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锁深宫——温故不知新
温故不知新  发于:2014年02月02日

关灯
护眼

云初梦索性放任自己的原始欲望。巨大的阳具直插后穴,到达深处,并且大力旋转顶磨着。

“嗯……”凌天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云初梦初时还担心着这人身子,待感觉那淫穴吞吐不休,又哪是这般,再不去管身下人。把涨到最大的肉棒快速冲刺,热烫的阳精硬喂给他吃,那肠道岂能装得下这不属于自身的东西,结合着里头肠液都顺根流下,沾湿阴毛。

这哪里算得上一夜尽兴?

看那身下之人已是失神,云初梦却兀自行凶,只觉得这并非一场交欢,而是场赤裸裸的屠戮。却见凌天嘴微张,似有话想说。凑过耳去,却又听不真切,重重的在凌天的臀尖上掐了一把。凌天出气愈急,声若游丝“初梦,朕今日送你的礼,正是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你可喜欢?”

说完满目深情的看着云初梦。

云初梦先前虽动作一番,却珠钗妆容,一丝不乱。横看竖看,都是个严妆美妇。此时听凌天这话一出,停了动作,满目狐疑。似是不信。

抽出那根没出精的事物,这么大喇喇的走下床,那孽根就这么直挺挺的竖着,更显得狰狞。走到桌前,打开红漆宝匣,内力躺着一颗暗色药丸,暗香隐现。闻着都是奇珍异草的药味,心知不会错了。一时之间,心下也没什么反应,并非预期中的大喜之情。小英子会去向凌天报信,早在他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凌天动作竟然这么快,当天夜里就来赠药,这戏倒真是立竿见影。拿了药丸含入口中,一股暖流游走奇经八脉,只觉之前被抑住的内力勃发。手脚顿时又充满气力。运气而行,亦是通畅如初,知道这十香软筋散的药性是解了。

他这一会功夫,再走回床边时,看凌天已是睡了,替他掖了掖被角。翻身上床,继续行功运气。

其实凌天哪里是睡了,睡不着,也舍不得睡。

他紧紧的闭着眼,强烈的感觉身边人的嗅吸。

明知他明早就会离去,自己去连睁眼再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第九章

凌天也不知自己是几更天时睡着的,只觉起来时,全身筋骨都僵直了。大概是昨晚动都不敢动的缘故吧。看看身边空着的床,露出了“果不其然”的笑容,笑自己痴,笑自己傻,笑自己编了个不切实际的梦,困着别人,更困住了自己。只道是:有情走南北,无缘各西东,心还在,人去了。

三月江南春如锦。乱花渐欲迷人眼。

云初梦看着对岸的垂柳春风出神,他出宫已有月余。时常这般走神,难不成是相处久了,被小英子的那副傻相给传染了。笑着摇了摇头。

对坐的梁一打趣道:“好个云公子,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小半年。这才一回来,又时常失魂落魄的,不知是被哪家的狐媚子勾了混?”云初梦听到那声狐媚子,更觉得好笑,这狐媚子,分明是自己嘛。“哪有比我还美的狐媚子?谁迷的了我啊?”

“是是是,我的云公子,云少侠,云大爷,这普天之下就你美若天仙行了吧。不过你这走了也不说一声,可叫兄弟一阵好找”

“唉,这事儿也是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喝酒喝酒”

梁一本是豪侠之辈,听他不愿提及,也不逼他,大口饮酒去。这一番日子下来,自己每日都如从前一般,快意饮酒,策马江湖,美人在怀,人生得意。可总觉得若有所失,总是若有若无的牵挂着那皇城根,心下暗骂自己一声,难道被自己被困的久了,还被驯养了不成?这夜里两人又到了那松涛苑,各自寻乐子去了。

松涛苑的花魁唤作玉露,一双眼眸泓若秋波,让人见之忘忧。盈盈纤腰不足一握,笑起来露出两颊梨涡,媚中带甜,仿佛不是这风月场,而是那俏皮的世家女子。

即成了头牌,自然是有挑恩客的权。许多人豪掷千金也见不着这花魁的面,而此时云初梦与玉露春风一度,佳人在侧,却总觉得心中怅然。仿佛这柔弱媚骨,温香暖玉都如不了他的法眼。暗暗寻思着自己的毛病还真是不轻。“云公子,可是玉露伺候的不好,怎么看公子兴致缺缺的”玉露撒娇的爬上云初梦的胸膛上,这声音甜腻的能挤出水来。叫闻者骨子里都一阵酥麻。

“怎会,我的好玉露”。云初梦此时又换上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嘴脸,翻过身来把玉露压在身下,任意作为。再不去管心中那些不干脆。

待次日同梁一一同出了松涛苑,正往庄子里回的路上,却听云初梦说:“我准备回趟京城”

“哦,到底还是放不下”

云初梦一挑眉。

梁一打趣道,“这个把月的,你在松涛苑里招蜂引蝶,什么花样新鲜也都试了个遍,搞得姑娘小倌各个魂萦梦牵的。这不,心底还是忘不了人家”

