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你手术完多休息,多休息!你怎麽这麽不听话!去!会卧室睡去!饭做好了叫你!”
唐子谦晃著腿,吐掉葡萄皮,一脸委屈“你整天忙这忙那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好无聊,睡不著~~~”
严烟闻言,怒从中来,骂唐子谦“你闲著倒有理了!子墨因为你忙得要死,整天都没时间回来!我又要伺候你又要照顾云翔,都无暇关心子墨,
我哪天不是在围著你转?子墨都没说什麽,你倒好!还嫌自己委屈?”
唐子谦被训斥地不敢反驳,默默地艰难起身往楼上挪,严烟不忍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取出一条毯子“在这里睡!不准再
看电视了!知道吗?”
唐子谦立刻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这时,玄关传来唐子墨疲惫的声音“我回来了。”
严烟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冲到玄关,接过唐子墨的公文包,为他拿出柔软的鞋子,将他脱掉的西装挂在一旁。看著唐子墨眼中密密的红血丝,
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心疼得不得了“很累吗?我去为你沏茶, 你先休息一下,对了,你饿了吗?要不我们先吃饭?”
唐子墨无力地歪倒在严烟怀里,严烟措手不及地用力拖住他“好累,让我抱一会儿~~~”
严烟抬手摸摸唐子墨的脑袋,把他往沙发旁拖,唐子谦一脸鄙夷“装什麽啊?真是的!我连著几天不睡也不会跟他那样~真矫情~~~”
严烟抄起抱枕砸了过去“唐子谦!你再多嘴,今天别想吃饭!”
唐子谦不敢造次,咕哝著嘴不说话,缓缓起身,为唐子墨腾出一片地方。唐子墨暗地里贼笑“云翔呢?怎麽没见他?”
严烟拿出切好的水果“今天周三啊!他不会来了,在学校吃。”
唐子墨接过严烟递过来的橙子,唐子谦撇嘴道“烟儿,我也要吃~”
严烟瞪了他一眼,给他一块榴莲“医生说你要多吃富含蛋白质的东西。”
唐子谦一脸苦相接过那黄黄白白的榴莲。无奈地吃了起来,严烟起身继续去做饭。唐子墨看了一眼唐子谦“下午去拆纱布吗?”
唐子谦闷闷地嗯了一声,之後便没有人再说话。终於压抑不住令人窒息的沈默,唐子谦开口“真的很累吗?”
唐子墨愣了一下,轻咳一声“还好……”
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机,唐子墨低头不语,忽然听到唐子谦微不可闻的话语“谢了,兄弟……”
拿著打火机的手僵了一下,唐子墨也有些尴尬“干嘛忽然间这麽……”
唐子谦笑了一下“你知道电梯掉下去时,我在想什麽吗?”
唐子谦不等唐子墨开口,继续道“我在想自己还真可笑,曾经那麽强硬地争夺都头来连命都搭上了。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亲手将严烟送到你身
边。但是更可笑的是,老天竟然又让我醒过来,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便知道,这是上天给我的选择,要不潇洒地放手,要不和你,共享…
…”
唐子谦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唐子墨“你在想什麽,我都知道,权衡利弊,我们都只会选择利益最大化。你的选择,和我一样,我也累了,不想再
搭二十年进去,我们都耽误不得……”
唐子墨打断唐子谦的话“但是严烟现在仍然接受不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表面笑著,心里一定最不好受。”
唐子谦心疼地看了一眼在厨房里洗菜发呆的严烟“我知道,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打开他的心结,我们有的是时间……”
唐子墨闻言,点头,目光幽然地看著厨房里的严烟。
他们有的是时间。
——正文完——
烟欲笼番外(H大集合)
01.严烟归来
严烟将那蒸的晶莹剔透,粉白可口的虾饺端出锅放在餐桌上。看向墙上的锺表,已经5点了。抬手拍了拍因忙碌而粉里透嫩的小脸。桌上有子谦
爱吃的水晶虾仁,爆炒牛肉,有子墨爱吃的香菇炒菜心,麻婆豆腐。还有他们宝贝儿云翔最爱的巧克力大蛋糕。
今天是子墨和子谦28岁生日,本来几个星期前说好一起庆祝的,但自己期盼好久的伦敦个演却好巧不巧在今天举行,子谦和子墨失望之余还是体
谅的让他明天回来。可云翔宝贝儿却不乐意了。想起儿子那粉嘟嘟的小脸,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严烟心里一阵甜蜜,正要脱下围裙给子谦子墨打
电话报告他提前回家的惊喜,听到玄关有开门声,严烟飞快地跑向门口,看到那张让他这两星期来甜蜜又折磨的刚毅脸庞。
那一丝不苟向後梳的墨黑短发,锐利深刻的眼睑,黑曜石般的瞳孔深潭般的想要让人一探究竟。更让人心动不已的是那每次吻得她全身瘫软的薄
唇,高大俊挺的身姿,看似劲瘦,但那蕴藏优美肌肉下野兽般的力量却是让严烟羞红了脸。严烟一瞬间看待了。
“烟儿?!”
