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不知道的是当所有的事情发生后。我是否依然还能保持住那颗心。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简息(李涵),舞名然 ┃ 配角:季习染,舞席乾…… 第一章:我是中奖了吧! 看着天空中有些黑压压的感觉,李涵很是郁闷,今天本是星期五,是要上课的,虽然是两节小课,也是要去读的。但是因为老师要去开会,所以课程没法进行了,本是都美好的事,只是还要上早自习,你说这一天没课了还要上早自习,天打雷劈啊。 哎!本来呢今天是一个好朋友的生日说是要请我们这些朋友去KTV去,于是,上午没睡了,玩过去的,玩什么?无非就是些男生经常玩的游戏,玩到十一点半,吃了饭,随着众人一起前往目标地点。 唱的喉咙都疼了,还在那歇斯底里的喊着,可怜的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回来坐公交车,人比较的少了,坐着位置上,把头靠在窗户上,随着车的摇晃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模模糊糊的感到时间似乎有些久了(睡了还有意识,高人),撑开眼睛(累的不行)看到自己头下枕着的被子,于是又华丽丽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人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大条的没有注意到与平常的被子颜色不一样,当然质地也不一样。某人神清气爽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深怕看错了似的,为啥呢?他不过睡了一觉而已,有必要换个地方吗?而且这个地方还比较的远,你看那漆上红色的墙壁,红色的窗户看起来有些不透光,窗户下面是一盆中等的花瓶中间插着红色的月季花,花盆下是木制作的也是红色的地板,还有着红色的充满着古代气息的木制的红色桌椅,上面摆着白玉般的瓷杯子。 看着这一切,李涵傻眼了,这人肯定是个女的这么喜欢红色的,不是女的就是个变态,全是红色的,红色家具,红色的被子,红色的蚊帐,还有那红色的帘布,KAO,这人定是有些问题的。还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喂,请你弄清楚现在重要的事情好不好,管他是不是女的还是变态啊!) 最后然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很明显的一个答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睡了,一件很古典的内衫,他自己对天发誓,他没有买过,他的朋友们也不会去买,更惊恐的是他自己举起的那双手,珠圆玉润的,有些胖胖的小手,摆在了他的眼前,李涵控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念,马上掀开刚才还没有完全掀开的被子,一双饱满有肉的小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伸手摸了摸,温的。他记得他有过完小时候吧!他不久前刚满十八岁啊!他的室友还替他过生日来着,唱着生日歌,那叫一个嚎叫,美得隔壁的人在那边哈哈大笑呢! 那现在是神马情况,莫非这就是班上那些女生不断提及的穿越,说什么穿越好啊,穿越过去的一定是主角,而且有好福利,最重要的是(对你吧!)死不了,哈哈,李涵在内心不顾形象的在那仰天长笑。对于李涵来说神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饭吃,有衣服穿,有银子花,游戏当然不重要啊,那是跟随潮流做的事情,不是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是最完美的事情了。果然最完美的事情是没有的,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苦恼的是,他肚子饿了,好像吃东西啊!!有没有人来啊,鉴于应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李涵自己觉得还是自力更生的好,于是用着不太熟悉的身体,由于身体的本人太小了,看样子也只有两三岁的样子,自然是摔倒在地的,疼死我了,用小手揉揉自己的小屁屁,李涵心里感叹道。 这一番动静似乎惊醒了某些东西,比如躺在床下的某个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李涵的耳朵里,而且感觉距离比较近,李涵努力努力的想着,什么东西啊,在床下的会是什么,不要是老鼠吧,咳咳,镇定,你看这么干净的房子里不会是老鼠的,一看就是可大户人家的孩子,一定不会的,那回事什么,一定是要有一定的重量级别的东西。不过不用猜了,李涵心里狂吐道,那是一条比较有鲜艳色彩的东西,别的是鲜艳欲滴,它这是鲜艳翠灵,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看着李涵,李涵用他的小屁屁在地上不停的挪动着,向后。 一条蛇,翠绿的蛇,黝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涵,李涵心里发毛的回瞪着着它,输人不输阵。 第二章:小屁孩,认清身份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响,嘎吱的,门被从外面向内推开了,在那一瞬间,李涵看到那蛇飞快的溜进了他的衣衫内,一个冰冰的棍子放在了皮肤的上面,鸡皮疙瘩不断的涌现出来,来人惊讶的高声呼道:“呀!四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啊!那可不行的,会着凉的。”边说就边把李涵抱上床,把被子盖在他的腿上掩在腰部。 李涵看着她的自言自语,有种想要笑的感觉(这孩子不正常啊!蛇你被华丽的忘在脑后了)。为什么是自言自语呢?你期望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听得懂你的话吗?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听得懂的,就会是穿越者,同行啊! 但是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啊!李涵心里愣愣的想到,直到有东西在身体游走,才赫的想到好像有蛇在自己的怀里(你还真的缺根筋啊!) 望着在不断为自己忙来忙去的小姑娘,一个豆蔻的少女,青春靓丽,一身合身的嫩绿色服饰衬托出少女的清纯。嘴角自从进来后就一直噙着一抹微笑,笑的时候若有若无的酒窝挂在小小的瓜子似的脸庞上,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又大又明亮的双眼,小巧挺立的鼻子,淡淡的粉红色的透着水色的唇,在弯腰为李涵穿衣时,露出白皙诱人的脖颈,以及那迷人的锁骨。虽小但是却可以看出是个小美人啦!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条蛇一直没有动静,除了移动一下身子,是舒展舒展身体吧,毕竟蜷缩久了会有麻麻的感觉的,这是大家都会有的感觉的。李涵在心里不着边际的想着无聊的话。 看着一直不知道在用小脑瓜子想什么的四少爷,绿萼开心的看着李涵笑了,美人一笑自倾城。有些变呆的三少爷,今天似乎有些反常,以前一直是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的,今天倒是起得比较的早,不过变得安静多了,以往可是吵得不可安宁 ,不会是哪里不舒服了吧!绿萼赶快伸出手探了探四少爷的额头,体温很正常的,只是这又是什么呢。想问但是四少爷却又不能回答,就算会开口说话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只好抱着四少爷却给三夫人看看了。 三夫人的住处与四少爷的住处不会离得很远,因为四少爷年龄较小的缘故,在加上四少爷喜欢粘着三夫人,因而四少爷便住在了三夫人院内的一个小院子内,沁园。出了那个大房子,便看见立在庭院内的一棵棵的桃树,只见枝条上正开着粉红色的花苞,亭亭玉立的,煞是可爱。只见在中间的位置有条小径,小径上铺满了白色的鹅卵石,现在的李涵就在这鹅卵石的上面,当然是被人抱着的。穿过这羊肠小径,便看到了红色的大门,为什么要强调是红的呢,因为李涵看到的除了杯子是白色的,其余的都是红色的,能不能换种颜色啊!抓狂了,就算在漂亮也会产生视觉疲劳的。李涵在心里感叹道。 出了大门,绿萼便往右拐,沿着红色的围墙,直径的走入了一条走廊,走廊是盖在水面上,也是红色的,看来这个院子的主人三夫人很是喜欢红色呢,不然怎么这么所有的建筑都是红色的。 走廊两边是雕镂着一幅幅画,至于是什么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着急的绿萼给小跑带走了,但是仰头看上面,也是一幅幅的画卷,有花鸟虫鱼,有名川大山,有美人仕女,个个景物包含在内,倒是好看极了。 走尽廊道是一个亭子,上面写着“写意亭”三个大字,亭子里有着大理石凳,这倒不是红色的,我想这主人倒想是红色的,可惜的是大理石没有红色的,哈哈,李涵心里狂笑道。 让人眼前一亮的是,穿过这亭子便是一片花海,各种各样的颜色绽放开来,从中掠过,闻到阵阵花香,虽然是混合了不同的花味但是却没有浓厚的奇香,只有淡淡的清香。 在花海中的亭子里带着三个人,一个是穿着红色的锦缎,年龄可能是这三位中最大的了,风情显得更为成熟点,这是其他女子不能够比拟的。还有两个,一个一边的站在那红衣女子的而身后,一个是粉红色的站在右边,一个橘黄色的站在左边。容貌倒是一等一的好。那橘黄色的女子看着远处正在想这边走来的绿萼,向前迈出一小步弯下腰对着红衣人的耳边轻语道:“三夫人,四少爷来了。” 听到了鹅黄的耳语,看向远处的绿萼,有些惊讶的问道:“息儿什么时候怎么乖巧了,今天太阳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们的小懒虫起了个大早的。”听着三夫人的调笑话,身后的那名粉红色的女子笑着掩嘴说:“那还不是夫人你自己宠的。” 第三章:自家的爸爸? “哟!我们的胭脂也学会调笑我了。”看着在亭中嬉笑的三人,绿萼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怀里的四少爷说道:“四少爷,虽然夫人是生了你,但是还是一个少女样,还是喜欢开玩笑呢。你爹爹是当朝的一品官员,夫人有幸跟了老爷,虽然前面还有两个夫人,但是老爷爷没有冷落了你们,这点老爷倒是做的好呢!”说完这话,人便已到了亭内。 三夫人伸出手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里,听着绿萼的报白:“四少爷今个有点不对劲,我到房内的时候,只见四少爷已经醒了,坐在地上,呆呆的。也是听话,没有吵闹,绿萼倒是量了一下少爷的额头,没有高热的迹象。” 听道自家的婢女说,三夫人倒是紧张的摸了摸儿子的身子,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只当可能是今天起得有点早了,还没有回过神来。也放下刚提着的心。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要是以后成重病了这么办,所以回头对着胭脂说:“小丫头,去把大夫请来为少爷看看。去吧去。” 看着自家撒娇的夫人,胭脂以及其他的少女嘻嘻的笑了起来,胭脂调皮的回答说:“呀!胭脂这就去,包夫人你满意。”说完哄堂大笑起来。 看着笑个不停的众人,李涵有些奇讶的想着,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大部分是主子与下人有着一条鸿沟,她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会这么得融洽呢? 人当然就不会这样的傻傻坐在那里等大夫来了,于是就会有解闷的事情做了,李涵的反常。也就是真正的息儿,不会这么得安静。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三夫人有些骄傲的神色摆在脸上,手也不自觉的捏上了婴儿光滑的皮肤,肉肉的好有感觉。三夫人有些不舍得放过了那小小的脸蛋,看样子像是恨不得手就长在那脸上,好让她摸过足。看着三夫人的宝气动作,两个丫鬟都嗤嗤的笑了,听到身后的笑声三夫人,有些忿气的说道:“难道你们不想吗?我看啊,你们在心里想过很多次的了,只是呀,嘿嘿,没有勇气吧。呐,让你们也过过瘾。” 这话说的两个小丫头都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但是却有人在心里不断的吐酸水,有这样的娘亲吗!把自家的孩子让给别人捏,这是虐待孩童,我要告你们,呜呜,好痛啊!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伸出那两双葱嫩的手捏上了少爷的脸。 以至于当老爷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娇小的玲珑剔透的小孩子,坐在自己三夫人的腿上,两双手在那小脸蛋上放肆的蹂躏,那双似墨玉般的双瞳染上了点点星光,显得可伶兮兮的。看到老爷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了时,那两个丫鬟立刻放手,跪在地板上,声音那个叫清脆。 看到自家的两个小丫头吓得跪在那里,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三夫人好心的解释道:“老爷,你不要生气了,是我让的。您不觉的息儿的脸蛋特别的招人喜欢吗?” 喂喂,有这样解释的吗?李涵欲哭无泪啊。不过看着样子这老爷,也就是自己以后的爹爹了,还是有些威严的,你看现在还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丫头。 因为有息儿在腿上的三夫人便没有站起来迎接自家的老爷,还厚着面皮无赖的为自己丫头辩解道。(其实是为自己吧,那两个不过是个替死鬼。让你心里好过一点。)看着眼里泛着泪花的儿子,三夫人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那被捏红了的脸蛋。可是李涵还以为她还是想要捏自己,行动艰难的避开了那双毒手。看着自家避开的儿子,三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都知道要避开自己的双手了,那得是多疼啊。于是母爱泛滥成灾。看着三夫人表白在脸上的意思,急忙阻止道:“我听胭脂说,去叫大夫来看息儿,息儿是怎么了,要去看大夫,你们这些丫鬟是做什么的,嗯。” 后一个字抑扬顿挫的曲调,听得绿萼和鹅黄心惊肉跳的,看着骂着差不多的两人,三夫人好心的解围:“好了,人都这样了,骂了也没有用,省些力气吧。” 老爷冷哼一声,坐在了三夫人的右边,正面对着花海里的小径。 第四章:古老的医术——把脉 三夫人倒是很着急的望着来人的方向,毕竟那是自己的孩子,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虽然老爷对于孩子不怎么的关心,但是出声问过也是好的。老爷的其他孩子早已经学习怎么有能力站在那些还不知道是自己主子的皇子后面,因为这是老爷的目标,只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现在的生活还是依赖于老爷对她的一丝怜惜之情,不然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苟且偷安的度日。 胡思乱想的,时间便在眨眼间消失,便看见胭脂带着一个穿着绿色的长衫衣的清秀男子向着这边走来。 “绿善,见过老爷和三夫人。”说完还向他们做了个揖。 看样子与绿萼有些神似,名字也只差了一个字,看来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人啊。李涵在心里八卦的想到。 