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穿越)——南枝
南枝  发于:2014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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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武松要被押走,武植作为证人也在在押人中,潘金琏哭哭啼啼过来相送,准备了酒食,让大家吃了。

武植同他说,“别哭,我去了东平府就回来。东平府府尹是个清廉的官,最讲道义,料想他审下二哥不会出事,最多流放。你先将房子家什都处理了,换成钱钞,我从东平府回来,就接你一起去,二哥流放至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过生活。”

武植说甚么,潘金琏听甚么,点头应着。

又有武松之前管下的土兵,几乎人人到齐,来送酒肉,也有送钱钞的,如此可见武松平素为人仗义,很得拥戴。

县吏领了公文,带着文卷,又带上人犯和一干证人,望东平府来。

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是白面书生,一向正直贤明,忠孝仁义,知道武松此案之后,就叫押过这一干犯人上前,先把清河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就又来对一干人的供词,他读书用功,一直落下一个毛病,眼睛视远物模糊,审武松时,就叫武松上前,不甚清楚地见到是个体型高大健壮的大汉,又注意他面目,只见浓眉大眼,挺鼻阔唇,五官端正英挺,一时几乎让陈文昭没坐稳,心想居然有如此英伟男人,又对着文书看了,看他如此俊朗高大一个男人,要是判了死刑,那真是太难受。

再说武松这罪,可重可轻,他怎能见如此男人饱受摧残。

于是让将武松身上的枷换成了最轻的枷枷了,收到牢里去。

其余证人,则让他们先回本县,在家听候。

武松要下去时,目光一直看着哥哥,武植也是为他担忧,但是亦知他不会命丧于此,便也能够放心。

大堂之上,庄严肃穆,不敢多说话,武松只以目光胶着于武植身上,一直到被带出去再不能看到武松。

武植和另外的邻里证人回乡时,拿了些银子给照顾武松牢里饮食的土兵,让他们千万好好待武植。

临走前一晚,武植又给了些钱钞,买通关系,进牢里来看武松。

陈府尹看重武松,哀怜他要在牢里受苦,便让他住了最好的单间牢房,又让人打扫得干干净净,送汤水给武松洗浴,送饭菜好好招待,很是看觑他。故而武松在牢里,形貌整洁,精神奕奕,不像别的犯人那样萎靡邋遢。

武植上前来,武松见是他来了,赶紧到门边,伸手握住武植双手,目光炯炯,柔情流转,道,“哥哥,让你受苦了。”

武植道,“我又受甚么苦,都是你在受。要说,皆是冤孽,那日,真是不知西门庆那厮如此不济,从楼上跌下也立时死了,反倒让你受了苦。”

武松道,“这点事,不算甚么。即使死,我亦要护得哥哥你周全,何况现在我并没受苦。”

武植道,“听你乱说。死这种话,也是随意能出口的?”

武松笑了笑,有点羞涩的模样,“哥哥,那日你让我近身,真好。我现在已知西门庆那王八打你主意,他那么便死了是他运气,若是他不是那么死了,我更不让他好活。”

武植想到那晚事情,心下也是一阵激荡,嘴里却呵斥他,“下在牢里还说这种话,我让你不要逞凶斗狠,你皆是不听。”

武松讨好地朝他笑,一会儿,牢子来催,武植就道,“放心,我先回清河县去,整理了家下,带了小潘,就过来找你。”

武植要走,武松恋恋望着他,让他一切小心。

且说陈府尹很是仰慕武松才貌,多番进牢来看他,又把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送去省院,详审译罪。

