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 下——风动石
风动石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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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知道轩辕正初退婚的事,不过他并不认为那跟自己有关系;老细依然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容,也或许他想跟拓跋庆生说些什么的,无奈拓跋庆生一上车就跟他说他很困他要睡会到地方了叫他。

拓跋庆生是真困,他晚上总睡不好,天一黑他的头就会难受,有时候发展到头痛。

可能是绑架的后遗症,不过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越来越频繁的发作,据医生说可能是要恢复记忆,不过拓跋庆生宁愿他永远也记不起来,不用想那也是段不好的记忆,他过怕了反复无常的“精彩”日子,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机甲大赛的到来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雷根怎么做的,他终于取得季鱼的同意,成为季鱼团队的赞助商和后勤组;此外工作室的订单骤然多了两三倍,所有的人员连轴转,机器一天24小时不停地运转,堪堪能够完成委托。

就在这个时候老细联系他说要帮他取出身上的纳米追踪器。

到达某研究所的时候老细很粗鲁地摇醒拓跋庆生,他们走的特殊通道,从车子停下,到达实验室,一路上没有遇见第三个人。

拓跋庆生在试图找出那些隐藏的摄像头,一无所获。

老细在前面带路。他总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走路时手摆动的幅度,步子的大小都在一定范围内,机器人一样。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拓跋庆生看着老细摆弄那些复杂的精密仪器,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老细会不会在这里将他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很容易瞒过别人的吧。

老细已经将一些线连在他身上,也没有要求他怎么做,径自埋头在控制台上操作,实验室里很安静,仪器发出的细微嗡嗡声还没有心跳来得响。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老细的声音很突兀。

拓跋庆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置若罔闻。

很久以后他才说:“这话你应该去问他的,他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老细,我拓跋庆生向来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喜欢他左拥右抱。这些话你很想听到的吧?”

“你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没有人能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弱点?”

“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的时候。我十分不赞同你跟他在一起的,一个要站在成功之巅的人不应该多情。”

“站在成功之巅,这是他的梦想吗?”

“他在为此努力。”老细转过身,“你的出现是个错误。”

拓跋庆生摇头:“老细,这不是你的原名吧?你跟了他多久?二十年?五十年?还是二百年?”

老细瞳孔突然收缩。实验室似乎冷了几分。

拓跋庆生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突然迸发的杀意,继续说:“现今普通人类的平均寿命在120——130岁之间,你显然不在这个行列里。轩辕正初不在,而我,也不在。”

眼睛突然有些痒,拓跋庆生晃晃头,想伸手去揉。

“别动。”老细制止了他,“追踪器要出来了。”

“这种追踪器要改进,换个出来的方式。”拓跋庆生说,“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猜想,那些人很大一部分是你给正初找来的吧?你知道他心里有一个人,然后找了许多替身,给他解压,你们都知道那个人是找不到的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可是老细你想过没有,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爱上了,或者恨上了……没有人是无坚不摧的。也没有人能够一直不露出破绽。天下第一是个动态词,而不是名词。”

他瞅着老细:“说不好他哪天累了,把所有的一抛,隐居去了……”

“不会的!”老细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你着急了。你很害怕这一点?”拓跋庆生悠悠地说,“你的人生太单调了,枯燥无味,除了将正初的梦想当做自己的梦想,再没有别的追求。你是个机

第五十四章:问世间情为何物

零星小雪陆陆续续下了几阵,圣诞一场特大暴雪过后,世界一片雪白,拓跋庆生给清洁机器人的能量匣充能,同时放出去清扫工作室附近的街道,大家连续工作了好长时间,身体眼睛都有些疲乏,不知道谁先提出来,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走出工作室,团雪球打雪仗。

一台机器人突然出了故障,拓跋庆生找了维修工具拆卸,一个女工作人员放轻脚步走近,正要将手里的雪球塞他后脖颈里,冷不防被抓着手腕塞了出去,惨叫一声,摔在厚厚的雪层里,瞬间被雪花埋了起来。

