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下——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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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评论在我脑中搅成一团,怎么也阻止不了它们涌入。我极力运功想静下心,可越是运功,越是心魔遍生。到得后来,我干脆放弃了运功,紧紧堵着耳朵蜷缩成一团,却堵不住那些涌入脑中的文字。

在这样一无所有,让人觉不出此身存在的黑暗空间当中,脑中又被各色评论涨得头痛欲裂,若非我自来心志坚定,只怕精神都要崩溃。饶是如此,我也已毫无办法,只能放弃一切抵抗,闭上眼静等着变故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觉着上身被人搂住,耳边听到一个低哑得几乎认不出的声音:“封疆,你怎样?”

我慢慢睁开眼,触目仍是一片黑暗,头顶却微见星光,身边也能借着微光看见些东西,正有个人陪在我身边,面容虽看不清楚,但细辨声音,倒有些像皇帝。

我原先是因为叫读者评论占据了太多精神,此时醒来,倒觉着脑子被风一吹,清醒了几分,也能辨出眼下环境并不似宫中,更像是荒山野地。这情形实有些诡异,我伸手按住地面打算起来,胳膊却软了一下,重又倒在了他怀中。

龙笏君扶了我一把,低低说道:“小心。”我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微一点头,先不敢用力,在他支持之下慢慢坐起身来。如今情形总是比方才好得多了,只要有个人,哪怕是和正牌攻单独相处——我眉心忽地一跳,猛然想起: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竟没看见他身上的主角光环!

79.同是天涯沦落人

难道作者弃文了?许久的努力终于成真,我竟不知是该喜该忧为好,激动了许久才想起来开口问他:“这本书……”声音竟也嘶哑破碎,几不成声。

龙笏君伸手在我喉间揉了两下,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这本书好像是因为BL转BG,被读者骂惨了,所以作者受打击太重,干脆删文锁专栏了。刚才文章差点崩溃,幸亏别的网上还有盗文,咱们现在还能存在。”

这么严重?我还觉着她顶多弃坑就完了。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玻璃心的作者,真是坑苦了我们这群书里人。我长叹一声,又问他道:“这里是哪儿,咱们不是该在宫里么?”

龙笏君低道伏在我肩头,同样心情郁郁地说道:“没法子,那些盗版网站的书有很多文字错漏的,有的还打水印。咱们现在等于换到了一个不完善的平行世界,所以位置有点变化也算正常的。幸好刚才作者删文时我就近拉住了你,不然咱们俩现在都不能在一块儿。”

一点都不好。我自己多自在,只要向西北一路过去就能回魔教了,现在搭着你算干什么的?算了,不和他多事,如今这书也完结了,他身上的主角光环也没了,明日一早与他分道扬镳就是。

我方才被读者评论攻击得头痛欲裂,精力也有些不济,只得向外挪了挪,与龙笏君分开些距离,就地躺下,不管不顾地倒头就睡。这地方也不知是哪里,大夏天的,睡着时竟还觉着挺凉,地上一阵阵阴湿反上来,令人难以安寝。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忽然觉着身边一个热烘烘的人凑了上来,紧紧贴着我躺着。我倒是知道他是谁,无奈实是困倦得厉害,提不起力气推开他,干脆只当没这么个人,直沉入黑甜乡中。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就觉着浑身发冷,头晕得比昨天还厉害,被山风一吹,竟打了个喷嚏。凭我这样的武功,按说就是在冰窖里待一宿也不该受风寒,莫不是因为作者删文了,我也变成和一般人一样了?我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梳洗的皇帝,却见他依旧神彩熠熠,面色红白,一点病态不见。

既非作者造成的影响,八成就是为了肚子里这个了。这孩子比他哥还要命啊!想当初怀着纵横时也不过是有些虚弱,形容不大好看罢了,也没正式生过什么病……

罢了,赶紧离了此地回……回哪去好呢?

