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觉得自己的脸上血液就要爆表了~~那话更深深的刺激了阿虎的羞耻心,虽然现在看不见对方赤裸的人形身体,可是裸着下身被一只成年豹子舔腹部怎么想都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记得上次五皇子玩小倌还曾让一匹马跟那小倌兽交,那次也是阿虎头次知道一只野兽也是可以和人类有超出友谊的两性关系的,并且阿虎做人那么久懂了人类的道理,深深知道被野兽操弄对人类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何况阿虎每次看到三王爷都自动催眠自己是和对方一样的人类,有时自己都相信了,现在亲自被一只野兽压在身下,阿虎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不由想对那日被马兽交的那位说:兄弟,被野兽压在身下,果然鸭梨很大啊,我不怪你那次哭爹喊娘了~~
厢阿虎动弹不得的想东想西,那豹精就趁对方发呆之际,从精悍的细腰舔下来,那鞭伤是与私处离很近的,豹精对那处就格外用心,边心里感叹心上人身上体味是香的,血是甜的,那处的小家伙看着也分外可爱,人形的分身看起来没怎么使用过,保持着干净的颜色,最可爱的是,白虎这家伙,是个纯正的白虎哦~~~人形的下面是没有毛的,好可爱~~看起来好青涩的样子,被自己强硬分开的大腿让下面的臀缝也露出可爱的菊花一角,万褶雏菊,紧张的一张一紧的。豹精觉得自己得赶快完工了,因为自己下面的兄弟已经立正了。再下去就保持不住自己想树立的正派形象了,为了日后长远的幸福,一定要忍住。
豹精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伤口舔干净,抬眼看那人,发现自己把那人欺负的眼睛框都有些红了,更加觉得口干舌燥。把自己拿来的草药使个法诀弄碎堆在白玉床上,转身在白虎发现自己下身动静前飞奔出洞去,远远的声音传来:“药自己敷在伤口上,我去寻些吃食回来。”阿虎呆了呆,觉得自己这么大张着腿晾鸟太傻缺了,赶忙伸手把那药覆在伤口上,心里也稍稍平复了些。正敷药间,空中掉下一床被子从头罩下,阿虎把脑袋挣出来只看见那去而复返又匆忙离去的背影。可能是豹精口水杀毒作用,也可能是那药的不凡品性,也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伤口很快清凉下来,那毒性想必再过及格时辰就能全部消失。安心之余,阿虎等啊等,等啊等,盖着那红底鸳鸯双喜被睡着了。
豹精回来的时候,看着属于自己的大床,很满意,床上躺着自己的心上人,很满意,心上人盖着自己某次从山下劫富济贫(贫就是自己啦)顺手打捞上山的黄员外嫁女儿专门绣的鸳鸯红喜被,心理更加的满意,心里打着商量,那啥,你看都盖喜被了,你做俺媳妇吧~~俺对你好,给你吃好吃的,给你玩好玩的,让你从心里到身体万分的满足,你说好咩?
