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喜欢看这种隐忍的模样，故意把位置调高。既然要玩就要玩的尽兴，尿液顺着程野的脸上往下流，流到光果的身上。

“变态。”雷霆一旁看的仔细，这种整人的方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得。

“你也会觉得变态吗？”雷斌扭头，笑着说：“这种玩法和你们的玩法其实没什么不同，你们喜欢边操边骂，我喜欢前戏隆重，彼此彼此。”雷斌抖抖已经硬起来的命根子，伸手抓起茅坑上的程野，说道：“怎么样？好不好玩？”

程野啐了一口：“有种你玩死老子。”

“嘴还挺硬，不错，不愧是越聪的人。”雷霆说完，抓起程野的肩膀，用力一扭，只听嘎嘣一声，程野疼的脸色发白，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这才听话吗。”雷斌饶有兴致的抱起程野，随后放到木板儿上。雷霆却因此向外挪了几寸，捂着鼻子说：“离老子远点。”

雷斌没理会，只是扒下程野的裤衩，伸手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上扯下自己的塑料号牌，笑道：“我们玩点特殊的。”雷斌凑到程野的命根子上，在柔软的囊袋上刮了几下，程野全身战栗，磕磕巴巴说：“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在发抖？害怕了？”雷斌戏谑：“放心吧，我不会玩死你的。”随即手上一用力，程野痛的喊了出来，和杀猪有的一比。

“对不起，手滑了一下。”雷斌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速度加快，顺着程野的命根子上下刮着。程野一面疼痛难忍，一面又十分难忍那种要尿了的感觉，没多久，程野忍无可忍就尿了出来……

巫小冕跟在张朝阳身后，张朝阳大咧咧的和一路上遇到的犯人打招呼，有人调侃道：“哟，我说朝阳，你怎么带着你媳妇儿回来了？怎么不在医务室继续享受二人世界？”

张朝阳抿嘴笑道：“嗨，这不是我家人送来点东西吗，就回来拿，他一个人在那我又不放心，就带着一起回来了呗！”

“你们还真是让我们羡慕。”几个犯人挤到一起笑成一团。

张朝阳也很自豪，伸手拉过巫小冕往筒道里边走，谁料正巧遇见越聪和毛子。张朝阳见毛子嘴角有伤，也就没在越聪面前炫耀，而是少有的正经说：“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越聪撇嘴冷笑，看的却是巫小冕：“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巫小冕十分紧张。

张朝阳有些不大乐意，挡在巫小冕前面：“越聪，你要知道，小冕选择了我，从那天起，他就是我媳妇儿了，你最好给安分点！”

越聪贴近张朝阳，小声说：“就算我不安分你又能耐我何？一个瘸子，还是先养好伤要紧，少跟我这嘴贱。”

“操……”张朝阳一来顾及身后的巫小冕，二来自己手脚还打着石膏呢，要是和越聪动起手，确实讨不到便宜。压住火气，张朝阳笑道：“多谢你的警告！小冕我们走。”

巫小冕跟着张朝阳越过越聪和毛子，毛子啐道：“呸，狗杂种。”毛子忽然想起程野的事，急忙说：“聪哥咱们先看看程小子吧，这会儿都不知道什么样了！”

越聪点点头，跟着毛子快步往监舍走去。

张朝阳和巫小冕先越聪他们到了9号，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张朝阳皱起眉毛骂道：“谁上完厕所没冲吗？要臭死人了。”说着进了门，这才看到雷霆躺在一旁的角落里，雷斌不知身下压了什么人，正玩的乐呵。

“真是刺激，光天化日就这么爽啊？”

正当此时，越聪也赶到了，站在巫小冕身后，在贴近巫小冕的时候，越聪竟然伸手在巫小冕的腰身上拧了一把。

第19章：以插还操

雷斌压着程野操弄了一会儿，张朝阳在门口的嘲讽，让雷斌极其不舒服，心里嘀咕着，这要等的人没等来，反而等来个麻烦。雷斌停下前后进攻的身躯，扭头准备骂张朝阳几句，可看到的却是一群人在站门口，似乎被自己所做的一切惊呆了。

“哟，这么多人啊？怎么？你们是在看我们小两口现场直播啊？”雷斌半跪在地上，从程野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上，那种颜色还真是刺激视觉感观。在看程野，趴在地上，嘴里干涩的说不出话，痛苦的闭着眼睛，下身不断的颤抖着。

“雷斌，你真是时尚，我们这群人还真是甘拜下风，”张朝阳身体朝旁边移了几寸，足够让门外的越聪和毛子看到里边的这番景象，一面嘴里不断讽刺。别说身为8号的越聪了，就连巫小冕都怒不可遏。

雷斌翻了个白眼，直奔主题道：“越聪是吧？既然你来了，就把人带回去吧，不过哥们劝你一句，这种货色操起来没意思，长相嘛？”雷斌斜头去看趴在地上似乎苟延残喘的程野，咂咂嘴：“还不错，只是这屁股操起来真没意思，我就不知道你和张朝阳怎么就喜欢操屁眼？或许这个问题该请教雷霆和你身旁那位？被操的感觉如何？”雷斌几句话炮轰了四个人，张朝阳拄着拐，气的青筋暴起，顺手把拐杖朝雷斌扔了过去。雷斌躲的快，拐杖越过雷斌身旁，正巧砸在程野的腿上，疼的闷哼一声就不动了。

