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悲催伴读(重生之韩嫣)下——八爷党
八爷党  发于:2014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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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突然觉得一阵无力。似乎在他面前的刘彻一直都是个只会发脾气的小孩儿。

轻叹一声,韩嫣有些疲累的推开刘彻,轻声说道:“陛下,微臣真的累了,先行告退。”

“阿嫣……”刘彻看着韩嫣毅然离开的背影。有些垂头丧气的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转,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未央宫。

韩嫣纵马回到了小韩府,一路沉默着回了房间。将身上衣服退却之后,直接泡在了温泉里面。温热的泉水沁在身上,有种轻柔安稳的感觉。热气熏的韩嫣有些头昏,没泡多久,韩嫣便起来了。

穿着单薄的里衣回了房间,韩嫣刚想卧床躺下,看到床上支着胳膊全身赤裸的刘彻,仅有一床锦被盖在腰间,不由得愣住。

“陛下,你——”

“阿嫣,你洗好啦!”刘彻脸上笑意盈盈,伸手拨开盖在腰间的棉被,刘彻笑着说道:“快点进来,被窝已经被我捂好了。朕亲自为你暖床啊,阿嫣不生气了吧?”

韩嫣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陛下——”

“阿嫣,阿嫣,快进来吧!”刘彻说着,起身就要下床。

韩嫣害怕天气严寒冻着了韩嫣,只得妥协的走了过去。

“阿嫣!”刚刚躺进被窝,全身赤裸的刘彻就拱了上来。光滑的肌肤擦在韩嫣身上,有种暧昧的错觉。

“陛下——”

“叫我阿彻。你以前也这么叫我的。”刘彻可怜兮兮的撇了撇嘴,用头蹭了蹭韩嫣圆润的肩膀。顺便伸手搂住了韩嫣精瘦的腰肢。

韩嫣不知道刘彻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只得叹息一声,开口道:“陛下,礼不可废。”

“自从朕登上那张宝座之后,你们的态度全都变了。”刘彻幽幽一叹,很是哀怨的说道:“怪不得自古以来帝王都是称孤道寡,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就连阿嫣你也要抛弃我吗?”

我倒是觉得你挺享受的。

韩嫣腹诽不已。不过口中还是顺从的改了过来。“阿彻,你今日是怎么了?”

“阿嫣,我好想你。”刘彻说着,腰间一挺,暗示韩嫣自己的急迫。

韩嫣脸色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将刘彻的欲、望让开,轻声说道:“陛下后宫三千……还有皇后在椒房殿守着……”

“没有过!”刘彻抱着韩嫣闷闷说道。

“什么?”韩嫣有些茫然的住了嘴。

“没有别人,自始自终只有你一个。”刘彻有些赧然的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一直想着,若是真的要和人共赴巫山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韩嫣霎时间愣住,看着神色有些不自在的刘彻,韩嫣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面前这个神色有些羞赧的青年,纯情而执着。真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汉武帝吗?

“阿嫣!”刘彻并不知道韩嫣心里头的想法,不过今天得知韩嫣要和窦家换八字的事实还是打击了刘彻。让他将软磨硬泡慢慢来的计划彻底打到了冷宫。

刘彻一直克制了这么多年,耳濡目染,虽然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依旧循着本能不断摩擦着韩嫣的身体,一双湿热的唇瓣不断吻在韩嫣的脸上,脖颈,锁骨,胸膛……

“阿嫣,阿嫣……”

刘彻低喃着,伸手握住了韩嫣的手掌,十指交缠,用手上薄薄的茧子磨蹭着韩嫣柔软的掌心。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游走在韩嫣的身上。感受着韩嫣光滑细致的皮肤,柔韧弹性,富有着生命的活力。

刘彻有些着迷的一遍遍吻着,愈发的情动——

“阿嫣……”

“砰!砰!砰!”门口处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管家韩忠在门口急切的喊道:“少爷,不好了。宫里头来人在厅堂上等着,说是让少爷立即动身进宫。”

“什么?”韩嫣大惊,一把推开身上的刘彻,起身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儿?”