因实在哀怜武松,还使了心腹带了他一封紧要密书和不少钱钞,星夜兼程,赶到京师替他干办。

刑部官多有和陈府尹好的,便把武松的罪定得很轻,只脊杖二十,刺配千里,如此而已。

文书到时,就施行了。

此时武植已经回清河县把一干事情处理好,带好钱钞和潘金琏住到了东平府,只等武松最后审判的消息。

得知只是脊杖二十,刺配千里,皆松了口气。

第二十二章:武大郎转战孟州城

武松刺配孟州,武植倒不担心,给了防送公人一些钱财,又给了五十两银子与武松收了做路上盘缠,交代道,“二哥,我且带着小潘先行到孟州,置下一份家等你,你路上万望小心,来与我会和。”

武松拖住武植拜道,“哥哥也一路小心,此次离别,不会太久,我亦会时时念想哥哥,万望哥哥莫要流连路边花草,且先赶去孟州,我随后就到。”

武植和他作别后,就带了潘金琏买了一辆旧马车,此时已是寒冬天气,一路去到孟州,艰辛可想而知。

从官道一路行来,二十来天后,才进了孟州城。

一进孟州城,武植就先去牢城营打听武松的情况。

牢城营上一座匾额,上书“安平寨”三个大字,雇来的马车夫老刘头把马车停稳,武植搓了搓手下马车,回头吩咐潘金琏,“你就在车里,莫要出来,外面冻得很。”

潘金琏道,“哥哥,且让我出去透透气也好,这车里也实在闷得慌。”

武植只好伸手撩了车帘,扶了潘金琏下车。

武植去门口问了职守公人,他长相清俊,举止温雅,言谈风度翩翩,又给了点小钱,公人都愿意和他答话。

武植问了一个从东平府过来的武松是否已经到了在里面,公人很想帮忙,奈何左问右问都没有人确定这件事,只说,“近来入营的人不少,却不知是否有这位武松。”

武植又描述了一番武松的样貌,几位公人也都不清楚,说道,“我们不大清楚,不过,官人你去东边小竹街上找这里的官营相公,他手里有名册,必是知道此事的。”

武植道了谢,转身过来叫潘金琏,一转过头往方才马车处看去,却没见潘金琏在了,张望了两眼,才见他在另一边光秃秃柳树下站着,天空碧蓝,阳光耀眼,潘金琏一身葱绿绣袍,细腰一握,翠色头巾裹着一头乌发,脚上一双花靴,面若傅粉,红唇皓齿,端地是美艳万分。

武植唤道他,“小潘,且过来,我们去东边小竹街办事。”

潘金琏笑盈盈应一声,朝他跑过来,很不巧,一人骑马朝牢城营而来,潘金琏就差撞上去,只见此人瞬间拉住缰绳,一声马嘶,马停了下来,潘金琏吓了个冷汗直冒,武植赶紧跑过去,拉住潘金琏到一边,“可有事?”

潘金琏脸色惨白,摇头道,“哥哥放心,无事。”

那骑马之人从马上下来,倒是有礼,对两人道,“方才催马得急,让这位小兄弟受了惊,可有事也无?”

潘金琏对着武植是小媳妇,对着外人却是伶牙俐齿,一挑秀眉,道,“果真是马催得太急了,这方小地方,也差点踩踏到人,也甚是难得。”

此人身材甚伟,端正方脸,浓眉大眼,一身锦袍,脚踏武靴,目光望在潘金琏身上,似有深意。

武植拉了潘金琏一下,对此人道,“小弟出言无状,这位官人还请原谅则个。”

此时职守公人过来了两个,对着骑马而来的人躬身唱喏,又对武植道,“这位便是此处的小管营,施相公。”

一看此时阵势,施恩便知武植他们是来找他,问道,“可是找我有事?”

武植先对施恩躬身唱了个喏,然后说道,“我有一胞弟,犯了事被刺配此处,我来问他是否已经到了。”

施恩倒好说话,道,“不知令弟姓甚名谁。”

武植便说了武松之事之名,施恩道,“原来景阳岗上打虎英雄便是令弟,久闻大名,只是还未得见尊颜。他还没到,如果到了,我立即派人去告知兄台。不知兄台现下所住何处?”

