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下——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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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月歌微怔,即刻反应过来忙道:“如此说来刚才鹦鹉额前的并不是她戴的花团?而是……”她的脑门子?哇靠!

“嗯哼~你想的不错。”夜燃仍旧笑眯眯。

“你会读心术?”月歌惊诧。

“你的所想所问根本就是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事。”夜燃还是笑眯眯。

“一个太监牵着一条狗走路打一个成语。”月歌的思维太过跳跃,他对夜燃张口就来,他只是懵住了,觉得秃头一定就是和尚,所以他才会问了夜燃这么一个问题,但是他似乎忘记了太监应该不是秃头。

“五脊六兽!”夜燃张口就来。

“你竟然知道?”月歌一脸的钦佩。

“当然!”夜燃今天一直都在笑眯眯。

“你怎会知道?莫非你——有经验?”月歌说着,目光不禁朝着夜燃的下体瞄去。

夜燃涨红了脸怒道:“去~想什么呢~”夜燃扭头继续向前走,然后文绉绉的解释着:“太监自然是没有子孙根的,走就是溜达,狗便是兽,所以不是无鸡遛兽是什么?”

突然刹车,月歌险些撞到夜燃的背脊,夜燃一笑说:“可是,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啊?哦,你刚才说秃头上长虱子我就忽然想到了这个。”

“虽然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不过你倒是给我找到一个新乐子。”夜燃拉着月歌顺着梯子爬到了屋顶。

“什么乐子?”月歌也来了精神。

“就这乐子,好了,现在轮到我出题问你了。”夜燃簌簌嗓子说:“五个鹦鹉在河面洗澡,十个湖妖偷偷看,打一成语。”

月歌一听笑了,露出他痞痞的神态,一擦鼻子张口就来:“五光十色。”

“哎哟,行呀~”夜燃违心的赞叹。

“到我了,一个不穿衣服的湖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月歌笑嘻嘻。

“以卵击石,哼!”夜燃睨视月歌露出你真小儿科的架势。

“嘿,行啊,你也不赖。”月歌嘲讽着。

“那是。”夜燃不服气,今儿非得把月歌猜死,这种游戏他夜燃还从来没输过呢,他挑挑眉继续出题:“小鹦鹉生孩子。”

月歌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血口喷人!”

“你来!”夜燃急了。

“鹦鹉坐在冰山上。”月歌发难,真是可怜了那条鹦鹉鱼。

“逼上梁(凉)山!”夜燃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这还想难倒我?哼!”一瞥眼他向月歌发难:“湖妖的亵裤!”呃,别说那条倒霉的鹦鹉鱼了,这归游也没有逃离厄运啊。

月歌挑眉:“你以为加深难度我就猜不到?果丹皮(裹蛋皮)对不对?”

夜燃觉得自己轻敌了,没想到月歌这么强:“到你了!”

“听好了,你刚才说湖妖的亵裤,我就给你来个配套的,鹦鹉的亵裤!”

“啧啧啧,你还真是笨,当然是果冻(裹洞)!怎样?”夜燃答对之余还不忘挑衅。

“怕你呀?你来!”月歌皱眉。

“还是鹦鹉,鹦鹉的肚兜!”夜燃洋洋得意,这个谜题可是有两个答案的,你要是这也能猜对那就真算我轻敌了。

“鹦鹉的肚兜?”月歌呓语出声,暗自在脑中谨慎的思索着:一块布可以把奶盖住,也可以把肉扣住,到底是盖奶还是扣肉?偷偷的抬眼瞟瞟夜燃,月歌恍然大悟:“钙奶和扣肉!哈哈哈~”

“你!”夜燃酸了脸子。

“我怎样啊?”月歌挑衅:“不服就继续加大难度喽。”

“怕你不成,你这人妖哼!你来!”夜燃果然酸了小脸子。

“妖人你给我听好了,哼哼~五百个湖妖看春宫!给你个提示,打三个我们人间的竞技项目!”月歌白眼,量这妖人也答不出来我们人妖界的问题嘛。

“铅球(千球)、标枪、赛艇(挺)!”夜燃一抹鼻头不屑道:“你当我妖人界半妖人都是井底之蛙么?哼哼哼,想那人间我曾微服私游过,嘿嘿~”夜燃话锋一转,双目一瞪:“接招,两腿一哈喇,漏出个大家伙,进的时候汩汩的,拔出来的时候滥滴答(这是干什么呢?)”

“井中提水。”

于是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的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斗了下去——

“掀开花被窝,伸手往里摸,掰开两条腿,专往眼上搁(这是干什么呢?)”

“戴眼镜。”

“红彤彤一个洞,硬的插进去,软的拔出来(这又是干什么呢?)”

“烤红薯。”

“越扒拉越粗,越扒拉越长(这是干什么呢?)”

“炸油条。”?

