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什么关系?”
“室、室友……”
“室友啊。”陈泽说,“夏成安,这个月你好像很清闲,以后每晚都来公司加班吧。”
!!!!!
小安眼泪汪汪地目送孔雀的背影高傲离去,只想大喊一句“我操”!!
早晨九点,公司的人基本上都来齐了,大家正忙着准备工作,忽地门一动,陈泽走了进来。大家听到声响,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然后,齐嗖嗖地将目光射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陈泽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光里包含了太多太多意味不明的东西。
陈泽的寒毛顿时竖了起来,脸一沈:莫非那家伙真的把事情公布了出去?
第十五章
一整天,陈泽都过得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被人议论。每当他从办公室走出去时,员工们就立刻抬起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陈泽被看得心里发毛,却又不敢上前直接问他们看什么,只有硬着头皮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哪里都不去。逼不得已因工作要面对时,也尽量速战速决。如此过了一整天,他终于抵不住了,在下班前把罪魁祸首叫到办公室里,暴躁地问:“你这混蛋,是不是已经说出去了!”
陆知书故作吃惊:“啊?没有啊,什么时候?”
“没有?那他们为何那样看我!”陈泽怒不可遏,怕被外人听见拼命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知书气定神闲,长腿一伸,直接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给自己点了根烟,镜片后的眼神尽是戏谑之意:“你说呢?”
陈泽冷笑:“如果是你说的那件事,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陆知书微笑:“没关系,您慢慢考虑。您会答应的。”
“不要以为你有关系我就会怕你。我照样能开除你!”
“据我所知,我没有犯什么错呢。所以您要开除的我话,上头不会批的吧?”
“你——”陈泽眯起眼睛,声音变得低沉起来,隐隐有炸毛的前兆,“你以为我不敢起诉你勒索威胁吗?”
陆知书无比诚恳地道:“请随意起诉。不过到时候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您购买成人用品,那可就不是我说出去的了。”一双眼睛望在他脸上,忽然一笑,“陈经理怎么看都是美人呐。连生气都这么美。”
陈泽觉得自己大概是太生气了,怒到了极致,反而不知该如何发作,他盯着陆知书的脸细细看,这家伙的相貌气度处处透着斯文俊雅,乍一看真是个翩翩君子,可惜真面貌却是个人渣败类。
陈泽扯扯领带,说:“你要多少钱?”
“钱?”陆知书好笑地看着他,“美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要的是你的身体,而不是钱。”
这话说的暧昧之极,令陈泽脸色绿到发黑,欲要张口大骂混账,陆知书又说:“我给你三天时间的考虑。今天是第一天。你还有两天时间。”说罢,跳下桌离去。拉开门的瞬间,他又回过头,对陈泽眨眨眼,,忘了告诉你,今天大家看你的缘故是……“他指指陈泽的背部,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潇洒离去。
陈泽愣了愣,伸手摸到自己的背后,扯下了一张纸。
办公室的灯光下,他的脸色蜡黄。
纸上写了三个大字:雅蠛蝶。
混账!!!
又是一夜未眠。
次日去公司,进办公室之前陈泽特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背,发现没有被贴恶作剧的纸,便放心的走了进去。可没想到他一进门,几十道目光依旧嗖嗖的刷了过来,并且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
陈泽想不通,自己到底又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问秘书:“我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
秘书咳嗽一声,支支吾吾:“没、没有啊。”
“那你们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这,没有吧?经理您想多了。”
“……”
陈泽郁闷的几乎要发狂。相反的,办公室外的陆知书这几天心情却异常的好。小安八卦,问他遇到什么好事,陆知书神秘地眨眨眼:“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搞这么神秘干嘛?”小安不满,忽地凑过去,鬼头鬼脑地打探,“该不是恋爱了吧?对方是不是大美人?”
“呵。”恋爱就免了,美人嘛,倒的确是个大美人。
陆知书忽然对他说:“对了,家里放着的那批货先别动。”
“我正要问你呢。那批货不是寄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陆知书的目光悠悠地投到不远处的玻璃窗内,看着里面正埋头工作的某人,笑的意味深长:“那是留着送给小宝贝的礼物。”
整整三天。三天。三天来,陈泽每天都在众人的异样视线里如坐针毡,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闭眼就能梦见自己买成人用品的事被陆知书说了出去,闹得世界尽知。老父猛拍桌子,大骂陈家的脸被他丢尽。老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儿啊,你怎么如此想不开?”安娜指着一鄙视的说“难怪你要和我分手,原来你是个变态!”公司里的员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鄙夷,“死变态,臭娘儿们。”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臭娘儿们!”陈泽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大概真会发疯。
软弱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只可惜他始终是个活在现实里的人,再怎么放得开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秘密被曝光,因此——
月黑杀人夜,一把水果刀抵在了陆知书的脖子上。
正在抱着凌波丽娃娃打飞机的小安被外头的动静惊醒,气急败坏的走出来正要发火,一见客厅里的来人,睁圆了眼。
陈泽说:“滚进去继续睡你的觉。敢出来我一刀毙了你。”
陆知书也说:“进去吧,撸完这一管就睡了啊。别撸太多,会灰飞烟灭的。”又说,“我和经理在玩游戏,你别叫警察来闹啊,乖。”
“……”小安默默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陈泽握着刀柄,双眼燃烧着仇恨:“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呢?”
