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两人一狗(穿越)——想哪写哪
想哪写哪  发于:2014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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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施过肥的,要不然怎么长的那么好啊。”

江明听完这句话,完全扶着树在干呕了。

刘增不明就里,以为江明生病了,担心的在旁边一直帮他顺背。“媳妇,你怎么啦?”

江明好不容易止住干呕,但一想起来,还是觉得恶心,“那你都没洗洗就给我吃,我岂不是吃了……!”江明懊恼极了。

刘增这才明白,拉着江明的手,“媳妇,西红柿没长成的时候施肥,期间又下过这么多场雨,早就干净了。放心吧。”

听刘增这么说,江明才放下心来。既然来了一趟也不能白来,只是为了看看牛也太可惜了,“这山上有没有什么咱们能带回去的。”

刘增指着牛旁边的小溪,“那里面有小虾。”江明看了一眼,心里想,就算是里面有大螃蟹他也不吃。何况那么小的小溪,里面有的是小虾米还差不多。“没有别的了?”

刘增摇摇头,“没有了。”

感情这么一座山就是为了养牛啊,就长些野草啊,江明有些郁闷。

“嘿嘿,逗你呢。”刘增扯住江明的手,难得开个玩笑。江明指着远一点的地方,“那边有樱桃,现在正好是时候吃,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带你来的。”

“那去吧。”听说有樱桃可以采,江明立刻来了积极性,连刚才刘增逗弄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两人上山,阿黄似乎不愿意去,刘增就叫它自己先回家。

阿黄摇着尾巴下山了,谁要看你们恩爱,哼!

江明看着眼前的樱桃树,简直要乐出声了。他以为也就是山樱桃,小的那种,没想到却是大樱桃。江明拽这刘增,“摘下来放哪啊。”刘增变戏法的从兜里面掏出个袋子递给江明,看着他欢天喜地的上去摘樱桃了。

江明摘了满满一袋子,边下山边吃,边往刘增的嘴里塞。

第十五章

两人高高兴兴的下了山,扯着手往家走,刚进远门就看见阿黄为围着一百花花发抖的团子在闻。江明看着新鲜,把怀里的樱桃塞给刘增,让他去井边洗,他去看看阿黄在搞什么飞机。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只雪白的兔子,阿黄也不在萎靡不振,两只眼睛又成了血红色,贼亮贼亮的,盯着兔子又看又闻。见江明走近了,竟然敖娇的腾空趴在兔子身上,不让江明看。

越不给看,江明就越觉得新鲜,扯着阿黄的后腿非要看。由于体力上的悬殊,江明以失败告终。“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江明跑去告状,拉起蹲在地上边看戏边洗樱桃的刘增,“你家这狗准是偷了东西,你管不管!”

“媳妇,这就咱一家。”

“那,那,那它是偷了山上的东西!”

刘增哭笑不得,安抚着他的媳妇,“你要是喜欢兔子,明天我上山给你抓一只。”刘增也很少看阿黄对什么东西那么保护,一直都是形影孤单的,现在有只兔子陪它玩也是挺好的。刘增拉过江明的手,把洗完的樱桃放进他的怀里,推他进去吃樱桃去,别管阿黄了。

阿黄见江明进屋了,才起身,用大爪子巴拉一下兔子,看它没死,才放心的用嘴叼住,到棚子跟前用爪子把闩巴拉开,把兔子放进去,自己窝在它的旁边,那兔子看上去还有阿黄一个脑袋大。

刘增看看笑笑也就去厨房做饭了,他估计江明早就饿坏了,也就没做什么不好做的饭,就这手边的西红柿,青椒,黄瓜炒了一个三鲜,又把他腌制的萝卜咸菜拿出来切了点,就端着托盘进屋了。

江明正趴在窗户看院里内,洗完的樱桃一个也没动,眼睛直直的盯着没有关门的棚子,见刘增进来一把薅过他也贴在窗户上,“刘增,你说这狗是不是要吃生食了。千万不能给吃生的,那样会有野性的。”本来藏獒就不是什么善品种,这句话江明没说。说了刘增也不一定能懂,估计他见过的狗品种也就是藏獒吧。

