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哪里有认真的。玩的认真的人,最终都会成了输家——
天初懂得了这个道理了,那是一个用血泪换取的座右铭,他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听到听出这样一说,众人都感到大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努皖德尔会不会真的放过皇上。
但是——
“这个险我们一定要冒!即使机会很渺茫,都是唯一一个营救皇上的办法!”
那人说的有道理,其他人也随之附和。
炎龙一直沉默不语。专注的眼神一直落在天初的身上,从未离开过,彷如害怕下一秒,天初就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不敢说话,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爱天初,但是,爱是要牺牲的。为了天下,他牺牲了天初——
“明天就去就皇上——”这句话是炎龙亲自说出口的,聚焦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他的身上。
忽然,周围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让人心生寒意。
104 上京
那个夜晚,只有心安理得的人才会睡得如此的好。
第二天早上,一个尖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洞。
“不,不见了!那个人不见了!”有一人神色惶恐,双眼瞪大,看着那个原本躺着一个人的,而如今却是空空如也的地方,不禁失声大喊。
其他人,则是艰难地从睡梦中挣扎起来,早上的怨气十分的重。揉揉双眼,睁眼一看,果然,那个准备去赎回皇上的那个人,不见了——
第一个问责的人,当属是炎龙莫属了。
“说,他究竟去了哪里?!”有包庇的嫌疑!天初是炎龙最喜欢的人,那么你炎龙就是肯定是帮凶!
炎龙神情严肃,英俊的剑眉忽然一皱,用凌厉的眼神回瞪那个声张作势的人,那人立即紧口不语,瑟缩在一旁。
炎龙陷入了沉思。天初,他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会一大早不见了?
就在疑惑之时,外面传来了有一个呼喊声,听着那声音,应该是喜讯。
果然,洞外的人,见到炎龙等人之后,脸上的喜悦已经显露出来,迫不及待地要将喜讯告诉他们。
“那个,那个天初,他他在皇宫,赎回皇上!”喘着大口大口的气,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的样子。
而其他人听到,脸色刚才的慌张早已变成了惊喜之色。
有人手舞足蹈地说道,“好啊,皇上有救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出于雀跃的状态,唯独炎龙,他的眼里,尽是无奈与哀痛——
他知道,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再与天初在一起的了——
一行人准备上京,迎接皇上。
只不过,等他们到了京城,却是传来了另外一个噩耗——天初被抓去了,皇帝却是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整夜没有一丝睡意的天初,在洞中那个最靠外边的地方,静静地坐着。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要自己不要天下的老百姓。
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算了,不是说过,反正都是死过了的人,为何还要怕那些狠毒而又保命的小手段?
努皖德尔纵然可怕,但是,要是天下人真的因为自己而陷入绝望中的话,对于他来说,这才是可怕——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一个孤独的身影就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洞了。
越是靠近皇宫,他的心越是感到害怕。
当他踏入大殿之上的时候,当后面所有畏畏缩缩的人盯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死了一半了。将要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敌人。
大教头藏先君,天初以为这个人很可怕;然而,努皖德尔,这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人,却是更加的恐怖——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还要令人产生恐惧。
“你终究还是来了。只是,你可否记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当努皖德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初就知道,自己当初所说的:努皖德尔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看吧,你们这班愚臣们,你们这些只会担忧自己的人却从来是低估敌人能耐的愚蠢之人!你们现在后悔了吧?你的皇上,再也不会回来的了,再也不会——而他天初,也不会回来的了。这个世界上,就会少了两人的存在。
这次不再是黑暗的地方,而是周围都是有高墙围起;不再是低温的环境,而是常温温暖。
换了地方囚禁天初。只是,都是一样的,都是那样的压抑,严密的守卫,铜墙铁壁,就是再好武功的人,要逃出去,简直是要生死拼搏才行。
“天初。”那个可怕的人来了,天初听后,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
那个人,脸上的笑意,永远是那样的邪恶无比,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的可怕。
“不要怕我。”那只野兽的手爪伸向天初,想要吸附他颤抖的灵魂。
大手一把地,将天初的后脑抱住了,抱得那样的绷紧,害怕一不留神,这个人又会从自己的手中逃走。
上次被天初顺利逃跑的小卒,如今已经成了林中野兽们身体的一部分了。
天初怎么可能会不怕他?这个恶魔般的人,简直就是在世阎王一样,对他百般呵护,对他白板用刑。
105 惩罚
“你说,该用什么来惩罚你?”努皖德尔玩弄着手中的刑具,是一条粗棒,长而又表面圆滑,最厉害的用处,他已经想到了。
冒出的冷汗渗透在天初那单薄的衣衫,若隐若现的瘀伤,那是努瓦德尔的杰作。颤抖而瑟缩着身体,天初含泪摇头。
“我已经听话地来了,你为何还要这样对待我?”
