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启下的男人(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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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关门的瞬间,却意外瞥见了缓缓从角落里爬出来的晓蒙,晓黎如遭雷劈,破门而入,酒窖的铁门砰的一声摔得自动锁上,本已快吓破胆的晓蒙慌张地抬头,正对上晓黎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洛晓蒙!”细腻光洁的身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点点东西,T字裤,露乳山,挂着铃铛的脖圈,被贞操带系住的小巧器官,还有散落在赤足旁边的男性模具,都要晓黎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倒贴的贱货!舒服了是不是!你满足了是不是!啊?你说啊?你他妈的回答我~!”

晓黎一脚踢翻了畏畏缩缩的晓蒙,不顾瘦弱的晓蒙呼痛,晓黎叉开腿就骑上了晓蒙的身姿:“贱货!贱货!贱货!哥哥我操得你不舒服是不是?整天想着被伯爵干,怎样?被他大哥上了你爽了?啊?贱货。”晓黎掐着晓蒙的脖子愤怒地咆哮。

涨红了小脸的晓蒙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拼命地想要对身上发怒的晓黎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不是他看见的那样,他没有、他没有被全先生怎么样,呜~咳咳~~~

视线开始模糊,晓蒙涣散的目光仍旧落在晓黎耳后勃颈处的火焰胎记上,他好讨厌晓黎,却很喜欢晓黎脖子上这个特殊的胎记,一直都觉得很酷很拽的。

“晓蒙?晓蒙?晓蒙你醒醒啊~晓蒙晓蒙你别吓唬我啊~”半天回神的晓黎,忽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晓蒙不再动弹,一时吓得六神无主。

砰的一声,被撞晕的晓蒙,突兀自酒架上抽离下来的酒瓶子砸伤了晓黎的额头,哗啦啦,酒液混合着血液模糊了晓黎的视线,被吓傻了的晓蒙猛地就是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晓黎,踉跄地爬起来就冲出了酒窖。

慌不择路的晓蒙没了命地往出跑,完全忘记了他此刻的装扮,迷糊了几秒钟的晓黎,不顾鲜血横流的伤口,起身就追了出去:“洛晓蒙你给我站住!你再跑试试!”你个傻子,快回来啊,穿成那样跑出去找干啊?

听见阴魂不散的晓黎在自己身后叫嚷,晓蒙更加害怕被晓黎抓住后的下场,他的屁股一定会开花。

果然,如晓黎所料,晓蒙才扭回头来便装入一人怀抱,那人喝了不少的酒,对于秀色可餐的晓蒙投怀送抱自是来者不拒,扯住晓蒙的手臂就把他拖进了一旁无人的包厢。

“嘿嘿~小美人~跑得这么急要去哪啊?”酒醉的客人,推着晓蒙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茶几上开始对其猥琐起来。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惊魂未定又入魔爪的晓蒙拼命地哭求起来,颈间的铃铛哗哗作响。

“你不是什么啊?少清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刺激疯吧的牛郎不出台,呸,都是放屁,乖,好好陪我,以后少不了你的。”混账男人咬着晓蒙的耳朵放肆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迫不及待地往出掏弄自己腥膻的东西。

“放开我,放开我啦,啊大坏蛋~~~呜呜。”感觉到男人手指碰触的晓蒙异常地激烈起来,可身下的T字裤却被男人狠狠地勒住、提起、卡进他的臀缝中,要他疼痛不已。

“啧啧啧,瞧你喊得台词,真是诱人犯罪~~~”男人恶作剧般地伸手弹上绑着贞操带的小巧器官,疼得晓蒙全身直抖,好恶心,这种感觉好恶心,比晓黎碰他还恶心。

“呜呜~~救救我,晓黎,晓黎救救我呜呜~~~~”那男人没有去理会晓蒙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而是顽固地用他的双手把晓蒙的双腿死死地按压在冰凉的茶几上,身下怒涨的男性已经对准了晓蒙干净的入口。

