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机甲横行(生子)上——苏鎏
苏鎏  发于:2014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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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峥没能坚持多久,在陆戡连续十多秒的运动中,他猛地挺了挺身子。伴着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叫声,那东西在水里晃了几下,喷射出一串白色的液体,瞬间融化在了水中。

释放过后,韩峥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倒了下来。陆戡一手枕在他的脖颈下,用力将他往上一托,避免他整个脑袋掉进水里。

韩峥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整个人靠在陆戡身上,剧烈地喘息着。韩峥拍了拍他湿透的脸颊,笑道:“怎么样,满足吗?这下要轮到我了。”

说着他伸手到下面,摸着韩峥光滑圆润的臀部,心里一阵难抑的感觉喷涌而出。他不知道韩峥以前有没有被人干过,不过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先用手指试验一下。

没料到,他刚把手指伸到韩峥下面的洞穴口,对方的身体突然一阵绷紧,嘶哑的喊声随即冲进了耳膜:“不不,不要!”

“韩峥!”陆戡有些不爽了,觉得对方像是要过河拆桥。

“不……不……”韩峥的声音又弱了下去。他的头虚弱地靠在陆戡的手臂上,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昏迷状态。他说话极不清晰,只能隐约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陆戡从来不是个能被人求得动的人。很多人临死之前大声哭救,求他饶自己一命。他从来都充耳不闻,杀人时决没有一丝的犹豫。但现在,他却被韩峥这样柔弱的哀求声给打动了。

他听上去是如此无助,仿佛一只被自己蹂躏过度的小猫。他完全没有杀伤力,也伤害不到自己半分。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他却有些下不了手,在韩峥如此哀伤地恳求自己之后,他发现他竟然无法下手。

这多少让人他有些烦躁。他想装作没听见韩峥的话,强行伸了一截手指进去。可刚一进入,那地方便猛烈地紧缩起来,像是要生生把他的手指夹断一般。韩峥痛苦而绝望地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不要……陆戡,别这样。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这最后的一句话,让陆戡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意识到,韩峥根本没有接受他。他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快感之后,依旧排斥着自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自己的玩物。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把自己看成了什么。

洪水猛兽?还是衣冠禽兽?陆戡突然便没有了兴致,看着怀里苍白而虚弱的韩峥,他慢慢抽出了那截手指。然后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哗啦一声将韩峥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走出浴缸,带着满身的水珠,顺手扯了条浴巾胡乱盖在韩峥身上,抱着他走回房间。然后,他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拿那条浴巾给他擦了擦身体,扯过被子来替他盖上。

然后他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光着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韩峥一沾上床,就不自觉地卷起了被子,将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只差将头也埋进里面去。陆戡心里清楚,韩峥还是有点意识的,他紧闭的双眼和微颤的睫毛说明了一切。如果真的睡着了,是不会这么刻意做作的,那应该是很安静祥和的。

说到底,他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面对自己罢了。刚才那么无助地求饶声,或许已经极大地践踏了他的尊严,让他没办法再以一种平和的姿态面对自己。

陆戡看着这样的韩峥,忍不住又想凑过去亲吻他、安抚他。可他知道,现在的韩峥碰不得,再逼下去他或许真的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陆戡也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要得到他了。明明刚才进浴室之前,他还只是想要给他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

或许,在他许多次为了韩峥亲历亲为,破了许多先例,连他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些人,也都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像他的逼官就不止一次在那里暗示他,询问他是否对这个叫韩峥的家伙有意思。

陆戡当时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只要自己点头是“是”,他就马上会把人替自己弄到手似的。确实,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什么人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吧。但当他想到这个可能性时,却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反感。

他并不希望把韩峥囚禁在身边,当一个被玩弄的性玩具。但他也确实搞不清楚,他和韩峥之间,到底应该保持一种怎样的关系。

他就这么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韩峥紧闭着的双眼。他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如鲠在喉。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隔着被子轻轻拍了韩峥两下,然后走回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出了韩峥的房间。

当房门在身后关上的一刹那,韩峥终于睁开了他的眼睛。他茫然地盯着面前窗帘上的碎花,他以为自己会哭,结果却发现根本哭不出来。没有流泪的冲动,甚至没有燃烧的怒火。他发现自己的心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刹那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陆戡离开房间之后,撞见了在门口徘徊的副官,于是便让对方马上找个能让他泄火的人。副官看他一脸的不悦,不敢去撞枪口,什么都没问就去给他联系人。陆戡也没回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间客房就走了进去。

