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下——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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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笏君在床内笑道:“国丈果然明理,明日朕便正式下诏为国丈加封。”说着话翻身起来,却又叫秋岚绪五指疾轮,点了身上穴道。秋岚绪坐到我身边,自怀中拿出一个小小药瓶来递到我手中:“你自己替他润滑一番吧,不然后庭太紧,容易夹伤你。”

我爹误会什么了?这是要我上了龙笏君?我恍惚地看向手中的膏体,再看看身边玉体横陈的龙笏君,手指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伸手向他抹去。脑后传来秋岚绪幽幽声音:“只是你如今有孕,不可多耗元精。等你和他做过这回,爹便好生替你安胎……多做几回,把你亏损的那些都补回来。”

我伸到半空的手登时顿住,被欲火冲得不剩多少的理智终于又回来了,缓缓收回手问道:“爹,你是要……”话未说完,只见秋岚绪神色肃然,不住点头。

龙笏君忽地笑了起来:“秋国丈,你倒好会假公济私。百里封疆是你的儿子,不是妻子,怎么你做父亲的倒似比别人更该上他的床似的?今夜既是他新婚之夜,你总也该让他尝尝新人,不该腆着老脸硬上!”

这话说得极得我心,我不由得便跟着点了点头,看到秋岚绪面上神伤之色,又立时摇了摇头。秋岚绪垂目看向我,忽然开口问道:“你是想要爹还是别人?爹不勉强你,随你挑谁都可。”

我听他声音中颇有些伤感之意,连忙开口安慰道:“爹,我……我谁也不要,只要你替我……”我正要让他替我弄些解药,他忽地展颜长笑:“好,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咱们秋家从来就是父子年上派,你有了爹,怎么会还想要别人!”

他伸手将我紧紧搂在怀中,看道床上和屋外那些人道:“虽然是新婚之夜,但此处实在太乱,你还是随爹到主屋去吧。”

我急得叫了一声:“爹!我是中了spring药,你先替我弄——”解药来……不等我说完,他顿时伸手向我腿间摸去,口中说道:“傻孩子,怎地不早说。若是熬坏了可怎么办。”那里早已湿成一片,他抽出手时,我都能看到指间沾着的水渍,羞惭得抬不起头来。秋岚绪在我眼皮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爹先替你解了药性,明日再收拾那个胆敢给你下毒的狂徒。”

他自床上抽了床锦被,将我密密实实裹在其中,自门口疾掠至主屋,将被卷往床上一放,随手撕了自家衣裳,便将我压在身下,手指沾着那处流出的汁液探到我体内。

那种被填充的感觉刺激得我无心旁顾,只抓着他的衣襟,随着那手的动作微微颤动。他又低下头将我的怒张之物含在口中,唇舌并用,不时用上腭处蹭着顶端,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我眼前一阵阵白亮,被他含住的那处再忍不住,将一股热流喷到他口中。他呛得咳了两声,凑到我面前将口中腥膻液体哺了进来,硬逼着我咽下,方才轻声道:“你怀孕时体质特异,还是不要浪费此物为好,是不是?”

我口中犹留有那种微酸的味道,只觉着再不想试,便摇头道:“不,不要……”他一手握着我微软垂下的东西,另一只手已伸了几根指头到我肠中开拓,前后夹击,弄得我话语破碎,说不出拒绝之辞。

他在我唇角又舔了几下,顺着下颏一直向下吻去,一触即起。只是我身上被药物折腾得过于敏感,只这么轻微的碰触已令得全身如同火烧,方才泄过一回身,便又挺立起来,腰身自己抬了起来,向他乞怜般凑了上去。

他猛然抽出手指,我只觉体内空空落落,十分难受,不由得叫道:“爹……”他应了一声,终于挺身埋入我体内,几乎毫不停歇地顶到了最深处,然后猛然退后,再深深进来。这样急风骤雨般的动作,我竟没觉着有一丝勉强痛楚,只盼着他再快些,再用力些,将我填得更加充实。

