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宠皇(FZ 卷二)+番外——独笑红颜
独笑红颜  发于:2014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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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鹤临总是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不是这种戏码都会有黑幕的吗。

“太子想想该怎么跟凤国国君交代吧,本王已经把这则消息压了下来。”木弘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在沉思的千鹤临,让人总感觉他有什么预谋。

“这件事情,我真没有什么办法。”对于处理这种事情,千鹤临真的没有办法。凤国国君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情,到时恐怕会民不聊生了。

“本王到有一个办法,不知太子的想法如何?”木弘冷冷的笑着,眼眸之中散发不明的光芒,“本王可以对外说,太子将要娶凤国公主为妻,发生这种事情,太子会为公主负责。如此,对两国都好。”

“我不娶流水涟的。我并不喜欢她。”千鹤临拒绝地很坚决。

可他这话刚落,就听见嘤嘤的哭泣声,一直躲在里屋的流水涟走了出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难道是因为我被人玷污了,你才不要我的吗?那我还不如去死!!”流水涟边哭边大叫着,抓着千鹤临的衣服,完全没有了一国公主的模样。

千鹤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生死来威迫自己,这会让他很火大,他把流水涟推开,可能力气稍微用大了一些,流水涟摔倒在地:“我,最讨厌别人拿生死来威胁我。如果你想死,请便,没有人会拦你。”

那冷酷的声音,彻底碎了流水涟的心。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她只是想成为千鹤临的妻子,如此简单而已。

“太子,恐怕这件事情容不得你拒绝。本王已经跟凤国国君说明这件事情,凤国国君也同意了,说即日成婚。你没得选择。”木弘慵懒地坐在躺椅上,冷笑着。

千鹤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根本就是木弘设下的套,一个逼自己娶流水涟的陷阱。

“我终于明白了。木弘没有想到你用这种手段,来逼迫我。我想,什么清白被毁,都是骗人的吧,就是为了好让我娶她。”千鹤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流水涟,嘴角翘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你特意让岳云到北城,就是为了让我和父皇怀疑宫里出了事情,逼我们回来。回到皇宫,你为了让父皇承认他并非痴儿,扣留了父皇的暗卫,把各位大臣困在皇宫里。你又为了让我娶流水涟,特意做了一场假戏,让小宁子知道,你知道岳云不会说什么,我一定会问小宁子,你就借小宁子的口,告诉我这件事情。目地就是为了让我娶她。可是,你做这么多,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娶她吗?我想你很早就把这一切都计划好了吧。”

“太子果然聪明,这么短的时间,本王只是说了几句话,你就知道了。你可知道,鸣最恨的是什么吗?是他人的背叛。”木弘看似漫不经心,可是这心思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住千鹤临,想要把千鹤临逼到绝境。

“呵呵!!”千鹤临低声笑着,“那木弘可知我最恨什么?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但是,你这个威胁我收下了,我会娶她。但不是被你逼的,而是自愿的。还有,就算父皇会恨,恨的那个人也不是我,那将会是你。我希望,鸣这个词,不要在你的口中吐出,这会侮辱这个词的。”

千鹤临说完,甩了甩袖子,看都没有看一直在地上的流水涟,就离开了。

难道我错了吗?不,我没有错,他早晚都会喜欢我。一定会喜欢上我。流水涟低下头,捂着疼痛的胸口,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木弘冷冷地看着千鹤临离开的背影,紧握拳头。

千鹤临的那些话,在他的心里掀起一阵狂潮。他烦躁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地上。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凭什么这么肯定?

第四十六章:残缺婚礼

关于千鹤临要娶流水涟这件事情,千鹤临认为让别人告诉千鹤鸣,到还不如自己亲自跟他讲。

“父皇,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千鹤临回到临渊阁后,就找到千鹤鸣,对着他坦白道,“我要娶流水涟为妻了。”

“嗯,我知道了。”千鹤鸣的反应很平淡,平淡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够这么冷静。

千鹤临听到千鹤鸣这么平淡的回答,他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没了?就这样?”

“不然呢,你希望我说什么?我相信你,只因为我喜欢你。”千鹤临第一次在千鹤鸣的口中听到喜欢两个字,心中的感觉突然变得微妙起来,淡淡的甜蜜在心里散开。

千鹤临吻了吻千鹤鸣的脸颊,笑得特别的灿烂。

其实,千鹤鸣心里很难受,自己的人居然要娶别的人,这是什么一种感觉,千鹤鸣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胸口很闷很闷,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

木弘的即日,还真的是即日,婚期就在三天以后。

之前是千鹤临看着宫里一片红色,喜庆的样子,心里不舒服。现在换成了千鹤鸣看着一片的红色,心已经不是不舒服可以来形容的。

所谓眼不见为净,千鹤鸣干脆这三天一直呆在临渊阁。

而千鹤临被木弘以要准备好婚衣,变相囚禁着千鹤临,不让他回临渊阁。

婚期那一天终于到了,真的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由于千鹤临是宣国唯一的太子,一切成婚规矩都在金銮殿举行。

