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上——二一三二
二一三二  发于:201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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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去买瓶好点儿的防晒霜。”李强指着透过玻璃窗的大太阳。

“操,我一会儿就找东西把这窗户给贴上!”

“哈哈哈,随你,反正别晒黑了。”

“啊?”

李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贴我耳朵边儿上说:“叶闻他……喜欢皮肤白的。”

35.你发骚了1

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

礼拜五刚知道了跟叶闻请假不容易,今儿才礼拜天,我就病了。

上午挺清闲的没事儿干就跟二高去游泳,游了俩小时到中午又累又困吃过饭就回宿舍补觉,一觉睡到五点多钟被吵醒,罗玥一个电话过来叫我出去吃饭,说是小型班搓。

快毕业了找工作的找工作忙出国的忙出国,还真是好长时间没一块儿吃过饭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穿着背心儿裤衩就出了门。

因为罗玥说快毕业了得吃点儿有地方特色的,所以地点就选了西门外的烤翅摊儿。

天闷得出奇,班里十几个人围一大桌,不管男女人手两瓶冰啤。

班长罗玥大人发话,“兄弟们难得聚一回哈,咱们也乐呵乐呵,那什么我建议来个笑话接龙,只许讲黄段子,一圈儿下来谁的不够劲儿谁就干整瓶儿,来来,从关二爷开始!”

我抱着酒瓶子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摆个耍大刀的姿势,“那什么,咳,话说有一对儿双胞胎在他们老妈肚子里聊天儿,一天老大说:老爸挺好的还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太不讲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那还是隔壁的叔叔比较好,他吐完痰都记得用袋子把痰装走。”

轮着一圈儿下来,罗玥才拍拍胸脯说:“我来压轴!说有三个吸血鬼去酒吧消遣,第一个吸血鬼跟侍者要了杯热血,第二个要了杯冰镇血,第三个说,给我来杯温水。头两个吸血鬼就很纳闷儿啊,就问他,‘咱们都喝血的,你怎么要水?’结果第三个吸血鬼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片儿用过的卫生巾,‘今天我改喝袋儿茶。’”

罗玥说完自己跟那拍着桌子笑,笑好半天才抬头看我们,“操你们丫的怎么都不笑?!”

我拿瓶子跟她一碰,“行了姐们儿,你这笑话儿大家早都听烂了。”

罗玥拿起酒瓶子,“我操不能吧,我昨儿刚看的!”

“行了干吧,哥陪你。”我举瓶子,罗玥举瓶子,俩人就一口气儿灌了个底朝天透心儿凉。

结果几圈儿下来不是我的笑话儿不够黄就是罗玥的笑话儿大家听过,横竖都是我俩喝,开头两次都是整瓶吹的结果到后面吹不动了就换杯子一杯一杯来。

一来二去的,半个钟头没到,别人几乎没怎么喝呢我俩就一人弄了四瓶儿下肚了。

结果喝不到酒的各位同学表示强烈不满,改成谁的笑话儿不够劲儿不许喝酒之后我跟罗玥才从前线上下来。

罗玥酒量可以酒品却不好,老实坐了没一会儿就骑我身上来了,一边儿抱着我脑袋一边儿嚷嚷,“操你们的笑话都逊毙了好不好!来看老娘跟二爷给你们现场表演!”

边儿上大家都跟着起哄,我把罗玥从身上弄下去又拿个鸡翅堵住她的嘴之后就掏手机给她家媳妇儿打电话。这妞儿要是真喝高了谁拿她也没办法,就非得她那个看着温柔可爱实际铁腕政策的媳妇儿出马不可。

电话打出去,没两分钟呢罗玥啃完了鸡翅就用一双大油手抓住我胳膊,赖兮兮又趴我身上来,“哎,那什么,你们gay是不是真就对女人没反应啊?”

