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 下——风动石
风动石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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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庆生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在轩辕正初的注视下写出一段话。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写的什么,要么被人看成笑话,要么被人看成疯子。

不过轩辕正初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轩辕正初当时抓着拓跋庆生的胳膊:“你没记错?”

拓跋庆生自然不会记错。

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轩辕正初记得老细说过,即使在夜彧,类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可是既然那里能够诞生老细之类的存在,那么肯定有办法。

或许可以搏一搏。

这是一场博弈。

或许离开就不能回来了。

轩辕正初抓着拓跋庆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庆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一样地疼,但他没有挣脱,轩辕正初眼睛都红了:“你以前说过,十七个月后可能会离开……”

他的嗓音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庆生没有说话。

轩辕正初瞪着他,许久才松开手,瘫倒在座位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个混账,你也够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那就走吧。”

******

拓跋庆生取过喷头,将轩辕正初头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冲掉。

两人窝在窄小的沙发上,拓跋庆生取出指甲剪扯过轩辕正初一条手臂给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经被轩辕正初拿一块银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拓跋庆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监视器,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有人看着一样,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说:“那你平时换衣服什么的不都给人看去了?”

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别乱来,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庆生说,接着哎呀一声,被剪到的那人没有叫疼,他倒先叫起来。

轩辕正初笑了起来,举着渗出红色血珠的手指对着他,笑得充满危险:“你做些什么补偿我?”

“谁让你乱动的,活该!”即使这样说,拓跋庆生还是拿出药水要给他抹。

轩辕正初却把手放到身后,另一手伸出食指摇摇:“我要换种方式。”

他受伤的是中指,就那样举着。

拓跋庆生的脸就慢慢热了起来:“喂!”

轩辕正初欺过身去,把拓跋庆生手上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将那根食指递到拓跋庆生唇边,拓跋庆生瞪了他一眼,张嘴含住,舌尖轻轻扫着指尖,口腔濡湿温暖,手指被吸吮,轩辕正初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也急了,手指翻弄着拓跋庆生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吞吐。

“我们做吧?”轩辕正初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已经情动。

拓跋庆生吐出他的手指,一语不发拿过指甲剪继续剪剩下的指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慢慢剪,剪完了还用锉子将指甲锉圆滑,完了将轩辕正初的手摆着看,轩辕正初的手掌比他的略大,颜色倒是差不多,都是修长的形状,轩辕正初的手指骨节要略大一些,显得更具力量。

此时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拓跋庆生的背脊滑到下面,在四角内裤的边缘抚弄,拓跋庆生恍若未觉,又搬过他脚给他剪脚趾甲。

剪完已经过了十分钟,轩辕正初一见他放下锉子,急不可耐地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都硬了,那物火热直挺,顶端都渗出透明的液体,轩辕正初只在腰间围了毛巾,白色毛巾被顶高,火热探出头来,拓跋庆生四角内裤前面则被氤湿了一块。

拓跋庆生两手放在脑后,沙发很小,沙发扶手硌着腰,十分不舒服,轩辕正初忙着埋头在他身上点火,他用一只脚蹭蹭轩辕正初的下身:“喂,去床上。”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下一刻拓跋庆生的火热就被更加热的东西包住,惊得他身体一弹,转而瘫软下来。

轩辕正初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他觉得最舒服,在拓跋庆生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及时退出来。

拓跋庆生已经两眼失神,轩辕正初的骤然离开让他觉得十分空虚难耐,那人微微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去十分像只偷腥的狐狸。

拓跋庆生生气地扑过去,两人扭打着倒在旁边的床上。

轩辕正初一边制止拓跋庆生的动作一边说:“庆生,你给我吧,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陷入情欲中说的话都不能相信,拓跋庆生将他压在身下,飞快地催生出几条藤蔓将轩辕正初四肢缠缚住,呈大字型和床捆在一起。

轩辕正初腰间的毛巾早就在刚才的一番动作中掉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赤诚相对,但此刻被拓跋庆生拿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扫视,轩辕正初还是觉得羞赧,挣扎不动,羞耻和欲朢相互交织,偏偏下身硬得更难受,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草丛内,牵扯出银丝。

偏黑的肤色,皮肤下的肌肉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时隐时现。

宽肩窄腰,两腿修长,全身上下并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胸腹的线条尤其优美。

拓跋庆生俯视着他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移动,他的指甲齐根修剪得十分整齐,硬的指甲和软的指尖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轩辕正初觉得随着他的动作自己身上崩出火花,偏偏那人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轩辕正初说:“庆生,你想做什么?”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被以屈辱的姿势捆绑着,一开始他是非常恼怒的,甚至想怒骂,只是喷火的眸子一对上拓跋庆生,拓跋庆生眼里的笑意顷刻消失,变得沉静无波,那些话就全都说不出口了。

