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生子)下+番外——咪了个喵
咪了个喵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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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白庄一付坦然的样子倒叫洛云吃了个瘪,“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假了。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瞒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想怎样我让你怎样。”

“那你以前说、说的让我上,是真是假?”

“……真的。”

“假的吧?”

“……我错了。”

“白庄!”

49.疑心病

“小白。”

“嗯?”

“海带。”

“来。”

元梅:“……”

“小白。”

“啊?”

“渴。”

“给。”

元梅:“……”

元梅往左边看,吴鬓一手抱着那天咬舌的壮汉在膝盖上,一手把烤鱼的刺给剔了再送过去;往右边看,白庄正笑得恶心地用筷子把海带分成一小条一小条地喂给洛云吃。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万念惧灰,眼角含泪地跑出去扑到王二身上道:“少爷越发不正常了!”

王二一脸淡定地看了看,道:“还好吧。”

“这样还好?”元梅指着试图坐在白庄膝盖上的洛云,“他们以前不这样的,都和吴鬓学坏了!”

“情到浓时自然就不正常了嘛。”王二十分平静,“你不会妒忌了吧?”

元梅如同被雷霹了般,一边喃喃念着“妒忌”一边出去了。王二看洛云从白庄膝盖上滑下来,捂着屁股一脸郁卒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走进去道:“少爷,没找着张林。”

那天打得乱糟糟的,也不知有多少东西落水。事后清点时,几人一对话,发现都没人见过张林,本来以为是落水了,吴鬓喊来人打听了下,根本没人见到己方有人落水。

“沉了吧?”洛云疑惑道。

“他若是不会水,刚落水时怎么也得挣扎下。”吴鬓沉吟片刻后道,“抓着东西或者浮上水面,我这船上有专门人看着,不可能见死不救的。他若是会水,那更不用说了。”

这事越发透着诡异,自真相一桩接一桩地揭开来后,白庄都快得疑心病了,任何一件事都能联想出七七八八来。反倒洛云这个正主,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儿也不把打探过去的事放心上。

白庄看了,不无感慨地道:“你这样的,如果不是碰上我,被人卖了还数钱呢。”洛云不客气地道:“还能被骗一、一辈子?”

白庄沉吟片刻,道:“恐怕不成。你只是不去想,不是想不明白。”

洛云便点点头道:“那就行。反正被我发、发现了,谁也讨不、不了好。”

“若是真骗了你一辈子呢?”

“那算人本事大,我认栽。”

白庄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个理。洛云若是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敢拦的最后都得倒霉,比如异宝会上的应墨,比如那天的四皇子。

那天来袭的三艘黑船只有夏星船完好无损地离开了,应墨和两位皇子都成了落海鸡,也不知后来怎么收拾的,反正当时吴鬓就下令溜了。等驶得看不见了,才派人回去看看有没有落水的,若是没人救,还是会拉一把。出海的人都信奉这点,不管是敌是友,看见漂海上的都会救一救,谁知道是不是哪天自个儿也会有在海上漂的时候呢?

派去的人一看,那地方连翻的船都没了,只剩一些东西浮在海上,他们便也没再理会,径自按原计划往交州去了。

一路上,海面平风浪静,船里浓情蜜意。

白庄自从被夏星揭了短后,在洛云面前初始还有几分心虚,过了两天也就坦然了。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能有几分心虚已经说明真正陷进去拔不出来了,这一点洛云也清楚得很,就没有再为难他。

自此一役,吴鬓知道了雌果,对着白庄一通怪罪,责怪白庄不拿他当兄弟不说真话。只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白庄若是先前说了,他也是不信的。现在知晓了真相,说不妒忌是假的,断袖无所谓,可是断到绝后就很有所谓了。

“为何不纳妾?”洛云奇怪地问。男宠都九个了,也不介意多一个女人了。

没想到吴鬓摇了摇头,叹道:“没法子,对女人硬不起来。”

洛云:“……”

虽然没有外人在,但这种话求您不要随便说好吗!?很尴尬啊!

话说开了,两拨人反倒亲近了许多。有时候把下人都散了,两边人就粘粘糊糊地在爵室看风景。只不过,一边是两人,一边是十人,日子过得堕落得不行。

洛云看见吴鬓抱着男宠一付亲热劲,兴趣来了也学着坐大腿,只可惜他和白庄差不多高,坐倒能坐得下,但一坐上去,他的下巴抵在白庄脑袋上,白庄的眼睛对着他的胸口,不要说喂食了,说个话都跟隔空喊似的,没劲透了。他便要下来,结果白庄给他坐上火了,揽着他的腰不放手,俩人一闹,他就直接给滑到地板上了,引得男宠们一阵哄笑。

白庄刚把洛云拉起来,就听见王二的回话,眉头就皱了起来。洛云见了,挨着他坐下,宽慰道:“别想了,也许他真是落、落水了。”

“不,我总觉得这人不对劲。”白庄咕哝道,“又不会武功,缠着要跟我们走,说什么学武,可是一路上也没见他来请教过。这样的人,你不觉得可疑?我们出海这路线,怎么就那么准被皇子们知道?”