武植道,“恰才刚到孟州城,还未安顿。”

施恩道,“如此,小人舍下倒有空置院落,如贤兄不弃,倒可先做安置。”

武植道,“大官人实在客气,恐怕不便打扰,我们还是另做打算得好。”

潘金琏也小声嘀咕道,“寄人篱下可有好的,再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种道理,我们也是懂的。”

武植又拉了他的胳膊一下,让他不要乱说,和施恩道了谢,就说安顿下来就再去找他。

施恩则道,“你们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且等等,我安排一个得力伙计,给你们帮衬帮衬也好,待令弟来此,我也好有个交代。”

武植一想,也就应了,又道了谢,让潘金琏去车上拿了礼物相送。

施恩拨了一个老实伙计跟着武植,只见他们的马车走远了,他依然伫立原地,嘀咕道,“真是个嘴巴泼辣的。”虽如此说,脸上却隐隐含笑。

走远之后,潘金琏才和武植说,“哥哥,且不要受那什么管营相公的恩,我看他不是好人。”

武植道,“如何不是好人。”

潘金琏道,“他是不是瞥我几眼,眼神很不对劲,和那色鬼一般无二。”

武植倒是一愣,然后笑了,道,“我看倒是个不差的人。不过若是有妻有室,倒不必和他纠缠了。”

有施恩帮忙,武植和潘金琏很快安顿下来,在朱雀街和东街拐角上租了一个门面,后面跟着两进小院,房屋宽敞,主人家又刚搬走不久,未空置太久,人气尚存,家具齐全,倒是不错。

武植是商人本色,一路从东平府往孟州,路上根据地域差异,不断贩卖货物,赚些价差,便存了些资本,在此地落脚后,就又雇人做起卤菜生意来,思量着又盘店做皮货生意。

第二十三章:武大武二孟州团圆

武松不知路遇何事,到孟州城时已是大年初六,被解送到牢城营,施恩知道他来,未下杀威棒,便让伙计准备了酒肉香汤招待。

武松洗过澡净过面,又有人伺候篦好头发,裹好巾帻,又有人来带他到一旁宽敞安适房里用饭,菜蔬酒肉俱全,武松只觉奇怪,先享用了酒肉,且看这些人要做何。

用完饭,一人推门而入,武松看去,问道,“不知尊下大名,有何事需招待我这囚徒。”

施恩对着武松拜了一拜,说,“小人施恩,正是此处管营。久闻兄长大名,只是不得见,如今得见,三生之幸。”

武松道,“不敢不敢。”

施恩又道,“兄长是否有一兄,唤作武植,他在城内等候你多时了,拜托于我,你到来,便知会他知道。”

一听哥哥已到,武松道,“确有胞兄唤作武植,他已到城内,且住何处,劳烦管营相公,不知可否允我们相见。”

施恩笑道,“兄长唤小弟姓名即可,万万不要太过客气。我来此,正是要领兄长去武植大哥处,好让你们相见。”

施恩带武松到武植铺子,潘金琏正坐于柜台后算账,店子里提供送货上门服务,两个伙计出门送菜还未归,店里冷清清,他脚下垫着一个脚炉,手里捂着一只手炉,倒是不冷。

施恩一进去,就对他笑道,“琏弟!”

潘金琏听他声音便不欲理他,不过依然谨遵大哥吩咐不得无礼,抬起头来,一下看到武松,他慌忙从柜台后起身过来道,“二哥,你总算到了,可让大哥好等。”

武松道,“你们可好?”

潘金琏道,“好,好,很好。二哥,快进屋坐,可有用过饭,我且去温两壶酒来,就着酱牛肉盐水鸡吃些吧。”

武松问道,“大哥不在?”

