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傅别乱来(穿越)+番外——米冬日
米冬日  发于:2014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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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往桌上一扔,我交代毛爷爷这东西谁也不许碰,便火急火燎的去洗手,哎呀,没有八四消毒,就抓把盐,我左搓搓右揉揉,小手洗白白。

等到师傅回来,大厅里众人早已表情严肃的站在那里。仔细看了看被手帕包着的信笺,师傅拿着银钩掀开手帕,尖头瞬间变黑。师傅带着面具看不得表情,但是抿紧的嘴唇告诉我,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唤来熟识的医师,检测的结果让大厅每一个人都眉头紧锁,怒火直冒。是一种非常少见的致命毒药,只要一沾上身体就会立刻顺着血管扩散到五脏六腑,无药可医!

待医师打开信封,里面只一张白纸裹着一只发绿的蚂蚁。医师表情沉重的看着师傅,大厅里静悄悄,谁都不敢出声。

我懵懵懂懂的看看周围的人,扯了扯师傅的袖子,指着桌上的蚂蚁,怯怯的道:“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坚儿莫怕,为师保护你!”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师傅温柔的看过来。

“嗯,可是坚儿不明白啊?这是不是哪里弄错啦?信上什么都没有写啊?”享受着师傅的抚摸,我依旧迷惑。

“此事关系重大,坚儿先回房休息可好?”师傅不动声色的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哦,那坚儿先回房了,师傅也要快点回来,坚儿一个人会害怕!”我乖乖的听从师傅的安排,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

进到房里,我拽着雅欢,问道:“雅欢,你可知道那蚂蚁信是什么意思?”

“主子,我——”雅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雅欢,咱们可是一家人,你怎么忍心不告诉主子呢?”我摆出一副委屈样。

“主子,哎!主子可曾见过绿色的蚂蚁?”雅欢低头想了一会,道。

“嗯,从没见过!”我到是第一次见绿色的蚂蚁。

“雅欢曾听夫人说过,绿色的蚂蚁是太郭族的神物,只在神坛供奉。每到族里有婚嫁,便送上一对绿色的蚂蚁寓意夫妇恩爱!如今却送来一只死掉的,便是,便是——”雅欢说到这里,便皱紧眉头不在说了。

我转转眼珠,缓缓开口道:“便是诅咒这有太郭族血统的新人,不,应该说是恐吓这新人,对吗?”

“主子,您,您别怕,雅欢就是拼死也要保护主子!”扶住我,雅欢激动的表露心境。

感动得红了眼圈,我转过身,道:“傻丫头,就你这上不得树,下不得湖,怎么保护我?主子我保护你好差不多!”

“主子,雅欢,雅欢——”脸皮薄的小丫头,急的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反正有师傅,我就不信,天下还有人能比得过他!”收拾好情绪,我恢复趾高气扬。

“嗯,就是!主子有尚书爷呢!”雅欢也跟着我转换了心情。

第二十章:新婚之夜

尚书府的警戒已经突破历史最高点,师傅只差在顶上再添个盖子,好把整个尚书府设计成密室。

无聊的折了枝花,坐在池塘边发呆。身后除了雅欢,还跟了5个师傅专门调来的高手。除了睡觉、洗澡和如厕,这几人是贴近贴出,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他们到底吃不吃饭,拉不拉屎?!

听雅欢说,师傅去太守府提亲,拖了满满一车的聘礼,左邻右舍如何艳羡,我那八字胡的老爹怎样高兴……。只是不咸不淡的笑笑,这些于我已关系不大了。

隔日,师傅便带着我飞去城东,是师傅新买的豪宅。比之有些年头的尚书府,这在山脚下刚盖成的豪宅更加富贵堂皇,宽敞宜人。种满各种奇珍异草的后花园和婷婷杨柳的曲折湖泊,宽敞明亮的卧室和挂满精美长袍的衣柜,梳妆镜前的首饰盒比之杜十娘的百宝箱也不差分毫。我合上双眼,心里长很长叹了口气:真是把我当成被包养的二奶!可惜我是正太,只有樱咛,冇二奶哟!

