长离发出一声尖叫。
嘴里不停呼唤着“慕桓”，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慕桓看着他泪眼婆娑，搂起他的腰身，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
长离不堪烦扰，在慕桓身上不断地蹭着，“长离，是不是想射了？”
长离只知道叫着“慕桓”，嗯嗯啊啊，没完没了。
慕桓轻笑，手上加重了力道。不一会，灼热的白浊就在他手中喷发而出。
长离堪堪呼出一口气，整个瘫软在慕桓怀里。
“舒服吧？”
“嗯……慕桓……”长离双眼迷离，水雾迷茫。红艳艳的唇瓣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我还要……”
慕桓笑笑，恶劣地捏起他的小下巴，么指在唇瓣上摩挲着。
“好呀，不过你得先让我舒服一下。”
第十八节：翻云覆雨
长离懵懂的脑子没有思考的余地，被慕桓的余韵带得神思恍惚。
慕桓握起他的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上，灼热的触感，惊得长离手一缩，不过，马上又被慕桓拽了回去。
“好……好硬……”长离差点吓出一身冷汗。这种触感……
长离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更是倒吸了口凉气，心中开始畏缩。
慕桓搂紧他的腰，在耳边轻咬着，“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罢开始开拓那条密道。借着长离的白浊，伸出一根手指开始了润滑工作。虽然被人进入过无数次，这里还是这样紧实，慕桓的一根手指进入都有些艰难，被肠壁不断的推挤裹缠，差点拔不出来。
“长离，放松，不疼的……”慕桓诱哄着。
“好难受……”异物插入的感觉，让他不断轻颤。
慕桓将他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他，一边继续开辟通道。
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手指。
长离似乎也在努力地适应着，娇喘着，没有抗拒慕桓的进入。
三根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
慕桓抚摸着幼嫩的肠壁，轻声询问，“还难受吗？”
长离点点头，迷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慕桓。
慕桓亲上长离的额头，宠溺地看着他，试图抚平他心中的不安。
长离深知，这个人的温柔，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所以他没有任性，在慕桓嘴上啄了一口，回应着他。
慕桓很高兴，但也忍得很难受，下身仿佛被灼烧一般。
“进去的时候会有点疼，受不了就叫出来，知道吗？”
长离乖巧地点点头。但在慕桓扶起他腰肢时，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慕桓让头部在入口处轻轻蹭着，等长离适应下来，才缓缓进入。
长离吸了口凉气，咬牙，硬没发出一个疼字。比起以往一进入他就又哭又叫，他都要佩服自己今日的忍耐力。
“疼吗？”慕桓抱着长离颤栗的身子，堪堪停住。
长离甩甩头。
“忍一忍，马上就让你舒服……”慕桓继续诱哄着，未插入完全变开始缓缓往外抽。如是反复着，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抽得也一次比一次快。
长离难过地扭着腰肢，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慕桓担忧地看着他的反应，差点想放弃。可不完全占有这个人，他却很是不甘心。
“长离，放轻松，放轻松……”
“啊……啊……”长离随着慕桓的动作叫着，脑子快被这不尴不尬的疼痛折磨疯了。
慕桓慢慢试探着，试图找到能让他舒服的一点，自己也急出一头冷汗。
“嗯……”长离吐出一口长气，眼神透出几许迷离。
就是这里。
慕桓有些兴奋。这次毫无犹豫地握紧了长离的腰肢，开始由轻渐重地摩擦着那一点。果然长离的前面又开始挺立。慕桓开心地腾出一只手替他抚摸搓揉套弄，长离依依呀呀，不断喘息着，每一声都撞着慕桓的神经。
“舒服吧？”
“舒服……慕桓，再深点……”
慕桓几乎被长离的邀请击溃了理智，动作越来越剧烈，仿佛要把身下人贯穿。片刻之后，将长离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依然一手套弄着他前面，后面的攻击越发凶猛。长离叫得声音都开始嘶哑。
