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润，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有没有事？”

“这是我的妖相而已，那小灵狐原和我就是同种同根，它既显真身释放灵气，我便也只能用真身来封住它。”

“灵气？有什么用？”空善实在不懂，只见润月白了他一眼不快不慢回道。

“不懂？你和空智之所以会成为孤儿，整个龙井镇被踏平就是为了现在你感觉到这点灵气。”

“……”

“九尾灵狐本是佛教的护教神兽，说是护教神兽不是说它要出去征战沙场，而是因为它身聚先天灵气，有着类似上古神器一般镇压气运的能力。”

原来如此！空善心惊道！确实，天下教派四分，除了佛教之外，似乎每个教派传说中的大神都持有一件通天彻地的上古神器来镇压气运。唯独佛教没有。

如此一来，佛教会有一只护教神兽也是情理之中。佛教一分为二，所以便有了两只护教神兽。

“现在的世道早已非从前，先天灵气早已散尽，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的修道者道行大不比从前。只要取得一点先天灵气对于一般的修道者来说却是一眼万年的境界，道行精进。当年的龙井镇便是因为灵兽降临散落了灵气，所以引得群妖争宝，最后才被妖魔踏为一片平川。”

空善不语，没有印象的陈年旧事，有心在意却无心计较。所以不知如何回答。

润月不以为然，如此也罢，知道得多了并非是好事，当务之急是去看看那只小狐狸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念佛斋内九尾白狐轻轻立于空智身旁，雪白的皮毛散发出淡淡的雪光，随着尾巴的摇曳，阵阵水波般的纯净灵气如同雾气轻轻的散在空智身上。第二波灵气还未波动而出门就被猛然推开。

“呜！”九尾灵狐猛的回头来，九条尾巴晃晃张开，尾叉之间浮动着八颗晶莹剔透的狐珠，富贵华丽中透出不尽的优雅。

“它……”

“它是胖胖。”

“胖胖！”空善大惊，仔细一看，眼前的大狐狸虽与小胖胖体态差异巨大，但有几个地方依然非常相像。

“这才是胖胖的原来的样子吗？”

“是它以后的样子。”

“呜~”胖胖跑过来蹭了蹭空善，空智死了……

“……”

“乱来！！”润月吼了胖胖一声，顺手一挥便把九尾白狐化回原本的模样，只是变回来的小狐狸似乎瘦了一大圈，黑漆漆的小眼睛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小爪子指着床上的空智。

空善抱着小狐狸上前一看，原本空智那惨不忍睹的后背此刻竟然恢复得一点伤疤都没有。空智的脸色好了许多，手指竟然还动了下。

“呜~”小狐狸叫唤一声便躺在空善怀里睡着了。

“阿润？”

“你师弟不会有事，倒是这小狐狸，胡乱释放灵气而且不懂控制，灵气一下溢出这么多，九颗狐珠少了一颗，怕是这辈子能不能长大都成问题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灵气释放只有两个阶段，一个是刚出生圈不住体内的灵气，一个是成年后可以自由控制灵气。还没懂得化人便逼迫自己提早显露真身，灵气溢出太多，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空善不语，只是把小狐狸轻轻放在空智枕边。

“灵气溢出太多，我现在要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它们收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灵气散出，此时定有很多妖魔鬼怪前来争抢，我得赶在他们接近人烟之地阻止了，你道行那么低，一点用都没有，跟着我追不上还扯我后腿，万一再死一次我还得想法子救你。” 润月一语把空善打击得一点自信都没了，只能嘀咕着看着他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