这有给他选择的余地吗?陆知书叹了口气,说:“你不会想当杀人犯的。”
“……”
他说对了,陈泽的确不会。晚上来这里时,他的确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来的。想他活这么大,还没受过哪个人的威胁。变相的说,谁敢威胁军部司令的儿子?只是偏偏就有这么个家伙不知死活,而自己偏偏又的确被威胁到了。
陈泽不甘心啊!拿着刀的手都在抖,理智告诉他,不能服软不能服软,一旦服软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可是目光却情不自禁地飘到了对方的电脑上。电脑屏幕里,正开着淘宝网,页面恰恰就是他购买过的“一朵摇曳的小花”的成人用品店。
电脑旁边,摆着一只巨大的货箱,是那天陆知书送过去的那批——也是自己付了钱购买的那批。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被威胁了!
是的,他被威胁了!
陈泽板着脸,冷冷笑了:“你会后悔的。”
陆知书摸摸自己被刀刃割破了点皮的脖颈,十分斯文地问道:“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于是,凌晨一点半,陆知书跨进了陈家的大门。
面对着被迫服软却仍旧做出一脸高傲的孔雀,他取出包里所携带的软尺、笔纸,掌上电脑等工具,道:“脱吧。”
“!!!!脱?!!!!”陈泽瞪大了眼睛,“脱什么!”
“衣服啊。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观察?”
陈泽二话不说,站起来径直走到他跟前,举起手,劈里啪啦,就这么赏了斯文禽兽四个响亮的耳光。
第十六章
陆知书知道自己是个无耻的人,说的明白点,就是三观不正。他对钱权没有多大欲望,可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不择手段也罢。关于这个不择手段,也是有讲究的。陆知书是个一切讲究优雅的人,蛮横掠夺是野蛮人的行为,文明人就应该用脑子,让对方心甘情愿奉献上来,哪怕这心甘情愿只是表面上的。
被赏了四个耳光,陆腹黑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摸摸破了的嘴角,笑道:“脱吧。”
陈泽脸色发绿:“你是听不懂还是装傻?”
“脱。”语气里已然有了危险之意。
陈泽的眼睛红了起来,捏着拳头冷声道:“凭你也配看我的身体?”
陆知书摸了摸鼻子:“真不脱吗?”
陈泽又是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关上了大门。陆知书望着紧闭的防盗门,叹了口气,拿起了电话。“喂,主管啊,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对,小王小陈他们都在吧?我有个非常重要的新闻要对你们讲,我们经——”
话说到此,门便在预料中被哗啦一声打开了。门后的人一脸恨意,咬牙切齿憋了片刻,“滚进来!”
陆知书轻轻一笑,理了理衣服走了进去。小样,就这点水平还想不从?哥哥就非让你心甘情愿的从了!
逼脱的过程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没有任何暧昧与桃色场景。陈泽想,只要不脱内衣裤,那家伙应该也察觉不出什么。等到对方完事了,自己再找个机会毁了他的淘宝小店,然后再找几个人把他收拾一顿,好好报今夜“逼脱”之仇。打着这个算盘的他,三两下就剥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修长的半裸体,仅留一条黑色的内裤。
都是男人,对于直男的陆知书来说,本没有多大看头。可当他真看到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家伙的身材实在好到让人嫉妒。
先不说那完美的比例,光是那身雪白的没有任何瑕疵犹如牛奶般的肌肤就能让全天下的女人含恨而死了。平坦的小腹,可爱的圆圆的肚脐,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嗯,内裤里兜着的那团小鸟似乎形状也不小。如果做充气娃娃的话,倒是必须要调整一下了,毕竟是做给男人用的小受型器具,太大恐怕会令客户不喜。
陆知书取出软尺,走上前,欲测量数据。陈泽内心羞耻万分,含恨怒道:“警告你的脏手最好别乱碰。”
“你放心,我对你一点都没兴趣。”陆知书道。
陈泽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阵不快,什么叫对我一点都没兴趣?我很差吗?混账东西!
“赶快量,量完了立刻滚!”
