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启下的男人(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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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释哪里肯出去?白白成全迟岚和他大哥的好事?不管是迟岚抢了他大哥,还是他大哥抢了他爱人,他都不可能这么出去要他们睡在一起。

“你、你、你吓唬老子啊?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全释暴跳如雷。笑话,他堂堂二十六岁的大男人,居然要他像小孩子似的扒下裤子撅起屁股趴在哥哥的腿上,等着哥哥给上药膏?不可能!没门没窗户!

胜负很快知晓,都不用全释身体不适,就算他身体很适,他也最多能接下全霭二十来下子,完后便会被男人迅猛、迅捷的动作踢倒拿下,正如他这会儿,被全霭反剪着双腕,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推出了门外。

“哥,哥,哥哥,哎哥哥,别,别呀,别闹了哥。”无论全释怎样油嘴滑舌,全霭都不屑一顾,就是要将他驱赶国界线,最后全释急了,瘪嘴叫屈,“哥哥你松手,操,老子屁眼疼,要你上药总行了吧!”

他未见男人是在怎样得意地勾起凉薄的唇,只是诧异男人为何没有将他拖回主人卧房,而是直接拖进主客房中。

“你干嘛?”被松开的全释不解。

“脱了趴上来。”圆床上的男人好整以暇,药膏依然被他抓在了手中。

见全释不动,全霭扬眉:“怎么?莫非你想当着岚的面要哥哥给你擦药?”

“当然不!”全释恼怒。那怎么成?就算一失足,他也不要成千古恨,除了在他这闷骚大哥这里,他还是牛逼挂秤砣——坠牛逼的TOP!!!妈的!!!!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除了在闷骚大哥这里啊?????好奇怪哦~~~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过来。”这家伙伪装得很好,完全要喜羊羊看不出他是灰太狼来。

全释也是被折腾得懵了,才会被全霭唬弄得一愣一愣的,也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三人既然不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么,全霭的威胁就不生效,反而呆头呆脑极其不情愿地扯下裤子,恨不得鼻孔朝天斜视全霭,而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撅着屁股趴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他像条死鱼一样,翻白在男人的大腿上,只可惜他的小屁屁晾了半天,也不见男人开动给他上药。

“喂,你干嘛呢?难道你在哪里现磨药丸呢?”全释没好气地吼道。

“不,小释,你这里肿得很厉害,哥哥正琢磨着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尺寸,才会把你搞得媚肉外翻,呵。”雷人的话,气人的笑,想要全释不口吐白沫都难。

果然,全释好像被火烧到了屁股,刚好奋力起身,便突然觉得身下一凉,而后成年人的一根手指沾着一坨冰凉爽滑的药膏捅入他的内部,没错,是捅进来的。

“啊~唔呼……”一声高昂的尖叫继而被一声闷哼掩埋。

“小释,忍着点。”男人说得有板有眼,丝户真的不是故意以那样的角度捅进来的啊?

可是……“呼……啊……呜啊……”一波一波的痛楚要全释忍不住低哼出来,好痛,真的好痛,都痛了好久了,本来快要麻痹下去的感觉,这会儿再次被全霭全都挖掘出来。

“小释,哥哥在给你上药,不是在给你爱抚,请不要用你的小嘴儿吸着我的手指。”你爸!全霭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

“去死!啊……呼呼……唔……轻……嗯轻点……”谁来告诉他,这是在上药吗?貌似在给他的肠壁缝针吧?????

“闭嘴!”全霭低吼一声,“再没事瞎叫床,看我怎么收拾你。”嗬,全释还没说啥呢,这厮倒极了,真会倒打一耙。

“疼……嘶哈……我疼……老家伙要死的,卧槽,老子的屁眼,啊……你他妈的轻点……”趴在全霭腿上的全释,活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鲸鱼,正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蹭回大海。

“忍着,我严重怀疑你里面破了,别动,我马上就摸到了。”卧槽,这个下流的男人,竟然可以把猥琐的猥亵幼弟的行为,做到如此冠冕堂皇,牛!牛逼插针真牛逼!!!!!

“是吗?那咋办?我可不去医院做手术,药膏能好不?啊~~嘶,呼~~~啊呀。”全释还真信以为真,在他的字典里他可丢不起那人,他宁可自己的屁股烂掉或者要他亲大哥捅咕两下,他也不要被推倒众目睽睽之下做展览。只是……

他头两声叫得像杀猪,在男人的指尖戳上某一点时,他便如崩塌的雪山,被烈日融化的山川,不能自抑地颤抖低呜起来:“啊……我?……唔呼……嗯……哥?……爽,啊……不疼嗯啊~~”

“真的吗?不疼?”男人不要脸地认真问,插在全释体内的手指又用力顶了进去:“还是疼?到底疼还是不疼?”

