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牢笼(总受 一)——情、夜月
情、夜月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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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男人大声的反驳道。“至少他对我很温柔。”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神情变得柔和,就连声音也没有刚刚的那般强硬了。

子铭稍稍的弯下腰,把男人的的头抬起来,狠狠咬住了他的唇,他不想从男人口中听到这样话语。

痛得皱起眉头,嘴巴被男人咬的红肿起来,杜清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推开了子铭的手臂。

子锌从鼻子中发出一声闷哼,“你不是经常心甘情愿的爬上别人的床,张开腿的取悦别人嘛,怎么这一刻……,我们可是好心满足你。”

“才没有,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我是男人,我讨厌这样!”

“不要碰我!”

第6章:是我们的……

那头的林睿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电话,他们的对话全数传达到他耳中——男人的反驳声,两个年轻人的讽刺声。

虽然早就知道男人对他有好感,而此刻又听到了男人这样的话语。可是林睿忆反而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宁愿男人没有讲过这些话。林睿忆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原本疲惫不堪的脸上惊起了些许波澜。

他几乎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想听到男人的痛呼声,那样他的心也会跟着痛的。可是想要知道男人情况的心情。是无法抵挡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他……

这不尽让林睿忆开始反思,他到底是不是做错了,这到底是保护,还是伤害……

******

不知道是因为身为男人的他被这样对待而让他生气,还是自己心底那隐藏的不容于世的情感被坦白而激烈的挣扎自卫着,或者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叔叔而恼羞成怒。“我不是你们的女人,也不是那种任由男人玩弄的牛郎!”

男人借着怒气,一把推来了子铭伸向他的手臂。

看着被打开的手,子铭不怒反笑,“不要碰你?不是?看来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自觉心,怎么就那么的不乖呢。”

男人因为一时气愤,就把所有的话喊了出来,此刻看到两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把自己缩了起来,双胞胎阴晴不定的脸,让他心里升起阴云。

“我让你再说一遍!说!”子铭又一次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不说了?恩?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听到没有!”子铭松开男人的下巴,笑得邪异。

“我,我说,‘你别碰我,我……我’”男人照实说着刚才自己的说出口的话。

“难道非要我们动粗才肯听话吗?”子锌因为男人的话语而发怒着。“好!好!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能不能碰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

扯住男人的胳膊,子锌将男人从沙发上拖到了地上,一路上打翻了茶几上的杯子还有上面的小花瓶,男人磕碰着被子锌甩在了床上。

杜清洛痛叫了一声,蜷缩着滚进床里,胳膊护着胸口,整张脸都皱起来。

“他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子铭看着男人的脸。

男人在子铭松开他的那一刹那就别过头去,不再看眼前的两人。但这样的举动明显的就是激怒了两人。

‘啪’子锌狠狠地抽了男人一巴掌,直接将男人的脸从一边打到了另一半。

子锌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蘸着些液体,在灯光下,一颤一颤的。阴影下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不敢睁眼去看两人。

两人脱下身上的衣服,丢在了一旁,拿过一旁放在抽屉中的丝带,扯起男人的右手,男人挣扎着,手打在了子锌的脸上。子锌眸子一狠,一巴掌扇歪了男人的半边身子,男人惨叫了一声,捂着挨打的半边脸歪倒进床里。

男人低声地呜咽着,因为哽咽他的身子小幅度的颤抖,往床里缩着。

子锌用丝带将男人的手吊在了床架上。

“哼,怎么不说话了?”子铭冷哼了一声。

身上的划伤几乎都愈合了,留下的是浅浅的疤。而男人脖子上却仍然包着纱布,两人虽然有怒气,想要惩罚男人,但是,两人都避开着那伤。

“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说啊!”

“我……”男人被子铭摇晃的,身子上骨头都快晃散架了。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让男人显得非常辛苦。

“放弃吧,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在意你,知道么……”子铭在男人的耳边说着让男人断了念头的话语,手下也不闲着。

“不是……”男人摇着头,反驳着子铭,他不信林睿忆对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虽然男人从来不奢望会有结果,但是起码他还是怀着那样的憧憬的。

“唔唔……”

“啊啊啊!”男人还没来的及想明白,腿间传来的火辣烫痛就已经让他苦不堪言了,大声的喊出身体上的感觉,男人觉得自己的头跟着炸痛起来,似乎有一把锥子,一顶一顶地从脑袋里面往外戳着自己的头顶。

那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残忍的对待,那肉体被撕裂是声音,就回荡在男人的耳边,让男人知道自己男人再次被强制地撑开了。

第7章:情何以堪……

“尝尝看,你自己的血味儿,很甜。”子铭俯身吻着那鲜红的唇。

男人吃痛地发出闷哼声,他的嘴巴被子铭堵住了,根本开不了口,就连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

