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不知何夕(穿越 5)——一浊
一浊  发于:2014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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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见白风赌气的真动手了,贺迁适时配合着对方惨叫了一声。见白风打了一下没有收手的意思,贺迁支起上身直接握住了对方那准备再次落下的手。

“娘子,还打啊?”

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前的人儿,这声“娘子”更加刺激了白风,一把推开贺迁,这次伸出手直接箍住对方的腰把人带到身前,扬起手一巴掌接一巴掌打了个痛快。

“我叫你得意。”

“呃,娘子息怒啊。”继续配合的惨嚎一声,贺迁轻轻的摆动腰际借机缓解臀部那酥麻的感觉。

“叫你叫我娘子”怒气未消白风再次出手。

“啊,风,我错了……”不着痕迹的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贺迁继续惨叫。

“叫你欺负我。”

最后一下轻轻的拍在对方的屁股上,此时的贺迁已经完全挤到了白风的怀里,这叫他不得不住手。

“呵呵,风,可高兴了?”继续自己以往的无赖,贺迁直接伸出手抱紧了对方的腰。

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白风任由对方搂着,但还是扬起骄傲的头颅不看怀里的无赖,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忽略了贺迁这狮组组长一味的无赖。

亏得自己还心软的让他欺负,怎么就忘了这一向是欺负别人的主,自己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没有警觉性了,倒是被他的温柔给骗到了。

就是看不惯对方那得逞的傻笑的模样,白风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

把那不知道为何而别扭的倔强的人儿揽到怀里,强行按住那不停摆动的小脑袋,贺迁轻笑出声。“风,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风把主子的家法学到手了?”带着一丝戏谑和不甘调笑开口,贺迁满嘴的醋味。

有些惊讶于贺迁的敏感,白风恶作剧似的在对方的肩膀咬了一口,待听到那吸气声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

“还不是主子身边的小遥,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塞给我这个药那个药的,没事的时候还喜欢找我闲聊。我就奇怪了,我看起来那么像是被压的吗?为什么每次这种药都要给我?”负气的抱怨了一声,想到今天自己的冲动,白风忍不住再次咬上贺迁的脖子。

“哎呀,娘子快住口,嘶……再咬,一会儿就见血了。”听到白风那略带负气的解释,贺迁此时心情极好,虽然嘴里嚷的厉害可却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任凭对方发泄似的咬着自己。

听到那声“娘子”白风生气的松开嘴,负气的一把推开对方,转身趴在床上假寐。

笑着摇了摇头,贺迁拿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手放在对方的腰上继续按摩。在白风发火之前轻柔开口,“睡一会儿吧,晚上也许有行动。”

了然的点了点头,折腾了这么久白风也着实有些疲惫,也没有准备继续闹下去。感受着贺迁的体贴也不再别扭了,起身往贺迁的怀里挤了挤,随即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的睡去。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渐渐沉的美丽容颜,贺迁收起了眼里的戏谑逐渐被一抹凝重所取代,深情的望着怀里的人儿眸子深处满满的都是担忧,刚刚白风这么突兀的主动让贺迁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这个小狼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今天?

隐隐的贺迁猜到了一丝可能,对于白风的家事他也多少有些了解,或许,他们的日子真是短暂的。毕竟这个世上谁的父母也不会希望自己孩子和一个男子相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白风和他将要面对承担的后果,可能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艰难。

或许,自己一开始就该把那份爱恋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这样这头小狼就不会这般不安了。可笑他,还以为什么都隐藏的很好,难道他不知道,他那双眼睛早就出卖了他的心事吗?

轻轻的摩挲着那精致的容颜,贺迁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今生得此良人相伴,此生足矣

突然想到两人之间将要面对的那些阻碍,贺迁不自觉神情一暗,把脸埋在怀里人的头顶轻轻的嗅着对方的气息,那淡淡的味道让他莫名的心安……

风,即使前面等着你的是刀山火海,我都会为你挡下来暗暗的在心底发誓,贺迁不再踌躇,闭上眼睛抱着怀里的人儿默默的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许是这些天的马不停蹄让人特别容易疲惫,帮傍晚的时候又经历那么一场不同的战斗,白风此时窝在那个让他心安的怀抱里睡的正香。

可偏偏有人喜欢扰了人家的美梦,白风睡的正沉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了嘴,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悄然响起。“风,外面有人。”

白风此时才发现这会儿屋子里完全黑了下来,偷偷的打量了一眼身边的贺迁,见对方正在怀里掏着什么,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苦涩的药丸被塞到了嘴里。

“放在舌下含着,可以避毒,不要说话,继续睡觉,来人在放迷烟。”低声交代过后贺迁搂着白风再次躺倒。

第二百九十六章:劫持

“你一直没睡?”急急的问了一句,随即见对方点头,白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摸着自己穿好的衣服,白风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涩。

