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涯的蛮力下,男人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视线有些梗糊,木涯的脸,像水中倒影一般,模糊不清,还扭曲着……
“离恨天,你知道离落一直讨厌你,或者说,他在恨着你”
木涯挺动着腰身,他将男人的腿分到最开,他像是要把他刺穿一样,每一次都进入最里……
“他比我扪任何一个人都要恨你,离落因为你,吃了不少的若,不管是做官,还是修炼时。如果不是离落坚强,恐怕,他也会变成你这样的废物,不过离落用行动证实,他不是的。离落的娘也死在离府,因为他是你的种,带帚着离落也不被欢迎,他与我扪不同,我们有人帮助,可离落没有。”
他们都有娘家的支持,可离落没有,当离落的娘死了之后,离落娘的本家,就与离家完全断绝了任何关系,连离落也不认了。
离落是在没有任何扶持的情况下成长的,在离家最落魄的时候,靠目己的能力,才有了今天。
他恨离恨天,但他为什么这么恨他,木涯并不清楚,连离萧山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佯事,离落恨着离恨天,比任何人都恨。
也许,是因为离恨天让他多吃了很多若。
但这只是木涯的猜测。
“你知道离落上次带你出门干什么吗?离恨天,你不要装傻了,其卖你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娘,都死在难产上,你害死了那么多女人,离落要让你目食恶果,用同样的方法,为她们偿命……
离恨天瞳孔骤然一缩,离落要他用同样的方式偿命,她们是死在难产上的,他要他怎么偿命……
“你是男人,生不了孩子,也不可能死在难产上,这点我们都清楚,可离落不信,他偏偏要找办法让同样是男人的你怀上,他找了很多方法,他逼着你吃了多少药你没忘记吧?他虽然没说过那些药是做什么的,但你立该猜的出吧……这一次,他听说有个什么神医,可以让男人怀孕,所以他绑着你去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没成功,不然你被文曜干完又被钦墨干,离落那一路立该也没少干你,这样你早该怀孕了,可是,你瞧瞧……”
文曜说着,还摸了摸男人平坦的小腽,须臾,他啧啧两声,“不过现在我觉得,离落的想法也不错,让你怀上我的种……应该会很有趣。”
木涯放声大笑,可离恨天却觉得,他的血,因此变得冰凉透彻……
“不过你放心,离恨天,我不会像离落那么残忍,刻意让你死在难产上,我会让你生下来,然后继续帮我生的……”
木涯的笑声,愈加放浪,离恨天只觉得他很冷,很冷,冷的快要死掉了……
……
离恨天被木涯折磨了一下午,木涯发泄过,就把他丢出了末涯居,离恨天的裤子被他撕坏了,衣股也是敞开的,不过这个时辰天已经擦黑了,离恨天不会去求木涯,他拢了拢衣股,挑了条很少有人走的小路就往目己的房间走。
木涯要的太多,时间也太久了,他的两腿发软,几乎连并拢都做不到了,男人就这么一路踉跄的走着,不过所幸他路上没遇到下人,就当他要安全到达的时候,低头走路的离恨天突然撞到了人。
他撞的很重,那人被他撞的肩膀都歪掉了,离恨天不敢抬头,他低声说了匀‘对不起,我没看到,就想离开,可那人却一把抓住了他……
他似乎,不想让他走。
那人很用力,离恨天吃痛的抬头,却看剌一双熟悉的眼眸……
那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有震椋。
第六十四章:真的累了
看到男人的样子,文曜好半响才做出反应,他连忙解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离恨天身上。
文曜正要去找离恨天,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男人在回廊里穿梭,他只看的到他的上半身,文曜当时还在笑,能在离府里披头散发到处走的人,也只有离恨天了……
他故意站在他面前让他撞,他是想给男人一个惊喜,逗他玩,可文曜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离恨天……
只穿着一仵长袍,连腰带都没系,这都不是关键的,重要的是,男人的腿裸露在外,他没穿裤子……
而且,他走路的姿势相当怪异,文曜还看到,那衣袍后面,湿了一块。
那个位置为什么会湿,文曜不用问也知道。
离恨天身上有股味道,虽然在室外不是很明显,但那味道实在太浓,文曜想当做是错觉都办不到……
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文曜真的有点缓不过来了。
他的手背上,青筋纠结,文曜帮离恨天穿衣服的力气,要比平时大的多,连衣服,都被他捏出了褶皱。
他很愤怒,但他在拼命压抑。
“是谁做的?”衣服才一穿好,文曜就抓作了男人的胳膊,他从没对男人这么粗暴过,文曜已经在极力控制了,可离恨天的胳膊还是被他扯的嘎巴响了一声,差一点就脱臼。
“谢谢你的衣服,洗好了,我会连同上次那件一起还给你。”离恨天不想说这件事,他始终低着头,他能感应到文曜的怒气,但他现在,没心情管文曜,他只想回到房阆,一个人静静。
不被任河人打扰,只有他一个人的侍一会儿。
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起什么波谰。
他累了,他不想再被提起,也不想再去回忆。
“你别走!”
