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没好气:“你是问谁?”
豹精:“当然是问你。”
阿虎:“哼!死不了。”
豹精:“那小东西呢?”
阿虎扔掉鸡腿,站起来拽住豹精的领子让两个人贴近:“你还有脸说!”
豹精近距离看到阿虎的脖子,没系好的内衣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右侧的咪咪,还有若隐若现的腹部,咽口口水看向一旁:“阿虎,你离我太近了,我忍这么久不保证能继续忍下去,坐回去吧。”
阿虎看着豹精红红的脸庞,不住咽唾液的喉结,皱着眉松开他坐回去:“真不知道你什么审美观。”
豹精:“阿虎就是我心里最美的。”
阿虎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脸皮可真厚。”继续拿着鸡腿开始啃。
豹精慢慢的慢慢的凑到阿虎的身边,见阿虎没什么反映,干脆跟阿虎坐到一条板凳上右手环住阿虎的腰,阿虎顿时觉得嘴里的鸡腿没味道了。面色不善的看豹精。
豹精忙小鸟依人的把脑袋靠在阿虎肩膀上:“官人,你真是我心里最美的。”
阿虎把他脑袋推开:“我不稀罕美不美的。”
豹精不依不挠的把头往阿虎肩上靠,阿虎推了两次无果就不管挂在身上的人,自顾去吃鸡腿了。豹精右手缓缓摸着阿虎的肚子悠悠的说:“你没听过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还见过哪个比我美的,说啊……”
阿虎想了想,还真是说不出来,又无言的啃鸡腿。
豹精:“所以你还嫌弃我什么呢?我都不嫌弃你木讷寡言了,你就跟我将就将就过一辈子得了。等我们的宝贝出来,我肯定你会爱他的。呜——到时我就该失宠了。”
阿虎心里嘀咕:“你什么时候得过宠。”
豹精:“你就对那死王爷死了心吧。他左手一个美女,右手一个千金不亦乐乎,早把你忘没了。他这个月底就要迎娶户部上书家的千金,聘礼堆满了十里街。”
阿虎混身笼罩在低气压:“他去年就在准备这件事了。我这次就是回来向他请辞。并无他意。你能不能别总……”
豹精抬头看他:“总什么……你想说我别总吃醋是吧。”
阿虎:“……”每次你吃醋倒霉的都是我。
豹精:“不行,每次我见到他都想起你怎么对他好的,你还没那么对过我呢,都对他好了。我不能原谅他!除非……除非我们离开此地,看不见他也许我就开心了。我已经很忍耐了,要是按我以前性子,早把他吃掉了。可是我为了你,一直忍耐着。”
一双大眼看着阿虎求夸奖,阿虎无言的继续啃鸡腿,死也不肯回话了。
豹精:“我已打探过,两天后,那个人会到郊外的白马寺祈福,到时我就去把此事了解。然后我们就离开。答应我,你不会去见他。”
阿虎:“我这个样子能出去见人吗?你早点弄完我们走吧。”
豹精:“哼,亏我还好心想让你看看你心上人入洞房呢,也算了解你一桩心愿,毕竟祈福后三天就是婚礼了,你真的不愿看了?”
阿虎没有回声。
豹精:“你看,你看,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呜——你心里还想着他。呜——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跟你上了床心里还想着别的小白脸。呜——我不活了。”
阿虎满头青筋:“你少看点话本吧。”
豹精放下揉眼睛的手立马没了假哭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两本书:“你看,我今天去逛街,发现京城果然是物产丰饶。连杂书也与别处不同。那小书贩前几次还给我英雄传什么的,这两天就给我玉女十八式了,还说明天有新书,是京城著名才子的亲手画本,我预定了两本,明天就去拿,你想看不?”
