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苦逼小受的被报仇路——流光飞舞
流光飞舞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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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陈定臻悚然一惊,清醒过来,掏出手机看到号码后,他勉力深吸口气,才接通。

“洛伊……”

“没什么,我很好……”

“不,不需要……”

“给我挑两个好手,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人。”

“不!不用!”

“我知道……”

“我说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回去……”

“不会很久的……”

陈定臻与手机那头的人争执了几句,最后还是耐下性子虚应了几声。

挂断手机,陈定臻又打开电脑显示器,屏幕中,肖海伏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定臻描摹着肖海的身影,一遍一遍。

“肖海,我该拿你怎么办?”低沉的叹息湮灭空气中。

第十二章

没等到下班,医院打电话来,肖老爷子突发脑梗塞,呼吸骤停,正在抢救中。

陈定臻来告诉肖海时,肖海浑身发冷,几乎走不动路。

明知道总有那么一天,明知道老爷子总是要走的,但真正面对时,肖海仍然难以接受。

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仍然亮着。

上辈子老爷子走的时候,正是肖海和陈定臻闹得最厉害的时候。那时他一门心思要斗倒陈定臻,

与肖云父子关系几到决裂的地步。

偏偏四海集团又在北城的工地上出了人命,政府的彻查整顿,使工期恢复遥遥无期,资金被拖死

在北城的工程上,接着就是集团股份暴跌,董事局的老家伙们盯着他不放,逼着他给个满意的交待。

肖海心力憔悴,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到处辗转酒桌,走关系,托门路,批贷款,常常喝了就吐,吐了又接着喝。等他从烂醉如泥中醒过来时,肖老爷子已经送了太平间,他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肖海烦躁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刚才彪悍的护士长将喧闹的肖家亲属赶了出去,只留下了肖云,肖海和陈定臻三人。

肖云坐在对面的长椅上,陈定臻则站在不远的通道口。三个人各占一角,默默无声的等待。

忽然手术室门打开,疲惫的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问,“哪位是病人家属?”

三个人不约而同上前。

“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实在年事已高,你们进去和他说说话吧。”

肖海脸色煞白,想进去,却被肖云一把推开,“你有什么面目进去!”

肖海被推得一个踉跄,陈定臻站在他身后扶住他。

“先生……”陈定臻沉下脸。

肖云捏紧拳头,指着大门,厉声道,“滚出去,肖家没你这样的子孙,爷爷决不想看见你!”

陈定臻高声喝止,“肖先生!请您不要再说了!”

肖海垂着头,站在原地,慢慢推开了陈定臻的搀扶,转身走到长椅上,坐下。

陈定臻还要去拉他,“肖海,进去吧。”

肖云却大声道,“定臻,不要管他,你跟我进来!”

陈定臻仿若没有听见,狠狠地拉起肖海,架着他往里间走,“肖海,你振作点,我带你去见爷爷!”

肖云气急,但终究没有再阻止。

肖海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堆里,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如果没有人扶住他,他可能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白蒙蒙地病床上,老人骨瘦如柴,只有呼吸罩上不时腾起的白雾,才证明他还未逝去。

肖海茫然地喊,“爷爷……”声音却轻如蚊鸣。

老人家似乎有感应地半睁开混浊的双目,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陈定臻把肖海的手放在病床上,让他握住老人的手。

肖老爷子抖动嘴唇,像是有很多话要对肖海说。

肖海低下头,凑近。

他听见三个字,“对不起……”

肖海没有抬头,他跪在病床边,头贴着老人的胸口,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老人没有再说什么,监测仪上波纹很快变成了一直线。

最后肖海怎么回的肖家别墅,他全无印象。丧礼中,他混混噩噩,如傀儡般被陈定臻搬来扶去,直到肖老爷子入土。

从绵长的昏睡中醒来,肖海虽然消瘦了一圈,眼睛里却恢复了几分光彩。这令一连提心吊胆了几天的陈定臻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早晨的餐桌上,肖云冷淡道,“下午秦律师要来家里宣布你爷爷的遗嘱,你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等着吧。”

转头又对陈定臻道,“定臻也留下听听。”

没到中午,肖家的各路亲属就纷纷到场,虽然遗嘱里不一定会提到他们,但是人总有几分贪心。

更何况,他们听到些风声,今天还要来一探究竟。

秦律师来的很准时,等在场的人都坐下,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薄薄几页纸。

“下面我就按肖盛老先生的意愿,公布他的过世后的财产分配情况。”

众人屏息倾听。

肖海端坐着,低头握着茶杯,等待着他早就听过一遍的遗嘱公布。

四海集团30%股份留给肖家唯一的孙子,陈定臻,陈定臻要取得遗产,必须认祖归宗,改回肖姓。

肖老爷子名下的不动产包括祖宅留给独子肖云。其余古董字画首饰全部留给肖云的养子肖海。

老爷子临终的那句对不起虽然肖海迟至今日才听到,但结果却早在当年呈现给了肖海。

陈定臻才是肖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而他肖海,说的好听是养子,说得难听点,就是他母亲和外面男人的野种。他有什么资格来继承四海集团的股份。他又拿什么去和陈定臻斗。

第十三章

律师不紧不慢地宣读着遗嘱,“四海集团30%的股份由肖海继承,祖宅及不动产等交由肖云……”

肖海猛地抬头,手中的茶杯哐啷一下掉在地上,茶水与碎片溅落在脚上。

与此同时,肖云也吃惊道,“不,不可能,明明遗嘱改过了,秦律师,你拿错遗嘱了是不是?”