努瓦德尔嘴角一翘,再度露出邪魅的笑容,“如果不是你逃走了的话,或许你现在会好受一点。但是,很可惜的是,你还是逃了——”
努瓦德尔将粗棒放在天初的面前,恐吓着天初,“你知道这个的,对吧?”看到天初面上的恐惧,他很满意这个表情。
他忽然向前,顿时鼻尖对鼻尖地看着天初。
骤然缩短的亲密距离,让天初措手不及,连连后退,可是,他忘记了,有一只手,一直强制着他的活动。
“那你能够承受他多长?”摸着那根足有半米长的粗棒,努皖德尔双眼骤放光芒,内心那只施虐的野兽开始活跃了。
听到努皖德尔这样一说,天初全身已经变得僵硬无比!他是要将这根五根手指头粗的粗棒,强行捅进他的下体?!
不,不可以的!这样绝对会死人的!努皖德尔这是疯了吗?!这样残忍的手段,是想要毁了他吗?!
天初用力挣扎,挣脱了那只大手,想要冲出那个带有铁链,但是没有上锁的门闸。
然而,狼狈地翻滚带爬,不到两步,脚踝上骤然的疼痛将他硬生生地扯回去!
原来,他的双脚早已经戴上了枷锁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要死在那根粗棒上?!
“逃?你还想像上次一样?呵呵呵,真是天真啊。你以为我就这样笨的让你再次离开我的身边吗?”
努皖德尔慢慢地站起来,双眼一直停留在天初可笑而又愚笨的姿态上,一个跨步,将天初整个人按倒在地上去!
“啊!放开我!”不管怎样,天初都喊出口,先要保命!
“放开,即使放开你,你也逃不了。”
不可能!他可以天出去的,上次不也一样的吗?这次肯定也能行的!
“不要太天真了,天初,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够活在这里!”说罢,手上的动作变的粗暴,狠狠地撕裂天初那件单薄的衣衫,一下子,布满伤痕的身躯,展现在了努瓦德尔的面前。
胸腔欲滴的两颗红果,因为身体上发冷而变得坚硬。
努皖德尔不顾天初的挣扎,肆意地俯身啃咬着天初的乳头,突如其来的疼痛,将天初精神逐渐推至高峰。
“啊——嗯……”天初已经害怕的发不出完整的话语了。放开我,不要这样!
然而身下的嗜血者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停下来,而是继续地沿着身躯,直至天初的下体,那里,饱满而又饥渴,让努皖德尔充满血的双眼,看的目不转睛。
“真是诱人的身体。”
挣扎所发出的铁链声,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人产生无比的恐惧。
终于,在天初痛苦至极,后面的突然被侵犯,让天初身后遭受到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
“啊!~!!”仰天嚎叫,凄厉的声音,都将守候在外面的士兵,感到毛骨悚然的惊心。
天初用手拍打着努皖德尔身体,“拔出来!拔出来,很痛!”眼泪水已经落满了脸,然而,他身上的疼痛依旧得不到缓解——
努皖德尔不但没有装作恍若未闻的样子,还要加剧天初身上的痛楚——旋转着粗棒,然后逐渐地将粗棒没入天初的体内!
天初的喊叫,如同一剂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努皖德尔的神经,天初越是喊叫厉害,他心中得到的满足就越高。
手下的速度加快,天初身体不断地往前涌动。后臀被无情地托起,努皖德尔更加地得寸进尺!不管是否有刮伤天初下体的内壁,他依旧是玩弄手中的粗棒。
一阵过后,刚才的雷鸣闪电才过了不久,天初还没有得到有效的休息,而后,真正可怕的东西来了——努皖德尔的硕大!
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地躺在地上的天初,听到后面有动静,艰难地侧脸一看,惊呆了!
努皖德尔正在脱衣服!,他的下体硕大已经雄赳赳地,俯视着天初那刚才被无情捅大了的后面!
不——不要。天初痛苦地摇头。
刚才足有半米长的粗棒,几乎没入他的体内。现在,他的后面已经被调教得可以同时伸进五只手指了!
天初不敢想象,看到努皖德尔那个与五根手指头同样粗大的硕大,内心的惶恐再次涌现。
106 迎合
努皖德尔他不能够放过天初!居然敢在他的眼皮下逃走?这是明目张胆地向他挑战!现在的惩罚,只是他其中一个游戏而已。
天初,在你逃走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当我再次抓到你的话,你会更加的痛苦!