潘金琏道,“大哥出门有事了,想必一阵就回,快坐,快坐。”

因施恩带了武松回来,潘金琏便也对他有了好脸色,也顺带招待他坐了,又拢了炭盆放在他们所坐桌下,亲自去温了酒,让切菜伙计给切了肉菜端上桌,给武松和施恩倒酒之后,道,“来,喝酒暖暖身子。”

武松道,“金琏,你也坐下吧。”

潘金琏依言坐下了,给武松说他们一路到此经过,且也不是一路顺遂,只不过武植总有化险为夷的本事,让潘金琏敬服不已,只把他当天神一般。

此时又问起武松路上情形,武松简单说了两句,道无甚么事,便也罢了。

过一阵,武植果真回来,身上披着披风,进屋潘金琏就上前去替他解下披风,道,“二哥来了,是那姓施的带了他来。”

武松也转过门过来,一见武植,便上前一把握住他两只手,道,“大哥,小弟一路念想着你,只盼早日相见,你可还好。”

武植道,“一切皆好。”

说着,又去和施恩厮见了,武植说了几句施恩对他和潘金琏的帮助,武松对施恩感念在心。

武植又对施恩道,“不知贤弟能否让二哥留下住在家里,如此,感激不尽。”

说着,又示意潘金琏去拿了银两来给施恩,施恩哪里肯受,道,“小弟一直敬慕兄长人品,能让你们团聚,自是我的心愿,如此,哪里还敢受礼。”

武植道,“既如此,贤弟是我一家恩人,以后若有甚事,吩咐便是了。”

如此,又招待了施恩吃了一顿,天渐黑了,他才离开。

给武松安排好了房间,武植对武松说,“你且在此住下,不用回牢城营了,明日让裁缝来,为你做几身衣服,这一路餐风露宿,天气严寒,想必吃过不少苦,这下安顿下来,且先好好养养。”

因潘金琏在替武松铺床,武松也无法和武植说体己话,只道,“哥哥安排得当,武松依言便是,不过,武松自不能做吃哥哥,之后且让小弟出门做份差事才是。”

武植道,“自是如此。”

冬日天短,夜里寒冷,几兄弟叙话完,武植便让武松好好歇下,自己也和潘金琏出去了,各自回房洗漱睡下。

潘金琏本是要和武植同睡,武植不愿,潘金琏无法,只得罢了。

床上用着汤婆子,倒是不冷。

武植裹在被子里,正要入睡,此时窗户却吱嘎一声开了,又瞬间关上,他心里一凛,一人气息已经扑倒床边来了,来人撩起床帐,坐上床来,低声道,“哥哥,睡了吗?”

武植睁开眼,道,“怎的做贼一般,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武松翻身上床抱住他,“怎地就不是做贼,好长时间不见哥哥,武二好是想念。”

武植道,“没脸的,哎……”

武松已经钻进被里,把他哥哥亲亲心肝一般抱住,凑上去做嘴,嘴里兀自乱叫,“哥哥,想死武二了。”

武植半推半就,一夜云雨,武松不欲从他床上离开,武植也难放如此火热怀抱,便由他一起困觉到天明,潘金琏起得早,监督外面卤肉店师傅伙计都上了工,这才端了热水盆到武植门前敲门,“大郎,可起来了。”

武植昨晚和武松床上大战,骨软筋疲,此时无力出声,武松从床上起来,拾了衣裳穿上,过来开了门。

潘金琏对上武松,便是一怔,“我……走错门了?”

武松接过他手里水盆,道,“我昨晚有事同哥哥说,就留在此处了。”

潘金琏进屋来,往床边走,武松叫住他,“金琏,哥哥还要睡,先不忙吵醒他。”

武植自己已坐起了身,撩起床帐,对潘金琏道,“如何起得忒早。”

潘金琏惯懂风月,哪里不知武植武松做了何事,心内凄苦,一言不发,飞地从房内跑出去了。

武植看着他背影,道,“再过一阵,买两个丫鬟才是。”

武松道,“要不……哥哥把金琏收了吧。”

武植,“……”

第二十四章:武大郎醋性生闷气,武二郎犹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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