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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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月歌一愣,“什么?什么意思?”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的喊道:“服务么?你说我刚才的服务?”

“所以,今晚再来一次吧~”夜螣笑的像条黄鼠狼,站起身来一把打横抱起刚刚穿戴整齐的月歌重新进了卧室。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我我我啊,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啊?混蛋,流氓蠢蛇,放开我!你休想再羞辱我!”

“你认为这是在羞辱你么?”

“啊啊~呜呜恩~那你别要我去拍那个该死的广告,我、我就要你再来一次,呜呜恩呼呼~”月歌在为自己的沦陷找借口。

“好~”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你需要我热情点么?”其实欲求不满的月歌在为自己的心虚找着借口。

“可以!”夜螣坏笑。

“哦,老板,你放心,我演技一流,绝对要你看不出我的表现是假的哈哈哈,呼呼~恩~”说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喘起来。

“开始吧~”夜螣提议。

“开始什么?”月歌眨眼。

“表演啊~嗯……先从绪乱的呼吸开始吧~”蛇男坏坏的逗弄起来。

十分钟后

“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呜呜~”湿漉漉的大眼睛盛满焦躁的欲望,偶尔被夜螣深邃的眼眸撞上,别扭的家伙便会口是心非的嘻哈道:“啊哈哈,老板,我、我叫的你舒服么?啊哈哈~啊啊~啊~嗯呼~”夜螣见他还有功夫和他贫嘴,便会直接攻城略地的戳刺他的敏感,要他沉浮在自己此起彼伏的呻吟之中无力贫嘴。

月歌被夜螣折腾的筋疲力尽,美美的窝在蛇男的胸前睡了一宿,竟是一夜无梦,极其的踏实安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蛇男根本不在身边,身边还有男人的余温,若不是这抹温度,月歌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如果说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在床上除了做爱什么也没来及的去想去问去说,月歌心里不舒服,有种被男人玩弄了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为蠢蛇着迷,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乖乖躺在蠢蛇的身下为他敞开身体的。

悻悻的穿好衣服,月歌无精打采的走出卧室,奇怪,蠢蛇没有在办公,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窗外的阳光很充足,这令月歌觉得很舒服,他缓缓的来到,居高临下的望了出去,金色的阳光暖洋洋的,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弯起唇角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浴。

沐浴了大概五分钟后月歌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夜螣半开着的抽屉里给吸引了眼神。

因为好奇才会去看,因为看了,月歌才会大惊失色,那是几张小宝宝的铅笔草图,画的很可爱很Q,而且似乎还有很多单字名字的备选,抽屉里还有一张纸,上面竟然写着什么该死的预产期,旁边还有一些婴儿用品的订购单据?????月歌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看的睚眦欲裂,才肯接受现实,夜螣、他?他要做爸爸了?小草给他生孩子了?不,不可能啊,小草是条母蛇么?他、他没注意过啊,就看见他一次化蛇的样子,自己、自己没有注意他有没有蛇鞭。

拍戏的时候也没有注意他的下体,上身呢?有胸么?好像没有,也好像有,没准是太平公主,他的声音那么中性,长得也中性,难道他是母蛇?不、不行,月歌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惊恐的完全想不起来小草到底是男是女,紧张的什么都确定不下来了,乱了乱了,心慌意乱,该死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小草到底是男是女?

去看看,对,去看看他的乳头,没有胸没关系,男人和女人的乳头不一样,不一样的,月歌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想见小草的时候,他疯了似的冲出夜螣的办公室,一咱狂奔出去,见到谁便问有没有看见小草,一个个摇头,最后有人对他说,貌似看见小草收拾东西来的,好像说是要去国外度假,暂时不会回来。

月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小草去休产假了,所以夜螣起早去送他了?和自己交欢是因为小草怀孕了不能做夫妻间的情事么?

好痛苦,好痛苦,翻天覆地的想过很多遍,这样的猜测才是最符合逻辑的答案,和以前的情人肌肤相亲,变态点来说,也不算是肉体背叛。

月歌茫然的走出了夜螣工作室,走向了大马路,他找不到头绪,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烦躁与狂乱,脑中能记忆起来的,全是夜螣抽屉里的Q宝宝素描,一张张可爱的脸蛋,一个个好听的名字,就像十根尖刺的针,被硬生扎入自己的指尖,那是连心的痛,不出血就能要你死去活来。

嘀嘀~一声货车的长鸣,惊得月歌一个激灵,他猛地抬起头,看见前方一辆大货车险些撞到一台小轿车,而那小轿车却差点撞上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但那个死里逃生的骑自行车的男人却朝着他七扭八歪的撞了过来,来不及反应,刺耳的汽车喇叭自月歌的背后传来,他一惊,竟是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172.癌症

月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急诊室中,他是被一旁小护士的叽叽喳喳声吵醒的,叽叽喳喳的内容也无非是一些有关他的八卦。

“呜~”月歌呜咽一声缓缓醒来。

一旁的小护士看了急忙冲着主任道:“主任主任,他好像醒过来了~”

小护士的话音才落,月歌的声音便起来了:“我这是在哪?”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你现在在医院,你昏倒在路边被热心的路人送来的~”小护士花痴的望着月歌插嘴道。

我昏倒了?月歌急忙坐起身子低头查看起自己的身体来,这里,主任医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是受惊过度,另外可以通知你的家属过来一趟吗?”主任医师一看就是庸医,还受惊过度,应该是受精过度好吧!!!

