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皇上身边伺候的人?难不成你是娘娘?不对啊,上次我记得脱下你的衣服,明明你是……”故意不接小家伙的话茬,就是想要看小家伙局促无奈的样子。
果然,听对方提到上次的事情,天炎抬手一下吹灭了手里的宫灯,这次再也不忌讳什么直接冲到了假山里一下子捂住对方的嘴。
“大人慎言慎言,上次上次……上次的事情是意外,天炎无意中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放过奴才这一次……”嘴里委屈的说着,说到后来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丝哭腔,直接像是下属一样跪倒在假山里面阴暗潮湿的地面上,深深的埋着头说不出的可怜委屈。
“哎呦,上次你小子都爬到本大人的床上来了还敢说是意外?我可是都交付于你了,我守了二十几年的……”
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个小家伙脸上的晶莹泪珠,虽然很喜欢这个小家伙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是这个时候看着他以这样的姿态屈辱的跪在自己脚下,虽然知道他只是一个任人唾弃的小公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一阵不舒服。
“还不起来,不然小心我把你顶撞我的事情到处说去。”威胁着开口,明明是想要安慰一下小家伙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开口的瞬间就完全变了味道。
抬起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睛,天炎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谨慎的不要再去碰撞到对面的人,可是假山里空间本就不大,起身摩擦间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身体。
蓦然间身体一个悬空被人压在了假山上,天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还好此时理智占了上风,紧紧的咬住牙关没有让声音泄露。
“大人,快放开奴才,奴才,奴才还要去……”急急的想要摆脱这种窘境,急智之下撒了一个慌,“奴才还要给皇上送朝服,大人快放了奴才。”
轻轻的在小家伙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宝贝,这样可不乖哦,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认为,我会不知道你今晚值勤?”明显的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体的颤抖,摸着他身上软乎乎的小肥肉,某人毫不迟疑的吃着豆腐。
“大人……你……你要怎样?声音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发颤,想到上次那痛苦的经历,至今觉得身后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双腿更是颤抖的厉害。
手不自觉的落到了那软乎乎的双丘上,狠狠的蹂躏着,某人笑的愈发荡漾,”呦,小心肝,这么快就急不可耐了,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本大人虽然不屑理会你这种小太监,但是,奈何本大人心地善良,所以勉为其难的就……“
“大人,这里是外面……”急匆匆的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可是话出口后天炎就后悔了,想要补救什么急着再次开口,“大人,您就放了奴才吧,奴才……”
“嗯……”放在双丘上的那双大手恶意的蹂躏着,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地,小天炎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声音出口后似乎又觉得不妥果断的闭嘴声音戛然而止。
“外面?”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加大了力道蹂躏着手里的软乎乎的肉肉,某人突然发现,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原来肥乎乎的小家伙也这么有趣。
“小心肝,你这是在提醒我,要去床上吗?”轻轻的开口,然后狠狠的在天炎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听着对方压抑的哭声某人笑的更畅快。“怎么,这会儿就受不了了,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双手紧紧的抓着假山的石头,早上陈国的气温有些冷,假山上更是冰冷的可怕,急于想要躲开身后的魔爪,可是前面又是冰冷的山石,一时间往后退也不是往前去也没空间,一着急,天炎眼里的泪水更多了。
腰带被身后的大手粗鲁扯着却又没有撕扯坏,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以下,几乎可以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天炎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因为紧张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股间一凉,天炎蓦然一惊,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股缝流到了某个部位,随即一个手指狡猾的探入,身体一缩天炎瞬间绷紧了身体。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天炎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放松点儿,不想痛死就给我配合点儿。”
身后是一声压抑的闷声,咬着肥嘟嘟的嘴唇天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发着呆一动也不敢动,身体里的手指更多了,也不知是冷的还是难受的,天炎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身体不自觉中往后退了一步恰好碰到了某处火热。
瞬间红透了脸颊,想要逃开,可是此时双丘已经被人分开托起,想到上次那痛苦的经历,天炎身体整个颤抖着。
“放松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天炎不知道“一会儿”有多长,只是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身体里骤然一股热流涌动,某种细微的感觉仿佛一下子都涌到了身后刚刚被那药液滑过的某处,轻声闷哼了一声,天炎瞬间咬紧了肉肉的嘴唇。
嘴巴被一只大手瞬间堵住,身体骤然被人一贯到底,那种痛楚中带着酸麻的异样感觉几乎让天炎一下子晕过去。
假山外远处的天空依然漆黑一片,假山内一片春意,两个交缠的身体完美的契合,粗重的喘息被故意压下,天炎的嘴巴一直被人紧紧的捂住,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如小兽般的呜咽。
里面两个还在纠缠的人不清楚,此时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身影悄悄的靠近假山,选了一个角度饶有兴趣的看着阴暗角落里的两个人一脸的琢磨和——羞赧。
一声闷哼小天炎趴在假山上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滑,双腿已经无力支撑住身体,在等待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时身体却被身后刚刚释放过后的某人接住。
“小心肝,你可真棒”嘶哑着嗓音开口,细致的帮小天炎整理着衣衫,双手还不忘吃着某人的豆腐。
天炎已经无力去计较什么,脸色潮红的闭着眼睛,某种细微的感觉仿佛还在身体里游荡,天炎觉得整个身体还在无力的颤抖着。
打理好两个人身上的衣衫,某人看了一眼已经瘫倒在地的胖乎乎的小家伙,伸手扶住他几乎半扶半抱着搂住他的腰际,“走,我送你回去。”
“要回去哪里啊?”
蓦然想起的熟悉声音,让两个疲惫的人身体蓦然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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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翳来到了令狐鸣凤府上昨非的房间,这里不像江湖在二皇子府上那般自在,上官云翳看病的过程中一直有一个府上的下人在一旁伺候着。
用眼神示意床上的昨非不要慌乱,上官云翳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下人,“去准备一个浴桶。”
“嗯?”下人明显不解的目光看着上官云翳,很显然不理解这个太医的做法。
“驱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上官云翳眯着眼睛用手捏了一下昨非的手腕,示意他配合自己。
“敢问大夫要如何驱毒?”之前在府中大夫的治疗下就有意醒转过来一次,和大皇子派来的人简单的交谈过一次,此时在上官云翳的有意治疗之下,昨非已经“悠悠醒转”过来,此时有气无力的开口脸色依然苍白的可怕。
“自然是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本官会配合用针驱毒。”此时有外人在上官云翳故意打着官腔一副不耐的模样,他是宫里太医院的大夫,此时虽然来了大皇子的府上,但是给一个下人治疗,他这幅态度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行,沐浴的时候我不能让人在近前。”冷冷的拒绝,昨非说的理所当然。
愣了一下,被大管家派来的下人明显不理解昨非的说法,但犹豫了一下想到大管家的交代,尽管有些敬畏昨非,但依然不卑不亢的开口道:“昨非大人,王爷交代过要务必治好您。”
昨非明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可以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了挣扎,心里斗争了很久最后冷冷的吐出一句,“那你们都出去。”冷冷的扫了一眼床边的上官云翳,“我要穿着衣服。”笃定的开口更像是在命令一般。
“那我不如蒙着眼睛。”冷笑着开口,上官云翳一脸的嘲讽。
“也好”
昨非的话让王府的下人瞬间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