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江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去外屋抽烟去了,他知道这样可以让我求他,因为我兜里没有一支烟,特别是抽烟的人看见别人抽烟时会条件反射的勾引起烟瘾,哼哼小样和我也玩这套,这回我偏忍着就是不吱声,过了一会明江进来看我还是没有求他,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瞧都没有瞧他,他倒是沉不住气了,故意坐在我旁边特意呼出嘴里的烟味想馋我,唉,都是幼稚园的游戏,我看的透透的了,一运气把我装的深沉更沉了,看你是不是会黔驴技穷;
哥,你看什么呢?
我一听他叫哥就知道他有点服软了,再装一会吧;
哥,你抽一口吧,
不抽,
抽一口吧,
就是不抽,
求你了,抽一口吧,
呵呵,是不是该我教训教训他了,我头不抬眼不睁的说了一句,没看我忙着和帅哥视频呢吗;坏了,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这是明江最忌讳的他几乎是跃起来一样,马上抢过我手里的本子,巧了,不知道怎么一下按到了书连的交友网页,出来的都是中老年的u熊(昨晚聊天和朋友们学的新名词),明江一看气更大了,指着本子里的u熊嗷嗷的开始叫唤起来,他拿自己的相貌年龄体型和里面的逐一对比,我那个笑啊,他也从我的笑里面明白了我故意调侃他的意图,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激愤,还是不饶人的告诉我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视频,聊天的记录一条都不允许删除,否则他就让我失去电脑,恐怖吧,在社会上人还可以发发牢骚讲讲人权,这里你就别奢望了,这以后本子上的视频程序就被他删除了;
……
洗澡了!
声音还没有落下明江就过来了扯我的病服,这个毛愣也不想他没有插门,让他去插他也不去这样的不拘小节真的经常让我提心吊胆,没办法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把我也扯个精光,还是快躲进卫生间吧;
氤氲的雾气里扑鼻的都是野玫瑰的芬芳,真像晓辉说的开窍,不知道开了我的哪个窍,漂在水面的花瓣好象托着我和明江的身体,我搂着明江的肌肤想着晓辉是怎么学的这套,他这样洗过吗?
哥,你说晓辉哥怎么老换对象啊,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女的啊?原来明江这个时候也想着晓辉,也许是耿耿于怀吧;
我哪里知道,你今天怎么不问问他呢?
还用问吗,我看他对你好象比对女人好;
你担心了?
我担心什么,呵呵,我天天攥着你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他翻过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把我浸到水里,和我较着劲的憋气,他是有准备的我肯定憋不过他,再说我天天这么囚在医院肺活量肯定比不过他,何况他还把他呼吸过的废气排到了我的呼吸道里,这时候就是鱼闹塘了一样,幸亏这里的防水做的好,不然楼下的还不知道屋顶漏了呢;
……我看着书连里的小说,明江懒洋洋的枕着我的大腿,不安分的手还在不规矩的游动,不知道朋友们意识到了没有,那种没有欲望的抚摸有的时候比性欲更让人神往,特别是那些结了婚的双性大哥们,你们很少从您夫人那里得到这样的爱抚吧,这也是你们对g爱孜孜以求的不寐吧;
哥,你说晓辉哥如果要找男朋友会找你吗?我冷的惊了一下马上给他一巴掌,你瞎说什么呢?他木然的抬头看着我,这一下打的他好像很疼,我就没有弄明白你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骇着脸告诉他,我俩视频认识的你满意了吧;明江听了嘴和鼻子一起哼,还使劲的掐了我那里一下,几乎给我掐岔气了,我刚要再给他一大巴掌他马上就溜到了地上,支腿拉胯的摆动着那个鼓槌在那儿气我,我是不会光腚下去和他耍的,分床!我看你今晚敢上来;
明江本来还洋洋得意听见分床马上就变了颜色,飞扑过来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他一把抢去了电脑几乎是仍在了地板上,用他的膝盖压住我两条大腿肉最多的地方,不是他的膝盖有多大的力气,而是他膝盖咯的我大腿肌肉疼的使不上力气,两手按住我的两只胳膊,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在了我的胸口,嘴里还乌鲁乌鲁的说着我叫你分床,我看谁敢和你睡,疼死我了,腿被他咯的疼,胸脯被他咬的疼,还是求饶吧;