拓跋庆生专心检查,以为有人偷袭想也不想就将人扔了出去,听到其他人的惊呼才反应过来,飞跑过去将女同事拉出雪堆,万幸雪层很厚,除了有些疼,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女同事有些委屈,其他人玩了有一会,经此意外,再没有兴趣,讪讪然走开,各做各的事,没人敢跟他开玩笑了。

拓跋庆生挠挠头,有些无奈。

即将下班的时候雪又纷纷扬扬飘了起来,天早黑下来了,同事都披上外套互道再见,被拓跋庆生摔了一下的女同事到处找她的手套,科技发达衣服也有了自动调节温度的性能,不管多热多冷一件衣服就足够了,也有人不喜欢穿得跟太空人一样,买分体式衣服,随意搭配样式,大方漂亮。

那女同事也是爱美的,一双棕色手套花了大半个月薪资,昨天买的,还没有机会戴就丢了一只。

有同事帮忙找,找了好一会没有找着,女同事虽然神色焦急,却依然笑着谢谢他们,让他们先走。

拓跋庆生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女同事正坐在换衣间里发呆,门没有关,能够看见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剪,一颗泪珠垂落在地面。

他迟疑了一下,站在门外轻声问:“怎么了?”

女同事抬头看他,那一瞬间,拓跋庆生想到“梨花带雨”这个词语,心脏被羽毛轻轻撩拨了一下,霎时柔软下来。

那手套最后找到了,拓跋庆生送女同事出门,他站在门口看着女同事上了她自己的车子,迎着灯光的笑脸很清晰。

轩辕正初恰巧业务少,亲自炖了汤带过来,就看见这一幕,拓跋庆生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嘴角似乎是上扬的,很自然的笑容。他警惕地望了那女人一眼,是个漂亮的女人,气质也很好,但看在眼里就是觉得碍眼。

拓跋庆生看见他来,有些诧异,带着他到自己的休息间。

轩辕正初一直不爱喝汤,前段日子补身子,被强迫性灌了几百天,如今看见汤胃就不舒服,却依然翻书买了相应的材料,守在砂锅旁看了两个小时。

拓跋庆生早吃过晚饭了,轩辕正初拿汤勺给他舀汤,一边说:“这汤是益肝明目的,你多喝点。你们还是这样忙么?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拓跋庆生拿勺子轻轻搅动汤水,说:“差不多忙完了,这几天算闲着了,就等赛事开始。”

汤水熬得并不算很好,拓跋庆生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可不能心软,那么多事怎么是煲回汤就能揭过的,一抬眼看见轩辕正初松开的领口间露出一角核桃辟邪,他手停顿了下,低头若无其事地喝汤。

拓跋庆生回他老爸的家,进门就看见拓跋歌满屋子上蹿下跳,跟他爸爸叫嚣,拓跋鹤刚拿着把芹菜追打他,片刻拓跋歌雪白的校服就染上了绿色。

郑霜华镇定地准备饭菜,对此已经熟视无睹。

拓跋歌看见哥哥进门,甩腿跑他身后躲着,拓跋鹤刚过来要揪他,两人绕着拓跋庆生又是一番斗争,拓跋鹤刚手里拿着的芹菜已经零落,郑霜华从厨房走出来抓过那些残枝败叶,洗干净切段,锅里的油已经冒烟,带着水的芹菜被倒进去,发出嗤啦的响声,盖过了客厅的一切声响。

有了拓跋庆生这个前车之鉴,拓跋鹤刚极少对小儿子施展暴力,今天实在是被惹着急了,小兔崽子在学校里耍流氓摸人家小女生屁股,被告到老师那里,又不承认错误,喊家长,拓跋鹤刚被矮他差不多两个脑袋的女老师训了个狗血喷头。

两父子沉着脸回来,拓跋歌写作业又坐不住,小屁股扭来扭去坐不安宁,一会说衣服穿着不舒服,一会说这里痒痒,那里痒痒,要他爸给他挠痒痒;一会要喝水,一会说老师偏心,一会提到班上哪个同学欺负哪个同学了……磨蹭大半天作业连十分之一也没写完,作业本上胡乱涂改的字比鸡扒还难看。