惊慌失措间,晓蒙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着那男人的额头磕了上去,撞得那男人身形一晃,捂着额头愤怒地叫骂,一愣一惊间,晓蒙撑在茶几上的手指触上了沉重的水晶烟灰缸,想也不想地就抓了起来,朝着那男人的脑门子就砸了上去。

看着殷红的血汨汨而下,晓蒙懵了,那客人也呆了,几秒钟后,那客人才后发劲地冲着晓蒙扑上来,晓蒙受惊,本能地抓着手中沾血的烟灰缸再次朝着那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晓黎闯进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而晓蒙还蹲在他身边机械地用手中的烟灰缸砸着他的头部,力道并不重,就像抚摸一般,可从晓蒙惊恐的表情上来看,显然晓蒙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晓黎冲过来,夺下晓蒙手中的烟灰缸,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他当机立断地伸手去感觉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没死,还有微弱的呼吸。

被踢翻在地的晓蒙这才回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又看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激动地开口冲着晓黎解释起来:“晓黎晓黎,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先跑过来纠缠我的,我、我只是自保,他、他不要脸, 他活该……呜呜呜~~~”

晓黎脱掉自己的工作服套在了晓蒙身上,然后粗鲁地呼喝着晓蒙:“滚!你赶快给我滚,从我眼前滚出去!”

“晓黎,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你听我说啊,我不是存心要杀他的。”一直胡言乱语的晓蒙突然闭上了嘴巴,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晓黎,又看看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吞下眼泪,他最好看了一眼晓黎,旋即转身掉头便跑,和他无关,和他无辜,人不是他杀的,凶器在晓黎的手上,和他没有关系的,晓黎也活该,晓黎是坏蛋,晓黎总是欺负他,他去坐牢好了,就算对他的惩罚,和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

“哟~洛晓蒙,你这孩子是疯了还是怎么着?”四处找寻不到全霭的白月光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该死的洛晓蒙整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店里跑来跑去:“下次再这样莽莽撞撞,小心我要阿绿伺候你。”白月光骂完扭头继续向前走,在看见包厢里的晓黎和倒在血泊中的客人时不由得一愣。

一黑一红两个颜色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你搞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黎并不惊慌,他气定神闲地站在白月光面前,幽幽开口:“是我干的,他想上我。”紧握着双拳却一脸淡漠,然而心却像被人用刀子凌迟了一般痛入骨髓,只因晓蒙离去时的毫不犹豫。

“嗬~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豹力十足的白月光,其实也暴力十足,他揶揄了晓蒙一句后吩咐道:“行了你出去吧,去叫保安一部的队长带几个人把这里处理下,要一部队长跟着去医院。”

见晓黎还愣着,白月光发狠道:“这畜生要是死了,洛晓蒙准跑不掉。”

噔噔噔,没等白月光声落,晓黎就冲了出去,但在跑出门的时候停了下来,扭回头冲白月光真诚道:“谢谢你,白经理。”

“切!”白痴!晓黎幼稚的举动简直要白月光哭笑不得,帮他?只是羡慕他和晓蒙这般花样的年华,十七八岁的轻狂年岁,呵呵,他也曾有过,那个人……那个人……未等他擦亮了双眼看清自己的真心便没了,呵呵,呵呵呵……

晓黎的动作很快,保安一部的人也利落,七手八脚没几下就把重伤的客人抬了出去,白月光并未吩咐晓黎回头来收拾这里,晓黎却知趣地提着水桶拖布把整个包厢擦得透亮。

略显疲态的白月光揉揉自己的眉心,站在大厅幽暗的角落里,欣赏着眼前的红男绿女的大胆买醉,心中感叹,世界如此疯狂,真爱到底哪里可循?

轻轻晃动手中的科罗娜,白月光落寞地垂首看着缠绕在他腕间的阿绿,轻嚅嘴唇淡淡叹息:阿绿阿绿,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他是真的喜欢我,他对我,绝不是一种好奇,如果我当初可以用心地去感觉他,如果我可以悔悟得再早一些,他可能就不会这样离去……

喧嚣的世界,堕落的夜晚,小克哥,我很想你!

