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ly Madly Deeply+番外——RATIONAL北
RATIONAL北  发于:2014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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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逼问的沈析宇不再委屈了,原来这个人是担心自己吗?默默地走到床边,准备趴上那个他躺过两个晚上的大床,尽管前两次都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估计这次也不会有了。身后却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过来。裤子退了,趴这儿。”欧晟楠用手里的尺子指指自己的膝盖。

沈析宇错愕了,什么?上次在车里是迫不得已,那样不太宽敞的空间只能用那样的姿势,现在这个这么大的房间里也要他像小孩子一样趴在他的腿上挨揍?沈析宇的脸红了,

“可不可以”

“不可以。”欧晟楠直接打断了沈析宇的问句,“如果你想我加罚的话就继续磨蹭。”

缓步踱到欧晟楠身前,但还是没办法自己退去裤子趴在那个男人身上,沈析宇窘的不知道该干什么该说什么,甚至有那么点小后悔自己怎么会那么莽撞的跑过来,说谎话还被当场拆穿。

再也看不下去沈析宇磨蹭的欧晟楠此时已没了耐心,拽过欧晟楠拉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就给了几巴掌。沈析宇也不挣扎就那么默默挨着不是很痛的巴掌。

“自己把裤子推掉。”边说着还再次甩了几巴掌。

“”但是沈析宇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不是用这种方式抗议,亦不是用这种方式默认,此时的沉默只代表四个字:不好意思。

“我帮你脱的话,你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这次沈析宇做出了最为迅速的反应,只要这个男人不用自己脱裤子,多罚就多罚吧。

欧晟楠听着沈析宇甚至带了点迫不及待的回答,偷着乐了。这个孩子脸皮果然很薄啊,不过,转瞬就又无语了,自己碰上他以后主的威严都荡然无存了,甚至对趴在身上的孩子多次妥协。

动作娴熟地将那个孩子的确切地说是自己的睡裤退到膝弯,一个月前被责打的痕迹已然消退,臀部一如初见时的完美姣好,仅有淡淡的自己刚刚覆上的巴掌印。

感觉身下凉凉的沈析宇深吸一口气,做足准备感受那尺子的威力。但是覆上臀部的竟然还是欧晟楠的巴掌?力道仍旧不大,只是没有了裤子的屏障会比刚才稍微疼一点。不再像第一次一样一心只求疼痛的沈析宇在这样的氛围下尴尬了,怎么感觉身后都不像是实践?还是那个严厉的主什么时候变成了温柔主?

就在沈析宇胡乱走思的时候,欧晟楠的尺子就那么凌厉地挥了下来,刚才只不过是给他做个预热以免像上次一样留下硬块。沈析宇被身后猛然加剧的疼痛差点打到直起身子来,只不过欧晟楠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那个意欲上扬的身子。

“别动。”

“额”小心地忍着不让自己失声叫出来。沈析宇明白了原来真正的责打才刚刚开始,欧晟楠不说要打多少下,沈析宇也不问,就那么生生地受着。手渐渐地抓住了欧晟楠的裤脚,而且越握越紧。欧晟楠感觉到了那些细微的变化,他甚至很满意沈析宇的那个小动作,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可以从沈析宇握的力度的张弛感知到那个孩子的疼痛程度。渐渐地有水渍掉落在地毯上然后消失不见,分不清是沈析宇脸上流出的汗珠还是刚才并没有完全擦干的头发上掉下来的水珠。

尽管欧晟楠的动作频率和力度都很均匀,但是长时间不说话的一味责打依然让沈析宇不那么好受,屋子里只有尺子着肉的清脆响声,比起疼痛那样的声音更让人难以忍受,一种羞愤的感觉浮上沈析宇心头,他渐渐开始扭动身子,随之而来的就是力度加重的尺子。没有固定数量的责打让原本不是想实践的沈析宇渐渐感到慌乱,难道这个男人就打算一直这么打下去吗?