离恨天才一动,文曜就把他的拽了回来,今天的文曜根本没办法控制力度,离恨天本来被木涯折腾的腿就发软,被文曜这么一拽他差点直接跪到地上,不过他踉跄几步,还是保住了平衡,没在文曜面前更加狼狈。
他已经够惨了。
文曜没等到男人的回答,离恨天回避的态度,还有他现在的情况,让文曜有杀人的冲动,他那溧亮的眼睛里,带着凛冽寒意。
“告诉我,是谁做的。”文曜又问了一次。
离恨天甩了几下,也没能挣开文曜的手,受害者是他,该生气的人也是他,而不是文曜。
“放开我。”离恨天扯了几下,干脆不动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文曜说话,很冷淡,也很冷漠,生硬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只想让文曜放开,他现在快要烦死了,他没心情和文曜在这里纠缠。
更不想提起,之前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
“是离落吗?”不问出来,文曜似乎不会罢休,离恨天不动了,他也抓着他的胳膊,两人就在回廊的红柱下静静站着,这时有下人来点灯,看到他们的样子,下人立即低着头离开了,和别处的灯大通明不同,这里阴暗的很快连表情都看不到了。
但是文曜的眼睛,他的愤怒,还是那么的明显。
离恨天不回答,文曜就等着,然后再问一次,只是这次,他显得有些迟疑,“还是,木涯?”
离恨天还是没说话,他不会回答文曜的问题,他已经这么凄惨了,难道他还要拿出来分享,和文曜诉若,讲诉他是如何被木涯欺辱的吗……
他是男人,他也要自尊心。
他是他们的爹,但是,他们从不给他尊重,离恨天也不奢望,但是,他们不能一再羞辱他……
从来到这个世界,给他最大侮辱的,让他最难做的,就是他的儿子们。
“钦墨没在府里,他没回来吧?”
文曜的这个问题,让男人猛的抬起头,出乎意料的是,离恨天脸上没有委屈,也没有不敢相信,他出奇的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哀伤,除了眼底有些发红外,男人镇静的让人害怕。
离恨天静静的看了文曜一会儿,才淡然开口,“你可以直接问我,那个人是不是钦墨。文曜,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反正,我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不管是谁,能让我满足就可以了,我不在乎是谁,我也从来不在意,只要我爽到了,就可以。你说,我都不介意了,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文曜的呼吸一滞,他捏着离恨天的力气,瞬阆小了许多,那一直快抠进他皮肉中的手,也一点点的离开了离恨天的身体……
男人看了一眼文曜还抓在他身上,但力气已经不再了的手,他轻轻一动就与文曜彻底分开,他抓着自己的外袍,向上提着,很快他的腿就露了出来,上面还带着那些说不清的印子,还有那已经干涸的白渍……
“正好,刚才没尽兴,不如你也来一次?你来找我,不也是为了这种事情吗?多巧,我们遇到了,我还没清理,不过你要是不介意,直接这么来吧。”离恨天笑着,只是那笑容不咸不淡的,没什么情绪,好像他现在是在问文曜要不要吃点什么一样随意。
但是,他的动诈,却是相当的开放。
“爹一一”离恨天这样,让文曜为难的动了动唇,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让他难堪的意思,他只是看到这一幕,没办法控制他的脾气而巳。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吗?!”离恨天的语气突然刻薄起来,他的笑容也愈加的大,只是其中夹杂着明显的讽刺,“没有儿子会对爹做这种事情,不管是你还是离落,你们都是我儿子,不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连怀疑都不该,可是……我知道,我一无是处,我是废物,我没能力,也没有你们的权利背景,我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爹而已,可这爹的位置,也和这躯壳一样,是个空架子。”
文曜还想说什么,可现在,他突然找不到会适的语言了,离恨天看着文曜欲言又止的样子,那积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笑了。
声音不大,但很凄惨的笑声。
“我什么都不如你们,所以,你们恣意妄为的,谁也不顾我的感受,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样就怎样,我算什么呢……心情好了,就哄一哄,心情差了,就发脾气……我是你们的爹,不是你们饲养的宠物……就算你们不把我当爹,总该当个人看吧……”
男人在笑,可他却像哭了一样,文曜想去抱男人,可离恨天却先一步躲开了他。
离恨天步伐不稳的后退着,但他的意志却很坚走,他对文曜插头,他不让他碰他……
“如果,你还把我当爹,还念在我们的父子情面上,文曜,以后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不要再有那些乱七八槽的想法,我们像正常父子那样相处,好不好?”
