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神奇的娃(FZ 五)——柴鸡蛋
柴鸡蛋  发于:2014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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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均来自天琪娱乐公司,魏飞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动一阵,电脑屏幕上立刻出现这个公司的所有资料。

“公司总裁张佑棋,张总……”魏飞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清清楚楚地刻,开幕式当天那三个人嘴里曾出现过这个称谓。

当然,想要确认他是否就是自己想找的人并不难,只要看他那张脸破损的程度,就知道那天打着徐鹰的名号折磨卓卡丁的人是不是他了。

魏飞又在网上搜集了一些张佑棋的照片和个人资料,感觉相貌和体态几乎吻合。

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今天是第二天,明天把他提过来,也算是按时完成任务了。

魏飞正在心里算计着,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呼喊。

“叔,你在不?”

魏飞眸色一动,徐燃怎么来了?

徐燃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这两天被送到徐鹰的另一处别墅疗养,魏飞是趁着徐燃睡着的时候送过去的,事先并没有和他打招呼。

徐燃的伤还没好,这会儿走几步就觉得头晕目眩,最后在佣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客厅,满身是汗地在沙发上坐下。

魏飞走了出来。

徐燃看到“徐鹰”,立刻着急地问了一句,“叔,你瞧见菊花了么?”

魏飞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菊花?”

“就是魏飞啊!”一说起这个人徐燃就有了精神,直直地从沙发上坐起身,“他弄了我一身的伤,现在自己跑了,扔下我不管了!”

魏飞故作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那你来我这里找我干什么?直接去找他啊!”

徐燃怀疑的眼神在魏飞的脸上打量了一番,确信无疑地说道,“他一定躲在你这里,你们是串通好的对不对?”

魏飞微微眯起眼睛,看得徐燃不寒而栗。

“他若是真的不见了,只能说明他不想与你纠缠,你安心养好自己的伤吧。”

“一句不想和我纠缠就算了么?”徐燃憋红了脸,“他肯定躲在这,我得去找找。”说罢一瘸一拐地在楼下楼下而十几个屋子里晃来晃去,都没见到魏飞的影子。想起魏飞擅长易容,便把家里能喘气的人脸全都扯了两下,连女人都不放过,就是没想到他眼前的这个“徐鹰”就是魏飞。

“真纳闷了。”

徐燃呼呼喘着粗气,额头上流下一连串的汗珠,看的出来,他的身体还很虚弱。

魏飞急着完成手里的任务,又不忍心瞧见徐燃在这里活受罪,便吩咐一旁的管家,“找两个人把燃燃送回去,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跑出来了。”

徐燃的呼吸刚均匀一些,听到魏飞的话,立刻又诈唬起来,“今天见不到魏飞,我就不回去了。非把他等来不可。这个混蛋大孙子,耍我的时候一副殷勤的嘴脸,现在被揭发了,装得和个正经人似的。叔,你得给我做主,我是你侄子,你知道谁轻谁重,那个魏飞太不是东西了,你得给我好好收拾他……”

话还没说完,徐燃就感觉自己被提起来了,因为脖颈后面有伤,这个姿势让他呼吸十分困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关进了里屋,接着被揍了一顿屁股。

“啊啊啊啊啊……”徐燃叫得狼嚎一样,“叔,你不找他算账你打我干什么?我这还有伤的……啊啊……别打了,叔,你不是不体罚孩子么?”

“我觉得你现在是缺教训。”魏飞言简意赅,直接用手交流。

徐燃被这几巴掌拍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要说他叔也不是不打过他,可也没用过这种方式啊。连他爸都不屑往屁股上打了,直接用拳头和脚,怎么他叔还用这种温和的手段,不符合他的脾气啊!

徐燃这才觉得不对劲,费力地扭过脖子瞧了魏飞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狐疑。

魏飞的手放在徐燃的翘挺上,瞧着他因为愤怒而憋得通红的脸颊,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望见底的小心思,呼吸竟有些不稳的感觉。

“叔,你的脖子也被人咬了啊?”