顺着师傅的意思,我换上甜蜜的笑容,感激的冲他抛着媚眼。当天雅欢和贴身五人组也跟了过来,我的衣服等等,包括紫箫也全搬进了二奶楼。

白天里,师傅都会尽量多过来几次,晚上也比前一阵回来的早。满足的享受师傅的宠爱,我白天张罗雅欢的婚事,极尽所能的蹂躏小言同志脆弱的神经;晚上拼命的嫖师傅,从【极限运动十八式】到【八十三式】——式式融会贯通,招招出神入化!

小日子过得不紧不慢,转眼就到6日,距离师傅大婚便只有1日了。

早上没等他起来,我便睁开眼环住他道:“师傅,今日可不去皇宫吗?”

师傅轻扇睫毛,柔声道:“坚儿说如何便如何。今日为师便只陪坚儿。”

听他柔声细语的答应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不安的求道:“师傅,坚儿要抱抱!”

“坚儿,为师便想一直抱着坚儿!”将我深深拥入怀中,师傅的声音温柔而深情。

紧紧搂住他,我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气息,享受温暖的胸膛,倾听有力跳动的心脏。

“师傅,要是我们能一直一直这样抱在一起,那该多好啊!”缓缓的,我说出心里一直的渴望。

“会的,会的。为师会永远站在坚儿的身边,再不分离!”海誓山盟的表白,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感动的把心头肉都割给他。现在我明白的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师傅和他的24房大小老婆会一直站在一起的,包括我。

心里一凉,我苦苦的笑笑,算了,该如何就如何吧。

午饭过后,便央了师傅同我合奏那首《春江花月夜》。已盛开的桃树下,我二人一坐一立。

我吹着紫箫,师傅双手抚琴;悠扬华丽的乐章:在空中飘荡,纷扬的花瓣随着音乐在翩翩起舞。一大一小两个白色的身影煞是动人:我披散了头发,只带着师傅编织的花环,穿着白色素绉缎的长袍,外罩透明乔琪纱,俏白的一张小脸,多愁善感的一双凤眼端注视着抚琴的佳人。师傅的满头乌云只在身后系上一根红色绸条,面具挡住五官却挡不住风度天成的美丽,迷醉的眼回顾着我,美丽的笑靥令妖娆如桃花也失去了色彩。勾起的嘴角合着那颗祸水的美人痣便绽放天地色变的光彩:午夜的玫瑰一朵接着一朵绽放,极尽柔媚的露出娇嫩的花蕊,只开满天上人间!

一曲罢了,我额头微微冒汗,大口大口呼吸,平复胸腔剧烈的起伏。

师傅也收回光泽通透的柔荑,悄然来到身边,缓缓抚摸我还在强烈跳动的心脏。

带着缤纷桃花的春风垂青飘逸的衣裾,无声的爱意在眼神间传递,我对着他嫣然一笑,道:“师傅真比桃花还风流,还妖娆!”

抬起我的下巴,四唇相抵,他喃喃的低声道:“为师只愿做坚儿一人的桃花!”

心口立刻一紧,低下头,我狠狠压下悸动,笑道:“师傅就会取笑坚儿!”

依在他怀里,任桃花在眼前迷离,满眼鲜活的绿色也激不活碎裂的心。

……

过了午时,我搂着师傅的肩头,含羞待怯的悄声道:“师傅,坚儿想给师傅一个惊喜!”

勾起嘴角,师傅好心情的问道:“坚儿要给师傅怎样的惊喜呢?”

“师傅,您先带坚儿去湖边,坚儿保证让师傅惊喜!”