老爷应了声,便催促着给自己的四儿子把把脉,看是哪不舒服,今天确实有些安静了。想着刚才三夫人说的话,看着一直安安静静的俯在自家的三夫人身上的儿子,老爷心里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李涵新奇的望着把手放在自己的手腕处的三根手指,手指压的地方很有重量,但是却不会感到不舒服,他先是用右手按诊住自己的左手,中指按在掌后高骨内侧关脉部位,接着用食指按关前的寸脉部位,无名指按关后的尺脉部位,三指呈弓形,用的是指腹按触脉体,简单的说就是三指依次排列在手腕处。绿善的手指很漂亮,没有任何的茧,可能因为他学医的,手指很干净洁白,骨干分明的。对于李涵来说他们现在人的生活习惯一般是吃胶囊什么的,很难得有人会去喝那种苦药,不吐了就好了,我想没人想去尝试吧。所以现在只好期待着这位少爷身体没有生病,不然哭的就是他了。 李涵想着想着就不知道朝哪方向发展了,就在李涵不知道想什么去了的时候,绿善已经把好脉了,收回垫在四少爷手下的一个小小四角的绿色蓬松的布垫物,回过头对着老爷说:“四少爷没事,绿善开些安神的药,希望让少爷睡的安稳些。”意思就是说你家儿子是因为睡眠没睡足的缘故。说的不好听便是你家儿子懒虫一个,睡到现在还没有睡足。李涵就不怎么高兴了,不是去开了安神药吗,那也有可能是因为夜里睡得不安稳造成的。睡得不安稳莫非夜里闹鬼吗?可不是,那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一定是的,那晚上我咋办啊。李涵的丰富心理活动当然是不露神色,要是太过自恋了也许就变成一个疯子或者是中邪了。这可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 在李涵心里想啥的时候,绿善早已经走了,只剩下庭院里的一家三口,当然还有那些丫鬟们在那里发呆,不,是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惹老爷生气现在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老爷金口开了:“桑衣,息儿也快大了,你决定好了吗,是答应让先生教他还是让他就这样的活着。” 桑衣,也就是三夫人,看着李涵摸着他的头说道:“让息儿自己选吧!” 那便宜爹爹也没有在说什么了,只是再看了李涵一眼,起身离开了亭子,走出了花海,走向了那红色的廊长。 倒是看着老爷走了,身后的那些多嘴的小丫头们又叫唤起来了,绿萼说道:“四少爷怎么小,夫人你舍得啊?”三夫人倒是没有出声,而是她旁别的胭脂开口说:“三夫人怎么会舍得,那可是夫人的心头血呢,只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老爷不会留下一个对他没有任何用处的儿子的。” 鹅黄接过话继续说:“现在夫人争取到要四少爷自己选,那也好过老爷开口说。” 第五章:小屁孩的身体 绿萼不解的问道:“可是四少爷现在这么小,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三夫人听着她们的对话倒是笑了笑,温柔地抚摸着李涵的头说道:“可是那也是息儿自己选的呀,至少在以后的日子里,息儿回想起来也对我应该是没有埋怨的。” 三个小丫头理解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虽然是个丫鬟但是还可以活得自在些,于是就可怜起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的李涵。要是李涵知道现在三个丫头的心思绝对会被气着。而且一定会反驳道,我可怜,我有没缺胳膊断腿的有什么好可怜的啊。更重要的是我不觉得我不自在,心自在了自然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他一个现代人来到这里,没有电,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没有小说,他是宅了点,但是那也是建立在有电的基础上的啊!现在除了可以看书之外,而且还是繁体字,又是竖着看的,自然是不习惯了,有人会看了简体去看繁体的吗,那是自虐好不好,他还没有那种倾向问题。若是有那种倾向还是要去看心理医生的,哦,对了,在这里没有心理医生只有大夫了,那还是去看看吧,虽然专业不同但是同根嘛。要是发展到以后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不怎么好了,最好是不要出现变态,他的小心肝可没有那么好的承受能力。所以啊,有病就要去看大夫嘛,不要讳疾忌医,那样可是不好的,他不好说是乖孩子,但是还是很珍惜生命的。要是他有病一定会吃药,好好养好自己的。 看着绿萼端来的茶壶,心想不会是在这里面加了料的吧。虽然没有端来那印象中的黑乎乎的药水,但是他不怎么喜欢喝茶呀,那是有钱人的消遣,他可是一个平民,考上了一个三流大学,成绩只要不挂科不用再出钱去考试就好了,学费本来就贵死人了,还要出钱出考试,毙了他吧。 不过还是小小的尝了一口,清香扑鼻,没有意料之中的苦涩味,于是酣畅的喝下了半壶茶水,看的绿萼一阵呆滞。绿萼轻声的问道:“四少爷,你是渴了吗?要是渴了的话就慢点喝,小心呛着。”话刚落下音,就看见自家的少爷被茶水呛得一脸通红,不停的咳着。 李涵在心里不断地问候各路神仙,什么玉皇大帝啊,什么如来佛主啊,什么上帝啊,你说本来还好好的怎么就被呛着了呢。刚不会是与这个叫绿萼的丫头片子八字不合吧。那以后还不倒霉死。 绿萼伸出手在李涵的背上,由上往下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试图让李涵缓过气来。刚开始让自家的四少爷吓得半死,要是四少爷出了什么事,她还不被老爷给惩罚死。为啥没有说三夫人呢,因为三夫人倒是知道自己的性格,不会是故意的,也有个原因是三夫人以前也是苦命的人,自然也能够理解些自己,不然也少不了一顿罚的。 李涵拉着绿萼的手说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字眼“花”,绿萼倒是没有想到的是,四少爷去花园干什么,以前的时候四少爷从不去那些有着花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的少爷与以前的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却有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少爷既然开口了自己也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了。 李涵静静的趴在在花海的亭子里,把手交叉的搭在冰冰的桌面上,下巴放在手臂上,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至于绿萼本来想要阻止的,可一碰四少爷他就哭起来,吓得她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免得摔下来。绿萼一直提着心在那里,有为四少爷刚才行为担心,更重要的是四少爷越来越不对经了,是的,四少爷变得很安静了,除了必要的说的字,一言不发了。 李涵不管身后的人在想写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写什么了,对于这小孩子的身体,他也有赚到些,毕竟年轻多了,只是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对于什么都没有力气,只能要别人代劳,什么穿衣呀,虽然这本来就不会,但是短手短脚的,现在也不可能去学啊,还有那吃饭,喝茶,吃水果就爱更郁闷了,硬的苹果就要碾碎了才能吃,因为没牙齿啊。可怜的我啊,什么时候才能吃一餐快活的啊。没有比摆在你眼前可是你却不能吃的痛苦相比的。 小孩子的胃本来就小,吃的不多,现在又饿了,只好回过头对着绿萼说:“饿……饿……” 听见四少爷喊饿了,绿萼赶忙对少爷说:“四少爷你等会儿,一会就回去了,绿萼马上给你带吃的回来。” 第六章:小小选择,大大未来 李涵这回倒是利索的点了点头,看着绿萼抱着他消失在花海里,静默的颜色点亮了夜幕的降临,晚霞在一点一点的消退,夜沉的有些寂寞了。 这是李涵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夜晚,躺在床上,睡意浅浅的,但是小孩子的身体在进过一天的消耗下有些疲乏,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于是李涵的初夜便这样的没有任何的纪念下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了晌午,是肚子饿起来的,要是李涵自己本人,倒是可以睡到下午才起来。果然不是一种人呢,你看哪有人睡觉睡到下午起来的,还暗自得意呢,哼,小心得胃病啊,到时候疼死你,看你哭声喊娘的,那就叫个精彩。不过,貌似,现在是自己的身体,李涵黑线。 为了不贴上虐待儿童的标签,李涵决定还是好好对待这个儿童身体,所以放开口,不,是放开胃大大的吃啊!! 绿萼惊愕的看着一直在不停吃东西的四少爷,她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么多的东西,狼吞虎咽的,吓得已经魂魄离体,三魂七魄已经不知何处了。 看着绿萼在一旁看着的表情,李涵很是受用,在这里的不舒心终于嫁接到别人身上了。不过过了也不好,万一吃出什么消化不良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哎,以后就没这机会了,所以绿萼你就忍耐几天吧。 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小肚子,李涵很为自己着想的停了下来,其实是吃不下去了吧你。回过头对着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绿萼,伸出短小稚嫩的双手,张嘴说:“娘……娘……” 看着四少爷的充满小鹿祈求的表情与那怜人喜爱的动作,当然还有那断断续续的童声声音,绿萼女性光辉泛滥成灾,瞬间把刚刚她家的少爷的举动忘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看着在美人榻上小憩的娘亲大人,李涵这次没有心情去细看了,不过上次看到,原来也是美人一枚,本来就是了,你看这小孩就长得很是逗人喜爱,小孩子的父母也必定是优质的基因,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孩呢。 至于心情不舒服,你假如选择了一个必定要是二者择一的,而且那两个中没有一个是你想要的,那么你也会气愤的好不好。 鹅黄领着带着四少爷的绿萼,让绿萼在帘布处止脚,自己先去告与夫人。三夫人桑衣睡眼惺忪的整理好衣服,看到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立马像吃了还魂丹一样,魂魄回体,神采焕发。 桑衣问绿萼说:“你带四少爷来是有什么事吗?” 绿萼正经的回话道:“是四少爷要求绿萼带他来的,不是绿萼带着四少爷来的。” 桑衣有些惊讶的低过头看向自己的孩子,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轻语道:“息儿是舍不得离开娘亲身边是吧”,边说还在李涵的脸上吃着豆腐,“娘亲好开心啊!” 李涵费力的从魔爪中解救出自己,张嘴说着有些模糊的话:“喔要现身……要现身……现身……” 桑衣有些奇怪的望着绿萼,无解的问道,你听懂了吗?绿萼想了一会儿,靠近桑衣的耳边说道:“四少爷不会说的是要先生吧!” 桑衣疑惑的看着她,很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她的息儿还这么小,怎么就知道要先生了呢? 可是李涵却在这时证明了她的想法,又开口说:“娘娘,喔要现身。” 李涵也想把话说的清楚些,只是嘴里总是会有些口水,而且小孩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成型,导致了现在说话不清楚,他也没办法啊,他也想只是天不遂人愿啦。 第七章:表明立场,坚定态度 桑衣看了他一会,有些忧伤的笑了,亲了亲李涵的脸颊,对身后的鹅黄说道:“你去跟老爷说,今晚上邀请老爷过来,就说是四少爷想他了,想要他抱抱。” 李涵有些疑惑的想着,为什么不说直白一点,搞这么麻烦干什么呢?大人的世界小孩子猜不透啊。你穿过来几天啊,就小孩子了,你适应能力还真强。 桑衣心疼的摸了摸李涵的脸,幽幽的说道:“要是这样子的话,那我家宝贝可就没时间来陪我了,呜呜,娘亲好寂寞啊,息儿可真不是个好孩子,居然不要娘亲了。”说着说着竟然还哭出眼泪来了,吓得李涵泪腺一松,陪着她哭起来了,带雨梨花,那是指桑衣,稀里哗啦的,则是指李涵了。 倒是把身后还在的绿萼给吓得也哭起来了,以至于当胭脂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红彤彤的兔子,有些抽蓄的望着这群人,很想说句,我不认识你们。太丢脸了。 胭脂的心理活动自然除了她自己之外,自然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李涵却抽蓄了,他自己看了一眼他们二个的眼睛,很悲哀的想到,以后一定要远离这群人,不然智商肯定会降低的,虽然没有啥智商,但是那还是有,要是在呆久了,那就是豆腐脑了。可悲可悲。 胭脂疑问道:“三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桑衣厚面皮的说:“我家的儿子不要他的亲生娘亲了,这还不是大事嘛。”说完掩面哭泣。只是坐在她腿上的李涵,满脸的黑线,她在那里掐自己,可是却掐着了李涵,于是李涵悲催了。 桑衣疑惑道,想了一下子,问胭脂说:“我怎么恰着不疼啊?” 胭脂猛吸一口气,说道:“三夫人,不会是掐着四少爷了吧!” 绿萼也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的说道:“四少爷,让绿萼看看拧到哪里了。” 一扯衣服,就看到一个大大的印子,吓得桑衣在一旁嚎哭道:“息儿啊,娘亲不是有意的啊,不过你怎么不哭呢?”还好奇的戳了戳。 胭脂打开了桑衣的手说道:“三夫人,你就可怜可怜四少爷吧,你安静的待一会儿。让我们给四少爷上上药。” 桑衣委屈的撅着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声音也怕就只有她自己听得到了。 李涵那是不哭啊,那是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发现了,这个身体够怪异的,反应神经这么慢,疼死我了,李涵在心底哀嚎道。 于是等到上药的时候,那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像雨水样,冲刷着胭脂和绿萼的心里,于是在两人心里把桑衣骂了个遍。自然某人是不知道的。 上完了药,帮四少爷把衣服系好,好没有弄好最后一件,鹅黄带着老爷来了。 桑衣有些奇怪,她记得是说的晚上吧,她的记忆力就这么的坏了,她还没有老呢。 鹅黄向桑衣使眼色,说,是老爷自己要来的,我说了的,那我有什么办法嘛。 还没等桑衣跟鹅黄通信,老爷就开口说道:“来,把息儿给我抱抱。” 桑衣本想把李涵递给老爷的,只是还没等到自己出手,李涵自己先动手了,伸出小小的手臂,展向那个便宜老爹。 老爷愣了,其他人倒是惊讶的看着,心想道,四少爷好聪明啊。(我息儿好可爱,好聪明喔。)哎哎,这跟可爱有什么关系,白痴女人。 随后如常接过那双小手臂,抱起来放在腿上。逗笑道:“来,叫声爹爹听。” 李涵很听话的眯起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爹,爹爹”李涵在心里给自己加分,很给力啊,总于说了句听得懂的人话了。 老爷猛的在李涵的脸上连亲了几口,高心情感的直接表露在外。 桑衣这边却是这样子的一副反应,埋怨的喃喃道:“听你叫娘的时候,没这么的清晰,息儿偏心。” 汗,这女的脱线太远了吧。 李涵乘着他便宜老爹开心时,又说了一句话:“我要现身,我要现身。”