韩忠闻言,立刻推门而入。待看到房内的春意缱绻的景象后,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陛下?”

韩嫣这才想起来,回身冲着光裸的刘彻说道:“恐怕宫中有变,陛下还是早些回未央宫吧!”

刘彻脸色铁青的坐在床上,恶狠狠的瞪了韩忠一眼,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韩忠有些迟疑的看了韩嫣一眼,韩嫣立刻说道:“有什么话直说即可。”

“栗瑶传来话说,太皇太后不知怎么风颜大怒,着长乐宫卫尉包围了长信宫,并将皇太后押到了长乐宫审问。”韩忠低眉敛目的轻声说道。

韩嫣敏锐的觉察到韩忠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心下凛然,估计太皇太后是知道了梁王之死的缘故。心中有些忐忑,但大部分都是释然。挥挥手冲着韩忠说道:“我知道了。忠叔妥善招待着宫里来人,万万不可怠慢了。就说我马上就到。”

“诺!”韩忠躬了躬身,刚要反转,视线撇过一旁的刘彻,迟疑片刻。

这片刻的闪神立刻被刘彻捕捉到了。眉头一皱,扬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韩忠立刻垂下脑袋,低眉敛目的退出房间。

身后,韩嫣有些无奈的看了刘彻一眼,“陛下万金之躯,何必同我的管家过不去。”

“哼!”刘彻一撇头,不满的哼了一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穿戴整齐过后,韩嫣立刻跟着宫里头的小公公离开了小韩府。两人匆匆赶到宫门的时候,基本已经到了门禁的时间。戍卫在宫门口的守卫见到了韩嫣之后,含笑着打过招呼,也没怎么盘问,就将人放了进来。毕竟韩嫣出入宫廷的频繁已经不算什么大事儿,宫里头的老人儿都知道。

一路无话,到了长乐宫之后,灯火通明。大殿里面黑压压的是满屋子人,皇太后王娡颓废的跪在大殿中央。身旁还跪着一个不怎么眼熟的小太监,怀了身孕的卞太妃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站在一旁。左右两个宫女扶持着。太皇太后端坐在上首,一脸肃杀。长太主刘嫖和阿娇一左一右站在太皇太后身边,刘彻站在下首,负手而立。

见到韩嫣匆匆而来的身影,刘彻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三分的忐忑和迟疑,韩嫣心下一凛。

“微臣韩嫣见过陛下,见过太皇太后。”韩嫣躬身跪拜道。

“起来吧!”太皇太后沉声说道。大概是因为今日韩嫣和窦婴谈过了的缘故,太皇太后看着韩嫣的面色愈发的柔和慈爱。不过视线转到皇太后王娡身上的时候,变得冰冷而肃杀。

“你们先下去吧!”太皇太后挥手说道。李嬷嬷道了一声“诺”,然后带着殿内所有宫俾太监鱼贯而出。没有了宫女们的扶持,卞太妃有些摇摇欲坠。太皇太后轻叹一声,开口说道:“卞太妃身怀龙裔,当以自身为重。找个位子先坐下吧!”

“臣妾多谢太皇太后体恤。”卞芸姝柔柔的福了福身,慢慢挪到一旁的席位上做好。虽然这般跪坐着也不太舒服,但是好歹也比罚站强多了。卞芸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用手捂了捂肚子。

韩嫣不着痕迹的扫视一番,发现殿中竟然只剩下了“相关人士”,心中略略有数,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果然,太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指着王娡寒声说道:“你这个妒妇,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肠,居然促使你连连杀害我两个儿子。今日,老身要你拿命来偿还!”

刺眼一出,除了韩嫣之外俱都惊讶不已。刘彻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道:“太皇太后此言何意?母亲已经贵为皇太后,怎么会残害自家人呢?”