拓跋鹤刚憋着火,小宇宙终于在小儿子有意无意的撩拨下燃烧了。

拓跋庆生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没有兴趣,倒是好奇弟弟怎么想着摸女同学的屁股。

拓跋歌:“晚上半夜我上卫生间尿尿,听见郑叔叔问爸爸他屁股够翘不,和女人比起来摸着哪个感觉更好。我洗澡时摸了郑叔叔的,菁菁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我就摸她的了。”

拓跋鹤刚,郑霜华,拓跋庆生:“……”

拓跋庆生笑得呛了一下,嗓子被辣椒辣得火烧火燎的,灌了一壶冷茶也没有消去那股辣意,跑阳台拉开窗子一个劲吸冷气。

拓跋鹤刚半个月没理郑霜华。

机甲赛事在位于华夏联邦和ZZ联盟交界处的M市野外举行,地区赛,初赛,决赛,时间拉长到一个多月,今次赛事冒出了不少黑马,一些半隐的人也露头了,媒体称今年的赛事为百年难遇的盛况,M市涌入大量观看赛事的人,所有的酒店旅馆爆满,郊外到处是私人车子和搭建的简易帐篷。

季鱼属于顶级驾驶员,老资格直接进入决赛,决赛前十天雷根才带着拓跋庆生和拉拉杂杂一堆后勤组的人去M市和季鱼汇合。

见面时雷根和季鱼像朋友一样交谈聊天,拓跋庆生站一旁看,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两人有超越友谊的交情,就觉得纳闷了。

他想不通,逮个机会就问雷根,雷根笑笑:“那是我一个人的事,况且,他有女朋友了,他喜欢女人多过男人。我不想让他觉得困扰,现在这样也不错,像个朋友一样很自然地相处。”

拓跋庆生拧起眉,雷根这不是自虐是什么?他不相信雷根会一点都不在意,爱一个人,难道不想那个人也能爱自己?

雷根却已经不想跟他说太多,恰巧有人喊他,借机走了。

半天之后,季鱼那个千娇百媚的女朋友来了,拓跋庆生特意去看雷根,雷根眼底深处有着不易察觉的黯然。

果然还是在意的啊。

不过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他连自己的事都理不清。

联邦和联盟政府联手维持秩序,除维安队人员外所有人等一律不允许携带武器,最原始的斗争时有发生,他们这些人有专门的休息地方,还有训练场地。

季鱼的助理看见拓跋庆生,疑惑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新晋的专业维修人员。

这两年他一直收取某个业内有名的维修师的贿赂,那维修师以前也曾给季鱼做过事,今年赛事盛况空前,能够在赛事上露一脸,带来的效益不可估量,结果却被季鱼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否决了,如今不但收到的贿赂要退回去,还让那维修师好一顿埋怨讥讽。

看拓跋庆生的眼光就挑剔了许多,还带着隐隐敌意。

他用公事公办,为季鱼着想的态度要看拓跋庆生的维修师证书。

季鱼这才正眼看拓跋庆生,见他如此年轻,暗暗皱眉,也没有阻止助理。

其实他们都知道,证书只是特定时间段的能力证明,浮于形式,最终还得看经验和推理动手能力。

拓跋庆生在雷根说话前将自己的证书递了过去。

雷根说:“庆生是我见过最有灵性的维修师,能力很强。他会是个好帮手。”

说得再天花乱坠也不如动手一看,一般驾驶员之间对彼此的维修师资料都是讳莫如深,助理将给他贿赂的那个维修师请了过来,两人私下做了交谈,达成一致意见才回来。

那维修师是个混血儿,眼角微微吊起,眼眸转盼间带着丝傲气,年纪有三十多了,十指修长,手掌带有薄薄的茧子,和拓跋庆生握手的时候很随意,时间很短,表示他并不将拓跋庆生放在眼里。