江明神神秘秘的,刘增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事啊。“你就放心吧,阿黄不会吃那只兔子的。快过来吃饭吧。”说着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又把江明拽过来。

江明心不在焉的吃着,可是能太闲了,有点事就在脑袋里想来想去的,不过也可以说他关心阿黄。吃着吃着,江明猛然放下筷子,疑惑的扭头朝窗户外看了一眼,然后突然拍桌子说道:“我知道了!”

刘增被他媳妇一惊一乍的举动弄的差点把饭碗给掉了,“你知道什么了?”

江明笑的鸡贼,问道:“阿黄以前这样过吗?”

刘增想都没想的摇摇头,“阿黄以前很活泼,除了睡觉,基本都在动。”

江明一滞。擦的,不会吧,难道说他的到来给这个狗开发了脑回路?看阿黄的表现明显就是发春了啊。“你这现在是几月了。”猫三狗四,不过这四月份的话也说不过去,庄稼也不能熟。

果不其然,刘增的答案和四月相差太远,说是七月末了。这狗也太不规律了,胡来。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的话题始终都是围绕着阿黄打擦边球。刘增就是再呆,也知道江明的意思,何况有些事情他又不呆。

吃完饭消化了一下之后,江明就去院子里面洗澡了。刚泡进大纲里,那边阿黄就叼着大白兔出来了,挺兴奋的往这边走。

江明也不吱声,就看着阿黄,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阿黄走到缸边上,竟然还歪着大脑袋看着江明一下,然后把兔子放在缸边上,松开嘴,大白兔掌握不好平衡,下面又都是水,里面还坐个人,它在上面抖的厉害。阿黄用嘴往里一推,“噗通。”江明傻眼了,看着受惊的兔子在缸里面奋力的扑腾,两只红眼珠里面都是惊恐的神色。

“阿黄你个死狗!”江明的这一声把刘增从屋里喊了出来,忙凑了过来,“怎么了。”

“你看!”江明气的指着缸里面还在扑腾的大白兔,又瞪着罪魁祸首阿黄。刘增伸手把兔子给捞出来,薅着他的两只耳朵给沥水,那兔子现在还在受惊中,两条腿不停的蹬啊蹬。阿黄颠到刘增的手边,完全没有自己错的意识,用脑袋瞪着大白兔玩。它想的挺简单,就是想给大白兔洗澡,可是它又不会,正好江明在洗澡,就把大白兔也放进去了。

江明澡也没洗好,白白浪费了一缸水。江明随意批件衣服跨出缸就去掐阿黄的脖子,“你个傻狗,你是不能和动物一起洗澡的你知道不!”

阿黄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吐着舌头,懵懂不知。

我擦!!!这傻狗装傻的本事肯定和刘增是一个师傅交出来的!

刘增看他还在生气,好说好量的给劝进了屋。才回头敲了两下阿黄的头,说它闹着玩也要有点限度,他还没跟江明一起洗澡呢,你整只兔子放里面是怎么回事啊!再有下次就凑它。

阿黄叼过惊魂未定的兔子想走,却被刘增拦住,又把兔子拿回来,“它不适合你,赶明我给你抓个小野猪。”说着把兔子王远处的草上一丢,兔子落地翻个个,左右看看,飞快的窜走了。阿黄的嘴角只抽,兔子不适合它,野猪就适合了?