豹精把嘴里叼的吃的轻轻放在地上,悄悄的走到阿虎的床头,偷偷掀起被子的下面的角,心理想;那啥,我就看看你伤口,你可千万别醒。
看到下面光溜的大腿,口水顿时留下来了。阿虎侧睡着,后臀翘出美好的弧度。豹精实在对下午惊鸿一瞥的花万分垂涎,心想:就轻轻的看看,你可千万别醒。
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那臀瓣,美丽的花静静的呈现在金眸前,豹精看看阿虎还在睡,心里激烈的交战,心里又想:“我就轻轻舔下,你可千万别醒。”终于受不住诱惑长长的舌头舔过那小花,顿时染上银迷的色泽。
话说这人就容易报侥幸心理,觉得既然这样这样都没事,那那样那样应该也没事吧……然后那舌头就开始往里作怪了。可是事实证明,侥幸心里是报不得滴~~太过得寸进尺是会遭天谴的~~
阿虎梦见屁股上爬了蚂蚁,而且越来越多,那蚂蚁还想往体内钻去,这可如何使得,伸手去拍那蚂蚁,却摸到一手的毛,顺滑无比,毛茸茸的手感甚好,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自己的手正拍在那紧扒在自己屁股上的豹精脑袋上,那豹精眼里流露出邻家哈巴狗的目光……阿虎感受到后穴诡异的湿润感,看着对方知错的眼神,脸色顿时变青了,又红了下,又更加青了。那豹精也知道自己被抓包了,乖乖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副被主人教训的家犬模样,阿虎内心抓狂了~~~
俺把犬科动物喜欢闻后面的习性搬了过来,毕竟我不太接触猫,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狗挺喜欢闻别的狗的屁股的。
阿虎坐起身来,不忘拿被子把光屁股的自己包起来。他大脑一时还在犹豫,是这豹精过于原生态喜欢嗅同类的后面里?还是自己做人太久了已经不习惯动物的方式了里?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俺是男的。”
豹精愣住,然后认真的盯着心上人:“我知道。”
无尽的沉默,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在谈什么国家大事气氛如此凝重。
阿虎也知道春季发情期到了,有时在没有女伴的情况下,也是有同性姓行为的,不知道这豹精如此扒着自己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你,还没有找夫人吗?我倒是知道一些,要不要介绍给你。”
豹精看着地面一只爪子画圈圈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我不要。”但还不时偷偷瞟那阿虎的神色,看到阿虎并不是太着恼,又大着胆子说:“我想要你。”然后又低着头画圈圈连瞟也不敢瞟了,只是那尾巴一下下的甩着,看起来很乐在其中。
阿虎的眉毛紧紧的皱起来,对这个对自己撒娇的大个家伙也生不起气来,就是觉得越深入接触,对方的冷淡面具仿佛一层层剥落下来,内里越让人无奈,说起来这也是阿虎头次被同性追求,而且阿虎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要是豹精硬来,阿虎还能宁死不屈下,被这样磨,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豹精半天等不到回话,尾巴越甩越慢,最后无力的垂下,一副十分沮丧的表情和动作转过身背对床上的阿虎,闷闷不乐的趴下,惨兮兮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那三王爷。”
阿虎顿时觉得自己像欺负豹精的坏人。
豹精又慢慢小声说:“可是我比他喜欢你,能对你好。”
阿虎想了想说:“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怎么知道自己真的喜欢我呢?我不适合你。你,有过夫人吗?还是女的好些。”
豹精转过来飞快的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不能否认我的心意。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呢?!”顿了下勉强抑制自己的怒气生硬的声音:“肉在那里,你先吃了好好养伤。”说完飞快的窜出洞去。
阿虎看到地上放了两块肉,一块明显是从遥远的村落找来的熟肉,一定是那豹精怕自己吃惯了熟食吃不了生肉特意为自己寻来的,一块却是一只羚羊肥硕的后半身,正是肥嫩多汁的地方,想是那豹精特意把好的部分留给了自己。如此,阿虎反倒真的觉得豹精多半说的是真的,自己当年不是也是仅仅一眼,就放任自己跟随了三王爷二十多年,办过的蠢事不知几何。
阿虎吃着肉,却觉得完全吃不出味道,他想起自己也曾做过许多,那三王爷却从来没任何反应,自己伤了一次又一次的心,尤其后来,对三王爷已经几乎不报任何幻想了,果然再多么喜欢,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现在豹精的举动让他想起自己的曾经。