好了,好了,老弟我服了,快别咬了,明天大夫来检查的时候该看见了;这是真的,说不上哪个大夫就来听听我的呼吸和心跳或者撩开我的衣服摸摸压压捏捏的,这样咬出来的痕迹一定会被人家看见;
看见就看见怕什么,就说我咬的,你不听话抽烟,打不过你我就得咬你,你看他们怎么说;
唉,我真是白装了;明江这时候也不拿我当病人了,也是,这样的时候我哪儿都不难受;
……
这天我没有记住日期,但是这天我决对不会忘记,就是送晓辉的这天我无意的看了书连里的《洒向天堂的眼泪》,三十多万字的纪实小说我用一个晚上看完的,不管明江怎么要抢着关了电脑本子,我都坚决的没有退却,思绪万千浮想联翩,那种做人的气魄和大义深深的震撼了我,那种笑对生命如踏着扬花过桥一般从容,那种为爱扑火涅盘信守誓言永恒的精神,看春秋如尘土,洒尽光阴做磊落男儿的意志,让我惭愧;从小我被雷锋感动过,看苦菜花哭过,也被还珠格格调戏过,我看过的小说不是很多只是温瑞安的四大名捕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然而今天看来,那些什么作者作家的都是浪得虚名孔乙己般的只会吃个茴香豆,他追求真与义,宁舍这身凡囊也要浇灌的琼枝明北斗一路不悔的去往天堂,他让我对感情的世界有了彻底的改变,也才有了这个一夜暴富的雏影,我要写点什么,就这样我开始了两个多月的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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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繁华可以掩盖痛苦的荒凉,在这浓蜜和痴迷的爱里我们经常的迷失自己忘却所有的病痛和烦恼;
一个疗程结束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明江谈的,三次住院以来我没有一次详细打听过我的病情,特别是这次只有我和明江一起的时候,我更是不想听也不想问,他依然在我心里还是太小,有他的爱就足够了,何必再去增添多余的负担呢;但心里总有一些愧疚和歉意,这样的缠绵长久下去对明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那时候我可以拍拍屁乎的荡魂天国去父子团圆,可明江呢,他孤单的还要在情感的世界里沉浮,不敢想象他的凄惨;
明江被叫去大概足有一个小时了,我空寥的有些烦躁,已经记不清我到门外看了多少回那走廊的尽头,虽然只是咫尺之间的距离,我有忍耐的勇气却没有去看看明江和主任大夫们交谈的力量;
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花树,这样等,我知道明江回来我会听见,不用转身他就会过来在后面搂住我的肩膀,不是我是这样情景的导演,这是爱的规程,有一点点的不一样的是明江进来没有搂着我的肩膀,他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使我后背的曲线和他前胸的轮廓完全的融合,脑袋贴在我的耳后那种气息那种爱意没有人能抵抗的了,耳语厮磨的缠绵真想一生一世都站在这里去尽情的享受;
我不想也不能问刚才大夫和他怎么说的,从他的举动里我已经有所察觉,在掩饰什么这方面他还有很多欠缺,也永远做不了一个合格的演员,可能这样的爱抚是他唯一的用真心去掩饰的‘做作’吧;
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我回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那呼吸里有说不出的一种甜意,他听了好像有一些意外,我又吻了一下,比刚才的吻重了一些也长了一点,他也回应着,而且回应的更强烈,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认真的吻,这样的吻没有性求没有杂念,吻的越深搂的越紧……
