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穿到妖精国(穿越 生子)下+番外——影墨苏笙
影墨苏笙  发于:2014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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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单挑还是群殴

二师兄与村长他们去现场看过,回来却不作声依旧紧扒着两道眉毛。大师兄和小道士以及影歌都已习惯了二师兄这样子,而村长一家是因为对灵隐谷的道长们怀着一种敬畏之情也不便多说,于是大家就各自忙活去。

到夜里要睡觉的时候,村长一脸歉意地搓着手说:“因为最近村里好几户人家的房子都被大火烧了,那几户人家分散在村里各家去住一些时日,等房子重新盖好才返回自家居住。因此,现在整个村庄就只剩下我这里有两个空房。那……那就对不起道长们了,要你们俩人住一间。”

“无妨,村长你别太客气了。我们都是粗人一个,用不着这么客套。再说我们身边还有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们俩俩一间房间,倒也放心多了。所以你们别顾忌太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大师兄说完就打发村长先去休息了。

影歌前些日子与二师兄同床共枕,虽然不能说夜不能寐,但是自从被大师兄逼着练武那日开始自己就忍不住每晚抱着二师兄痛哭好一阵子才能入眠,造成那几日影歌醒来就能看到二师兄那眼底浅浅的黑影。想着现在二师兄又有了新的任务,心里隐隐有些不忍,就抢先说:“我要和果果一间。”

但是大师兄一挑眉说:“哦,三师弟他伤虽然转好,但是身子还是较虚。你这只兔子武不能法不行,你能确保你们俩人睡到半夜不会被妖怪捉了去么?”

你才被妖怪捉了去,你全灵隐谷都被妖怪捉了去!虽然知道大师兄说得确实可能会发生的事,但影歌就是抱着小道士的胳膊不撒手。

这时大师兄又说:“其实你要和三师弟同一屋并不是不可以的。”

影歌眼睛一亮,咧开嘴就笑。只是大师兄下一句把他的笑容僵在了那里!

大师兄说:“但是兔子你得先打赢我再说。”

影歌怒,这人明知道自己连最基本的功底都没有,怎么能打得过他这个一亮掌就能把地打成个深坑的人呢,这分明是耍人玩的嘛。

这时二师兄竟有点失落的样子走过来紧望着影歌说:“小影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睡一屋么?难道你这是讨厌我这个无趣之人了?”

呃,二师兄好像误会了。所以,最终于影歌不得不屈服在大师兄的淫威与二师兄的“楚楚可怜”之下。

俩人入了房间,尽管没有做出对不正二师兄的事,影歌还是为刚才二师兄说的那句话觉得愧疚。毕竟自己初衷是为了二师兄好,却发现表达未到水平竟令二师兄觉得自己被讨厌了。

二师兄脱了外衣,看着影歌还坐在床沿发呆丝毫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不禁叹了口气,走上前帮影歌解了腰带。

影歌这时回过神来轰的脸全红了,他咬了咬唇小声说:“那个……二……二师兄我自己来就好。”

二师兄松开要扒他外衣的手,再叹了口气说:“唉,小影你为何要如此怕我?”

怕他?影歌想了想自己当初是很担心身份在二师兄面前被揭开,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了解到二师兄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再说二师兄不惜为自己与亲生大哥刀剑相向,当初那种畏惧之心就已飞到爪哇国去了。现在衍生出的是另一种让影歌想不明白的感情:见到二师兄在大师兄面前处处维护自己会很幸福;每次练功取得进步经过二师兄一夸奖练武过程中的所有苦头都变成甜头;如果自己被大师兄欺负了二师兄不帮自己就会感觉到委屈;见不到二师兄的时候就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所以,这并不是讨厌二师兄,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已把二师兄当成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如亲似友!想到这影歌抬起头,眼里一片澄清,说:“二师兄,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是我已经把你当成我亲人的一份子。所以,就算日后我们会分开,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亲人?二师兄自嘲了一下,果然自己想要的太多,想要得太迫切了吧。算了,亲人就亲人吧。夫妻也算是亲人的一种吧!这么一想,二师兄心里好受多了。于是对影歌一笑说:“好了,小影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我们睡觉吧。”

“嗯。”影歌点了点头,把外衣脱了就钻进了被窝里同时把身子往里面移了移,留出空余地方给二师兄躺上来。

二师兄把影歌扔在地上的外衣捡起来,与自己的外衣一起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才灭了烛火上了床。

黑暗中影歌自觉地往二师兄这边靠了靠,仿佛是用行动告诉二师兄自己是真的没讨厌过他。于是二师兄再次咧嘴无声地笑了许久,才听到影歌半梦半醒地说:“嗯,二……二师兄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多笑……笑多好哇……”

接着,属于影歌特有的呼噜声在黑暗中响起。二师兄笑得更灿烂了,甚至忍不住伸手揽过那个早已沉入梦乡之人让他躺在自己的胸前,也跟着闭眼入眠。

第二天,难得一大早影歌就跟着二师兄一块起了床。也许是这些天被大师兄逼着练武的原因,让影歌不但身体结实了连精神也好了许多。果然锻炼对于虚胖的人是一种很好的修练之法么?