白庄这么一说,连吴鬓也觉得不对劲起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叫人把船上搜一搜,如果他藏在这船上肯定能搜出来。如若不在,他不是乘乱走了就是死了,那也别废心了,你们的事别人都比你们知道得清楚,就不用担心他再泄什么密了。”

吴鬓这话说得在理,倒把白庄洛云给说郁闷了,搞了半天,别人比他们还清楚他们,这能叫人开心吗?

话题不知怎的转到雌果上,吴鬓感叹无缘一见,白庄倒想起一件事来,道:“我当初信了是雌果也是有原因的。”

洛云一听,便好奇道:“怎么?”

白庄一边在身上掏一边道:“我和你认识也有四个月吧?”见洛云点点头,他便掏出一个果子来,“你见过四个月还不坏的果子吗?我一直都是贴身带着,若是平常果子,早化得汁都不剩了。”

白庄掌中托着一个黑色果子,指甲盖大小,如墨般的外皮,轻轻一捏还有弹性,有点像动物毛皮,却坚韧无比,轻易捏不坏。而且,正如白庄所说,这果子饱满圆润,一点儿也没有腐坏的迹像。

众人轮番查看,都是啧啧称奇。洛云仔细看了会儿,道:“假的吧?”

白庄凑过来:“不是吧?”

“那为什么没结、结梗的地方?”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这果子确实是没有梗疤,是个囫囵圆。

果子给吴鬓看时,他拿在手里捏来捏去,脸色变幻。白庄看了,心领神会地道:“吴老哥拿去,小心查明再吃。”

吴鬓也不推辞,点点头收了下来,众人笑谈间,下人来禀报,船上搜过了,没有张林的影子。这下白庄更加肯定这张林有问题了,想到以前俩人还傻乎乎地以为做事周密,被人缀了这么大个尾巴在身边还不自知,顿时有些气闷。

其实,白庄觉得自己幼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张林是从他与洛云初遇时就跟上的,那一夜俩人都毫无记忆,现在想来,简直是巧合得可疑透了。这一巧,便巧得他开始患得患失,憋在心底越憋越不快活,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洛云道:“你觉不觉得我们遇得太巧了?”

洛云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道:“那又怎样?”

白庄凝视着洛云半晌,最终无奈地苦笑道:“以前想的好,你若是害我,我就把你废了武功捆了手脚带回家去。如今,我做不到了,哪怕真是你设计的我也舍不得,下不去手。洛云,我现在才明白,其实你骨子里比我还不怕,认准了就不回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那种。那天的情况,如果你我的立场对调,我肯定会要你解释,你要解释不清,我可能当场就走了。”

白庄难得如此坦率地说自己的“坏心思”,洛云静静听着,等白庄不说了,他盯着白庄的眼睛,突然道:“你放心。”

“嗯?”

“我不怕了。”洛云轻轻握住白庄手,“什么也不怕。”

白庄慢慢咧开一个笑容,一把抱过洛云,叹道:“以前真没这么爱过。”

“爱过啥样的?”

“下得去手的那样。”

“哦?以前爱过谁?”

“……你饿不?”

“白庄,老实交待!”

“吴老哥喊饭了,走吧。”

“白庄!”

俩人闹着去了爵室,却不见吴鬓身影,正疑惑间,吴鬓一脸严肃地来了,开口道:“果子不见了!”

50.雄果

吴鬓从白庄那儿得了果子后就落了心病,果子来历不明,但也知道不是凡品。吃吧,怕吃出毛病来;不吃吧,又像是锦衣夜行,怎么都不舒服。他一直把果子带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个什么来。

结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一觉睡过来,果子没了!

此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白庄昨夜晚饭给的吴鬓果子,今日便没了。他自觉脸上无光,把所有人骂了一通后,命令全舰搜查后,然后就坐在那儿,一肚子的火。一想到也许有可能生个儿子什么的,他就觉得后悔得不行,深恨没有干脆地给谁吃了也好。

白庄一行听完前因后果,面面相觑了会儿,白庄开口问道:“昨夜是谁?”

吴鬓垂头丧气地道:“老四,就是一直跟着你们的那个。”

白庄打量了下:“人呢?”