拓跋庆生两眼沉沉,并没有看他,慢慢地说:“我在想,你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又一边不断带人回来,这是不是他们说的,性和爱可以分开,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成为过去。”

他将脸孔凑近他:“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真想要的那个,如果不是,请你放手;如果是,请你珍惜他。”

“我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不是作为谁的替身,我,就是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庸,独立于这天地,假如你不能平等地接受我,那么请你放手吧。”

不可否认,拓跋庆生被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吓住了,火热的心慢慢冷了下来,他似乎忘记了横亘在他们之间漫长的时光,忘记了他们截然不同的社会地位,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王,座下渺小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严,他自然而然就生出恼怒的情绪。

虽然居高临下的目光一发即收,但轩辕正初知道,自己伤到了拓跋庆生。

火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呼吸也平缓了。

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沉默,越发觉得逼仄。

拓跋庆生抱膝坐在床头,头枕在膝上,轩辕正初只能看见他的一小边侧脸,他不说话,轩辕正初无端觉得恐慌起来,艰难开口:“庆生!庆生?”

拓跋庆生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轩辕正初更加着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好了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是不习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一时反应过度,对不起!你是……哭了?不要这样……”

眼前的人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还有隐约的呜咽声断续溢出。

轩辕正初头疼了。

他从来不是会说情话的人,都是别人说情话给他听,如今面对伤心的拓跋庆生一筹莫展,偏偏又被捆得动弹不得,简直要六神无主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拓跋庆生抬眼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果真是哭过的模样,他用力抿着嘴,一副忍耐的样子,压着嗓音低低地说:“你是说真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然是真的!”轩辕正初很郑重。

拓跋庆生面容瞬间扭曲,又把头低了下去,轩辕正初疑惑地看着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到耳边怎么听怎么古怪,蓦然,他大叫一声:“庆生!”

拓跋庆生再也忍不住了,笑着倒在他身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肚子疼了!”他抱着肚子一个劲哎哟哎哟地叫。

轩辕正初睁大眼睛用力瞪他,可惜这眼神对拓跋庆生再没有杀伤力。

拓跋庆生脸贴着他胸膛,因为笑得太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他擦了擦眼睛,抬眼看轩辕正初,那人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贴得近,对方心脏的跳动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同样清晰的还有对方的体味。

拓跋庆生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咽了下唾沫,喉结动了下,挨着对方的腿被一物硬邦邦顶着,这真是个牲口。

不可否认,当拓跋庆生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轩辕正初发现自己可耻的又硬了,只是能看不能吃,还不知道拓跋庆生想拿自己怎么办呢。

不着寸缕的两人肌肤相触,热度上升,拓跋庆生躺在轩辕正初身边,侧身对着他,一手在他身上抚摸:“有时候我觉得还是前世的老钟比较好,哪有你现在这些心思,虽然那时候的老钟看去有些愣有些傻,可对我是没有二心的;这个呢,不知道这里我占了多少地方。”

拓跋庆生手掌按在他心脏的地方,怦然的心跳透过手心传来:“我觉得我们是好友兼床伴,后者是我不想要的。”

这些年他忙着充实自己,还得隔三差五地给花店补充货源,修炼,学古武,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累到极点的时候几乎站着就能睡着,哪里有心思想其他?

多说无益,彼此的心思都清楚,轩辕正初说:“庆生,给我点时间好吗?以前的错误我决不会再犯,死刑还有缓期执行呢,不要一下子就定我的死罪。”

拓跋庆生手抚上他的胸膛,肆意挑逗抚弄,轩辕正初难耐地扭动一下腰,喘气:“庆生……”

“如果我已经判你死罪,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在一起这样那样吗?”拓跋庆生似乎玩上瘾了,跟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始兴致勃勃地在轩辕正初身上探索。

手心的热度令轩辕正初的肌肉紧绷,汗水渐渐布满全身,男人看去魅惑性十足。

拓跋庆生惊叹出声,这样的男性躯体,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不说女人,就是男人看见了,十个有九个会羡慕嫉妒,剩下的一个是瞎子。

“《生机诀》你练到多少层了?”他出声问了个与当前气氛一点都不符合的问题。

“第三层。”轩辕正初声音暗哑,有些急躁。

拓跋庆生暗笑,又问:“《生机诀》第三层口诀是什么,背来我看看,看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强,这是考验啊,如果这都受不住,我很怀疑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

他话没说完,轩辕正初已经开口背诵,声音沉稳,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拓跋庆生的影响,拓跋庆生当然不会任由他不受阻碍地顺利完成任务,手足唇舌全部上阵,最后干脆整个人覆上去。

“……十八周天。”轩辕正初艰难地念完最后几个字,脖颈胸膛已经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他半闭着眼,在拓跋庆生嘴巴用力吮吸之下喷发了。

