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与扫文组组长不可不说的JQ——一跤摔倒
一跤摔倒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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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放好水桶和抹布,背后的卫生间门口就蹲了个人。

“……”

“借电脑。”囧

“去吧,开着。”

“哦。”一扫阴霾,组长欢快的往写手房间奔去。

写手望着组长欢脱离去的的背影,掉头往厨房走去,组长估计今天不会做晚饭了,看他那兴奋劲儿。做好晚饭叫组长出来吃饭,组长丢下饭碗就又跑回电脑前继续他的扫文事业。写手洗完碗,在客厅看了会儿新闻,然后回房间,组长还坐在电脑前扫文。

看了会儿书,抬眼看组长还在电脑前,连姿势都没变。去洗了个澡回来,组长换了个姿势继续扫,刷了会儿微博,抬眼看组长,只看到组长黑黑的后脑勺。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组长睡。

组长终于心满意足的看完了今天的扫文,回头看写手已经睡着了的样子,轻手轻脚地关机起身,脱下拖鞋举在手里往门口挪去。

“回去了?”写手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吵醒你了,那个我先回去了。”组长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口冲去。

“帮我带上门。”

“哦。”

组长站在门外摸着门把,有些……愧疚。

写手窝在被窝里捏着手机,装睡……真难。

小剧场

组长脸色青白的从外面晃进家门,然后直接倒在沙发上抽抽,写手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不是上课去了?怎么了这是?”写手把组长翻过来。

“死……死人……好可怕。感觉……不会再爱了。”组长摸摸写手的手,“热的,活的,你是活人……真好。”组长揪着写手胸前的衣服,用头顶抵着写手的胸膛。

“好了,好了。”写手抬起手臂,把组长圈在怀里,真是心疼又好笑。

“借点钱。我把修电脑的钱还了。”

“好。”

“……以后再也不去上解剖课了,还有,是男人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好。”

“好兄弟。”

“嗯。”

“啊啊啊啊啊,死人哎,这么这么……就切了!”

“嗯,好了。”

第四章

组长芒果过敏,轻微海鲜过敏,不吃海带和紫菜,不吃笋,不吃韭菜,最爱的食物是炒饭,但是肠胃不好,多吃就闹胃疼,所以每个星期只能给组长一到两次的表现机会,其他时候必须他来动手。时不时的组长还会脑补新菜色,然后在他后面指手画脚地要求他还原出来,所以以前以能吃就行作为做饭标准的他,厨艺越来越好了……想对一个人好的心情,人人都说一样的。

这……大概就是暗恋吧。

晚上多次吵醒写手的组长内心十分愧疚,几乎把家里的家务包了,写手要用电脑了,组长就开始大扫除、做饭,家里前所未有的干净。

又一次吵醒了写手后,组长寡廉鲜耻的提出在写手房间打地铺。黑夜中,组长闭上了眼睛,另一双眼睛却睁开了……微微翘起唇角,有时候能说来日方长也是一种幸福。

第二天趁着组长在外面干家务,写手开始码字,今天感觉特别顺,大概和写的是H有关吧。组长干一会儿看看客厅的钟,干一会儿看看客厅的钟,写手说他要占用电脑三个小时。组长从客厅打扫到阳台,再从阳台打扫到写手房间,写手的房门被擦的锃亮,抬首看看写手还在忙,衣橱被擦得纤尘不染,抬首看看写手还在忙,连床脚的灰尘都擦了,抬首看看写手还在忙……怎么三个小时还没到?

“好了,你要用吗?要用我就不关了。”写手站起来问正在擦床头灯的组长。

“要!”

写手捡起被丢在一旁的抹布放回卫生间,回来就看到组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熟门熟路的开网页扫文。

“啊,更新了!晚饭叫我啊。”组长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喊。

“嗯。”写手出去客厅转了一圈,把阳台上收了一半的衣服继续收好,把浴室洗了一半的浴缸洗完,拿吸尘器把茶几下面地毯里的薯片碎屑吸干净,把丢得到处都是的抱枕捡回来堆回组长的老窝。这样一圈下来也差不多要开始做晚饭了。

黑夜中,写手躺在床上,组长躺在床下。

组长眨了眨眼睛,悄悄起身,看到写手呼吸平缓,又躺下来,翻了个身,睡吧。

……靠!怎么睡得着!今天看的文肉太香,太刺激了,什么阳台啊,浴室啊,捆绑啊,靠!老子都硬了!他……睡着了吧?手慢慢往下面伸……

组长正到关键时刻,写手突然坐了起来:“是……我的错觉吗?”房间里安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到。

对对!是你的错觉!快睡快睡!求你快睡!不要再想了啊啊啊啊!

