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何处(穿越)上——隔海如何相忘
隔海如何相忘  发于:2014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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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轩和罗秋去公主那里,发现驸马府上下都在忙活,他问管家怎么回事,管家说是医仙丁南来给公主看病。梁逸轩听后觉得不妙,就赶紧往正厅走,一边走一边考虑该如何应对这个师傅呢。

进到大厅,里面坐了四个人,梁旭辉,沈炎,还有两个白胡子老者,而且就是刚刚在官衙门口看到的那两个人。他走进来后,四个人都看着他,他看了看那两个老者,这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自己的师傅,但到底是哪一个呢?他冲着那两个老者走过去,他们一个看起来严肃,一个看起来邪气。他咬咬牙,准备赌一把,就冲那个邪气的一拜,嘴里说着:“徒儿见过师傅。”然后又冲那个严肃的说:“见过师叔。”医仙说:“三殿下,这些礼节就免了吧,老朽可受不起殿下的叩拜。”梁逸轩说:“有外人在,礼节是不能少的。”梁旭辉和沈炎听后脸色不大好,但沈炎还是笑嘻嘻的说:“三殿下,这回还真是要托二殿下的福才找到医仙老前辈的。”梁旭辉说:“驸马客气了,再怎么说,大姐和我还是有姐弟之情的,我这么做也是帮助大姐。”梁逸轩说:“二皇兄还真是有本事,我这个做徒弟的想找到师傅都不容易呢。”说完那个医仙看了梁逸轩一眼。沈炎说:“医仙老前辈在江湖上行踪飘渺不定,难寻仙迹,不过这回能同时见到医仙和毒圣两位前辈实在是难得啊。”梁旭辉听后也是对两个人恭维一番,那个医仙听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满心欢喜,可毒圣依旧面无表情。话说了很多,沈炎才说:“敢问医仙前辈公主的病可有治的方法?”医仙听后看了梁逸轩一眼,梁逸轩错开了目光,医仙说:“我还要再看看。”然后众人又来到了公主房内,梁逸轩忐忑的跟着。

医仙把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梁逸轩知道,医仙肯定看出问题了,但不知道他要怎么跟自己挑明。

医仙只是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说:“小轩轩,你怎么那么不乖,以前你可是很听话啊。”

梁逸轩皱眉,说:“徒儿错了。”

医仙问:“你错在哪里了?”

梁逸轩说:“不应该用师傅你的药方,应该自己研究。”

医仙说:“你果然不同了,果然很有意思。”然后他仔细的看着梁逸轩。问毒圣:“木头,你可看出什么问题了?”

毒圣摇摇头说:“不像是易容的。”

医仙说:“难道是长得一样?”

梁逸轩听后就觉得悲哀了,不但公主的病,连他的身份都看出问题了。

梁逸轩觉得再这么说下去,恐怕公主会听出问题,还好罗秋被列为闲杂人等给轰出去了。梁逸轩说:“我们到外间去探讨病情,不要打扰了公主休息。”然后又对公主说:“大姐你别装睡了,我师傅早看出来了。”

到了外间。医仙问:“你到底是谁?”毒圣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下来喝茶。

梁逸轩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医仙说:“刚刚在衙门门口,你没认出我,我就看出不对了,以前我觉得你太闷,觉得你更像是木头的徒弟,以前你绝不会说出刚刚那些话,不过,你到底是谁?”

梁逸轩心想,我也没说什么啊,就说:“我是三皇子梁逸轩。”

医仙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就说:“难道是同胞兄弟,所以才这么像?”

梁逸轩听后无奈,退下肩上的衣服,露出左肩胛骨,那里有一个特殊的胎记,医仙看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怎么可能。”

梁逸轩说:“这个身体确实是梁逸轩的。”

医仙说:“你什么意思。”

梁逸轩停顿了一下说:“怎么说呢,借他这个身子放我这个游魂。”

医仙问:“那我徒儿哪里去了。”

梁逸轩说:“你觉得呢?你当初不是觉得他没希望了才跑了的嘛。”

医仙无奈,心想,这个都被他猜到了。

梁逸轩问他:“那公主的病你要怎么办?”

医仙说:“不能毁了我医仙的名声吧。”

梁逸轩说:“那就不让大姐装萎靡了,就说惊吓治好了,但皮肤还是这个样子。”

医仙说:“你这样和我说就不怕我已经被二皇子和驸马收买了吗?”

梁逸轩看着他说:“你还真说不准,不过他那一张正义凛然的脸,一看就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医仙听后只能“咳咳”,“咳咳”的掩饰自己的无奈。

梁逸轩追问他:“你到底打算怎么和驸马说公主的病。”

医仙说:“我去想想。”

梁逸轩说:“其实就算你把公主治好,我也已经把那药的方子给了公主,她病好后再吃药,再成这样,你的名声一样不保,你自己考虑吧,。”

医仙问毒圣:“木头,他是不是在威胁我。”

梁逸轩说:“你是不是在暗示师叔把我灭了啊。”

医仙说:“不会啊,小轩轩现在这么好玩,我怎么舍得。”

这句话说完,毒圣的眼中冒出了杀气。

梁逸轩叫苦,这什么师傅。就说:“师傅啊,你留给我的书里,有一个能使毛发变白的药,这个药挺神奇的,解药是什么来着?”