阿虎:“无耻。”
豹精一手揉上阿虎的一侧乳头:“你可真冤枉我了,我为了你几次路过怡红院的大门都没进去。你还不承情。”
阿虎硬梆梆的说:“你进去吧,我不拦你。”
豹精:“可是我回来你肯定不会让我上你的床。唉。我可付不起这么大的代价。为了老婆,外面的野花什么都不香啊,我眼里就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嗯~~~下句是什么来着,我忘了,让我翻翻书。”
阿虎也吃八分饱了:“你自己玩吧。我去练会儿功。”
豹精看着空空的怀抱,也没失落多久,就就着酒看着话本自娱自乐去了。
三王爷进到卧室里一下就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看到从阴影里走出来的豹精,还是很惊喜了一下的。迎上去说:“你来啦。快坐。”
豹精一个巧劲把桌上点着的蜡烛给熄灭:“不要招来旁人。”
三王爷正中下怀啊,黑灯瞎火的,很适合培养感情啊。三王爷还是把小厮备好王爷起夜喝的茶水倒出一杯,递给豹精:“西华兄,多日不见,你,一切可好。”
豹精喝口水,等这小王爷等了好几个时辰,王府后院都溜过来了,月上中天人才回来,果然这个劳什子王爷怎么有山大王坐着爽快呢,媳妇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一门心思觉得这黑心白莲花可怜惹人爱。
豹精可有可无的回了一声嗯,这三王爷还是很开心,果然人性本贱。
豹精看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白莲花,还是觉得不爽,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你要的那东西我带来了,可是,我有条件。”
三王爷:“贤兄立此大功,有什么请讲,不要客气。”
豹精心想鬼才和你客气,嘴里却说道:“一共俩条件。第一个,我把人参给你,白阿虎从此就和你们三王府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瓜葛了。”瞄那白莲花,果然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很快隐过去了。
三王爷虚心求教:“不知府内白阿虎可是犯了什么错?劳得贤兄口出此言?”莫非那呆子惹着心上人了?可惜那人本身还想留用,即使不能自己用,也断不能被别的王爷用去。
豹精:“没有,我看上他了,要娶他回家。所以!给个准话,你到底放不放人。”
三王爷低垂的眼眸全是暗影,好啊,连他都勾搭上了,白阿虎,你死不足惜!
三王爷还是笑开说:“全凭贤兄一句话,当然放。”我可没说我放活人还是死人。等他死了,你还不是我囊中物。
豹精砸吧着嘴想这狗东西一看就没安好心。只是完成媳妇一个念想,他要是给脸不要脸,别怪老子到时大闹王府了。
三王爷:“不知白阿虎现在身在何处?我王府出户要亲自画押,还是劳烦贤兄把白阿虎带来。”
豹精:“真个麻烦。”
三王爷:“不知贤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豹精:“我听闻东海安国进献了一斛夜明珠,还要一箱万两黄金。就这些吧。”娶媳妇差点把家底掏空了,得赚钱养媳妇啊。
三王爷皱眉:“夜明珠在皇宫内,想运出来需要时间。而且,我怎么保证这药就能对症呢?”
豹精:“三日后,我到皇宫内,你让你老子吃了药,一时三刻就会起效,准备好我要的东西,不见东西我是不会给药的。至于那什么画押的,他嫁了我我说了就算,到时我替他划了就行了。”说完不待三王爷回话,跳出窗子不见了踪影。
三王爷坐在床边,摸着豹精喝过的杯子,嘴角露出笑容:“到时定让你有来无回。至于白阿虎,现在还有用,希望他别执迷不悟,到时别怪我狠心。”
豹精看了半天白莲花的口不对心,心里觉得无比恶心,深深的觉的还是自己忠厚老实的媳妇更合自己的胃口。忙飞奔回去求安抚求拥抱了。
白阿虎几日就困在斗室里,硬憋出了一心的怨气,而那困自己在此的混蛋竟然敢不说一声就夜不归宿,想死了吗?正气闷的喝酒,那心上骂着的人就打着喷嚏傻兮兮笑着翻窗进来了:“老婆,是你想我了吗?”
白阿虎染上三分醉意的眼珠子亮的惊人:“你做什么去了?”