……

城东山脚的天然湖泊停靠着一艘张灯结彩的花船,我倚在师傅怀里,冲他指指花船。师傅也不出声询问,自在的搂着我上到船上。

到处贴满囍字的花船是我早几日便让毛爷爷问当地最大的妓院租下来的,辛苦毛爷爷等人匆匆布置成新房的样式。就是想在师傅娶亲之前,先跟他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当然也想借着今日,帮小丫头把婚事办了,我也可以安心些。

话说我说服雅欢和小言跟我俩一同拜天地可是很花了些功夫,又是威胁,又是苦情的,总算让二人点了头。

脱出师傅的怀抱,我俏皮的冲他眨眨眼,道:“师傅,坚儿要去换衣裳了,师傅别等不及哦!“

“坚儿~”师傅眼里的柔情都快覆盖整个湖泊。

我吐吐舌头急急跑掉,不敢再回顾那倾国的笑容。

……

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轻轻晃动的湖面,富丽堂皇的花船上,正举办圣神的婚礼。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柔软的头发被全部束起,雌雄难辨的粉嫩容颜因着妆容的缘故,纯洁中流露出别样的妖娆。披上盖头,我和雅欢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喜堂。

喜堂里早已站着师傅跟小言,还有主婚的毛爷爷。福伯和府里上下只要没有特殊原因,全都来了。虽然只是一场儿戏般的婚礼,心底却满满全是道不清的温暖。

按着礼仪,我们鞠躬、跪拜、进洞房。晃动的喜房,我独自坐在床上,师傅还要喝些酒才回的。虽说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此刻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门开了!我呼吸一窘,是他回来了。手指不安的扭在一起,心砰砰砰乱跳。

长长的秤杆挑起头顶的盖头,我低着的头落入师傅的眼中。伸手抬起我羞红的小脸,师傅晶亮的星眸传递无言的爱意。“坚儿,今天真美!”

只一句简单的赞美,稚嫩的心脏就开始100米冲刺,低下眼,掩饰道:“师傅就会哄坚儿!”

“坚儿,为师从未骗过坚儿!天下虽大,只坚儿是最美的!”情人动听的赞美不论说的多么夸张,都会让听者飘飘欲仙。

“我……师傅才是最美的!”回望近在咫尺的俊颜,从心底里发出赞叹。今日的师傅虽然依旧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却有着平时所不曾见的美丽。同是大红的喜袍,我穿上便是清瘦稚嫩,平时的师傅穿上在我眼里便是弱柳扶风,只今天看来却是英雄气概勃发,豪情壮志凛然,说不出的潇洒,品不尽的男人味。

“坚儿,良宵苦短,待为夫好好疼爱坚儿!”我痴迷的表情极大的刺激师傅的欲望,沙哑的声音充满诱人的声调。

“嗯,可是坚儿还没有同师傅饮酒啊?”我还惦记着交杯酒,不想这么快被师傅吃干抹净。

“坚儿,该叫夫君了!”牵着我的手,走到桌边坐下,师傅提醒道。

“……师,唔,夫君~”羞红了脸,我接过师傅递来的酒杯。

“坚儿,我的好娘子!”饮下第一杯,师傅的情欲似乎要自眼底喷薄而出。

“夫……夫君~”学着他,我也一口吞下杯中物,哇咔咔,辣很辣很!呛红了眼睛,我伸出舌头缓解灼烧。

没注意师傅灿眸里决堤的情欲,我扇着掌风,想让舌头好受些。不意红红的小舌就落入清凉薄荷的包围。纠缠的舌在唇齿间深深索取,本就灼热难耐的小舌终于找到解救的办法,只一刻不停缠绕在另一舌上。

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裳,少年柔软细腻的皮肤在纤纤玉指的抚摸下,变得滚烫红润。

师傅的手一路从脸颊到锁骨,从胸前的凸起到剧烈起伏的小腹,再到雪白的小小卧蚕,缓缓套弄,我便不可抑制的猫起盈盈一握的蜂腰;战栗的双腿被迫环住坚实的腰身,羞人的地方靠近他昂然的大酒瓶,便紧张的收缩。

不知羞耻的呻吟从檀口泄露,混合师傅深深的呼吸,在空中交织成一片桃色的旖旎。

被师傅盘弄的泪光闪闪,我终是屈辱的开口索取:“师傅,给我,给坚儿!”

眯着眼,将我的表情尽收,他的掌心摩挲着我卧蚕的头顶,低低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坚儿,叫夫君!”