他躺在那里边抽烟边等人,等得实在有些不耐烦时,一个清秀的小男生才穿着军装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脱衣服服侍他。

陆戡一看到他,眼前突然就浮现出韩峥来,也是这般年纪,漂亮而纯真,穿一身挺拔的军装,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的眼睛,总像是带着几分防备。

这种联想一下子就让陆戡非常心浮气燥,他一把将烟头在床头柜上摁熄,推开了那小军官伸过来解他裤子的手,径直走到了浴室里,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

然后他站在马桶前,少见得用手替自己泄了一把火。当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恼火地发现眼前居然又出现了韩峥的影像。

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爽,以至于他当即就掏出手机,给叶幸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劈头盖脸就说了一句话:“叶幸,我要问你要个人,把韩峥给我!”

20.姐夫

叶幸接到陆戡电话时,正站在学校的围墙外面。这墙大约有两三米高,基本上是用来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他正想着要不要从这里翻进去,手机就响了。他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接起来就听到陆戡抽风似的那句话。

他安静地听对方说完,沉默了几秒后,突然开口道:“哦。”然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陆戡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没想到等了半天没下文,便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想问你的,陆戡,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把韩峥给你,你要他做什么?再说他不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何必还要来问我要。我把他交给你,麻烦你训练他成才,你把这事儿给忘了?”

陆戡愣了下,狠狠甩了下头:“我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韩峥又不是我的人,我不过就是他的教官。他肯听我认你做老师就算不错了。你要是精虫上脑想娶他回家当老婆,跟我说没用儿。这事儿你得问他去,这是他自己才能决定的事情。你以为我是人贩子吗,随随便便就把个大活人做主卖给你了。”

电话那头像是突然起了点杂音,过了几秒后,就听陆戡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连声“再见”也没说。

叶幸骂了句“没礼貌”,笑得一脸灿烂。看着那高高的围墙,想也没想就凌空一跃,潇洒地单手抓住了围檐,双腿微微向上一缩,整个人就跃过了墙头,稳稳地落到了墙的另一面。

他跳进学校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刚想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就听得旁边有个声音悠悠地响起,带着几分调笑的味道:“怎么,玩够了女人又想玩男人了,好久不见,你的性取向好像变了嘛。”

叶幸扭头一看,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人微微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他甚至没有抬头去看叶幸一眼,整个人不由让人觉得有些嚣张。

叶幸微微一笑,走过去顺手拿走了他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学校不让抽烟。你偷偷抽我没意见,让我看到了,我不能不管。”

“你自己不也抽吗?”

“我是教官,有抽烟的权力,你是学生,你没有。”叶幸说着拍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准备离开。但手腕却突然让人一把抓住。

叶幸没提防他来这么一手,当时倒有些反应不过来,被那人直接一把拽进了怀里,二话不说抱了个满怀。两人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一起,姿势暧昧而亲昵。

“季渊,你这是做什么,又想占我的便宜吗?当年我看你年纪小不懂事,就饶你一回。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再做这种事情,不合规矩。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道吗?”

季渊吃吃了笑了起来:“叶幸,你跟我谈规矩,你有这个资格吗?”

叶幸感觉到他那两只手蠢蠢欲动,几乎就要伸进自己的衬衣里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季渊,不悦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你当然敢,你有什么不敢做的。揍我算什么,就算你现在突然拧断我的脖子,我都不会吃惊。”

“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见到你。你以后见到我,最好绕道走,教官我脾气可不太好。”

季渊听到这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笑得实在有些夸张,到最后居然流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他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盯着叶幸的脸看了半天,啧啧称赞道:“真是的,你怎么就不见老的呢。比机甲还厉害,机甲再怎么寿命长,样子也多少会有点改变。我怎么觉得从我出生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你总是这个样子。好像,还更年轻了一点。”

“想知道我的驻颜术?你乖一点,不来惹我,我说不定可以考虑告诉你。”

“不用了。”季渊重新把他搂进怀里,摇头笑道,“我对永葆青春这种东西不敢兴趣,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一点。好久不见了,我到底该称呼你什么呢,叶教官?还是,姐夫?”