秋岚绪已回了大雪山,龙九又不在身边,眼下……先去找冼冰刃吧,反正他也替我安过不少回胎。带个孩子回家也不是大事,可让娘和弟弟看见我这样大着肚子还要人……的模样,当真是要没脸活着了。

我扶着膝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运轻功无声无息地向山林中纵去。只要出了这片荒山,找个人家打探问题,或是直接去殷实人家拿些财物做路费,再去京中找冼冰刃应也不算麻烦。

才走了没两步,背后便响起一道风声,只听龙笏君叫道:“封疆,你去哪里?”那声音才响起时还远在溪边,到最后一字落地时,却已到了我面前。

到底是攻一,就是不开金手指时,武功也是几乎堪与秋岚绪相比的。我面皮一抽,无奈开口:“陛下,如今作者弃了文,天下自然也安定了,草民当初入宫不过是为了帮陛下挡剧情,如今也该功成身退了。”

他笑容微微,目中神光暴涨,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气势依旧不逊从前,我却已能气平气和与他对视。他目光微转,欺上一步说道:“朕是天子,自然一言九鼎。现在作者弃了文,你我约定便算圆满——朕这些日子可不是遵守诺言,一指也不曾碰过你?”

倒也是不曾用强。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便见他满面得色,又进了一步。他手臂微动,不知怎地就搭上我手心,与我十指交扣,颇有几分动情地说道:“朕早先商议军务时,已说出了你怀有皇子之事,当时被作者写进文里,如今已是天下皆知。朕倒也不愿强留你,只是你腹中这孩子已成了名正言顺的皇长子,却是不能不留在宫中。”

我早就知道,不必再提醒我!反正现在这书连删都删了,再不会有作者控制;我手上已握了许多门派的龌龊;不久又能将冼冰刃娶进家门……我魔教大兴在即,难道还压不下几句流言!

话虽如此说,但一想起满天下都知道了我能生子,我心中还是一股郁气难平,发泄式地挥掌打断了一株老树。

龙笏君在旁轻叹一声,反掌便向我袭来。这一掌有些出乎我意料,倒退两步方才避过,也不再和他客气,运起魔功逼杀过去。这一场虽无刀剑来往,却也掌气纵横,虽然身上挨了几下,心里却是畅意了许多。我越打战意越盛,这些日子憋在心底的郁气终于散尽,到此处才有了几分快意江湖的洒脱畅快。

这一场战足足自日初打到了日中,直到我二人都是伤痕累累,内力不继,才收手相视一笑,心中竟生起几分知己之感。我枉自认识这许多江湖人物,能与我这样痛快一战的,竟是个皇帝,当真令人感慨。

龙笏君也累得够呛,但似乎比我有精神点,还能抱着肚子抱怨这一架打得太长,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他当皇帝这么多年还未如此饿过。叫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些想吃东西了,只是这荒山野地,能有什么可吃?

他微微一笑,却又牵动伤口,猛地皱眉道:“方才朕起脸时,见那溪水里还有游鱼,反正无事,你随朕去捉些来烤着吃也好。”

我犹豫一阵,有些想趁他不备离开此地。可是那点体力精神方才打架时都耗光了,又觉着烦热难当,还是起身随他到了小溪那里,趴在河边喝了几口水。龙笏君也不顾仪容,抄起水喝了,又脱下外衣跳入河里捉鱼,不一时还真叫他捉了两条上来。

既见了那鱼,我也忍不住想吃一顿。指着皇帝捉鱼,好歹人家有一身武功;但要指着他烤鱼……我还是自己拾柴生火去吧。

反正荒山野林中,枯枝并不算少。我随手捡来一捆堆在溪边不远之处,拿出火刀火石点燃了,便将他捉来的鱼摔死,借了他随身的小刀褪鳞去腮、破开肚腹,在河边洗净,穿在树枝上烧烤。

这鱼倒还鲜嫩,腥气也不算大。虽然连盐都没有,吃起来却有种鲜甜之感,并不难下咽。只是我大约还是有孕之故,吃了几口便觉腥味从喉中泛起,强忍着没吐出来,却也再吃不下去,把剩下的鱼随手插在火边。

龙笏君也放下手中烤鱼,凑到我身边来问道:“你不吃了?烤得挺好的。对了,你是西域人,不惯吃鱼鲜吧?待会儿朕去山上看看有没有獐狍鹿兔之类,大约更合你的味口。”

我摇了摇头,对那些吃惯的野味也不敢抱什么希望,反正不吃也死不了,忍两顿也就过去了。龙笏君“嗯?”了一声,捧起我的脸,正要说什么,脸色又是一变,伸手向下探去:“你身上怎么这么冷?难道是方才受了风?”