第129章:心烦意乱

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处,海天交际那一线,显出一抹苍白,在空气中留下虚幻的影,天际的灰白已经隐隐透出血色,无论人们的心情如何,那轮新生的太阳还是会如期而至。

全家医疗团的家庭医师白书,身穿着象征着他高尚职业的白袍,正站在海景窗旁的柜子前收拾着为全释听诊的器具。

“唔呼……”阳光明润,慢慢散散地从大窗子里落了进来,给白书背光的身影染上了一层毛边,那人神色淡漠和气,然而背脊却像是被插了一片钢板,铸死了,不会弯折,立在那透着些许的倔强。

被懒洋洋的阳光晒着,是任谁都无法再浅眠的,躺在床上低烧了三天的全释闷哼一声后,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此刻置身在全霭靠海购置的一处海景别墅中,来这里看日出的确是一件美事,可惜,他不是。

耳畔是冰凉器具相互触碰所发出的清脆声音,全释嚅嚅唇,悠悠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渐渐看清了背对着他立在海景窗前忙乎着的白书,心下一惊,立即闭紧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白书?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耳边依然很静,偶尔会听见白书收拾东西的声音。

全释心跳已狂,那夜酒窖中的记忆迅速回炉,他想起了男人带给他的痛苦与快乐,那坚不可摧的硬物是怎么撬开他的紧闭钻入他的深处,那双赤红的眼眸,是怎样如同秃鹰般犀利,咬得他不敢再正视男人一眼。

粗鲁的抚摸,恨不得将他揉碎嵌入那火热的胸膛,唇舌的交缠,恨不得吸尽彼此的津液饥渴而死,疯狂的律动,野蛮得就似两头在荒天野地里交合的野兽,一切的一切,化作鲜明的印记烙入全释的心底,该死的背后式,该死的站着做爱,你爸的!!!!

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可恶!混蛋!为什么要白书来?还觉得他脸丢得不够吗?想要地球人都知道他被自己嗨药嗨大了的大哥当成MB给上了吗????

藏在被中的十指紧握成拳,忽然,不远处飘过清晰翻报纸的声音,不是吧?这屋里难道还有其他人?一个白书还不够吗?难道老家伙还想搞个参观团,免费来欣赏他是怎样从一个TOP蜕变成bottom的????要白书给大伙讲解下什么叫菊爆,什么叫爆菊?

我去!老子不过是屁眼开花而已,又不是铁树开花,至于吗?至于拉帮结伙地来参观吗?混蛋独裁的家伙,该不会是把性子火爆的全天烈老人家也请来参观了吧??????

思及此处,愤愤不平的全释憋住一口气,再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呼~还好,白书还在那里忙乎,全释大着胆子朝着另外一侧看去,靠!这是他大哥的望海别墅,视线又瞄瞄,吓!全释如受惊小鹿,条件反射地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心脏砰砰地跳,他看见了西服革履的全霭,端坐在纯白色天鹅绒沙发上低着头,也许是在翻看报纸,也许是在审视什么文件,因为杨七坐在另一侧。

还在全释心跳如鼓的时候,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闯入他的世界,那人竟是迟岚????

“全霭,我只在餐厅找到了这个,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迟岚的声音清朗至极,透着情人间的甜蜜。

我去,大哥啊,祖宗啊,你要不要这么搞啊?咋地啊?你把你弟弟给太阳了很光荣呗?这事儿你是不是逮着谁告诉谁?你要我情何以堪啊?劳资是TOP!TOP你懂不懂?懂不懂?????被你干了事小,这万一被小刀疤知道了,劳资的面子往哪放啊?我看以后只能放裤裆里了,哇呀呀~~~

不想,我得挺住,我要冷静,在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自乱阵脚,老鬼的智商这么高,再说这也不说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是同志不丢人,关键劳资和他是乱伦,这就有点那个啥了……

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兄弟那啥了也没啥了,关键的是老子是TOP啊……

全释正猫在被窝里自我安慰呢,那面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迟岚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啜了一小口赞道:“嗯~不错!”