说出那最后两个字时,季渊自己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他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奇怪,不只是因为叶幸连他一天的姐夫也没有做完整,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姐姐,其实感情也不深。

在叶幸成为他姐夫之前,他们两个就已经认识了。早在季渊刚刚“生”出来,或者说,被制造出来时,叶幸就已经在他们家了。

他们是政客世家,向来需要豢养大批的保镖。虽然机甲相对人类来说比较难以死亡,有时候被刀扎到或是被子弹打到,生还的机率很大。但这只是相对于普通攻击而言。对于那些真正想要他们性命的高手来说,他们非常清楚子弹打在哪里会瞬间要了机甲的命。而那些人通常也都是机甲,想经对付他们非常棘手。

很多时候他们没入了人群中,或是突然伪装成另外的东西,几乎难以察觉。所以从季渊的祖辈开始,走到哪里保镖不离身的传统,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叶幸在季少家保镖的时候,季渊还是个小娃娃。当时曾有传言说有人要对季渊母子不利,所以叶幸曾被派过来保护他们一段时间。

叶幸这个人,性格其实很随和,跟谁都处得不错。他经常有事没事儿就会逗话都说不利索的季渊玩,抢他的玩具、零食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小时候的季渊真心觉得,叶幸就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恶魔。

年小体弱的他,虽然身为机甲,却根本不是叶幸的对手,经常被他气得直跳脚。当时季渊就在想,等他长大了,力量和身形都和叶幸相匹敌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男人,让人对自己跪地求饶,无论用什么方式。

但叶幸却很快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甚至没等他长到足够强大。季渊那时候为了叶幸的离开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小小的人说话做事却已初露锋芒,令人刮目相看。虽然他其实只想找到叶幸,让他抱一抱自己,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听他和自己说话。

但这样的生活却像是被撕掉的一页纸,怎么也粘不回去了。

季渊抱着这种遗憾的生活,过了大约十几年。就在他满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的二姐,从外面带回了一个男人,一个她声称要与之过一辈子的男人。

这件事情其实在当时相当轰动。因为季家是单体星上极为有头有脸的人物,季渊名义上的父亲现如今是单体星的首相,相当于最高领导人。虽然当时他还没升到这个位置上,但他们季家在政坛的地位已是如日中天。

这样的一家人,联姻的时候自然是极为慎重。机甲和人不同,血缘关系非常淡薄,但家族利益却是至高无上的。一旦你的手上被烙上了那个印迹,便意味着永远不能背叛。因为彼此不是血亲,平和安祥的表面上,往往会隐藏更多的暗涌。对待族中其他人的手段,也会更为严苛。

季渊的二姐当时已经被内定与另一家族的年轻幼子成婚,她的婚姻虽然不是特别重要,却也是巩固季家权威的一个小小的砝码。她突然提出要和那个幼子解除婚姻,转而和叶幸结婚,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别说解除婚约这种事情既有损颜面又会触及到既得利益,单说叶幸是个人类,和他们并非同一种族,就成为了他们婚姻路上最大的障碍。季家在单体星屹立不倒几百年,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要跟一个人类结婚的。

这件事情简直就像颗投入水中的炸弹,炸得季家上下人人一身湿,谁都不好过。劝分的、施加压力的、整天喋看似休说教的,几乎把个季家掀了个底朝天。

季渊真心觉得,那时候的二姐是他长到十几岁,接触最多的一段时间。他们从小就被灌输不同的教育,由不同的人照顾,彼此很少有交集。也就是那个时候,季渊为了去找叶幸,才跟二姐略微亲近了一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做法有没有被叶幸看出来,反正二姐是个头脑简单又天真的傻瓜,完全没有看出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对她未来的丈夫有所企图。

季家上下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季渊却总跟叶幸凑在一起逍遥快活。叶幸当时住在季家,虽然不招人待见,该有的礼遇倒是一样不缺。大概很多人一看季家的接班人总跟叶幸在一起,也摸不透上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本着宁拉拢不得罪的原则,把叶幸侍候得极为舒服。

季渊每当回想起那段时光,总觉得是他青涩年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事隔好几年,他再次见到叶幸,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对方的呼吸萦绕在自己耳边,时光仿佛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当年。

季渊的双唇在叶幸的脸颊边轻轻地摩挲着,气氛明明情色而旖旎,但他说出来的话,却令人觉得冰冷刺骨,仿佛一把利刃,正在生生地割着人的皮肉。

“叶幸,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死我二姐?

21.强吻

清冷的月色下,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应该说是一个死死地抱着另一个,而另一个也没有反抗,就这么安静地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隐约间,他可以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那是情绪激动的时候会有的正常表现。

“季渊……”叶幸突然开口,叫了对方一声,语调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带了几分无奈,“我没有杀死她,这你应该明白。那一天你也在场不是吗?”

“是,她确实不是死在你的手下,不过她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吧。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我……”叶幸停顿了一下,突然伸手抚了下季渊的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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