云初梦沉吟片刻“莫要胡说,我此番在京城遇到个同门,若要说起来,我还得唤人家声师兄,我两素有交情,这不得了上好的桑落酒,回去看看他”

“哈哈,你就寻思着这借口?我看你啊,是拿着我的好酒,回去借花献佛,与佳人把酒言欢,哪还管着什么师兄啊,俗话说的好‘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

“……我哪像梁兄你啊,如此重色忘义。只顾着和若渔姑娘做耍,我个大活人,在你的地界消失了三两个月,竟然也不去寻……”说罢以袖掩面“官人真是好没良心~”

两人说着浑话。随后云初梦拜别起行。

这京城大街热闹非常,不同于南国的温柔秀致,却多了股北方的豪迈之气,街上人来车往。小贩的吆喝声,天桥下的杂耍,酒肆摊贩一应俱全。当真是太平盛世才能见到的景象。云初梦上次来去匆匆,此番才算细细的逛了回京城,让客栈的人送了帖子去柳太医府,相约共饮一番。

这不,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柳成言退了朝服,着了身黛色衣衫飘然而至。

“你回来做甚?”柳成言做事干脆直接,从不问废话。“还不是为了回来答谢你的恩典,这不特地寻了美酒而来,你可真是好没良心。三两日就忘了人家”一出口就是没正经,还不忘俏皮的眨眨眼。

柳成言端起杯桑落酒,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甘醇浓厚,味美清新如行春郊,让人未饮先醉。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

云初梦知他这是冲着自己来的,“你什么时候学起文人般咬文嚼字的?”

“有感而发”

“喝酒就喝酒,哪来这么多废话”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让我替你把把脉”

“哦,难不成你为我请脉还请上瘾了?”

柳成言不去管他疯言疯语,一手搭上他的脉门,一边说道:“你脉象平稳,功力已是全然恢复。”

“那还得多谢柳兄的那出戏,不然这解药也不知何时才能求得”“不过你脉象虚滑,看你这个把月,应是纵欲过度”

“……,柳兄你不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在下这也是身不由己”云初梦做出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柳成言只觉得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讨人厌,把手收了回来,自顾自的喝酒去了。

“你倒是个多情种子,迷了外头的莺莺燕燕不说,把皇上也给误了,放着好好的后宫三千不顾……”

“恩?”

柳成言见云初梦果不其然的投来好奇目光。故意闭嘴不言语。又给自己添了杯酒。

“敢问柳兄,我走后宫中发生何事了?”

“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后妃走失,皇宫内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谁说有后妃走失了?”

云初梦脸上流露出一抹错愕。自己好端端的在你面前与你饮酒,那后宫的云妃呢?

“哦,你说你啊。云妃还在宫中呢”

“什么?”饶是云初梦也吃了一惊,难不成凌天还找人假扮自己,这假凤虚凰的,越发是扑朔迷离。

“你确实是走了,只是皇上秘而不宣,宫中无人得知,世人当然还以为云妃还在宫中”

“这后宫人这般多,竟能瞒的住?”

“估计后宫里,除了皇上,冯公公,英公公,以及你贴身伺候的宫女潇湘和碧竹之外,再无人得知了。恩,再加上个我”

“……竟有这般可能”

“怎的没可能,这宫中御膳,日日送到你的殿里,还非得捡最好的送,绫罗绸缎,也都是由潇湘收着,连我这头的日日请脉都不曾断过。真是难为了我,放着那些稀缺的药材不琢磨,竟在这等闲事儿上耗时间。”

“……”

“不过要说难为,我看当今皇上,才是真的难为了他了。放着后宫利丽不顾,日日跑到那空殿中守着……倒真是个痴情种,你说是不是啊,云妃娘娘?”

“……”

“嗳,你看我人都糊涂了,云妃娘娘在宫中,江湖逍遥,处处留情,此刻与在下共饮美酒的可是云大官人”

“……”

“有日啊,皇上还私下问我”

“恩?问你何事,可是问你我的踪迹”

柳成言举着酒杯摇摇头“他问你身子如何,那药是否伤到你了。人去楼空,还问这些做什么,自然有力气走,哪有可能被伤着?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你平时不这么多废话”

“是吗?”柳成言对他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人老了,话就多了些,只是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废话,在下是一句不说的”

“……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我们现在不正是谈冯论月吗?这朝堂之事,难不成还劳你挂心不成?”