那豹精蹲在洞府门口的大树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洞口,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等得连自己都快绝望了,本以为那心软的人会出来寻自己的。那人一看就很长情又温柔的样子,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肿么办……
阿虎吃了熟肉,又变出原型啃了一只后腿,越吃胃口越好,最后才恋恋不舍的剩下另一只后腿,很久没人对自己这么好了,阿虎一向是别人敬我一尺自己就敬别人一丈的,他觉着自己等那豹精回来了还是先劝那人先和异性交往,如果他真的执着于自己,那……到时候再说……
等了很久,豹精都不见踪影,阿虎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由愧疚等到无语再等到不耐烦其实也没花多长时间,正当阿虎准备出去寻豹之时,突然心头一痛,阿虎立即知道大事不好,怕是那三王爷遇到什么险情受了伤,自己有次救他时把自己的一分内丹化在那三王爷的心脏补救那险被击碎的心脏,故阿虎这边能单方面感受到三王爷的受伤,虽然现在自己也受了重伤,只能施展大概平日里五分的功力,可是为那人操心惯了,此时断断是坐不住了。为了节省体力,化出原型,念起咒语,化作一阵风刮了出去。
豹精虽然近乎失望透顶,还是紧张着洞里的那位,看到一阵风,认出是阿虎,立马跟了上去。
阿虎赶到的时候,黑心白莲花正一条胳膊受伤,被一群侍卫护卫着逃窜,这次的袭击者明显不是往日那见财起意的山贼,而是有战术的杀手组织,不顾生死的往三王爷那凶猛击杀,双方各有死伤,想是那六王子觉得等皇上醒来这三王爷就太碍眼了,便期望在荒郊野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白莲花做掉。
三王爷觉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不该走官道而该走水路求得将军护卫回京,自己身边人手这么少,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阿虎勉力变成人形,施展法术迅速把杀手用点穴手段制住,那些杀手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就被定住了,断未见过武林上有此种近乎鬼魅的手法,阿虎此时蓝红都不断的掉,基本没多大精力扮作常人了,只好出此手段,落下地来,向三王爷拱手:“属下来迟。”
三王爷平时也没觉得身边这侍卫有什么特别,没想到其还留有这么一手,那白莲花眼神一转,对身后的护卫说:“把哪些人结果掉。”他也知道这些死士留下活口也不能咬出六王爷来,留下反是后患。瞬时,那些被阿虎定住的死士都殒命与此。阿虎不禁皱了眉头,自己修行以后,尽量不杀人类,修几世公德才能有个投胎为人的机会,众多生魂不过是浑浑噩噩做了一世又一世的畜生。虽然知道三王爷不过是正常不过的反击,还是有种这些人因自己而死的感觉。
三王爷状似不经意的说:“这两次一被袭击。你就出现了。”阿虎心里一突,三王爷莫不是以为自己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才能知道他们正在被袭击,可是自己为什么恰恰此时出现在这里,又断断解释不清楚。阿虎本就笨嘴笨舌,此时更呆呆愣在那里。
三王爷又笑了:“吓着了,我没什么意思,以后回去还要对你论功行赏。你回来的正巧,我要大李跟着你去寻药,明早郑将军就接应到我,由一万大军护送我回京,反倒是你那里,没什么人手,大李是侍卫里武功最好的,由他保护你们,我也放心些。”
阿虎知道这三王爷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了,要监视自己,可是怎么不让大李跟着自己眼下也想不出,趁明早没人注意到,自己偷偷消失吧。
那三王爷见阿虎不回话,嘴角一翘笑得风轻云淡,美貌在月光下显得不似凡人,又淳淳善诱:“阿虎,你在府内当差十几年,我一向知道你的衷心,这次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也是对你的考验,日后我登了大宝,定记着你的大功。前些日子,胡药师供给我一些药,我正要拿给你们,谁知父王出了事,就匆忙出来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白色小瓷瓶:“这药有增强体力的功效,只是须得3个月服一次。你们每人拿一粒吧。”说着倒出在右手上十几粒红褐色药丸,衬着那雪白的芊芊玉手煞是好看,只是各侍卫都知道主子说了三个月服一次,却没说那三个月不服会怎样,一时一片寂静,没了动静。