最后一声长鸣，两股热流同时喷射而出。长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慕桓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舒服吧？”慕桓一再确定。
“嗯……”长离哼出来的声音已经失了力道。
“慕桓，你真是个好人。”
怎么又是这句话？
慕桓心疼地搂着长离，在他耳边轻咬着，“想跟我在一起吗？”
长离吃吃地笑着，轻轻叹着，“想。”
慕桓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侧脸。
长离吃吃地笑。
“我要出来了，会有点不适……”
慕桓轻轻地将自己分身拔出蜜穴，只见一片白浊跟着流了出来。尽管他很小心，但白浊中还是夹杂着血色。
“疼吗？”慕桓抚摸着尚未完全闭合的洞口，心疼地问道。
“还好。”
慕桓搂起长离让他朝上躺着，拉过被子将他盖了，自己裹了条床单，开门，招呼丫头们准备热水。
“热水已经备好。”两个小厮竟然很快出现在面前，抬着浴盆，另有两人提了热水。
准备停当，关门而出。
慕桓把长离从床上捞出来，抱着他一起浸入热水里。
“啊！”长离一声惨叫，
“很痛？”
伤口触及热水，变得分外敏感。
长离摇摇头，瘫软在慕桓怀里。
慕桓在水里坐直，一手搂紧长离，一手探入蜜穴，帮那些白浊，毫无保留地清理出来。
“如果每个客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长离无心地叹了一句。听着慕桓耳里却分外刺耳。
“你只需想着我，知道吗？”
每个客人都有的独占欲，原来慕桓也有。长离吃吃笑着，点点头，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谢谢你。”
“谢我什么？”
……长离想了想。慕桓摩挲着他的嘴唇，看着他晶亮的眸子，眼含笑意。
“你真是个好人。”
又是这一句……
“我帮你赎身好不好？”
曾经无数的客人在他耳边说过这句话。“赎身”，听起来似乎是个很美妙的词。
长离却摇摇头，“这样就够了。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慕桓心中一颤。
“为什么拒绝？”慕桓掰过长离的脸，直直看着他，想要穿透，那层笑容下真实的想法。
“慕桓，你是一个好人。”
又是这句。
慕桓这次真的有点火了，捏起长离的下巴，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
长离吃疼，皱了皱眉。“而我不是。我们之间有无法跨越的东西。我跟小千不一样，我坏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这里。”长离指着胸口。“我在这里待太久了，已经不知道正常的人生该怎样过。小千不一样，他不过刚踏进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小千？”慕桓似乎想起了什么，松开长离的下巴，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慕桓……”长离被慕桓陡然变脸吓了一跳。
慕桓没理会他，抱起他擦干了身子，放在床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慕桓……”长离不安地看着慕桓。
慕桓依然没有理他，紧紧搂着他，冷冷道了一声，“睡觉！”
长离被吓得颤了一下，心烦意乱地将头埋进慕桓的怀中，仔细听着他的呼吸。
第十九节：枝节之外
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长离不清楚。
长离醒的时候，床上空空的，心中一阵失落。日头已经过了午线。流霜在外间听见响动，赶紧进来，服侍他起床。
“慕桓呢？”
“找小千公子去了，一大早就过去了。”
小千出了什么事嘛？
长离正暗自想着，抬头见流霜飞红了脸，看着他的身子。
裸裎在外的肌肤，无一遗漏地沾上了淫靡的痕迹。长离不自觉地挡了挡。干咳了两声。
“我饿了。”
“是！是！”
小千当然跟他不一样，小千于慕桓有恩，且慕桓于小千有情，他当然有理由让慕桓供养他一辈子。
而长离，虽然大家都说他脸皮厚，但还不至于会去践踏良善。他承受不起慕桓对他的好，也承受不起那种深入骨髓的温柔。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某一年，自己将会死在长恨天。哥哥不会认领这个弟弟，无痕也只是让管事将他草草下葬。
紫东城的人也许会记得他几年，再过几年，就不会再有人记得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忘记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哥哥……如果知道自己没了，他应该会哭的吧……