身后的尺子突然的停了下来,就在沈析宇想松一口气的时候,欧晟楠的手掌抚上了沈析宇的臀部,慢慢地开始揉搓刚才留在沈析宇臀部的尺楞和肿痕。沈析宇再也没法假装淡定了,

“还打吗?”

欧晟楠并没有回答沈析宇的问题,只是依旧进行手上的动作。不需要回答,因为欧晟楠的尺子再次落到了沈析宇身上,力度和频率都不再像刚才,比那更甚几倍。沈析宇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啊”随后死死地咬紧了自己嘴唇。

“不许咬嘴唇。”

“你说过对我的要求额就是不伤害自己。”

欧晟楠愤怒了,这个孩子今晚是不是真的变傻了,但仍然逻辑条理的给他解释:

“第一,咬嘴唇在我看来就是一种自我伤害;第二,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是我没资格管你在实践中咬不咬嘴唇,但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实践中的规则由我定;第三,从现在开始,报数,三十下,我说停才可以停下。别像上次一样说你没力气了,我的下手我自己清楚。”

“如果,额我额不报数呢?”

“你可以试试。”

“啪啪啪”急促有力的击打一连串地落下。

看着身上那个倔强的孩子,欧晟楠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非要心血来潮地逼他妥协一次。趴在欧晟楠腿上的沈析宇踟蹰是选择报数还是选择让无休止的责打继续,身后的疼痛连成了火辣辣地一片,尽管今晚欧晟楠选择的工具杀伤力并不大,但是也敌不过“水滴石穿”的经久效用。

可是沈析宇再次等来了欧晟楠的松口,尽管代价是刚才的不算,本应是最后的30下重新来过,而且,翻倍。沈析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如果坚持和持续疼痛可以换来那个男人的妥协和自己一直自恃的面子,那么代价,他愿意付。

欧晟楠看着明显又走神的孩子,感受着他快要把自己裤脚撕碎的力度,知道了沈析宇的不堪忍受,再次无奈地让步了。面对沈析宇,他实在是狠戾不起来。

最后的六十下,欧晟楠没有丝毫的放水,所以沈析宇的呼痛声也渐渐从口中溢出“额疼”听着那个孩子肯叫出声,欧晟楠会心了,明白了那是属于沈析宇式的妥协,他心里很清楚,即便自己没有放水,今晚的责罚如果沈析宇想继续隐忍并非做不到。

打完最后的数目,没有急于扶起沈析宇,大手缓缓地在那个现在颜色刺目且肿胀起来的伤处揉搓,听着那个孩子压抑的“嘶嘶”声,他知道明天那个伤口会变成青紫色,但是绝对不会疼很久。把少许肿块揉开,欧晟楠扶起了沈析宇,一如上一次在车里那样,让那个孩子架空臀部跨坐。

“怎么突然那么晚跑回来?”

停了许久,那个头发湿哒哒仍在滴水的孩子缓缓开口:

“听到你的声音,继而想见见你的人,所以就回来了。”

“以后不要再这样,你的家人会担心。”

沈析宇没有反驳只要大哥不再没人会担心甚至没人会知道他已经离开,反而问出了一句让他自己都诧异的话,

“你会担心吗?”

欧晟楠面对那个孩子一如既往地认真的注视,没有说话,只是抱起那个孩子将他放在床上,说了一句:

“不要睡着,我去拿毛巾和吹风机。”

再次回到卧房的欧晟楠手里端了一杯水喂那个孩子喝下,就坐在床边帮他吹头发。沈析宇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问,他是想说“不担心”会让我尴尬吗,所以索性不回答。

帮沈析宇吹干头发的欧晟楠拿着东西走了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的是被子,

“今晚我在这里陪你,免得你发烧没人知道。”欧晟楠确实是没忘记那个孩子容易着凉发烧的体质,尽管今晚的伤不足以引起高热,但是欧晟楠心里不想承认的是,他害怕那个孩子像上次一样半夜走掉,他——并——不——想——他——离——开。

听见欧晟楠话语的沈析宇,只是睁开眼睛说了一个“嗯”就再次闭上眼睛。等欧晟楠也上了床,感受着旁边的陷落,沈析宇将头扭到欧晟楠的方向,再次开口:

“你能抱抱我吗?”