郁闷的在心里说道,这两个字咋这么难说呢,啊啊,/(ㄒoㄒ)/~~ 倒是老爹听懂了,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神色。笑着对桑衣说:“息儿以后肯定会出人头地的,你不要再这样子对他放松了,凡是有个度。” 桑衣明白,笑声里带着明白的厉色。有些失落,甚至是悲哀的点了点头。 “息儿的先生,明天我会去安排好的,后天你就要督促他好好地学,不准在嘻嘻哈哈的,尤其是你这些丫鬟们。”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脸色如何,在一旁逗着李涵。 李涵心里幸运的想到,这次选的果然没错。以后要努力了,不然也就没有什么活着的目标了,他以前是没有活着的动力,这次却不一样了,因为时代不一样,则生活下去的资本必须就要不一样了。 第八章:最后的晚餐? 那天晚上,老爷自然就在桑衣的住处过夜。 李涵却一直有些在意着自己的爹在餐桌上说的话。 晚上的夜色有些醉人,深邃,神秘,迷离。不是有句话叫,都是月亮惹得祸嘛。 月亮倒是有,弯弯的挂在树梢上,映在水面上的月亮没有天空中那么亮,那么耀眼,却也捉摸不到,水中月,镜中花,梦一场,净成空。 李涵早已经饿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可是身体太小了,连抗议的声音也被在热闹的机会给淹没了。 老爷自从少爷抓周以后就很少来着红情院,就是李涵现在身体的娘亲的院子,名字不咋的啊!还很俗。这是李涵第一次听见这院的名字是想到的话。 老爷打算在这里过夜,自然是欢喜连天的庆贺了。 众人齐聚一堂,商量着这么才能把老爷伺候好,这样老爷会不会回心转意呢?很有可能,某路人甲说道。 不是说有句话叫,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嘛!路人乙说完后,被众人群K。 抓住胃,其他院里的厨子不比我们差,还很有可能是比我们好,怎么比呀。笨!路人丙说。 那怎么办嘛?路人乙哀叹道。 现在就只有……众人等待着路人丁说完,做好现在吧,不然今天老爷来了又走了,我们可就惨了。 于是一窝蜂的又散了。 晚餐很丰富,精致的盘子,诱人的香气,色彩鲜明的层次感渲染了味的到位。 李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了,虽然说这不是来着的第一餐,但是确实最丰富的一餐。果然,情人(不能算老公)要比儿子重要多了。 汗,你这是啥想法。替你汗颜。 待到老爷落座以后桑衣才抱着李涵坐下来,看了这个男主权的社会,女子很没地位啊!幸好幸好,李涵在心里拍胸脯安慰自己到。我没有是女的,这就是他幸好的理由。(若是女的也行,马上就可以让你在穿越一次。别……李涵高声喊道) 本来李涵还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金科玉律,但是自己爹爹开口说话了,“息儿以后不能再交由你们这些丫鬟照顾了,我会另外找个仆人的。至于学业上的事情,我打算找以前是左丞相的左先生来教他。” 桑衣虽然是在府内,但是一些时势的问题也不会错过,自认知道左先生这人的禀性。有些担心的说道:“那个左先生很是严厉,息儿还怎么小,受的了吗?” 李涵正嚼的起劲,听到这消息,口中的菜含在嘴里,都傻得忘记吞咽了。这是神马,他还以为,那个什么现身,应该很好应付才对,那什么的左丞相左现身的,这么容易就出山给人教课啊!!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啊?!不过,刚说很严厉,那他不就惨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老爷风度的吃完这口饭,“自古以来成大事者,自认要比别人付出更多才行,这样才有能力坐上高位,站的高,看得远。” 李涵心里鄙夷道,是呀是呀,什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什么东西吗?又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当大英雄,若是没有我们这些小人物衬托你们这些大人物,能显示出你们高吗?不能吧。李涵的小尾巴都快要翘上天去了。 老爷又说了一句话,让李涵想要骂娘。 “息儿以后成长起来是要为皇上的那些皇子们做伴读的。自认不能马虎,不然谁也担待不起。” 李涵无语问苍天啊!!o(〉﹏〈)o不要啊!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啊!他不期待活到一百岁,也不期待活到九十九,他只要能活过六十岁就好,你看他的愿望是如此的渺小啊,神啊!苍天啊!大地啊!耶稣啊!圣母玛利亚!某人已经混乱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李涵已经要去上课去了,自然也就不能睡懒觉了,便看到满脸春色的娘亲从寝房里走出来,便宜老爹已经不在了。 李涵有些悲催的想到,他以后一定也要选个漂亮一点的,温柔一点的,然后生几个小啰啰,哈哈,一定很爽。不过,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会走上哪里条,可是李涵你的路冒似偏题很多了。 李涵毕竟是第一次上古代的课,有些紧张,但是在看到那个左现身后,脸部变得扭曲起来。那是为什么呢? 第九章:初次见面,手下留情 为啥子?这是为啥子?李涵心里已经想用脑袋撞墙了。李涵觉得那什么左现身为什么这么年轻呢?不是应该是个老头子嘛?(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就算不是个老头子也不要弄个妖孽出来祸害人啊!!!李涵心里很想掐自己一把,可是眼睛却已经挪不开目光了,只见那人懒散的靠在坐塌上,手撑着脑袋,白皙诱人的骨干美,衣襟不知怎地有些凌乱,露出锁骨,看的人大概都想去抚摸它,想要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是何种的感觉。美的娇媚,美得耀扬。李涵舍不得转一下目光,真的舍不得啊!没有办法的李涵自虐了,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的拧了一下自己,疼,李涵的眼泪快要从眼眶里流出来了。不行,一定要忍住,不能丢脸啊!李涵在心里呐喊道。 躺着的人没有感觉似的闭眼躺在那里,悠闲自在的。李涵很想把这位美人叫醒,可是嘴却怎么也张不开。突然,那人的眼睛睁开了,世界在那一秒停滞。黑色的眼眸径直的看着你,你似乎可以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仿佛你被他放进了眼里,世界上没有什么美好的事情能与此相比了。 那人看到李涵这样呆呆愣愣的样子,笑了。如沐春风、如饮美酒般使人沉醉,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思璇挑眉看着李涵,本来他是因为无聊,恰好这个时候季建然来了,拜托他教他的儿子。本是不同意的,但转念一想自己有无事可做,就答应了,自然是有条件的,条件这是自己想要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季建然想不同意也不行,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他已经不是丞相了,可是他还有一些可以为他舍命的朋友还在朝堂上,地位也不低,比季建然还要高些。本来以为季建然的四儿子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可是现在却觉得这小孩好可爱啊!思璇蹲下来与李涵平视,捏了捏李涵的小脸。思璇感叹道,好滑啊! 李涵心里吐槽道,你自己的脸肯定也很滑的。为什么他会知道思璇的心里呢?如果是你经常被人这样子的捏你也会知道的。 李涵还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思璇抱着放在坐塌上了,有些奇怪的看着思璇,不好意思的对上了那能够溺死人的眼眸,李涵在心里骂自己道,要争气啊,不要给新型青年丢脸,那什么骚年,空即是色,啊!空即是色,空即是色。李涵汗道,怎么给绕回来了。 思璇好笑的看着变化不定的小鬼,红唇微启说道:“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李涵听着这声音,好好听啊好好听啊!脑袋一直在回旋着这几个字。思璇看着双眼迷离的小鬼,伸出让李涵嫉妒不已的那双天神偏爱的手在脸上重重的留下了一坨红色的阴影。疼的李涵双眼含着泪无声的控诉着思璇的惨无人道。思璇没好脾气的再次问道:“小鬼,你名字是什么?” 李涵终于听见了那几个字,口齿不清的回到说:“喔叫息儿。”至于姓什么他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呢! 思璇一个单音节,喔,算是回应了李涵的辛苦。 李涵泪奔…… 思璇终于板起了作为先生的面孔,压着嗓音对着李涵说:“虽然你是第一次上课,但是也不能把这个作为借口。我先把我的要求告诉你,我以后教的每个字字,自己回去后每个写一百遍,我会不定期检查的。” 李涵雷到了,一百遍,不是吧。李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短小的五个手指,欲哭无泪。 文房四宝摆在了坐塌上的小方桌上,思璇握着李涵的手,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李涵在思璇靠近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花香。哼,妖孽都不是好人。不过即使是这样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李涵还是被迷住了。思璇抓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的一边带着他写一边念给他听笔画的名字,讲着要注意的地方和可以自由发挥的地方。李涵心想,你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吧!你忘了跟我说这个字的意思了。 思璇似乎没有注意到李涵的晃神,只是无关紧要的开口说了句:“现在把我说过的东西复述一遍。” 李涵僵住了,啥,复述一遍。刚才他说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怎么办,怎么办。李涵在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思璇看了李涵已经不能再低的头,倒是很有耐性的握着李涵的手在写了一次,也就是再说了一次。这次李涵很用心,他怕等下妖孽在要他复述一次就惨了。 可是,没有等到想要开口的问题,思璇一直很安静的耐性的教着他。 屋子里就只看的见两个相互依靠在一起的身影,安静的可以听见那清晰脆耳的声线响荡在室内。 一天的教学结束了,李涵提心吊胆的心放下了,可是想着现身在临走时看他的那一眼,提醒了李涵还有艰巨的任务要他完成。啊!!!杀了我吧!一百遍,今晚大概不用睡了。李涵自觉地想到。真是一点也没有同情心,他还是个孩子呢!哼! 第十章:妖孽的情人? 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度过。李涵,不,现在要说是季简息了。李涵对还有希望可以回去的念头已经渐渐的淡忘了,甚至是已经差不多把自己当着这里的人了。季简息,现在很无聊,虽然是长高了,现在的他已经有六岁了。不过还是一个小屁孩家家的。季简息今天很是无趣,妖孽派人说是身体不舒服不能来了,要我自己学。屁,老子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出去玩,呆在这里干嘛呢?一想起出府季简息很无奈,你说从他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可是却还没有把这个季府转个遍,更不用说外面的世界了。哪有妖孽这么恨的人啊,对个小孩子都这么能狠得下心来,哎,流年不利啊!不过季简息眯眼想着,妖孽怕是知道自己不同于其他的小孩子吧,哪有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听得懂,哪有这么小的孩子能够认真的坐在那里就是一天的却从不抱怨,哪有这么小的孩子眼里能够出现这么多的情绪,肯定是异于常人的。不过那妖孽却从不提及,只是默默的加重了自己看书的书目,一想起这季简息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咬上一口泄愤,其实他肖想了很久不过没胆子。 还是出府吧,一点事情都没有。(你确定没有吗?)季简息悠闲的步伐就这么晃悠悠的走出了季府,门外的奴仆倒是恭敬的送他们的四少爷我季简息出门,还嘱咐道要早点回来,免得老爷和夫人们担心不已。季简息应付似的点了点头,其实完全没有听见他们说的是什么。 第一次出门,季简息可是兴奋不已,看看这,看看那的,像只小麻雀飞来飞去的飞个不停。有人便会奇怪吧,怎么季简息这么容易就出门了。其实是老爷吩咐过的,也算是家规了,只要是慢了六岁的小孩子就能过出府游玩,可以选择不带小厮出府,只要你自己能够平安的回来,若是自己没有回来,季府也不会出人去找的。就当没有生过。反正在富贵人家里是不缺小孩子的。更何况是季老爷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不是指他想要什么什么篡位什么滴,而是指他一心想要攀上皇亲国戚之类的好事。自然他也知道一般若是外戚权力过大或者是影响力过高就会惹起皇帝陛下的高度注目,不过对于季老爷来说那是以后的事情,他要的是现在。 季简息甩了甩头,想那些不开心的干吗,今天就玩个痛快。摸了摸钱包里的几个小铜币,有些馋嘴的看着那红色润泽的冰糖葫芦,绿色环保无污染的食物,不过貌似这里好像都是的吧?!手里握着的几个铜板舍不得的放进那卖糖葫芦的小贩手里,伸出去的手硬是在那小贩的手上停留了那么半分钟的时间,看着小贩渐渐青紫色的脸,季简息好心的重要舍得放进去了。可是脸上像是死了亲人般的惹人疼惜。看的那小贩不断的生长出罪恶感。于是做了个让季简息破涕为笑的事,小贩把拿钱有心痛的放回了季简息的手里然后飞快的离开了。季简息心想那人是不好意思吗?(小贩反驳道:我那是怕自己又抢回来,才走的。)季简息觉得这小贩人太好了,下次还来这里买。(小贩:……) 不过走着走着季简息却觉得今天似乎那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是没有受到妖孽的虐待! …… 季简息恨自己不争气,可是没办法,那人总是能够让人记住他不论在什么时候。叹气的认命转向前左丞相的府邸,现在改名为思府的地方走去。至于为什么季简息会知道是这个方向呢?笨啊!你不是有张嘴嘛,不会开口问的吗?…… 季简息气喘吁吁的撑在思府前面的那两个石头守卫,心想下次一定要坐轿子来,他快没气了。 门卫见到有小孩子来到门前,其中一个跑上前去蹲下来小声的询问道:“小公子,不知道你来着是做什么呢?” 季简息深感空气的重要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来找先生,思璇。” 门卫好笑的看着季简息的孩子般动作,不过却有些小声的纠正道:“若是来找先生的,小公子又怎么能直呼其名呢?” 季简息在季府时就是这么叫的,思璇也不介意。不过倒是这位小哥提醒了他,却是在外面的确不能这么叫。于是态度很好的认错说道:“哦,我知道了,谢谢。” 门卫倒是没有为难季简息,倒是贴心的给他指引方向好让他能够顺顺利利的走到目的地。 季简息刚来到思璇的房门前,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压抑着的呻吟声。倒是把季简息给吓到了。这是神马情况? …… 季简息不好意思的但是却很注意的放轻自己的脚步声,慢慢的向后退步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 第十一章:疑似传说中的水果名? 季简息立马向前跨出一小步转过身来看刚才撞倒的人,吓,这人好像壮实啊,就算穿着宽大的的青衫也还能感觉到那身材的压迫性。 明印轻轻伸手举起季简息让自己能够平视这个小鬼,小声的问道:“小鬼,你来这里干吗?