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穿到妖精国(穿越 生子)上+番外——影墨苏笙
影墨苏笙  发于:2014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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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夫说我们家的五儿也时日不多了,每天我这作母亲的看他在那里受苦也于心不忍,现在他也算是解脱了吧,但愿他……他来世能找个好人家就得了!”旁边一个年过四十的村妇抹着泪水,也跟着道。

本来已被村长夫人与儿媳妇安慰了好一阵子的大铁夫人,这会儿听言又不胜自悲起来。

二师兄听言,眼中的精光一闪,对村长说道:“贫道需要一张干净的桌子。”

不时,村长的大儿子与一村民抬来了一张样式很新的四方桌子来,问道:“道长,这张桌子可以么?需不需要找张再大的过来?”

二师兄轻轻摇首,说道:“就这张即可。”说完从不知何时取过来的包袱从拿出一个白玉壶、五个白玉杯、一个小香炉、一把长的檀香、两串小铜铃和几张纸符来。

影歌躲在人群里往里面看,望着二师兄那坚毅有上那让人难以忽略的认真,轻声问旁边的小道士:“哎,果果啊,你知道二师兄要做什么吗?”

小道士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家的二师兄,眼里泛着与往日不同的光芒说道:“别出声,二师兄估计要用‘仙人探’来查看那个失踪的孩子现今是否安然无恙。”

二师兄先点了五根长的檀香插进小香炉内,再从白玉壶里倒出估计是酒的液体到那五个白玉杯里。然后转过身对众人说道:“等会若是对光线敏感者,请闭目。”

说完又转过身去,割破自己的指头在纸符上画着一些旁人都看不懂的字符。写完就不知使什么法子让八张符竖立起一个四方阵,把两串铜铃程十字状架在摆成四方阵的纸符上面。两串重量远远比纸符要重的铜铃却像没重量一般,稳稳地架在四方阵上空。

接着二师兄双手食指与中指并立竖其余手指头弯曲,竖起四根手指相紧紧对碰然后分开,口中念念有词。影歌使劲把长耳朵竖起来,却只听到声音不停地传来越来越急,但是二师兄到底念的是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二师兄口中念念有词大概一刻钟之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第二十章:白莲花

就在二师兄目光如炬,口中念念有词一刻钟之后。突然四周云雾迷蒙、白光照耀,不时一朵五彩云不知从何处飘了进来的,就突兀出现在四方阵上方。从五彩云里传来脆生生的四五岁小孩子呵呵笑的声音,接着从五彩云里面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娃娃。

巴掌大的小娃娃跳到了桌子上,把头埋进白玉杯里很快就把那五个杯子里面的酒喝光了,还喝不够似的嘟起嘴对范逸尘抱怨:“哎,我说尘尘你不要每回都如此小气好不好?不行,下次见到灵隐那小家伙要叫他说说你才是,每次都只倒那么一点点害得每回我回了天庭还要念念不忘这‘仙人醉’的滋味。”

小娃娃抱怨完了,就一个弹跳跳进了那朵五彩云中。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老气地说:“说吧,尘尘这回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二师兄对其一拱手,说道:“这莲花村近日恶妖横行,已损害了十几条人命。昨夜又作恶,贫道恳请五彩童子能助贫道一臂之力,探查辛酉年乙巳月丁未日的铁聪现今身在何处。”

五彩童子又咯咯地笑了会儿,才重新藏身进五彩云里就如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了去。四周的白光也没之前的强烈,只是还是如之前一样白雾飘渺。

村民们看到这一场,都惊呆了逸尘道长在他们心中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又见白光闪闪,五彩云光。只是这一次众人没看到那个被二师兄称为五彩童子的小娃现身,只见那朵五彩云来回地在方阵上转动着。

又过了一刻之久,所以的光芒都消失包括那四方阵上的那朵五彩云,渐渐的烟雾也散开了去。“叮当”的一声,那四方阵倒塌突然火光起那八张纸符就自燃起来。瞬间所有纸符就成了一堆灰,那两串铜铃就躺在那堆灰烬之上。

而此时的二师兄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向旁边倒去。小道士一把扑上前去,用小身板垫住了倒下来的二师兄一边向影歌喊道:“小兔,快从我二师兄袖口里找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倒一颗药丸出来!”