早上,组长一脸疲倦地上课去了。

小剧场

组长潇洒地把钱丢在学医的死党床上,高傲地(?)对他说,再也不用帮你上课了。学医的死党只能继续多带几个保鲜袋硬着头

皮上课去了。

“就是你,上来。”助教随手点了个人上去。

“要、要做什么?”学医的死党一脸生无可恋的走到上面的解剖台上。

“示范一下,大家注意观察。”

学医的死党哆哆嗦嗦地拿起解剖刀,向解剖台上的孤零零的手臂伸去,身边响起了助教的声音:“解剖也是一门艺术,能让我们发现肌肉纹理以及骨骼的美感,现在顺着这条手臂的肌肉纹理下刀……”

学医的死党的刀才割破手臂的皮肤,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最后一把丢下解剖刀,从外面的大褂口袋里掏出个袋子跑走廊吐去了。

助教以为和以前一样,吐着吐着就自己回来了,谁知吐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出去一看学医的死党正惨白着脸倒在地上。助教无奈地掏出手机,让同学给他带个课,然后抱起学医的死党往自己宿舍去了。

……晕倒什么的最麻烦了。

第五章

组长爱嘴硬,说话常常不经大脑,说出伤人的话,别人或许不在意,但组长一说完就会后悔,然后一个人在那纠结很久,这时候要上去拍拍组长,不需要说什么,只要站在组长旁边,让他知道有人陪着他就好。即使知道组长只是在自我厌弃,但看到组长蜷缩着窝在自己老窝里把自己埋在抱枕下面的样子,总是心疼。

这……大概就是暗恋吧。

组长最近H看多了,晚上又不敢释放,脚步都虚浮了,看到写手看他的眼神,一点男人的底气都没有了。

“我最近在研究菜谱,要不做点药膳补补?”写手看着报纸装作不经意地说。

“做什么药膳!我好着哪,一点问题都没有!”

“嗯,最近季节更替,是要补补的。”

“麻烦。”

“季节更替容易生病,就当未雨绸缪。”

“我,我随便。”写手埋头苦扫文,连和写手眼神相对都不敢。写手用报纸挡住自己满眼的笑意,咳咳……

组长继续窝在写手电脑上扫文,继续一个文包一个文包的丢下去,然后得瑟的看回复,看转发量,看下载量……

当组长在房间里手舞足蹈的时候,外面厨房里,写手尝了一下大补汤的咸淡,不错,是组长会喜欢的味道。

写手关掉火,叫房间里的组长出来喝汤。

最近的那个大补汤确实挺有用的,越来越有精神了,就是喝完之后一直浑身发热,见着冷的就忍不住扑上去。

写手去冰箱拿了罐啤酒,给组长也带了一罐,组长喝得正热,拿起啤酒就往嘴里灌,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热。

“好热啊……好热啊……怎么这么热你身上好凉啊……我怎么今天这么热?不就是喝了灌啤酒,你热不热?”组长开始脱衣服。

“好像……是有点热……”组长温热的手蹭了蹭写手的手。

“那你也都脱了吧,今天怎么这么热?”

“我去把空调打开。”写手往房间走去,组长跟在写手后面。

“还是热。你身上还凉点,你身上好凉啊,喜欢这么凉的,凉凉的,凉……”组长的脸贴在写手胸膛上,手哪里凉摸哪里。

“是吗?”

“不信你摸我的。”组长抓着写手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

写手半推半就地把组长往床上引去,组长摸不到凉凉一把把写手按到床上,上下其手。等摸够了,组长准备去找别的凉凉。写手一把把组长拉回床上。

“该我凉凉了。”

******

“啊……你已经不凉了,你太热了,我也好热,不要!我热!不要那个……那个太热了!我热!”

“好好好,等会儿就不热了。”

“……你骗人!啊啊——”

“已经骗了。”写手让组长趴在床上,亲了亲、咬了咬组长的后颈,组长揪着床单晃着脑袋不给亲。

“大骗子。”

“刚刚可是你把我按床上的。”

“啊啊啊——”

早上,组长一脸疲惫的把床头那管用完了的KY揣兜里上课去了。

******

小剧场

学医的死党是被短信震醒的。

写手:去找两幅不伤身的壮阳药……也别太壮,要中药膳。……也别太猛的,要温和点的。……也别一吃见效的,要慢慢滋补的。

学医的死党:我不是中医学的……

写手:嗯。去问。

学医的死党:……哦。

刚刚放下手机,四下看了一下……这不是助教的宿舍吗?他怎么会在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不好意思,最近被组长带的,小说看多了。助教从外面开门进来,看到学医的死党一脸迷茫的坐在凌乱的床上,看到自己,机械的转头看他。

“醒了?”

