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穿越)下+番外——凤麒云涌
凤麒云涌  发于:2014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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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觉得自家男人吃味的样子实在萌得没话说了,便挑挑眉挑衅道:“否则如何?”

宁希气道:“否则就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周一:“……”他是真的相信宁希能做到,回想起上次宁希干得他半个月没下来床他就觉得……惊悚啊!

“相公,我绝对肯定十分的特别的没有意淫苏杭大人的任何细节!”

宁希:“……”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翌日,宁希带着周一背着父母的骨灰,离开客栈,向刑部进发。

宁希叮嘱周一,“待会儿到了刑部,你记得少说话。你且记得,苏杭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或许你我都会丧命京城也不一定。”

周一点点头,给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便不再说话。

宁希想起早先郊游那日,周一拉上拉链,便只字不说的样子,不由笑了笑。

那日他也觉得十分奇怪,原本叽叽喳喳十分聒噪的周一,那天上午竟然那么久都不言片语,实在怪异,便去问了碧云,结果碧云回答他说“我家少爷拉上了自己嘴巴上的拉链,在别人拉开之前,他是不会说话的。”于是,宁希就抱着尝试的态度在周一嘴边做了一个拉开拉链的动作,结果他还真开始说话了。

当时是怎么想的?大约是何欢怎变得如此怪异不靠谱,如此行径让他还觉得何欢是否因为溺水发烧而烧坏了脑袋?整日说话神神叨叨不说,连行为举止都让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觉得何欢脑子有病,大约是精神病了罢。

可,现如今再想想,周一这般行为,自有他的可爱,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欣赏他这样的可爱罢了。

或许,也是这人一点一滴的不靠谱,才打动了他冰封的心;或许,也是这人神神叨叨的行径,在哪一日让他觉得可爱好笑,才让他忽然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是,有这个人,多了多少欢声笑语,对他,又何来的嫉恨?不狠不怨也不恼周一,他的到来,给他带来的只是欢声笑语,还让他学会了爱与痛。父母的离去不管是命运的设定还是上天的玩笑,都与周一无关,因此,周一对这一点不用抱有任何的担忧,他爱他,全部。

到了苏府,宁希拉开周一嘴上的拉锁,让他按照之前说好的去敲门。

周一点点头,道:“夫君放心,奴家会温柔的。”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宁希无奈点头,目送周一前去敲门。

周一走到门前,被门前看门的两位家仆拦住,问:“干什么的?”

周一对那俩人粲然一笑,露出皓白牙齿,“两位官爷好,我是苏钰,是苏杭大人的远方表亲,前些天,家里进了土匪打劫,将家里洗劫一空,还带走了我娘和我爹,说要我拿了银两去赎人。”说着,他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周一用着何欢那绝美的皮囊,先是倾城一笑,降低对方的防备,又是哭得我见犹怜,让对方对他心生怜惜,省去了来回周旋的大半时间。

那侍卫见状果然心生恻隐,连忙拉着周一道:“苏兄弟莫哭莫哭,哥俩这就去通报我家老爷,你在这里稍等啊!”

周一哽咽着点了点头,勉强勾上个笑容,不忘嘱咐,“二位官爷快去快回啊!”

那俩当差的当即回头道,“苏兄弟放心,哥俩绝对快去快回。”

周一点头。丫的赶紧给爷滚啊,刚才还抓我手,一会儿就让宁希废了你俩的咸猪手!

友情提示:不能跟周一学习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的行为。

待那二人敲开了门,宁希便一阵风似的进了门藏在门后。

那俩当差的只觉得耳旁一阵风,便再没其他,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周一还在外面对他俩笑着摆手,兄弟俩一看那笑容哟,简直是美若天仙,他家苏老爷都没这小子长得嫩哟!这小子,就算是他们同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对他伸出罪恶的黑手啊!

两人边想边进了府里去通报,管家便关了门跟着离开了。

待几个人都走了,宁希才四处张望了一下,从房檐上下来,悄悄地为周一打开了大门,将周一放了进来,而后又关上了门。

就此,两人总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苏府大门,剩下的就是,上天保佑苏杭是个好说话的人。

第七十一章:苏家兄弟俩

宁希也没见过苏杭,只偶尔听他父亲提起过这个手段凌厉的文科状元。他没有那些书生的半点文弱,似乎身怀绝世武功,有着武人的冷冽,这种冷冽,他只在两类人身上见过,第一类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王子皇孙,第二类便是浩瀚江湖中位居众人之上的杀手或魔教首领。而苏杭,却不在任何之列,又或者,他同属二者。

苏杭的手腕硬朗霸气,不像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更像是个在世上摸打滚爬了数十年而胜的人,至少,不该只有这区区二十八。

但苏杭确实算是个好官,至少,这么些年来,刑部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欣欣向荣,该罚的官一个都没手软,该杀的人,一个都没放过。苏杭眼里,好像容不下半点沙子。

宁希一直未曾接触过苏杭,只是因为他不喜苏杭如此性格,总觉得似乎会在苏杭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至于是什么影子,宁希也不清楚。