我因武功偏于阴寒,身上自来就凉,再加上方才比武时出的汗多了,又叫风一拍,难免寒上加寒。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待运功将寒气排出便好了。我摇了摇头,按住龙笏君的手腕道:“不要紧,只是有些寒气,一会儿便能逼出,还请皇上自便。”

我也的确不大舒服,无心和他客套,就地盘膝打坐,运内力将经脉梳理一遍。梳理到一半儿时,我忽然觉着灵台穴中传入了一股温和醇正的内力,也随着我的内力一起透入经脉,滋养身体。那股内力倒比我的魔功更正大中和,熨得我内腑微微发热,身上也透出些汗来。

我收起内功,抬手抹了抹额上汗水,只觉身上一暖,背后被人整个覆上,龙笏君的声音在我背后黯然响起:“朕与玉岚烟虽然有过许多不快,但朕的确一直想着与他共度终身,哪怕这书完结了……我们总算也是风雨同行。可谁知他的心上人,却是朕后宫第一人。朕这个皇帝做得,真是丢人到了极至!”

的确是,玉岚烟和丽妃那一句话出来,只怕这位皇帝陛下如今名声比我还难听得多了。一个正牌攻混到这地步,也着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的低声越发低沉,仿佛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自己听的:“枉朕这些年精研渣攻技术,自以为渣出了风格、渣出了水平,到头来叫人甩得像个烂西红柿一样。唯一还跟在朕身边的,只有个怀着别人骨肉的男人。”

他又紧了紧双臂,将我圈在怀中,颇带几分恳求之意说道:“你能不能先不离开朕?就等几个月,等朕不像现在这么……这么落魄得叫人笑话?朕现在只要……只要有个能知道朕心的人陪在身边就好……”

哈,我们现在当真是天涯沦落人。一样被读者骂得狗血淋头;一样不知过多久才能压下流言物议;一样栖身荒野,不知前路如何。我背后密密透来温热之感,不由得仰首向后倒了下去,只不去想将来如何,只贪恋此时一点温暖。

他的怀抱更紧了一些,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道:“若非你现下有孕,朕真想要你。”

我抬眼看向微微发灰的天色,冷静地点了点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方才与他交手一番,已令我十分亢奋,只是体力不足,无法再战。但若换成交合,那般兴奋之情应也可得到宣泄了。

更何况,不论心情,我身体也确实有需要了。只不过他的技术水平,当真令人……我转过头说道:“陛下的于房中之事,大约不大熟悉。我怕还像前次般受伤,不如由我来?”

他错愣一阵,面色微微沉了下去,很快却又带着几分险恶的笑容说道:“上回是朕错估了你的体质,这回朕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更熟悉房中之术。”

他低下头便在我颈间吮吻起来,手臂环到我胸前,顺着衣襟直伸入内,时轻时重地爱抚着。我却是离火堆不远,他在背后用那已渐渐挺拔之物在我臀间蹭着,一手也向下滑去,按到了我分一身之处,细腻得完全不似武人的手指在上头恰到好处地挑逗。

我面前便是火堆,背后叫他牢牢抱在怀中,却是连一点躲避之法都没有,只能强忍着身上过于强烈的快。感,颤抖着倒在他怀里,不时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到得他把我放到地上时,我已觉着眼前一片模糊,身上处处似烧了起来,只能紧拉着他的衣裳不放。他低下头来吻住我,在我齿间含混笑道:“你既说朕不熟此事,朕便和你多熟悉熟悉如何?”

