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说梦人
说梦人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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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鈊安和你做交易时,肯定要你保证过她和笑笑的安全,你不要在这以此来要挟我!”

“可是,如果鈊安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和笑笑,而从来都没防范过我呢?”

“你是说鈊安她……她是心甘情愿帮你的……那笑笑……笑笑是……”

“哈哈,学长,你可以猜测,可以因此而不受我要挟。可是如果你想错了,之后得知笑笑真的是你的女儿,到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戴栋霖感到一阵天旋地暗,他不能赌,如果他猜错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没了,而且是被他害死的。

“好,我答应你。”

“这才乖嘛,学长。”

林霜曜在戴栋霖的唇边轻吻一下。

“学长,都不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你林霜曜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连你家人都管不了你,我问你原因你就会告诉我吗?”

“呵呵,是啊,学长真是了解我。我这个人最喜欢玩,而且常常是突然想到什么,兴趣上来了,就要好好玩一番。所以,学长,你可要好好陪我玩啊。”

戴栋霖没有说话,对这个林霜曜他还是有点认识的。

林霜曜,林氏企业的掌权人,自五年前接管林氏以来,林氏的事业蒸蒸日上,去年与丁氏大小姐订婚后,林氏更是成为全国商界龙头老大。只是这个男人有着非一般的孩子心性,玩心很大,只是他玩的游戏,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的。不久前,戴栋霖还听说林霜曜和人打赌,看谁能够与饿了三天的藏獒,赤身裸体呆在一起一天。

这样一个有着各种稀奇古怪想法,脑筋不正常的家伙,看上自己,要把自己当成宠物,而且还把自己的女儿作为交换条件,让他戴栋霖能怎么办,只有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第3章

清晨,戴栋霖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的看看四周,这里是林霜曜的别墅。

此时林霜曜正抱着戴栋霖的腰,做着好梦。

戴栋霖想起身,可是林霜曜死死的抱着他,动也不动,加上戴栋霖的腰还是很痛,便躺着未动。

等林霜曜醒来时,见到的就是戴栋霖两眼发愣,直直盯着天花板的模样,“早上好,学长。”林霜曜轻轻吻了下戴栋霖的嘴唇。

戴栋霖仍旧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林霜曜撇撇嘴,起身去浴室洗澡,出来时见戴栋霖已坐在床上,床单滑落到腰部,遮住了重要部位,但露在外面的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已经足够林霜曜兽性大发了。

扑到床上,想再好好疼爱戴栋霖一番,还没等林霜曜做什么,却听到戴栋霖冷冷的声音:“我的衣服呢?”

“昨天运动时,都扯坏了。”

“那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学长,这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吗?”林霜曜停住对戴栋霖的动手动脚,眯眼沉声说道。

戴栋霖不置可否,啪的一声,戴栋霖的头偏到一边,嘴角有血渗出。

“这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吗?!”林霜曜已是满脸厉色。

戴栋霖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抹去嘴角的血迹。

林霜曜扯开戴栋霖身上的床单,大力拉开戴栋霖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就这样冲进穴口。

昨天才受伤的地方,又被撕裂,随着抽插,血迹顺着穴口,流出,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点点猩红。

“啊……啊……唔……哈哈……啊……”之前一直不出声的戴栋霖,随着林霜曜的动作,发出似痛似爽的声音。

“贱人!装什么啊……呼……只是我的宠物而已……哈哈……看……看被我一插……就又爽的叫了起来……”

之前只是默默忍受的戴栋霖,听到林霜曜这样说他,开始挣扎动起来,想要摆脱林霜曜。

又是一巴掌扇过,“不许动!”

林霜曜从身边拿起刚刚围在下身的浴巾,拉过戴栋霖的双手绕了绕,让他的双手无法动弹。

随后,两手又向着戴栋霖的红缨而去,掐拽,不一会两颗红豆就充血挺立。

“真是淫荡的身体……呼……只是随便碰碰……哈……就成这样了……哈……”驰骋在戴栋霖身上的林霜曜,还不忘出言讽刺。

“闭……闭嘴……啊……你快……快给我出去……”戴栋霖沙哑着说着。

只是,林霜曜根本就当听不到他的话,“咬的真紧……唔……”