唐子谦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著眼前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Surprise!”
严烟微笑地扑进唐子谦怀里,被唐子谦紧紧勒住。
“你怎麽提前回来了?”
唐子谦贪婪的吸吮著怀里人儿身上馨香的体味问道。
“嗯……我想你们了,今天上午演奏会刚完,我就把後续工作丢给了经纪人,先回来了,做了你们爱吃的菜,谦和墨的生日,我怎麽能缺席?”
严烟带笑的眼角微微的上挑,俏皮的说。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烟儿……”
唐子谦朝那樱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嗯……”
严烟点起脚尖,双臂勾住了唐子谦的後颈,唐子谦先是用力地吮吸那柔嫩香软的粉唇,再霸道地用舌头分开那小巧的牙关,故意避开追上来的香
舌,先是舔刮著严烟的上颚,再问候那晶莹的贝齿。
“唔……”
严烟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
“该死!”
唐子谦一声低吼,抱起严烟,把他压在宽敞柔软的沙发扶手上,再次攥住了严烟的唇,全无原先的温柔戏弄,狂野粗暴地勾起严烟的软舌,重重
地嗜咬,交缠,吸吮。
“嗯……嗯……”
快要窒息的严烟难耐地推了推身上狂热的身躯,却惹得唐子谦更加欲火焚身,松开香唇,他转攻严烟桃色的耳垂,色情的舔舐,充满磁性的嗓音
压抑的响起“宝贝儿烟儿,想让我在你穴儿里射一次,嗯~~?”
“啊……嗯……”
严烟羞红了脸,闭上眼,不语。得到佳人的默许,唐子谦一把扯下严烟身上的围裙,戏谑到“宝贝儿,以後在家里,只穿这个围裙得了,里面这
麽多,干你,还挺麻烦……”
“坏……坏人……啊……”
严烟想用小拳头捶打眼前这个流氓,却被他一下子捏住了乳头。
“烟儿……这麽快就硬了?好色的小家夥,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吮吮,还是……把它吃掉?”
“没……没有,嗯……啊……”
严烟羞得脚趾都蒙上的一层粉红,唐子谦剥了下严烟那碍事的家居套头衫,托起严烟的蝴蝶骨,将那两粒粉色的宝石送到眼前,先用鼻子拱了拱
“啊……哈……”
引得严烟一阵战栗“这样……都受不住的……那这样呢?”
唐子谦蓦地用薄唇吸住其中一粒宝石,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夹住,狠狠地用舌苔来回摩擦。
“啊……啊……别……这样……”
严烟难耐地摩擦双腿,将这一边的乳头嚼地红肿快要破皮,唐子谦转攻另一半,同时炙热的双掌顺著严烟细滑的柳腰抚了下去,褪下那棉柔的裤
子,露出被蜜汁打湿的白色底裤,掌心附上那一片隆起,笑道“小骗子,还说不好色,看都翘的这麽高了,这麽快想射了?”
02.子谦独食
眼看那纯白布料前端以被爱液浸染地透明,严烟欲用双手遮住羞处,却被唐子谦一把攥住,“宝贝儿,这可是用来抚摸琴键的手,爱抚玉茎还是
让老公替你做了吧……”
说著,唐子谦隔著一层布料来回揉捏那片鼓起“啊……嗯……不行啊……”
严烟拱起下腹,想得到更彻底的宠爱,唐子谦低笑一声,蓦地抓住严烟两条玉腿,架到肩膀上,将头埋在严烟私处伸出舌尖试探的舔了舔那处透
明,然後突然张口咬住用舌苔快速地舔舐“啊……不要……不要啊……”
严烟剧烈的抖动著腰腹,缩起双腿夹住唐子谦的头颅,一只手伸入到唐子谦发间,激情地揉弄,另一只手修长的中指被咬入檀口中,以减轻从玉
茎处传来的刺激,“嗯……啊……好刺激……不行了……啊……”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樱色饱满的柔唇中流出,顺著优美瓷白的锁骨流到微微隆起的嫩白乳房上,将那玫瑰色乳头晕染的发出晶亮的光泽,愈发的
淫靡。唐子谦一边隔著薄布有节奏的吸吮薄布下方散发著媚香的蜜汁一边伸出右手中指,隔著薄布狠狠钻揉玉茎下方早已香液肆流的花穴,勾起
邪恶的嘴角“烟儿,瞧……你这里快不行了,好湿……”
“啊……好难受啊……”
隔靴搔痒远远满足不了长期被激烈性爱宠爱的严烟的胃口,他忍不住用大腿内侧吹弹可破的嫩肤磨蹭唐子谦耳际,双手也分别捻起胸前两处挺立
的瑰丽,激烈的揉搓。唐子谦抬起眼角看到如此淫荡饥渴的宝贝儿笑的更加色情,放开颤抖的玉茎,终於慷慨的将唇附上那玩弄已久的花穴,将
舌头隔著薄布送入那湿滑香滑的幽径中,接吻般的转动,缠绵,舔舐,吸吮。是不是张口咬住外处的花唇,用钢齿轻咬厮磨。一手拉下白色的底
裤,释放出濒临崩溃的玉茎,将其卡在外面“啊……不可以……这样……不……舒服……啊……嗯……”
玉茎被勒的很难受,严烟想要伸手拯救,却被唐子谦抓住双手,更甚的是玉茎被一口吞住,包裹进高温的口腔中,铃口被湿滑的舌尖抵住,来回
地舔弄,茎身更是被高热的口腔有节奏的挤压。花穴竟然被隔著薄布拧掐,“啊……啊……不行了……好爽啊……”
严烟被折磨地口不择言,唐子谦加快口腔收缩的速度,舌头摩擦地更快,手指隔著薄布伸入花径翻搅。
“啊……慢点……烟儿不行了……啊~~~!”