“主子在后面策应我们,我们见机行事让对方把我们带走,放心,不会有事的。”夜里看不到白风的表情,怕他不明白,贺迁低声嘱咐了一句。

原来,自己睡着的时候他竟然默默的做了这么多。白风轻轻的把头靠在对方怀里,贪婪的吸着对方的味道,心里泛起一抹苦涩,这样的贺迁让他如何舍得放手啊?或许,自己一辈子待在军中就可以躲过父母吧。

没有注意白风的小动作,贺迁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外面的几个人身上。感到胸口莫名的湿了,贺迁心里一阵,突然抓紧怀里的人儿低声问道:“是不是伤口痛?”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语气里的焦急却不容忽视。

不知道怎么回答身边的人,白风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

轻轻的叹了口气,贺迁伸手搂紧怀里的人儿,这个时候敌人在外面他实在是不能做什么,有些后悔自己今夜的冲动,贺迁此时懊悔极了。

“龙哥,这么久了,里面的人应该晕倒了吧?”

窗外一声压抑的声音低沉开口。白风和贺迁同时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嗯,差不多了,你们两个进去,把人给我弄出来,男的留给老大,那个娘们待会儿就直接送到我屋里好了……”

伴着那低低的淫笑之声,外面一声略带急切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听着对方言语里的猥琐,气的贺迁瞬间握紧了拳头。

听着外面那以白风为主的言语猥亵的交谈声,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贺迁此时恨不得冲过去把外面的三人迅速了结了。

他的风什么时候可以任由别人染指了?

就是平日里别人多看几眼他都会小小的吃醋,平时自己宠着敬着不忍苛责一句,现在居然被人拿来糟蹋,即使他的风不在意这些人的恶言恶语,可这叫贺迁如何受得了,何况对方居然对他抱了这么猥亵的想法。

听着门被撬开的声音,感受着手心传来那人的温度,贺迁轻轻握紧了掌心那人的手。

咬着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的再次闭上双眸掩饰了自己的愤怒,随即平稳的呼吸低沉响起,这个时候他还是清楚什么为主的。

“龙哥,我操,这个娘们太漂亮了,就是比起从革城里那花魁也不遑多让,啧啧,这眉眼,还真是一个祸害级别的尤物。”来人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那声猥亵的带着渴望的咽着口水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龙哥,唉……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居然喜欢男人,这次倒是白白便宜了我们兄弟。”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流下的口水,来人看着床上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恶狠狠”的开口。语气里的觊觎让人恨不得上去抽他。

“啪”

夜晚手掌拍打在脑袋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大做事你小子在背后也敢质疑,妈的,嫌命长了是怎么地?”被叫龙哥的人冷不防的给了先前唠叨的小子一下,适时的制止了他的闲话。“妈的,你小子要想那个只知道想着女人的脑袋还能正常喘气,以后这种话就他奶奶的给我少说……”

“嘿嘿,龙哥,小的哪敢啊,我这不是为老大可惜吗?这么极品的货色,大哥不享用不是可惜了吗?”下意识的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好,脑袋还在。谄媚的开口,他可不想脑袋搬家,那样可就没有本事享用美人了。

“不过,嘿嘿,龙哥,说起来这个小子长的也不赖,大哥前天刚刚抓来一个不错的人儿还没来得及玩,我看我们把这个也送去,看这小子的样子就知道是大哥喜欢的货色,我想大哥看到他一定会高兴的,到时候那赏赐还不是,嘿嘿……”

一同进来的另外一个人适时的拍着马屁,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开口的瞬间房子上面的瓦片轻微的发出了一个声音。

紧紧的握住拳头,上官云翳极力压制着自己此起彼伏的心,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他武功高强身手不俗,还有那么多的属下护身,怎么可能被捉住呢?

他们说的不是那个人,肯定不是那个人。鸵鸟般的劝解自己,可是手心传来的剧痛却出卖了他此时真正的心境。

“嗯,这个小子明显比前几日抓来那人年轻,想来大哥会满意的。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喜欢这般明显不是被压的货色,从革城里那些小官明显比他们好多了,可大哥偏偏喜欢这个调调,真不知道男人浑身硬成这样有什么好的?”

被称为龙哥的人一边唠叨着一边细细的打量着昏睡中的贺迁,暗中和前几天抓来的人做着比较。突然房上一阵细微的瓦片响动没有逃过此人的耳朵,向身边的两人示意了一下,三人迅速掠出了屋子。

“什么人在上面?”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开口,此时被称为龙哥的人哪里还有刚刚看美人时那猥琐的样子。

“喵……喵……”

随着一只猫从房上窜落,三人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你们两个赶紧进去,把人给我带出来送到暗室,快点。”很怕节外生枝,被叫做龙哥的人低声吩咐道。

“靠,这娘们怎么这么沉,浑身硬邦邦的,简直像个男人……”扛着白风的人本来还以为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直到扛起人才知道这个美人竟然这么重,心里有些疑惑不禁牢骚满腹的开口。