比试的时候只有季鱼雷根两个人在场,半个小时后,混血儿维修师鬓边冷汗直流,语气有些僵硬地与他们告别,走出训练室目不斜视地走了,连助理的招呼也没有听见。

助理看向季鱼,季鱼嘴角有淡淡的笑容。

一场小插曲后,偶尔会有人远远地观察拓跋庆生,或者是那个混血儿维修师将他的消息悄悄散布了,季鱼对助理当初非得看拓跋庆生的证书引起的事很不满意,当着雷根和拓跋庆生的面斥责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助理只得白着脸听着,他不敢和季鱼对着做,和拓跋庆生的隔阂加深。

赛事分几个阶段,机甲设计,机甲组装,机甲维修包含在机甲实战内,一场实战持续一个小时,途中假若机甲出问题就由机甲维修师负责维修,维修师的水平关切到驾驶员的成绩。

季鱼不像其他机甲驾驶员一样,越临近赛事却越放松。

M市附近有条江流经,那江里出产一种鱼,鱼身雪白,鳞片细小,肉质极其细嫩却无刺,通身只有一条大脊骨,清蒸味道极其鲜美,营养价值很高,数量稀少而不好捕捉,出售都是采用竞价的手段,季鱼招呼雷根和拓跋庆生,带着女朋友助理保镖一行人去江边垂钓。

天气寒冷,江面都结了冰,实在不是垂钓的好时机,不过垂钓只是其次,主要的还是加深对彼此的了解。

保镖四散分开,丝毫不敢大意,这种赛事暗杀的事件很多,很多名人都选择呆在市内,偏偏季鱼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性格特立独行又固执:“请的保镖是做什么的?难道来做大爷吗?”

做他保镖的人都对他又爱又恨,他给的价格高出同行好几倍,但极少听从劝告,跟着他危险性也直线上升。

雷根对季鱼照顾周到,连季鱼助理没想到的事他也想到了,其他人都以为雷根对季鱼的期望很高,季鱼本身名气就大,如果能够在赛事上更上一层楼,赞助商的利益也少不了。

只有拓跋庆生知道雷根的心思,爱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对他好,竭尽所能,将自己拥有的东西都给他,而丝毫不考虑回报。

雷根对季鱼的感情比拓跋庆生对轩辕正初的感情要纯粹多了。

拓跋庆生手握钓竿望着江面出神,连季鱼女朋友跟他说话也没有听到,雷根推了他一把,他才中断不合时宜的愣神:“什么事?”

季鱼女朋友只是本着对男朋友的关心,过来和他随意说说话,问他是哪里人,有些什么经历,她指的是做维修师的经历。

她很健谈,见识广阔,态度又平和,没有架子,很容易得人好感,季鱼找她做女朋友不是没有道理的,听说她家里也是做跟机甲有关的生意,拥有自己的研究所。

临时管制命令,机甲在划定范围内不得随意飞动停放,季鱼的机甲停放在指定地点,并没有带着。

很多大型研究所都有人致力于研究亚空间,一旦亚空间技术成熟,那么科幻小说中的利用亚空间随身携带机甲,进行亚空间旅行将不是梦想,只是目前地球的科技距离那一天还遥遥无期。

夜彧星域星舰的到来将会打破这个难题。

前几天拓跋庆生将那份新金属的配方给了轩辕正初,配方在轩辕正初手里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他毫不客气地跟轩辕正初要了一大笔转让费用,用于购置机床和一系列精密仪器,整架机甲除了控制电脑他无法独自制造,制作其他的部件的技术可以说是非常娴熟,有了资金,他开始在空间里实行当初的梦想。

他要做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机甲。

空间用处多多,其中之一就是充当机甲的存储地,比什么亚空间机甲钮都要好用,想放多少放多少,只要他有那个能力购买。

他们所在的地方视野开阔,保镖头子拿着仪器检测四周环境,一刻不敢放松。

季鱼示意那些保镖在冰面凿洞,冬日的阳光照射大地,有常见的鱼从凿开的洞往上蹦,落在冰面上片刻就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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