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飞(穿越)上——羽琉璃
羽琉璃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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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做辑的人都没看见那一幕,而十三长老们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身后的那一人,一阵剑光,便见他头颅直直飞了出去,相信范文珏甚至连一点痛感都没有。

甚至没有人看到那人拔剑和收剑的声音,一切都如梦似幻。

大厅里安静极了,黑色的冰凉地板上,鲜红色的血液蔓延着,光秃秃的尸体还立在那里,没有倒下。

众人皆畏惧地看着缓缓站起的那一位,唇角依旧是紫黑色,眼角还残留着两行黑色的血泪,划过妖异的弧度,配上那绝世的风貌,看起来真是可怖,又让人移不开眼睛。

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从紫黑色的唇角飘逸而出:“想要杀我,还早了那么几年,无论如何,我可是不能死的,你挑错时候了。”

这时,黑毓的声音转移了大家的视线,他高呼着:“大夫,快叫大夫来,主上中毒了!”

十三长老却也已趁着众人的目光被复北楼主吸引,制服了拿住他们的侍卫们。

黑毓与桓于飞对视一眼,各自勾起一抹微笑,黑毓向他点了点头,出去处理范文珏残党了。

桓于飞气势威严地端坐在白玉榻上,右手撑在一剑上,一剑剑尖置地,地面塌陷了一块。

虽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但是他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命令,所有人都不敢乱动,只有黑毓和十三长老在那里忙前忙后。

但凡今日来观礼的眼线们,回去后,都这样向他们的主子描述:复北楼主,弱冠之年,杀戮无常,心思诡异,身手绝顶,不可不防。

虽诛杀范文珏,但复北楼主却决意要灭绝永嘉四十八盗,却未及时处理深藏复北楼内范文珏的残党,导致其越藏越深,最后引发了三七零年,复北楼最大的灾难。

第四十四章:秦宫

且说小皇子慕容冲匆匆自敦煌城归来,正好赶上苻坚四处张榜捉拿他,还未进城,便被人出卖,送入了苻坚现时所在的大燕皇宫。

苻坚正百无聊奈躺坐在燕皇的宝座上,燕国后宫众人在旁侍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炎凉无比,那时高高在上的燕皇此时也只能像狗一样跪在下方,生死由命。

“你那皇弟还未回来?听说是秀色倾国啊,与他姐姐清河公主有得一拼,可惜我真想看一下一个男人秀色倾国会是什么样?”

“毕竟我所见过的容貌最是极上的,也就是复北楼的公子飞了,可惜那位可不是能被人肖想的。”秦皇苻坚低声笑叹道。

“苻坚,身为大燕皇族,可杀不可辱,你想将我弟弟怎样?”慕容暐双眦欲裂,两眼通红,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奈何现在只是一介阶下之囚。

苻坚挑起身旁清河公主的漂亮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含笑道:“你妹妹清河公主和你弟弟皆是绝世美人,我自然都要收入后宫,以彰显我大秦的恢弘国力,俊杰云集,美人无双,天下将在我手中。”

清河公主恨恨地低下头,除了屈辱,便剩下愤恨了,长得那么丑的一个老男人,居然肖想他们姐弟,而且皇弟分明是一个男人,男人和一个男人,想着都觉得恶心。

慕容暐啐了一口,大笑道:“天下?哈哈,笑话,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不要说天下,你苻坚的性命早晚也要葬送在他的手中!”

“那么,我们就走着瞧吧,反正我足够仁慈,不杀尔等亡国贱奴,就留着你看我如何征服这片土地!”苻坚霍地站起来,狐裘沉重,飒飒作响。

那头却见慕容冲被人押送着进入了这大燕皇宫正殿之中,饶是苻坚也是看呆了,有美一人,绝世无双,思之念之,恨不能反手入怀,永溺温柔之乡。

最让苻坚感兴趣的当然是小皇子的那一身高傲之气,眉宇间的那般骄傲,一定是一个被娇宠,没有吃过任何苦头,一直被呵护着的可人儿。

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更况且小皇子未满十二,正是少年,丰姿美秀,那绝世倾城的容貌正是人人皆钟爱,苻坚尤喜凿开混沌,两阳相交。