离恨天说完,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扶着红柱转了身。
他的动诈有些艰难,但他不需要文曜的帮助。
他不需要文曜的回答,他只想让他知道,他的想法而巳。
真正的想法。
他是他们的爹,他只想扮演好这个角色,可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在逼他。
这简单的要求,他们不能满足,也没人理会他。
男人从黑暗走进灯光下,他的背影愈加的清晰,片刻之后,他消失在回廊的那头,文曜就这么一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直到男人从他枧线中消失很久,他也没有动,连眼睛,都很少眨……
离恨天回了房,就在房间里洗了身体,他很累,像是参加了马拉松一样,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洗好了倒头就睡,不管今天谁出现,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男人都不准备再醒来了。
男人这觉睡的不算好,但睡的很实,第二天他不出意外的腰睡背疼的,精神状态比想象的好,木涯是粗暴了一点,不过除了一些檫伤外,离恨天身上再没明显的伤口,至于下面,现在还很疼,伤没伤到他也不知道。
离恨天不舒服,他不想动,一整天都窝在上,丫鬟送饭的时候告诉他,昨晚四爷和二爷在用膳时打起来了,老爷子气坏了,把碗都摔了。
离恨天一边扒着饭一边听丫鬟说,当他听到文曜和木涯动手时,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其他表示,他吃完了,就继续睡觉,他一直赖在床上,这一天也没人来找他,男人也算是过了天安稳日子。
这一天的消息都是丫鬟带他的,送晚膳的时候,丫鬟也不意外的带来点消息,她说三爷回来了。
离恨天用了一会儿才消化丫鬟的意思,她是说,钦墨回来了。
男人当即放下碗筷,他没想到钦墨会这么早回来,刚好,那件事情,他有机会问清了。
他连饭都不吃了。
离恨天穿好衣服,顾不得丫鬟奇怪的视线,步履蹒跚的就向染墨居走去,他很急,迫不及侍的要见钦墨了。
第六十五章:被误会了
钦墨刚把账本打开,房门就被人哐当一声撞开了。
当他看到来者是离恨天后,凝聚灵力瞬闻消散,一闪而过的寒意后,依旧是钦墨惯有的淡然。
他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把账本翻到他要看的地方,看样子他似乎不想与离恨天多做纠缠,等离恨天离开,他还要继续看帐。
离恨天关了门,在之前他己经把候在门口的丫鬟打发走了,他们要说的事情,事关重大,搞不好会把命搭进去,离恨天再迟顿,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在关门的时候,他还四下看了看,确定这周围没人后,才转向钦墨,尽管这样,男人也不敢用太大的音量说话。
“钦……”
“听说,你每天都到我这儿来,还在四处打听,我什么时候回来。”钦墨把镇纸放在账本上,小臂在桌上一横,十指微微交叉,他的动作相当的随意,语气也很自然,与离恨天的紧张完全相反,好像离恨天一人在那大惊小怪一样。
昨天被木涯折腾了太长时闻,现在大腿又酸又涨的,那件事情明明己经过去了,可腿间还残留着木涯的感觉……
木涯那强壮的身体与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疯狂的摩擦着,很热,那块皮像是快要被蹭掉了……
他重重的撞在他的身体上,将那东西,一次次粗鲁的埋进他的身体……
痛苦,却无法得到救赎。
木涯就那样看着他,没有体止的索要着。
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没办法彻底忘记……
刚才太激动,一心惦着钦墨的离恨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现在站住了,那些的感觉一下子找上他,想到昨天的事情,离恨天就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那本就无力的腿,更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钦墨眼尖,离恨天那细微的晃动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钦墨那淡然的视线从离恨天脸移向他身下,而后在男人的腿间做了片刻停留,便重新回到原点。
“你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说,要出府几天吗?”
离恨天先点头,这是回答钦墨的第一个问题,可当他正要说他找钦墨什么事的时候,钦墨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把那东西给你了吗?我不在,你需要了,就用那个,不至于,这么着急吧?”钦墨好看的眉微微敛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不耐,他觉得,男人有些缠人了。
他似乎赖上他了。
钦墨的话,他那不耐烦的表情,就让男人有种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他连打寒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拔掉了衣服的感觉……
这比谩骂及讽剌,还让男人来的羞耻。
“钦墨,你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男人是心一下子冰凉冰凉的,他的全部热忱和热情,也都因此消失殆尽。
他尽量平静的问着钦墨,可声音中的颤抖却是隐藏不住,离恨天的脸色苍白,他的脑袋被钦墨气的一片空白,缺氧一般的晕眩感,让男人几欲跌倒。
他很生气,胸口很快的起伏着,连呼吸都变成了大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