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别跑+番外——跳舞的萝卜
跳舞的萝卜  发于: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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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啊大爷,我又不是江湖中人,也不认识那女子,怎么会让武林中人来追杀你呢。我刚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大爷,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

他抓住我轻抚他胸膛的手,笑道:“小妖精,看来也不是个正经人家的公子哥。还真是对哥哥的胃口,哥哥便放了你这次,下次见你比尝尝你后面的销魂滋味。哥哥既然放了你,你就记得刚刚的话,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懂了么?”

我一听他松口了,忙道:“大爷真是宽宏大量。刚刚怎么了么,我可是刚刚见着哥哥您的,哥哥还没告诉西梅,您高姓大名呢?”

“真懂事,来哥哥先要点福利。”说着,便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身,狠狠吻住我,口舌相缠,却被他顶进口中一粒药丸。

“咳咳咳……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推开他,剧烈咳嗽了一阵,质问他。不是说放过我了么,那给我吃的是什么?

“呵呵,西梅以为哥哥给你下毒?那怎么可能,先说哥哥我本就从不带毒药在身,再说我也舍不得不是。这药可是个好东西,西梅有没有觉得腹中似火烧般热腾腾的?”

果然有一股热气一直在腹中盘绕。

“这药叫‘荡漾’,可是千金难求的春药,今日便赠你一颗。这药可是床上宝啊,西梅还是赶紧去找个人交合,免得欲火焚身而亡啊。虽然我相信西梅,可是万一江湖中人问你,怕你不好交代,还是赶紧去解了药性吧,免得被别人撞见你在这,误会是你杀的人,可就不好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采花贼,身上带什么药不好,偏要带着这种药。这‘荡漾’我自然是听过的,听说的确是贵的吓人,吃了这药的人,就是块石头,都能大战一天一夜,何况我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比普通人身体更加敏感的小倌,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匆匆忙忙的向着柳栩的方向跑去,原本觉得自己并没离开太远的,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到。天哪,这伙燃得太快了,腿已经发软了。我无力的跪倒在地,难道我竟然是这种死法,这也太丢人了吧。在这么个男人遍地都是的武林大会上,竟然因为欠男人操就死掉了,还真是丢不起那人。

旁边来了一人,冰凉的手掌拂过我的背部,敏感的身体立刻打了个激灵。男人男人,救救我吧。

我慌忙的抓住那只欲离开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含咬,抬起视线已经模糊的双眼,只能大致看出男人带着一张精致的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脸。不管了,虽然不认识,可好歹也是个男人啊,就是不知道介不介意抱男人。

“你……你要了我吧。”

“什么?”从声音都能听出男人必是皱着眉问话。

“我……我中了‘荡漾’,你要了我吧,快点,我受不了了。”我急切的道,天知道我还剩下多少理智了。

这次男人倒是没再问什么,看来也是个知道荡漾是什么东西的人。男人看来是个武功好的,抱起我三两下,便落在了一处院落中。又是一跃,进了其中一间房。我好像看见院中还有几人,但不知是谁,也没那闲暇想究竟都是谁。

无边的欲望冲击着我那脆弱的理智,我如今只想着,快点,快点,快点进来,填补我的空虚。

男人也不矫情,几下便扒光了我的衣服,我也去撕扯他的衣服,不过却被我搞的一团糟。本就是欲壑难填,谁还管什么润滑拓展,何况我也根本不需要那个,也没时间去做什么扩张。

我急切的盼望着他的进入,自己分开双腿,等待着他。男人这时候倒是突然放慢了步调,轻揉我的乳首,时而揉捏时而拔挑。我难耐的双腿夹紧他的腰,不断的用身体摩挲,只盼他快些进入。

男人低沉的笑笑,含住我的耳垂,听我难耐而压抑的哭泣声,才道:“求我。”

我如同得了赦令一般,搂住他的头,哭着哀求,“求……求你,快点进来,快点。”

那人仿佛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一般,一个挺身,便直抽动来。我惊呼一声,便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浮欲海了。

男人的持久力还真不是盖的,我都泻了两次了,他竟还要。虽然吃了那药,的确是觉得怎么要都不够多,但是我这样泻了两次他却一次都没有,是个男人都会嫉妒的吧。

我每每想要抱怨出声,却都叫他给顶了回去。许是发现我还有心思考虑别的事,他便有堵住我的口舌,不断在我口内搅拌。

手也不老实,不是揪捻我的乳首,便是轻弹我的棒棒,本就敏感的那处,怎能忍受得了他的逗弄。没一会儿,便有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一遍遍的做着,一遍遍的要着,一夜间,竟是连次数都数不过来的。我记得一个男人即使能力再好,恐怕也不可能做一夜那么久。话说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做这么久,那是因为他一夜就射了两回。而我呢,差点没让他弄的精尽人亡,我自己都觉得丢人。

