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上——二一三二
二一三二  发于:201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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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辉笑,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终于不再端着劲儿,“关关啊,男孩子跟女孩子不一样,肩上的责任和担子都很重,从毕业到就业,如何选择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可能关乎你的后半生,一步踏错满盘皆输,选错了,将来可没得后悔。”

我连连点头,“您说的是,我一定谨慎。”和着老徐找我来是探讨职业规划的?我怎么不知道您还能这么尽职尽责了。

不过既然您老人家开口了,我就接茬往下顺吧,“是是是,老师说得对,那您有什么建议没?”

“关关,我记得……你是单亲吧?父亲去世得早,你母亲一个人把你带大不容易,你能这么努力到今天这一步更不容易,我觉得你很懂事,而且很有想法,有才华。就个人来说,我是非常欣赏你的。”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怎么连我老妈和死鬼老爸都扯出来了?

我浑身不自在,“老师您有事儿就直说。”

徐辉灭了烟,坐直,往我这儿倾了倾身子,笑得颇有深意,“小孩子,就是性子急躁,得了跟你直说,我工作室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

“我助理前几天走了,现在这个位置空着,底下也没合适的人接手……这样说,你明白吧?”

啧啧,三胖子的臭嘴,还真是好的不准坏的没跑儿。

我清清嗓子,“不太明白。”

徐辉往我这边儿挪了挪,拉过我的手在手背上一下一下地拍。这动作,要是跟外面,你可以说老徐这是良师益友,说他这是关心学生,说他苦口婆心,可这会子在办公室里,光线暗了吧唧的还就俩人,味儿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是gay这事儿,我们班的人都知道,大家平时也不避讳,老徐他自然也知道,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关键在于老徐也是圈儿里的,虽然大家彼此不挑明,但都不是第一天混,谁是一路人打眼一瞧就能瞧出来。

“关关啊,你还没毕业,没进入社会,不知道什么叫世道艰险什么叫人心险恶,老师我毕竟比你长几岁,这方面好歹比你多知道些。社会是个大染缸,任你是谁,干干净净进去了就没有不被染黑出来的……”老徐说到这儿,由拍改成摸,我也就由着他,老爷们儿一个的,不怕他揩油。

“老师我呢,这些年看过不少很有灵气很有才华的孩子,毕业之后就变了,他们眼中原本很吸引我的那种光芒在进了社会之后就再也没了,这样的事总让我觉得很痛心,关关,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让你保持现在这样,直率单纯,充满活力。”

“说这么些不渴么您?来来,喝茶。”我给他递茶杯,他没接,伸手拿了我用过的杯子。

“关,你像现在这样就很好,说话也经常没个正形的,别的老师可能觉得你淘,我却觉得这样很好。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当我助理的话,我能帮你挡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不用去学跟别人勾心斗角,你可以专心做你的设计,而且助理的活很轻,你还有大把空闲时间自己安排,要做工业或者环艺都随你,我也有这些方面的人脉。”

我去,这一套一套的词儿,他说着也不脸红。

“得了,老师的好意咱心领了,不过我有几斤几两我最知道,跟您当助理,我不够份。”我把手抽回来,“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晚上还有事儿。”

我刚站起来,徐辉就跟着起身,好么,丫比我高出大半头,这么近我就得仰着头看他。

他把手按我肩膀上,“坐下,话还没完。”说完走去关了顶灯,锁了门。

得,咱又不能跟个娘们儿似的大喊非礼救命,这下子可好,不是我委曲求全被他狠操一顿,就是他被我痛揍一番登上晚报头条。

我不可能委曲求全,所以他要是硬来的话,我也就只能出一回名,上一次头条了。

14.毕业是猥琐是混乱1

徐辉走到窗边拉帘子,边走边说,“你平时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明白,现在我不绕弯子了,你也别再跟我打马虎眼。”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我窝沙发里跟他说:“瞧您这话说的,临毕业的,我小命儿都跟您手里捏着呢,哪儿敢打什么马虎眼。我晚上真有事儿,有个特闹心的孩子要来我家,我必须……”

“关关,你毕业之后,咱们就不是师生关系了。”

“徐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我毕业了也改变不了你是个中年男人的事实。

徐辉挨着我坐下,“关关,想想你自己的前途,你跟我当两年助理,两年之后你想跳槽我给你推荐公司,想出国我帮你联系学校,想自己开工作室我给你找投资,就两年时间,关关,你能比别人少走多少弯路。”

“说来说去,就是让我把自己卖给你两年呗?”

徐辉笑得生硬,“何必说这么难听?我是真的挺喜欢你这孩子,也希望能多少帮到你,大家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卖不卖的?”