陆知书手脚的确规矩,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若不是身上没穿衣服,陈泽会觉得自己是在制衣店被裁缝师傅量身尺寸而不是被胁迫。陆知书一边量一边在心中感慨,陈泽的身体比例果然是完美的,起码是他见过的人里最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量到他的胸围时,白色的软尺不小心搭在了对方的乳头上,对方立刻抖了一下,猛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陆知书一脸的无辜:“量胸围啊。”
“那、那你碰、碰我……”乳头两个字实在没办法说出口,陈大美人脸涨得通红。陆知书了然一笑,道,“那是软尺不小心碰到的。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虽然那两颗乳头的确诱人,颜色粉嫩嫩的,衬着雪白的肌肤,让人想好好玩弄一下。不过一想到这是属于男人的东西,他就立刻又没了胃口。
可是……
陆知书有一点想不通,为何自己明明不是基佬,对对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兴趣,可他的胯下却为何会有那么点发热,那么点小小的冲动?
陈泽好似被看破了心事,对方眼里一片明澄,倒显得自己多心了,于是低咳一声,虎着脸警告:“再不规矩别怪我不客气。”
陆知书又是一笑,没回应,镜片后的双眸颜色略微幽深。
具体尺寸量完了,接下来就是细节问题。细节需要拍照回去仔细观察,裸身站在那里被闪光灯喀嚓喀嚓时,陈泽真有种被逼拍艳照的感觉。好容易熬到结束,他披上衣服,对心满意足的斯文败类说:“少年,今年多大了?”
“二十。”
“很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取到了想要的数据,陆知书觉得没有必要再留下去,收拾收拾便准备离开。其实他这么匆忙离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胯下实在有些冲动的可以。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陈泽的裸体时,他的脑海里竟产生了那副肉体被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喘息呻吟哭喊的模样……这让他有些无措,毕竟自己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突然对男人产生了冲动,情况实在有些不妙。
陈泽的声音在背后传过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威胁我。少年,你记着。”
陆知书道:“荣幸。”遂匆忙离去。刚走到楼下,突然又想起自己记录数据的笔记本似乎丢在了陈家,便又辄了回去。陈家的门虚掩着,貌似是陈泽忘了关紧。他推开门,刚要走进去,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隐约还夹杂着几声慵懒的,软媚的男人呻吟声。
陆知书盯着浴室的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要走近不要看,一看就入了基门深似海,从此直男是路人。可好像瞬间入了魔障,手脚皆不受自己控制,就这么直直地走到了浴室门口,将门轻轻推开了一条小缝,朝里看去。
这一看,陆腹黑的直男人生算是彻底完蛋了。
第十七章
陆知书刚走没5分钟,陈泽就急匆匆奔去了浴室。
去浴室的原因也很简单,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他淫荡了。
是的,他淫荡了。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当对方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他觉得很舒服,并渴望着更多的碰触。裸露身体的耻辱感刺激着情欲的勃发,令他止不住地轻颤着。当对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自己的小腹时,他居然战栗的差点呻吟出来,幸亏在部队时训练出超人的忍耐力,才及时阻止了尴尬的发生。怕被发现,整个过程他一直都是紧闭着双腿,还被陆知书嘲笑成“像个羞涩的处女”。
纵然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内裤里的某个部位,正在饥渴的收缩着,吐露出晶莹的蜜汁。
他湿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陈泽原本不该觉得可耻。但在被对方这样戏弄的情况下自己还能有反应,那就是天大的耻辱。所以对方一走,他就立刻冲进了浴室,想要把欲火扑灭。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种什么花结什么果,可陈泽不明白,自己活了这么大,从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儿,为什么苍天要给他这幅畸形的身体,还有这强烈到畸形的欲望。
脱掉内衣裤,站在花洒下被温水冲洗着身子时,他不甘心的挠着墙。挠啊挠,挠啊挠,爪子就很不乖地伸到了下体,犹豫了几秒钟后,便覆上了翘起来的小JJ上,动作熟稔地上下套弄着。
撸管子很爽,陈泽没坚持两分钟就丢盔弃甲了。看着满手的浊液被花洒一点一点冲散,孔雀居然忽地觉得有些忧伤——又死了这么多孩子呢。
只撸管子对寂寞了好几天的发情孔雀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在陈泽漫长的自慰生涯里,他已习惯三方齐下,唯有当另外两个小洞也得到满足时,身体才会觉得真正的满足。
于是,他又把爪子伸到了两腿之间,背靠在墙上,仰起头,闭上眼,开始揉弄自己那畸形的蜜花部位。先用手心在外阴部位搓揉了好几下,再以两指分开水嫩嫩的蜜唇,指尖顺着湿滑的穴缝一路下滑,直抵水汪汪的穴眼处。动作那个纯熟,一看就知道做过无数遍才练就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