这里可不是平常人能来的地方。” 面对这个有威胁性的人的质问,季简息有些害怕的小声说道:“我,我是来看先生的。听说先生身体不舒服,我想来看看先生,我没有恶意的。” 明印倒是不怎么相信,倒是屋内的声音被这对话打断了,并且从里面传来思璇的叫骂声。 季简息-_-||| 他从来不知道思璇还可以做这样子不顾形象的事情来。那么季简息觉得今天做的这个决定绝对是错误的,并且很有可能是让他终生后悔的事。 明印倒是看着变来变去的季简息的脸,脸部抽搐着,因为不能笑出来声来,主子很有可能会找他麻烦的,不,是百分之百的找他麻烦。可是他忍的很辛苦啊!! 季简息看着扭曲着的明印的脸,扑哧一声笑了,而且很大声的。在安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明印很悲催的想到,果然,屋内传出东西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提示着有人很恼火。 季简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尽管被人提着脑袋很不舒服,不过照现在的形势来说,这样子比较安全。 思璇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里,像是钟声震耳般惊憾。 “息儿,你进来吧!” 明印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季简息,摆出个自求多福的样子给季简息看,气的季简息牙痒痒的。 季简息报复着说:“先生,你的那个小厮真的一点礼貌都没有,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用眼神对着明印说,你不是幸灾乐祸吗?现在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哼,小孩子有权记仇的。 明印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季简息,季简息毫不侧目想看。明印在心里呐喊道,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喜欢看别人的笑话!!! 明印不情愿的放下还抓在手里的季简息的衣领子,故意的用了点力道整理季简息的衣服,看着季简息吃痛的样子,坏坏的笑了。 季简息在走向屋内的时候一直在心里说道,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不然要你好看。哼! 空气中有种浓厚的檀香味,可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沉闷和不舒适。季简息进来这个房间时就瞥到了一个人影,站在开着的窗户边,身影有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季简息心想,大BOSS? 思璇咳嗽一声把季简息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的思绪拉了回来。 思璇的身体周围还可以看到一层的怨气徘徊在那里不离去。 季简息有些怕怕的想要拍拍自己的胸膛想要给自己壮壮胆了。 思璇看着这个从来还没有出过府的学生,有些好奇他来着的目的,挑眉直接的问道:“你来这里是来干嘛的。” 季简息用余光看了看似乎没有动静的那个站在窗户边的男子,小声的回答说:“先生,我担心您,所以想来看看你,不过,”瞄了一眼思璇的脸,“不过,先生的气色倒是很好,学生倒是放心了。” 思璇有些讶异的看着季简息,据他这些年对他相处的日子来看,季简息就对不是这么容易把心交出去的人,更何况不是一直埋怨他太没人性了吗? 季简息自然不知道思璇在想些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似乎想了很久的思璇,等着他说话。 思璇温和的笑着的说道:“不知道简息想要做什么呢在长大以后,这样先生也好知道该教些什么对你才是最好的。” 季简息心里奇怪着今天不与平常的思璇,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季简息喜欢学医,”季简息扬起那可爱的笑脸说,“不过先生您教什么简息就学什么就好了,简息没有什么要求的。” 思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说:“简息怎么会想到去学医呢?” 季简息笑着说这孩子般的话:“因为学医的话就可以看出先生身体是不是好了呀,而且学医的话能够使人高兴起来,这样的话简息也会高兴的。” 思璇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转过头对着那位从季简息进来后没有什么动作过的人说:“你难道还不打算回去吗?” 季简息讶异的心更重了,思璇似乎在他的眼前说过这么带有情绪的话。看来这人不简单呐!季简息就在这乱瞄的时候看到了一种俗称草莓的东西出现在思璇的脖子上,虽然被遮掩了,但是季简息坚定自己的眼神没有出现过失误绝对的没有看错。季简息就像挖到宝藏似的在心里蹦极。 那人还是没有动,也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成为一道风景。 季简息无耻的想到,不会是真的大BOSS吧!!!啊!!!先生,你的背景真的太好了。那么下次是不是需要小心点呢?季简息珍惜生命的想到。 思璇没有耐性的皱了皱眉,季简息看了看已经看了这么多年的那张脸上出现这样子的一副景,还是心痛不已!!! 思璇对着跟着季简息进来的明印说:“你带简息回季府吧!我担心他一个人不安全,送回去了就马上回来把你家的主子带回去。”说到后面思璇的声音严肃的让季简息颤抖。先生发火了,好可怕啊!!! 第十二章:打道回府的路上 明印无奈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努力想要追上明印步伐的季简息。他丫的,肯定是故意的。看了自己短手短脚的季简息,无奈的只好叹气。叹气声被明印听到了,虽然很小并且还是在热闹的街道上。明印很不厚道的问:“这么你小子也有烦心事。” 季简息在明印身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慢点,我跟不上。” 明印回过头用调谑眼光看着季简息,很鄙夷的把季简息从头看到尾,最后总结道:“果然是个小屁孩!” 季简息气急了,狗急跳墙的扒上明印的身体,扯开明印的衣服,露出明印铜色肌肤,猛地在胸前的茱萸上咬了一口重重的一口。在做完这一连串动作是,明印被季简息给吓得没有反应了,直到咬上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用力一扯,明印很解气的把季简息用力地一扔,但是也很小心的让他在着地时不受伤,毕竟是思璇的学生,而且他也喜欢着小子来着,不然他不会这么的怜香惜玉。 季简息倒是没事人的样子,拍拍屁股优雅的从地上起来,但是如果没有拍屁股的那个动作倒是挺赏心悦目的一个动作了。 …… 看着季简息那副欠揍的样子,明印咬牙逼自己转过身不然他怕等下控制不住打那个小子的屁股。 季简息在身后笑得阴险。哼,现在的小身板也是有好处滴。哈哈…… 残阳如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是季简息的感叹,他本来没有什么优雅的兴趣,只是在这个没有电的世界里,他发现看晚霞也是很好的一个打发时间的东西,毕竟看的越多越觉得残阳很美。所以就忍不住感叹了。哎! 明印这次很聪明的当做没有听见,不然,想起季简息刚才的做法,一阵恶寒。 季简息没有感到明印刚才的纠结心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小子,和他差不多大,正在哭,是的,没有看错,是在哭。季简息有些无语,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在哭,不是吧!季简息看着那张啜泣的美人坯子的脸,一阵不忍心就跑了过去。拉过那人的手,好滑,这是季简息的第一感觉。跑到一个明印看不到的地方,正过脸看着那人通红的眼睛。有些怜惜的拂去那人脸上还没有擦拭干净的泪痕。舞名然看着眼前怜惜的眼神呆在那里,从来没有人这般的注视他。舞名然垂下眼,默默不语。 看着一副我被欺负的表情,季简息好气的揉乱了舞名然柔顺的发丝,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你现在哭吧,男子汉大丈夫的流血不流泪。不过那只是因为没有到伤心处而已的片面的话。不过我可没有看到什么哦。” …… 不过好温暖的感觉,好舒适的怀抱。 舞名然片刻便抬起头颅,注视着季简息,随后笑了,明希如朝阳般出生。 季简息觉得男的也不要生的太好了,太诱惑人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的也会笑的这么好看,当然呢个妖孽是个另外,不然你还期待长成那样还会笑出什么清纯的笑容。其实要是思璇的平常的性子来说的话,自然是不肯能笑出那样的,也绝不会在季简息面前笑出来。季简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是的思璇一定是觉得很幸福,那是一个很明媚的笑,令人侧目啊!不过眼前的这小子长大后也是个美人。虽然这样子说一个男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季简息笑了,坏坏的笑了。 舞名然有着不好的预感,果然,那双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脸,虽然力道不大但是也是有些疼的。以前从来没有过人这样对自己。但是舞名然却生不起起来。气势焉了一大半。 果然好爽,难怪那么多的人喜欢捏别人。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季简息没有羞耻的想到。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比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就你一个人?为什么哭呢?是不是走丢了?”季简息一口气问了很多的问题,但是舞名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好的情绪,一直保持着安安静静的神情,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季简息提出的所有问题。 “你叫我舞儿吧,我跟着父……父亲出来的,我身上的玉佩丢了,是父亲送我的,我仆人去追了,我怕找不回来所以哭了。”说道后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季简息好笑的看着舞儿的动作,牵着他的手说:“哦,舞儿的名字很好听呢!我想你父亲也不会是不通情理的人,不用害怕的。”季简息认为舞名然哭泣是怕玉佩找不回了又担心父亲罚他才哭的。哪知道是舞名然故意把玉佩弄丢的,只是想要呼吸一些没有那些人的空气,因为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毕竟是小孩子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哭出来的。不过有时候误会是个好意外。 舞名然看着季简息笨拙的安慰法,心里被一阵阵的暖意包裹起来,在幼小的生命中刻下浓重的一笔彩色,点亮狭小的空间。 季简息摸上瘾了,有动手去蹂躏舞名然的头发。舞名然默默的低着头承受一切。 第十三章:原来是熟人?! 明印不过小小的走神,就把那个欠揍的小子给弄丢了。明印哭,等下怎么跟思璇那狐狸交代啊!!! 一边找一边想着那小鬼能跑到那里去,这么短的时间应该跑不远的才会啊!!! 为毛子他看不到人影了呢。 季简息跟舞名然蹲在一个很大的篓篮下面,透过缝隙处看着明印那强魄的身影带着从这条无人暗黑寂静的街道一扫而过的目光。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膛,回过头就看到那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舞名然的眼睛里。季简息只是掀开篮子没有解释。但是舞名然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的跟在季简息猫着的身子后面学者他的样子走路。 季简息突然停下来,虽然看不见离他们不愿的地方那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季简息能够感到那人的不简单,所以停下来想要跟舞名然说往回走。哪知——舞名然因为奇怪季简息突然停下了便想去问他问什么,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只是刚刚的事情却让舞名然记忆了很久很久。 季简息回过头恰在那时舞名然把头向前伸了一点,两个人的唇亲密接触。 …… 舞名然还在回忆那短暂的相遇时的触感,清香水润,痒痒的。 季简息愣了一会儿,瞬间回弹拉着舞名然的手就向刚走过来的路跑。因为脑袋其实还没有回过神来,没有搞清楚方向就胡乱的跑起来,现在有些无语的看着四周,现在没有人可以问路了! 季简息把手撑着膝盖上轻轻喘气,有些累了,本来就是懒人一个,不要期望他可以有很久的忍耐力。倒是舞名然还好好的站在季简息的身边,气息稳定。 季简息愤愤的想到,不公平啊!!! 不等他开口问出心中的不忿时,发现双脚已经离一尺高了。有些讶异的看着舞名然,希望他可以给自己解释下,这是为什么?舞名然愣了会,有些大声的叱喝说:“把他给我放下来。” 没有把提着季简息的人吓到,倒是把季简息吓到了。随后终于有点二十多岁人的思维了,看来舞儿身份不简单呐!季简息黯然的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没想到身份却是一条河隔离了两人。 那人安稳的把季简息放下来,默默的站在舞名然的身后。舞名然倒是紧张的把季简息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才松了一口气。 本来嘛,这个动作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但是从明印的角度看过去,倒是有人在把那小家伙给怎么了,小家伙在挣扎想要逃脱。其实那是季简息不好意思,你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屁孩子给审视个遍,自然会不好意思的挣扎一下。你这思想这么不是时候的出现啊!!! 于是明印挥手想要把抓着季简息的手给震开,季简息似乎感到什么抬头,看见明印挥手的动作,急忙的把舞名然推开自己被明印的掌风给震得退了两步半。舞名然没有防备被推得要跌倒了被站在身后的侍从拦着在摔倒的一刹那。 本来有些想要问清楚季简息的话看到季简息被震得退步的场景说不出来了。原来他是在保护自己!舞名然肉麻的想到。 明印本来想看那少年出丑的样子,却被季简息给搅了,而且这傻瓜拿自己当盾牌给别人挡。真是傻瓜一个!不过转头去看刚才接住那少年的人,刹那的惊讶在明印的脸上闪过。 走上前去本想看舞名然有没有收到什么损伤,但是却被扑上来的季简息挡住了步伐,听着口里不断说这好笑的话的季简息,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成功的让某人消音。“我们认识。” 季简息狠狠的想到,明印这家伙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我出丑的,哼,明印你这家伙欠我两笔债了。 明印享受的看着季简息阴暗的脸,舞名然倒是有些害怕的问季简息:“你没事吧?” 季简息没好气的回答说:“没事。”只是狠狠的瞪了明印一眼。收好自己的情绪有些遗憾的对着舞名然说:“我要回去了,再见。” 说完也不看舞名然是什么表情,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明印跟舞名然点了一下头,跟随着季简息的步伐离去。 