“行了,到此为止吧,没兴趣。我这人虽然平时随便点儿,也没想过从别人床上捞什么好处。”

“关关,别这么说话,首先我是欣赏你才华,不想你浪费了天赋才找你的,助理这事是对你能力的肯定,跟私事无关,所以你别抵触,也不用着急答复我,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跟我说,我这人最不缺耐心。”

这无耻老鸟不知道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年了,我呸。

估计我把心思都写脸上了,老徐看着我温言软语,“关关,你别想太多,我知道我自己的年纪,也知道自己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跟你没法比。你还年轻,所以我不会对你做任何拘束。不管做我的助理还是情人,你都有绝对的自由,平时要怎么玩都随你。

徐辉说完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五根手指头一根也不老实。

我说:“老师,我这儿不痒,您要是闲得慌,就给我挠挠后背吧。”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小时候常和猫蛋子找人打群架的场景,即使是比我高出一头的人,两个三个我也能撂倒不在话下,所以真要是打起来,徐辉该不是我的对手,只不过咱也是文明人,不能什么都想着用暴力解决不是?

为了四年的学费和毕业证儿,我再忍。

徐辉看着我,不说话,然后突然就把嘴凑过来,一手还绕到后面固定住我的后脑勺。

“我去!”我猛地后撤,撞上了沙发背。徐辉还往我这凑,我就很怂地抬起右手捂住了嘴,结果嘴上安全了手背却遭殃,都不用看,光湿乎乎的感觉就知道被啃上了。

几乎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手腕上一重,往下一瞟,就看到左手被他抓着了。

好么,要是给他多生六只手,他就是一活脱的八爪鱼。

“关关,我来给你上一课,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吃软的,我就只有来硬的了。”徐辉的话几乎是喷在我脸上,然后就开始胡乱在我身上摸,打算脱我衣服。

“老师,您这屋里空调挺凉的,我一点儿也不热。”我也不反抗,就死气白赖坐那儿让他扒,说话拉长腔,要多搞怪有多搞怪。

“别闹,给我认真点儿。”他把我狠狠按沙发背上,就开始对付我衣服。

“哎老师您不会让我一闹就不举了吧?我去,您这可不行啊,离老当益壮可是差得远了。”我继续破坏气氛,天知道我有多爱好和平。

“臭小子!”老徐整个身子压住我,脱我上衣。

其实就穿了一件小T恤,他一拽就没了。

我光着上身,他看我,眼神是玩味的,嘴角是带笑的,“关关,我想跟你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虽然耐性好,但也是有限度的,你也是男人,应该能明白我。”他说着俯身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

两口,三口……

我舔舔嘴,“嗯,我明白,老师……”我趴他耳朵边儿上,冲他吹气。

徐辉且惊且喜,又在我胸口上啃了一口。我一闭眼,得了就当被狗啃。

“我就知道你只是欲拒还迎,关关我果然没看错你。”他麻溜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润滑和套子。

我操,这老鸟,和着是早准备好的?真他妈斯文败类,瞧这猴急德行。

他一边亲我一边拉自己裤门儿,把他那根老鸟儿往外掏,我还是死气白赖窝在沙发里,挺尸一样坐着。

然后他戴上套子,老鸟就变成了一只红鸟。他又往上挤了润滑,红鸟就变成了一只落水鸟。

我心里直乐,老徐肯定不知道自己掏鸡巴那小心翼翼的样儿有多猥琐,不能录下来给他看真是可惜了。

把自己准备妥当了他就开始拉我裤子拉锁。

外裤去了,内裤露出来,海绵宝宝的四角裤里面是个软趴趴的肉包。

他深呼吸,做好准备一样,接着就把他那老鸟抵在了我家软肉包上。润滑做早了,我在心里说,然后伸手揽过他脖子,一手握住他那出水鸟,“老师,怎么没有前戏的?直接上也太野蛮了吧?”

“放心,老师很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爽。”

“不如我先让老师爽爽?”我边说边握住他那老鸟,在手里套弄。他很受用,跪在我身上放松下来,抬头使劲儿喘气。喘了一会儿就把手伸过来,要对付我家小兄弟。

得了,我也没心思多跟他闹,等到这会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要是只啃我两口那还可以说是误会,可这会儿拿鸡巴对着我小弟可就是板儿上钉钉没跑了。

我手上一用力,他就“啊”了一声,接着低头瞪眼,看样子是想骂我,但忍着没骂出来,“关关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语气也是忍着火气呢。

“老师,你都没问我同不同意就来,这样可不行,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我的语气是调笑式的,他愣了几秒,接着就也调笑式回我,“那……关关,让老师操你一次好不好?”

我笑,他就又开始动手动脚。

“好你个头!”我伸手抓住他衣领子,一拳抡在他脸上。

15.毕业是猥琐是混乱2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想打他脸的。但他这会儿压我身上,体重身高的优势尽显,硬推的话我没把握可以一次推开他,那样搞不好就会变成我被他按在沙发里跟他扭打的场面,又难看又拖沓,所以为了保险省力消火,我选择了最快的办法,那就是打他离我最近的那张脸。

他大叫一声就往后仰,撞在那个贵货茶桌上,接着稀里哗啦一片乱响,茶壶茶杯碎了一地。

一起碎的,估计还有他猥亵学生的好心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上拉锁,“妈,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喝牛奶光喝豆奶,我要是再高些,这会儿的形象一定更加伟岸!”