那种蟹黄包有点油腻,出来吃只是我想换一下空间,更喜欢和明江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的牵手,以前我还有些含蓄不敢这样的张扬,可是明江的执拗和那种说不出的情感让我很快就接受了这种张扬,实际我更喜欢他搂着我的肩膀和那特有的乖巧,这样过往的行人会看出他很小,也许是对我虚伪的含蓄有一种掩饰,今天格外的不同,我没有去在意路人的眼光,而且还后悔过去的心态,真是在浪费生命在亵渎明江的挚爱,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手摇着手……
……老弟,你开车咱们回店里看看吧;明江有些为难的犹豫又不好拒绝我此刻的心情,从我俩彼此相互公开的表露以来我很少再叫老弟,原先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老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有时候却难以叫出口,他也是,叫哥的时候不是耍乖就是哄我,平时里也难得听见,唉,总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琢磨不透啊;
狗这种动物很多能力都比人强,我们的车还没有停稳或者说我们的车还没有到门口,‘小老弟’就已经从纷杂烦乱的车流行人里分辨出我们的声音,那是它的预感还是特意功能,早已从店里蹿了出来围着车门焦急的乱蹦乱跳,看见它热情的欢迎说不出是喜爱还是感动;
和四邻打过招呼坐在摇椅上搂着‘小老弟’无比惬意,看着丽芬沏的茶叶在水中的热流里旋转,再伴随着满屋的茶香,是雅致是温馨还是什么意境都无法形容了;
哥;
对了,有外人的时候明江叫哥的次数和声音是毫不吝啬的;
哥,想什么呢,你是不是累了;
我摸了摸赖在我怀里的‘小老弟’,用我特有的表情说我在想最浪漫的事,因为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首歌,应该改名叫最幸福的事,明江也被我的神态所感染,如果没有丽芬在他一定会抱着我啃的,呵呵,他也会变通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手按着藤椅的后背使劲的晃动,我很幸福,可是‘小老弟’不理解他的举措有些骇然,伸长了脖子面露惊恐,明江没有放过它,递给我茶杯的同时也把它抱了下去,狗的脑瓜太聪明了,它明明害怕明江去要委曲求全的和明江示爱,摇着尾巴扭着身子,哈巴哈巴的向明江讨好,唉,哈巴狗哈巴狗就是这么来的吧;
当初我选择这种鹿狗的时候主要是基于考虑这里的气候,那些长毛的虽然我也喜欢,可在广州闷热的环境下总显得发闷发憨的臃肿,不如鹿狗的骨干精练是不是和我喜欢欣赏男人肌肉轮廓清晰的线条有关呢,我也是光在意它的起居伙食没有去淫逸的考虑它也性的渴求;
明江坐在我旁边用腿来回的逗着它前扑后退的欢实,终于‘小老弟’的爪子抱住了明江的脚脖,那种抱的姿势没有词语来修饰,只见它死死的抱着后屁股竟然做起了那样的运动,我吃惊还是哑然,原来它们讨好主人还可以这样,我那种笑里明显的带有异样的嘲弄,把明江造的能看见皮肤的地方全是红色,只见他瞬时间变脸一巴掌把‘小老弟’抽的翻了个跟头,不知道狗是怎么思维的,它怎么也想不到它正全心全意的讨好主人时还会挨主人这样的虐待,我担心的是这个时候明江的巴掌会不会对它的生理机能造成损害……
狗这点永远比人强,就是许三多说的那句名言,不抛弃不放弃,是每一个狗的座右铭,它不会因为主人的喜怒无常而抛弃放弃或嫉恨什么,养过狗的朋友一定体会比我深刻,没有养过的快去体会体会吧;
你打他干什么?
它、它……明江回头看了一眼丽芬涨,脸红脖子粗的说不所以然来;
就是,你打它干什么,丽芬过来心疼的把龟缩在一旁的‘小老弟’如婴儿般的抱起来,‘小老弟’也乖乖的趴在丽芬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好像在探听那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声音;我特别明白明江此时复杂无法言语的心理继续折磨折磨他吧,我放下茶杯很平淡的对明江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
你、你,明江还是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生气的丽芬,他没有办法解释,如果解释多了又害怕丽芬看穿我们的隐私,没有办法只能独自自己气自己,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这样被我戏弄,马上起身过来拉我,走,赶紧回医院!