第十四章:无聊弟兄,劲爆消息 日子渐行渐远,在这几年里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比如,在季简息那次看望思璇回府后,第二日就听到便宜老爹说,先生思璇因为有事不能再教他们了,总结就是先生要换人做了。还有就是思璇曾在他十岁那年派人过来说若是有时间就去他那里玩玩。本来在思璇不当先生的那四年里,季简息跟思璇私下还是有些联系的,平常的书信来往,淡淡的交流,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过十岁将近的时候,听到爹爹说是思璇搬离了思府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郊处去了,所以才会有派人这一说法滴。还有就是思璇在十岁那年搬离里那个让季简息觉得无语的娘亲的院子,自己单独的住在一个院子了。在季简息十二岁那年,晋国,也就是季简息身处的国家,皇帝陛下退位,把位子传给了当时的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的第一个儿子,改国号为上兴。其他的皇子没有做出什么值得让季简息记住的事情了,自然就把他们忘在脑后了。现在季简息快十四岁了,就在不久的四个月后。 季简息无聊的拨动着琴弦,看着楼阁下的一大片的湖面,感受着和煦的风从湖面上带来些微的凉意吹散了有些烦躁的心绪。 季简息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湖面发呆,其实他也挺喜欢红情院的,那里的桃花是他最为惦记的东西了。不过现在现在住的这个楼阁前有片很大的湖泊,季简息倒是很满意。楼阁的后面还有一大片的竹林,风吹过就像片海,很是漂亮壮观。 听见身后碎碎的步伐声,季简息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托着脑袋发呆,直到听进了话的内容后,才懒懒的起身。 笔画看着自家主子很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但是笔画还是觉得自家主子身上有种让人觉得宁静的神起魔力。看着发呆的小厮笔画,季简息觉得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果然先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滴。 随意的拍了拍笔画的肩膀,懒洋洋的说道:“却帮我准备水和衣服,我想要沐浴。” 笔画有些迟疑的问道:“那其他少爷的邀请不去了吗?” 季简息没耐心的说:“那就叫他们等吧!快去。” 笔画连忙退下准备沐浴的事宜。 季简息舒适的躺在浴盆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手撩起披在肩的散发放到脑后。把手放进水面之下刚淹没手臂的地方,然后无聊的举起手,看着水从手臂上滑落下来,洁白润滑的手臂出现在季简息的眼里。叹气,什么嘛,他又不是女的却长了一副女身。当然是指皮肤,在季简息的印像中女的才长成这样。难道自己看自己解馋吗?季简息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了。太恶心了。 笔画看着出现在湖竹院的二公子,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公子,请你稍等,我家公子正在沐浴。” 二公子季习染文雅的一笑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你下去吧。” 等到似乎很久都没有看到人出来,季习染起身离开转身前往季简息的卧房。 站在季简息的卧房外,季习染有些犹豫的推开了们,隔着屏风看到了刚刚出浴的季简息的身线。散落的发贴在季简息的背上,正在穿过衣袖的瘦弱手臂,纤细的身子,杨柳般的腰部,盈盈一手。季习染眼眸暗沉了一下,随后有些低沉的开口说道:“抱歉,我等了很久还没有看到人来,我还以为简息睡着了呢。” 季简息有些无奈的想到,我有那么的喜欢睡懒觉吗? 季习染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的看着季简息穿衣,一件件的遮掩上那蒲柳的身姿。 季简息无奈的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的啊?” 季习染笑道:“自然是——保密。” 季简息想到,似乎季习染一直都是笑着的面对所有人,难道不觉得累吗? 看着在庭院里集众在一起的兄弟,很无聊啊!!!需要拉着他来,真的是没事可以做了吗? 四兄弟集聚一堂,虽然不是在堂前,但在庭院内也便有一般风味。 还没等季简息放松自己享受的风带来的乐趣时,一个不亚于炸弹的消失报出,“三日后,三王爷要选拔近侍,我们中就只有你去参加了。” 好吧,大哥。你说你跟二哥不去我觉得有理由,为啥三哥不去啊!!! “大哥跟二哥有官位在身可以不去,但是为什么三哥也不去。”季简息有些幽怨的看着季管玉。 大哥季扇玥好笑的看着季简息的神情,同其他人对视一眼,都是好笑的心理对于季简息的丰富表情。真是难得一见呐! “因为我冒犯了二王爷,被要求关禁闭三个月不能出门,自然也就不能去了。”季管玉解释道。 什么吗?他怎么不知道啊!骗人的吧? 季简息虽然是这么的想但是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做沉默状。 第十五章:三王爷,舞名然?! 三日后,明王府。 季简息看着坐在庭院内的少年们,这些都是想要坐上明王爷近侍的位置的人,虽然说没有什么权利,但是不管是先皇还是皇帝陛下都对三王爷很是爱护。现在季简息才知道皇家也不是全部的你争我夺的,勾心斗角的。至少没有听到什么关于皇帝陛下对他的皇弟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大家都说的是皇家的和谐友爱啊!所以对于三王爷这个近侍的选拔的事情皇帝陛下以及其他的王爷都很郑重对待。这也就是大家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愿意了。 季简息很无聊,所以悄悄的退出了庭院,看着那个地方比较的幽静就往那个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就可以闻到一阵的花香,随着风飘扬过来。季简息高兴的想到,这里应该种了很多的花,果然推开眼前的遮挡物,一个草织就而成的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玫瑰,红色的海洋。季简息被震撼到了,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大概很娘亲一样是个寂寞的人,费劲了一番心血种植而成的吧。 有些忘情的走进花海,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声音,似乎是从中央位置传过来的,季简息好奇的想要去看看,渐近时声音就变得清晰了,直到转过弯便看到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对着什么在说话,因为被挡住视线了。只听见不停地声音从那男子身子周围传过来。 季简息本没有想要打断那男子的说话声,只是他站在这里这么久了那男子还在说个不停,真是能说呀!季简息感叹道。 “抱歉,我迷路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其实他说的也是实话,现在那里大概要开始了,自己若还不去的话,等下子怎么跟爹交代。你看着花海七绕八弯的,他本来没想到自己其实这么的不经绕。 那男子似乎给吓到了,没有说话,只是肩膀一直僵硬着不敢动。 季简息好笑的看着他,伸出腿走到那人的前面,终于看清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原来这男的在自言自语啊!季简息也蹲下了,有些好笑的看着那男子自他出现在他眼前时就连忙闭眼。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季简息宛然,自己长得不丑吧?有必要这样一副死人的表情吗?看着那柔顺的头发着魔的摸了上去,搅乱了一池清水。 那人僵硬的更厉害了,不是吧!好伤心啊!!! 季简息故作伤心的语气说道:“我长的很丑吗?你竟然这样怕我?” 那人似乎有被季简息的语气给吓蒙了,呆呆的看着季简息。眼泪想大雨倾盆般落下,沾上了季简息的衣襟。 看着埋在自己颈部的男子,季简息默然。 季简息环抱住男子的腰部,等到哭够了,收声了,缓缓地说出几个字:“好了,没事了。” “我是舞儿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季简息想了好久,随即明了的调戏道:“原来是那个爱哭鬼啊!不过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哭。” 男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耳朵却被羞染成了红色。 季简息笑道:“哈哈,舞儿真是好可爱啊!我果然是喜欢舞儿的。” 舞明然却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季简息,看的季简息不好意思起来。难道你能在一个如此纯洁的眼神注视下还笑得出来吗? 季简息咳了一声,疑问道:“怎么了?” 舞名然笑了,摇着头表示着。 “那舞儿在这里干什么?” 对于季简息的问话,舞名然有些黯然的坦然说道:“大皇兄说要我选个近侍照顾我,可是我不想要。” 大皇兄,那也就是说,舞儿就是舞名然!!!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舞名然,还很白痴的问道:“那么你是明王爷舞名然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季简息会这样问,但是还是很真诚的回答道:“是啊。啊!!!” 舞名然突然摆手停顿,接着有些伤心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名字呢?” “我叫季简息。”是的,季简息,不是李涵了。 第十六章:房子里的诡异气氛 等到舞名然领着季简息走出花海时,小门扉前已经有人在等了。一个季简息不认识的人,不过那人看起来和他一般的瘦弱,也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的竹竿子。不过如果不是季简息因为无聊才细看这人的样貌,季简息也许就把这人当做一个和他一样的弱书生了。那样貌跟一个人很像,但是季简息却头痛的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那双眼睛在看到舞名然对季简息的态度不同时,在季简息的身上不知道转了几个圈了。季简息暗笑道,看来果然是王爷身份。不过他无所谓啦,他现在很后悔自己怎么会多事的跑去管那个什么自称是舞儿的人。他好想扶头报痛。 “三王爷,你怎么跑着里来了,还穿的这么单薄。您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还逞强呢!”那人语气无奈的说道,随后又转过身子对着舞名然身后的季简息有些讥讽道:“这是哪个奴才,连主子衣物单薄都不会为主子加件衣服!” 舞名然有些着急的辩解道:“明今,简息不是奴才,而且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弱,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说话是还很注意的看了一眼季简息,可惜的是,季简息却没有什么反应。这个发现让舞名然低下了头,有些黯然。 明今现在证实了这个叫简息的人对王爷来说也许是不同的。当然也只是也许。不过这些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王爷,您要先去换件衣服,不然等下可是您难受的时候了。” 听见明今这样说,舞名然有些害怕的想到了黑色的药,勉强的点头答应了。不过,“我要简息跟我一起去,不然我就不去。” 明今很是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季简息,随后在见面给舞名然带路。 季简息有些皱眉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舞名然,他想不通,不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就会让这个三王爷刮目相待吧?那么是什么原因?他的身上有什么值得舞名然这样做的?这在想的出神的季简息感到有人在看着他随即抬头望去,望进了一双纯净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眸里。两两相望。含情脉脉,当然不是,实际是,一人疑惑一人吃惊。季简息随即对着舞名然笑了,一如初见。舞名然看后眼里迸出火花,扬起一个罕见的笑容,明如镜,月中花。 明今在舞名然的寝屋前站住了脚,转过身恭敬的对着舞名然说:“王爷,二王爷说要来看看,明印要出接待去了。所以衣服就麻烦一下王爷自己了。”说完不等舞名然反应过来就消失在舞名然的眼前了。 季简息莫名的看着双眼对着自己放光的舞名然,头皮发麻的说:“王爷,您看着我干什么?” 舞名然扁嘴不高兴的说道:“息,你应该叫我舞儿的,你答应我的。啊!我叫你息好了。这样好不好?”说完小鹿鹿般的眼神希冀的看着季简息。 季简息讽刺的想到,你都叫了我敢说不好吗。不过这些不能说出来也不能表露出来。头沉重的点了下。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但是舞名然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把季简息拉进了自己的寝室内,把季简息按住是其坐在床上,自己却蹲下来把脑袋放到季简息的膝盖上,摇晃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季简息,脸渐渐的红了起来。小声的询问道:“息,你可以帮我换衣服吗?我自己不会。”季简息挑眉看着他,舞名然在季简息毫不掩饰的眼神下,红的脸羞得像是残阳,如血殷红。 季简息看着这幅场景笑道在床上,而且还很不给面子的揉了揉肚子。舞名然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季简息脸上的笑容,似乎想要把季简息刻进眼里。 季简息揉揉肚子,风度的从床上起来,拉过舞名然,让他站好,摆出姿势好让自己给他穿衣。 阳光射进在屋内,印照在季简息的额前碎发上,点点斑斑。舞名然不眨眼的看着季简息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挥驰。 季简息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把舞名然换衣服的步骤上,一件件的脱落,露出一件透明的白色亵衣,季简息看都没有多看的又一件一件的覆盖上那单薄的身子。季简息伸手环过舞名然的腰部,由于想要系好那个腰带,姿势的恰巧靠的很近很近,离舞名然的唇只有一线之隔,只要舞名然的脑袋在靠近一丁点就能够吻上那恰到厚处的唇。舞名然还是没有眨眼,只是看看季简息就算是靠的如此之近,也没有眨眼。 季简息弄好这一切,抬头看到舞名然有些莫然的眼神,顿时屋子里安静下来了,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的清澈闻耳。 阳光还是淡淡的洒在屋里面,屋里面的气氛因为舞名然的眼神而渐渐的暧昧起来,虽然这是季简息的瞎想。季简息清醒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沉静。 “王爷,衣服已经换好了,现在可以出去见二王爷了。” 舞名然眼里渐渐的升起一片雾来,倒是把季简息吓到了,他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吧?那他这是怎么了? 舞名然不合逻辑的说道:“你不叫我舞儿,我就不出去。” 季简息愕然的看着他。