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保菊记(穿越 生子)下——安祭
安祭  发于:2014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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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谔南听着少年的声音,感觉到有颗圆润的东西放在了嘴边,应该就是止痛的药吧。白谔南不疑有他,将药吞进嘴里。

“要嚼碎哦殿下!很甜的!”少年提示着。

白谔南慢慢的将药丸咬碎,混合着唾液的药丸碎末一点点被他咽了进去……心脏突然抽痛一下!白谔南的脑中像是闪现了一些画面,他努力的去看清,却只是模糊一片……

但白谔南好像听见了“恶男哥”三个字……那是谁?他在喊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脑子又开始疼痛起来,这次是尖锐的疼痛。头痛让白谔南回到现实,却发现他在回想的时候把一多半的药给吐了出来。

少年和寒一同皱着眉,少年帮白谔南清理药物的秽物,寒舒展开眉头,声音柔和的问道:“为什么把药吐出来?”

“不好吃。”白谔南说的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少年嘟起嘴,小声抱怨着:“殿下您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就这么一颗,还让您给浪费了一大半……看您头疼怎么办!”

“好烦,我要睡觉了。”白谔南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不可靠。所以,一切要多加小心。

“千允,明天上岸,你再去找国师要一颗来。”寒吩咐着那个少年,声音没有可以压低,听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嗯,知道了。就是不晓得国师有没有炼出来呢!”

“差不多了。”

这就是两人的全部对话,接下来就是一阵沉寂,然后是千允睡觉的沉沉呼吸声。

一阵箫声像是从很远处飘来,那绵长忧伤的调子让白谔南脑子昏沉起来。他抵抗不住睡眠的攻击,在箫声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谔南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不在摇晃了。

他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奢华的屋子里。满眼的金色与红色,炫丽的让人有些呼吸不畅。屋内的摆设看起来都金光闪闪,十分贵重。白谔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身子上改的是高档的被子,掀开被子,身上是一件连体的长筒形银色睡袍。

白谔南穿上尖尖的鞋子,下了床。除了脚有点瘸,其他地方都还好。看样子自己是真的受伤了,可是这伤是怎么弄的呢?

白谔南很顺利的就找到了镜子。镶着宝石的铜镜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心跳的好快,白谔南捂住胸口,将脑袋靠近镜子,里面出现了一张并不陌生的脸,但是这表情……好像很陌生。

额头上缠着白纱,白谔南摸了摸额头,发现正中央按起来最痛。看来伤处是这里了……

322.殿下,你是我唯一的情人

可是,这伤是怎么弄的呢?

白谔南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使劲的回想着仅剩的记忆。这时门开了,白谔南转过头来,就看见了寒。

“饿了吗?吃点东西吧。”寒看见白谔南坐在镜子前,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那张面瘫的脸让白谔南倍感熟悉。

难道,他真的是我以前的情人?可是……我觉得我好像不喜欢男人啊……那么我喜欢什么?

白谔南感觉那个词马上就能说出口,但是就硬生生的卡住了。失忆的感觉真不好。

白谔南坐到了桌子旁,看着寒将一叠叠精致的小菜从食盒中拿出,最后是粥……而后寒也坐了下来,给白谔南一边盛粥一边问道:“头还疼吗?”

“不想事情就不疼。”白谔南接过粥碗,喝了一口后看着坐在对面的寒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会醒来?”

“御医说的。”寒将一叠虾仁推到白谔南面前,说道:“这是你最爱吃的虾,尝尝味道如何?”

“虾……”白谔南看着剥好的虾仁,皱起了眉头。

“这是我在后厨就为你剥好的虾仁,没有经过他人之手,你放心吃好了。”寒笑了笑,不过看着很怪异:“虽然你失忆了,但是没想到对于剥虾还是这么挑剔。”

白谔南有些释然。刚才他看见虾仁就隐约的想起了以前好像有个人一直为他剥虾,原来是寒啊……

白谔南开始吃饭,他一边吃着一边问道:“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那……你能给我讲讲有关我的事情吗?”这才是白谔南真正想问的。

“你想知道什么?”寒滴水不漏的回问。

“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些什么呢?”可我就是感觉现在的自己怪怪的,也说不好是哪里不对劲。

因为白谔南不相信这个看上去很正直的寒,所以心里话都咽进肚子里了。

“先说说我是怎么失忆的吧?”