月歌停下自行查看身体的动作,他见主任医师支开了刚才那个对他花痴的小护士,眼珠转了转,月歌极其镇定的问道:“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请直接对我说!我的家人都不在国内。”

主任医师想了想,似乎有些为难,他见月歌一脸镇定后再次考虑了一下才十分严肃的对月歌道:“月歌先生,我们院方例行为您做了一些常规的身体检查,不过,在你的肠道中发现了问题。”

肠道?问题?月歌羞窘,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莫非是在自己的屁股里发现了蠢蛇的精液?那也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的对自己说吧?难道不知道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么?如此一想,月歌的脸色不禁青红一片甚是尴尬。

呀,坏了坏了,蠢蛇的精液能和人类一样么?那、那、那岂不是被伟大的人类发现我和蛇做爱了?哇~月歌的第二种想法要他羞耻的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主任医师诚恳的声音再次传来:“月歌先生,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要自己把心态放轻松就好,请相信医学,有了好心态比什么都重要。”

啥?这还不是可怕的事情?那对你这个人类来说还有什么是可怕的事情?要我放轻松的面对你们么?哇,你这个混蛋医生,月歌不满的翻着白眼,他懒得再在这里和这医生交流了。

主任医生似乎没有看见月歌欲要跳下病床的动作,他转身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检查报告记录道:“由于我们发现你的肛口红肿,所以我们为你做了肛指检查。”说道这里,月歌的脸烧了起来,好像一只被煮了的螃蟹,而医师却故意停顿一下后继续道:“我触及到一些肿块,所以我们初步怀疑那些肿块可能会是一些肌瘤,具体的还要等具体的检查报告出来。”

跳下来的月歌愣住了,一些肌瘤?可不可以把它认为是直肠癌啊?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月歌颤着唇齿半天才问出来:“什、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月歌的情绪显然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

“请不要太紧张,在具体的检查报告出来之前太过焦虑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就算真的癌变的话,也请你相信医学,总会有办法的,我十分理解您现在的心情。”医师温和的说道。

“医生医生,你就直说好了,我什么都可以承受的,直肠癌还能治愈么?我一定会积极配合的,一定会,你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月歌先生请您冷静一些,我只是触碰到一些硬物组织,也未必就是肌瘤,所以你不必太担心,先回去吧,报告出来后我们会立刻通知您的。”医生和颜悦色,他看着月歌的眼神都是怜悯的,似乎觉得月歌有些可怜了,关于他的事情满城风雨,还有谁不知晓呢~只叹一声红颜薄命啊~

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直发呆,想要想点什么,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白,两个小时后,他疯了似的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查一些有关直肠癌的信息,最后,他的心凉了半截。

可是他还不死心,他觉得那个医师是庸医,于是他抓起风衣就直接冲出家门。

打开门的伊米很意外,意外月歌的主动出现,可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还是客气的将月歌请了进来。

毫无意外的,衍横赤裸着上身坐在伊米家的客厅沙发上惆怅着,似是着魔一般在那垂头喃喃自语:“不~不~怎么会这样,我是来杀伊米的,怎么会又和他做爱了呢?”衍横神经质的张开双手五指,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他瞪大双眸继续呓语着:“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不听我的使唤?我是来杀人的来杀人的啊~”癫狂的衍横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根本没有看见与他擦身而过的月歌。

伊米只是微微一笑对月歌说:“他这段时间一直这样,似乎病情恶化了~总是疯疯癫癫的说杀我,呵呵~”

月歌看得出,伊米是幸福的,他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令人羡慕嫉妒的甜蜜,所以月歌也敷衍的勾起唇角回给伊米一个枯萎的笑容。

带着月歌来到二楼书房的伊米问道:“小月?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

“伊米,我来是想要你给我做个检查,看我——是不是得了直肠癌~”

金丝眼镜下的眼眸突兀的瞪大,伊米难以置信的惊道:“什、什么?小月你在说什么?”

月歌笑了,笑的潇洒至极,他佯装若无其事的道:“哈,刚才有个庸医说我得了直肠癌,我不信他,我信你。”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无法掩饰那股溢动的哭意,伊米看的清晰。

片刻,伊米也勾起唇角微笑着对月歌说:“好~要我这个名医帮你证实他是庸医!”