秦律师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温和道,“肖先生,我替肖家服务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份遗嘱确确实实是肖老先生生前留下的唯一遗嘱。”

肖家的亲属们似乎对遗嘱十分满意,也各个插嘴上来。

“是啊,云弟,盛叔的遗嘱会有什么问题。”

“对啊,叔公老人家从前不是一直很看好海弟的吗?”

“云弟,小海才是肖家的嫡孙,老爷子这么做又什么不对?”

“难道你真想让某些见不得的人进肖家的大门?”

一时客厅里纷纷攘攘,犹如菜市场。

肖云向来不擅长与人争执,涨的脸通红,嚅嚅道,“不对的,那天医院里,明明都说好的。”

“定臻,你说说话阿!”他回头找陈定臻。

陈定臻正半跪在地上,拿着毛巾细心擦拭着肖海的脚,“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王妈,把药箱拿来。”

肖云的怒火猛然窜起,“定臻,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

陈定臻冷然看着肖云,“肖先生,肖海烫伤了,我扶他回房去!”

“定臻!就算你想……”肖云提高嗓门,神情激动。

“别说了,肖先生,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指挥!”陈定臻弯腰将肖海抱起来,对着捧着药箱不知所措的王妈道,“把药箱拿到少爷房间里。”

肖海低着头看陈定臻替他的脚涂上薄薄的一层烫伤膏,涂完了,还宛如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亲了亲。

“定臻……为什么不读那份新遗嘱呢?”肖海怯怯道。

“什么新遗嘱?”陈定臻也坐到床上,半搂着肖海,将他的脑袋放到他的胸口。

肖海闷闷的声音从陈定臻怀里透出来,“别骗我了,父亲的话我听得懂,四海的股份应该是你的,为什么你不要?”

陈定臻一遍一遍抚摸着肖海的背,柔声道,“你才是四海的总裁不是吗,四海的股份当然归你啊。”

肖海内心焦躁,脱离了剧本的剧情让他有些演不下去,他决定下点猛药。

“哥哥,定臻,你是我的哥哥,我早就知道了,父亲想让你继承四海集团对不对,你才是那个有能力的继承人,我什么都不懂,我没办法打理好四海集团……”

肖海眼眶通红,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依偎在陈定臻怀里的他像只慌乱的小猫咪。

“肖海,我是哥哥又怎么样,你看,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兄弟,血脉相连,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陈定臻舔舐着肖海的眼泪,一只手一颗一颗解着肖海衬衫扣子,另一只手早就钻进了肖海的裤档里去了。

肖海想,真当我是弟弟,你倒也下得去手,喉咙里却咕哝着,发出舒服的喘息。

“哥哥,我爱你,我不要股份,我都给你……”肖海敞开身体,任凭陈定臻的揉捏玩弄。

陈定臻细细地吻着肖海,从上而下,专一虔诚如膜拜者。他推倒肖海,侧身埋头含住肖海的分身,吮吸舔弄,引逗着肖海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嘭嘭嘭!”肖云在门外使劲敲着,“定臻,你出来,我要和你谈谈!”

陈定臻丝毫不理会,他用力一吸,肖海高声尖厉地嘶吟着,射出了浊液。

肖云似乎听到了肖海的声音,他停顿一下,更猛烈地敲起门来,“肖海,你出来!你还当我是你父亲,你就出来!”

肖海神智稍清,想起身,陈定臻却架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硬挺炙热顶进了他潮热的甬道。

随着陈定臻的大力撞击,门外肖云的呼喊在肖海的耳边变得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他和陈定臻的喘息,互相缠绕,难舍难分。

肖海筋疲力尽,后穴里被陈定臻灌得满满的。他不舒服地扭动身体,却被腰腹泛起的酸痛击败。

陈定臻已经穿戴整齐,听见动静,半跪到床边,抚摸着肖海的脸颊,温声道,“小海乖乖地留着哥哥的好东西,晚上等哥哥回来再帮你弄出来。”

这算是变态升级了吗?难道他留着这些玩意儿还能给陈定臻生个娃娃出来?真是笑话!

