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穿越 一)——烙胤
烙胤  发于:2014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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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雾气瞬间消失,村子里的房屋尽显眼前,月光不再惨白,那些女人横七竖八的趴在路上,全昏死过去。

离落轻飘飘的落地,那些蛆虫此时像失去了视觉一般在树上乱撞着,那偌大的树冠疯狂的响着,而这时,离落却轻松自如的走向那小型雪山。

“拿下,送于官府。”离落冷声命令。

若不是离恨天昨日被擒,离落也不会发现那具‘尸体’的异样,在被啃食的尸体中,只有他身上缠满了蛆虫。

不是他的肉有多好吃,而那些蛆虫被他吸引。

他当时没有留意,但后来他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南朝派来的人,为何再没有回去……

他也以为,控蛊之人藏在树干中,却不想他将自己扮成尸体挂在众人眼前,而后伺机派出蛆虫,发动攻击。他若执意攻击大树,结果就会和那些尸体无异。

这便是这些年来,南朝高手不断将命留在艳妇村的因由。

这局并不复杂,简单至极,这人也不强,离落随便一个侍卫就能将其制服,只是他利用了人的心理,所以才屡屡得胜。

冰雪只留了不足半柱香的时间,雪瞬间融化,离恨天看到那人身上满是大小不一的伤口,最明显的伤在脖子上,那里划出了一道一指长的口子,不过没有伤到动脉,血没喷出来。他跪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着,血从他捂着嘴的指缝里喷涌汩汩流出。

看样子,他伤的不轻,恐怕活不长了。

“利用邪术,控制蛊虫,再借由蛊虫作为媒介,吞噬他人灵力据为己用。想必,你练的是纯阳之功,需要男人的灵力,所以才用那些女人作为诱饵,将男人骗到此处。种下蛊虫,你无法直接消化他人灵力,所以让蛊虫为你吸收,你再将蛊虫吃掉,转换为自己的。好一个偷天换日之计。”

那人许是没想到离落会猜的这么透彻,他抬起的脸上带着讶异,他一直在咳嗽,根本说不出话,但他的目光似在询问,离落究竟是何人。

“离落。”此人穷凶恶极,必施以极刑,离落告诉他,让他落马的人是谁,也好让他死个明白。

那人闻言,仰天大笑,他知道他气数已尽,在戟皇去抓他的瞬间,那人口念恶咒,若老鼠一样的兹兹声从他头顶响起,离恨天只见那人头冒青烟,离落脸色一变,命众人远离那人……

那人突然抬头,他那充血的双眼,与离恨天对个正着……

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什么。

下一瞬,那人的脑袋像气球一样爆开了……

血和碎肉溅的到处都是,离恨天险些吐出来,那无头的尸体并没倒下,断掉的脖子迅速腐蚀,眨眼之间那人就像被扔进强硫酸里一般,化成一滩黑水。

离恨天按着他翻滚的胃部,他来不及思量那人最后一眼是什么意思,手腕突然一疼。

男人错愕的拉开他穿着的,离落的衣服的袖子,那上什么也没有,但刚才的感觉很真实,他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反反复复,可还是没什么都发现。

……

天亮之后,那些女人悠然转醒,她们有的是属于这个村子,有的人是随着某些队伍误入其中的外乡人,她们的神智清醒后,之前的记忆若魔咒一般缠了上来,一时之间,村子里到处是女人凄厉的哭叫声。

离恨天能理解她们清醒后,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时该有多么的懊恼,但离恨天并不知晓,那填满尸体的溶坑,就是这些女人定期去树下清理,然后送到那处的,那些尸体中,也许就有她们的亲人。

离落并不想管艳妇村的事情,但他深陷其中,不管不行。

他整顿好队伍后,放弃马车,带着简单的行囊,与离恨天同骑一骑,用最短的时间回到了帝都。

回到了离家。

第十七章:扭曲的家

“啪!”

离恨天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甫下马来,来者一巴掌就把他的脸扇的偏向一边。

离恨天被打懵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倒是离落拉了他一把,让他躲过了第二次向他飞来的手掌。

“没用的废物!你居然让落儿受伤了!”一声怒骂随即响起,那人声音浑厚,带着极度的不满和愤怒。

打人者穿着一身黑色锦袍,腰系玉扣腰带,衣摆从中间分开,露出黑色绸裤和兽皮短靴,那笔挺长袍一丝不苟,带着长者固的严肃庄重。那人也就四五十岁的模样,一头黑发,蓄着山羊胡须,配上那身衣服,显得格外严苛,不易近人。

此人正是离恨天的老子,离萧山。

离萧山见第二掌没打到离恨天,紧接着又扬起手,这时离落翻身下马,他刚巧落在离恨天面前,也挡住了离萧山再欲甩来的巴掌。

“爷爷,这事与他无关。”离落一边向府中走去,一边淡淡的说了句,他压根没看离恨天一眼,似乎对他的被打的事情漠不关心,也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是在阐述事实,至于那个被他称为爷爷的人,是否还会对离恨天动手,他毫不在意。离落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头对离萧山旁边的青年道,“木涯,艳妇村我已除去,我的损失,由你负责。”