于是,月歌配合着伊米做了检查,结果得到的答案与那所谓的庸医一样,伊米一脸的严肃,月歌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笑,他对伊米说:“还以为可以马上得到答案,看来你离庸医也不远了,呵呵~”月歌穿戴整齐,他起身往门口走去:“行了,我就回去安心的等你通知了~不在这里耽误你们了。”

伊米送月歌下楼,坐在沙发上的衍横刚好抬头,一眼便撞上了正下楼的月歌,他喜出望外:“小月?哈~小月你来了?”他急急的起身走了过来,激动的抓起月歌的手腕说:“小月我、我们分手吧!”衍横的语气生冷无情,可他的脸却扭曲的变了形,头部也不断的摇着,似乎在否决自己刚出口的话语。

月歌笑了笑说:“好,我接受!”随后他放开衍横的手大步离去了,而衍横的双脚就像被人灌了铅似的,粘在地板上无法动弹,可怜的衍横被成了精的小草折磨的快疯了。

月歌离开伊米家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漫步在蓝翎市的街头,十月下旬的天气已渐凉,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有穿靴子的,有穿毛衣的,还有穿棉服的,反正就是乱穿衣服的季节。

街道两旁积满了落叶,抬头望去没有一丝阳光,阴沉沉的,月歌忽然想笑,连老天都在可怜他么?

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觉得疲惫的他坐在了马路边候车亭里的长椅上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有风吹来,吹进他的衣领,他瑟缩的用手理了理衣领,将风衣的领子翻了起来,双手插在衣兜中,就那么傻傻地坐在长椅上胡乱张望着。

看着马路中间的画面,看着马路对面的画面,耳朵里满是嘈杂的声音,有汽车的鸣笛,有公交车开门的声音,有行人跑着往车上挤的声音,有妈妈教育孩子的声音,有路人打电话骂人的声音,有商贩叫卖的声音,好多好多的声音、好多好多的画面,这是人生,这是生活,这是世界,如果活着——就能看的到听得见。

觉得那位站在烤地瓜车子旁的妈妈好幸福,她的身边有位乖巧的小朋友,觉得卖地瓜的大爷好幸福,他今天卖出去了地瓜一定很开心吧?觉得那只被主人牵出来遛弯的小狗很幸福,主人在过道的时候抱起了它,觉得那对从马路对面走来的情侣好幸福,看他们笑的多甜蜜!

月歌想,就是这些平淡的幸福,自己还能拥有多久?

他在公交车站的站台长椅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色迷离,直到华灯初上,月歌才起身离去,他戴着墨镜头上扣着针织帽子,风衣的领子遮住了他半张脸,所以没人认出他来。

他回了君华的家,君华不在国内,真的就在差不多一年前去了国外散心,便就暂时定居在了那里,而麦森也是经常往君华的身边去,也不怎么回国内了,看着屋中熟悉的摆设,月歌勾起了唇,小姑从来没对麦森说过爱,可是他知道小姑是爱麦森的,看这屋子里许许多多麦森的相片便知道,他心跳的缓慢,他羡慕小姑与麦森,羡慕他们的幸福,不说爱不代表不爱呢,小姑与麦森在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中,他们的行动足以证明他们对彼此的爱,不曾减少,一直在累计。

月歌打开了小姑家自己的卧室躺到了床上,他抓起床头的电话给君华拨了过去,他捏住自己的鼻子,就像小时候那般,用怪怪的腔调逗弄着关爱自己的小姑:“喂~你猜我是谁?美丽的女士!”

“小月?呵呵~”君华的声音顺着话筒在千里之外传了过来:“你回家了?又和你小姑闹~你呀一点都没有变,最近还好么?”

喉结动了动,咽了咽,平躺着看着棚顶,这样的话眼泪才不会掉出来,忍了忍,停了停,小男人在对自己的小姑撒娇:“我想你了嘛,所以回来感受一下你的气息,嘻嘻”……

173.对话

月歌?如果你还能活一分钟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月歌?如果你还能活一分钟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这么问着,这么想着,就这么睡了去……

第二天,月歌神采奕奕的去到了夜螣工作室,他突然变得平易近人,一脸的笑意,始终冲着大家勾着他的唇,这样的行为要大家觉得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他来到夜螣的办公室礼貌的敲开了蠢蛇的房门,他嘴角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站在蛇男的对面风度翩翩的说:“我决定接下那个通告。”看着蛇男朝他投来意外的目光,他咧咧嘴角自信满满的说:“忽然茅塞顿开了,这也是一种自我挑战,所以我很期待呢~”

知道么?我爱你!可是我不想再说了,如果我死了,我就带着这份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爱离去,只有我知道就足够了,你无须知道。

“很好!”夜螣随意的往他的老板椅上一靠:“有事?”眼神温润,语调柔软。

“有空吗?”月歌的笑、今日看起来格外的灿烂,窗外的橙橘色线条照射进来也不敌他的千分之一,他动动唇角说:“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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