雷斌趁这个空当，挥拳去打张朝阳，张朝阳已经断手断脚了，若是被雷斌这一拳砸伤，那不死也得是个半残。就在这时，越聪挡在了张朝阳前面，还没等出手。雷斌就被一直看热闹的雷霆抓住了手臂。

“够了吧？你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你才是这里的老大而已，何必乘人之危？今儿越聪、张朝阳和我都在这呢，你是认为你有把握打过我们三个？”雷霆死死抓住雷斌的手腕。

雷斌心里暗骂，雷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表弟，怎么这个时候胳膊肘向外拐。雷斌思忖一会儿，笑道：“也对，那咱们就走着瞧吧。”雷霆见雷斌没了怒气，才将手放开。

“你是来拿东西的是吧？你去狱警那里拿吧，已经被他们收过去了。”雷霆猜中张朝阳回来的目的，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张朝阳。

张朝阳被高一头的越聪挡在身后，听着雷霆的话，竟然没那么紧张。他在回来的路上还很担心怎么面对雷霆的，结果在雷霆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见到的确实越聪宽阔的背脊，那种无形的压力，也就缓解了几分。

毛子这个时候机灵的很，急忙跑进监舍扶起程野说道：“程小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程野似乎很疼，艰难的说：“我要杀了他……”

雷斌靠在墙上，被程野的话逗的呵呵直笑，没有防备之下，脸上挨了一记狠狠的拳头，整个人半趴在地上，嘴里蔓延着腥味，雷斌啐了一口，唾液是猩红的，这无疑让雷斌更加气愤，挥拳站了起来：“怎么？这个时候想动手？”

越聪攥紧拳头，厉色道：“动手又如何？你既然选择动我的人，不就是希望我动手吗？无论你是真想和我打架，还是想借此机会让我进宫，都无所谓，听着，今天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明天，就在这里，如果你输了，你就监狱里的最小，谁打都不能还手，如果你赢了我也是如此。”

雷斌其实是有目的的，不过不是越聪说的，不过越聪倒是把自己堵的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接了挑战。

毛子抱起程野出了9号，越聪站在门口冷冷盯着巫小冕，还是没忍住说道：“要回去了吗？”

“恩。”巫小冕点点头，猛然又摇摇头说：“不是。”巫小冕想了一会儿，和张朝阳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去看看程野，他是我在这里边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理解。”

张朝阳受宠若惊，这种解释似乎在告诉众人，他眼里有着自己，张朝阳傻笑着挠挠头：“理解，当然理解，你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我等你这三个字，几乎是张朝阳压低声音对巫小冕说的心里话。

巫小冕低着头，跟随越聪出了9号，留下张朝阳和雷霆、雷斌三人。张朝阳收起傻笑，整个人显得拘谨起来，吞吞吐吐道：“那……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来拿东西，顺便看看你还好不！”

雷霆被张朝阳对巫小冕的笑容刺的难受，不过还是没有一丝表露，一如既往的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张朝阳觉着，自己在雷霆的面前，似乎软弱无能，只因为雷霆太强势了，和雷霆在一起的那几年，他不是不高兴，在心里，他对雷霆是佩服的，只是，这不能成为爱的理由。张朝阳要找寻的感觉，是无时无刻能让自己去关怀的人，而不是自己时时刻刻被人保护着，要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既然好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了。”张朝阳扶着墙走了几步，心里边咒骂自己手贱，为啥把拐杖扔过去，现在想走都走不成了。正当张朝阳犯愁的时候，雷霆已经拿着拐杖走到张朝阳面前：“没有拐你怎么回去？好好养伤！”

张朝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硬着头皮拿过拐杖，挤出笑容：“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恩，你也是！”雷霆心里其实很舍不得张朝阳，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许是自尊不允许自己妥协。

雷霆侧耳听着筒道里传来张朝阳拄拐发出的声响，十分不是滋味。

“怎么跟个娘们是的？这可不是你的性格！”雷斌站到雷霆身旁，雷霆回过神厉色道：“你往后小心点，别在惹麻烦，别忘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如果有差错，你自己想好后路，别说我没提醒你！”

“玩玩吗，何必认真。”

雷霆没理会雷斌，一个人出了监舍，路过8号的时候正看见毛子在给程野清理伤口，程野也真算倒霉，想必伤的不轻吧。雷霆朝里边又看了几眼，却没发现越聪和巫小冕，这个时候他们不守在这儿，能去哪里呢？

巫小冕和越聪先去了食堂，给程野弄了些好吃的，随后到了12号，越聪这个月的鬼子票也不够用，好在越聪的信用不错，12号肯赊账给越聪，买了几片止痛药，越聪带着巫小冕往回返。

在筒道里走了有那么一会儿，越聪冷不丁说：“小冕，你真的和张朝阳在一起了？”

