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释都被耍酒疯的迟岚折腾傻了,啥玩意?他屁眼疼?全释无语问青天,额角黑线迅速滑落,看来他这颗破碎的心云南白药还有得救,而小刀疤那颗已经支离破碎了。
——第二卷·完——第三卷
第173章:就地升仙
迟岚落了下来,他并没有摔倒,而是无懈可击的把在他身后始终护着他的全释给摔倒,醉是醉了,似乎潜意识里还知道回家这一说,扶着厨房的灶台,踉踉跄跄的就往大门外冲,估计他是想要回余陈子家。
全释快速的爬起来把他桎梏住,然后连拉带拽的,最后干脆把他扛起来就冲进了主人的卧房,有些气更受伤,迟岚这么这么自己不就是在折磨他吗?也许,他在心里是希望大哥来的。
柔软的大床上,迟岚摔了上去,床垫向下沉了沉,反弹起来是一股绵柔的力道,这要迟岚觉得很舒服,咂咂嘴便也不在动了,痛心痛肺的全释掏出自己的手机,而后快速的给全霭发去一条简讯吗,之后合上手机盖后又将手机塞回裤兜里。
本想立马掉头转身就走,出去和外面那几个鬼玩一玩喝一喝,然而男人还是在转身后、迈动步子前的一刻顿住,之后他又转回身体来,轻轻的靠着床边坐了下来。
温柔缱绻的目光,一寸、一寸的落在小男人的侧面颊上流连忘返,迷恋他的每一处,脆弱的、别扭的、冰淡的、热情的,好的、坏的,一切的一切。
缓慢的放下自己疲惫的身子侧卧在迟岚的面前,全释热切的凝视着面前已然发出香甜轻酣的小男人,小刀疤,是我要你难过了吗?是因为我吧?是这样吧?
悬空的掌有些颤抖,全释思量了几许后,还是缓缓地落在了迟岚的面眸上,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只用那掌中的触觉去感受与他近在咫尺的小男人,美好的,触手可得的,亦随时都会失去的。
在接到全释简讯的时候,男人正在紧张的处理着一项大CASE,其实,无论何时何地,男人一般都是在忙的,他很忙碌,他一年四季都这么的忙碌。
时间对全霭来说,就像一块吸了水的海绵,只要挤一挤还是会有的,不过,那就要看男人愿意为谁而挤出他宝贵的时间。
所以,等他驱车赶到兰蔻家楼下并且上到楼上时,他的宝贝已经喝的跳到人家的电视柜上捶胸大喊:“凹凸曼大战小怪受,哈哈啊哈哈。”
其他人也快就地成仙了,不过综合比对起来,照全释还差了一截子,于是,在男人进到屋后,几个兄弟还知道礼貌的冲着男人打招呼。
唯独全释,他这会儿也是喝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了,忽然见全部人都起来或似扭头冲着门口进来的全霭打招呼,全释当时就急了,站在电视柜上顺手就抄起来放在一旁的方形烟灰缸就高高的举过头顶,冲着正从门口迈进的男人大叫一嗓子:“哪里来的妖孽,老子收了你!”
在酒精作用下异常兴奋的全释,完全无视那旁一个个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呆头鸡’们,直接举着手中的那个烟灰缸,牛逼的就给大伙来了个倒空翻,嘎巴一下子就从电视柜上凌空翻了下来。
全霭那个心啊,当时就忽悠一下子,这要是他的宝贝杂耍没表演好,非得当场来个狗啃屎,落地还不错,挺完美,不过他手中那水晶烟灰缸早在他腾空翻起的时候从手中滑脱,咣当一声砸到地上,吓了男人们一跳。
‘安全降落’的全释似乎忘了他上一秒还要收妖,这会竟然痞痞的扭身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勾唇一笑道:“怎么样,老子帅不帅?啊?”