“两片痒了,心也想了,掏出个硬棒棒,插进两唇中央,风风火火一阵子,贼他妈的舒服(这是干什么呢?)”

“抽烟。”

“哼!”夜燃与月歌同时冷哼一声各自分别向左右扭过头去。

195.刺激

“啧啧啧~红你可真流氓~不过也极具天赋,这问题给你问的,除了男人内裤就是女人肚兜,要么就是光着身子,还真要人浮想联翩呢~哈哈”

旁观月歌给了蠢蛇一记白眼懒得搭理他,自行飘了过去,蛇男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一个劲的献媚:“红~我发誓我刚才的话绝对是褒义,不骗你,真的在夸奖你呢~你相信我~”

旁观月歌停了下来对蛇男狂吼:“去死!相信你我就是人妖!!!”

“红~红~你看这长夜漫漫我们何须睡眠啊?不如……”呃,蛇男对上旁观月歌那双通红的双目着实心惊,他咧嘴讪笑:“那个,其实我只是想说我也想和你玩猜谜游戏,嘻嘻!”

“行呀~”旁观月歌一肚子气,斜眼挑衅:“要来就给我整点四岁的~”

蛇男一龇牙:“一群雌猿晒太阳打一外国领袖名。”

“无聊!”旁观月歌继续翻白眼:“就不能来点高难的?侯赛因(猴晒阴)”

“那来猜国家,妓院一只鸡。”蛇男继续发愤图强。

旁观月歌又一顿翻白眼:“无聊,真无聊,别以为你把小朋友排队上厕所改成妓院一只鸡我就不知道是伦敦了????”

“呃,居然这个都被你看破了?红~你真棒~”蛇男很激动,飞出蛇芯叮了一口旁观月歌的面颊,极力地占着小男人的便宜。

月歌白眼,昂首挺胸的问蛇男:“你和我来点刺激的敢不敢???”星星眼直眨,这是看“电影”和那傻猴头学的,对一条有着淫荡心性的蛇男来说,那可是极具诱惑的。

虾米?刺激的?莫非……蛇男双目冒光,绿汪汪的,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莫非我的宝贝红要和俺玩点SM啥地?哇咔咔,嘎嘎!

“臭流氓,少在那里精虫上脑。”月歌斜眼:“我说答案,你猜问题,敢不敢?”哼哼,前世玩的那叫啥,这才叫真正的有难度。

蛇男不傻,懂得和月歌玩心眼,他故意惺惺作态着:“嗯~这个嘛,似乎有点难度。”

“有难度奖励自然也丰厚!”旁观月歌皱眉,一不小心就落入蛇男的圈套中。

夜螣,夜螣你给我镇定点,不能一听见红说奖励丰厚就露出色欲熏心的模样,听我口令——立正稍息收起哈喇子,蛇男装得人模狗样,兴致缺缺:“奖励丰厚?切~猜不中不是同样的惩罚也重嘛。”靠,我能猜不中?说句粗话——老子是蛇妖啊。

“没胆量,你要是猜中了我要你玩刺激的,你要是猜不中我和你玩刺激的。”月歌来了底气,说的铿锵有力。

“你要我刺激的和你和我玩刺激的这两者请问有啥不同?”蛇男笑眯眯。

“笨蛋,我要你玩刺激的就是你想怎么玩我都好,我和你玩刺激的就是我想怎么玩你都好!”旁观月歌凶道。

蛇男听着有点像天书,其实更像绕口令,半晌他文绉绉的对月歌道:“此玩非彼玩?”

月歌炸毛了,扯脖子冲他大吼:“混蛋,你到底要不要玩?”

“玩,玩,我要玩!!!嘿嘿”蛇男急忙讪笑着安哄暴怒的旁观月歌。

“咳咳~”月歌别扭的簌簌嗓子道:“听好了,我可开始了~”咳咳,又簌了簌嗓子,月歌道:“莎士比亚!”

“啥玩应?”蛇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月歌的问话????啥是逼呀?你问我?????

“我说——问题的答案是:莎士比亚!”月歌这么会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不确定的话,这次蛇男听清楚了,然后他暴怒了,冲着月歌凶神恶煞的龇牙咆哮:“你居然问我啥是逼呀?????”蛇男太激动了,砰~一股红烟升腾而出,一条艳红巨蟒腾空而起,紫黑蛇芯从蛇嘴里喷吐出来。

旁观月歌一点不害怕,他瞧蠢蛇这样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体交合都不下百次了,继续翻白眼:“吓唬谁呀?答不出就说答不出的,至于嘛,变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气结,感情自己的红还对异性念念不忘呢?现在竟敢猖狂的问自己啥是逼呀?????蛇胆快要气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虽然生气,但还是弯下蛇头落到旁观月歌伸手可以触及的高度。

“呜~”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喷射毒液的蛇芯,而且还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圆。

月歌猖狂,一边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缠在他那颗毒牙上一边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谅你也猜不出来答案是光棍的困惑,这题就当我免费赠送的,给你热热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题:“蓖麻!”