整张脸皱在一起,头高高往后仰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忍受身体上的痛。

他的手紧扣在床单里,有的地方甚至扯出了小小的口子,可以看到床单上的汗渍,那是男人手心里冒出的冷汗。刚刚留下的印子,以及床单褶皱的形态,仿佛在说着它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竟是血色全无,男人翕动着唇。

那抬起的脸,唇色是淡淡的,眸子却充血的红,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来,胸口的疼让男人回神儿来,他看向他的侄子,眸子里尽是痛楚。

‘你们两这样做又让我情以何堪,虽然没有血缘,虽然我是你们的叔叔,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我,何曾把你们当外人看过,是把你们当作我的儿子啊。哥哥正在看着,你们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霸占我的人是你们,让我难堪的还是你们……’这些话语男人不曾讲出来,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责问,又哪来的力气去责备。

身体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慢慢适应了,也麻木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怎样。既无能力反抗,又没有任何依靠的他,还能怎样。杜清洛渐渐地开始对他的未来失去希望,侄子想怎样就怎样吧,他无所谓了,只要他们高兴也许这就是他现在所能做的。

压力是无形,但是到达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再坚强的人,终究还是会崩溃决堤。闭上眼睛,却合不上‘琐碎’的懊恼、‘零碎’的记忆。一阵一阵的袭击着早已疲乏不堪的灵魂,摇曳的身躯承载着孤寂的灵魂,和一颗破碎的心!

不等到他自己疼昏过去,就已经叫不出声音了,眼泪与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凌乱的头发湿湿地贴在额际,那涂了血的唇在汗水和泪水冲刷下又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却只能是苍白。

进出间,声音响起来,代替了男人的叫喊,却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空洞,比之原来的声音更让人觉得……觉得有个什么地方不对了。

处在上位的子锌握住着男人的腰,脸上除了在欢爱时该有的表情外,还带着些若有所思,又好像是心有不甘。

两人看着身下的男人,子铭拉起男人的胳膊,却听不到他叫疼的声音,那对湿濡的眸子已经合上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男人的侧脸,两人停下来。

松开了男人的胳膊,让男人仰躺着,子铭拨开了男人额前的碎发,轻轻地吻去了一条条尚未干去的泪痕。

看着那苍白的脸,两人脸上依旧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可是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带着不明的意味,动作都轻柔了几分。

折腾了许久,两人终于觉得满足了,男人的手腕被子铭解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也只懂随着子铭的动作轻颤,全没了自己的反应,那瘦弱的身子还保持着刚才两人离去时的姿势……

******

林睿忆的手在颤抖,那些他都听到了,明明已经毫无声音的电话,但是男人那种惨叫声却一直回荡在他的耳畔。一直到最后,他听不见男人的声音了,一度认为男人晕死过去了,可是那两人并没有放过男人,然后,他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呜咽声,那脆弱的让他心疼的声音。

近乎于嘶哑的声音,那种仿佛是陷入绝境的的悲鸣。

与之相对的是粗俗的话语,他几乎能想象的到,男人伤的有多重,而那些话语,对男人的心里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林睿忆不敢再往下想,他不想看到男人崩溃的样子。

他不曾想过,那两人也会这么凶残的对待男人。男人的侄子,他是见过几次了,那个时候,看得出,那两人是非常疼惜男人的。但是此刻……

突然想到了几日前安泽的报道,他也记得,那时男人从司徒那回来的时候,虽然伤的很重,但可以行走,说明问题不是很大。可是接下来,男人却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中,并且还有不少其他症状,难道当时就是双胞胎造成的吗?

林睿忆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这又是他的疏忽,此刻林睿忆变得很迷茫,他真得能给男人带来幸福吗。年幼时的那些记忆一直挥洒不去,那种失去了的痛苦,一度让他认为他已经变的麻木,可是,这个时候,胸口的那一阵阵抽搐又代表了什么。

第8章:乖顺?

他到底该怎么办,他们可能会有结果吗,他又该付出多少代价?这样故意的没有挂断他电话,是那两人故意的吧,那绝对是出自对男人的占有欲,是想警告他,宣示着男人的所有权吗。

林睿忆最害怕的是在他还没有得到之前,男人就已经限于无尽的‘地狱’中。

原本他的幸福就是那么的渺茫,现在更是觉得眼前一片的漆黑。

林睿忆掐断手中的电话,手臂早已发麻,转头看向窗外,东边的地平线上已经露出了丝丝亮光……

******

杜清洛难受的扭动了身体,他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似的,喉咙干的几乎黏在了一起,身体似乎已经被清理了。想要喝水,可是已经正午了,房间里却只有他一个人,不远处的水杯对男人来说也是一个奢望,身体的需求终究还是让男人做出了反映。