太皇太后闻言,侧目而视。“你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那个金俗迎回来是何用意。原本老身还瞧不起这个身份卑贱的妇人,着实伤了我大汉皇室的脸面。不过福祸相依,实话告诉你吧!老身能这么快得知真相,还得多亏了你的好姐姐金俗!”

刘彻的心仿佛被人攒住了一般,无法呼吸。双手下意识死死握紧了,这才沉声问道:“太皇太后此言何意?”

“何意?”太皇太后挑了挑眉,冷眼笑道:“老身羞于说出口,还是让她自己来说吧!”

说吧,扬声叫道:“修成君!”

“妾身在!”从后殿缓缓传出一道悠扬的女声。一身绫罗,环翠凤钗的金俗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低眉敛目,形容谨慎,待看到王娡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后,金俗唇边缓缓扬起一抹恶毒到极致的轻柔笑意。

“修成君金俗见过陛下,见过太皇太后,见过皇后、长太主。”金俗行至殿前,躬身拜道。

“起来吧!”太皇太后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把你知道的情况和陛下说一说吧!”

金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径自起身。

刘彻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究竟知道什么?”

“妾身知道的,其实也就是卞太妃娘娘知道的。”金俗轻轻一句话,就将一旁的卞太妃给拉下水。只见卞太妃慌忙的匍匐到太皇太后面前,连声说道:“太皇太后明鉴,臣妾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若不是你和妾身说过,妾身刚刚进宫不过月半,又怎么能得知这种宫廷秘辛呢?”金俗捂了捂嘴角,细声细语的说道:“太妃娘娘,您不过是一时失言罢了。也不是什么过错,可是若要想明目张胆的欺瞒陛下和太皇太后,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其实您又怕什么呢?你身怀龙裔,看在龙裔的份儿上,就是陛下和太皇太后也不能对你如何,你又何必死了心眼儿的替人顶罪?就不怕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金俗的声音陡然降低,阴沉刻薄,有种森森的寒意。

“我、我……”卞芸姝有些慌忙的摇了摇头。懊恼不已。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发了什么疯,居然会对金俗说出那种话。如今竟然落得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金俗看着卞芸姝惊恐的模样,诡异的勾了勾嘴角。卞芸姝以为她是昏了头了,可是金俗却知道,她今日故意去软禁卞芸姝的偏殿和她聊天。可是金俗是何等身份,卞芸姝心生警惕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和她说这种要人命的八卦。说到底还是刘陵给的迷魂香起了作用。金俗先将迷魂香点燃后熏了衣衫,然后才去找卞芸姝,卞芸姝因为怀孕的缘故本身抵抗这种下作东西的能力就低,不知不觉的着了道。将心中掩藏的秘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原本金俗只想着将话套出来告诉刘陵再做定夺,可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太皇太后偏偏在这个时候心血来潮探望卞芸姝,一番话竟然让太皇太后听个正着……这才有了现下的一幕。

听着金俗愈发从容优雅的指责引诱。太皇太后有些嘲讽的朝着王娡的方向看了一眼,真是“成也金俗,败也金俗”。王娡在抛弃这个女儿的时候,在刘彻接回金俗开始却想翻脸不认的时候,是否会想过今日的境地?就连她这个瞎了眼的老太婆都能察觉到金俗隐藏在柔顺表面下的怨恨和不甘,难道王娡竟然一点都察觉不到。把这样一个心怀恶意的毒蛇放在身边宠爱着,无异于玩火自焚。这样的妇人之仁,竟然还欲效仿她甚至效仿吕后把持朝政,真是不知死活。

有些可怜她的摇了摇头。太皇太后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卞芸姝,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看在你身怀龙裔的份儿上,老身恕你无罪。”

“臣妾谢过太皇太后。”卞芸姝躬身拜谢,直起身来后,看着面沉如水的刘彻,缓缓说道:“事情还要从陛下大行之前说起——”

“卞芸姝!”王娡突然凄厉的叫着卞芸姝的名字,吓了众人一跳。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有些不屑的问道:“时至如今,你喊什么?”