我一听这话不好,眼疾手快地就捂住了裤裆。好在够及时,不然她肯定又跟上回一样搞突袭抓我小兄弟,突袭完还必然一边儿大笑一边儿说什么“姐来教你缩阳入腹神功”之类不着调儿的话。

罗玥见没偷袭成功就又抱住我脑袋晃,我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结果她晃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看我,看了一会儿又直接把额头贴在了我脑门儿上,动作不轻,“砰”地一声。

她一手揉着自己额头一手贴我在额头上,“关关,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我咋觉得你脑门儿烫得都能煎蛋蛋了呢?”

她不说我倒不觉得,一说我还真觉得热,“上头了吧?”我也摸自己额头,还真是挺烫。

罗玥拽过边儿上嗑瓜子的杨豆豆让她来摸,结果杨豆豆也说烫。

好么,接下来在罗班长的号召下,十几号人挨着把我脑门儿给摸了个遍,最后得出个统一结论——关关,你发骚了!

罗玥让我先回宿舍,我说没事儿啊除了有点儿热也没觉得头疼什么的,可能就是喝过酒的正常反应。

大家看我精神头挺好,各自絮叨了几句就也不管了,还是十几分钟之后罗玥她媳妇儿来了我才被勒令回得宿舍。

罗玥媳妇儿苏凌,跟罗玥一样也是个北京妞儿,170+的个子,前凸后翘的身材,生着一张乖巧可人的脸,不怎么爱笑但样子很甜。

苏凌来的时候正赶上罗玥大讲黄段子笑得前仰后合,她无声无息直接走到罗玥身后,拧着她耳朵就给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自己说。”苏凌看着罗玥,声音不温不火。

罗玥瞪我一眼,嘴角抽抽,然后开始装可怜,“老婆大人我错了,不该说脏话喝酒撒酒疯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

罗玥在那儿跟念经似的忏悔,苏凌扫视了一圈儿在场众人,视线最后落在我脸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把手背贴上来了。

“你发烧了,快回去吃药休息,不行上医院。”

苏凌是学兽医的,虽然不给人看病但好歹是个医,她这么一说所有人就都劝我先回去,我也就老实回去了。

宿舍没有体温计,我自己摸摸额头,也不觉得很热,大概也就三十七八度的样子?好多年没生过病了,别说发烧,感冒都很少,我琢磨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洗洗上床睡了。

第二天要上班儿,我设了七点不到的闹铃,还是三国杀人物台词轮换。

叫醒我的那句是,“看来,我命中注定将丧命与此。”真他妈不吉利。

台词是一长串儿的轮播,而我又睡得浅,所以一般听到的都是靠前的几条台词,但今天闹醒我的这句我没听过,应该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也就是说,铃声都响好半天了我才醒的。

坐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我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才爬下床,跟最后一格那儿还差点儿踩空,晕乎乎洗漱穿衣服出门,总算是赶在九点之前到了公司。

跟李强打了个照面儿我就到那缺了一条腿儿的办公桌前坐了。

开电脑,我看着玻璃上贴的花花绿绿的报纸,心说好在今儿个阴天,不然隔着两层报纸在这地儿画图都还嫌太亮。

一上午就觉得口干舌燥,我玩儿命灌水跑厕所,一直晕乎乎的,虽然难受但这种跟喝醉酒有点儿类似的感觉却让我画图时如有神助,一上午手里铅笔没闲着,秋装系列就这么轻轻松松完成了一个主题。

中午跟李强一起到小饭厅吃饭,他餐盘里又是鱼又是肉的我盘子里却只有青菜豆腐,连米饭给的都少。

我嘴里本来就没味儿,嚼着青菜叶子就更觉得难以下咽,盯着李强餐盘,“我说强爷,咱们公司也太阶级主义了吧?咱俩这伙食简直就是原始社会跟共产主义的差距啊。”

李强把一块儿鸡肉夹到嘴巴里,慢条斯理嚼碎了咽下肚才冲我笑,“怎么?还没把叶闻哄好呢?”