魏飞扬唇一笑,当即揭下了脸上的面具。

不出所料,徐燃立刻像被煎炸的生虾米一样,猛地窜了起来,小老虎一样的利爪朝魏飞猛地伸了过去,嘴里的话像是气筒子打气一样的往外涌。

“你行,你真行,幸亏我多长了一个心眼,来这里瞧瞧,你果然猫在这了。让你伺候我两天你就不乐意了?你怎么没有当初耍我的那种精神头了?你装啊,装不下去了吧?……你冷着脸也是那副德行,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朵残败的菊花……”

魏飞发现自己脑子里那几根敏感的神经全是为了这个傻小子长的,每次听到他的疯言疯语,所有淡定和冷漠都开始失衡,即便是在狠辣老练的徐鹰面前,他都未曾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可偏偏到了徐燃这里就不行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么?

徐燃的这张嘴还在不依不饶的聒噪着,魏飞实在忍受不了,低头用嘴堵住了徐燃的双唇,手垫在他的颈下,感觉到手心的濡湿,再一瞧徐燃,已经满脸是汗。

徐燃就是这副德行了还在虚弱的叫嚣着,“行啊,还能演的下去呢?小爷我佩服你。”

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他好了,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

卓卡丁又从商场购置了一批家当回来,全都堆彻在公司的二楼的玄关处,然后开始设计摆放这些东西,从下午六点一下忙到晚上十点,原本空荡冷清的屋子,经过这么一番修饰,竟然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本来卓卡丁是打算重新买套房子的,不想睡在公司,因为每天早上都会被李林和王冠吵醒。可他之前的那点儿积蓄都捐出去了,买东西的钱还是从公司的账户上面取的,这两天赚的一笔钱,全都让他买了涂料了。

卓卡丁担心自己这么花下去,最后把员工的工资都花光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初说这句话和现在说这句话是两种感觉,当初说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现在说确实是深有感触。

我该想个办法赚一笔钱了。

卓卡丁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始刷墙。一手提着涂料桶,一手拿着刷子,一上一下涂得很认真。半面墙涂好了之后,卓卡丁习惯地看了看旁边,手里的刷子僵在半空中,旁边空无一人。

这不是在家里,卓卡丁猛然觉醒。

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有刷墙,刷得好不好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看,没有人再因为一坨大便而无奈地朝自己笑,更不会有人抱怨自己把涂料涂得满身都是……

“这样多好,多自在。”卓卡丁朝自己说,“你看满屋子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挑选的,我管它环不环保,我管它是什么气味,只要我喜欢就好了。这么多面的墙壁,都可以由我一个人来彩绘,我想画多久就多久,我就是睡在地上也没人管得着。”

账面墙壁全部刷好之后,卓卡丁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看着空荡荡的大床,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怎么办?

卓卡丁忽然有了一个灵感,他去了旁边的工作室,把上次买来剩下的那些硅胶找了出来,而后做了一个仿卓陆的充气娃娃,兴奋上了色,又把眼睑和睫毛的部位仔细勾画了一下,充上气之后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卓卡丁把充气娃娃摆放在大床上,就不觉得上面空荡荡了,而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看着两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心里得到稍许安慰。

早知道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找到替代品,当初应该早点儿从他的魔掌下解脱。这个娃娃多好啊!永远在笑着,不会发脾气,不会黑脸,不会半夜兴起的折腾他。最主要一点,他可以让卓卡丁享受在上面的主动权,可以弥补现实生活中的遗憾。

“挺好。”

卓卡丁掏出自己的小雀雀,随便套弄了两下之后就开始狠命地蹂躏身下的人,积蓄了多日的不满。

很快,卓卡丁便把自己的东西留在此娃的体内,满意地搂着它的胳膊睡着了,此时天已经亮了大半……

第二百六十九章:惩治恶人

张佑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密室里,四周都是厚重的墙壁,头顶上有一扇天窗,透过天窗可以看到外面阴郁的天空。他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是镶嵌在地面上的,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晃动。

张佑棋努力回忆睡前的情景,一切都很正常,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绑到这里的。

“醒了?”

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森的声音,张佑棋身下的椅子被旋转一百八十度,这才发现屋内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徐鹰?”