医仙听后说:“好吧,算你狠,明天我们就走。”

梁逸轩说:“好不容易来,不多住一段时间啊,反正你们也没看上去那么老,京城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我陪你们二老啊。”

医仙说:“算了,我怕那木头心情不好把你毒死。”

梁逸轩说:“是不是以前我少言寡语的所以师叔才同意你收我为徒的。”

医仙一脸苦状,被毒圣拉着出了房间,沈炎见他们出来忙问公主的病情怎么样?医仙还没说话,毒圣就说:“没救了,另找高人吧。”

26.借宿

毒圣拉着医仙出了驸马府,住进了客栈,梁旭辉催着沈炎又去拜访了他二人,医仙听着沈炎诉苦,沈炎说的恳切,就差流泪了,最后毒圣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不然,我研制一个毒药,让你也变得和公主一样,反正公主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你们都一样了,你也不会觉得不配了,找个世外清净之地,过你们的余生不是也很好。”沈炎听后一惊,心想,果然是毒圣,心也这么毒,就干笑了几声,又说了一些恳求的话就回去了,他也看出毒圣听得不耐烦了,再这么说下去,万一毒圣真的生气了,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了毒,他就惨了,他还不如回去过他的逍遥日子呢,要不是梁旭辉催着他,他才不会再来求他们。

沈炎出去后,医仙问毒圣:“如果我也变成那个样子,你怎么办?”

毒圣说:“你不是有解药吗。”

医仙说:“如果没有解药呢?”

毒圣说:“那我要看看是谁给你下的毒,这么厉害。”

医仙说:“你这个木头,我在很认真的问你。”

毒圣说:“我都和你一起变老了,又怎么在乎和你一起变丑,咱们俩都一样了,你也不用自卑了。”

医仙瞪着他说:“谁会自卑,再说,我们又不是真的老。”

毒圣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在一起,不是吗?他们小孩子的事情,我们就别管了,梁逸轩到底是谁也别管了,随他去吧。”

医仙听后点了点头,他也不愿去想那些事了,只要他和毒圣在一起就好,别人怎么样都与他们无关。

沈炎又恢复了以往花天酒地的日子,几天没去倚红楼的他觉得那几天浪费在公主的病上可真是可惜。倚红楼又新来了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沈炎把这几个新来的姑娘都包下了,还请来了他的那几个朋友,而他也在倚红楼住下了,连着几天都没有回驸马府,公主也没有派人来找他。

当沈炎又一次在一堆女人的怀抱里醒来时,一个新来姑娘忍不住问他:“驸马爷,你不回去,公主不会派人找你么?”沈炎说:“她可没脸来找我,她自己想想自己的样子,就应该觉得愧对于我,怎么还敢来找我?”那个姑娘问:“难道公主真的如传闻一样得了那个怪病吗?”一个资历老一点的姑娘说:“要我说,公主就是在害驸马爷,说什么新婚之夜突然得的病,哪有那么巧,一个晚上就病成那个样子了,公主肯定是在皇宫里就病了,那时不是一直有传闻的吗?最后却陷害给驸马爷,说是被驸马爷害的,驸马爷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被冤枉着,奴家真为爷觉得不值。”她一说完,又有两个女人附和着她还说公主的坏话,沈炎说:“你们可真是我的知己,我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们倚红楼这些姑娘了,有了你们,谁还愿意回家对着那个丑八怪啊,哈哈。”

梁逸轩从陆炎那里知道沈炎自打医仙从驸马府出来后,就一直住在倚红楼,有好几天都没回家了,他觉得这样下去,难保沈炎喝醉酒之后说错什么话,到时对公主也不利,但他也不好出面去管,而且他现在也没办法去求梁傲云,就只能先去问问长宁公主有什么办法。

梁逸轩对长宁公主说:“大姐,驸马这个样子,始终是不好,有损皇家颜面,不然你出面来管管。”

长宁公主说:“随他去,我巴不得他死在那个地方。”

梁逸轩说:“你不是真的打算让驸马死在倚红楼吧。”

长宁公主说:“反正谁都知道那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时不时的会出个事情,一不小心死个人也正常的。”

梁逸轩说:“这个办法不是不好,只是如果真的这样,对你也不利,父皇可能也会怪罪你管教不严的。”

长宁公主说:“驸马没钱了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叫来沈大人,拿出家法教训他。”

梁逸轩说:“大姐,我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好受,你忍忍,会过去的。”

长宁公主听后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我现在也只好慢慢的等着。

梁逸轩从驸马府出来后就带着罗秋去了西山,陆炎已经把那个院子买了下来,就等着梁逸轩吩咐他如何装修了。

梁逸轩带着罗秋先去了西山的卧佛寺上香,在寺庙里拖到很晚才走,这样他们就有借口到那个买下来的院子里住一晚。其实梁逸轩主要是不想回宫,因为梁傲云今天带着太子妃回宫,而且还在宫里住一晚,这样晚上难免会有宴会,他拼命给自己找了理由抽身出来了。