80.官配

作者这一删文,已自把我这许多日子以来的压抑与忧虑都一扫而清,方才的一场比试又散去了我心中郁气与迷茫。从今以后,我的人生便全由我自己掌控,我要做什么也不必小心翼翼地背人,更不心担心哪天叫作者写出来,全天下人便都知道了我的隐私。

过去之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无益,但一想到将来——我平生还不曾有这样痛快、这样充满希望的时刻,魔教日后再不会有灭教之险,这江湖泰半已是落入我股掌之中。

龙笏君抱着我的时候,我也以同样的力道回抱他,身上似着了火一般,虽然体力已消耗得不剩什么,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亢奋。我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外衣堪堪褪到腰间,叫他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地上,连他自己的也一并铺了几层,便幕天席地,倒在了这片野地中。

我的中衣早已被他撕得不成形,半挂在身上;连他的也一样破破烂烂,叫我随手拉开扔到了地上。他身上滚热,呼吸粗重,已完全兴奋起来,坚挺的巨物已不容抵抗地抵在我臀间,上头已有些见湿润,拟着交合之态在我腿间进退。

可他偏偏总不肯进来,低头咬着我胸口两处早被弄得痛楚难当,却又从那痛楚中生出阵阵异样刺激感的乳首,手掌也在我腰后腿间不停揉捏。他手上力道颇有些重,然而偏偏摸到的每一处都能自那道楚中生起一阵暗火,叫人又是享受,又是忍不住想躲开。

身子往上贴时,兴起的分一身便会蹭到他腹间,虽未能真个纾解,却已令人沉醉不已。他低身吻住我,唇舌交缠之际,手也扶上了我二人之势,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地搓揉。

我与他紧贴在一起,分明感受着那跃动之势,又被他的手恰到好处地撩拨着,身上早已是瘫软成一块,喉音微微透出一丝难拟的呻吟,却又被他咽进口中,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一吻结束之时,我已忍不住释放在他手中,叫他抄着那些精华润湿了手指,向我身后探去。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技术,那根手指探进去时便不免有些紧张,将它紧紧夹住,无法放松叫它进去。龙笏君低低说了声:“放松些。”便将手在我股间轻轻按揉,手指不时拂过腿内侧的肌肤,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我也说不清倒底是放松还是被快一感冲击得失神,身体已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他探入手指做润泽。那手指在我体内折腾得厉害,偏又无法真正填满,叫人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我有些忍耐不住,抬起腿碰了碰他,要他快些进去。

他一终于舍得抽出手来,将我的腿向两旁分开,低头在我耳边轻啄了一下,笑问道:“怎样,朕熟不熟此事?以后你便留在宫中,朕日日陪你熟悉可好?”

我哪还有心思与他调笑,摇头叫道:“快点……”

他总算是冲了进来,将我身体撑得满满当当,痛楚与满足感同时漾起,随着他的动作不同增长。他冲撞之时颇有分寸,若深若浅,并不像头一次时一味只顾自己欢悦。我已习惯了那种微带麻木的痛楚,快感便压抑不住,涌向全身各处,浸得人如在云雾之中,身体都似不存在。

我被颠得头晕心颤,紧紧搂着他背后,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全身心投入到这一场欢爱当中,享受这此刻的自在与狂热。体内被充实得几乎疼痛,我却丝毫没有让他退出的意思——我只想好好享受一回狂热的、淋漓尽致的欢娱,在无人可知之处,与一个称得上同道知己之人,好生纪念这本书,和我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

从此以后,我就能纵横天下,再无人可压制于我。一想到这点,我便激动得不能自己,用力夹紧他的腰身,毫不顾惜地叫他在我身中驰骋,一遍一遍地将灼热的种子洒进我体内。

欢爱之后,我虽也疲倦难当,后庭更是许久合拢不上;却觉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调合,内息圆融,心境平和。我伏在两件已看不出本色的外裳上,看着身旁和我一般赤身露体的龙笏君,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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