男人挪动着身体,直到半个身体出了床沿,男人用左手支起上半身,伸出颤抖的右手,紧握着玻璃杯。可是酸软的身体根本坚持不到男人凑近那水杯,整个人便从床上摔了下来。

玻璃的碎片划破了男人的双手,可是他只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不停从手上流出的鲜血,他无能为力。

喉咙似火一般的烧着,干涸的嘴唇上依稀的泛起一层薄皮,对水的渴望让男人不假思索的开始舔舐着手上的鲜血。缓缓地的舔舐了几下,又因为太过腥咸,男人停下了动作,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房门,希望有个人来帮帮他。

子铭和子锌两人刚用完午餐,正准备上楼看男人的情况,打开房门后却发现男人伏在地上,两人快步走上前,扶起男人。原本那双光洁偏白的双手,被鲜血染红了,滴下的血液就像一根根针扎着他们的心,刺痛着他们。

“你……”子锌对着一脸无所谓的男人,欲骂又止,“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难道这么想逃开我们。”错意的子锌以为男人是自杀,忍不住的还是说了两句。

男人没有什么反映,只是盯着地上的玻璃杯,沙哑的说着,“水……。”

子铭明白过来后立刻叫人上来打扫干净,喂男人喝水,虽然男人手上的伤很重要,但是男人现在几度渴望的是水。看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喝着,子铭说着“慢些……”,一只手还拍着男人的后背。

杜清洛没有觉得手上有多疼,他被两人扶到床上,因为经过一夜的折磨,他只能侧躺着,子锌已经把医药箱拿了过来。杜清洛很乖巧的吧双手递给了两人,其实擦去血迹,男人觉得也没有怎样,不过是划了几道口子。

“清洛,以后有什么需要叫我们就可以了。”子铭边帮男人包扎,边说着。

杜清洛盯着两人看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这是他可以选择的吗。

“我看还是直接让他跟着我们,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子锌的话语像是宣布般的说着,子铭也很赞同。

“王伯,你下去把刚刚做好的粥端上来。”子铭想着男人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一定饿坏了。

“好的,少爷。”

不久,香喷喷的米粥被端了过来,而男人的手也被包扎好了。男人似乎觉得自己有些饿了,面对子锌送到嘴边的粥,一口一口的吞着,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好难受,明明已经很清淡的东西。男人没有停下吞咽的动作,直到子锌停下,他才停下。

“要不要再吃些。”子铭这样问着。

杜清洛摇了摇头,然后躺在床上,也不说话。

“怎么变哑巴了吗?”子锌看着男人这副乖顺的,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很讨厌。

“好了,子锌,让清洛歇着吧。”

“不行,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子锌说着就用被子裹住男人一把抱起,朝着他们的书房走去。

这里是之前男人的书房,现在被这两人霸占着,将男人放在一旁已经铺着软被的红木躺椅上,帮男人盖上被子,继续去做他们的事。

杜清洛不解,他这样的一个‘病人’又能干出什么事,非要这样看着他才放心吗。杜清洛也没有什么睡意,抬眼看了看认真处理事务的两人,杜清洛不明白,这年假还有两天,怎么这两人就忙个不停。

似乎一直都很忙,到底是什么事,现在两人的表情又那么严肃,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男人皱了皱眉,记的不久前他查过帐,一切运转的都很好啊,男人觉得越想头越疼,况且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现在的事也不是他能管的,如若是以前,他们绝对会先来征求他意见的,而现在,他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不楚,男人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全都黑了,而那两人还是之前他睡前的模样。

“你醒了,起来吃饭吧。”子铭上前,对着有些睡眼朦胧的男人说着。

杜清洛点了点头,想要自己起来,毕竟被两人那样抱着让他很不舒服,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但男人没有放弃,而两人也没有打算帮他,只是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的动作。

可能是出于一种自尊心,男人撑起身体,从暖和的被子里出来,还是有些凉,虽然空调已经开的很足了。很快一件要衣服被披在他身上,那是子锌的衣服,男人垂着眼没有表情,慢慢地走动着,虽然每一步都会牵扯到他的伤口,但是男人尽量的压制着,沉重的大腿让他有些无法抬起。

他走的很慢,那两人走在他后面,没有催促,但却完全没了前些日子的调皮,而变化最大的还是子锌。经过一段路后,男人身上冒出了些冷汗,直到来到餐桌前,男人也没有觉得轻松。

第9章:淡淡的……

左右分别坐着子铭和子锌,而对面是那对兄弟,那两人用着关心的眼神注视着他。男人的晚餐与午餐相同,依然的米粥,只不过换了一种口味的罢了,晚餐间,对面那两人的眼睛时不时的看他一下,这让男人觉得两人在担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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