拓跋庆生也是情动,嘴边挂着白浊的液体,挥手将缠缚轩辕正初的藤蔓收走,那人已经如猎食的豹子一样扑过来。

第六十二章:倒计时开始

拓跋庆生坐在松树下,不远处是轩辕正初的两个徒弟,那两人一个是鹤发童颜的模样,一个是十七八的少年模样,正相对而坐,面前是棋盘,上面落满棋子,眼看已经到了收官阶段。

拓跋庆生对围棋一窍不通,径自拿着本竖排的毛笔书写的书在抄写,他拿的自然是钢笔,毛笔他拿着也写不动。

老细一步步踱出来,轩辕正初的两个徒弟都跟他打招呼,他却恍如未闻,走到崖边,面前是苍茫云海,山间蒸腾的雾气随着风翻滚,天边外一道银影一闪,转瞬停落在崖上平整的空地上,轩辕正初从飞行器上下来。

他是来接拓跋庆生的。

短短几日时间,联邦接踵发生了好些稀奇的事,尚华都郊外夜晚出现数十米长的巨蛇,将近30人丧生蛇口,另有百多人受伤;一个港口城市码头出现只在深海生存的肉食鱼类,它们攻击入水的人,停泊在水里的船舶也遭到咬噬;赤道附近一些国家大旱,白天最高气温达70度,高温之下许多人得了热病,死亡人数高达百分之五;一些小城镇遭到兽类围攻,距离丛林最近的某个小镇全镇人覆没,无一生还……

这种时候总有千奇百怪的人跳出来,危言耸听,预言,幸灾乐祸,忧心忡忡……

此时距离拓跋庆生所说的日期还有七天。

轩辕正初将明里暗里的大部分生意都做了了断,或者转让或者交给信赖的人,前些天拓跋庆生才知道他居然有间专门制造飞行器甚至战舰的机械厂,还是联邦承认的,偶尔也会有地方政府从机械厂里批量订制产品。

这些天对外说停业整顿,实际上是组建新队伍用新合金大量制造飞行器,机甲和战舰,数量贵精不贵多,时间也紧,最后初步将战舰数量定在2艘,一艘长约1000米,舰载飞行器30架左右,机甲50架,配置战斗人员在80——100之间;另一艘长约500米,舰载飞行器15架,机甲25架,战斗人员40——70之间。战舰均有防护屏障。

虽然新合金材料足以进行任何级别的空间跳跃,但他们并没有相应的技术和设备,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自保,夜彧星舰到来,本是为了资源,到时候难免会有冲突,这是以防万一;最好当然是相安无事,真要离开地球,还得上他们的星舰。

那个时候,要得到张船票恐怕不是很容易。但目前也没办法猜测代价,到时候再看吧。

因为丛林的动物近日行为异常,进入丛林的狩猎队伍极少,轩辕正初带着拓跋庆生进入丛林深处,低空飞行的飞行器在丛林上空撕开一道气浪,下方的树木枝叶哗啦作响,一段路之后因为磁场紊乱,只能弃了飞行器步行,幸好两人的身手都不错,一天之后就到达目的地。

轩辕正初提前遣了人到这丛林深处采集石头,大多仪器都是先用飞行器运载,然后大家肩扛手提,用最原始的方式拖拉过来的,不过其中有几样是机器人,有了它们,工作效率显着提高。

那些人都是听从命令过来的,对于石头的真正用处都不明白,只要有钱拿,也不会多嘴去问。

两人是易了容过来的,等那些人离开之后,拓跋庆生开始将石头往空间里装,那些工具、机器人也随手装进去。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植物能进出空间,动物也能进出,却不能带人进去。

他站在一个金属箱子前摸着下巴思索,轩辕正初在不远处蹲着不知道干什么,让他喊过来,攥着手往箱子里推,轩辕正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这些日子两人关系突飞猛进,正在蜜月期,只当拓跋庆生跟他闹着玩,于是半推半就地站进两米多高的金属箱子里。

他刚进去,拓跋庆生就将箱子盖给盖上了,想想又用一张金属细丝编织而成的布将整个箱子包得严严实实,他翻弄箱子的时候里面的轩辕正初一个不在意差点摔了一跤。

“我的世界!”

时空转换,一人一箱顿时失去踪影,出现在湖边建筑群边上。

拓跋庆生惊喜之极,忍不住啊啊大叫了几声,直到闷在箱子里的轩辕正初焦急地连连喊他,才急忙去解金属布,手忙脚乱地把轩辕正初放出来。

金属箱子一旦关严了里面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轩辕正初在里面只听到拓跋庆生状若疯魔一样叫喊,以为出事了,心急如焚,没想到箱子刚打开,光线射进去,就被拓跋庆生搂着脖子没头没脑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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