“好。”寒简练的回答着:“你是泉国的二王子,老国王还没有立好遗嘱就突然驾崩,所以泉国的五个皇子正在争王位。斗争中,你不幸被他人算计而受伤,就是这样。”

“哦。”白谔南点头应着,但心里却犯着嘀咕。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泉国……好陌生的名字。我真的是二王子?

“那你……真的是我的,情人?”白谔南有点尴尬的问道。总觉得自己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的人……生硬古板的感觉,怎么可能和自己一起去欢脱呢……欢脱?我是个很欢脱的人吗?可现在……

“是的。”寒回答的理所应当:“虽然这么说会有点自负,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是你唯一的情人。”

“哦,这样啊……抱歉,我没什么印象。”白谔南干笑着,低头猛吃饭。

感觉……和这个人在一起好压抑啊……以前的我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难道?!难道我一直在利用他?毕竟我是王子啊,拉拢人应该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没关系,我会等你慢慢想起来的。”寒自信的说着,又为白谔南盛了些稀粥。

“那个,你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

“商人。”

哦,有钱。我好像是挺喜欢钱的……

还能问点什么呢?哦,对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又没有和你……那个过?我想多了解一些,说不定就会尽快的记起你了。现在这样,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必须要问问,怎么会看上你这张JPG的脸!

“我们是在宫里认识的,两年前在一起的,我们做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你在下面。”

有些公式化的回答让白谔南感觉气闷。“能具体点吗?比如谁向谁表白的?”

“这个……”寒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不是很会表达那种肉麻的事情,当初你为了得到我用了很多方式。我们先是保持着床伴的关系,后来才在一起的。你还说过很多次,你要做王,然后给与我一切。”

先做后爱?这个有点熟悉感……我竟然想尽办法追过这种人?他到底哪里好呢?我当时是不是喜好比较另类?还是有恋父情结?恋父?为什么不是恋母?母……啊!我喜欢的那种人叫做女人!对!女人!

至于做王,这个应该是个男人就会有这种想法吧?不过做王不是应该有三宫六院么?不对不对,刚才他说是老国王……国王……不应该叫皇帝吗?咦?我怎么感觉我生活的地方不是这种地方啊?

越来越多的记忆开始出现,寒突兀的打断白谔南的回想:“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嗯,的确有点……啊,头有点晕……”白谔南突然感觉眼前的映像发虚,脑子昏昏沉沉起来,身子摇摇欲坠的向后倒去。

没有摔到地上,而是栽进了寒的怀里。寒将白谔南抱起,放在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说道:“看来还没有痊愈,你先睡一会吧。”

“哦……”白谔南应了一声,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寒看着白谔南皱了皱眉,然后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拎着食盒走出了门。

出门右拐刚走不久,寒就被九允给搂住了。九允像只猴子似的挂在寒的身上,笑嘻嘻的说道:“寒少爷~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继续用药施针,他的记忆还没有彻底的清理干净。”寒,也就是温夜寒,他把九允从身上拽下来,然后把食盒塞给九允,说道:“送后厨去,我累了,回去歇了。”

“老板,你答应我的事情呢?”九允贱贱的笑着继续磨蹭温夜寒。

温夜寒冷眼瞟了九允一眼,不悦的说道:“事情没有彻底办好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说完,温夜寒就拂袖走人了。九允看着温夜寒的背影,哀嚎道:“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我这么诱人,怎么就不动心呢!”

九允为了能和温夜寒上床,只好去白谔南那里“工作”了。九允虽然长得讨人喜爱,但是,如果他不会这篡改记忆的邪术,温夜寒根本连看都不会去看他一眼的。

323.恶男哥是谁?你又是谁?

经过几天的“反复加强”,篡改记忆的效果总算是明显了。

白谔南开始接受“柯北”的称呼,表现在如果有人叫他“柯北王子”、“二王子”、“二殿下”、“殿下”、“柯北”他都会条件反射的应声。而且他已经习惯和温夜寒一起吃饭,谈天,和九允一起玩耍等等事情。

甚至,白谔南还和温夜寒一起共浴了。白谔南盯着温夜寒腹部的刀疤看了很久,在温夜寒的询问下,他才说道:“刀疤怎么弄的?”

“替你挡刀。”温夜寒为所谓的说着:“若不是你失忆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哦,谢谢你。”白谔南客气的回答着。他有点厌恶自己说话的口气,彬彬有礼的,真是别扭。有些粗话刚到嘴边,就被他生生咽回去了。王子爆粗口?这有失身份吧?