小皇子一脸怒气地望着笑吟吟站在上方的那个氐族男人,他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改变他的一生。

他的人生里向来只有他的皇兄,他的亲族,后来才有了桓于飞,这个高大威猛,却年近不惑的男人却以撕裂他的自尊的方式生生地硬挤进来,让他的世界,满目可悲,让他一辈子都活在阴影之中。

秦国军士硬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下,他美目一瞪,不情愿地挣脱那两双肮脏的手,拍拍华服霓裳,尤其是身上披着的千羽凤凰裘,那是桓于飞赠给他的,也是他能带走的唯一的东西,从此两人便要天各一方。

苻坚笑意盈盈地挥挥手,军士皆退下,此时的小皇子多么天真无辜,他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

苻坚一步一步地走下,气势十足,小皇子在心中暗想:他所见过的有这等气势的人,除了桓于飞,也就只有这个秦皇苻坚了。

努力不去想桓于飞,可是看见任何人,遇到任何事,都忍不住去想,如果他还在,会是怎样的光景?

明明是自己先背叛他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了,这么危险的时刻,小皇子还能想着别的,该说是神经大条,还是天真无知?

苻坚像是一只雄狮盯着猎物似的,一步一步靠近,麋鹿皮靴踏地的声音沉重闷响,像是一只铁锤重力敲击着,一下,一下,耳膜阵痛。

走近,苻坚常年征战粗粝的手指抚上慕容冲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慕容冲下巴尖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被捏得粉红粉红,看起来十分可爱。

“传言不假,的确是绝色无双!”苻坚缓缓放手,意味不明地笑着。

慕容暐则在心里气得吐血,他最宠爱的皇儿不是应该在公子飞的身边,当初之所以放任他儿和公子飞在边城,不就是希望他暂时得到公子飞的庇护。

“孽障,你做什么回来?”慕容暐仰天长啸,几欲吐血。

慕容冲缓缓跪下,紧了紧身上的千羽飞凰裘,仿若这便是温暖的来源。

“大燕中山王誓与燕国共存亡!”他低着秀美的眉头,软糯的童声想着正在打哈欠的小白猫,挠人心弦,可爱至极,忍不住想要去逗逗。

苻坚先是闷闷地低笑,后来便放肆地大笑起来,洪亮的声音响彻殿宇,更像是一把刀深深刺在慕容冲的心上。

这是鄙视,是对他这个即将成为亡国之奴的皇子的鄙视。

苻坚笑够了,扑哧着声音道:“有意思,有意思,好个大燕中山王,不过一入我大秦后宫,你便知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天下便没有你的归处。”

殿内众人心思各异,小皇子还不明白,苻坚早已将他当做娈童对待了,而不是他自认为的只是作为阶下囚。

正是这份不明白,使得他面对现实时,才觉得如此残酷,如此难以接受。

不日,秦王苻坚便押着燕国降奴前往常安城,慕容冲及其姐清河公主被送入了大秦后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望着巍巍大秦后宫,即使是对于命运还懵懂无知的慕容冲,心底也是如处在深海之中,上下不着。

从前大燕皇宫,他是主子,是燕皇最疼爱的小皇子,是大燕的中山王,大司马,而如今他却不过是苻坚的一个燕国降奴,可叹他生来便带着十分傲气,未必能忍受那十足的侮辱。

偏偏苻坚就是喜欢看他被侮辱时满脸不甘的样子,对于苻坚来说,天下的女人都是那样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又有哪一个不怯服于他的身份之下。

即使清河公主现在对于他还是一副恨得要死的样子,但是入了大秦后宫,她们能接触到的男人,便只有他苻坚,久而久之,即使是清河公主也会和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日日夜夜盼着他去宠幸。

要征服一个人,就要让自己成为他最特别的,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然而他想用这个方法来征服小皇子却是不大可能的,在小皇子心里,早就有人成为他不可替代的特别的人了。