豹精忙挤到阿虎身旁把人笼在怀里:“还不是为了你,半夜去找那白莲花,白天他身边都是人不好说话。”
白阿虎感觉自己和他贴着的地方都传来惊人的热度贴熨着肌肤弄得自己心浮气躁:“然后呢?你事情办完了?”
豹精:“哪能呢?你那朵黑心白莲花可不是什么善茬,估计正琢磨着怎么弄死我们呢。我说让他准你出户,他说要你亲自去画押,我说要他几颗夜明珠,他说在皇宫内没法立刻拿到手,还怀疑我的药是假的,你看上的什么人啊!”气的拿过阿虎手里的酒杯一口饮下,嗯,好酒。
阿虎夺回酒杯,又满上自己喝一口,才后知后觉自己这个举动多么幼稚和暧昧,果然斜眼瞄那豹精,眼都直了。
豹精看着和自己同喝一杯酒的嘴唇,晶亮的酒液挂在唇上,终于按捺不住一口啃了上去,阿虎心里更加的后悔,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呢?
豹精把人顺势抱上床,压在身下,贴着唇说:“你闷了几日了,我们来做点运动吧。”就开始撕扯阿虎的衣服。
阿虎就着几分酒意,也被豹精厮磨出火来,只是还顾忌着自己仅带的衣服:“轻点,别撕坏了!”
豹精听出默许,动作更加激动,几下就把白嫩嫩的阿虎从衣服里剥了出来,把衣服扔在塌下,欲望升腾的嘶哑声音:“我就知道这深红的缎面最称你的肤色,世人怎么说来着,端是一副活色生香。”
阿虎皱眉,这豹精遇到上床就贼兴奋,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倒,他就不能给个痛快的别这么磨叽嘛……小肚鸡肠的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豹精热切的与阿虎深吻,手没轻没重的顺着那结实的肌理往下走,一只手逗弄着那左胸的敏感,急切的挤进阿虎的双腿间,一只手就直捣黄龙粗糙在那后穴扩张了几下,就把自己推了进去。阿虎吃痛了一下,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这种非常态的做爱,自己甚至很有感觉,前面迫不及待立起来的小阿虎就是很好的证明。阿虎犹豫了一下,就着深吻的姿势,闭上眼把双手搭上豹精的双肩,这个明显的主动姿态明显让豹精兴奋等级上升了不止一个级别,豹精狠狠吸允的唇间就是证明,他狠狠的把自己冲击往前,恨不能把两颗小球也挤进去。
阿虎双腿勾着豹精的腰,被撞击的下体悬空,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抽插声,阿虎羞红着脸闭着眼紧紧咬着牙,坚决不看不听不想,只一心放纵随波逐流。豹精见阿虎难得的柔顺姿态,心花怒放,更是大开大合,肆意妄为。
豹精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把自己抽出来,把阿虎拉起来。阿虎迷惑的看着豹精,不知道这东西又出什么幺蛾子。豹精向桌子努努嘴:“我们到那边去。”阿虎坚决的摇着头不肯起来却被豹精硬拉过去,一手把桌子上的杯子茶杯用法术运到地上,把阿虎俯面朝下推按在桌子上,不等阿虎挣扎就又一贯到底,欣赏着阿虎背上欣长的筋骨,以及位置恰好的鼓胀臀部,调笑道:“阿虎,别太大声,把楼下人都引上来就不好了。”正挣扎的阿虎顿时顿住了。地板是木质的,任何大动静都脱不开楼下的耳朵。阿虎握着桌子的两个角,背后的肌肉因为用力显示出优美的线条,几颗大大的汗珠颤巍巍的顺着中间脊柱的线条一路流下来,隐没在臀缝里,豹精看着这美丽的一幕,停下了动作,咽口口水,俯下身,舔弄着阿虎肩上,脖颈的汗珠,阿虎在豹精身下难抑的颤栗着,豹精笑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美味。阿虎你的汗都是甜的。尽管你不是大众眼里的惊人美貌,可是这身身骨和肌肤,可以冠压后宫了。我真爱你这身皮肉,好想一口口吃下去。”
阿虎闷声:“混蛋。”