“唔~~~~不知道,啊~~别搞了~~~啊~~~”全释已经被全霭玩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像一会儿疼一会又不疼,弄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关键他把疼和不疼的触感都忘却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疼?还是爽?嗯?告诉哥哥,哥哥在给你上药。”男人的手指有规律地在全释的体内进进出出,或横冲直撞,或轻缓滑动。

“唔……”全释难以置信,他?他他他居然也是个肛门有快感的货?????而且竟然还在他大哥给他严肃上药的时候产生了性欲?哇靠!用上迟暮的口头禅来表达一下他的压抑,那就是,太特么的要他缺乏思想准备了。

“啊……呼……别、别了……哥啊……”在全霭早有预谋的服侍下,全释的身体被男人的指尖点燃了一把火,高温的蒸腾过后便是水雾的流失,这就像一种本能的反应,如果你饿了,那么你便会去吃,如果你困了,便会闭上眼睛去睡觉。

于是,全释被触碰到了那一点,便瘫成一汪春水,抑制不住的欲火升腾起来,想要不顾一切地扭动,甚至想要扯下身上的束缚,暴露他胯下的可耻,放肆地、无所顾忌地撸上一管。

“小释……”男人的唇瓣擦着全释的耳廓,湿乎乎的热息喷吐而出,“要哥哥帮你吗?嗯?”

“要!!要!!要!!”全释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操主义者,更不是什么人伦道德的尊崇者,性爱从来都你情我愿两个人的事,我想舒服,你想给予我快乐,那么便一拍即合。

操都要他哥操了,难道还在乎要他哥再伺候他一管新鲜牛奶出炉?

“乖孩子……”意识迷乱的全释早已不在乎全霭是怎么称呼他,只要可以要他攀上快乐的巅峰,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重要。

男人声落,便拥着全释将他推到了床中央,然后仍是就着全释趴跪在床的姿势来做。

手指没有推出全释火热湿濡的肠道,伴着彼此的心跳来来回回地摩挲着,撤回空着的另一只手,全霭伸进全释的双腿间抓上他勃起的肉韧,硬生掰着那条嫩肉贴上全释自己的臀肉揉弄叽咕起来。

充血的硬物并不好回弯回转,全释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兜住了他垂悬蓄满精气的肉囊在磨转者。

乌红的伞状头更是戳开自己的臀缝,似乎在寻找着某一处,很羞耻,却说不出的刺激,舒服,很舒服,希望那只手不要离开它,起码,现在不要离它而去……

第136章:左右逢源

“使劲,使劲搓它,呼呼~~~唔。”全释主动岔开腿压低自己的腰,太高自己的屁股,扩开自己双腿间的距离,想要男人可以更方便握着他的东西,大角度、大空间地来爱抚它。

男人勾唇,笑得邪肆,一手埋在全释紧致的体内肆虐,一手粗鲁且带有技巧性地爱抚着全释的肉韧,来来回回不断地将快感如激光般打进全释的身体,周围空气升温,促动彼此体内的血脉流动最后沸腾。

很痛,宛如针扎,可这痛还夹杂着一波一波的舒爽,将全释的情欲推上风口浪尖。

直至男人探头在全释的臀间,伸出他的舌头将全释肿胀的分身吸入口腔,用那湿滑高温的空间包裹被折弯的那根东西,全释终于不可抑制地倒喘闷哼出来:“啊……唔……呼啊……啊啊……”

每一个细节就像被放大般刻进全释的脑海,感受着哥哥的舌头是怎样如同吸盘般吸附在他的柱体上,从下向上、再从左到右的刷扫着,而后又是怎样故意卡进他被撑开的冠状沟中,轻柔地吸吮着他光滑的圆端,似要吸干他铃口中流淌出来的每一滴情液。

在疼痛中得到的高潮,这还是全释第一次体会到,与以往的哪一次都不同,更能要人刻骨铭心。

释放过后的他仍旧趴撅在大床上喘息着,等待着消散的意识慢慢回笼,恍恍惚惚,全释忽听男人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小释,你这个姿势,真是要让肝火旺盛、欲火升腾……”

大脑一片空白的全释,忽然猛地被全霭翻转过来,被男人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狭长的桃花眼骤然大睁,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全霭欺身压了下来。

大脑完全当机,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自己的哥哥并拢屈起,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而后,男人将他自己的那一根快要爆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双腿间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释骇然,怔怔地看着压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情欲烧红了他的鹰眸,汗水湿润了他的短发,只觉得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也渐渐变得柔和下来。

眸光直扫,顺着男人敞开的纯白衬衫内,可以看见男人的胸锁乳突肌凹处性感的凹槽。

在想下,肩上的三角肌和胸前的胸大肌,更是鼓出诱人的成绩,给人以强劲有力的视觉冲击。

全释咕哝一口唾液,咽下了他想要骂出口的脏话,他才刚刚被男人伺候地射了一管,这会男人只是和他腿交而已,不管怎样,不该那么小气过河拆桥,反正总比他去和迟岚那样那样这样这样来得好。