随着快速抽了几下,林霜曜尽数喷洒在戴栋霖后穴内,灼烧着戴栋霖的内壁,随后戴栋霖也高潮了。

林霜曜停了片刻,从戴栋霖体内退出,去浴室又重新冲洗一番,围着围巾出了卧室。

关门前,“宠物是不需要衣服的。”说完,门被锁上。

戴栋霖睁着眼,稍微动一下,体内就流出了混合着血丝的白浊。

艰难的起身,随着白浊的不断滴落,缓慢的向浴室走去。

放了一池的温水,戴栋霖就这样坐进去。

伤口处受到温水的侵袭,痛入心扉,但是戴栋霖咬咬牙,还是坐了下去。

轻轻的搓着身上的青紫,吻痕,手劲渐渐加力,像是要腾下一层皮,“好脏,好脏……”戴栋霖喃喃的说着。

感到眼眶有温热感,戴栋霖整个人窝进水里,久久未动。

颤微微的伸手到私密处,刚碰到,整个人颤了一下,戴栋霖咬咬牙,还是伸了进去,水中浮出丝丝白浊和血丝。

戴栋霖迅速站起,牵动到了伤口,顿了一下,弯下腰把水放掉,拉开淋浴,不断的冲洗着。

等到戴栋霖出来,已是九点多,但没有佣人进来打扫卫生,送早饭。

戴栋霖不想再去触碰那张满是污垢,凌乱的床铺,走到阳台,站着。

玉衡山。

上次来的时候,是笑笑五岁的时候吧,转眼都有那么久了。

戴栋霖只在下身围了浴巾,就这样靠在阳台杆上,想着笑笑。

夕阳西下,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是管家。

戴栋霖此时已经倒在阳台上,处于昏迷中。

睡梦中,有人很轻柔的为他处理伤口,喂他喝水,坐在他旁边,对着他说着什么……

等戴栋霖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手边有人在那趴着睡觉,是林霜曜。

戴栋霖不知道该对这个人,有什么样的想法。

他会残酷的对待自己,但当自己受伤时,他又会很温柔的对自己。

“唔……”本就是浅睡的林霜曜,感到床上的人似乎动了,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

“学长!”看到戴栋霖醒了,林霜曜激动的抱住戴栋霖,“太好了!学长,你终于醒了!对不起,学长,我那天……”

“我要穿衣服。”戴栋霖说的第一句话,依旧是要衣服。

林霜曜恍若没听见般,抱着戴栋霖说着:“学长,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要穿衣服。”戴栋霖也依旧要着衣服。

“那年,我只有笑笑这么大。我和管家赌气,跑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我很害怕,一直在哭。”

“我要穿衣服。”

“可是学长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们一起玩吧。’才发现原来我跑到了一个小公园里。那时的学长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可是啊,满脸都脏兮兮的,很邋遢。”

“我要穿衣服。”

“我当时很不喜欢学长,一个脏兮兮的家伙,还妄想和我一块玩。于是我照着学长的鼻子就是一拳,当时学长的样子真是好笑。”

“我要穿衣服。”

“原以为学长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这时有人过来拉着学长走了……”

“我……”戴栋霖的声音已经梗咽。

“那个女人是学长的妈妈吧……她当时哭的整个脸都花了。我当时就在想,妈妈长的这么丑,难怪孩子也是脏兮兮的。只是在你们的后面还跟着个更丑陋的女人,她边追着你们,边骂……”

戴栋霖低着头,不再要着衣服,只是不停抖动着的肩膀宣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贱人,抢了我的老公,还想要我们的家产,做梦去吧!你怎么不去死啊!’如她所愿,低着头拉着学长的女人,没有看到一辆汽车正从拐弯处过来……

那辆车看到你们,便开始减速,可是车主没想到的是,那女人会把她拉着的孩子甩到了他的车下。

那么突然,车主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压到了孩子。等到车主停下车下来时,那个孩子已经躺在血泊中,而那个女人,却头冲旁边的墙上撞去……”

“不要说了!”戴栋霖捂着耳朵,不想再听下去,可是林霜曜的声音还是进入到他的耳中。

“那女人当场死亡,车主是来找我的管家,他和我一起把学长送去了医院。而那个丑陋的女人,早已呆若木鸡。医生说,学长头部受到重创,身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的伤痕,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我当时说,‘不管要多久,一定要把他救醒!’真的好久啊,学长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可是你最终还是醒来了。

可是你却陷入梦魇中,每天都要注射镇定剂。医生告诉我,你被你母亲亲手扔到车轮下,成为你最大的心魔,建议我找心理医生来为你做治疗。”

戴栋霖接替林霜曜,继续说着:“于是,你指示心理医生给我进行催眠,让我忘记那些往事,只是告诉我说,我和父母出了车祸,父母双亡,而我因为失去记忆,也联系不了亲戚。可是我住院花了很大一笔钱,你让我偿还。

当时的我才七八岁,哪里有能力还那么多的钱。你告诉我,让我和你去上同一所学校,在学校里帮你铲除异己。

我真傻,以为你说的铲除异己只是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原来并不只是孩子间的打闹,还包括他们背后的势力。”

林霜曜抚摸着戴栋霖的头发,“那学长还记得第一次帮我铲除异己是多大吗?”