其实，巫小冕自己连这个问题也没想通，说是和张朝阳在一起了吧，自己又觉得不是。要说没有吧，又似乎没那么反感，总之一句话，巫小冕习惯了张朝阳的性格，只要张朝阳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其余的一切随便！

“我也不知道。”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你已经承认他了。”越聪很想从巫小冕嘴里听到‘没有’两个字。

“我……”巫小冕被越聪逼的走投无路，脱口而出：“我习惯他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听在越聪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巫小冕的意思是，我已经习惯他的性格，就好似习惯和程野一样，其实就是朋友，别无其他。可越聪听在耳朵里那就成了另一回事。

“你喜欢他？”越聪问道。

“没有”巫小冕出口否认，他从没有喜欢过张朝阳。

“那为什么跟着他？”

“我……”巫小冕也不知该怎么和越聪解释，脑袋里乱成了一片浆糊，抬起头时，却发现炙热的眼神：“你别这么看着我。”

“你很怕我？”越聪问道。

“我……恩。”巫小冕点点头。

这个时候，越聪不得不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有所后悔，平时总板着一张脸干嘛？可是自己本身就这样啊，如果自己能和张朝阳是的有说有笑，那和张朝阳又有什么区别？越聪起手蹭蹭鼻子，没在说话。

“聪哥，不好了。”毛子气喘吁吁的从筒道里跑了出来。越聪皱眉道：“怎么了？”

“程小子不见了，我刚去蹲了个茅厕，结果一回头人就不见了，诺，刚在木板儿上看到的。”毛子摊开手掌，露出一副已经散了架的眼镜。巫小冕认得这个眼镜，是前不久越聪送给自己的，自己没舍得带，就藏在了枕头里。在看眼镜，除了少了一个眼镜腿以外，几乎还算是完整的。

“聪哥，你说程小子会不会想不开啊？”毛子担心道。

越聪思虑片刻，摇摇头：“不会，他的性格我了解，不过看样子，他是去找雷斌报仇了，他心里想必是怨了我没有帮他报仇，这会儿恐怕自己去了。”越聪说着赶忙往筒道里走，心里埋怨自己，这个时候还关心和巫小冕的问题，怎么就没发现程野这小子的不对？

巫小冕也想跟着过去看看情况，没想到却被毛子拦了下来：“小冕，听哥们一句劝，你和聪哥不合适，如果你真喜欢张朝阳，想跟了他，就别在给聪哥找麻烦了，他现在一头胆子两头热，你也为他着想着想可以吗？”

“我只是想去看看程野。”

毛子翻了个白眼：“程野没事的，你先回医务室，先把自己的病情养好了再说，说实在得，哥们心里恨你，不过事情也有个轻重缓急，哥们不和你多说，只要你当面拒绝了聪哥，往后咱们还是哥们，如果你还是这样，那就别怪哥们不客气了！”毛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筒道。被毛子这么一说，巫小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似乎自己给越聪和程野找了很大的麻烦。巫小冕没有那个勇气跟过去了，他只能憋着往医务室走去。

以越聪对程野的了解，程野确实是用那半支塑料眼镜腿当做凶器去找雷斌报仇去了，这种奇耻大辱，程野能忍受才叫怪了。程野走路十分缓慢，屁股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带来的疼痛。程野下意识握紧手里的眼镜腿，走到了9号门口，却发现雷斌没有在里边。

雷霆看见门口的程野，十分纳闷，这小子不在监舍里养伤，还能一个人跑到这里，莫不是？雷霆一个激灵坐起身对程野说：“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这种时候你要先养好伤，别做一些没头没脑的事情，滚回去！”

程野走路时，就好像在屁股上夹了一个磨砂球，既磨的慌又疼痛难忍。程野强忍着骂道：“老子的事你少管。”程野转身在筒道里寻找雷斌的身影。

雷斌此时正在12号和几个犯人打扑克，正玩的尽兴时，听见门口的一个犯人说：“哟，程小子，你怎么还没歇着，莫不是没玩爽？又来找雷斌了？”犯人一面嘲讽程野，一面对里边的雷斌喊道：“雷斌，你相好的来找你了！”

雷斌笑呵呵的丢掉手里的扑克，出了监舍，在门外看到正往这边艰难而来的程野。程野走路迈的步子不是很大，雷斌看得出，自己把他玩的够惨。雷斌抱着膀笑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刚才没玩爽，这回想换点更刺激的？”

程野恨的牙痒痒，啐了口笑道：“是啊，老子就是来陪你玩更刺激的！”程野不等雷斌有反应，劺足了劲冲了上去，手里的眼镜腿看上去没有多么锋利，可实际上，却足够穿透皮肉的。雷斌没想到程野还有力气来捅自己，一个猝不及防被眼镜腿扎到了肩膀上。雷斌疼的一咧嘴，伸脚对准程野的腿上就是一踹，程野本就没多少力气，这么有力的一脚，直接把程野干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雷斌咬牙从肩膀里拔出眼镜腿，仍在地上，咒骂道：“狗杂种，老子真是给你脸了，操你妈的。”雷斌翻身骑到程野身上，对着程野就是一堆爆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