慕容冲跟在一群降奴后面,穿着简洁的白色衣衫,神情萎顿,既担心桓于飞的处境,又要担心自己和族人的处境,满心仓皇无措。

朱红色的宫墙,金碧色的琉璃瓦,长长的甬道像是一条吐着鲜红色信子,看不见尽头,蔓延盘旋着的赤黑色大蛇。

秦宫上空有鸽子飞过,一群群,一行行,一排排,嗡嗡的哨音穿过天际,回荡在色泽温暖,却深冷无比的秦宫。

他转身回望了一下刚刚路过的宫门,朱红色的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那合上的门就像是掩盖了他骄傲繁华的一生,抹去了他和桓于飞在敦煌城那些欢乐无忧的日子。

桓于飞,这三个字始终是他心底最深的痛,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那已经是桓于飞最大的让步。

他跨过了那个界限,他也明白桓于飞真的是一辈子都不会想见到他。

或者根本没有什么一辈子,桓于飞过不了多久,也会把他忘记了。

然而桓于飞所赠的千羽飞凰裘却在他简朴的包裹中,那是他在这个森冷后宫唯一的温暖了,借此也可以想念那个人当年对他到底是如何捧在手心宠爱。

国破,家亡,与爱人分离,还有什么比这更痛楚,只是他还没想到更加悲惨的命运还在等待着他。

这个人的一生,注定要像那只浴火的凤凰,百般挣扎,是化为一片尘埃,还是涅磐重生,那得问命运究竟如何安排?

第四十五章:耻辱

慕容冲虽然知道自己已是大秦的阶下囚,却不明白为何他和姐姐要住在华丽异常的宫殿里,清河公主数次欲言又止,拉着慕容冲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苻坚料定小皇子还是一个不知人事的孩子,需好好调教,方能享受那世间难寻的无边春色,让姐弟俩同时侍候自己,才配得上雄霸天下的秦皇之名。

是夜,苻坚急慌慌地来到凤烁宫,虽已掠尽人间美色,可慕容冲姐弟之美,乃是世间难寻。

凤烁宫中,灯火通明,巍峨殿前,姽婳灯笼高挂,暧昧妖异的颜色让苻坚眼里兴奋的血丝更加浓重。

宫人撩开艳红色纱帐,纱帐上用金丝绣着鸳鸯合卺图,再撩开宝蓝色的帷帐,远远便见清河公主柔弱似新荷的身体微微弯曲行礼,艳光十足,若雨后倒伏的菡萏,不胜娇弱。

而慕容冲则赌着性子站在一旁,高傲地撇开头,对苻坚不做理睬,清河公主微微伏着,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让他不要得罪秦皇。

苻坚上前握住清河公主软弱无骨的小手,毕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忽然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大将近三十岁的男人握住手,有一瞬间的怔愣和排斥。

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对着秦皇娇羞一笑,秦皇虽然被她这清光皎皎的笑容弄得心神荡漾,可是心神仍在那个浑然不知自己处境的小皇子身上。

秦皇当着慕容冲的面,将清河公主抱在怀中,但见她的小脚微微翘着,月白色的绣鞋像月初的一抹钩月。

慕容冲又气又急,不知该做什么,要他直面皇姐被苻坚凌辱,还是与苻坚同归于尽,他无法选择,虽然早就料到皇姐将要遭遇的事情。

但是却没想到苻坚居然当着他的面,凌辱他的皇姐,以此来侮辱大燕帝国。

慕容冲紧紧捏着衣袖,心中的愤恨像是处在活动周期的火山,恨不得喷出赤红烫人的岩浆,毁掉苻坚,毁掉秦宫。

他转身意欲离开,没想到门外士兵陈列,穿着黑色盔甲的秦国军士们面带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冷漠地开口道:“陛下有令,不得离开。”

慕容冲只得回到内室,恍然听见姐姐嘤嘤的哭泣声,他疾步走了过去,却看见苻坚光裸着身体,背上有些陈年旧疤痕,健壮精干。

但是和桓于飞比起来,还是桓于飞好些,他不知为何又想到桓于飞,还是想着这样的事情,他的脸微微红了。

苻坚可没打算放过他,将清河公主翻了一个身,将清河公主的光裸的身体面对着他,雪色芙蓉,体态妩媚,清河公主倒在床头,水润润的眼睛羞耻地看了一眼她的弟弟,雪色的脸颊上,粉红色的红晕恰若菡萏初放。