迟岚莞尔:“你在敷衍我。”言语间,有着说不出、令全释嫉妒发狂的甜蜜温馨,他妈的,老子躺在这里屁股开花,你们两个奸夫淫夫竟然给我当着老子的面上演你侬我侬?????气死了气死了!!!!!

“鬼灵精。”男人笑得温柔。

对于男人的赞美,迟岚似乎有些不满,他冷冷道:“拜托,请你不要用这么恶心的字眼来赞美我。”

正低着头喝咖啡的男人一怔,随即缓缓抬头对上迟岚的眸子说:“看来你被小释同化得很深。”连拜托这样的口头禅都学来了么?

“全霭……”气氛本来好好的,迟岚有时候真是琢磨不透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好了,我让阿七送你去上班吧。”全霭说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杨七面无表情,早在迟岚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到了一侧。

“嗯,那我就先走了。”迟岚笑着眨眨眼,男人无奈,缓缓靠过来,大手揽住迟岚的细肩,品尝过全释的唇再次贴上了迟岚的面颊。

“去吧,晚上给你电话。”男人从容自若,就算他守在全释的床前三天三夜,把公司的事务搬到了家里来,依旧风采照人,不显疲惫。

迟岚勾唇,随后冲着恭敬站在一侧的杨七道:“阿七,那就麻烦你了。”完全是以男主人情人的身份在自居。

杨七不语,自是遵从地跟着迟岚走了出去,他心中并不好过,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也许连全霭的床伴都算不上了,想想便觉得羞耻,自己大这个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少爷整整九岁,怎么就不知羞耻地跑到了男人的身下承欢去了呢?呵呵,若是被老爷子知道,一定会被自己活活气死的吧?毕竟那个人,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的。

“二少爷?你醒了?”白书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惊慌过度的全释竟然干了这辈子他干过最蠢的一件事,他居然条件反射对白书脱口而出:“我没醒!”

全霭眯眼坏笑,随即冲白书摆摆手,白书会意地提着他的医药箱离去,两三步上前来,全霭垂首看着把自己埋在被子下的全释,喜欢得真恨不得把全释从此关起来,不准他再出去瞎得瑟。

男人缓缓在全释的床边坐下,语调轻柔地说:“小释……来,别把自己憋坏了。”说着,男人伸手去拉开全释蒙住自己脑袋的被子。

全释执拗,不愿全霭拉开他的被子,而男人又执意非要把全释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于是两人一人一手抓上被子便争执起来,挣得厉害了,全释呼啦一下子掀开被子对全霭大吼大叫:“你干嘛你干嘛?老子说了老子没有醒!你老拽老子被子干什么!”漂亮了的桃花眼瞪得滴流圆,晶亮亮、红艳艳的,好像里面揣了两把火,谁要靠近就把谁焚化。

全释又急又羞又窘,由于又过于激动,连带着他股间登时爆痛起来,便要全释气势汹汹,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要他王八蹲灶炕——憋气又窝火。

见鬼的,混蛋,不想再开口提这事了,就当老子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如若不然,他真想痛揍全霭一顿,混蛋!

怎么知道,全霭竟然不怕死地把话题往这茬上提:“小释,我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以后别要我看见你玩那东西。”

全释别开眼,实在不愿意去看全霭的眼神,否则他难以能忍住不去揍他大哥。

“说吧,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男人疾声厉色,透着难以压抑的一股子恨意。

????????什么情况?全释有些茫然,听他哥这口气,敢情好像他把他大哥给太阳了似的呢???

突兀地,还在全释思索时,全霭的大手忽然捏住了全释的下颌,男人鹰眸闪过一丝阴霾:“说!谁干的?别和我说你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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