“关关,你他妈的小贱货!敢他妈的耍我!”老徐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来,就往我身上扑,“你他妈今天要能出得了这屋,我就跟你姓!”

我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看见他那张红了半边的脸就想笑,“关二爷的姓也是你能姓的?”

“小贱货!”他又拿腿踢我,样子实在不雅,重心有点儿不稳不说,那老鸟还套着套在两腿之间晃荡。

我接住他的飞踢,他想收腿却收不回,然后我用力一拧,他就惨叫一声往沙发栽过去。兴许是自尊心作怪,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红着眼就又往我这扑。

一瞬间我想起了极品男,两天之内因为这破事儿打了两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体质有问题。

我一个走神儿,就被他扑倒在地,胳膊上一疼,该是杵在碎瓷片上了。紧接着脑袋上也一响一疼。

妈的,不看也知道见红了。

他举着紫砂壶压在我身上,呼哧带喘,“你个小贱货,让你再狂!我今天不操得你喊娘我就不姓徐!”不知道他是不是词穷,今儿就跟姓啥杠上了,也不想想他姓啥碍我个蛋疼,不姓徐姓马姓羊姓王八都不关我鸟事。

我哈哈一笑,“娘哎~~~老师您看我喊了,就不劳烦您操了吧。”

他抡了拳头就要打我,我头一偏躲过,接着猛地抬头用脑门儿结结实实撞了他鼻子一下,他立刻本能地捂住鼻子,我趁机把他反按到身下,就看到他鼻血顺着手指头缝儿流了出来。

这样该消停了吧?我揉着额角和脑门儿,额角刺痛脑门儿闷疼,也不知道这两下都用头打先锋会不会落下什么脑残智障的后遗症。

起身抖抖衣服,我还没站稳呢就又听到后面有动静,还真是没完了这……我回身一拳打在老徐肚子上,他就一个不稳栽进了沙发。

“老师,底盘儿不够稳啊,记得补钙,避免骨质疏松。”我抄起地上皱巴巴的T恤,擦完眼镜儿擦脸上的汗,擦完了汗擦顺着额角流到脖子根儿上的血。

老徐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手擦鼻血,一手就又从地上捡了个杯子扔我,就那准确度,我压根儿都不用躲。

“关关,你行,算你有种!”他站起来,走去办公桌上抽纸巾,因为用手捂着鼻血,声音也是闷的。

我把T恤套回身上,“行了徐老师,有劲没劲啊,您也一把年纪的人了,甭跟我这毛头小子一般见识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操你换个人操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买个充气娃娃,何必为了这点子鸡巴事儿跟这跌份。”

老徐吸吸鼻子,用纸巾塞住鼻孔,然后看着我,掏出上衣兜里的门卡,“你滚吧。”

我在心里骂一句,就走过去接那张门卡。果不其然,老徐拿门卡的手一收,接着另一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往我脑袋上抡。

好么,得亏有心理准备,不然这下可就破了相了。

我抓住老徐抡过来的手腕,狠狠掐住,他手上吃不住劲儿,花瓶“哐当”坠落,“哗啦”碎了一地。

“碎碎平安。”我说。

“操你大爷的小畜生!”他骂,一手挣脱不得,就拿另一手的门卡砸我脸,我扭头躲开,他就又上腿上膝盖……

“不好意思,我大爷早死了,您还真操不着。”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拿膝盖对付他那只早漏了气的老鸟,他才捂着裆消停了。这招下作但很好使,不过要不是他一直不依不饶的,我也不会用这招。

“关关你等着!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把他按地上,抽了他领带捆住他手,又用他脱下的长裤把他脚也捆牢了。

他脸色铁青坐在地上,我看着他那样儿,心里想着,这下终于折腾完了,关二爷我为民除害劳心劳力晚上要给自己加餐才行。

从桌上的红木纸抽盒里抽出几张纸按住头上的伤口,我琢磨着晚上到底该吃点啥。

“关关呀,别闹了,”老徐吸吸鼻子,居然换上一副笑脸,“老师刚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把我放了,你无故袭击教师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助理那件事也还算数。”

无故袭击?操!徐辉现在这样儿,真叫人倒足胃口。

“不放。”我翻个白眼,摇头晃脑地答。

“关关,你这次的行为性质很恶劣,也就是我才不跟你计较,但你就算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该想想把你辛苦带大的母亲对不对?你如果因为殴打教师被开除或劝退,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我斜眼看他光溜溜的那一双大腿,“哎徐老师,您不提我妈我还想不起来,这一提我就想起来了,那啥我妈是个开小药店的,有好些个偏方秘方……我刚那一下儿无故袭击您也没拿捏好力度,兴许重了点儿,您看您要不要来个补鸟保根的方子,省的以后都招不到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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