影歌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十分担心。上前手忙脚乱地伸手进二师兄的袖口里把东西往外掏,掏出了第五个瓶子之后才见了一个红色的瓶子,就边打开盖子边问:“是这个么?”

小道士点了点头,让影歌把药丸倒出一颗塞进二师兄嘴里。影歌照做,二师兄虽然倒下却没失去意识还能自己把药给吞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已经发生作用。二师兄头上的冷汗不再往外冒,身子也不像刚倒下来那般地发抖。

村长见状就让两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把二师兄扶回房里休息,再把村民遣散开来。

小道士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帮二师兄把桌子上的器具收回包袱里。

影歌把头凑上去,担心地问道:“那个……果果……二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小道士红着眼睛说:“肯定是十年前那一次,要不然以二师兄的道行不会摆个‘仙人探’就让真气折损大半的。”

“什么是真气呀?这真气有什么用呢?”影歌不解地问道。

“真气是我祖爷爷传授下来的一套心法而修炼成的,有了真气的支撑才能摆出一些阵法来使用某些仙术。就好比练武之人所需的内力一样,内力若是能更上一层楼那么这个人定能武力大增,同理若是真气修炼好了可以使用更多的仙术来除妖斩魔!”小道士说完也不管影歌究竟有没听明白了这一翻解说,就转身又埋头去收拾桌面上的那些器具。

影歌看到二师兄真气受损,这般虚弱心里也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十分难受。看了看旁边情绪同样低落的小道士,影歌偷偷移动身子向后院走去。来到二师兄往日住的房间,影歌像作贼般东张四望了会儿,才小心翼翼轻轻地推开房间的门。正要把头往里面伸的时候,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小影,进来吧。”

影歌本来就心虚,这会儿一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一个大惊手一用力门即大开,人也抑止不住向前倒去。影歌顶着一张红脸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掩饰地笑了两声说:“呵呵……这下雨天气,路就是滑!”话语未停眼睛却一个不经意瞄到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影歌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算。

“过来。”二师兄的声音一如往日不带半点起伏地传来,就好像没听到刚才影歌说那句不实之话一样。

影歌顶着张快要滴血的脸,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房间本来不是很宽阔,就算影歌有心磨蹭也很快就挪到了床边。绞着手指,影歌偷偷瞄了下二师兄,却看到二师兄眸如深潭无法触及里面包含着什么情绪。

咦?二师兄的脸色好像与平常一样了,那不就代表说他已经没事?这么一想,影歌所有的尴尬就被这个喜悦冲走了。咧开嘴露出一嘴若是在现代可以去给X妹牙膏代言的白牙,傻嘻嘻地笑着:“呵呵,那个……二师兄,你都好了么?你没事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吓死人了!”

影歌他不知道这种不经意带着点关怀却又有点撒娇似的话语飘进在二师兄的耳中,继而到心中如在平静的湖里投下一颗石子般涟漪不继的扩散开来。只是二师兄沉稳的性子让他纵使早已心潮澎湃,脸上也作出宠辱不惊、不动声色的样子。二师兄顿了顿说:“贫道已无大碍,小影莫要担心。”

听完二师兄这话,影歌脸上那傻笑更甚!