张佑棋的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嘴里就跟着说了出来。

徐鹰轻轻弹了弹手指,头顶上一盏幽蓝色的小灯忽然亮了起来,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绽开一个鬼魅的笑容,为这个压抑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张总,好久不见。”

张佑棋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落到徐鹰的手里还可以保持几分淡定。

“这样的见面礼太厚重了,我一个小人物怎好惊动您的大驾。”

“本来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的,可你一个劲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张佑棋知道事情败露,也不忙于解释,装傻充愣是他的一贯作风。

“我想徐总误会了,我这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过高的奢望。在商业圈混迹多年,无非是想挣几个小钱,钓几个美人陪我喝喝酒,晚年可以儿孙绕膝,这也就足够了。对于徐总这种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是不敢企及的。”

徐鹰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一颗棋子,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人。

“我听说你有个特殊的癖好?”

张佑棋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我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方面。”

徐鹰完全不搭理他的那一茬,像是在自说自话。

“我也有这个癖好。”

张佑棋的手指僵了僵。

徐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张佑棋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这张脸,幽幽地说道,“你的脸被人整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玩的时候太不小心了么?”

张佑棋刻意避开徐鹰的目光,“徐总说笑了,我只是喜欢玩别人,对自己这副又老又残的身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来你还是不如我口味重。”徐鹰和笑声在张佑棋的耳朵里分外惊悚,“一个人吸引我的地方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所作所为。像是你这一种,即便长的不怎么样,可你足够变态,这一点相当符合我的胃口。”

张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难不成徐总也喜欢被虐?”

“哈哈哈……”徐鹰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我了,你是喜欢虐待别人,而我专门喜欢虐待你这种人。”

说罢,一脚狠狠地踢向张佑棋的胯下,逼得张佑棋猛地嚎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一辈子只能看着别人爽不是太单调了么?临终前,我也让你爽一次。”

张佑棋的脸猛地变色,“徐总,你虽然财大势大,但不代表你可以只手遮天,我虽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随便捏死。我想你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杀了我,无非是逞一时之快,杀完之后,可能要赔上厚重的葬礼,为了别人的儿子,值得么?”

徐鹰的手在张佑棋凶残的脸上摩挲了一阵,“谁这一辈子不要做几桩亏本的买卖?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我亏得高兴,亏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佑棋朝徐鹰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我真可怜你,出身豪门却过了十几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杰是不屑于梁老爷子的宠爱而离开梁家,你是千方百计踏不进梁家门。人家的儿子被侮辱,他自己还没怎么样,你倒是舔着脸替人家报仇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徐鹰依旧一脸的轻松,“本来我还在想,到底从你哪里开始虐,你倒是挺主动,自动把嘴奉献上来了,那我们就从嘴开始。”

说罢,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走上前,一人一边,一副随时待命的神情。

张佑棋凌厉的目光扫向徐鹰,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今天对我做了什么,明天我的哥哥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你,他是什么人,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徐鹰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听说你给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对待战俘的手段都搬上来了。我又把你的那种方法研究了一下,觉得不够刺激,窒息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我没那个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见效果。”

话音刚落,徐鹰的身后开启了一道极其隐秘的小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个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滚着,俨然是刚烧开的。

张佑棋的眼睛瞪得滚圆。

徐鹰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佑棋被人按到一张铁板上,而后同样是一条毛巾,只不过往上泼的是开水而已。

张佑棋的叫声堪比杀猪现场。

徐鹰在一旁悠闲地点起一支烟,瞧见桶里的水越来越少,张佑棋的声音越来越小,便弹了弹烟灰,说道:“水不够热了,再去换一桶。”

毛巾被拿开,张佑棋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这会儿再次裂开,里面的肉翻卷出来,让一旁的大汉都有些心里不适。

徐鹰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个灯烧红的烙铁,先是在张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剧烈挣扎下,缓缓地伸到了他的嘴里。

张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疯狂抽搐一阵,了股浓烟从嘴里冒出,紧跟着刺鼻的人肉味传了出来,张佑棋陷入昏迷。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旁人给张佑棋注射药剂,强迫他马上清醒。

清醒过来的张佑棋已经无法正常地看东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觉到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种无光的场景更加加重了张佑棋内心的恐惧,他感觉无数厉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凶残的獠牙。

“刚才给你热热身,下面我们进入主题。”

张佑棋如同一只昆虫般在铁床上扭动挣扎着,即便痛苦害怕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会贯通,人也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地贪恋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勃起。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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