“小海……”陈定臻叹息,“哥哥真想把你绑在床上,一辈子也不放你出去,天天做你,做到你给哥哥生个孩子……”

肖海惊悚,不会吧,还真猜中了。

看到肖海有些发白的小脸,陈定臻笑了,“开玩笑的,等我回来,先生那里你不必理会,晚饭我会让王妈端到房间里来,你再睡会儿。”

肖海任陈定臻亲亲额头,又闭上眼睛,耳朵里听见陈定臻开门。

“定臻……我要和你谈谈!”肖云居然还在门口,够执着的,肖海撇撇嘴,沉入梦乡。

梦里的肖海开着敞篷跑车,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向后掠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他哼着歌,心情十分愉悦,眼光不时扫过驾驶台上的一对丝绒戒指盒。副驾驶的座位上摆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扎着纯白的蝴蝶结。

“这次我先求婚,定臻你就是我媳妇儿了,媳妇儿要听老公的,床上怎么也得让我在上面一次,哈哈……”肖海得意地笑声顺着风,传出很远很远……

肖海猛地惊醒,他捂住脸,难堪地笑笑,怎么又梦到这个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忘记了当初的美好,忘记了当初的爱恋。他和陈定臻之间,无论当年还是现在,都只有互相欺骗,还有什么值得去梦见的呢!

第十四章

肖海一直睡到王妈来敲门才醒,忍着下身的不适,半坐在床上,喝了一碗海鲜粥。

“王妈,门口是谁?”肖海看到刚才开门的手骨胳粗大有力。

“哦,是陈少爷带回来的保镖。陈少爷说最近世道不太平,给少爷雇了两个,都是外国仔,个头

好壮壮哟!”王妈边收拾碗筷边答道。

肖海内心继续烦躁,还真怕他跑了不成。这陈定臻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是想把他捧得再高些,好踩下去的时候更痛快些?

此时的陈定臻也同样烦躁。下午他和肖云的谈话再次不欢而散。

“定臻,为什么会变卦了,秦律师那里,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肖云眼睛里泛着红丝,原本清瘦俊雅的斯文样如今变得苍老了许多。

“我说过,我做什么不需要你多关心,四海算什么,我根本不稀罕。”陈定臻嗤笑。

“定臻,你对肖海……真的只是玩玩吗?”肖云终于忍不住问了。

“怎么,你舍不得?”陈定臻斜倚在书房的书架上,似笑非笑道。

“我舍不得?定臻,到底是谁舍不得!”肖云高声喝道。

“住口!”陈定臻面沉似水站直的身体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定臻,就算你不当我是你父亲,我也要说,你陷得太深,你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对,你以为你是玩玩,你根本就已经把自己玩进去了,再不放手,你就会被他拖进地狱去了!”肖云声竭力斯地喊道。

“那又怎样!”陈定臻猛然抬头,眼睛里的光芒赫人的闪亮。

陈定臻知道自己不正常了,明明知道肖海的一切都是伪装,看他时而温顺如绵羊,时而放浪如淫蛇,表面上对他事事顺从,背地里却将他嗤之以鼻。肖海就像一本厚厚的书,你越是翻越被他吸引,越靠近就越引人沉迷。

从来没有过如此想把一样东西牢牢把握在手里的渴望。那些经年的恨意碰到了肖海,居然会扭曲成锁链,只想牢牢捆紧他。

不想放开他,不想让他看别人,关起来,一辈子豢养在床上。这也算是报复了吧,肖海,你把自己赔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陈定臻如是想。

手机铃声响起,陈定臻看看号码,接起,“洛伊……”

“少爷,先生让我问问您,事情怎样了?您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到时候我自然会回去了。”

“听说肖家老爷子已经死了不是吗?您还需要呆多久,先生很不高兴,少爷您还是早点回来吧。”

“什么时候回去,自有我决定,洛伊,你话太多了!”陈定臻不悦道。

手机那头忽然一静,而后换了个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

“亚历克斯……”

“舅舅……”陈定臻的声音也一下恭敬起来。

“我似乎太惯着你了,你说要一个人回Z国,我答应你了,你说要靠自己的力量报复,我也答应你了,现在你告诉舅舅,什么时候结束?”

电话那头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并不严厉,却令陈定臻的后背冒起了冷汗。

“舅舅,我很快就回去了,再给我点事件,等我这里处理完了,我立刻就订机票。”

“好孩子,别让舅舅等太久……”

在遥远异国的某间书房里,某人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轻点书桌上的一张照片,淡然吩咐着站在边上的年轻人。

“洛伊,带几个人,去Z国看看,亚历克斯似乎有些‘乐不思蜀’了”那最后的四字成语,某人特地用了Z国话,带着阴沉的杀气。

照片上,陈定臻搂着肖海,眼神里似乎透着别样的温柔。

陈定臻捏着手机,低头沉思片刻,重新从抽屉里取出另一只手机拨通了号码,“山德罗,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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