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闻言(穿越)上+番外——暹罗猫S
暹罗猫S  发于:2014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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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暗潮汹涌三

“我咬的太重了”东陵曦轻蹙着眉,在楚言脖颈处一点点抹着药膏:“都有点儿紫了。”

楚言全身无力,疲惫无措的趴在榻上,垂着眸,侧过头,声音干哑:“主子,楚言没事。”

“换个词儿吧,总是‘没事’,你也说不腻。”没好气的堵了楚言的话。

“……是。”

东陵曦无语,合着想了半天,就憋出一个字,真是没辙。

手往下探,往下探,摸了最私密的地方,弯腰看下去,红了,还有些肿,慢慢掰开,揉了揉,伸进两根手指,手下的身子骤的绷紧,东陵曦轻声安慰了:“放松,我帮你清理一下。”

“……主子,请……楚言自己……”全身僵硬的男人,小声的请求。

“胡说,来,好好趴着”说着,轻轻拍拍男人的后腰,感觉放弃般的放松了,手指也小幅度的动起来,一点点的导出男人体内粘稠的东西,又取了湿的丝巾,裹在手指上,向里探去,一点点擦拭干净。

楚言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的放轻,双手十指死死地抓紧靠枕,眼睛直直盯着卧榻的木雕护栏,可来自股间后方湿润丝滑的质感,以及愈演愈汹的热痛,此时此刻,从体内烧至全身,柔软的丝巾裹了残余的东西退了出去。

而后,修长的两指又三度探了进去。

虽然进出的十分通畅,但是不安焦躁的心却分毫不减,带着冰凉软膏的手指,在入口抹了抹,就伸了进去,清凉的膏体涂满微微灼痛干涩的内壁,软软的指肚仔细研磨着,楚言忍了又忍,终是在理智压下所有感觉之前,身子颤栗的收缩,和兴奋了起来。

好似邀请般的。

楚言羞辱的闭上了眼,下意识的死咬着下唇,自己这身子,真真的是——淫荡不堪。

东陵曦没做任何停顿,好好涂了药,伸手取了挂在护栏的亵衣,轻轻盖在趴伏着男人的身体上,自己也随之把人安抚的抱在怀里,下巴亲昵的蹭蹭男人脸颊,轻笑一声:“我的楚言,是全天下最棒的。”

“……”

歪头看看男人,东陵曦的嘴角更向上的翘了翘,轻轻吻一下脸蛋:“楚言,没什么想说的?”

楚言一怔,呆呆地眨眨眼,傻傻的“啊”了一声。

“呵呵……”高高壮壮的男人表现得像个孩童一般,东陵曦愣了一下,随即埋头笑个不停,身体不住的颤着,声音跟着变了调:“呵呵……楚言呐……呵呵……你啊……”

不明所以的看着东陵曦,楚言满脸的不知所措,连身体也僵住了。

更用力的搂了紧,无言的安抚着,东陵曦把声音放的更加轻柔:“楚言?没什么想说的吗?”

怀里的男人抿抿嘴唇,琢磨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最后张开嘴,声音带着从没听过的上挑音调:“……谢谢您。”

东陵曦闻言,立刻愣住了,心里‘咯噔’的一声,谢谢我?他竟然谢谢我。

从没体验过的悲凉,从四肢百骸迅猛的涌进心里,然后,一浪高过一浪的掩埋了东陵曦所有的感官,最后,统统变成了无法言语的哀伤和心痛,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绝望的过去,才会把这个坚毅隐忍的男人,逼成这个样子。

扳正男人的身体,面对着面,双手托了对方的脸,凑过去,深深吻住,探进去的舌挑了对方的,起初慢慢地交缠,直至演变成了激情似火的噬咬。

“呼……楚言,听我说……”松了嘴,东陵曦捧着楚言的脸,呼吸急促。

“……是。”

“楚言……”咽了咽,看进男人的眼里:“……我们有很多时间……”

“是。”

重新把男人搂进怀里,嗅着男人的脖颈,东陵曦声音干涩,一遍遍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我们有很多时间,放心,楚言,有很多时间……”——有很多,多到你可以开怀的大笑,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话,可以平等的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次日早朝,如东陵曦所言,易雁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手一挥,下了圣旨。

西地之乱,武安王挂帅上阵,领三十万大军,十日后启程。

之后,整整一天,东陵曦都和当今圣上,诸位将军,在御谏房秘密讨论行军计划,直至圆月高挂,东陵曦才重新趴在自己的床上。

“主子,您回来了”楚言在东陵曦的主卧门外,轻声问了。

东陵曦像滩烂泥一样摊在床上,一个指头都懒得动,声音也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恩,我回来了,楚言,你进来。”

楚言推门进了屋,看自家主子软趴趴的耷拉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很累吗?”

东陵曦瞥了眼立在床边的男人:“……跟几个话痨说上一天,还得句句双关语,大脑细胞高度活跃,你说我能不累吗?”

虽然后一句没听懂,不过楚言还是能明白自己主子确实是累了:“您饿吗?”