第十二章

我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是被我赶鸭子上架的,不过对于性事,尤其是与男子的性事倒是并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技术不错。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说被做晕的。总之第二日一早起来,便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飘飘忽忽的。嗓子也干哑的不像话,连发出声音都有些勉强。

我实在是无语了,这是不是做的太激烈了啊,这‘荡漾’不愧是淫药之首,身体虽然疲累至极,后身却没有什么撕裂感和疼痛感。听说此药还能改变男人体质,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这样子做了一整晚,却没有受伤,倒是跟这药应该有些关系的。

醒来时已是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我躺了会,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腹中更是饥饿异常,看这地方倒还是那面具男子带我来的地方,陌生的地方,实在叫人没什么安全感。

低咳两声,倒还能出声。不出声要么就是渴死,要么就是饿死,发生估计会影响到声带。不过也不能管那么多了,我在心内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叫人吧。正在我纠结着该怎么叫人的问题,是叫‘喂’、‘哎’、‘面具男’、‘救命恩人’还是叫‘公子’、‘好人’、‘壮士’什么的,门就自己开了。

面具男进来见我醒了,从微弯的唇角倒是能看出心情不错的,不过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随他进来的,还有一个面貌算得上英俊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衣,手中随意把玩着一把折扇。

“若离,给他瞧瞧。”清冷的声音吐出,倒似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不过我见过那么多人,许多人的声音听起来倒都是很像的。

白衣男子也不答话,直接上前一步给我把脉。看来这个叫若离的倒是个大夫,只是与我平日里见着的还真是大不相同。而且,在我的印象里,一般医者不是都喜欢背着个大药箱么。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医生背着个大药箱很是奇怪的,把脉后开张药方,也是主家自去抓药的,那大夫的箱子究竟是干嘛的?很好奇。

“你有哪里不舒服么?”若离的声音倒是温和的,不似他的名字这般冷清。

“我……”我张张嘴,却有些发不出声音。

“张开嘴。”白衣男人命令道。

我老老实实的配合,这年头,不配合大夫要求的人是傻子。白衣男人捏住我下颚,认真瞧了会儿,便松开我,回身朝着面具男道:“阿晴,你做的太过了些罢。”

面具男没说话,盯了我一会儿问道:“出了嗓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我……饿。”声音好难听。

面具男笑笑,对白衣男子道:“你去吩咐给他做些清粥小菜,再帮他配些药吧。”

白衣男子斜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他,“虽然‘荡漾’不伤身,但你还是给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擦些药吧。看看他的脖子,就知道身上被弄出多少痕迹了。”

我脖子上有伤么,我仔细感觉了下,倒是的确有些酥麻感。因为身体没有力气,又轻飘飘的,所以一直没有感觉有其他伤痕。被这叫若离的一说,倒是真的觉出些微的疼痛来。

面具男看看手里的瓶子,再看看我,用可以称得上轻柔的声音对我说:“我帮你涂一下药,别怕啊。”说着,便来解我的衣服。

笑话,做都做过了,我怕他什么。这人不会把我当成什么良家妇男了吧,要对我负责一类的,还是不要了吧。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沾了滑嫩的药膏,轻柔的在我身上涂抹。如果没有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的话,我真的会挺感动的。不多,他解开我衣服后,我一见身上这青青紫紫,还有带着充血的红痕,以及有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被啃破皮了之后,我就禁不住想,这家伙属狗的吧。恰成这样五颜六色的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咬出血啊。

对这个穿衣服斯文脱衣服躁狂的家伙,我真的感到深深的无奈。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施虐狂吧,还好没用什么工具,否则我现在还是不是完整的,我自己都怀疑啊。

不过,若离给的药还真是不错啊。凉凉的又细腻,涂在伤口上立刻感到一阵凉气冒出来,舒服极了,疼痛似乎也都消失了一样。算了,看在这大夫是这面具男找来的,我就姑且原谅他吧。

涂完了前面,男人轻轻将我抱起,翻转了身子,使我趴在床上。清凉的手指在我背部慢慢涂抹,又向下探去。到了幽穴附近,一手掰开我的双臀,另只手便粘着药膏探了进去。

身体的反应一向是最直接的,在他探进去时,我小腹中竟有股躁动,叫嚣着想要、想要。不自觉的夹住男人欲抽离的手指,鼻腔内一股舒适感使我不禁轻哼出声。

男人本欲抽离的手指,因这阻止出去的动作和舒适的呻吟而又缓缓进入,慢慢抽出。不知道是身体被药改造了,还是药效根本没过,身体只想着要更加舒服,更加舒服。

男人以手指为替代,在我身后进进出出,时不时的轻触身体内那一点,虽然不能完全的满足我的需要,倒也不失为一种细心的呵护。想来我的身体的确是经受不住那狂风暴雨似的掠夺了。

待我终于圆满了,男人才拿出手帕轻轻为我擦拭了已经稀释得近乎透明的精华,继续为我大腿内侧上药。全部上好后,男人又将我翻转过来抱起,抽离身下的床单,换成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放好的干净床单。才又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好,也未穿衣,盖上一床干净的薄被。