那旁几个也是喝的脑袋大、脖子粗的男人们啥也没说,一水齐刷刷的冲这面牛逼哄哄的全释竖起一根大拇指来,来无声的表达他们对全释的钦佩,那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
“操,这样就牛逼了?老子还会倒空翻,给你们来一个开开眼啊?”全释喝的似乎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手舞足蹈的有点像得了多动症的孩子,他说到就做到,可真不是吹牛逼。
未等他起跳呢,早都看不此去眼的全霭一步跃上前来,横臂一把将全释圈在怀里到:“小释,够了。”男人的声音透着丝丝的不悦,这种无度的喝酒是男人最反感的行为。
“你干嘛?你干嘛?你干嘛?别动,别动我。”耍酒疯的前世也许被迟岚感染了,这会儿也神神叨叨,根本不听男人的话更企图挣脱男人的桎梏,潜意识里,要受伤的他模仿着刚才迟岚对他说过的话。
“小释,没人给你出场费,所以你还是不要在这浪费你的体力了。”面对如此的全释,男人又气又心疼,哪里会真的去责备他,不过是口不应心罢了。
“嘘!嘘~”全释忽然竖起食指贴在自己的唇瓣前,是他喝多了,也是他刻意的模仿,那竖起的食指竟然戳进了他的自己唇片中,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好似染了迷雾一般飘渺。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又做弟弟又做迟岚?站在迟岚的角度来面对男人,全释觉得自己也会温暖。
“……”男人忽然间没了言语能力,似乎这一刻在说什么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凝望着身前的小释来的重要,那双眼真醉人。
全释奇怪没了反应的男人,努力的回想着他刚才和迟岚的对话,于是他突兀的冲男人大吼大叫起来:“你是个鸡巴啊?”不错,他比迟岚够狠,也比迟岚语出惊人,因为他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在骂他哥是鸡巴。
喝没喝多的哥几个,有的被全释雷的直接遁进了卫生间里哇哇大吐起来,有的佯装喝多倒在沙发上迷糊,有的继续喝酒,都竖着耳朵在听,可谁也没有往他们兄弟这瞄。
“小释,哥哥要是个鸡巴,就不是站在这里和你打商量这么简单了。”男人笑了,用他惯有的低哑嗓子蛊惑着醉眼昏花的全释,丝毫不在乎那旁觉得异样的谁谁谁,现在就算是面对他老子他也敢这么放肆,只不过毕竟社会大众的影响力还是很大,他不希望曝出什么丑闻影响集团股价。
全释却忽然低下了头,垂着眼一声不吭,男人微微蹙眉,他在思考着问题,他的小释怎么了?明明早晨离开时心情还不错,怎么一天的时间就变得这般失魂落魄?是岚?他们怎么了?
眉心又开始紧了,男人太阳穴突跳起来,刚欲习惯性的抬手揉捏,忽然发现后便强忍着没有做声。
“我疼!”这是全释忽然仰起脸来注视着全霭说的,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被酒熏散了瞳中的粹利,精锐的光辉化作了水雾,在那漂亮的桃花眼中飘荡着。
他的小释在伤心,为什么?男人深锁眉头沈声问他:“告诉我,哪里疼?”男人知道,他看得出,他的宝贝心在疼,可他还是残忍的想亲耳听听。
全释学着迟岚,咬住了的自己的嘴唇,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那双深邃的鹰眸在看,然后他指着自己的心窝字字清晰的道:“这里。”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这里才不疼?”全霭抬起手触上了全释的心窝,转而暧昧的缭绕摩挲起来。
快速的低下头,全释静了静,想了想,随后潇洒的道:“算了,老子喝酒去喽。”
男人没有如全释所想的再次上前揽住他,而是转身朝着主人的卧房推门而入。
多少有些意外,迟岚竟然独坐在床头发着愣,男人反手将门关上,他猜,也许是那水晶烟灰缸落地的声响惊醒了小男人。
靠着迟岚,男人坐了下来,然后动作温柔的将小男人的头按倒在自己的肩头,男人的双目平行的注视着前方墙壁上的一副油画,淡淡的开口:“岚,愿意和我聊聊嘛?”