那个被称为木涯的人惊讶的吹了声口哨,他痞笑着摆了下手,懒洋洋的道了声谢,离落并没理他,转眼间已经进到离府。

“爷爷,这是府前,有什么事,还是回府在说。”木涯示意离萧山不要节外生枝,若被人看到必定会传出流言,此时离萧山也没心情再管离恨天,离落除去南朝一大隐患,他为离家立下大功,离萧山急着去问离落详情,他警告的看了离恨天一眼,长袖一摆,便随着离落入了府。

下人将马匹牵走,离落的手下也各自回去休息了,那偌大的离府前,只剩头还偏在一边的离恨天,和一直笑眯眯的木涯。

“随我来。”见周围无人,木涯直接牵起了离恨天的手,火辣辣的脸颊占据了离恨天全部思绪,他被青年拖着前行,只是在进府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头顶的牌匾。

离府。

想必这是他的家,看情况,他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

这一路风尘仆仆,离恨天折腾的够呛,当木涯让他去洗澡时,男人并没异议,事实上他正需要洗个热水澡,并好好的睡上一觉,一路骑马,比坐马车辛苦不知多少倍,更何况,他还是和离落共乘一骑。

离恨天洗了很长时间,他用的不是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浴桶,而像一个小型浴室的地方,五平见方的木质浴池四角,是用石头雕刻出的兽首,兽首栩栩如生,大张的嘴中连绵不断的流出热水,离恨天再没见识也知道,离家一定相当阔绰,单凭这个小型浴室就看的出。

木涯就在门外等着他,他叼着一根草根,悠闲的望着天,见离恨天出来,他再度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带着他七拐八拐的进了房间。

那一巴掌对离恨天的冲击力不小,他的脑子到现在还浑浑噩噩的,没办法正常运转,再加上木涯这么一绕,他脑子更晕了。

他的反应慢很多。

房间内,木涯坐在八仙桌上,那脚自然的踩在离恨天坐着的椅子,他捏着离恨天的下颚,打量着他被打的侧脸,木涯一边看,嘴里一边啧啧的发出类似惋惜一般的声音。

“那老东西下手还真狠。”木涯说着,顺手拿起药膏,抹在离恨天已经肿起的脸上,“打哪不好,偏偏你这唯一可取的脸。”

木涯并不中听的话引起了离恨天的注意,也让他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依稀听到离落称打他的人为爷爷,那人的身份他已猜出,可后来,他好像又听到眼前着一直嬉皮笑脸的人也喊了声爷爷……

离恨天在猜木涯的身份,木涯对他的反应很平淡,一点也不亲昵,这让离恨天难免觉得木涯是他兄弟的儿子。

一般来说,已经成家的兄弟很少还会住在一起,彼此都不方便不说,内院的女人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所以这离府住的,应该是他的直系亲属。

可是后来离恨天看到木涯对府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沿途的下人称呼他为二爷不说,这里还有他的房间……

莫不是,这人也是他的儿子……

可是,没有儿子会这么对父亲讲话,这么随便,这么放纵,没有一点尊重可言。

想起他和离落的关系,离恨天的心没由来的一惊。

“今儿,你在我这过夜。”木涯完全没注意到离恨天猜测的表情,他霸道的宣布着,他根本不给离恨天拒绝的机会,事实上离恨天也没办法拒绝,他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

住在儿子这里很正常,只是……

木涯涂好了药,又捏着离恨天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才惋惜着放了手,他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转头去柜子里倒腾起来。

离恨天看着把衣服扯的到处都是的木涯,脑中的疑问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到现在他对这个身体的事情还一无所知,现在他回到了离家,为不露出马脚,他要尽早弄清楚,这离恨天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他该怎么下手……

这个‘家’里的人,关系似乎都不太寻常。

一回到这里,离恨天首先能感觉的,就是窒息和紧张,他的身体,在排斥这里。

“呐,找到了,藏的这么深,我都忘了。”木涯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循声看去,只见一团大红色的布料被木涯扯了出来,他将那东西扔到离恨天怀里,自己则靠到八仙桌上,“今儿穿这个,缎庄前几日才送来的,我一直等你回来,你穿这个一定很好看,按着你的身段订做的。”

从天而降的礼物让离恨天惊讶的程度大于喜悦,他能感觉到木涯和他并不像其他父子那样亲近,可他为何要突然送他礼物……

他捏着那团布料半晌没有回神,和离落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已经接受了这个儿子,他也努力的想和他一点点修缮关系,可在这时,上天又塞给他一个儿子。

这让离恨天后知后觉的想起,他还不知道,他有几个儿子。

他好容易有一点习惯离落,可眼前的木涯,他一无所知,他要怎么相处……

他心不在焉的翻着衣服,突然间男人的表情一僵,那脸也是很快沉了下来……

就算他对这个世界的衣服再不了解,他也知道木涯给他的,是一套女人的服饰。

轻薄的的纱裙,还有一块绣着牡丹的肚兜,他不觉得这套衣服,他穿起来会有多好看……

木涯似乎很期待离恨天穿上它的样子,他的脸上带着雀跃,可他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离恨天还没有动,随后抬起的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