千鹤鸣穿上了他久违的黄袍,坐在皇位上,看着一身红袍的千鹤临。

过了一会儿,流水涟走进了金銮殿,只见她一件淡红色里衣,外穿一袭深红色拖地华服。绣着凤协鸾和袖子上绣着几朵牡丹。高贵华丽。一朵牡丹绽放在眉心。三千发丝只用木簪绾了一下,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如此绝色,大臣们都暗说太子好福气,可以娶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千鹤鸣什么话都没有听见,他的眼里只有千鹤临一个人。

等到一切礼成,千鹤临和流水涟离开了大殿,千鹤鸣这才缓过神来。

木弘看着失神落魄的千鹤临,虽然心暗暗的疼痛着,但为了以后他只属于一个人,这份疼痛他接受了。

千鹤鸣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离开了金銮殿,木弘也随之离开。

而在临渊阁中,千鹤临遣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和流水涟。

流水涟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喜袍,嘴角荡漾着甜蜜的微笑,脸也因为紧张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

看着一屋子的红色,还有屋子里面那个新娘,心情异常的烦躁。

“你好好休息。”千鹤临说完这句话,正准备要出去的时候,衣袖被流水涟给抓住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流水涟已经泪流满面,但妆却没有一丝改变。

“为什么?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离开?”流水涟紧紧地拽着千鹤临,深怕她一个放手,人就不见了。

“从你用计让我娶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明白现在这个局面。这种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还有,你不要期望我会喜欢上你。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你。你放弃吧!”千鹤临狠狠地甩开了流水涟的手,明明是温和的声音,温和的语气,却说出了天下最残忍的话。

流水涟跌坐在地上,眼泪像是水龙头一般,刷刷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捂着胸口。

心啊,不要再疼了,不要再疼了。是不是不会心跳了,你就不会再疼痛了!

千鹤临出了临渊阁后,想要去找千鹤鸣,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他人。他突然想到竹林,于是他就去竹林走走。

“父皇?”到了竹林,千鹤临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身影,似乎是千鹤鸣,他才试探地喊了一声。

“你不是应该在临渊阁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吗?”千鹤鸣转身,看见了千鹤临,不由得说,那一刻,他的心松了一口气。

千鹤临轻笑着,突然想到竹林的前面是有一个小屋,于是抱起了千鹤鸣,走向那间屋子,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确实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父皇不要反抗哦!!”千鹤临邪邪地一笑,脱掉了千鹤鸣的黄袍,然后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千鹤鸣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勾住千鹤临的脖子,主动轻启嘴唇,迎接千鹤临的侵入。

“父皇好热情的啊!”千鹤临离开了千鹤鸣的嘴唇,转向千鹤鸣的耳垂,轻舔着。

“怎么,父皇热情一点不好吗?难道皇儿不喜欢?”千鹤鸣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同样含住千鹤临的耳垂。

千鹤鸣只想确定千鹤临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离开,所以他才会放纵自己。就这么一次,就放纵这么一次。今后,他一定会把主权夺回。

千鹤鸣看着千鹤临这身红袍,实在碍眼,于是低吼道:“给我脱掉它。实在碍眼!”

“遵旨,我的父皇。”千鹤临抬起头,很快就把自己扒光,重新压在千鹤鸣的身上,感受着千鹤鸣的热度。

千鹤临低头顺着千鹤鸣的脖子,一点点吻了下去,留下了一路的红点点。

千鹤临含住千鹤鸣一粒茱蓓,用舌头挑逗着,还是不是撕咬着。

“唔……哈……”千鹤鸣的呻吟声一时没有控制住,脱口而出。

听着千鹤鸣的呻吟,千鹤临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肿胀了,但是他不急,不然会伤了千鹤鸣的。

千鹤临又含住了另外一边的茱蓓,用同样的方法,给千鹤鸣无尽的快感。而他用腿顶开了千鹤鸣的双腿,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往下移,一直到最神秘的地方的洞口。

千鹤临突然想到岳云曾经给过他一盒药膏,不知道他从哪里拿了出来,他用食指挖了一些药膏,然后缓缓地伸进千鹤鸣的身体。

可能是那个药膏的作用,手指进去的时候,千鹤鸣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一股冰凉凉的感觉,冲上他的大脑。

见千鹤鸣并没有抗拒,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还是没有抗拒,伸了第三根手指。

此时千鹤临的嘴唇也没有空一直吻着千鹤鸣的身体,给他带来快感。

现在千鹤鸣的身体,因为兴奋,变得成粉红色,表情也变得十分的妩媚。

千鹤临感觉差不多了,抽出了手指,自己的欲望没有一点停歇的冲进千鹤鸣的身体,同时他吻上了千鹤鸣的嘴唇,手握着千鹤鸣的欲望,上下套弄着。

等到他感觉千鹤鸣适应了,于是开始律动起来,他还记得让千鹤鸣舒服的那一点,就一直冲撞那一点。

“不要……啊……不……唔……要……”千鹤鸣仰着头,不住地呻吟着。

这一夜,他们互相交缠着,缠绵着。

而在临渊阁的流水涟,她擦干了眼泪,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冲着桌子走去,拿起那两杯交杯酒。