“不见了。”吴鬓恼虽恼,但还没糊涂,“他从小就跟着我,来历清白,不可能是他,估计是被偷儿绑了。”

“也许……”

洛云的猜测还没说出口,就有一堆下人涌了进来,抬着一人,正是男宠小四。小四双眼紧闭,脸色青白,显然是昏迷着,吴鬓上去连拍几掌,接着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他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道:“老爷?”

吴鬓先是张嘴骂了一通方言,才道:“你把昨晚的事讲一遍!”

小四一脸迷茫地回忆了半晌,才慢慢地道:“昨晚老爷您叫我侍寝,我就先去抹了个身,然后进房等您,等着等着睡着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

吴鬓真是气急了,骂了一连串脏话后怒气冲冲地道:“若知道是谁搞的鬼,老子非得操死那崽子不可!”

洛云想了片刻,道:“也许是张林。”见吴鬓以诡异眼神望过来,他忙道,“你尽管……不用介意。”

有时候,洛云觉得自己被师父教得太严厉了,混了这么多年,到底也没能如白庄一样光天化日下什么都讲得出口。能把堂堂富家子教得像混混一样,也就武眷门那老爷子能不以为意。

几人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白庄遣了元梅、王二一起帮忙,他自己则带着洛云一起在船上找起来。大海上就是这点好,想跑也没处跑,一天不靠岸一天就跑不掉。

俩人从甲板绕进船舱,渐渐离了人群,船舱里光线越发昏暗,走廊狭窄,杂物甚多,俩人走走停停,不一会儿就走进条死路。洛云才一转身,就被白庄从后面抱住,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垂处,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论想不想,洛云自然也是想的,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儿,哪有不想春宵的道理。只是前天才大战一场,白庄身上的伤还未好透,船上又尽出事,他便没什么心情。

此时,感觉白庄的手已经伸进衣襟里去了,他没好气地道:“伤还没好!”

“我不在乎。”白庄一口咬住洛云耳垂,边舔边咬,像是含着什么美味般,“海上没有好吃的,太无聊了。”

“你除了吃、吃还会什么?”

“会操。”

“……不该问你的。”

白庄的手已经往裤子里伸去,洛云无奈之下只得握住,另只手向身后伸去,往白庄裤里摸,道:“我给你用手。”

“手不够劲。”

洛云顺口道:“那用嘴?”

白庄一怔,停了下,问:“你愿意?”

洛云也是随口说说,此刻突然被这么一问,心底立刻有些后悔起来,若是颠鵉倒凤也就罢了,可是用嘴为白庄疏解还是有种屈辱的感觉。

这些,白庄哪里会不明白,了然地笑了笑,凑到他耳边道:“我以后用嘴给你弄吧。”

洛云极其无耻地来了精神,问:“现下不行?”

“这地乱,坐都不行。”

这么一说,洛云立马又不甘心了:“又不是没试过。”

白庄在洛云胸口两粒捏了一把,道:“跟谁试?”

洛云哼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道:“青楼女子。”

白庄这才放下心来,调笑道:“那怎么能和我比,我保证让你舒服得哭不出来。”

洛云大窘:“你好意思比、比这个!?”

“好意思。”

“元梅说、说得没错,你就、就是学坏了……啊!”

俩人一边说一边腻在一块儿,互相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没摸多久便摸出火来,勾着脖子张开嘴啃到一处。白庄把洛云压在船壁上,两手紧紧把他箍在怀里,伸着舌头在他嘴里游荡,舔过贝齿转到唇上吮吸撕扯,一付要把他吃下去的架势。

洛云初始还能扛着,越扛越是受不了,白庄的手在他大腿上揉捏张弛,再加上唇间掠夺压迫,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流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春宵淫物,不可自拔。

“咳!”

冷不防,一声清嗓子在不远处响起,白庄迅速拔出佩剑往出声处砸去,只听得剑钉入木头的声音,却没有痛呼声。洛云吓了一跳,失去白庄扶持的他双腿一软,直往地上坐去。

白庄赶紧拎住气喘吁吁的洛云,把他拉回怀里,颇为自得地调笑道:“这就不行了?以后得多练,练得多了才会好。”

“哦?”平息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洛云似漫不经心地道,“你练得不少?”

“……”

白庄发现最近自己讲话时经常会自掘坟墓,便非常淡定地转向出声处,喝道:“出来!”

一个人影从杂物堆间站起来,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敌意。等他走了几处,到光亮地,俩人才发现此人正是失踪多时的张林。

“你是不是要告、告诉我们什么内、内幕?”洛云冷笑,“所有认识我、我的人都知、知道得比我多。”

张林微微一笑,那张本就年轻的脸上显露出几分调皮:“师父本来为你了好,什么也不想告诉你,希望你当个普通人,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局面。”

洛云一眯眼:“师父?”

“乌蚕老人都不记得了?”

张林笑得轻飘飘的,于洛云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一怔之后厉声道:“师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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