很安静,很安静的卧房,除了镶嵌在墙壁中的观赏鱼缸里时不时发出的气泡声,房间内静得令人昏昏欲睡。
老半天,歪着头枕在男人肩上的迟岚吐出三个字来:“不愿意。”
又是老半天,卧房内两个人谁也没有在开口说话,依然很静,静到枕在男人肩上的迟岚甚至以为男人是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然后,男人才缓缓地开口:“我开始喜欢你了岚。”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柔软的声音如同搔在迟岚心窝上的羽毛,真是令人悸动,顿了顿,男人继续说:“可我从小就爱上了小释。”
迟岚猛地睁大眼眸,就连呼吸都屏住了,男人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他什么意思?又在演戏吗?又想博得他的欢心吗?又想拿他开涮吗?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我已经快记不得那是我们几岁的时候了,小释拿着一朵小山花逼我戴在头上,阳光小拍着手咯咯笑,手舞足蹈着说长大了要娶我做老婆的时候,呵呵,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大变态?”
迟岚不语,空洞着双眼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似乎也全部记下了男人的话,只是不给男人回应,就那么安静的歪着头枕在男人的肩头,这样……很舒服,男人的肩膀要他贪恋。
第174章:再来一个
“和你分享一个小释的秘密吧,呵呵。”男人似乎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因为他忽然笑了,笑的如沐春风,这要迟岚觉得酸涩,全霭?你是不是太残忍了点?为何要在我的面前回忆着别人还要那么开心?你知道我爱你的。
“小释不喜欢女人其实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呵呵,呵呵,真的很好笑,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被充气娃娃的人造仿真塑胶下体给卡住了那里,呵呵。”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他笑的像个大男孩,完全陷进了他幸福的回忆中:“当时把老头子窘的半死,此后小释便对抱女人产生了恐惧,这也要老头子惭愧的不行,可他们不知道,父亲的那个充气娃娃是我偷偷放在小释能看见的地方蛊惑他的,呵呵,岚?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变态?”
房间再次沉默下来,迟岚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因为男人的话要他自叹不如,再一次看清了自己的立场,他们才认识了多久?男人爱全释那是从小就开始的,甚至为此对全释做了这样的事情,那是活生生的改变了一个有着正常性向男孩的性取向啊,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啊,那代表着什么,男人是知道的,或许,男人从他可以改变全释的性向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肩负起一切责任的准备,为他的小释遮风挡雨,为全释扛起头顶的一片天。
“岚,对于你,我的确带有目的性,从前是现在也是,说出来,对你才公平,之前的你忘却也不好不忘也罢,我都会和你重新来过,懂吗?”
“说的真好听呢,如果我真的缠住了你的小释,那你可怎么办呀?”迟岚仍旧与男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更是用手指点在男人的胸口轻划起来。
“所以我们会到国外注册结婚。”男人垂首,温柔的捏住迟岚尖细的下巴,迫使他缓缓的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下一秒,迟岚僵硬住了还在挑逗着男人的动作,忽然觉得自己撩拨着男人如首的行为到底有多么的可笑,贱!真是贱!
“岚,我会对你好,刚才那个秘密就是你可以拿来对付我的武器,小释他不知道……”我给你一把可以制约我的尚方宝剑,用来自我保护,这样,你心里平衡了没?