努皖德尔的硕大全数没入天初的体内,由缓慢地扭动,到强劲的冲击,每一下,都要了天初的命。
可是,他天初天生就是命硬。
扬起的后臀,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拍打,发红了的地方更加的诱人。努皖德尔伸手摸着天初的前面,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弄得天初体下难受之极。
天初身体为他做出了选择——渴望。
是的,他想要,努皖德尔这样玩弄他的欲望,简直就是折磨他!他好想要,好想要——
“不要——停下来!快一点——”
努皖德尔心下一喜,小乖乖终于听话了,果然身体还诚实的。
但是,努皖德尔当然没有那么快地满足天初的欲望,他耐心地揉捏着天初的前面。终于,天初忍不住这样的难受,自己主动地,带上枷锁的双脚缠上了努皖德尔的腰部,迫不及待地挥霍他的欲望——
中计了。
跨在努皖德尔的两侧,天初坐在上面,下体已经是躁热不已,直接将努皖德尔的硕大,对着自己后面,一下一上,做着活塞运动。
抱着天初的努皖德尔想不到天初这样渴求,为了奖励天初,他决定用手帮天初解决他的前面。
抓住天初前面,一阵强烈的揉搓,将天初瞬间带上了天境!强烈的快感促使了天初身下的运动,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嗯嗯……啊啊。”天初如饥似渴,手不断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乳头,下面的硕大,身体逐渐向前,抚摸着努皖德尔那坚实的胸膛。
此时的努皖德尔已经处于顶端处了,他仰头拼命地汲取空气。好一个天初,居然可以将他的快感提高到如此高的程度!
“啊——”两人异口同声,在最后一霎那,喊了出来,两股白色的浊液喷洒在了半空中。
天初无力地倒在努皖德尔的身上——
“你好棒啊,天初,没想到啊。”
天初很疲倦了,刚才的经历过的一场情事之后,已经支撑不了了。身下起伏的胸膛,成了他的依靠。
他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过誓死不从吗?为何还要这样主动地送上去?
悔恨内疚自责,无地自容。
身体终究是为他做出了选择,一个违背他意愿的选择。
难道自己以后就是这样地顺从么?
不,没有下一次了,这一次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然而,天初心中另一个声音却是响起了——软弱无能的人!
不!他不是!他这是被迫的!
——哦?是么?可是,你还是主动地送上去给努皖德尔了!
那是他自己身体迫不得已!欲望不能够释放,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你根本就是一个没用的人!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天初疯了,他拼命地想要赶走那个声音,可是,那个可怕的,嘲笑他的声音,却是无形的,无时无刻不在他周围说话。
他讨厌这个声音!他不是没用的!只是,他已经没有能力反抗而已!
然而,人处于痛苦的时候,哪怕一个温柔的伤害,温柔的话语,都会成为致命的一击!
107 要人
“努皖德尔!将皇上交出来!”
一群人在重重的突围之后,狼狈不堪地来到皇宫的正殿上,怒视着龙椅上的那个异族的人——努皖德尔。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特使!你是渊凌国所驱赶的叛国贼!”
高高的龙椅,只要稍微坐直一点的人,都可以俯视着远处大殿对着的一条中轴前的所有东西——皇宫的宏伟建筑,整齐的列兵。
努皖德尔今天穿上难得的紫黑色,邪恶之气,与生俱来,震慑着殿中那些没用的官员。不过,终究还有一个,脸上一直都是带有怨恨。
“哼,真是迟钝啊。现在才发现?已经迟了——”说着,他拍拍手,命人将重影国皇帝太史卫津带出来。
不久,由一个卫兵拖着的人出来了。
即使是在敌人的手中,依旧没有退缩害怕之意,依旧是那样威风凛凛。太史卫津知道自己的臣子们来救他,看到殿中一直与他并肩把持朝政的官员,心中一阵的激动。
“好!重影国有如此忠肝义胆,忠心耿耿的众卿家,乃是重影国的荣幸!”
努皖德尔见状,脸色不悦,那个押运的士兵立即明白,手上拿着的长鞭,一下鞭打在这个斗胆嚣张的人的身上!
“——”太史卫津不喊不叫,这一鞭子算不了什么!
“皇上!”
“皇上!”臣子们心中却是同样感受到皇上所受到的鞭伤!
整个皇宫,除了皇帝被抓,其他官员都逃跑之外,其他人都被分享到努皖德尔手下的士兵了,女人,财宝。这些原本属于皇帝的东西,都一一被瓜分,就连皇后也不放过!
残暴的努皖德尔,他现在就是在证实,即使是被渊凌国所遗弃,他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将军!一个善于计谋的将军!谁说他是一个没用的废柴?!
在渊凌国,努皖德尔是一个被认为是小人的人,全因为他的阴险手段,常常令一些人受到伤害,还有的是,他的敌人对他虎视眈眈,一找到他的把柄的话,那么他就不用活了。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重影国。
就这样,他认识了一个让他产生强力保护欲望的人。那个惊恐的脸,如今依旧是那样的可爱。
他要占据这个国家,然后储存兵力,一举攻打渊凌国!他要将他出生的国家,打得一塌糊涂!支离破碎!赔偿的伤痛,补偿他一直受到攻击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