让影歌感觉到惊讶的是当他与二师兄从房间里出来,却在走廊里碰到了一边挂着一个熊猫眼,还闭着眼睛走路的小道士。试问又有多少人闭着眼睛走路不跌倒呢?所以小道士出门才走不到两步就一头往石阶上栽了下去,幸好在他身旁的大师兄拉了他一把才使他没掉了下石阶去。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么?”大师兄把人扶正说着。

小道士被这么一惊吓睡虫马上跑了,现在又被大师兄说心里烦,就硬着脖子朝大师兄吼道:“叫什么叫,都是你。若不是你这么早叫我起来,我会差点摔倒吗?真是的,在谷里管就好了,好不容易在外面也要管。我……我讨厌你!”

小道士吼完就冲了出去,不理会大师兄在他身后怒发冲冠的样子。

影歌躲在二师兄身后看着小道士居然敢这么公然地跟暴龙一样的大师兄叫板,不竟对小道士刮目相看!再看在小道士那里吃瘪的大师兄,这些日子来在大师兄那里所受的气觉得给小道士给报了,心情舒畅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影歌这一笑正撞在大师兄的火山口上,只见大师兄把目光转向影歌就像蛇盯上了青蛙似的,然后突然就笑了!大师兄这一笑可谓是方元百里飞禽走兽皆灭绝且更是寸草不生,笑得影歌已有大祸将临头的自觉感。

果然,大师兄笑着向影歌轻轻地招手示意影歌到他身边去。

这时候影歌哪敢过去,过去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所以影歌紧紧扒着二师兄不撒手。

“兔子啊,乖,到我身边来。”大师兄十分“温柔”地对影歌说,特别是话中那个“乖”字“温柔”得都快把牙齿咬碎了。

影歌全身的发抖了,颤着声音问:“你……你要……干什么?”

大师兄说:“我干什么?我不干什么啊,我想兔子你这些天已练有所成,我们应该练些别的了。”

这时二师兄也推着他往大师兄那边塞去,说:“小影乖,你就听大哥的吧。大哥武学一绝,定会教你很多东西的。”

饭盆啊饭盆,你眼里就只看到你大哥那些武林绝学么?你没看到他那个快吃人,哦不,是快吃妖的样子么?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一只如此聪明可爱的小兔子送入到豺狼的嘴里!

最终,影歌还是落到了大师兄手里。大师兄其实也没对他干什么!只是把他用绳子栓牢倒挂在走廊横梁下面一个时辰;把他按在水里练憋气喝了一肚子水;拿着鞭守着让他去村中的老井中把村长家三个大水缸挑满。只是这些而已!而已啊!

只可惜只是这些已把影歌给累倒了,当影歌恶狠狠地提出申诉。大师兄云淡风清地说:“不服气?那好,打得过我再说其它的。”

于是就延伸出单挑与群殴这个话题来。

大师兄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是选择独打呢?还是选择群打呢?”

影歌喘着大气说:“请解释一下你口中的所谓独打与群打是什么一个意思?”

不要怀疑为什么这小兔妖影歌突然变得聪明了,是因为这些天被大师兄折腾出来的!

大师兄摸着下巴说:“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果然变聪明了不少啊!独打呢,就是你单独一个人打我与衯儿及三师弟;群打吗,自然是我与衯儿及三师弟打你一个人了。”

大师兄这话一出,影歌直接傻了!原来无赖无论哪个时代都无处不在的!原来所谓的道貌岸然说的就是大师兄这种人啊!

第三十章:判断错误

当影歌与大师兄讨论完那个关于“独打还是群打”的话题之后,还是不得不认命地拿起地下的扁担重新给村长家的大水缸干起活来。正所谓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小道士是在影歌挑完最后一担水,被大师兄告知暂时可以歇息一会儿的时候闯进来的。当时影歌坐在村长家的门槛上用衣袖擦着不时滚下来的汗,一个全身涂成碳般的东西像风一样刮了进屋子。

接着屋子里传来大师兄嫌弃的声音:“你这是钻灶膛里去了,还是掉碳灰池子里去了?搞成这模样。”

好像有好戏看?影歌连汗也忘记擦了,转过身子伸长脖子朝屋子里看去。

只见不知从哪弄得一身都是碳灰的小道士,就连往日那白净的脸上此时也全部是碳灰。这副模样倒是像大师兄说的那样不是钻灶膛就是掉进装着碳灰的池子了吧!

小道士用同样是沾满碳灰的手往脸上一擦,那脸更不成样子。然后怒气冲冲地说:“哼,你管我!”

大师兄见状“哦”了声,又低头去喝刚刚村长夫人给他沏上的茶,俨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这时小道士一跺脚,把嘴嘟得老高更为气愤地说:“你……你早上为何不追来?”

大师兄不紧不慢地抬头看着小道士,许久才说:“哦,那你不是嫌我管得宽,说不用我管的么?”

小道士双目又瞪大了不少,无限委屈地说:“让你不管你真不管,有你这样做大师兄的么?”