戴栋霖逃开林霜曜的手,“不记得了。”

“是17岁吧。那个女孩真的很喜欢学长啊,亲手把她父亲的企业双手奉上。”林霜曜回忆道,“真是愚蠢!以为把那种烂企业给我,我就会让学长和她在一起……啧啧,学长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吗?”

戴栋霖浑身发抖,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可以全部忘记那些事。

“我对她说,只要她愿意让我的保镖轮上她一遍,我就让学长和她在一起。没想到她还真的愿意。”林霜曜不理会戴栋霖抖得有多厉害,依旧说着。

戴栋霖抓着林霜曜的衣领,“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学长,我并不想干嘛,只是纯粹的回忆少年时光而已。”林霜曜也不挣脱。

戴栋霖松开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让我想起那些事……”

“因为我想学长认清一个事实,这个世上会对学长好的人,只有我,林霜曜。”冷冷的声音,让戴栋霖冷入骨髓。

“你这样也叫对我好?”戴栋霖扯出个令人心生绝望的笑容。

可是林霜曜却不会受到影响,“当然,我对学长最好了。”

话音消失在林霜曜啃咬着戴栋霖的嘴唇中。

其实这个世上,伤害我最深的人就是你。

戴栋霖缓缓的闭上眼睛。

眼角有光芒闪过。

第4章

日子如流水般流淌着,让戴栋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又有多久没有穿过衣服了。

现在的他已经习惯,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走动。当林霜曜来的时候,他也能够坦然的以这付模样,站在他的面前。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这天,两人刚刚结束了一场运动,林霜曜抱起戴栋霖,去浴室里清洗。

坐在水里的戴栋霖突然冒出一句话:“笑笑她……她有找过爸爸吗?”

正在为戴栋霖搓背的林霜曜停顿一下,“有找过。前几天做梦还梦到了你,一醒来就哭着说要爸爸。”

戴栋霖没有再说话,但林霜曜知道此时的戴栋霖心情很不平静。

“要见笑笑吗?”良心发现的林霜曜问着戴栋霖,“你一直都很想笑笑吧。有时候晚上睡觉都会叫着笑笑。”

戴栋霖转身看着林霜曜,“我可以见笑笑吗?”

“你想见的话,当然可以。”林霜曜温柔的抚摸着戴栋霖的脸颊。

戴栋霖的眼睛亮了下,但很快又暗淡下来,他坐正身体,低头不看林霜曜,“还是不见了。我只要知道她现在过的很好,还会……还会想爸爸就行了。”

背对着林霜曜,又低着头的戴栋霖,没有看见林霜曜的眼睛。那是一种想到新游戏,而充满雀跃的眼神。

翌日。

下午三四点钟,戴栋霖坐在放在阳台上的藤椅中,膝盖处放着一本打开的书。

只是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书上,书一直停留在那页,一个小时都没翻动过。

戴栋霖看着天空,愣愣的出神。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些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又好像想了很多。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被圈养的老虎,长时间的关在这个地方,已经让他所有的韧性,所有的雄心都已消失殆尽。就如同家养猫科动物般,每天只是晒晒太阳,吃着主人赏赐的三餐饭,等待着主人的怜爱。

只是今天的主人回来的特别早。

戴栋霖想无视正在自己胸口搓揉的那双手,可是这双手的主人太了解他身上每处的敏感点,不一会就让他动了情。

“学长,我好想你。所以连会都开不下去,就直接跑回来了。”在戴栋霖的耳边,林霜曜说着该是对情人说的耳语。

戴栋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听林霜曜说的这些甜言蜜语,似乎他和林霜曜真的是两情相悦的情侣。

习惯,真的是太可怕了。戴栋霖自嘲的弯了下嘴角。

那双手离开戴栋霖的胸口,林霜曜整个人跪在戴栋霖面前。

“学长,我是那么的离不开你。我每天都会不停的想你,有时候在公司想着你,我下面就站了起来。学长,你说我怎么就那么要不够你呢?”

林霜曜仰着他那颗绝美的头颅,继续说着让戴栋霖动情的话语。

戴栋霖已是满脸绯色,突然轻叫一声。

原来林霜曜含住了戴栋霖,正在努力的取悦着。

“啊……啊……唔……不行了……我……”戴栋霖抓着林霜曜的头发,想让林霜曜不要再舔弄。

可是林霜曜却抓住戴栋霖的手,不让戴栋霖反抗,没多久,戴栋霖一阵痉挛。

林霜曜喉咙动了动,抬头看着戴栋霖满脸通红的模样,“学长,很舒服吧?”

“竟然在阳台……就……”

“学长是在害羞吗?都做了那么多次,每次学长舒服后都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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