阿虎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次的事情恰恰做了契机,不管三王爷是早就想这么控制大家,还是日后必然有这一步,此次恰是三王爷对自己起了疑心,才弄出这么一事,平日里相处极好的兄弟们也跟着受了牵累,自此之后再无自由之身。可是他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魔障,痴了般第一个伸手去拿那药丸。手指刚刚拿起一个,就被一个石子记得手一颤,并把三王爷手上一堆药丸都碰掉在了泥土之中,阿虎茫然向石子方向望去,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双眸,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一轻。心里想着日后不必背负着兄弟这些性命债,阿虎真心的感谢豹精此时出现,而且这次以折腾,伤口又开始流血,又是使用法术,又是使用体力,阿虎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豹精化作人形缓缓从阴影出走出来,英挺的五官在树影下显得异常阴翳,豹精走到众人面前,三王爷等人心中大惊,这人来了多久自己竟毫无察觉,不知这人功力如何深厚,是敌是友。
豹精伸手把阿虎拉到身后,对白莲花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三王爷担心我们的安危,可是我和这位兄弟实在很对脾胃,不用那增加体力的药丸,也不用增派人手,我定护得阿虎周全,如果连这点本领都没有,又怎么帮王爷寻得珍药呢。”
三王爷紧紧盯着豹精的眼睛,双人对视良久,三王爷一笑:“是本王多虑了。”
豹精:“我们还是早日出发为王爷寻药才好,这里应该没什么用到我们的了,告辞。”
三王爷瞪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知道这两人应该不是对自己恶意,否则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对自己不利,可是这种时刻,真的一点都不能懈怠,微一放松那宝座就换了人坐。又分神想,阿虎今日露着一手真让自己刮目相看,等日后要问其师承何人,将那轻功据为己有。又想不知那金三是不是今日对自己人品有了误解,日后少不得得花心思把人多哄哄,这玉人自己待他是与那旁人不同的。
豹精一言不发紧拽着阿虎的手走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化出原型,闷声说:“上来。”阿虎看看自己又开始流血的伤腿,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侧坐趴上那背脊,想了想,用胳膊环紧豹精的脖子,豹精运起法术,飞驰在山林的树尖上,未费几时就回到山洞,将人抛在床上划回人形。
阿虎意识到对方生气的视线,知道在对方那近乎直线的思维方式里,定是那王爷反咬自己一口,而自己被人骗,可是自己当时若不是被他拦着,少不得真的要吃下那药去,不知日后会有何种后果,自己当真为了这份感情,变得胆怯,为了留在那人身边,各种下见的事情都肯去做,现在想想也是蠢到不行,这在豹精看来肯定是无法理解吧。
阿虎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其实遇到这种事,说不受到打击是不可能的。豹精愈加生气,自己珍视的宝贝,连说重话都舍不得,怕累着怕饿着,自己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欢,却被这家伙连着那白莲花可劲糟蹋,豹精真觉着自己冤死了,顿时觉得这世界人民都对不起他了,全世界人民都可劲欺负他了,公平正义都远离自己了。
豹精又使出法术用那藤蔓把阿虎的双手束在头顶,伸手脱那阿虎的衣服,上次还留下上衣给阿虎弊身,这次豹精很生气,上衣在那厉爪下几下变成了碎片,豹精把光光的阿虎压成大字型躺在床上,阿虎也着急了:“西华,你放我起来。”
豹精随手拿起腰带从阿虎嘴中缠过去,阿虎顿时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声,他也没时间想那白莲花了,只想豹精把自己放了。手动不了,嘴说不出,不知这藤蔓有什么古怪,自己想变形脱出来也办不到。只能在豹精身下左扭右扭。
豹精倒镇静下来了,也不看阿虎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脸,自顾用手指轻轻的顺着那又开始渗血的伤口轻轻描画,嘴里轻轻说:“别挣了,这绳子是我从土地爷那得到的,任何精怪被它捆住了既不能变形也逃脱不得,现在他只听我的。”
这次豹精维持着人形,缓缓的舔那伤口,软软的舌尖或轻或重的勾着那伤口的边,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被舔舐的地方,麻痒被放大到不可思议,阿虎僵硬着,腹部的六块肌紧紧绷着。
豹精终于舔到那大腿的伤口,阿虎看着豹精那虔诚的表情,本身被白莲花伤害的冰冻起来的心也化作春水了,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就是这种感觉吧。豹精那表情让阿虎也被暧昧的气氛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