很快,全释便觉得他的双腿内侧,被男人那根火热而又坚硬的物事摩擦得快要着火,甚至令他惝恍起来,担忧着自己的双腿会不会被男人的那根东西擦破皮肉或是烫伤。

忍了又忍,全释终于在过了一刻钟后爆发,瞪眼低吼:“你他妈的快点,老子腿都麻了,屁眼也疼。”

“小释……小释……”全霭情不自禁地声声低唤出来。

全释觉得怪异,可又不想去证实什么,只得冷着脸低吼:“别他妈的叫得这么恶心,快点干。”

“小释,叫我一声哥哥,乖!”男人猛然捏住全释的肩胛骨,忽然激动地低吼起来,全释一颤,巧合地对上男人那双红光闪闪的眸子,不由得被男人那灸热的眸光摄住了心魂。

再回神,男人已然迅猛大起伏地挺动起来,迫使全释不得不自己用手搂住自己的双腿,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咋回事。

“快,快教我哥哥,小释……小释……”全霭垂首直视全释的眼眸,火热的情欲写满他的眼眸,愣是要全释怯懦地别开了眼。

想要早早地结束这场荒唐的性行为,全释生硬地堆男人吐出了两个字:“哥、哥哥……”

“呃吼……”他声落,男人就似整个人被电击般地抖动起来,更是猛地把他那东西从全释的双腿中抽出来,然后又猛地……

“混蛋,老家伙你找死,卧槽!”闭塞的后庭,竟然被全霭突兀戳开,而后那吐露精华的分身放肆地再他体内释放出来,一抽一抖地颤动着,一股一股地往他最深处喷吐着。

全释蕙琪的拳头擦过全霭的唇角,将男人的头打得歪甩到一侧,补上一脚,将男人踢开,全释蹭蹭地爬起来,怒不可遏地冲着全霭叫骂:“你!你!你他妈神经,有病!!”

“小释……抱歉,哥哥刚才太忘形了。”栽在一旁的全霭,用他扎实的手臂撑住身体,仰起头冲全释解释道。

全释气愤填膺地瞪着全霭:“你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哼。”全释吼完便干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怒气冲冲地奔进盥洗室。

全霭怎会不懂全释的意思,不,就算他的小释不嘱咐他,他也不会回到迟岚的卧房。

哗啦啦,盥洗室的镜子碎了,全霭坐在床沿苦笑着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不得不说,就算只是腿交,也要他舒服得每个毛孔都扩张舒展开来。

去掉手中的纸团,抬起头来的全霭僵住了身形,与此同时,他的心咯噔一下子,快跳得要漏了拍子,瞳孔霎时猛缩。

醉眼朦胧的迟岚正扶着门框站在门边,懵懵懂懂地朝他看来,全霭不动声色,暗自在心中揣测着迟岚是如何站在这里的,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岚?”男人沙哑着嗓子启唇。

“咯咯,”迟岚咯咯地笑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咯咯~~”吐气如醉,摇摇晃晃地好像飘摇的绿柳,一下子就跌进全霭的怀抱中。

索性,男人干脆将其打横抱起,想也不想地大步退出主客房直奔主人卧房。

一拳击碎了盥洗室洗手镜的全释,这会儿正闷闷地坐在坐便圈上,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该死的,想要把那东西搞出来,就得上大号,他妈的,简直要死了,除了不舒服还是不舒服,在下面那个简直是受罪!!!

思及此处,全释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迟岚,那家伙当时该多难受呢?自己搞了他整整一晚上,把他那么诱人紧致的小穴操得又红又肿,水滑得泛着油光。

怪不得,怪不得小刀疤如此痛恨自己,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咦?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到去给他擦药膏呢?如果当时擦了,小刀疤心里会不会舒坦点?

坐在座便器上的全释,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遍一遍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知道他把他哥在最后关头射进他屁眼里的那些粘腻的东西拉出来,他才悻悻地扯下草纸咬牙擦拭。

结果等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盥洗室时,卧室的大床上竟然空无一人,全释登时气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屁股到底有多疼,屁啦扑棱地冲出客房直闯主人的主卧室。

咣当一脚,全释踢开卧室的房门,入目的景象温馨得简直令人抓狂,昏黄的灯光洒满床头,迟岚猫似的窝在依靠着床头正在抽烟的全霭胸前昏昏入睡,两人的姿势亲密得宛如一对普通的情侣。

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淫乱画面,全释愣在门口,不过他赤身裸体连冲完凉身上水珠都没擦的造型,着实要人瞠目结舌。

“你把他怎么了”找回声音的全释立即开口,这话问得有点二,当人们在二的时候,能说出口的话都很二。

“小释……”全霭掐灭手中的香烟,将那半截烟屁股戳进那造型别致的铁艺烟灰缸中,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扫向站在门边的全释:“哥哥很喜欢迟岚,并不打算让给你。”

“你把他怎么了?”全释不爱听全霭对他说这些,于是他执拗地重复着刚才那个很二的提问。

“好吧。”全霭表现得有些无奈,“我没把他怎么,就是亲了亲他,摸了摸他,没有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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