这时村长夫人从里屋出来,看到小道士快要哭的样子,就好心地上前来问是否发生什么事了?

小道士瞪了她一眼,跟人赌气地说:“干你何事!”

这时大师兄脸色一整,啪地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严厉地说:“都怪师父与师娘往日里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你说你这些年除了吃就是睡,到底能做些什么大事?在谷里你使小性子也就罢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又岂可让你任意妄为!你马上给夫人道歉!道过歉进去把自己这一身邋遢给收拾干净,然后进房把谷规抄写一百遍,否则下回你休想再踏出谷中一步!”

不知是大师兄那过于严厉的表情,还是些严厉的话语小道士叭叭地眼泪就掉了下来。两道泪痕在那碳黑的脸上很是明显,这样的小道士别说是村长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就是少根筋的影歌也觉得很是可怜。

可是大师兄却不买他的账,照样很严厉地说:“嗯,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还是在挑战我的执行力呢?”

既然大师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道士想不从也不行,只好粗着声音对旁边的村长夫人说了声“对不住了”就抹着眼泪向后院跑去。

村长夫人很无辜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甚至还没明白这是闹哪出就看着小道士抹着眼泪跑了。敢情自己好心关怀一句,这时倒成了罪恶之首!心里想着:咦不是说门槛上坐着那个孩子是傻子吗?怎么我感觉那个孩子不像是个傻子,倒是刚才弄得一身碳灰这个比较像!

影歌看着哭着跑往后院的小道士,再看看同样盯着小道士背影满眼心疼,咦?心疼?对的,没有错,如今大师兄的眼里乃至整张坚硬的脸上写出来的是明显的心疼的神情。突然之间影歌就开始有点羡慕小道士了,必竟像大师兄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露出这样显得整个人所有的武装都退去的软弱神情,但现在却为了小道士那两道深深的泪痕而显露了,这要多关心小道士才会这样啊?

不过以小道士那个别扭的性格来看,只要现在大兄师进去哄两句准会把所有一切都忘记的。于是影歌就说:“喂,你不去看看他?”

大师兄这时才想起影歌还坐在门槛上,感觉自己失了态就把头拧过来,怒视影歌说:“嗯?兔子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连我的事你也管了是么?”

切,好心当驴肺!影歌别过头去,这种人还是来个眼不见为净,何必自找晦气呢?

这时大师兄那冷冷的声音又传来了:“哼,不是自称是三师弟的好友吗?这会儿却坐在这里发呆也不去看一下他,有你这样的好友的吗?”

呃,大师兄这种性格要是放在现代应该叫什么?腹黑?别扭?明明自己担心小道士担心得要死,又抹不下面子去当面安慰他,只会找无辜的人下手。哼,鄙视他,影歌心里愤愤地想着!但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那个向来把乐观当饭吃的小道士,于是就往后院走去。

不到半刻钟,影歌就出来了。

大师兄咻地从坐椅上起来,眼中明明写着十分关切这四个字,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清地样子问:“怎么样?”

影歌装傻:“嗯,什么怎么样啊?”

大师兄一皱眉,提高声音说:“装什么疯啊,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影歌也提高声音说:“靠,你这别扭的家伙是你自己把人吼哭的这会儿在这里瞎担心也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找他,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你……你……”大师兄大既没想到向来在他眼中被视为软弱无能的小兔妖,这会儿居然敢对着自己吼,因此一时之间也失语了。

“啪”影歌很嚣张地把大师兄伸出来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打了下去,说:“记住,我亲爱的大师兄当你一根手指指别人的时候,别忘了有四根手指是指着自己的!还有,果果他说得没错,在谷里你们是师兄弟,上有师傅与师娘下有师弟们,你可以做做样子管管他。但是现在都在了外面,况且这捉妖除怪之事本来就有二师兄在也没他什么事,你管他睡到何时?他向来睡不足觉火气就会特别大,我相信你是知道这些的吧。但是你又知不知道一个人在睡眠不足被人打扰的情况下,为什么容易火气大呢?那是因为低血糖,这放在现代就是一种病。唉,跟你说这些大概你也不会懂。反正人就是吃好喝好睡得好身子才能好!”

说到这里影歌觉得口有点喝,就抓起桌上那茶壶就往嘴里灌了好大一口茶水,才接着说:“另外,你不觉得你那句‘你说你这些年除了吃就是睡,到底能做些什么大事?’很伤人的吗?在果果十三岁那年你们不都知道他是块不可雕的朽木,不是练武的好材么?但是他却在布阵这方面有超人的灵根,啧啧你那天没来你都不知道他一人站在离那狰狞的莲花妖不到五步的地方那种沉着冷静心无旁鹜地操作着阵法那个敬岗受业的样子,你怎么能说他不能大事呢?相信对着一个上千成修成的老妖,就算是你们全灵隐谷也找不到几个像果果这样无畏无惧的吧?”

当这些话说完,影歌的底气也漏得七七八八了。因此一说完就马上半闭着眼睛,等待着大师兄发作。却出乎意料的向来处处与他过不去的大师兄居然没发火,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紧盯了影歌半刻钟,就一言不发地转身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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