低下头,想含上小男人的唇瓣,那里很香,飘散着淡淡的酒香,令人着迷的想要一亲芳泽。
啪嗒,小男人就在男人快要温柔的吻上他的唇时,无情地打掉了全霭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与之恶言相向:“想和我结婚?那就等到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好了。”
男人笑而不语,那双锐利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横眉立目的小男人看,然后看着小男人怒气冲冲的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喊着要喝酒后冲了出去。
迟岚果然心里有他,等真正爱上小男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么?全霭疲惫的向背后的大床倒了下去,终于可以伸出手揉揉他紧绷的眉心,透一口气了。
是全释死活要吵着去唱歌,是迟岚撕心裂肺的在一旁随声附和,当场就把景欧他们给彻底征服了,雷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哄初叶,搞得余陈子很难为情的和一群弯男混在一起局促的很。
之后大伙风风火火的去了KTV嚎歌,原班人马只有雷厉和初叶缺席,用脚后跟大家都知道雷厉那臭不要脸的在余陈子家时怎么个安慰法。
对于喝多酒的人来说不算很夸张,迟岚才一踏进大包厢就随着画面里自动播放的曲子跳了起来,不过谁也没有全释牛逼,估计他喝的比迟岚还多,在迟岚迫不及待手舞足蹈着唱歌的时候,他栽栽愣愣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墙角,之后拉下裤链掏出鸡巴冲墙一顿撒,全霭当时都无奈了,这事儿也就东北爷们干的出,放眼全国各地,各省各市就没东北这旮哒(地音)的汉子猛,就敢给你喝潮(大)了直接把包厢当厕所上。
在看景欧口哨给吹的嘎嘎响亮,竖起大拇指就喊:“好!好!好节目,再来一个。”此货也很兴奋,已经兴奋道无法顾及全霭的心情了。
全霭的脸黑的好像锅底灰,程远他们几乎全部坠魔,各个喝的五迷三道(迷迷糊糊),有点没把门的了,迟岚一个人沉浸在歌海中,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他高歌了。
在看全释眯着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某部分器官掏出来后似乎就忘了在原样封存回去,这家给他得瑟的已经无法无天了。
扭着屁股在迟岚的身边乱蹦,迟岚不知刚才出去又喝了多些酒,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十分霸气的伸手扫落了茶几上人家服务生刚刚送进来的果盘小吃啥的,酒杯也被他扫落一地,摔得啪啪作响,然后他美滋滋的跳上了茶几就准备领舞。
冲着站在下面跳的全释喊:“喂,上来啊?”全释停下动作扭头看向他,似乎想要确定他是谁一样。
迟岚眯眼咯咯笑,又问了一遍:“你到底上不上?”
全释这回一听乐了,笑的放荡又邪魅,他吊儿郎当的仰着脖子问站在茶几上弯腰问他话的迟岚:“上谁?”
全大骚包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在盯着全释落在外面的大鸟看,考虑着应该马上把他拽过来,结果他这句话彻底要男人风中凌乱了。
“哎呀小侩,你太牛逼了,牛逼插针真牛逼,夸你呢,笑一个啊哈哈哈哈。”程远忽然喊了起来,这货也兴奋上了。
站在茶几上的迟岚眨眨眼,老半天他热心肠的冲全释说:“朋友,你的鸡巴掉出来了。”然后直起腰身来就跟着画面里的节奏狼嚎起来,逗得沙发上坐着的边缘他们笑的前仰后合,余陈子始终没有融入气氛,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最后他干起了本该是服务生干的事情,居然出去找了一把拖布进来,无声无息的擦起刚才全释尿的那泡尿来,一旁搂着兰蔻上下其手的景欧始终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他,余陈子这举动简直要景欧哭笑不得,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只是,五分钟过去了,不但是景欧,包厢内在座的每个男人都发现一个事,那就是迟岚唱的这首五分钟的歌,把他自己美够呛把男人们全干无语,说句不好听的,他这歌唱的都快把大家的屁给气凉了。
一首《咚巴拉》简直给迟岚美上了天,他像个机械木偶素的踩在茶几上来回摇头晃脑,嘴巴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句{咚巴拉啊,咚巴咚巴拉,咚巴拉咚巴拉咚巴拉……}他丫的不管歌词是什么,迟岚就一个劲的在这往东面扒拉,还扒拉个没完。
全霭实在看不下去眼了,直接伸手按了切换,可别要他在这瞎扒拉了啦,而后音响里立即响起火风的《大花轿》,反正不管是谁点的歌,迟岚都霸着麦克不撒手,爱咋咋地。
知道他喝美了,也没人和他一般见识,全霭起身拉过全释,他丫的也不能无视全释暴漏下体在众人面前得瑟了,黑着脸伸手抓起全释耷拉在外面的器官就给硬塞了回去。
“嘿嘿黑,兄台,别摸别摸,硬了硬了,哈哈哈。”全释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整个就一个地痞流氓,面对全霭露出一副邪淫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