“啊?”我填嘴里一口米饭,“跟他有毛关系啊?”

“当然有关,你以为厨子跟你有仇啊?人人都好菜好饭的就你吃斋念佛。”

“我操,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他让厨子跟我过不去的?”

李强低头继续吃菜,“我可什么都没说。”

“操!”

“哎对了,假如一只螃蟹顶开锅盖,对你说我热,那你该怎么回答?”

我揉揉太阳穴,看着李强,“怎么回答啊?别害羞?”

李强说:“不对!你该回答——奇怪我什么时候从锅里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李强憋了好一会儿才跟我解释说:“不好笑吗?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像只煮螃蟹哈哈哈,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晒得吧?”

我老实跟李强说我好像有点儿发烧,李强才终于不继续傻笑了带我去他办公室给我找了两片儿退烧药又递我个温度计,还说不行就去跟叶闻请假。

我冲他咧嘴一笑,心说我倒是想请,可上午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听见是我愣是连门儿都没开。

我吃了药继续画图,只是坐着不动就觉得越来越热,把衣服领子敞开几个扣儿拿着本儿杂志扇风也还是热。

又喝了几杯水,到快四点的时候我就撑不住了,困得上下眼皮粘一块儿抬都抬不起来。

得,不让请假老子就跟你这儿睡觉混薪水,反正这位子隐蔽干点儿啥也没人看见。

结果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时间,再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叶闻。

“谁准许你上班时间睡觉了?”他冷着一张脸,低头看我,还是那件黑衬衫,还是那枚镶了琥珀的戒指,怎么看怎么顺眼。

我浑身都热着,脑子也不例外,想都没想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挺认真地说:“来,陪爷睡会儿。”

36.你发骚了2

叶闻的手不热也不凉,捏在手里挺舒服。

脑子一热其实也就那么一两秒钟的事儿,热过之后我就在心里琢磨为什么他没跟上次一样跟电打了似的把手抽回去。

叶闻就这么站我眼前不动不说话,我把视线稍微从他脸上移开四处看看,窗户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从没贴上报纸的地儿透过玻璃往外看,是五颜六色的街灯。

居然就一觉睡到晚上了?我又把视线移回去看叶闻。

多好看的一双眼啊,浅棕色透亮清澈,可就是目光太他妈冷。

“你以为你这么看着我就能发射急冻光线把我冻上吗?”

我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指着叶闻会搭理我,结果他嘴角一勾再一平,看着我说:“能不能冻上你我不清楚,但也许能让你知道我对你现在的举动十分反感。”

我从桌子上把重得跟铁坨子似的脑袋抬起来,冲他笑,“早说啊,你看你这不是也能好好跟我说话么?干嘛之前就非得闹得有深仇大恨似的呢?”我松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

目测叶闻180出头,我就这么站他眼前,还真得稍微抬头仰视。

叶闻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看窗外,“你觉得呢?”

办公室里无比安静,肯定是下班儿人都走没了,叶闻又这么和声和气站我面前,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时机难遇,我立马端正态度,把领口儿的扣子扣上,用比毕业答辩还认真的语气说:“叶闻,对不起。”

他慢慢把视线移回来,目光中带着挑衅,“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口干舌燥,清清嗓子,“那什么……那天晚上你也知道,我喝了不少,玩儿得太过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拉泡屎,把那晚上的事儿都忘了吧,咱俩交个朋友,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对吧?”

叶闻听了这话,用不重的力道把我往后推了半步,“好,我接受你道歉,不过能不能麻烦你这泡屎早点在我面前消失?”

“怎么消失?隐身术?”我抬手遮住脸。

“你觉得呢?”叶闻笑得轻蔑。

“让我辞职?不可能,除非你开了我。”我又开始犯拧。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叶闻语气加重了一点儿。

“工作归工作,跟私底下是两码事,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为什么要辞职?”