“哎,小兔你怎么盯着我二师兄自个儿在这里痴痴地笑呀?”小道士那道清亮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打碎了影歌脸上的笑容。

调笑完影歌,小道士就蹭蹭地蹭到了他家二师兄床边,讨好地说:“二师兄,我今天很乖哦。你看,我都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了。”

边上的影歌看着笑得像朵花儿一样的小道士,心里却十分鄙视之。就这点事也值得拿到二师兄面前来邀功么?影歌却不作声,想看看这二师兄怎么应对这脸皮比墙还要厚的小道士。只是影歌他却完全忘记就在刚刚他也如这小道士一般,向我们的二师兄撒娇来着!

二师兄眸如深潭,轮廓分明的脸上让人捕捉不到他这是喜还是怒。他只是轻轻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用一句看似疑问实质是肯定的语气说:“银子又花完了。”

小道士脸不红气不喘地点着头说:“是的,二师兄再给点银子我花呗。”

二师兄听言抿着双唇不说话,墨眸定定地盯着小道士看了许久,才伸手进袖口摸出一叠银票出来递给满头大汗的小道士。小道士一见到那叠银票,眼睛一亮咧嘴就笑边说着:“谢谢二师兄!

来到这个时代已有一段时间了,虽然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是钱这东西影歌还是学会了,他知道这一叠的银票对像莲花村这里的人们来说可以够一家子花好几年的了。

就在影歌对小道士的败家行为和二师兄对师弟的溺爱行为在心底狠狠做着批评,小道士捧着那叠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时候,一把声音插了进来“失礼,请问逸尘道长的身子可好了些?小生可否进房一聚?”

听这说话的语气房间里面的影歌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除了那个迂腐的书呆子墨仲还有谁!

坐在床上的二师兄眼中精光一闪,但很快就被他藏了去。“请进。”二师兄说完就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房间里面的桌子前坐下。

门被推开,进来的果然是一身阵旧蓝衣的墨仲。墨仲进了房,先对二师兄一作辑,关切地询问身体可有好些?

二师兄说:“多谢墨兄关怀,贫道已无大碍。墨兄来了就请坐吧,莫要客气才好。”

墨仲听到二师兄说已无大碍眉目间的着急也淡了些,但却迟迟不肯就坐。而且一脸愧地望着二师兄,犹豫了好半会才开了口说:“都怪小生否则道长您也不会受了伤。”

二师兄不动声色地说:“墨兄这是说哪里话,贫道这次被真气反吞乃是贫道学艺不精!墨兄这突然的道谦让贫道实在难以承受得起啊!”

这时的墨仲脸上的愧色更深了,叹了口气说道:“道长,至于您那日在小生寒舍所问之话,小生坦言就是了。”

“咦?这秀才怎么今日如此好说话?”小道士不解,一边抱着那叠银票一边问身边的影歌。

影歌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啊,我知道了。自古不是有句话说什么‘好女怕郎缠’吗?原来这句话放在书生和道士身上也合适的。”

“小兔,你这话是何意思啊?”小道士充分发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老好夫子影歌一脸深沉地解释:“你回想一下这些日子,我们二师兄最常出现的地方是哪里?是书生家没错吧?所以说啊,一场轰轰烈烈的道士缠书生之戏就这么地上演了。本来书生打算死也不肯说出实情,却无奈道士的毅力与恒心非凡到最后还是感动了书生。所以说,书生就妥协了呗。”

小道士摇头说还是不懂,影歌就骂他怎么这么二呀。小道士瞪大眼睛问什么叫二,影歌笑了笑说那是赞美他的话。小道士大喜,随即二人若无旁人地自以为很小声讨论起这‘书生怕道士缠’这一出来。

站在那里的墨仲脸上越来越红,甚至双脚有点颤栗快要站不住了。二师兄才开口提醒那两个越说越起劲的人来:“师弟,过来给墨兄上茶吧。小影,过来这边坐着。”

二师兄突然出声,把那两个凑在一起说个不停的人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小道士不满地噘起嘴抱怨着:“二师兄,为什么是我给书生上茶而不是小兔给他上茶呢,毕竟他才是你的随仆不是么?”