而刘彻则是死死的攥紧了拳头,不敢置信的看了王娡一眼,寒声问道:“你继续说,父皇死前是怎么回事?”

整个后宫,因为韩嫣各种隐瞒的缘故,恐怕只有刘彻才会认为景帝是被梁王毒害的。因此在他怀疑王娡杀死梁王的时候,才没有多话,甚至有意无意的帮着王娡隐瞒。可如今卞芸姝的话,让刘彻隐隐觉得不安,甚至有种不知所措的茫然恐慌。

韩嫣看在眼中,心疼不已。

而卞芸姝则低着头,乖乖说道:“先皇大行当日,王太后将我叫到椒房殿给了我一包药粉,让我下到陛下的汤药里头。臣妾不敢,王太后就说这药不过是一般的迷魂药而已……陛下也知道,当时先皇病入膏肓,每夜每夜被病痛折磨的睡不着觉,臣妾看着也心疼。王太后就说她不忍先皇受苦,可是私底下加药御医定然不允的……”

“然后你就应了。”刘彻阴测测的说道。

“臣妾没有!”卞芸姝慌忙的答道:“宫里的规矩森严,臣妾怎敢在先皇的汤药里头动手脚,自然是不应的。可是王太后竟然拿臣妾的家人要挟,说是如果臣妾不同意的话,那臣妾的家人就……”

卞芸姝泣不成声,连连叩头:“臣妾知道臣妾的罪过万死都偿还不了。若不是腹中的胎儿,臣妾早就在先皇大行当日就随他去了。陛下……”

“混账!”刘彻忍无可忍,竟然一脚将地上的卞芸姝踹翻在地上。众人大骇,听着卞芸姝的呼痛声,连忙派人将卞芸姝扶了下去,并着人去请太医了。

太皇太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轻声埋怨道:“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好歹卞芸姝身上怀的是你父皇的遗腹子。有什么怨气,冲着罪魁祸首发就是了。”

一句话,祸水东引到王娡头上。

此刻,刘彻已经恨得通红了双眼。慢慢的踱步到王娡面前,缓缓弯下身子,沉声问道:“母后,卞芸姝那个贱、人污蔑你,你怎么不辩解呢?”

王娡缓缓抬头看了刘彻一眼,沉默无语。半晌,将头撇过。

刘彻的心霎时间沉入谷底。

只听太皇太后冷声说道:“她倒是想辩解,只可惜人证物证聚在。由不得她狡辩。”

说罢,指着下面跪着的小太监说道:“卞太妃说完了,该你了。”

那小太监躬身唱诺,开口说道:“奴婢张云,乃是藏书阁的小黄门。长于模仿。一个月前,王太后将奴婢招致长信宫中,要奴婢模仿梁王的字迹写一封遗书,然后给了奴婢一百两金,并嘱咐奴婢不得把此事说出去。还给了奴婢一个月的假期,让奴婢出宫陪陪家人。奴婢原本还感激着王太后,那只奴婢刚刚出宫,就遭人暗杀。若不是罂粟姐姐相救,奴婢早已赴了黄泉。”

“王娡,事已至此,你还有和话说?”太皇太后看着地上跪着的王娡,冷冷说道。

“成王败寇,本宫没话说。”王娡缓缓地直起身子,走到刘彻面前,伸手欲摸摸刘彻的脸,刘彻后腿一步,让了开来。

王娡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低声说道:“我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我儿能坐上龙椅。如今彻儿贵为天子,高高在上,我一生筹谋总算有了结果。只希望太皇太后不要因为我的缘故牵连彻儿,我死也甘心。”

说完,不容人反应,身形一动,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颓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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