不过,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王子殿下,为什么会说那么多粗话?——本性永远是无法抹去的。

白谔南觉得那刀疤很眼熟,但他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而是顺其自然的觉得,眼熟,那么以前就应该是看过。看过,那就证明两人之前真的很亲密。

这次,白谔南终于没有为了腹肌的事情而执着什么。

夜晚,温夜寒再次要求一起睡。因为共浴的事情,白谔南没有再拒绝温夜寒。但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谔南反而有点拘谨。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直到温夜寒的手摸了过来,白谔南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怕温夜寒碰自己!洗澡的时候温夜寒给白谔南搓背,白谔南就有种极力忍受的感觉。但是因为隔着一层粗布,所以这种厌恶感没现在这么明显。

为什么我会讨厌自己以前最爱的情人的触摸?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温夜寒看着跳到地上用恐惧目光看着自己的白谔南,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不过最后他还是换上了比较柔和的表情,自己穿好衣服,告诉白谔南自己睡吧,然后出门了。

当夜,温夜寒上了九允。他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的蹂躏了九允,看着九允奄奄一息的样子,温夜寒冷酷的说道:“他不让我碰,这事命你在两天之内解决好,否则,你就滚到地府去让恶鬼们轮吧!”

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九允,弯起流血并青肿的嘴角,孱弱的说道:“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哦……所以后天晚上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第二天白日里温夜寒还是一如往常的帮白谔南分析泉国的形势,讲那么要帮他上位的事情,像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尴尬事情一样。白谔南看他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就对“国事”听的心不在焉的,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你去做就好,我只要结果就行。

夜里,温夜寒对他没有任何“骚扰”。白谔南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不过不是很困,翻来覆去很久才有些迷迷糊糊。

而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人在他耳旁说话:“恶男哥,恶男哥……”

白谔南想醒过来,眼皮却有千金重。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是又有一种特殊的软绵绵的感觉……若是前几天,白谔南也许还能觉得这声音和“恶男哥”三个字比较耳熟,但现在,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白谔南翻了个身,忽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白谔南立刻打了个冷颤,然后瞬间睁大双眼,瞪着眼前的黑影,张嘴就想大喊。但他的嘴却被那黑影给堵住了……

“恶男哥,不要叫,是我啊!”苏魉拉下面罩,白谔南这才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了眼前人——好俊秀的男人啊!

看着白谔南有些痴迷的眼神,苏魉的脸颊微微发红,他白了白谔南一眼,嗔怒道:“亏你睡得这么踏实!不要色迷迷的看着我了,那种事情以后再说。你穿上衣服,赶紧跟我走。”

走?白谔南这才恢复了常态,他拉下苏魉捂住自己嘴的手,低声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不要闹了啊恶男哥!”苏魉把白谔南的衣服递给他,催道:“虫子在外面等着呢,咱们要快点,这房子像是在迷宫中一样,出去有些麻烦。”

“虫子?”白谔南拉住苏魉,皱眉问道:“你到底再说什么?看样子你不是刺客,那么你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恶男哥,我叫柯北,是泉国的二王子。你认识我吗?”

“嗯?”苏魉愣了一下,看白谔南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他捧起白谔南的脸,白谔南竟然很意外的没有反感眼前神秘人的触碰。

苏魉仔细找了一圈,也没发现面具。他立刻去看白谔南的脚脖,这人要是白谔南,肯定会有疤痕的。

“你干什么?”白谔南皱眉,但是没有反抗,也没有叫人。

苏魉看见了他脚脖上疤痕,不禁松了口气。不过恶男哥的举止怎么这么怪异?竟然说自己是泉国二王子!真有意思,难道被洗脑了不成?嗯?

苏魉立刻抬头,不小心撞到了弯腰看他的白谔南。嘴唇不太优雅的碰在一起,因为牙齿垫在嘴唇后面,所以不仅牙齿被磕疼了,嘴唇里面也有点出血。

白谔南捂着自己的嘴,心里像是漏了一拍一样,既激动又紧张。就连软趴趴的“小兄弟”也有了微微抬头之势……

我到底在兴奋什么?

“恶男哥,他们给你吃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苏魉抓住白谔南的手,眼中充满着恐惧。

白谔南把自己嘴里的血吞进肚子里,感受着苏魉手心的温暖和指尖的冰冷,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该死!”低声咒骂从苏魉的牙缝里挤了出来,他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后,睁开眼睛稳了稳气息后说道:“你现在必须跟我走!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老婆!我们还有两个孩子!其他的以后再说,总之你先跟我走!”

“殿下,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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