明江开着车气并没有消气,但他还是在意我,虽然后视镜里看不见旁边的我,他还是往那里寻(我们的方言念sha)么一眼,马上又装作很专心的开车,这就说明他还很幼稚还没有什么过多的内涵和修为用来掩饰自己的心理,大智若愚需要城府啊;
走走停停的车好像还没有行人的步伐快,我们不知道说什么,那种沉默比病痛还让人难耐,我们之间没有计算过,每次沉默几乎都是被明江沉不住而打破的;
哥,你还得再住一段时间,他们要好好给你检查检查;明江说的极其委婉,可能他刚才就是穷尽所思才想起了这个说辞,他不知道我这样的时候对什么都是极其敏感的,只是我没有流露罢了;
那你和他们说说我们晚间回家住好吗?
这不是祈求,回家的感觉和回家的向往是我的贪图或是夙愿,谁也不会拒绝包括明江也会体会我要回家的心态;
嗯,明江深稳的点了一下头他自信的不用那些大夫表态他就可以决定一样的点头,让我很安心也很满足,爱人在一起不一定要时时刻刻的亲昵,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简短而平常的话语,都是那爱的最好体现;
老弟,去再买一个鹿狗吧;明江听了笑的有点尴尬,他一定是想起了刚才的场景,也笑的有些引伸,就和朋友们聊天一样,有些话有些事不可以多想或者多做解释,本来很平常的事一联想或解释就变味了;
……
晚间家里只看‘小老弟’一个‘人’的表演了,今天给它寻的‘小老妹’对这里还有些生疏,但是架不住‘小老弟’对她发起‘嗅’的攻击,还没等我们上床,它们连‘安全帽’也没有考虑就开始旁若无人的媾和了,我没有过于专注它们的情爱而是眼神一直在扑捉明江的表情,明江不知道那笑是怎么发出来的,脸红的不敢看我还偷偷的瞄我,原来对性爱那么勇敢的甚至可以偷窥我们洗澡的勇气不知道跑到哪里,手里的烟都快被他夹瘪了胡乱的狂吸;
你不想睡觉吗?
明江好似大梦方醒,急迫的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了地板上刚要用拖鞋踩,才突然的发觉不对,又急忙的捡起来冲我弄了个鬼脸……
唉,不知道‘小老弟’交媾是不是和我们学的,当我们激情的时候他们却停下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把明江看的那种羞色一扫而光,反而更动情了,只是新来的‘小老妹’看到有些木然和诧异,呵呵,慢慢她也会习惯的;
当我们在粗闷的呼吸停下席梦思的颤抖时,小老弟也许看累了或者它知道我们的演出结束了,舔了舔它新婚的妻子,扭头出去了,好象是叫它的老婆回家了,也真怪了,今天在阳台刚给它们准备的新房,它自己就知道带着老婆去,没有了往日在我床边徘徊等着明江开恩的期盼;
哥,它们是不是又去……明江边说着边光腚的要下去跟着查看,好象刚才让‘小老弟’看了我们激情的现场演出他也要看回来一样,我一把给他拉住了,还大言不惭的说你真不嫌砢碜,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口的,明江回过头来也是厚颜无耻的瞅我笑了笑,他这样的笑好象很睿智一下笑穿了我的心里也把他的好奇表露无遗,他笑的更憨更傻也更那样淫……
哎呦,
我使劲的扭了一下他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有时候爱大了掐的也狠,所以爱不一定是甜蜜的也需要痛苦做补充;
你还好意识笑,我说今天人家新婚让你好好给准备准备你就瞎对付;
哪有啊,我给它弄了那么多好吃的,它哪有心思吃啊,光它老婆自己吃了,它就知道在它老婆腚后闻,你也怪我啊;明江狡辩的委屈也发挥着和u哥、ttk还有昨天新来的朋友一样的引伸,呵呵,原来人们的思想和观点很多都雷同啊;
明江跪在床上下也不是回来也不是,扭头看着我还是那样的笑,真是,懒得看你,我干脆躺下不去理他,这时候他蔫悄的回过身来,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吻我,也学着‘小老弟’伸舌头的动作,边吻边说,不冲冲吗?一会想吃点什么,手也失去了男人的力度即温柔又妩媚,可是激情过后的疲惫只有敷衍他,你去放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