这让木涯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你在磨蹭什么?怎么着,你还等我帮你换?”木涯最讨厌等了,他单手撑着桌沿,上半身向离恨天倾去,那张和离落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这是女人的衣服。”无视靠近的木涯,离恨天将衣服放到桌子上,这衣服他不会穿。

“你装什么正经?!”木涯的脾气,点火就着,“又不是第一次穿了!离恨天我告诉你,我今儿心情挺不错的,你别惹我。”

木涯恶劣的话让离恨天一怔,他真不知这具身体,以前过着的,是怎样的生活……

和一个儿子有着扭曲的关系,还在另外一个儿子面前,穿着女装……

“木涯,”离恨天只觉得他的额头隐隐作痛,他听到离落是这么叫他的,他说过,他接受了这个身体,但不会继承他们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会慢慢改正,但眼前的形式,逼着他不得不直接挑明,他只能抱着侥幸的心态,也许这木涯,比离落更好沟通,“过去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再提,我过去穿过,但现在开始,我不会穿这种东西了。我是男人,而且,我是你……爹”

那个爹字,离恨天迟疑了一下才说出来,他怕他弄错了,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

“爹?爹又怎么了?你不照样穿着这种衣服勾引儿子?在大哥的身下扭腰承欢?离恨天,这不都是你的所为吗?今儿你是抽什么疯?你是不是又欠教育了?我说过,我今天心情很好,本想好好对你的,可你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涯说着,就把离恨天扯了起来,他的力气比离落大的多,他直接把离恨天甩到了床榻上。

“你就是欠男人干。”

第十八章:悲惨世界

离恨天摔的头晕眼花的,他揉着额头正要爬起来,木涯却突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离恨天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木涯干脆连说话的时间都不给他,他上去就扯离恨天的衣服,离恨天没办法,他只能抓着木涯的手腕,拼尽全力不让他得逞。

他们在床上撕扯开了。

离恨天和木涯的力气相差悬殊,他又处在下风,不过他终究是男人,不会那么快用尽力气,离恨天死死抓着木涯的手不放,在木涯粗鲁的动作下,他的脑袋不时撞到榻边的雕花栏板,背部接连和床板相撞,让他几欲岔气。

但他的手,始终没放开,木涯也就一直没能得逞。

“妈的!”木涯被他扯烦了,他抬手就要抽离恨天巴掌,不过一看到他肿起的那半张脸,举起的手转而抓住了他的脖子,他狠狠的扼着,好像要将离恨天掐死一样,“你他妈的出去一趟脾气见长,离落是不是最近没干你?让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啐,还他妈的学会反抗了,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木涯不是在吓唬他,也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他是真的用力掐着他。

离恨天的呼吸愈加不顺畅,他一直捏着木涯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男人的嘴唇开始发紫,苍白的脸也染上了一层青色,就在他将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木涯放开了他。

木涯啐了一声,他冷眼看着那不知好歹的人,他烦躁的扯开衣襟,他没想这么对离恨天的,是他自找的。

他像以前那样,乖乖的穿好他准备的衣服,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何必受这些苦?

木涯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教训离恨天是什么时候了,离恨天已经很久没有反抗了,像一个温驯的宠物,接受着主人的命令。

每次抱离恨天前,木涯都会让他做好准备,不是怕男人受伤,而是他不喜欢那干涩的感觉,可这一次,他要让他再也不敢忤逆他。

木涯扯掉了男人的裤子,离恨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一个木偶般任人动作,裤子被拉下来的瞬间,他的腿啪的一下摔到了床上……

看到男人白皙的腿,木涯的眼睛一黯,表情似乎也有了缓和,他将离恨天身上所有碍眼的东西都拨了下去,他觉得,男人的身体真是好看极了……

“不管被多少人干过,你的身体永远这么迷人,啧啧,比那些从小培养的小倌或是男宠要好的多。像你这个岁数,还能保持这样,离恨天你说你不是天生被人干的,是什么?”

离恨天动不了,但他的意识还在,他也能听到木涯的话,无法想象,那个一直在笑的青年,却比魔鬼还要可怕,比起离落,木涯更让他觉得心惊……

变幻无常,恣意妄为,他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具,若他所说,只是宠物……

高兴了,会赏些美食,不悦了,就会赏他一顿鞭子……

离恨天空洞的眼睛看着上方,他是他们的爹,可是,这里似乎没人在乎他的身份,他在他们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或是慰藉寂寞的发泄物而已……

父亲,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虚名。

“你不在的时候,我去妓院开了几个雏儿,不过他们的感觉都没你好,摸起来这么上手,干起来这么舒服……离恨天,你该骄傲的,你会让男人们都心甘情愿的死在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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