在一次狠狠地吸吮後,敏感的烟儿终於尖叫地释放了热情。唐子谦邪佞的吞下檀香味的玉液,抬起因隐忍欲望而薄汗满布的俊脸,刀锋般的唇边
,挂著几丝淫靡的白浊。看著身下娇喘连连,失神迷茫的烟儿宝贝。
笑道“宝贝儿,轮到老公爽了……老公想死你了,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操你了……”
严烟听到唐子谦霸道地宣言,忍不住花径一缩,渴望却也恐惧接下来狠戾的性爱。只见唐子谦衣冠整齐,发丝狂野的垂到眼前,而自己却一丝不
挂,全身粉红,下身泥泞,严烟羞怯的闭上双眼。唐子谦松开领带,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只释放出快要爆炸的阴茎。只见那茎身无比粗长,紫
红的表面青筋暴起,光是看上去就觉得热烫难耐,尤其是龟头饱满壮硕,严烟睁开双眼看到这个每次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家夥时
,顿时下身的花穴的菊穴同时害怕地收缩起来。而严烟更是害怕地後退想要逃跑,唐子谦怎能如厮愿?一把抓住胆怯的烟宝贝的玉腿,将下腹挤
入严烟的腿间,炽热的阳具恰抵住严烟的花穴,戏谑的厮磨,玩弄,先是扶住茎身,用龟头轻戳花口,然後顺著臀缝来回滑动,每次被严烟的花
唇饥渴的吮住时,便会好不留情的拔出,就是不进去。
“啊……讨厌……进来……人家难受嘛……嗯……”
严烟嘟起小嘴,不满地抱怨。唐子谦嗤笑“宝贝儿,求人要放低姿态哦……你不说,为夫怎麽知道你想要什麽??……”
严烟一看这厮又要耍流氓,“哼……讨厌……啊……啊……”
娇哼一声,索性自食其力,只见他伸出修长的右手,一把抓住那大坏家夥,“啊……好烫……”
感慨那在掌心火热,并不停激烈跳动的孽根,严烟又是一阵甜蜜“坏蛋……明明忍不住了嘛……”
说著,小宝贝使坏地紧握了一下“嗯……”
唐子谦闷哼一声,眼眸里更蒙上了一层阴狠,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拿开严烟的柔掌,低头舔舐著严烟的红唇,隐忍的低语“宝贝儿,不要後悔
哦……”
话音刚落,挺身狠狠撞进那蜜液横流的花穴,不料宝贝儿两个星期不用的花穴太紧竟卡在中间。“
“呜呜呜……啊……坏蛋……好痛……啊……”
严烟下身一阵痛,不禁呜咽起来,唐子谦更是痛苦不堪,阴茎被夹得又痛又爽,想要冲进去又舍不得。
无奈伸手轻揉两人的连接处,只见那粉嫩的花径被撑到极致,仿佛快要裂开般的,轻捻严烟的花唇,一边转动花径中的肉棒,画圈似地戳刺,渴
望严烟快速放松适应。丝丝疼痛褪去,只剩火热的烫,一阵酥麻在唐子谦的指下生出,严烟难耐地放松花径,并主动送出下体,渴望更深的欢爱
。
“啊……给我……唔……”
唐子谦终於松了一口气,猛恶的吻住严烟,阴茎狠狠地刺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啊……啊……啊……~~~~!”
严烟来不及反应,唐子谦便激烈的抽动,让他又疼又爽的尖叫起来,全身痉挛,那粗壮的肉棒捅开幽径,好不留情的冲劲子宫,那浑圆壮硕的龟
头卡在子宫口处,随著茎身的剧烈戳刺,拉扯著宫壁。
“啊……啊……不行……慢一点……啊……”
严烟完全跟不上这狂野的节奏,胡乱的蹬著修长的玉腿,连连告饶,唐子谦此时什麽都听不见,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