如今,宁希却不得不来见苏杭,因为这个年轻的刑部尚书,已经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不惧强权、刚正不阿的人了。

宁希拉着周一的手,以防这小子在他一个不注意下给他闯祸。两人在苏府穿梭来回,苏府不算太大,但比想象中的繁华。

现在是春季,花开了满园,争相斗艳地绽放,只为博路人浅浅一笑。

两人在园子里晃荡,虽然是为了找苏杭,但周一那不着调的性格偏偏觉得此刻他和宁希像是出来偷情的小情侣,煞是好玩。

或许是被家人阻拦,或许是不愿被亲友看见,总之,这种掩人耳目的感觉实在是别有一番情趣。

宁希听了周一的话,不由勾唇浅笑,和周一在一起,他总是喜欢笑。

“明儿个江南,买个院子,避着碧云他们,那叫偷情。”宁希道。

周一偷笑,宁希好上道,“那要有假山溪流,我们在溪水旁假山下谈情说爱,那才叫偷情,才够浪漫。”

宁希没回答,只一笑。

不知为何,周一忽然觉得这一笑十分可怕。

等一下,偷情……难道说,宁希想到了神马很重口味的东西?我靠,他家宁希真是孺子可教也,好攻进取攻,而且还具有创造性精神,简直……

“你不会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事情吧?”周一试探性地问。

宁希笑而不语。

我靠果然想到了!

“只是没试过。”

“……”好吧,不愧是他家小攻,果然……不是,应该说不愧是无良作者笔下的小攻,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啊,当然他不是说宁希变态了,宁希怎样他都喜欢。

不过,刚才的吐槽里好像掺进了好久不见的名词啊,是什么来的?唔,想不起来了,算了。

两人左右闪躲,总算深入了苏府府邸,宁希拉着周一沿着小路继续往里走。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预料中的惊慌,毕竟周一至骗了门口的两个门卫才进来的,算一下时间,这会儿应该整个府邸都进入紧张戒备状态了,然而却没有。宁希不由得开始盘算之后见到苏杭该如何开场了,因为剧本并没有朝着想象中的方向发展。

周一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倒没有再多话,任由宁希拉着向前走。

走了约一炷香功夫,一座较大的房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周一愣了一下,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房子有些熟悉的感觉,而且这房子的样子跟周围的建筑,稍微有那么些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违和感,却又让周一有些亲切。

两人走近,还没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争吵的声音。

“花哪去了?”先说话的是个沉稳的男生,稍微有些低沉,十分稳重的感觉。

“没花哪,吃吃喝喝,也就没了。”第二个声音有些熟悉,周一觉得这人大概自己认得,但一时间又想不太起来,转头看向宁希的时候,宁希用口型道“苏翊”。周一睁大眼睛,喝着苏翊和苏杭是认识的?

想来也不是那么令人惊讶的事情,毕竟,苏杭苏翊,两人是同姓的。可想想,这个理由又有点牵强。

“来找我要钱?”第一个声音继续问。

“不是,我来是希望你和我一起走。”

“走去哪?”

“我都说了无数次了,去哪都行,就是别在京城呆着,太危险。整日勾心斗角的,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这无需你操心。”

“我能不操?你是我哥啊!”

周一闻言,不由大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着宁希,他捂着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还真是兄弟啊!

“你操心自己就够。”

“不成,你在这儿呆着,总有一天会玩死自己。哥,我不能看着你玩火。去年年底丞相府整个都被搅进奇怪的事件中,甭管有罪没罪,最后还是被皇上满门抄斩。是,你以为做个好人就能有好结果,可是,好人又如何?丞相不坏,丞相之子宁希也不坏,最终呢?就算丞相府一家无罪,还是丢了性命,就算皇上为悼念宁希而举国同哀,宁希可逃过了死的命运?”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但至少我知道,要是再让你这么呆在这里,我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你。”

“你只管存钱,五百两黄金见一次,这次先给你记账,差一百五十两。”

“你……你不可理喻!”

说罢,苏翊便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再没了往日里淡定冷然的模样。

周一见状立马拦了上去,道:“苏翊苏翊!”

苏翊看了周一一眼,给了张臭脸,不说话。

周一道:“哎呀哎呀,别和你哥吵架嘛,你欠他那一百五十两黄金,我替你还还不成么!”

苏翊白了周一一眼,他现在心情不好,又想到害他如此的始作俑者正是周一,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给他。

周一道:“我有事求你哥,你能帮忙说两句好话不?”

苏翊看着周一,想看白痴一样,“刚他和我说话那语气,从头到尾你都听到了,现在让我帮你说好话,你这是要折煞我?”