“妈的,你给我闭嘴,赶紧滚出来。”还不待那个手下唠叨完,被称为龙哥的人低声喝骂着开口,把前者的唠叨很好的堵了回去。

见三人的视线不再集中过来,上官云翳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向不远处鹰组的一个手下点了点头,还好对方提前带了一只猫以防万一,不然今天自己的一时冲动怕就要害了大家。

想到这里上官云翳一阵后怕,随即想到东方俊可能面对的事情,没来由上官云翳心中一痛。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把内心那股躁动和不安暂时压下,看着贺迁和白风被带走的方向,上官云翳轻轻的摆了摆手带着十人迅速跟了过去。

跟着前面的三人七拐八拐的来到后院一个明显是书房的门口,三人向门口把门的另外两个人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即扛着“昏迷”中的白风和贺迁进了房间。

示意身边豹组的两个手下过去解决了两个看守,上官云翳带着另外八个人迅速在周围巡视了一圈,见没人什么暗探后上官云翳奇怪归奇怪,但还是留下四个人作为接应,然后带着剩余的六个人直接进了书房。

直到进了书房里面上官云翳才明白外面为何只是留下两个人把门,原来这里根本就简单的没有什么明显的暗道所在。如此巧妙的设计倒是不怕人突然闯进来了。

这书房和大户人家的书房一样,正对门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红木桌椅,旁边几个大的书架凌乱的摆放着一些书籍,一看就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分类只是作为摆设之用。可视线所及之处除了这些摆设就是四面的墙壁,根本就没有发现哪里有暗门。

上官云翳此时不禁一阵着急,明明知道这里存在暗道却又找不到入口,想到被对方带走的白风和贺迁,上官云翳此时一阵低叹。本以为很顺利就可以找到暗室的入口,可谁知道这里居然设计的如此巧妙,早知道是这么一个后果的话就不让豹组的人杀了门口的人,此时倒是不知道怎么进入暗室了。

“主子,怎么办?”

此时鹰组的一个人也是看出了不对的地方,带着几个兄弟巡视了一圈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这些还比较年轻的士兵此时也有些慌神。特别是看到自家主子明显阴沉的脸色,房间里六个人更是有些急迫。

眯着眼睛冷冷的扫视了房间一圈,上官云翳冷冷的开口。“给我一寸一寸的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上官云翳带着的十个人此时已经全部进入了这个不到一百平的房间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十个人依然没有任何发现,几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额际不停的汗水看到了一丝紧张与压抑。

感受着房间里压抑的气氛,十个人硬着头皮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排查。

上官云翳阴沉着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自从他进来之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过。眯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扫视着房间,期冀从中发现一点特别之处。

房间里的家具摆设完全脱离了原来的位置,地板已经敲过了几遍,可是依然没有丝毫成果,随着时间不停的流逝,上官云翳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可是随着那紧握的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掌中不停滑落的点点血迹,上官云翳额头的汗水也是悄然而落。

上官云翳现在比谁都更加紧张和担忧,如果还这样继续下去没有找到暗道的话,且不说能不能平安的救出东方俊,就是白风和贺迁怕是都危险了。

终于,经过了再三思考后,上官云翳下了一个对于他来说无比艰难的决定。他知道,自己这个命令下发后的直接后果可能就是直接要了白风和贺迁的性命,可是事情拖到这个时候上官云翳也是无计可施了。

这里毕竟是周国的地方,如果还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的话,那可能最坏的结果就是引来慕容傲风的援军,他们这一行人包括东方俊全部失陷在这里。

“狮组把工具都拿出来,直接把这房子给我拆了,挖地三尺也要把暗室给我找出来。”

冰冷着不带一丝感情开口,天知道上官云翳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心里负担。握紧了拳头任凭十个指甲狠狠的刺入已经破败不堪的手心,或许身体上的疼痛可以让他时刻保持着理智吧。

“是,主子,我们就是挖地三尺也会找到暗室入口的。”

狮组的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答道。随即把随身的包袱拿下来从里面找出各种工具开始分发给身边的八人,然后十个人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开始了破坏。

******

这里本应该是一处昏暗的暗室,不到一百平的房间内此时摆满了各种恐怖的刑具,而且各种刑具被人擦拭的极为干净,一看就是这里的主人比较乐终于此道。此时暗室的四周燃烧着明亮的火把,把这个不大的暗室照的灯火通明。

房间里站着四个人,其中三个正是以龙哥为首的去抓白风和贺迁的三人,剩余的一人略有些阴鸷的脸孔上写满了狠毒,这人四十多岁华贵的衣料包裹着发胖的身材显得很是滑稽,这人明显应该是几人口中的大哥。

只见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鞭子,冷笑着看着面前四肢张开被强行绑在架子上那低沉着脑袋浑身赤裸的一个年轻人,看着那具身体上自己两日来留下的杰作,尽管那具身体此时已经破烂不堪,可是变态的是,此人望向那人的身体满脸挂满了淫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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