欧晟楠没有说话却是隔着被子伸出一只手臂将沈析宇搂在胸前。

沈析宇再次闭上眼睛,只是面庞上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着怀里孩子浅淡的微笑,欧晟楠觉得自己心跳都漏掉几拍,那个孩子也肯对着自己露出那样的笑容了吗?夜里再次失眠的欧晟楠,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他非常承认的是,见到那个孩子站在门口的那一刻他很开心很开心;听到那个孩子问那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里尽管慌乱,答案却呼之欲出,那就是很担心很担心。欧晟楠苦恼了,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有了那样的忧虑,而且是在自己不知晓对方底细的情况之下?他开始思考那个孩子于他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如果他只是被,那么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欣喜与担忧?如果他不仅是被,那么自己该将他置于心里的哪个位置?再次看看怀里折腾了一晚已经睡着的孩子,欧晟楠决定闭上眼睛召唤睡意。他不想纠结这个目前无果的问题,他只知道这一刻,他很享受。

三十、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沈析宇看到的就是昨晚让他理智碎裂的欧晟楠的侧脸,他的一条胳膊还保持着昨晚自己要求的“抱一下”,自己竟然就那么心安的在那个人的臂膀里睡了一晚,能够再次看到欧晟楠的睡颜,沈析宇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一种复杂莫名的情绪涌上来。就那么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生怕吵醒还在睡梦里的欧晟楠,身后的伤不怎么疼了,虽然昨晚生捱的时候难过的要死,这个人果然技术了得。

想起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欧晟楠说的“不喜欢轻度”,那昨晚的实践为什么那个人化身为了温柔主?欧晟楠并不是个善于迁就别人的人,如果说第一次实践他还心存侥幸,那么之后的几次接触沈析宇也从中知晓了,而那个人昨晚的妥协他也同样感知的到。还是说自己在他那里的位置除了是唯一的被,还有其他?心里又是一阵欣喜,思绪流转的沈析宇,没有注意到欧晟楠已经醒了并且正在打量他。看着沈析宇脸上流转过的复杂、疑虑、欣喜,欧晟楠突然觉得这个孩子有点精神分裂的前兆。

“大早上醒了,表情就这么丰富多彩,想什么呢?”

正在进行复杂心理活动的沈析宇被欧晟楠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尽管知道这个人并不一定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就好像是被窥视了心里的秘密一样,沈析宇窘迫地推开欧晟楠还搭在他身上的胳膊,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把胳膊拿走?沉死了。”

“我记得昨晚好像是某人自己要求的。”欧晟楠从沈析宇刚才的话里听出了这个孩子是怕吵醒他,笑着回应沈析宇的恼怒和抱怨,而沈析宇刚刚的反应就像是为他之前的那个断论作注解,喜怒无常的,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不好伺候吗?当年的自己可是没有那样,为了赵典,可是做了那么些年的乖顺懂事善解人意,晃晃脑袋,怎么又想他了?转而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刚刚为什么会拿自己和赵典与现在的沈析宇和自己对比呢?而且,似乎在认识沈析宇以后,他想赵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脑海里时不时出现的都是沈析宇的样子。

“你晃什么脑袋?知道自己脑不行了?我昨晚说的是抱抱,抱是个短暂性动词,不是持续性的,”说完还小声嘀咕一句“我又没说让你抱一整晚”,说那句话的时候,沈析宇心里不愿承认的是他就是想他一直那么抱着。

“哦,那也是你没说清,我这里的抱抱就是持续性动词,所以不能怪我。”

“你”,沈析宇直到此时才发现,永远不要和欧晟楠耍嘴皮子,欧晟楠绝对是玩死人不偿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毒舌高手,以后的以后,他一次次身体力行的验证了这个说法。

“好了,别你了,过来让我看看”,说着伸手掀开沈析宇身上的被子,拉下他的睡裤,

“还疼不疼?”