他都弄好了,才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两个丫鬟应声而入,手中端着多盘。还未走进,我便问道了米粥的清香。将粥喝小菜放在床边的小榻上,面具男使我半靠在床边,拿着汤匙一勺粥一勺菜的喂我。

被人这样服侍,我很是不习惯,也觉不好意思。不过自己当真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这人……想喂便喂吧。那两个丫鬟倒似训练过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此毫无所见一般。

待我吃过了饭,身上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些,虽不能下地走动,倒是做些小动作还是有力气的。没一会儿,那若离便带着个端着药碗的小厮进来了,我正躺在床上,面具男阿晴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气氛相对来说比较诡异,主要是我说不出话来,而面具男显见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又没有什么要同我讲的,于是我俩便只剩下沉默了。

因此,若离带着药过来时,我俩便是一个在床上时不时做着抬臂练习,一个沉默着坐在椅子上看我练习。

面具男见若离带了药来,便又扶我坐起。这时我已恢复了不少力气,不用他再喂药给我了。见他还有喂药的迹象,忙伸手将药碗接过来,虽手仍有些颤抖,倒是不至于将药洒出来。

一口气将那苦森森的药灌进口中,随即便被塞进口中一块方糖。不过方糖着实太甜了些,我忙又吐了出来。见我将糖吐出,面具男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若离很快就说:“阿晴,你干嘛给他吃糖。他伤的是嗓子,吃糖对恢复不好的,多给他喝些水就好。”

面具男不言语,只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前,倒了杯茶水,又拿过来递给我。面对这样的好意,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便听话的将茶水一饮而尽。男人还要去倒,我连忙拉着他的袖子制止了他。

若离挥退了小厮后问我:“会写字么?”

我忙点头。

若离出去不一会就拿了几张纸和笔墨回来,将纸摊在我身上后问我:“你叫什么?”

我便在纸上写下‘西梅’二字。他辨认了会儿,问道:“西梅?”我点头。

他又问:“可要通知什么人来接你?”

他问这话,我还没写,就听面具男道:“不用人接,他好了我自然送他回去。”

若离拍了面具男一巴掌,笑道:“感情人家家里人不着急呗,跟你上床就成你的人了么,你跟人家家人说了么?”

面具男不做声,看出来还在生气。我也不去理他,我可不想成为谁的人。在纸上写下‘柳栩’。

若离看了看,“柳栩?云州柳栩?你是那个他带在身边的小倌?”

我看看面具男,似乎没什么惊讶的样子,于是再点头。

若离轻笑一声道:“看来你得付人家钱了,上了人家可不能白上的。”

我连忙摆手,怎么说面具男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我求他上我的,当然不能收钱了。

若离见我摆手,又道:“看来你和你的小情人倒是郎有情来弟有意的啊,真应了那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我也不做那坏人了,”若离转向我,“我只问你,你是要在这养伤,等伤好了再去找你那旧情人哪?还是现在就让你的旧情人来接你?”

我想了想,又抬头看看面具男紧绷的唇角,写下‘请让柳栩来接我,我该到时候回楼里了。’

若离看了看我写的,又推了推面具男,面具男瞪了他一眼没出声,若离便道:“好吧,那西梅等着我啊,我这就去通知你那‘旧’情人。”

原来觉得他是挺冷清个人,没想到却是个聒噪的,实在有趣。

第十三章

柳栩来的倒是不慢,那时我已恢复了力气,只是嗓子仍是说不太出话来。面对柳栩虽然很想告诉他我被那个严金玉下药了,不过嗓子实在不争气了些,想想还是算了,以后绕着点他走就是了。否则真的告诉了柳栩,而柳栩又不能解决彻底的话,我的小命估计也交代了。

柳栩似乎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不过却又似乎不认识这里的主人。见到面具男和白衣的若离只是客气寒暄了下,感激两人对我的照顾,便要带我走。

面具男却是挡住了他,道:“西梅还没有休息好,柳公子何须如此急切的离开呢?”

柳栩颔首笑道:“殷教主不必如此客气,打扰尊驾多时,合该告辞。何况我答应过云香院的爹爹,只带西梅出来两月,两月之后,要完完整整的将西梅带回去。如今日期已定,自是不敢再耽搁的。”

面具男也不说话,只扬着嘴角看柳栩。半晌过后,柳栩叹息一声道:“殷教主何必强人所难呢?”

面具男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何来强人所难一说呢。有我随行,岂不是可以免了你不少麻烦么。”

吓!这个面具男,竟然想随我们一起去云州么。不会是为了从芸香爹爹手里把我抓回来什么的吧,我可不要。

在柳絮后面用手抓抓他的背,意思是告诉他赶紧拒绝啊。不过,显然,柳絮误会我的意思了。他将手背过身后,抓住我捣乱的手,笑着对面具男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殷教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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