周一:“……我不是那意思啊,只是,我不认识他,但我和我家攻子确实已经走投无路  了……”

“罢了,周一,我们亲自去和苏大人说就好。”宁希拉住周一的手,劝道。

“两位造访我苏府,想必也非闲得无聊,装亲戚套近乎这套都用上了,本官倒是想听听二位有什么想要麻烦本官的。”方才那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宁希拉着周一上前作了一揖,见过了苏杭。

苏杭摆了摆手,“罢了,进来说吧。”说着,便转身进了房间。

宁希和周一跟着进去,苏翊看了一眼他们,也跟着进来了。

苏杭长得和苏翊很像,七分的俊朗三分的潇洒,可偏偏眉宇间透露出的沉稳却像是在人世间历练过三四十年的样子。星目朗眉,纯白齿红,可这一幅好看的皮相却生生被他那身稳重的气质该去了八九成,以至于让人见到他的时候只想到威严沉稳而非俊美。

苏杭赐了二人座位后,便坐回书案前,道:“二位有何贵干?”

周一想说话,但想到先前宁希的叮嘱,又看看苏杭,知道这人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不能再有任何差池,所以,他默默地拉上嘴巴上的拉链,乖乖地看着苏杭和宁希。

宁希看了眼周一,暗自笑了笑,回去后,定要奖励这小子。

“苏大人是当朝刑部尚书,想必对丞相一案也有耳闻罢。”宁希说话开门见山,“丞相府没落便是因为这个案子。世人都当丞相独子宁希病死狱中,实则不然,宁希未死,再下便是。”

苏杭闻言,不由多看了宁希两眼。

苏翊道,“他易容了。”

宁希起身抱拳,“宁希仇家甚多,又是‘已死’之人,进出京城多有不便,才出此下策。”

苏杭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姑且信你是相府独子,你不怕我将此消息散播出去?”

宁希笑笑,“有心之人早知,无心之人,知了也无所谓。”

苏杭眼中露出些许赞许神色,而后,吩咐身边仆人,“上茶。”

宁希坐下,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苏杭肯上茶,就是愿意对他们以礼相待,这大大提升了这件事谈成的几率。

第七十二章:到底帮不帮

茶水是上好的云南普洱,明亮的红色茶水映着宁希俊朗的脸庞。茶香四溢,想来是陈年普洱,价格不知几何,只是不会便宜。

宁希喝了一口,只觉口中浓浓茶香,是遥远的记忆中的化不开的醇香,说是遥远,不过也只是去年这时罢。去年这时,他还是相府独子,还不认识周一。此去经年,良辰美景不复,可佳人在侧,也是美事一桩。

仆人也给苏杭上了杯茶,苏杭拿起茶盏,浅尝一口,觉着味道还可以接受,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旁边仆人看到,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他家大人虽然脾性严厉,但待下人都不薄,唯独一件事不能忍:那就是普洱茶没有沏好。普洱是他家大人的最爱,对他家大人来说,沏不好普洱茶,就是怠慢了普洱,怠慢了普洱就是让苏大人的最爱不爽,苏大人的最爱都不爽了,苏大人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因此,府里没人敢对普洱不敬,对普洱不敬,那就是亵渎了苏大人啊!

仆人那点花花肠子,苏杭不用抬眼皮,用小脚趾都能猜到,没在意地将那陈年普洱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对宁希道:“宁公子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告知本官你还活着?”

宁希:“宁希不敢以此事叨扰大人,只是,如在下方才所说,有心人知宁希尚在人世,要将在下置于死地,宁希凭一己之力,形单力薄,实在无法与之相抗。另外,若在下所猜不假,那么对在下紧追不舍的人,定然是害死家父的始作俑者。”

苏杭漠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对宁希所说的话半点都不感兴趣。

宁希见状不恼不怒,继续说:“只是此人在下也没有半点头绪,先前在下拜托礼部的公孙孝大人帮在下找到了家父尸骨,与家母尸骨一起火化,却被贼人发现行踪……如此,宁希不敢再麻烦公孙大人,一则怕公孙大人因而招来杀身之祸,二则公孙大人已暴露,不可再次潜伏。因此,宁希才登府叨扰,还望苏大人能帮助一二。”

苏杭看了一眼宁希,慢条斯理地将茶盏放回桌上,又慢条斯理地抬眼看着宁希,似乎在寻思如何回答。

宁希也不急,只等着苏杭开口。先前宁希是相府独子,皇上身边红得发紫的人,虽没有个一官半职,但那地位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上待他如亲兄弟般,是个人都看在眼里,对宁希那是能巴结就巴结,宁希骨子里那股子的高傲冷漠,大半也是由这些狗腿子的人身上培养出来的。

如今,宁希与苏杭的角色微妙地对换,可宁希那语气却没半点谄媚阿谀。虽则苏杭也漠然冷艳,好似对宁希所说的话浑不在意,可宁希大抵能猜到对方的心里:恐怕是在计较利弊关系吧。

然而,宁希却猜错了,苏杭面上漠然处之,毫不在意,是因为他真的没在思考这件事,眼下苏杭心里只想了一件事:家里的普洱快喝完了,下一个该奴役谁去给他搞点陈年普洱来?普洱跟别的茶不一样,是越放越香,越久越醇的,跟酒类似,并非越新鲜越好的。因此,要搞到好普洱,是需要点人脉手段和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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