有些心烦的想到,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哭个梨花带雨的舞名然,季简息很安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他哭个够,他不是喜欢吗?那就尽情的挥洒吧!他这点耐性还是有的。 舞名然哭道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渐渐的收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简息,哽咽的喊道:“息,你不喜欢我吗?” 季简息很是冷静的说道:“王爷,简息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更何况是王爷这样尊贵的人。更加不应该哭了,有失身份。” 舞名然咬着唇不说话,瞎子都知道他现在不爽。 第十七章:我就要息,就要 明今来到这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幅诡异的画面,自己的王爷蹲在地上,眼睛被散落的发丝给挡着了看不清楚。那个被王爷说是不是奴仆的人竟然站在王爷的前面。这是怎么一回事?明今有些心疼的跪在舞名然的身前,竟然听到了自己王爷啜泣的声音。用恐怖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季简息。随后却温柔的对着舞名然说:“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别蹲着,这样不舒服。” 舞名然抬起头,眼睛有些红,小声的问着:“明今,二皇兄已经在庭院里了是吗?” 明今轻轻的回答:“是的王爷,二王爷说是等的不耐烦了,叫我来催催主子您。” 舞名然情绪黯淡的应了句,便站在镜子前的椅子上做了下来,明今很是上道的小步跑上去想要给舞名然梳头发。可是还没有等到他拿起梳子就被身后的季简息说的一句话僵在那里不动了。 “王爷,我来帮你梳头吧!” 舞名然欣喜的转过头看着季简息,可是季简息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立在身后。不过舞名然倒是可爱的不断点着头来表示自己的感情。 明今看了后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季简息随意的走上前去,一手拿起梳子,一手挽起舞名然的顺发放进手心里,缓缓的梳了起来。 季简息倒是很认真的动手梳着放进手里的发丝,专注的目光不停的沿着自己的手的动作来回的调动。 室内一片寂静。舞名然眼里倒是欣喜不断的看着季简息垂眉位子梳头的场景,通过铜镜的反射。 季简息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静,“王爷,梳好了。” 舞名然眼里有未退的欣喜之情也有被叫做王爷的伤痛之心,统统的显示在那双玻璃似的眼眸中。 看着缓缓而来的自己三皇弟,舞姜释调笑着说:“不会是三皇弟金屋藏娇了吧,弄到现在才出来。”站在舞姜释的身后的季管玉倒是注意到了三王爷身后的自己四弟,似乎是情绪不怎么好啊!看来四弟还是很讨厌被人逼着做事呢。 等到舞名然整个的人出现在舞姜释的眼前时,自然是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个陌生男子,也就是季简息了。挑眉看着季简息说道:“哟,这是谁呀,我可从来没有见过。” 还没有等到舞姜释问季简息问题,话题就被舞名然给搅热闹了。“三皇兄,我就要息给我做近侍。” 舞姜释看着手指向那个陌生人的舞名然,有些讶异的看了季简息一眼。本来选这个近侍名然是不同意的,现在却指明要这个人,看来是有什么我们这些做兄弟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咯。 庭院里的那些公子们却被明王爷这句话给雷到了,还都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又被季简息开口说的话给雷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拒绝。” 短短的几个字,却带着不可压制的气场从季简息的口里说出来。 舞名然倒是不敢相信的死死地瞪着季简息。舞名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刻还为自己梳头来着,现在却又为什么不同意。不过他不管,他就是要息,其他的人在怎么的好他都不要。于是说出了生命中的那句注定的话。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要息,就要。”舞姜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耍赖的舞名然。这是自己的三皇弟名然吗? 其他的人倒是被明王爷这句话又被给打到天外天去了。 季简息默然不语。 第十八章:惩罚的结果 季简息已经在这个黑屋子里带了不知道多久了。这是第一次进来,这个被他称为爹爹的人建造的屋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错做事的人。季简息以为自己可以适应这个家庭的规则,但是事实证明,不可能。不过现在,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季简息本来是抱着平静的心态进来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抱着平静的心态出去?黑暗悄无声息的蚕食着人的理智,能够使人发狂的没有任何的声音,没有光线,从心理上打击,从精神上使人崩溃。季简息想要笑,但是连扯出一个笑脸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如季简息的愿望晕过去了。倒地的声音在没有一点声息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响。 舞名然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季简息,着急的叫喊着那名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大夫症治季简息,身体在颤动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音。舞姜释看不过去了,说道:“名然,他不过是个近侍而已,你有必要急成这样子吗?” 舞名然似乎没有听见,没有出声只是紧张的看着正在把脉的大夫。舞姜释看此情景接着说,也不管舞名然听没听进去,“名然,你似乎太过于在意了。” 舞名然却突然出声说道:“我喜欢息,我想要息。”声音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还带着颤音。 舞姜释皱着眉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季简息,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看着大夫松了一口气的往外走,明今来着大夫写下的药单子出抓药,至于为什么是明今去,因为舞名然对其他人不放心。特意叫明今去的,明今有些不乐意的皱了皱眉过。可是最后还是接过单子走了。屋内只剩下两个王爷在这里了。 舞名然回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过的舞姜释,不高兴的说道:“二皇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出去。” 舞姜释挑眉看着他说:“哟,你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舞名然不管他什么态度,二话不说的推着舞姜释就往外面去。 舞姜释看着门上的花纹,心事沉重的转身回宫了。他要跟皇帝好好的交流交流。 舞名然这是动作轻柔的拿起丝巾擦擦根本不存在有什么东西的季简息的脸。从眉角到鼻梁,从眼睛到唇角,动作在唇角边停住了。舞名然似乎受着某种牵引力似的在季简息的眉间轻轻一吻,沿途而下,来到季简息的唇上,用舌尖细细的描摹,掀开两瓣唇叶,舔舐季简息的皓齿,用手抬起季简息躺着的头部使其扬起,挤进季简息的口腔内,神圣膜拜似的舐咬着季简息的舌尖,季简息被痛疼刺激的皱了皱眉。舞名然却似没有发现般,平静的抽出舌头,一丝血迹显眼的被他用舌头卷进了口腔内。过儿不久手指继续往下来到季简息的颈部,停在了喉结处,放了很久直到屋外传入明今的声音,才慢慢缓缓的收回手,平静的说道:“把药拿过来吧。” 明今端着盘子,盘子上面只有一碗药,用着白色的碗瓷盛装着,空气中传出了清香的药味。 明今端站在舞名然的身边低着头恭敬的说道:“王爷,让我来喂他吧?” 舞名然没有接过话倒是直接的拿走了那碗药,放到嘴边含下一小口,俯下身子渡到季简息的嘴里好让他咽下去。明今眉头紧皱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简息。 药,渐渐的见底了,季简息的双唇显得有些水色映照在舞名然的净色眼眸里。 就在舞名然含住最后一口想要渡给季简息的时候,季简息就在此时醒来了。季简息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朦胧的看到有人的头不断的靠近自己的嘴,身体条件反射的挥过手去,舞名然手上的药碗被挥动了,舞名然也没有去管,只是进行着刚才还没有完成的事情,渡药。听着有坠地的声响,季简息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口就被人给侵犯了。愤怒羞愧厌恶一股脑的涌上头顶,啪,一巴掌打在了舞名然的脸上,幸好的是,季简息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过来,力道减轻不少。所以在那个高贵的脸上没有留下印记。 明今倒是反应最快的一巴掌回打过去,情绪激愤的说道:“你竟然冒犯王爷。” 舞名然被季简息的那巴掌打蒙了,愣在那里看着季简息没有焦距的神情。在季简息被明今打了那巴掌后,有些紧张的想要去看季简息的脸,那一巴掌一定很重。可是却在半路上被季简息拦住了。有些发愣的看着季简息缓缓的沿着床下来,重重的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上面还残留这碗瓷的碎片。低着头说:“季简息有罪,请王爷赐罚。”血迹从白色的亵衣下渗透出来,染红了舞名然的眼。 舞名然控制不住自己竟然全身颤抖的看着那个跪在他前面的人,“季简息,我有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近侍,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 第十九章:自家的“媳妇” 烟火绚丽升空绽放点缀星空,月色下的夜晚有着迷人的美丽。 轻轻吹过来的风,迎面拂过了舞名然的脸。 最后的表演,清如明月般的女子裙摆旋转似一朵白莲绽放于血色之上。 舞名然无聊的看着这些青楼女子的表演,想到自家的息,眉头就一直皱着没有松开过。 想要转移注意的舞名然转过头对着舞姜释说:“你带我来这里,大皇兄知不知道?” 舞姜释僵硬了一会儿,随即平淡如常的说道:“当然,如果没有皇兄的批准,我会带你来这里!” 舞名然耸肩说道:“我想要是你说了,大皇兄会让你来才是件怪事。” 舞姜释眼里闪过心虚的神情。 不过却又幸灾乐祸的说起了一句话:“你的息,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真是期待。” 舞名然落寞垂帘,“他才不会关心我!” 想起现在应该在别人房间里的季简息,舞名然心似绞痛。 明今不明白的看着季简息,有些担心的说道:“既然你已经来这里了,为什么却不去看看王爷,你该知道那只是王爷看不惯你关心别人比他多,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季简息轻轻的开口说道:“王爷,不是没有叫我们跟上来吗?擅自做主,可是会落人把柄的。” 明今不同意的说道:“我看不是的,你是对那人动心了吧。” 季简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干嘛还叫我去给你家王爷添堵吗?” 气的明今愤恨的甩袖而走,剩下季简息一个人独自坐在那张桌子上吃着馄饨。 季简息不在意的拿起汤勺,舀起一个馄饨,轻轻的吹了一会儿,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看到明今居然来了,有些期盼的向他身后望了望,随即失落起来,息,没有来。舞名然又无精打采的依回栏杆上。 明今不知道这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有些犹犹豫豫的,还是开口了。只要王爷高兴就好。“王爷,季简息在花街的尽头那里等着您呢!” 一瞬间,舞名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飞快的跑出厢房。 舞姜释送了一个白眼给明今。也没有兴趣在继续待下去了,叫上明今,走人。 有些欣喜的看着那个坐在热闹的地方却又独自安静的季简息。 本来舞名然觉得可能是明今在逗自己开心的一句话,却忽略了明今从来不对自己说谎的事实,并且息的确是在等他不然他也不会出府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坐在季简息的那张凳子上,想要问却又害怕说出口。 看着扭扭捏捏的王爷,很解气的笑了,“饿了吧!这里的馄饨很好吃的,你也来一碗。” 王爷秀气的红了脸,“息,我想送你一件礼物,算是这次的赔礼好不好?” 某人挑眉,“哦,看来有人不吃醋了啊!” 顿时对面的脸比红番茄有的一比了。 舞姜释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自家的老弟羞的不成器,“哟,这不是那个大牌的明王爷的近侍吗?这么舍得在这里吹风呢?” 季简息故意恶心他,“是,简息该死。不该恃宠而骄。” 舞姜释生气想要动手揪住季简息的衣襟,可是这是在大街上,有失身份。只好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舞名然看着自家的二皇兄,再看看自家的“媳妇”,还是站在“媳妇”这边吧二哥那里自会有人安慰,“二哥,你先回去吧!不然大哥会担心的。” 舞姜释听到这话有些烦恼的想到舞名然口中的大哥,气馁的说道:“那好吧!你自己注意点,不要什么都惯着他。”其实是你家老弟在恃宠而骄吧!!! 他,自然大家都知道是谁。 季简息也不在意这些人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走开,结账。 回程的路上,看着寂静的街道,某人很有色狼潜质的在某无人的街道上一尝美食,把某人摁在墙壁上乱来。不过当然在某某的默许下的。 在某人发泄过后舞名然有些口吃的说着话,“我,我想回去沐浴。”话还没有完全的落音就被抱住跑的不见踪影了。 某人倒是在心里慢慢的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当舞名然在脱衣的时候觉察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本来就有些紧张的他手抖得更是厉害了,想要扯下这件衣服的人却一直紧紧抓着衣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脱衣服还是其他什么的。某某很是自觉的走上前去,从背后环绕住某王爷,轻巧迅速的脱掉了一直还挂在人身上的衣服,露出皎白的肌肤有着引诱人想要探上去的魔力。 牙齿轻轻舐咬着圆润的肩头,手不安分的伸到前面的不可碰触的地方轻重缓急的捏弄着,听到约不可闻压抑着的呻吟声,渐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到,等到某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水池子里了。 