“嗯。”

“那回去吧。”

“哦。”学医的死党站起来往门外走。

助教看了一眼学医的死党后脑勺鸡窝似的头发,默默收回视线。

第二天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助教看到学医的死党正在抓耳挠腮地翻中医书,觉得学医的死党还是挺有上进心的。

靠……壮阳药在哪啊?我怎么都没翻到……这健不健康啊,万一吃坏了怎么办?要不要找个人试试……学医的死党边看书边腹诽,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阴森了,抬头看到站在他前面的助教。

或许……找到实验对象了。

晚上学医的死党屁颠屁颠地给助教送宵夜去了,还配了一碗汤。

“……这汤?”

“饭馆老板新产品。”

看到助教咕嘟咕嘟把汤全喝完了,学医的死党开始找各种理由留下来看药效。……怎么感觉助教的脸慢慢变红了?……怎么助教看他的眼神变得炯炯有神了?……怎么感觉周围的气场愈发的阴森可怖了?

第二天,学医的死党拖着破败的身子把助教给的方子给写手发去了……果然,书里都是骗人的,他找的什么方子啊。

第六章

组长嘴上没禁忌,其实很怕鬼的,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盏小灯,两个人就可以不开,组长睡觉的时候一定会非常规矩的把手和脚放在被子里,被角掖得很好,但睡着了就是另一幅光景了,各种姿势都有。他常常会醒的很早,然后撑着脑袋看组长今天的睡觉姿势。有一种每次看组长都会给他新意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暗恋吧。

组长最近处于自我厌弃之中,白天都不爱搭理写手,写手默默又把家里的家务重新包了,做组长最爱的炒饭。

组长现在一看到写手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想到自己荡漾的样子,恨不得一锤子锤死自己。但是晚上又忍不住从地铺爬上床,开展反攻行为,但是居然一次都没有成功。虽然说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强了写手,但是他现在都失身那么多次了,写手的伤口也该抹平了,也该让他攻一次了,每次满怀希望的爬进写手的被窝他都是奔着做攻去的,可是每次写手都委屈地诉说一大堆,像他这种耳根子软的人这么受得了……

于是,变成组长一次又一次爬写手的床,于是,组长的地铺撤掉了,堂而皇之的直接睡床了。

时间久了,组长都没能反攻成功,开始嫌弃写手。

“你看,人家不是有三个JJ就是有三米长的JJ。你呢?”

“那也有人家有12层处男膜的。”写手头都没抬地看着电脑屏幕。

“靠!走开,做饭去,电脑老子征用了。”

“嗯。”

组长看着写手去厨房的背影……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会不会不高兴了。

写手勾了勾嘴角,组长应该已经没事了,又会跟他贫嘴了。

晚上为了弥补写手,组长格外卖力,但是做着做着突然想到今天看的一篇文,原本叫得厉害的组长突然咬住写手的肩膀发出闷闷的呜咽。

“怎么突然不叫了?”写手问。

“今天扫到一篇文,攻受在雪山上做,受叫的太大声,引起了雪崩,俩人被埋了,死了。”组长连喘带说道。

“嗯。”

写手下面继续温柔而凶猛的挺动,组长抑制不住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上面凶猛而温柔的吻住组长的唇,咽下组长所有的呻吟和喘息。

“够了……好了……唔……”

“……你不能出声,乖。”组长说了,出声会死,不能让组长叫出来啊,继续啊,他什么都没听到啊,不能停啊……

第二天早上,写手醒过来,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组长一脸YD地对他又亲又啃,最重要的是,组长的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最后不负责任地挥挥衣袖走人了。

小剧场

组长兴奋的把今天早上的报复行为告诉了学医的死党。

“……所以你不趁着他手脚被绑着反攻,却去撸什么管,还自以为聪明地撸了一半就跑了?”学医的死党换了个坐姿说道。

“靠!我怎么就没想到!”组长开始盘算着。

“……都是笨的啊。”学医的死党想着助教的嘱咐,今晚要去他那涂药。

第七章

组长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吹头发,因为每次吹完头,组长的那头毛都会炸开,组长觉得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组长一般会早早就洗完澡,然后扫很久的文,等头发自然干了再上床睡觉。为了某种不太光明的目的,为了能让组长早些上床,他总会在组长洗完头之后拿块大毛巾擦干组长的头发……咳咳。……同饮同寝的情谊啊。

这……大概就是暗恋吧。

最近和组长亲热的时候组长总是恹恹的提不起劲,写手有些担心,难道是他的技术不好?但是上次明明用的是学医的死党找给他的《XX宝典》里的姿势啊……百思不得其解的写手开始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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