即便是他释放在我体内,烫得我浑身发抖,颤抖着吐出自己的精华时,那种空虚感犹未能然然消退。

可见这药的效力多么可怕。

不过我此时也没空再想别的,只能感受到秋岚绪的身体和力道。他的肌肤比我的凉了许多,令人忍不住想要贴近些。那具坚韧而含着无法形容的力道的身体紧压在我身上,随着他的起伏动作,微凉的肌肤在我灼热的要害上反复擦过,令我一次又一次难以自持地崩溃在他怀中。

我只觉浑身酸软,汗水流得遍体都是,两人相连之处更是一塌糊涂,却无法自抑地向他求索,心中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冼冰刃和龙笏君已随我姓了百里,将来日子还长着,今夜就先这么凑合着过吧

85.反击

俗话说:成家立业。如今我连家也成了,自然该把后宅之事托付贤妻,自己想想法子扩大魔教基业。秋岚绪既是我爹,自然是要支持我这番凌云壮志的……起码我觉着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到明天早上拜父母时,我便将此事正式公诸于众,也早日将我爹送回宫里,叫冼冰刃与龙九替我分管内宅,再带着弟弟回家管教。

我想了又想,只觉着这主意当真尽善尽美,首先最好的就是能离得这个爹远一点——父子年上什么的,实在是让人吃不消。虽然BOSS已经没了那种让人生畏的威压,可是做起来绝不输从前,我身上的spring药药性都已褪尽了,他还没有一丝收手的意思。

我实在挺不下去了。反正也没外人看着,还是先向他告一回饶,免得早上起不来身,更加难看。不过话说回来了,昨晚那几个人也是打得一片混乱,谁下手时怕都没客气,明天起不来身的未必只有我一个。

脸颊上忽地被人拍了一下,睁眼便看见秋岚绪双目微红地看着我问道:“不舒服吗,怎么眉头皱得这么紧?”

我“啊”了一声,只觉嗓子沙哑,怕是方才伤了嗓子,只得以气送音道:“爹,我不成了,别再来了……”

他将耳朵抵在我唇边,又问我想怎样。我只得提气送音,重说了一回。他且不答话,只伸手在我与他相交之处揉了一把,指尖几乎要顺着缝隙挤进去,惊得我全身肌肉猛得收缩,挤着他又向我体内深入了几分,颤声叫道:“不行……”

他身子竟在此时忽地一僵,一股热流猛然喷涌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缓缓滴落下去。我向后错了错,伸手推了他一把,告饶道:“爹,我不要了,别再弄了……”

这一推,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叫他直倒在了我身上,双眼也紧紧闭起,脸色一时由红转白,气息也弱了下来。难道他……中风了?毕竟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又不知保养,一夜做了这么多回……我伸手按上他颈间动脉,倒还跳得有力,不像是性命堪忧的模样。

活着就好,别的还能去找玉岚烟……我小心地扶着他往一旁倒去,手上忽地一轻,便见秋岚绪的身子猛然倒在一旁,还连在我体内的部分也一下子脱了出去。我忙拉着他的手腕重把了回脉,但觉脉象依旧有力,人却昏迷不醒,没奈何只得将真气探入他脉门。

还未查到他体内何处雍塞,手腕却被人无声无息地捉住。我心下一惊,左手猛向外挥去,合身一转,才看清来人形象——竟是龙笏君。他身上仅披着一层单衣,赤着双脚,面上却带着几分得色:“你放心,朕倒是想杀他,只可惜他功力深厚,难以得手。方才也不过是点了他的穴,以报方才朕所受之耻罢了。”

我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不过眼下这情形,我怕也难从他手中夺下秋岚绪,只得问道:“你要做什么?秋岚绪好歹是我生父,你若杀了他,我魔教说不得也得替他报仇。”

他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朕还没听说过,父亲还能‘好歹’是的。他这个父亲当得果然没个父亲样,难怪你做儿子的孝顺也有限。”

笑什么,你见过哪家搞魔教的是父慈子孝,真正亲情深重的?没弑亲谋权就是不错的了!我歪过头来看向他,不耐烦地问道:“他已是晕了,你还觉着不够?”