慕容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姐姐,除了被臊到,还有莫名的怒火燃起,为何要当着他的面与他的姐姐行房,还不准他离开。

苻坚暧昧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重重地吻着清河公主的面颊,一路而下,不断揉弄着她雪白高耸的波峰,淫靡异常。

随着清河公主的呻吟高亢,苻坚缓缓进入,毕竟是初夜,自然要温送款弄。

慕容冲的脸颊红得滴血,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他想要将苻坚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偏偏大燕皇族在他的手中,如果逞一时之气,给族人带来灭顶之灾,岂不是得不偿失。

苻坚走后,慕容冲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有点不敢面对正在里间休息的姐姐,被人看到那样的场景,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想来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清河公主静静躺在大红色鸳鸯锦被下,双眼无神,清丽的眼角依稀还残留着泪光,她直直瞪着同是大红色的帐顶,心中五味杂陈。

心中虽恨着苻坚灭亡燕国,可毕竟今夜过后,苻坚便是她唯一的丈夫,她孤零零一个妇人,想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秦后宫生存,需要苻坚的宠幸和爱护。

然而想到苻坚对她弟弟的那么点心思,想到以后可能要和弟弟共事一夫,心里一阵阵酸楚难过,若是旁的什么人,那也就算了,可那是她的皇弟,不仅是血脉亲缘令她难以忍受,想当初弟弟在大燕皇宫里便受尽宠爱,呼风唤雨,哪像她再怎样,也只是一介妇人,父皇难得关注。

而如今到了秦宫,还要和弟弟争宠,真是不知该如何?

她缓缓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想到自己是一个女人,还是比皇弟多一点优势,只要怀上苻坚的孩子,便可固宠,将来老了,也有个皇儿傍身。

慕容冲可没有清河公主想得那么多,住在这珠玉金器铺筑而成的凤烁宫中,半点没有沦落为阶下之囚的落魄,反而锦衣玉食地将他们姐弟供着养着。

他一点也看不出其中的道道,弄不清楚苻坚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猜不到,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便他苻坚想要如何,大燕国已破,慕容一族也尽在苻坚手中,他慕容冲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第二日,慕容冲缓缓醒来,昨夜新换了一个住处,加上思虑彷徨,睡眠不佳,顶着两个淤青的黑眼圈。

他睁开眼,便见一群宫人围在他的床榻旁,一个满脸雀斑的老太监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下,干燥黑黄的嘴唇微微蠕动这说道:“是个好货!”

慕容冲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见那人使了一个眼神,身后穿着蓝黑色宫服的太监们便围了上来。

有个清秀伶俐的小太监,给那个老太监抬过来一张春凳,服侍他坐下。

老太监轻蔑地瞧着被压住的慕容冲说道:“不过是亡国奴而已,主子要宠幸你,那是你的福气!”

老太监轻轻拨弄茶盖,咋了一口茶,看着拼命挣扎的小皇子说道:“既然入了大秦后宫,便都是我们秦皇的人,不过你要记清楚,不管怎么得宠,你们慕容氏不过都是贱奴。”

“来人,给他开旱道,要是主子觉得不爽利,身心不愉,我们做下人的也要跟着遭殃,慕容氏,你且受着。”

尖利的声音异常刺耳,慕容冲咬着牙,挣了几下。

本来几个羸弱的小太监并不当事,可是他在被按住时,便有一个小太监喂了他一碗药汤,全身酥软,四肢无力,挣扎不得。

一个小太监扒开他的裤子,露出后面肮脏的那个地方,冰凉湿滑的手在那里摸了摸,慕容冲气得五脏六腑像是被大火在炙烤,回头狠狠瞪了小太监一眼。

那个老太监桀桀笑着,干枯得只剩下一层皮的右手缓缓摩擦着自己的左手,道:“是个烈性子,那更要好好教教,免得冲了陛下。”

但见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抹金古锦匣子,匣子上雕镂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小太监轻轻打开匣子,便见里面一顺溜的粗细不等的碧青色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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