东陵曦有气无力的挥了手:“饭就算了,我要洗澡。”

楚言应了声‘是’,转身就向门口走了去。

“嘿,你嘛去啊?”

“主子,楚言给您备热水去。”

“过来过来”招手唤了楚言,伸手抓了男人的手,微用力一拉,让男人在床上落了座:“那些杂事,就让兰儿她们去做。”

“是。”

“那些座子硬死了,弄的我腰酸背痛,帮我按摩一下,舒舒筋”东陵曦边说着,边宽了上衣,边舒服趴好,摆了姿势。

就着东陵曦的姿势,楚言也顺势跪在了床上,腰微微弯下,宽大厚实的双手用力适中的捏揉起来,寻了穴位,顺着筋脉的走向,一点点顺序的上下按压,东陵曦舒服的闭了眼,粗糙干燥的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游走,又平添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学过?”

楚言手下动作停了一瞬,声音低低的:“是,娘教过。”

“按摩?”疑惑的睁了眼,连这个都被逼着学了?

“不是,是穴位经脉。”

“哦”安心的闭上眼,东陵曦松了口气:“为了武功?”

“是。”

“偷偷的?”

“是。”

“王爷,浴池准备好了,请您沐浴”门外丫鬟恭敬地唤了。

“恩,行了,都下去歇了吧,这里用不着了”东陵曦说着,起了身,向屋里边上的一个小门走了去。

楚言随着东陵曦进了与主卧相通的浴房,回身轻和了门,还未转正身子,就被东陵曦用力拉了过去。

看着垂着眸的楚言,东陵曦表情难得的少了轻佻:“今儿早朝,圣旨当众宣了,西边的事,算是正式定了。”

“是。”

“明儿个你带着我的牌子,去军处领你的牌子,近卫令牌至少能调动五百黑旗军,特殊时候,依情况而定,所以,你的牌子很重要,丢了或毁了都是要治罪的。”

“是。”

抬手撩了对方挡眼的碎发,声音放轻:“还是不愿意吧?”

楚言心里紧了紧,抿抿嘴,低低辩解:“没有,主子,楚言没有不愿意。”

手轻捏了男人的下巴,微向上抬抬,拇指抚了男人的嘴角:“只要记住你是将军近卫,除了我,谁都不能命令你,其他的那些,你都不用在意,不喜欢的话,就离得远远的,不必客道应付。”

“是。”

“边疆的士兵,打仗惯了,地方又偏远荒凉,一个个无赖痞气,不服管教,尽管罚就是,不要犹豫,几鞭子下去,便都老实了。”

“是。”

“倘若对你无礼,罚了贬了,都随你,事后跟我说一声就成。”

“是。”

“只要违了军法的,不要顾忌。”

“是。”

“最后一点,即为贴身近卫,你就跟我一起,所以,放心,你不是单独营帐。”

楚言微微低着头,脸上仍是难得一变的冷峻表情,听了这话,瞬的抬了头,眼睛也‘腾’的亮了,声音不察觉的有些上挑:“谢主子。”

东陵曦一看楚言竟是这般的高兴,也不自觉的弯弯嘴角,笑了起来:“说了这么半天,总算有点儿反映了,就知道你琢磨这事儿呢”,转身脱了光,下了池子,满足的伸展了四肢,靠在池边,声音因了热气也带了几分朦胧:“楚言,下来。”

楚言本让东陵曦毫无顾忌的举动弄得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站着,对方的一声轻唤,让他本能的顺着命令去了衣衫,进了浴池,直到自己之外的双手触了自己的肩头,顺势把自己压在了温温热的池边,堵住了嘴唇,才在越来越少的呼吸中,恢复了些许神智,却又被接下来的亲吻爱抚,深入浅出,逼得失了心神,不知上下,颠然云际。

第三十六章:暗潮汹涌四

东陵曦上次走的秘密,除了亲信的几个,其他的是一概不知的,但因着遇刺而抱病在床的缘由,公事私事均是积了一大堆,再加上西边军情紧急,日日都需和皇上将军们策划商讨,求个万无一失,又得顾了每日帮楚言重导内力,如此不顾昼夜忙里忙外奔西跑东了数日,饶是精力充沛的东陵曦也感觉不支了。

这日,难得早早归了,东陵曦换下朝服,用了膳,左右思考了一会儿,脚步一转,去了楚轸的屋子,掀了帘子,果然正见楚翼闭着眼,轻号着楚轸的脉,低头看去,一直以来全力压下的担心不安,在见了面前之人意识全无的躺着的一刹那,崩塌殆尽,声音刻意压了低:“如何?”

楚翼张了眼,放了手,声音平平毫无起伏:“有些苗头了。”

抚抚衣衫,轻声叹口气,东陵曦疲惫的抹了把脸:“他到底怎么了?”

把楚轸的手放进被子里,盖了严,楚翼哑声回道:“起初只是简单的迷魂散,但是楚轸本身的五阴咒莫名的和前者起了反应。”

“什么样的迷魂散,竟能和五阴咒起反应?”