“相公,我们现在来喝交杯酒。”流水涟举起两杯,交错着,哭着喝下了那两杯。

“相公,我们可以休息了。”流水涟那个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她实在受不了,趴在桌子上,开始痛哭起来。

而在那小屋子的门外,木弘傻傻地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交错着的呻吟声。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液体滴落在地上,然后消失,到最后,那液体变得连绵不断,原来是下雨了。

木弘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放在嘴边尝了尝,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那个屋子外站了多久,淋了多久的雨,听了多久的呻吟声。他只是觉得好冷好冷,好疼好疼,那种疼痛似乎蔓延到了全身,无法抵挡。

等到他回到婧禾宫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似乎是因为淋了太久的雨,受了风寒,木弘人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头好疼,可是却没有心疼。心似乎被人狠狠挖去了一部分,疼也感觉空荡荡的。

这一夜,两个人在缠绵着,两个人痛彻心扉,感觉到了绝望的滋味。

这一夜,本来是一场欢欢喜喜的婚礼,却变成了残缺的婚礼。

第四十七章:变相囚禁

清晨,千鹤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用手拨了拨千鹤临前面的头发,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父皇该醒来了。早朝已经错过了,不想连早膳都错过吧。”千鹤临捏了捏的千鹤鸣的鼻子,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温柔。

千鹤鸣那纯黑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眼睛慢慢地开启。大概是刚醒来的关系,千鹤鸣看起来特别的迷茫,特别的可爱,惹人怜惜。

千鹤临的笑容有着他不知道的宠溺,那是专属于痴儿千鹤鸣的宠溺。

“父皇醒来了?”千鹤临揉了揉千鹤鸣的头发,宠溺地笑笑。

千鹤鸣的眼眸渐渐恢复清醒,他看见千鹤临的笑容,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已经收拾干净,后庭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疼痛,只是觉得凉凉的,还有一点酸痛。

他看了看窗外,时辰已经不早了,他起身对千鹤临说道:“等一下我要去御书房,你让木弘来御书房一趟。”

千鹤临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一点不放心千鹤鸣:“不需要我扶你吗?”

“朕不是玻璃,一碰就碎。让你去你就去。”千鹤鸣有些恼火地冲着千鹤临吼着。

千鹤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不该把他看得太脆弱。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不是为了那句话,而是千鹤临把自己当成那个自己伪装出来的千鹤鸣。

千鹤临到底是喜欢真实的自己还是那个伪装的自己,这个问题千鹤鸣已经纠结了很久。

千鹤鸣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下床离开了小屋子。因为昨晚过度运动,虽然不疼,但走起路来还是很费力,很奇怪。

混蛋,等到下次自己在上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折腾他。一想到昨晚他明明说不要了,千鹤临还使劲在做,千鹤鸣整张脸都变了色。

经过千鹤鸣身边的宫女太监,看见皇上脸色这么臭,都胆颤心惊的,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主子就把火洒在自己的身上。自从千鹤鸣在大臣们面前承认自己没有痴,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估计宣国的百姓也知道了皇上重新执掌天下。

等到千鹤鸣来到御书房的时候,木弘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只是千鹤鸣见木弘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点血色都没有。

“你生病了吗?”千鹤鸣看着脸色苍白的木弘,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还关心我吗?”木弘苦涩地笑笑,但听到千鹤鸣的话,心里还是涌上一种名叫感动的东西。

千鹤鸣还是皱眉头,伸手覆上木弘的额头,木弘本能的想要躲开,但还是被千鹤鸣抓着,没有办法动弹。

“这么烫,你受风寒了。”千鹤鸣眉头依然紧皱着,他换来了小林子,“小林子,你去把林太医找来。说是王感染风寒,让他尽快赶来婧禾宫。”

吩咐完小林子后,千鹤鸣扶着木弘回婧禾宫。木弘靠在千鹤鸣的身上,闻着他身上那干净的味道,完全忘了昨晚他站在那个小屋子门外听到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千鹤鸣到婧禾宫后,扶木弘躺下床,淡淡地对着木弘说道。

木弘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令牌,那是兵符,他对着千鹤鸣浅浅地笑道:“既然你已回来了,这东西也该还给你了。”

交了兵权,相当于木弘把他手中所有的权利都交还在千鹤鸣的手中。千鹤鸣也没有客气,直接接了下来,反正那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小林子把林太医请来,林太医放下药箱,开始给木弘把起脉来,而千鹤鸣则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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