豹精右手伸到前方拉起阿虎紧紧攥着的右手,一根根手指展开,动作优雅缓慢,仿佛什么艺术家在鉴赏着稀世珍宝。下身游刃有余的有一下没一下温柔的动作着,直到两人双手十指相缠,又去拉阿虎的左手,等两只手都紧紧握在一起,借力把阿虎上半身拉起来紧紧和自己贴在一起,两人双手十指相缠撑在桌子上,豹精柔声诱哄道:“阿虎,转过头来看我。”阿虎头扭了半圈,发红的眼角斜瞄豹精,眼里充斥着蒸腾的欲望。豹精又继续说:“把舌头伸出来。”阿虎看着豹精的眼睛不知找了什么魔,依言照做了。豹精就凑上前把伸出的粉嫩舌尖含进嘴里,吸着阿虎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极尽缠绵的交缠,反复交换,阿虎头次摘掉舌尖有如此多的感觉器官,全身仿佛都变成了敏感带,仅仅一个吻,阿虎觉得自己仿佛有了射精的快感,心情变得充实美好,一个吻表达了那么丰富的感情,是自己生平从未遇到过的,却不复杂,只是单纯的美好。当豹精终于停止这个吻,阿虎才晃神的睁开眼看一眼近在眼前的唇,又不满的追逐着闭眼吻过去。豹精宽容的一笑,接纳了这个充满索取的吻。身下的动作也大力起来,阿虎握紧交缠的手指,急切的吸允着吻弄着,夹紧后穴配合豹精的动作。这场爱做下来,两人都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受,豹精嘶吼着泄在阿虎体内。
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静静的都没有说话。半夜月上中天,阿虎却静静的睁开眼,感受了一下,耳朵,尾巴都回去了,就轻轻下床,回头看了熟睡的豹精一会儿,就打开窗户消失在夜色里。
背后豹精睁开了夜里也闪闪发光的眸子,里面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夜色里显得更加深沉。
三王爷正在花园的椅子上独自坐着喝茶,这是他自己的习惯,晚上夜半时分,无人打扰,可以趁头脑清醒再滤一遍朝中的事情,多年的习惯使然,往往也是这种反复推敲一次次把他从危机的边缘拉回来。如果但从外面看,明媚的月光,优雅的花园,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真是一副怡人的美景,至于这美人是想着杀人越货还是奸淫掳掠就在所不知了。本质上来说,这是一朵食人花,但是有着鲜艳的美貌,越美丽的东西往往越毒,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多忍受住诱惑的人少。
阿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其实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听从心底的声音非要来走这一趟,甚至有些故意的让豹精解了自己身上的兽型。也不知道自己躲在花园远远的草丛里看着这看了十几年的人到底能做些什么,这也仿佛就是习惯,并没什么特殊的欲求。现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以及一些心底的快意。很复杂,以至于阿虎呆呆的蹲了半个时辰依旧没有动分毫,仿佛就是天生长在那里的一株草一棵花,莫名的悲哀气氛笼罩在上空。突然被紧紧笼在一个宽广的怀抱,熟悉的气氛包围着,豹精的嘴唇细细咬着阿虎敏感的耳朵低声细语,一只手搂住阿虎的腰一只手已经麻利的解开阿虎腰带顺着臀瓣插进小穴翻搅着,阿虎闷哼一声,豹精冷笑:“呵,这饥渴的屁股带着我的精液就敢来会情夫了,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豹精操持着阿虎从盘腿坐在地上变成分腿跪在地上,自己同样姿势紧紧贴在后面,右手紧紧掐住阿虎的脖子定住阿虎的上半身,吻咬着阿虎的脖子低声说道:“什么也不要说,我现在很生气,什么都不想听,我担心我听到你的话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阿虎被卡着脖子也说不出什么话,豹精左手麻利的解开阿虎身上唯一的上衣,衣襟打开,又一把把裤子拽到底狠狠从阿虎腿上脱下来扔在一边地上,又把三根手指伸进后穴开始反复刺激最让阿虎难耐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