从卧佛寺到那个院子也有一段路程,梁逸轩故意找了一条更绕远的路,他想着时间拖的越久,他就越有理由不回宫了。只是他没想到,已经快入冬的时节竟然下起雨来。他和罗秋赶紧快走,这回不用找理由找借口了,他们直接就跑到了离他们不远的那个院子。

他们跑过去的时候,正好也有一个人在打门,看到他们之后点了下头,不一会,有个人过来开了门,梁逸轩当着陌生人的面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他们只说借宿一晚,那个人有点为难,说去禀报一声。梁逸轩知道陆炎是在这里的,就站在门外等着。

等着的功夫,那个人和他们笑笑说:“想不到这个季节也会突然下起雨来。”

梁逸轩说:“是啊,这天气是有点反常。”

那个人说:“听口气,这位兄弟是京城人氏。”

梁逸轩说:“恩,我们就住在京城,今天到寺里上香,不想回去晚了,本想赶夜路回去,谁知碰上下雨了,兄台哪里人?”

那个人说:“我家在南边,到京城办事,顺便寻访家父故友,不想在这里就下雨了,多亏这里有间院落,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躲雨,这个季节淋了雨会生病的。”

梁逸轩听后说:“是啊,但愿主人能留我们借宿一晚。”

说完,刚刚开门的人就回来了,身后果然跟着陆炎,陆炎知道梁逸轩要来,所以看到梁逸轩时并不觉得惊讶,只是,看到另外那个人时,眉头轻微皱了皱,不过并没有被他人发现。

陆炎象征性的问了他们一些问题后,就把他们请了进去,先给他们拿来手巾擦干头发,然后又拿来火盆给他们烤火,说等一下烧了热水,让他们洗个澡,免得受凉生病。

他们烤火的时候聊天,那个人说自己叫余方,南方人,家里是做生意的。

梁逸轩说自己叫薛凝,是个读书人,罗秋是他的家仆。

余方又向陆炎表达感谢。陆炎笑笑,心想,要是梁逸轩不在外面,他也不会给开门,不过看到余方,他也是有收获的。

陆炎对他们说,这个院子要外卖,所以这里只有他和之前那家仆两个人。

梁逸轩立刻表示出对这个院子有兴趣,说回去后和家里商量把这里买下来,以后去卧佛寺烧香也方便住在这里,自己本来就喜欢清静的。他这话是说给罗秋听的。

陆炎在梁逸轩洗澡的时候对他说:“那个余方就是东方煜。”

梁逸轩听后说:“怪不得没有他的消息了,原来悄悄回来了,只是,他回来做什么,一定要查清楚,这回不能再有差错了。”

陆炎说:“是,我知道了。”

梁逸轩说:“明天早上你带我好好看看这个院子,没想到这个院子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一些。”

为了不引起怀疑,陆炎不敢在梁逸轩的房间里久留,就赶紧出来了。陆炎刚走,冷夜就现身了,梁逸轩知道,冷夜肯定有事情,冷夜说:“公子,我大概知道东方煜来这里做什么。”

梁逸轩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冷夜继续说:“他可能约了暗夜的老大,刚刚在寺庙里我看到他留下的记号。”

梁逸轩听后说:“那你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冷夜说:“我早已退出,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梁逸轩说:“哦,我知道了,一会让陆炎给你找一身衣服,你换一下,你的衣服也湿了,不要生病了。”

冷夜说:“谢谢公子。”然后他又隐藏了起来。因为东方煜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

已经换好衣服的东方煜看着梁逸轩说:“薛公子,恕在下冒昧,敢问薛公子家在京城的具体位置是哪里?”

梁逸轩说:“怎么余兄是在怀疑我吗?我一介书生有什么值得兄台怀疑的呢?”

东方煜说:“如果薛公子只是一介书生那我就当我们有这个缘分,问清了地址将来好到府上拜访,只是,薛公子并不像书生那么简单。”

梁逸轩说:“哦,兄台为何这么想?”

东方煜说:“据我所知,京城内似乎没有姓薛的大户人家。”

梁逸轩说:“难道只有大户人家才能读书吗?”

东方煜说:“这倒不是,只是,只有大户人家才请得起薛公子随身家仆那般的高手。”

梁逸轩说:“如果说他为了报恩而当我的家仆也不行吗?”

东方煜说:“这样当然可以,只是我也行走江湖很多年了,似乎并没有听闻过有哪个高手为了报恩而屈尊于人的。”

梁逸轩听后笑了,说:“余兄这般小心,小弟也不禁要怀疑兄台您是不是生意人了。”说完之后东方煜的脸色变了变,梁逸轩接着说:“既然余兄看出来了,那么小弟也不再瞒着你了,家父确实不姓薛,我是随母姓,母亲是家父的小妾,只因为大娘当年容不下母亲,父亲才把母亲安置在外面,后来母亲抑郁而终,大娘也容不下我,只让我随母姓,父亲为了防止大娘加害于我才找人时刻在我身边保护。我虽是读书人,却因为得不到家里的承认也不能参加科考,我想买下这个院子是图这里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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