楚翼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摇摇头。

“那些家伙的目标只是楚柳吗?”东陵曦蹙了眉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目前看来,确是这样,楚轸这般的昏睡,掠了楚柳的那些人应该没有料到”楚翼垂了头,努努嘴,又号了楚轸的脉,眉头难得的皱了起来:“东陵,最近南边的蛇洞愈加复杂了,入口唯一,出口却是越发的多了。”

“朝堂之事,当初和他约定的人是我,你莫上心。而且,太过复杂的蛇洞,反而容易崩塌,一个支点垮了,剩下的自然会为了保命,而从泥土里拼命向外刨土,明面的群狼不可怕,可怕的只有身后看不见的毒蛇。”

“我可能没法随军了。”

“无事,救楚轸要紧,西边的事,你不用管,楚章楚言他们几个跟着就成了”东陵曦伸手轻捂了楚轸的眼睛,冷了一张脸,声音干哑:“楚轸这儿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当然”看着楚轸的睡着般平静的脸,楚翼的脸又绷了绷:“虽然他身份尴尬,我却是一直将他当做师哥,如今沦落这般田地,我的责任首当其冲,当初默许了七星那般折磨他。”

抬眼看向楚翼,深呼了口气:“当年的事,莫要再提了”,重新垂了眼定定的多看了一会儿,东陵曦转身撩开门帘,就要迈出了门,临了,又生生收回了脚,放下了帘子:“带楚鬼一起走吧,他本就是你的影子。”

斜了眼门口的东陵曦,楚翼的眸子闪了闪,总是紧绷的脸慢慢变了,撇撇嘴,邪邪一笑:“那‘楚翼’这个人怎么办?”

“就让他应了西边的战事,为国捐躯了,你当如何?”回了身,看了眼前散着邪气的男人,东陵曦弯了嘴角,声音都带了笑意:“况且许多年了,红伞鬼仙翼鸿公子也该重出江湖了。”

嘴边的笑深了几分,楚翼渐渐变回了那个曾掀起江湖腥风血雨的红伞鬼仙:“如此的话,楚翼有劳主子了。”

迈出门框前,东陵曦还是不放心的托付了:“楚轸的事,你一定要尽全力。”

“那是自然,我欠他一条命。”

出了楚轸的屋子,拐了左弯,略过池塘,于一假山前,遇见了站的笔直的楚言,朦胧华冷的月光,让东陵曦看不清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脸,只怕仍是一副天塌于眼前也不皱一下的冷峻面容,人虽冷,心却是向着自己的。

“主子”声音还是像之前一样,莫名安了自己混乱的心。

离了近些,让男人的脸清晰的呈现给自己,再向前挪挪,伸了手臂,勾住对方的脖颈,用力揽向自己,东陵曦低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可真狡猾,楚言。”

“主子?”

“每当我觉得累的时候,总能看见你等在一旁。”

“主子,这是楚言该做的。”

“你是不是永远都会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呢?”

“楚言会一直都在。”

“呵”自嘲的笑了,东陵曦直起身子,似弯非弯的翘了一边嘴角,直直的看着楚言:“永远?那个家伙,刘九枫也是这么说的,到最后,不还是弃了过往的一切,一人独自远走了。”

“别人于楚言无关,楚言……”楚言抿抿嘴,咽了咽,看向东陵曦的眼睛深谙幽邃:“楚言只知道守在原地。”

东陵曦一愣,如当头一喝,觉得自己简直愚蠢至极,站在自己面前,微敛着眉眼,轻握了拳的这个男人和别的人是不同的,和刘九枫是不同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托着自己的心亲自交到自己手上的,任是践踏也好,无视也罢,都不曾动过收回去的心思,所以,不会像枫哥,不会像他……:“怎么知道的?”

抬了眼,望向东陵曦的眼睛清澄的可怕,楚言的嘴闭的紧紧。

“楚言,你是怎么知道刘九枫的?”我不曾当你的面亲口提过才是。

楚言撇开眼,干哑的回道:“猜得的。”

“猜得的?”

“楚言虽不聪慧,却也不愚笨,主子待楚言别于他人,言行之间透着怀念之意,楚言能感觉得,何况,主子错认过楚言数次,府中,又是耳风不断,故,楚言,猜得了。”

“甘心吗?”

“无论怎样,楚言甘愿的,况且只是……”况且只是主子借了楚言思念他人,……无碍。

“已经准备放弃了”东陵曦哑了嗓子,疲惫的叹了气,蹙起眉头:“因为想要放弃了,所以,才拼命的追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只为了却遗憾。”

边说着边握了楚言的手,朝主卧的方向走了,“刘九枫是双生鱼选定的寄主,从生出来就注定了的命运,那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活的潇潇洒洒,其实真正的苦却是往心里头藏了,阴阳家的人都不屑管他,惹祸了,得罪人了,饿了,渴了……没人会在意,反正是个容器而已,只要是活的,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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