“不怎么疼了。”沈析宇就那么侧趴着享受着欧晟楠轻柔的按摩。

“那就不用上药了。起床洗漱去,我去给你做吃的。饿了吧?”

“不用麻烦了,我要回去了。”

并没有按着欧晟楠说的做,反而出言拒绝了,这在沈析宇自己看来都有点不可理喻,因为就在刚刚,他脑海里居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是,他心里清楚游戏里的主被是不可能持久永恒的,最起码在欧晟楠这里不可以,这是那个男人一直有意无意传达出来的讯息,他都懂。在沈析宇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对那个男人到底寄予一种怎样的诉求之前,他不想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被那个男人的温柔俘获,他不想沉溺在一种名为暧昧的状态里,他讨厌那样的界限不明,因为,沈析宇的感情世界里要求的一直都是明朗。

很显然沈析宇的话让欧晟楠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这样温婉的氛围那个孩子为什么要出言拒绝,摇摇头,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好歹啊。

“那好吧,吃饭的时候注意不要吃那些海鲜类的。”

欧晟楠说那句话的时候很无意识,可是说完之后两个人都静默了,沈析宇想起了在饭店的那一幕,小心眼的男人;欧晟楠想起的则是那晚楼下那个亲吻沈析宇的英挺男人,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酸胀的感觉。许久,还是沈析宇打破了沉默,

“嗯,我知道了,你再睡会儿吧,我走了。”

穿衣服拿东西出门的沈析宇脑海里不受控制的继续了刚刚的思维活动,欧晟楠给的与大哥和叶开类似的温暖,却在他心里挥发出不一样的感觉,不禁自言自语开口,“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强迫性地打断自己的思绪,抬手看看时间,还是先回家给大哥打个电话吧,自己那么大晚上的搭飞机回北京,大哥知道了该生气了吧。

听着沈析宇走后的欧晟楠根本没法再次入睡,那个孩子把自己这里当成了什么,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宾馆还得付钱呢,自己居然还免费的提供无偿服务,外带自己对那个孩子的提心吊胆?看着床另一侧的微微陷落,似乎还残存着那个孩子留下的气息。习惯独睡的欧晟楠竟然有那么些的不适应,心里升起一股空虚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应该再去找个人谈谈情说说爱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了?

三十一、

沈析宇进门把东西归置好,打电话约好了清洁人员,就去洗漱了。刚出来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

“小宇,还没起床呢?”

“啊?起来了。”

“那怎么不接电话?”

“哥,我回北京了。”

那头的沈析宁一愣,小宇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回去了,是有什么东西什么人那么吸引你吗?心里如沈析宇预期地滋生出淡淡的怒意以及更多的是对那个孩子的担忧。顿了一会儿,再次开口:

“不是还没开学吗?”

知道哥哥想问什么,但是沈析宇并不想哥哥知道欧晟楠的存在,最起码目前来说,不想。

“嗯。只是哥哥不在,叶开没回来,在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不,其实不一样,最起码在学校这边不用应付家里的那些琐事。

电话那头,看着沈析宁陷入沉思的裴亚铭一把夺过电话,

“小析析,是不是裴哥哥不在没人带你玩,无聊了啊。”

“亚铭哥,你跟我哥在一起?”

“对啊,刚刚忙完,你干了什么惹小宁宁不高兴了?让他对我吊着一副死鱼脸。”

“你TM说谁死鱼脸呢?”

“哦,现在变活了。”

“亚铭哥我回北京了,你把电话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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