影歌一边往二师兄身边蹭去,一边带着点幸灾乐祸地说:“嘿嘿,谁让你拿了二师兄那么多银票呢。要不你把那些银票都给我,我给他倒茶也行。”

小道士把银票往里衣里一塞,蹦过来给墨仲倒茶,边叫着:“才不给你呢,这是二师兄给我的。不就是倒茶么,这有什么难的?”

二师兄等影歌在自己右手边坐下,才对站在那一脸窘态的墨仲说:“墨兄莫不是要贫道陪你一起站着?”

墨仲听言脸上更为尴尬,只得挨着凳子坐了下来。

“墨兄贫道知道你肯定是生了恻隐之心才有心相瞒,只是现在这妖已做出倒行逆施祸害苍生之举。况且那孩子现尚未遇害,证明这妖妖心未泯。但若再如此下去,将酿成大祸无可挽回!”二师兄此时一改之前眉宇间的儒雅之气,目光如柱义正言辞掷地有声地道。

墨仲更为惭愧,把一切都倒了出来:“十年前,小生再一次进风城赶考再一次与科举失之交臂,返家之路上……”

风都国一年一乡试,两年一会试,三年一殿试。墨仲自十二岁那年秋天就参加了乡试,十四岁冬季参加了会试,这两试皆以排名第一而晋级来年的殿试。就在大家都认定墨仲肯定能在殿试之中脱颖而出之时,却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第二年春季殿试的时候墨仲居然因迟到而被拒绝进入考场。

年轻气盛如墨仲并没有灰心,收拾行装返家来年重头考过。只是不知该说这墨仲倒霉,还是注定进不了这殿试的考场。十八岁的他再次心怀期盼地打算一举高中,为了避免再次因迟到而不得入场,他特意提前两个时辰前往考场。却就在他快要走到考场之时,从旁边冲出一帮黑衣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他给绑了。等那伙人意识到绑错了人,放他回来的时候考试的时间早已过了大半。别无他法,墨仲只好再次失望而返。

待到墨仲二十一岁那年再去风城,这次他咬牙住进了离考场对面的那家天价客栈。在开考那日还小心翼翼东张西顾,怕再发生意外。只是这次什么事也没发生,墨仲不禁沾沾自喜自认为这次肯定能高中。等到把贴子递交给接待的官员,那官员却只瞄一眼就把他赶了出来说墨仲还没通过会试没资格来考殿试。墨仲欲哭无泪,再三保证自己已经过了会试而且是排名第一的。官员却不理他,吩咐手下把他给赶了出门。墨仲一脸绝望地由着人抬着他走,后来一个看他可怜的守卫偷偷告诉他:这年是当朝丞相之子进考之年,为了保险可见把会试排名前三都排除了去……

落魄书生墨仲再一次无功而返,在离清河镇不远的山边墨仲遇到一株半开半枯萎的白莲花。动了恻隐之心的墨仲把这株白莲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带了回家放进小茅庐旁边的莲花池,却丝毫不曾怀疑这山边又池又没塘何来的莲花这个问题。

听到这里,影歌瞪大眼睛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难道说那莲花池里那朵越来越妖艳的白莲花是妖来着?”

二师兄用手轻轻拍了拍影歌仿佛叫他稍安勿燥,然后转过头对着墨仲沉声说道:“难道此时此刻墨兄你还要为那妖隐瞒么?贫道虽然学艺未精却是人是妖总还是能分个明白的。”

第二十一章:别动,我手上有人质

影歌听二师兄说出的那句话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为之深深地震动,一脸愕然地望着着二师兄。二师兄这次用那双厚实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影歌的小手,眼睛却紧盯着书生墨仲。

墨仲此时还是有点执迷不悟地说:“小生已经询问过仙子了,她答应小生绝不会伤害到村里的人,而小生也不相信仙子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她让你帮她瞒天过海,把贫道引到那莲池那朵莲花身上?”二师兄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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