哇呀呀,气人的宝贝红,自己答不出来啥是逼呀,就开始张嘴骂人了?逼妈的?哇呀呀,气死蛇了气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观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挠着夜螣蛇脸上的鳞甲一面歪着头嬉皮笑脸的问着他。

不过此举在蛇男看来,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衅,啥是逼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肛啊,逼麻?老子我要你肛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轰~砰~发狂的红色巨蟒把一毫无防备意识的人类缠卷起来,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还不忍心,便自己用身体把这人类卷的严严实实,然后像个肉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乱翻滚着,见啥撞啥,看啥顶啥。

被蛇体紧紧勒住的旁观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这是怎么了,疾呼:“裸体女子坐电线啊是~是裸体女子坐电线呀~????”呜~苍天啊,裸体女子坐电线——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喊大叫着裸体女子????还坐电线????

“呜呜~蠢、蠢蛇你这是发什么疯????快啊呜呜呜,快放我下来~”旁观月歌叫嚷着,快被蠢蛇勒死了。

“发什么疯?难道你没觉得你已经爽得开始腾云驾雾了么????刺激的????啊?来呀,我好好给你腾个云架个雾,好好要你肛麻。哼哼哼!!!”

肛麻?难道答案的问题是裸体男人坐电线????那也可以是蛋麻,鸟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紧紧缠卷着腾云驾雾的旁观月歌傻傻地在心里琢磨着。

翌日,愠怒之后的蛇男仍旧瞪着旁观月歌生闷气,月歌吐了吐舌头急忙投降说:“大王,我已肛麻我已肛麻,还请鞭下留情!!!!”哇哇哇,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这条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霉死了,明明是他没有答对问题,怎么被狠狠玩了的会是我啊???呜呜。

再说这在房顶相互置气的夜燃和月歌,直到月亮出来之时月歌才恍然大悟,他疾呼:“坏了!”

“怎么了歌儿?”夜燃扭头问道。

“傻猴头还在湖岸边呢~”月歌急急起身就要跳下房顶。

“喂~你先别急,快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夜燃拦住了月歌。

月歌看看夜燃想实话实说,可一想到有些细节着实难以启齿,他便自动更改过去:“实不相瞒,小弟我之前被妖孽纠缠,身上染有妖气已再不能返回人间,可若不是百分之百的凡人那便只能为妖,路上偶遇一小猴妖,听闻若是可以入兽境做工能有机会化身为妖,那飞升成仙万万是不敢想的,但小弟却不想像现在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

“那又与你想起那猴妖有何关联?”夜燃眯起眼睛仔细的盯住眼前的月歌。

“我与小猴妖相约一路同行,且是他的心爱女神托梦于他,说只要寻得兽环便可进入兽境,刚在岸边远远瞧见你,心中一阵激荡后又遇险阻,真是把那小猴妖给忘掉了,他脑子不太灵光,这一路下来对他多少有些感情,我不想丢下他一人独自上路。”

“错!”夜燃笑着说。

“错什么?”月歌狐疑。

“是丢下一猴而不是一人。”夜燃玩笑着。

“晕倒!”月歌吐血。

“歌儿不用急,我和你赌一根黄瓜,那小猴妖定在我家。”夜燃笑眯眯一脸的轻浮。

“好,我外加两个番茄,相信你。”月歌附和。

“走!”夜燃言简意赅。

“去哪?”月歌问。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来?你是什么时候抓他回来的?”月歌狐疑。

“方圆百里,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无法逃离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脸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来这里的安保果然不错。

“真聪明!嘻嘻”夜燃有时候真像个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带顽皮,偶尔也会痞痞的,和月歌还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这样的燃,他懂情么?不管懂不懂,他是圣洁的,起码不像自己这般污浊,股间难耐,已经整整一天。

196.七秒

月歌被夜燃领到一曲径通幽之处,不远处便见一可爱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进城,看啥都新奇新鲜。

月歌远远地瞧着觉得那女眼熟,走着走着便到了近前,月歌惊讶,他扭头问身边的夜燃说:“燃~那不是鹦鹉么?”见她那个样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这里的妖婢对此处应该比月歌还要熟悉的,不会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啊?就连第一次来这里的月歌都没好意思大张旗鼓的东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样子好奇怪?难道此处是禁地她误闯了进来?那也不对啊,误闯禁地不该是这般欢快的模样吧?”月歌目不转睛的看向一侧的夜燃,等待着他来为他解答。

“谁说她是鹦鹉?”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死德性。

“她不是鹦鹉?”月歌眨眨眼一脸的疑惑不解。

“没错,她不是鹦鹉是鹉鹦!”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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