用些脱力的挽上还在继续前奏人的脖子,舞名然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已经到了那个秘密幽闭处,手指在周围小心的划过,渐渐的花心被某物挤了进来,手在那里面不断的搅动着,带来酥麻的感觉,有些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想要更多的。 感到撑着自己全部力气的人在那瞬间的僵硬,随后口被毫无迹象的侵犯了,然后有东西猛的刺进穴口,舞名然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有诱惑的再次点火。 季简息立刻毫不客气地把那粗大的凶器直插进舞名然的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脆弱的肠道里,兴奋地听着舞名然几乎控制不住的叫声。但是却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着一丝清明的自己觉得有些奇怪,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停下来。 感到季简息似乎分神了的舞名然,眼里闪过一阵阴冷的神色,在季简息的耳垂上重重的一咬,那里是季简息的一敏感处,果然某人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舞名然的身体被季简息的硕大狠狠的贯穿,那力道想要把舞名然撕裂开来。 而我们可怜的配角明今却只好在冷风中消火了。 第二十章:请旨 等到了第二日,舞名然无力的出现在王府众人时,众人默淡之。 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次了。 比如前几天王爷叫季简息回自己府上,第二天自己又跑去把人带回来。至于原因好像是季简息近侍称赞了一句状元郎很好。 再比如半个月之前,季简息近侍跟着王爷去了一次望月居,也就是王爷昨晚呆的地方。王爷问季简息喜不喜欢。季简息说喜欢。于是把人给说回去了,还是第二天又是自己亲自上府叫回来。 再说没满一个月之前,季简息跟着王爷却郊外,扶了一位脚受伤的姑娘,立马掉头回府,把大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把人给送回了季府。第二日又是自己跑去把人给接回来。 …… 你说这样不累吗? 我们这些奴仆都看的累了,这次大概又是去门把季简息近侍给接回来。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叹息。 不过这次倒是奴仆想错了,这次倒不是舞名然欺负季简息了,你们家的王爷是被欺负的人啊!!! 季简息一夜无梦,安睡到舞名然离开时才醒过来,懒懒散散的从床上爬起来。 等到季简息穿好衣服出现在王府时,众人诡异的视线一直看着他,季简息挑眉,他们吃错药了吗?莫非昨天纵欲过度,今天精神不好!双眼一眯随手抓过一个人来,“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季近侍,我们以为你昨天不在王爷里呢?” 季简息哦了一声,慢慢放下抓在手里的衣服,然后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走边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昨天不在府里呢?”好吧!虽然昨天回来以后直接去了沐浴的地方,在舞名然的王爷里有独立的沐浴处。不过为什么只单单觉得是我昨天不在府上呢! 那人眼睛一转,“这不是我们无聊时候的猜测嘛?季近侍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吧!” 季简息也不再的转移话题,“王爷有没有说今中午回来吃饭吗?” 那人恭敬的回答,“王爷没有说。” 季简息恩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却没有再问什么了。只是在出府前跟那人说了句,他要晚上才会回来,叫王爷不要等他一起吃了,要是回来的话,没有的话就算了。那人自是应声答是。 转身离开三王府的季简息到了一处有湖的屋子前,看着房门还是紧闭着的季简息只好认命的跑到湖边去抓着某某玩耍了。 季简息手里抓着一只小虎,白色的。这是某人送给妖孽的聘礼,不过让季简息奇怪的是这白虎养了一年多了却不见长大长高,不过也好满足了季简息那想要揉虐的心理。 每次看到这只小白虎,季简息总是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好像是软软的东西,可是每次想要去努力想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是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了,在他全部的记忆力从来都没有一个这样的宠物。 舞名然弯身拜见皇城的现任主人,他的大皇兄,舞席乾。 不久前刚刚下朝的舞席乾好没有把那把凳子坐热乎就看见自己的宝贝三皇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舞席乾有些宠溺地轻声的问道:“这次你又要求我做什么。” 舞名然倒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我想要让大皇兄你下旨,我要与息成婚。” 舞席乾下笔的手停在离奏折的一寸之处,大方的放下笔架在笔架上。但却转过头看着舞名然很郑重的问道:“你想明白了吗?” 舞名然很是开心的点了点头,对着宠溺自己的大皇兄笑出一朵花来。 舞席乾倒是没有因为张笑脸给蒙混过去,不过看着自家的老弟笑的开心也就满足了,不过,皱着俊秀的眉头问道:“你家的那位,你跟他说了吗?” 舞名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有,我没有跟他说。” 舞席乾这下子皱的更紧了,声音有些高昂:“你没有跟他说,你怎么会知道他会同意。你不怕他生气吗?” 舞名然咬着唇不自然的开口:“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才瞒着他的。我又不是做坏事,皇兄这么严肃做什么?” 皇帝不高兴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要是你那位知道你瞒着他做什么不会跟你翻脸吗?” 王爷力挺自己“媳妇”,“息才不会这么小气呢?又不是你家的那位?”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无声的流逝着的时间,在这刻静息。 虽然晋国是有男男成婚的前例,但是他的恋人却是不能被承认的人。舞席乾闭眼掩饰好自己的内息,随后淡淡的开口说:“什么时候举办,我去帮你主持?” 舞名然红着脸蛋轻快的说,“要是皇兄你去了那就最好了!” 舞席乾挑眉,问:“那你要什么样子的贺礼?” 王爷在一边敲起诈来,“皇兄送的东西一定要值钱并且要特别才行,不然就不合你的身份了。” 某皇帝调侃说,“这不是还没有嫁出去呢?就帮着顾家了。” 瞬间炸毛的人口无禁忌,“要是他嫁出去了,看你会不会这样,哼!” 说完后后背发凉,看着某人脸色不太好直接甩出一句话溜之大吉了,“皇兄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他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完全不顾后面的人说些什么。 看着逃之夭夭的皇弟,伟大的兄长很是良心的叫来奴才,说是把这圣旨交到三王爷的府上去。 等到舞名然逃出某气场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却没有再仔细的想想。等到了自己的府上才想起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不担心皇兄会派人送过来的。只是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问了仆人才知道出去了,那么自己该做什么呢?去问问某人,算是提前体验。这是息经常说的。 而在这边耐性等待的季简息,终于重见天日了,某房门终于开了。 看着打开房门的某人,虽然自己有些怕他,但是现在自己似乎更有底气些。“哟,终于看见人了,不然我还以为某人知道顾着自己的私欲呢!” 其实他这么想他是说完后就后悔了,底气不足的表现。其实要是某人生气起来,他还真的难脱其词,毕竟辈分比自己大。 要是那次自己没有站出来说话的话,也许就还入不了这位高高在上的人的眼了。 那次因为无意间走进书房,便看到了一位让他觉得陌生的人的声音,他一定从来没有来过王府,在他来这之后。 季简息在心里细细的琢磨着,却听见了关于自己的内容。 “这就是你要要求的近侍,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那个陌生男的说的。想着这些,却听见舞名然的唤叫声,“父皇,你不能这样子,能入你眼的就只有思丞相了。” 父皇,好吧。没有猜错,那么,这是大BOSS? 可是,若是这样他跟那个妖孽有什么关系? 季简息八卦细胞全部浮出水面,竖着耳朵听。 “父皇,好好的干吗要搬出去住,把丞相接回宫住不好吗?” 被称为父皇的男人解释道:“他不喜欢。” 舞名然却没有在说什么。那人也就没有再开口。 过不了一会便有听见那个陌生的声音,“我回来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的,”那人继续着刚才的问题,“你的近侍是一个,你大皇兄的心上人是另一个。” “大皇兄有心上人了吗?我不知道啊!” 季简息觉得舞名然说的有些心虚。 那人却没有说话,季简息觉得里面的气氛一定爆闷。 接着传来了舞名然恹恹的声音,“是父皇猜想的那样。” “那么,你该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什么。” 听着严肃的语气,季简息却从舞名然的回答中听出了诚心,“父皇爱过,就该知道。爱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 书房的气氛紧张如紧绷着的弦,一触即发。 那人语气不善的说道,“可是他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正因为有这种关系,他们的爱情才会比别的人的更加的深厚。” 那人嗤笑道:“深厚!这才是你真正的心里吧!你没有你外表那么纯洁无辜。” 舞名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住了嘴,门在下一秒打开了。 季简息有些尴尬的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光明正大的偷听的。 那人听到季简息的话轻声的笑了,却在下一秒却被季简息的一句话给僵硬住了。 “那么你是真的爱思璇吗?” 那人眯起眼睛,室内的空气突转急下的冷了起来。 季简息不动神色的继续问道:“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会想要他的全部,想要霸占他的全部,自然也就会想要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那么你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我想问你是真的爱他吗?如果你爱他,怎么没有人知道思璇是你的皇后呢?其实你是不爱他所以才不想向天下宣告他是你的!” 说道最后一句时,季简息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人。 那人倒是被季简息的这句话给问倒了。是的,爱一个人的确是想要别人知道他是自己一个人的,不能容忍别人觊觎他,哪怕是想一下也不行。 那么婚礼便是一个机会,一个向天下宣告的机会。 那人眯起眼睛,倒是真正的把季简息看进眼里。 随后大步的离开了。 现在想起了特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不知道是借了谁的,大概是没的还了。其实在他走后季简息随后腿根软软的向后倒,被舞名然接住了。当然这些不能跟他说不然又会打击的不留余地了。 看着季简息一副回到过去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出一句让季简息吓破胆的话。“怎么敢说我不是真的爱他,怎么不见你娶我家儿子啊!” 咳咳,季简息在想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的。自我安慰中ing。 思璇一出来就看见一脸怂样的季简息,再次夫夫同心打击,“肯定是觉得委屈了呗!” 季简息心想今天其实不应该来的,来这里干嘛?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不对,是他要我来的,那到底是干嘛来着? 第二十一章:锁 第二十二章:突变 舞名然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几个时辰之后就要与他成亲的人现在会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 也对,事情败露了是吧,自己也应该有所察觉的,毕竟他这几日有点不对劲,可是却不曾想到他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我不相信我会输的! 神情悲哀的着看着脖子上的剑,声音带着颤问向身后那他当人质的人,自己的心上人,季简息。“为什么?为什么?” 季简息听着舞名然的提问,愤怒的把剑往他的脖子上一带,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细嫩的脖子,血迹沿着剑身滴落在地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说啊!为什么?”情绪失控的季简息拿着剑的手又一次在那脖颈上划出了一道弧线。 听着情绪明显外露的话,舞名然好恨,为什么?他就可以轻易的挑起你的情绪为什么,我也跟你在一起这么久看到的永远都是淡淡少得可怜的表情。季简息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是你自己害的他吗?如果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爱上你,那我也就不会注意到他更加不会想要他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不要激怒我,我在你刚才喝的茶里下了药,我知道你有武功而且很高,你看你从来不说你有功夫,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坦白你的一切,你从来都不相信别人你只知道填补你自己的空白却从没有把你的心打开,你怎么可能会填补的满,这只是你想要一逞私欲的借口而已,你根本就不会爱人还大义凛然的说是因为我,舞名然你根本就不配和他比,你根本不配!” 听到此话的人却因为这话的内容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是吗?我从没想过跟你坦白的吗?我想说的可是息,如果我说了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开始,不对!在你心里我们就从没有开始过对吧!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啊,我为你我愿意隐藏我的一切,我愿意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白兔,我收起我所有的羽翼只为呆在你身边,我愿意雌伏在你身下,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爱你,难道这不是爱吗?难道这一切不够打动你?不用再问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舞名然声音冰冷的足以冰冻住所有的过往,“是啊!