“……喝酒吧”

云初梦一向牙尖嘴利,又善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今日给这沉默寡言之人说得哑口无言。干脆低头喝酒,只觉这美酒佳酿与他,也如那清水一般,喝不出是何滋味。

柳成言看这人的样子,心中暗暗发笑。

这三千世界,满目杂陈,眼前人早是落入情网而不自知。和宫里那傻子,不正好是一对。

一个敢做不敢认,一个想认又认不清。

还是自己这般最好,众人皆醉我独醒,愿此生长做这俗世慧眼人,不去牵挂情网,不去纠缠纷争。

第十章

那晚说话间,不自觉喝进了许多,喝的云初梦一场宿醉。次日醒来犹觉隐隐头疼。

这日之后,整日整日的在京城闲逛。

风雅之士也结交了不少,泛舟,游湖,寻春踏青。彻底没个正形。每日都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倒是和在江南时没个区别。偶尔也去武学世家拜访,他少年时就已名满江湖,此番前来,自是有许多高手上门拜会切磋。武艺虽胜,却无当年仗剑风流的快意。

也找柳成言喝酒下棋,只是那人宁愿摆弄药材。还道梁一是没良心,若他梁一没了良心,这柳成言啊,压根是没有心。

云初梦心下懊恼。自己好歹也是江湖儿女,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就是回宫去看看,又有何妨,现下自己的这身功夫,天下间还有几人能困的住?

于是连夜回到乾德宫。看这里一草一木,一物一景尽然全然没变过,香炉仍熏着,地暖也点着,似是真有人住,他躺在梁上,听碧竹说道:“潇湘你快些,皇上就要来了”

“嗳,云妃走了有些日子了,皇上天天都宿在乾德宫,倒是和娘娘在时一模一样,真是长情。”

“是啊,我们自小在王府服侍,也不曾见过皇上对谁这般上心”

“不过这云公子好生可恶,说走就走,枉主子对他这般一往情深”

“这倒也不是云公子的错,他本就生的俊,被他瞧一眼我的心都扑扑的跳不停。大好的姑娘任他挑选,怎肯颠倒性别的留在宫里伺候皇上呢。”

“要我说,这是男是女又何妨,难道咱们主子是那种狎弄小倌玩儿的人吗?若不是真心,哪会把人千辛万苦的留在这儿。也不听听前朝后宫都非议成什么样子了。”

“是啊,本来就已是民间之人破格晋升,现下要是私自出宫这出再传了出去,怕是皇上也保不住……”

“那有什么方子?只道世间男子皆薄情,我这一生,就决计不嫁,一辈子陪着碧竹你”

“……”

云初梦听两个小丫头在底下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两个姑娘退出内堂,云初梦翻身跃下,掀了刚铺好的被子,也不脱鞋袜,径直的往那高床暖枕上趟。

远处传来冯公公的尖锐嗓音“皇上驾到”

“奴才恭迎皇上”这是小英子的声音,云初梦躺在床上分辨到。

“你们下去吧,朕有云妃伺候就够”

“是”一大帮子人达到,就退了出去,“吱呀”的一声关了宫门。

凌天走到梳妆镜前,细细的簇摸着当日云初梦的用物。云初梦隔着帷幔珠帘看的不真切,只觉得这人犯傻,为何自己隐隐心疼。

看那人又坐在桌前,自己动手倒了杯茶饮着。一转身,看到纱帐里似有个不真切的人影。惊得掉了手中杯子。

外头人听到动静,开声问道:“陛下何事?奴才这就进来伺候”

“不必了,摔了个杯子,明儿早在收拾吧,朕累了,歇下了”“奴才遵旨”

凌天也不管那满地碎片。一手挑起珠帘,朝这雕花大床走来。隔着纱帘,果真有道人影。先前还道是眼花。

云初梦盘腿坐在纱帘后看着凌天。

凌天也隔着帘子与他对视,缓缓的伸出手,隔着层薄纱,细细的描绘着云初梦的眉眼。动作轻柔,虽无碰触,却又能感觉到掌心温度。凌天想碰却又不敢,只怕这人如梦幻泡影,一碰就消失了。

云初梦一把把凌天拉到床上。这也不是一幅惊为天人的容貌,比起以往他床上的男男女女尤为不如,自己却不知为何对这幅刚毅面孔生了欲望。

云初梦用舌尖描着凌天的唇形,将舌深入凌天口中,凌天热情的回应,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犹嫌不足,互相撕咬着对方的身体,所谓干柴烈火,也不过如此。

云初梦一时间找不着称心的润滑之物,往自己手里啐了两口唾沫,往凌天的穴口做着扩张。谁知凌天竟拉开他的手,弓起了腰身,将那臀肉谷道递送到云初梦跟前,催促道:快些啊快些啊初梦。

云初梦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脑子里和心里都放了把火。扶着孽根,就往那谷道里探了进去。这谷道没亏药物,又月余不曾做这事儿了,虽不至于紧致如初,但是还是把云初梦绞得够呛。

“叫我快些,你倒是松开些啊,这样要我怎么快”云初梦打趣道。

“不行,不行,松开了,你就跑了”说罢还犹嫌不足的吞着那肉块。

云初梦觉得自己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也不管他这边,下身抽送起来。手指在会阴处揉搓,龟头在花心处研磨,还不时用手指弹他的囊袋,凌天只觉得快感肆意涌动,抽的他四肢无力,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云初梦拿手指蘸了锦被上的浊白“怎么这么浓,这一个多月,你都不曾临幸其他人?”

“我只要初梦,初梦,你快给我”

“你要什么?”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