他笑声渐渐停歇,悠然道:“秋岚绪既然‘好歹’是你父亲,他方才点了朕的穴道,将朕赤身露体的仍在洞房中之事,现下自然就该父债子偿了。”

说着便伸手在我臀间轻沾,手指滑到穴中搅了搅,笑道:“方才秋国丈果然还没满足你……哼,你已尝过了朕的滋味,怎么可能还能被旁人满足?”

他竟也不嫌肮脏,手指在里头碾磨许久,勾得我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有气无力的呻吟,重又倒回了床上,忍着羞惭向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不是没有持久力,只是实在太累了,后面疼得厉害不说,一身筋骨也快被人撞散了。若再做下去,说不准明日就真起不来床,敬不得茶了。龙笏君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道:“放心,此事当然是朕出力,你只需躺着享受便是。”

我放心得了才怪!我气得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他随手抽了条单子将我裹上,拢了拢衣襟,冷哼一声,抱着我直回到洞房之中,直扔到了床上。喜床上倒是干净得很,连花生栗子之类的东西都叫他清了下去。

他自外头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个塞到我手中,拉着我交臂,一口咽下了自己杯中之酒,随手扔了杯子,又饮下我手中那杯。我正讶异他这是做什么,他便低下头来,将那口酒全数哺入我口中,低声说道:“朕虽不能再给你更高位份,但今日却能给你个洞房花烛之夜。但愿你以后不负朕之意,常常回宫看朕。”

我长叹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也颇有些苦涩之意地说道:“朕就知道,如今这世道,连个绿帽子都不好抢了。朕宫里的美人一听说没戏份了就都要回家要自由恋爱的,宫外的可不得闹得更厉害。罢了,你不来看朕,朕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

他沉默下来,用亲吻和爱抚替代了说话。我也实在说不出话来,连腿也闭不拢,只能由着他揉扁搓圆,沉沦欲海之中。

天色渐见光明,他的动作也越发猛烈,撞得我止不住呻吟出声,一时如在云端,一时又恍如濒死。直到他的精华落入我体内之后,那般强势的侵入才停了下来。他抬头向窗外张了一张,伏下身搂住了我,低声叹道:“天亮得实在太早……枉朕筹备了这么久,竟连一夜也不得。”

我犹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身子不停颤抖,想要起身,又被他半软下来的东西卡着不敢动弹,看着他失意伤怀的面庞,更加愤恨地说道:“我枉娶了一妻一妾进门,也比你筹备的不少,到头来还不是让你压着,你还不满什么?”

他想了一阵,又高兴起来,在我脸上蹭了蹭,笑道:“说得不错,爱妃当真会劝慰人。你已成了亲,便不能再做朕的宫人。朕将你的位份除去,封作翰林待诏如何?”

别寒谗我了,翰林院那可是读书人去的地方,我哪能混到人家文化人群里啊!再说,我当了这官,还回不回老家经营魔教了?即便我魔教人人忠心,这山高路远的也是麻烦。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轻啄着我的面庞说道:“朕待卿这样情深义重,爱卿也要好生报答朕啊……”

我偏过头避开亲吻,极力抗拒道:“天已亮了,今日还要行礼……”

他叹息一声,终于从我体内出去,起身下了床,自柜中捡了套衣裳换了,又替我拿了一身扔到床上,说了声:“朕替你叫些水来,顺便也叫人替国丈更衣,免得将来人家说朕对泰山不敬。”