“笑什么呢？”流霜看长离无缘无故吃吃地笑起来，问了一句。
“流霜，我帮你赎身吧。你一个丫头，值不了多少钱。”
流霜翻了一个白眼。“等你赎身的时候顺道把我捎出去吧，我一个丫头，确实不值几个钱。”
长离拽拽流霜的袖子，“别生气。是我口无遮拦。我可是真的为你着想。你都十七了，比我还大了半岁，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以后出去都没人要。”
“不嫁又如何？在这长恨天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早就心灰意冷。再说，哪家公子有咱们离美人漂亮？”
这次轮到长离翻白眼了。
“如果慕桓公子要替你赎身你就答应吧？”
长离一愣，“你偷听？”
“偷听什么？跟你认真说。慕桓公子是好人。不会虐待你。跟着他才会有好日子……”
“是你想跟他吧？”
流霜柳眉一横，一只手已经揪上长离的耳朵，作势要拧。
长离忙捂住耳朵，可怜巴巴的告饶。
“我知道错了。”
“人家是为你着想，你倒来取笑我……”
长离讨好地摇摇流霜的手。
“知道了，知道了。流霜对我最好了。慕桓当然是好人，就是因为他是好人，才不能祸害人家。”
“你还怕祸害别人？紫东城的大小爷们，谁没被你祸害过呀？现在长恨天就有一个被你祸害得爬不起床的主儿。”
“啊？”长离一愣，脑子陡然冒出不好的预感。
“是小千吗？他怎么了？”
“昨天一帮公子哥来找你，被慕桓公子挡在门外，还吃了闭门羹。你想呀，人家入场费都叫了，人都没见上一面自然一肚子火气，于是就找了被传言慕桓公子特别照顾的小千发泄去了。小千没名没气的，即便被客人弄死，也没人阻拦一下。这不一大早就听人说那边一晚鬼哭狼嚎没消停过，免不了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你怎么不早说？！”
“啊？”流霜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慕桓早就过去了。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
长离一急，从床上爬下来，下身的疼痛陡然袭来。虽然慕桓有帮他上过药，可伤口怎么可能愈合得那么快。
“小祖宗，你别乱动。”流霜急了，赶忙扶长离躺下。“你去能帮上什么忙。慕桓公子早在那边了，哪用得着你担心？”
“是谁？”
“就潇湘馆那三个纨！子弟咯。要不谁还这么张狂？”
这三个人表面风流潇洒，背地仗势欺人的事儿做得不少，长离一直觉得虽然这些人顽劣，但毕竟年纪小，被家人关在外面读书，也甚是可怜，平日待他们倒是好的，没想到今日竟然闹出这档子事来。其他娈童也就罢了，偏偏还挑小千。这不明摆着跟慕桓作对吗？飞云山庄哪是他们得罪得起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差人把这三个畜生叫过来！”
“小祖宗，这事你就别管了。自有人收拾他们……”
“等到别人收拾，他们还有小命？也不看看伤的是谁的人？！”
流霜愣了。
等她反应过来，即刻招了小厮，详细说了，小厮急冲冲就往外袍。
第二十节：潇湘三少
一个时辰后，三个纨！子弟堪堪出现在送清坊，完全没有大难临头的样子。进了内院，看长离躺在软榻上，脸上陡然冒出灿烂笑容，三人不约而同地扑了过去。
长离听见响动，坐起来瞪着三人，手里的柳条抖了抖。
三人即刻止了脚步。
“离美人，怎么了？我们可没得罪你？”
长离横了他们一眼，看在别人眼里别样的风情万种，三人嘻嘻笑着。昨天没见着长离，今天能见到，心中的郁闷也算是消了一大半。
“你们昨天都干了什么好事？还要我说吗？”流霜见长离真的是动了气，忍不住要帮他抚抚背。其他的下人早被她遣散，此刻庭院里面异常空寂。
“哦……”三人互望了一眼，“离美人知道了？”
“你不会是为这个生气吧？”
“我们对你的心意可是忠贞不渝的。”
“那小千不过饭后甜点，你怎么能吃他的醋？”
“平素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
长离那叫一个气呀，这绑缺根筋的人，脑子里从来不想正经事。
长离挥了挥柳条就抽了过去。
三人一笑，一人直接抓住了柳条另一端，稍稍一用力，长离就差点翻下软榻。一人陡然上前抱住他，抚着他的背，让他不要生气，一面还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长离更怒，挥起手，就一巴掌刮了过去。或许是怒气让他的力道增加了不少，当即那家伙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