没有温水了,刘增就着凉水洗的,七月末正是热的时候,这么洗也不见得的冷,反而很凉爽。回屋的时候江明坐在炕边,早就把被铺好了,只不过两人的褥子有点分的太开,简直就是一个炕里,一个炕稍,中间还能有再躺两个人的宽度。刘增上炕把被拽到一起,“媳妇,炕梢那边凉,我往这边凑凑啊。”

凉个屁,江明还不知道刘增那点心思,天太热。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实在是太热了,可刘增只要抱住了就绝对不带撒手的。“正好我热,我睡炕梢。”说着又把被褥给拽开了一些。

“媳妇,这山里夜里凉,睡炕梢不行,你还是过来吧。”如此三番两次之后,刘增见江明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才不去劝说。自己去炕梢睡觉。

两人这边躺下,就听阿黄撞门的声音。刘增下地去给开门,阿黄摇着未必进屋,想往炕上跳,看江明瞪他,只好趴在炕下面。江明改为趴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阿黄的毛。“阿黄,那兔子是你给自己找的小情人是不是。小白兔还有你一个脑袋大,你这狗是在想什么啊。赶明我用木头给你刻一个,你跟它玩。怎么玩都行,游泳都行,你游不动的时候它还能就你,最重要的不用洗澡。”江明始终对洗澡这事年年不忘,就怕明天阿黄万一找个老鼠回来再丢他大缸里。

阿黄把整个身体趴直,让江明够不到它的毛,来抗议它的不满,这人太坏了,竟然让它跟一块木头谈恋爱。

刘增在那边忍不住笑,他这媳妇也太逗了。

江明打了个哈欠,明显是挺不住了,今天虽然没干活,但是路没少走,一天下来也累的紧。把胳膊收回被窝,仰躺着睡着了。

刘增等着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的爬起来,钻进了江明的被窝。江明来了这么长时间,也适应了这个环境,虽然累,也不像以前睡觉那么死了。刘增掀开他被角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过也没说什么,撵出去待会一定还会过来,

江明心里的一口气没有叹完,就被刘增给搂怀里。刘增的手挺不老实的,但是不带着情色感。就像是对一个喜欢的东西爱不释手的感觉,怎么摸都摸不够。江明终于在他近乎挠痒痒的摸法中挺不住了,笑着躲他的手。“痒死了。”

“哦!”刘增对于江明醒了也没啥意外,但凡是有点神经细胞的,被人这么摸不醒才怪。刘增的手不再动了,搂着江明渐渐进入了沉稳的呼吸。

刘增睡着了,江明却睡不着了,身下热,还被人搂着更热,无聊就用手划拉刘增结实的身体。其实刘增的体型很棒,没有过多的肌肉,算是那种精而不壮。就是骨架大点,看起来有点膀。划拉来划拉去,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然后就被压住了。还没来得及问刘增干嘛,嘴就被堵上了。刘增也不懂什么接吻之道,只是记得上次江明亲了他的嘴一下就离开了。现在刘增就以这个模式啄吻,一下连着一下。江明现在是想笑又不能笑,闭着眼睛任由他亲,也不在乎是不是压在他身上。后来有点不对劲了,他发现刘增不在满足于啄吻,而是开始自创舔舐他的嘴唇。而同为男人,他自然也知道刘增现在身下那根笔直的东西是什么。

江明一惊,推开刘增,这样下去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刘增倒是没有继续缠着江明,被他推开之后只是搂着他,不再有所动作。江明僵着身子任由刘增搂着,等了一段时间后见他不在又动作,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江明起来的时候有点脸红,刘增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像昨晚的事并不值得这样,跟往前一样忙前忙后的做饭。

江明去井边洗漱,阿黄又来凑热闹。这回江明学聪明了,没等阿黄伸舌头,就一盆水都浇了下去。阿黄震惊了,这种把戏第二次果然行不通了,它甩了甩身上的毛,尽量把水珠都甩在江明的身上,然胡趴在墙根晒太阳,眯着眼好像在想什么。

第十六章

江明今天没跟刘增下地,说中午给他送饭去。刘增就自己扛着锄头就走了。

江明见刘增走没影了,才去棚子里把昨天弄的东西都拿出来,又把让刘增帮着弄出来的东西黏上,就出来一版简易的自行车,虽然不太美观,但是实用性强就行。这用牛皮的车链子也不知道能用多少时间,隔段时间换一个好了。