呸!我抖开衣裳慢慢换上,正要到外头看看,猛然想到一事——龙九叫我弟弟扔到床底下了,那昨晚该不会……都叫他听见了?恐怕不只是他,外头那两个也还未聋呢。我只觉上猛地烧了起来,连全身都觉发烫,伸手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未等我找,那地缝忽地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正坐着的床不知怎地向墙面反折过来,将我狠狠拍在了一堆干草之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仰头望向上头,却见有道血红的身影也坠了下来,忙合身一滚,让开了当中那块地方。谁料掉下来的那人轻功倒还好,向外飘了一飘,一丝也没压到我,落到地上叫道:“封疆……你受苦了!”

我定了定神才看出,上头那人竟是龙九。啧,看来白轩弥的武功还要再练,他定住的人现在便醒了,我点住冼冰刃的穴道,可是一直将他定到现在。龙九却猜不到我想什么,只一步跨过来道:“这里是我前些日子令影卫营暗中布置的,本是为了将你从冼盟主手中抢出时多个保障,不想直到此时才得用上。你快随我走吧,免得再受秋宫主和皇帝折辱……”

影卫营,好,我还有可用之人!我摇了摇头道:“今日之事算我倒霉,但也不能总是我吃别人的亏。你着人去将我拿出来那几大门派的阴私派遍武林,叫人在外头放出风声,说这消息是自岚飏宫来;再命人探清宫中各妃嫔贵人家门第,伪造圣旨,叫他们将人接回再嫁……哼,本座未必只能避着他们过活……”

我站起身来扶着龙九的手道:“你已是我百里家的人,以后便要事事听我的话,以我为先。咱们先回去行过礼,将你和冼冰刃的身份定下,然后咱们再去凤凰山庄行回门礼,顺便把百晓生掳来,之后本座便带你们回山。”

他双眉紧锁,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停了一停,竟冲上来抱住我道:“封疆,我并无他意,只是这些人心底不纯,你若再见他们,又如昨夜一般可怎么办?倒不如咱们先回山去,直接和娘敬茶全礼。反正冼盟主也是男的,无谓回不回门,你说可好?”

我心下比较了一阵,也觉着与其在他们眼皮底下日夜担心,倒还不如一走了之,暗地里做这些动作。只是我岂能不知眼前这个也是只白眼儿狼?他说得好听,为了回去成礼,其实想的不就是这一路上怎么压我么?我也别做什么娇妻美妾,一箭双雕的梦——以我现在这身体,别说压他,站起来走两步就要往下流水,难不成要自己送到他嘴里去?

可我也不能一辈子避在这地道中,只好应道:“就这样吧。咱们先回了影卫训练营,你再想法把冼冰刃接出来……对了,还有我弟弟。我娘只这一个亲儿子,若他出了事,咱们便一起自杀谢罪吧!”

他神色一时难看了几分,却还是勉强应了下来,扶着我顺着那地道向外走去。走了不几步便又改成了抱,顿时步下快了几倍,进到影卫营中,掏出那块石狮作信物,亮明了我魔教教主的身份。

我稳稳坐在坚硬的红木椅子上,身子只板得如雪松般笔直,召来新上任的管事人员,将搅乱江湖与后宫之事细细布置了一遍。议罢大事,便又加派了几个影卫陪龙九一起回冼冰刃的别苑接人。

我目送龙九离开训练营,站起身来,五指在桌上一按,将那桌子按出五个小洞,半是威胁地说道:“本座身在西域,不能常常主持此地事务,你们务须好生辅佐龙九。本座交代了他许多要务,你们不仅要尽心做好,也要替本座留心,莫使他心有旁骛,常日在外游荡!”

那些人都起立行礼,连声说不敢。我只觉腿间有东西不停流下,只好重新坐回椅上,面上只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叫人准备一辆最快的马车,备几件换洗衣物,再叫人去韩度山庄请了百晓生庄主去魔教——这两件事便不必叫龙九知道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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