“我……夫君~”经不住折磨人的爱抚,此刻尊严已荡然无存。

“坚儿叫夫君何为?”手底不停,师傅还在蹂躏我最后一丝理智。

“坚儿……坚儿,坚儿唤夫君爱坚儿,把爱给坚儿!”没等说完,我就感受到身体剧烈的冲击,只觉得身体和灵魂同时扶摇直上,登上快乐的巅峰!

“师傅……师傅……啊……坚儿,坚儿,到了!”紧紧抱住他,我剧烈的摆动身体,低吼道。

第二十一章:给我颗种子,生个乖宝宝!

“坚儿,又叫错了!便要受为夫的惩罚!”撩人的嗓音发出警告。

媚着眼侧头看了眼那人,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身后强烈的抽动便让我所有的神经都揪在一起。心脏狂热的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奔腾,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身后的一点,大口喘着气,本已无力垂卧的蚕宝宝再次流出晶莹的琼汁。随着他每一次挺身,我疯狂扭动的身体早以失去了控制,只属于情欲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

柔软的身体沉沉陷入床上,激情的泪痕还挂在眼角。不知疲惫的良人却还在细细添吮稚嫩的身体,细滑的唇舌在云雨后娇媚的胴体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白玉的柔荑轻握水蛇般的纤腰。本该沉沉睡去的我,耐不住身体的躁动,羞耻的呻吟自嘴边溢出。

“娘子,坚儿,让为夫好好爱你!”被激发的战火瞬间燃烧师傅永恒的小宇宙。

无力的任他捞起腰身,跪在床上,还在收缩的菊瓣无辜的露出惑人的本质。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心中的祈求:“师……夫君,坚儿,坚儿想要个小宝宝,夫君~”

“坚儿,你还太小,为夫不忍!”细碎的吻在耳畔。

“坚儿想,想要做娘亲,做夫君孩子的娘亲!”深情的看向身后天人般的男子,我发自肺腑的愿望。

“坚儿,我的好坚儿!”怜惜的回望我,师傅点点头。他以内力贯穿发丝,而后扎破食指和中指,鲜红的血液渗出,再次深情对视,师傅将带血的手指插入我的身体。

那血液仿佛活了一般,我分明能感到它向身体的深处游去,每游动一分,我便痛苦不堪。时而如火焚身,时而如坠冰窖,紧紧抓住师傅的手,牙关不断发出撞击的声响。

心里不住的骂娘,这个世界真变态,怀个孕跟受满清十大酷刑一样,老子悲催啊!前世做女人,没谈过恋爱,享受过性福就稀里糊涂的穿了;今生做男人,还要被正太控扑到,怀个孕就是自残!

折腾得快gameover了,那小蝌蚪才抓住猎物,我清楚的内视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拖着长长尾巴的火红蝌蚪穿过层层阻碍,矫捷的咬住身体的核心,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自体内一圈圈向外辐射。

我红着眼看向师傅,喜悦的泪水不自禁的滑落,这个孩子是只属于我的。不必担心谁会来抢夺我的位置,不必疑心他对我的爱。从前世就孤独的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今生满怀期盼的爱情也随着师傅的花心,化成风中飘落的花瓣。只这个孩子,我是谁也不让的,便是我和师傅苦情后唯一的证据,唯一让我珍惜的宝!

缓缓退出我身体,师傅吻落我的泪珠,轻轻的搂住我颤抖的双肩,柔柔的道:“坚儿,为夫会好好珍惜你,珍惜我们的孩子!”

我趴在他的肩头无助的恸哭,为他的多情,也为他的无情。想到注定没有完整家庭的腹中胎儿,想到离开他,离开这温暖怀抱,浓浓的不舍,割舍不下的疼痛!

待我哭得已不能动弹,门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已褪去,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地上所有一切。

门口有人说话,我听得模糊,心中却一片了然,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也总归要走。身边人复杂的眼神,那不舍那情深,我牢牢记进心底,亦是不舍亦是情深,坚儿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爱情献给师傅,师傅也曾怜惜,也曾回顾,只是不懂收藏。便让坚儿收回残碎的心,从今后不再任人掌控,便是狂风烈日,也不再做那园中可有可无的娇花。别了,我的师傅!别了,我的爱人!再相见便是擦肩而过的淡然回眸,再也寻不回当初的满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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