江明做完了这些,看着墙角眯着眼睛看他的阿黄,突然来了兴致,走到它跟前蹲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薅着它的毛,“你喜欢什么样的?”说着用手比划,“是这么大的,还是这么大的。“江明尽量往大了比划,看样子比阿黄还要大。

阿黄扭头看墙根下不时出来的蚂蚁,不搭理江明。江明也不恼嘿嘿直笑,拿着剩下的木头方子。方子没有多大,大概也就半米见方,在雕雕刻刻的弄完之后,江明抬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自己的成果,颇为窘迫,不过给狗玩也差不多了。江明把木头狗放到阿黄跟前,笑眯眯的说道:“你喜欢不。”

“啊呜!”阿黄一张嘴把木头狗的脑袋给咬掉了,显示出它的极度不满。

江明气得啪的一下打在阿黄的脑袋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要拉倒!“说完把狗脑袋捡起来,用剩下的树胶黏上,放在太阳底下晒。抬头看天的时候才暗道了一声糟糕,这都过了午饭的点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自己光顾着玩了。回头又瞪了一眼阿黄,钻进厨房做饭去了。

江明看做饭来不及了,就拿着刘增早上烙的饼,又把腊肉切成丝蒸上,看锅上冒了白气,赶紧装进篮子里,连阿黄没喂,急匆匆的给刘增送饭去了。

阿黄扭头看在阳光下那条很丑的木头狗,慢慢站起身来朝它逼近。“汪汪——”阿黄围着木头狗突然叫开,它要给它点下马威。明明脑袋给咬了下来,怎么还在上面,而且根本不惧怕它的叫声,安稳的晒着太阳,淡定的让阿黄暴躁。

江明赶到地里的时候,刘增还在那干活呢。阳光下挥舞着锄头,汗水顺着刚长出的头发的脑袋往下淌,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阳光在那么一照,好像渡了一层金光,人就虚幻起来。江明心下有点心慌,大声叫刘增。

刘增听见江明叫他,愉快的放下锄头,朝这边走来,“媳妇,你来啦!”

“恩。”江明把篮子放到一边,拽着自己的衣服袖子给刘增擦汗,怪他道:“这么热,你就不会休息一会儿?”

“没事,不热,”刘增拽下江明给他擦汗的手握在手里,“媳妇,我饿了。“脑袋靠在江明的肩膀上。

江明知道自己送饭晚了有错,可是这傻子怎么就这么憨,“饿了,你不回家,还在这挺着!”

“你不是说要来么。”

“那,那我万一不来呢。”

“你不来,我晚上回家再吃。”

“你……”江明不知道怎么说刘增好了,“傻子!”江明用饼卷好腊肉丝递给刘增,有点不好意思,“我上午有点别的事,想起做饭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先吃这个垫吧垫吧,晚上回去我再给你做。”刘增在地里干活,他连个饭都没有送及时,是有些过分。

刘增接过来咬了一口,搂住江明的肩膀,“媳妇,我吃什么都行,看见你我就高兴了。”

江明抿着唇靠在刘增的肩膀上,突然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直到要咬出了血才松口,眼睛红红的低着头不看刘增。

刘增见江明松口了,低着头不说话,伸手去拉他,“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

“那是阿黄惹你生气了?”

“不是。”

刘增挠挠脑袋,他莫名其妙了。不过江明不高兴,他也跟着紧张,又往跟前凑了凑,“媳妇,你要是为了昨晚的事……”

“不是!”江明脸红的打断刘增的话,临了抬头瞪他一眼,“回家不。”

“回。回。”刘增发现他媳妇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了。起身拉起江明,把他的手包裹在掌中,扛起锄头,慢慢往家走,“媳妇,你是不是想家了?”

江明一愣,来这么长时间,尤其是和刘增挑明之后,他竟然没有想过家。全是因为刘增对他太好了,让他觉得这就是家的感觉,还没被人这么宠着爱着过。江明反手握住刘增的手,与他五指交缠,望了他一会儿,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你现在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会难受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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