“总之我不想看见你,你最好自己走,大家都别太难看。”叶闻抬手,看似很不经意地扯了一把边儿上棕竹的叶子。

其实从刚才到现在也没说几句话,可我却觉得嗓子眼儿里冒火,浑身都燥得恨不得把皮给扒下来,光是热还不要紧,要命的是裤裆里那个小兄弟也很不安分,从刚才叶闻推我那一下儿开始它就直翘翘地支起了帐篷。

我虽然一直在转移注意力,但这会儿叶闻就在我面前站着,边儿上又没别人,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跳着切换的画面全都是那晚上的细节,无一不在提醒我当时的感觉有多爽多刺激。

他那时候的目光,不是现在这种冷冰冰的厌恶,而是带着火的恨意,两者相比,我更喜欢后者。

“让我走可以,不过你得再让我上一次。”我挨近叶闻,从他浅色的眼睛看到他好看的嘴,又向下看到他线条好看的脖子。

叶闻笑,“就凭你?那晚如果不是我醉了,又怎么可能被你得逞。”

我也笑,“你也就会程程口舌之快,真亮家伙干起来,你还得是给压下面的。”

叶闻脸上的笑意一收,也就顿了一秒钟功夫,之后就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

手劲儿还挺大,我被他的力推带着往后仰,“砰”地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紧接着又被他用力按在了桌面上。

就在我脑子里想着这三条腿儿的桌子还挺结实的时候,叶闻说:“你现在看看,到底是谁在下面?”

我脖子被捏得难受,但心里却涌上了一股子透着邪性的亢奋,“怎么着?你这是要试试乘骑位啊?”

他不说话,用身高体重的优势压在我身上,一手还是扣住我脖子,另一手拽住我半边儿的衣领子就扯。

衣服是地摊儿货,质量不过硬,被他这么一扯就“刺啦”一声,别说扣子,布料都直接扯出了一道大口子。

衣服扯开,上身一凉,瞬间我只觉得——真他妈舒爽。

叶闻压在我身上,腹部的位置刚好对着我直翘翘的小兄弟,三蹭两蹭我就觉得下面涨得难受。

这时候叶闻已经放开了我的脖子,动手解我腰带,看样子是真的打算把我干了泄愤。我腾出一只手,费劲儿地摸上叶闻脖子捏了一把,跟他说:“你这么急着扒老子裤子,是要给老子口活儿啊?”

叶闻上手就又卡着我脖子把我往后推,我脑袋顶着桌子后头的玻璃窗,窗户上的报纸刺啦刺啦地响。

我不怎么使得上劲儿,就一手抓着他手肘,一手撑着他胸口把他往后推。

头直犯晕,眼前的画面也不怎么清楚,我身体的感觉有点儿迟钝,脖子被他大力掐着也不觉得疼,浑身上下除了燥热的感觉之外就只还觉得裤裆里那家伙涨得难受。

叶闻还是一言不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我眯着眼睛看他,等着他把我裤子脱了之后又脱了自己裤子,分开我大腿把腰身卡在我两腿间打算来硬的时候,才一把抓住他掐在我脖子上那只手的拇指,用力向外掰。

他吃疼松手,我趁机用力推他,同时一条腿勾住他腿关节,他被我推得倒退,腿又因为被勾住了动不了,就这么一下子重心不稳向后倒了过去。

我喘口气直起身子,他胳膊支在地上皱眉头,刚见我站起来就一脚踢过来。

我躲开之后立刻上前压住他,骑坐在他腿上,一手按住他身子一手隔着内裤揉了揉他小兄弟。

我笑,笑得很得意很自满,“虽然乘骑位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在下面。”

37.你发骚了3

我发现叶闻是个真生起气来就很沉默的主儿,他这会儿盯着我,一手使劲儿掰着我手腕子一手握拳头往我身上砸。

我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把他两只手攥在手里向后压过头顶,低下头说:“这可是你自己招我的,事后可别他妈的再给爷甩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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