可是你再怎么的说,你的蘘儿也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了。”对,是我下的令,现在你会怎么做,杀了我为他报仇吗? 季简息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路,淡淡的一团影子出现了,终于来了吗? 舞名然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可是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的时候,这种不安变得更是厉害了。 “太上皇,先生,陛下,二王爷,”季简息很有礼貌的唤出了来人的称谓,“我想要跟你们换一样东西,那三王爷来换不知道能不能达成呢?” 被叫道称谓的四人都焦急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当然太上皇跟思璇是因为担心季简息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其他的两位则是真的担心自家的三弟。 最后太上皇开口说道:“你想要换什么?” 季简息如吐情语般低沉缠绵,“我想要他的尸首。” 舞名然听在耳边却如掉入万丈深渊般绝望。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舞名然本能的开口说道:“他的尸首已经我烧成灰了,你拿不到的,拿不到了。”一句话打破了僵持着的局面,更打灭了季简息最后的一丝歉意。 季简息愤恨的把舞名然摔在墙上,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除了恨意、懊悔、悲伤、绝望……除了对他的恨意之外其他的都是对于那个人的,舞名然却蓦然的发笑起来,笑的疼彻心扉。 其他的人却看不到里面,本来今天是因为他们成亲赶来参加婚礼的,却不曾想到有现今的局面,来到这里就只能看到隔着墙壁看着窗户以及被挟持站在窗户边的人和身后悲伤欲绝的季简息。现在却因为季简息绝望的举动窗户边只剩下空荡荡的背景了。现在却听到了舞名然的笑声,那笑使闻着悲凉。 舞名然现在只想好好的看看他,把他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刻进心里埋在骨子里。无比悲凉却又无比眷恋的眼神看着季简息,而被看的那人却却是毫无知觉一样,只是过后不久慢慢的放开了他。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 ……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在吻一吻你的脸 舞名然静静的躺在屋瓦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明月,眼神里有着不符合表情的怀恋。 明今仍然守职的站在屋檐下面,本来他也想上去的可是王爷不准就只好带着这里了,这里离王爷比较近,他不想再出现像上次的事情了。那次足够让他死的很惨了。要不是陛下看在自己照顾王爷这么多年的份上再加上王爷的求情,不然自己也无法再在这里站着了。 不过王爷你不觉得很晚了吗?而且你明天不是还要启程去黔首(地名)的吗?明今心里叹气的想到,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王爷就不在伪装自己了,一幅生人莫要靠近的模样,表情淡的快要没有了。除了偶尔眼里闪过的一丝悲伤或者是现在的表情,不用去想了只要能够看见的人就会知道是什么。一定是回想到了过去与那人的日子,明今想不懂为什么明知道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想过去,不应该向前看的吗?不过王爷比自己聪明,大概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吧! 明今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咳咳,那是,那是王爷的…… 明今黯然却坚定的看着前方,一切似乎正在发生变化,毕竟过不了多久太阳要出来了嘛,一切又是新的了。 太阳似乎也歇息够了,突然调皮的从地面上蹦跳出来,瞬间火红的圆团映入世人的眼帘,不过多久光线就变的刺眼起来,舞名然却还是睁眼看着它,因为受不了光线的强烈而落下的泪水沿着脸庞留了下来,也许这样子是因为……想哭吧!这样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了…… 第二十三章:黔首之行 舞名然很累的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传来了明今的问道声,“主子,亭子里有人为您送行。” 舞名然默默不语。 明今只好再次询问。 “主子,您要下去吗?” 舞名然淡然不惊的说道:“下去做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就在他们主仆二人交谈之际,亭中的人却已然靠近。 “三弟似乎不想见我们,莫不是我们越长越丑了?”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二哥了,一嘴满是油腻。 舞名然果然挺身下车,掀开布帘便看见自家的兄长们都在马车前慈爱的看着自己,眼里略带羞涩瞬间隐逸而去。 “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吧,我没事!”舞名然说着明显可以看见的口不对心的话。 其他的人也没有拆破他的谎话,只是略带微笑的看着他,像看小孩子做错事的眼神,只是眼中包含着安慰、鼓励、担忧,舞名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丝悲哀一闪而过。 舞姜释打趣的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没事,要是有事我们可舍不得让你去。” 舞席乾莞尔的笑着问:“你还是决定要去?” 舞名然转身看向远处的山峰丛林泼水墨般的画锋如景,无意般的说,“不是你们要我出去散散心,现在却又要我想清楚,我看现在需要想清楚的是你们吧!” 说话的两人面面想看,舞姜释倒是不安分的扭过他的头,对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即使那里有他,你也要去?” 舞名然没有立即回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看的有些寂寥。 “二哥,如果有天你们没有在一起,你会不会不爱他,不想他,不去牵挂他?” 舞姜释却笑着说:“是我问你吧,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你问我了呢。”说完转过头看向身后站在的人,笑着回头对着舞名然一字一字的说,“我跟你的答案一样,如果哪天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依然爱他。就如现在的你爱着他一样。” 舞名然嘲笑着开口,“我爱他,二哥,你说错了。我不爱他。” 舞姜释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抢了过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舞名然垂下眼帘,淡淡无恙的语气说着最为沉重的话,“是嘛?可是他不爱我。” 舞姜释无力的看向舞席乾,后者收到指意慢慢的开口,“我觉得他的心里是有你的。”舞姜释蓦然心想,那人心里有三弟,你也太能扯了吧。你这话比我说的还不靠谱。哼哼然。 想到此便听见了声源处的笑声,那笑的痴,笑的傻,笑的如此无力。“若是他心里有我,那一剑他就不会刺进我的心口。” 舞席乾似乎不在乎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依旧无表情无声动的说这话,“如果他心里没有你的话,那一剑就该把你送进黄泉了。” 舞名然眼里冷如死灰一般毫无波动,“对啊!要是他真的不在乎你的话,那一剑就该送你去见阎王了。”舞姜释跟着附和道。 舞名然则是在恨他自己,现在还能记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每句话,“那是因为他从不杀人。”他说过,没有人可以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使是在那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依然那样说过。想要静静的除去心里的纠结之痛的舞名然语气有些硬声道:“大皇兄,二皇兄。再不走今晚我就该露宿山林了。” 舞姜释还想要再跟他说说话什么的却被扯住了,耳边传来了轻轻话语,“让他走吧!” 皱着眉看向舞席乾,无奈的转身回头说道:“自己小心些!” 舞名然点头答应,转身毅然爬上马车掩盖住车外关注的视线。 舞家两位兄弟站在路上看着远行的马车,听到身后响起的马蹄声,舞姜释转头看过去,却原来是“自家人”邵公公。看着手脚并用下马的他,舞姜释调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公公连忙恭敬跪下回话,“太上皇叫奴才跟皇上说,解药在黔首,或者是毒药。”舞姜释连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某皇帝陛下收回一直眺望的眼神,井然安道,“他在黔首。” 舞姜释瞬间僵硬,脑袋呆滞的问道:“那他们要是遇见了怎么办?” 皇帝陛下用手顺了顺某人的毛发,“所以说解药或者毒药。” 某人炸毛的触电般把放在他脑袋的手甩开,“要是毒药了,你说该怎么办?” “要是毒药,”回过头看远方,“那就是三弟之幸了。” 某人火大的说:“毒药还幸!怎么不见你喝?” 皇帝陛下安稳的说,“我喝过,你忘了。” 舞姜释听及脸色刷白,被舞席乾温柔却霸道的抱在怀里揉毛,渐渐的被环抱住的温热气息感染回温过来,声音显得有些脆弱,“那是因为……不忍心,所以才放过我们的,可是他不是善辈之人,要是……要是……要是让他遇见了,三弟是不是还有希望?” 某主话却一转,“我倒是希望三弟不要抱有任何的希望才好,他不是一般人,只怕到最后……”舞姜释从他怀里抬头看向他,眼睛有着如墨般化不开的苍凉。“他,会吗?”话里透着说话人的不确定。 皇帝陛下顺着他的脊背上下安抚,“我们再怎么的担心他们的事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理得清楚。” 而这边的明今倒是很舒心的想到,自家王爷终于舍得从那个鬼屋子里出来了,睹物思人终是因为放不下!果然我们的明小童鞋其实挺聪明的。不过虽然明今小童鞋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们的三王爷可不是这样想的,就比如说现在在他手里躺着一样东西,绿色的,看起来挺长的但比发带要胖很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还记得那条蛇啊啊啊啊啊!!!不过为什么那条蛇会在他这里呢?(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舞名然看着手里装死的小翠,当时自己嘲笑过他取名字也太不上档次了,记得自己那时候说的是,为什么要叫小翠呢?难道就是因为它的颜色吗?而他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不停地点着它的头而小翠蛇也很配合的不断伸出自己的头让他点。以至于到现在自己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你说,你主子为什么要叫你小翠呢?”听到有些缱绻的声音响起在自己的耳朵里才意识到是自己问出口了。 赶着马车的明今凑起了热闹,“王爷,你说什么呢?”等着回答的明今竖起了耳朵,果然听到淡淡的几个字,没什么。心里哀叹,王爷越来越冷了。 舞名然看着依旧不动的小翠蛇,心思却不知道飘忽道哪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发呆! 第二十四章:灯节 已经出来好几天的明今心里盘算着日子,依照这样的速度去黔首的话,大概还需要两天的时间,再加上已经用掉的五天时间也就七天时间已经够快的了,只是担心王爷身娇体贵的受不了。(你是瞎担心吧!谁不知道你家王爷有武功的!!!)虽然说王爷是有武功的但是也不曾干这么久的路!不过既然皇上说了不着急,且这一路的目的就是让王爷散散心的,自然也就不要太赶了吧!明今决定了,明天速度放慢一点,好让王爷舒服些。 于是咱们的明小童鞋提着胆子想坐在车内的舞名然开口询问道:“主子,明天要不要在前面的镇上休息一天再继续赶路?” 满怀憧憬的明今小童鞋特希望王爷能够同意自己的意见,不过心情还没有起飞就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了。“不用了,直接找家客栈休息一晚就够了。”美好的心情满怀关怀的意见被一句冷冷的话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心肺伤啊! 不过作为主子发话了作为手下的明今小童鞋自然得遵守了。 明今本想安置马车回去客房回禀主子的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不在,于是顺手一抓捞过一个店小二问道:“这屋里的人呢?”语气有点威胁,作为见过客人最多之一的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回答说:“这屋的客官要我告诉你,他在前厅的两楼用餐。”明今这才放手语气不诚恳的道着歉,“抱歉。”说完也不在意小二脸上的怖惧之情自顾自的走了。 明今一上来便看见了自家王爷的身影,透着怀恋孤寂悲凉,在这热闹的饭厅里显得格外的引人入胜。 对于客栈大家习惯出现的一件事情便是调戏,所以不忍其免…… 明今看着桌上对于一介平民来说已经十分丰盛的饭餐担忧的以下犯上的问道:“主子,饭菜不合口吗?那属下再换份过来?” 却没有听到主子任何的要求的明今抬头想要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对上舞名然呆看着饭菜,急忙收回自己视线,心里一阵的担忧。 对于他来说无论主子做了什么,只要是主子做的作为主子奴仆的他们就只有执行的份了,而且这辈子只能做对主子有利的事情,所以导致了他在任何情况下把主子的好坏放在最前位。 舞名然回过神,“去换份过来,你吃,吃完后就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动身。” 在等店小二撤下去换份过来的时间,正好可以听见我们这篇的题目的相关词汇了。 某人甲:“哎!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又是一年的灯节了。你们有什么打算,或者说是有人陪你们吗?嗯!说说!” 某人已八卦的符合道:“是呀!你们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给我解解馋也行啊!我可是孤家寡人啊!!!” 某人丙白了已一眼说道:“嘿,我没有什么计划,我有没有什么人值得我怀恋的,难道你们转性了!?” 某人丁笑的YD的说:“我当然也没有人来怀恋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灯节已经变成了我们这些人,嗯,调情的好日子!” 甲倒是有些道德的反驳了一句,“呀!你说的要是被伯父听见了,嘿嘿,你可就好看了!”不过话锋一转,随即附和说:“不过这也是事实嘛!谁叫我们长的这么吸引人呢!尤其是那些少女少妇们,其实这也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很辛苦的。你说是吧!”挑眉看向已。已倒是没那么厚的脸皮,“那只是你们而已,我可是没人看的上,别刺激我了,我正愁着呢!” “啊!天上是不是下红雨了,这人也会谦虚!?” “我看是他还没睡醒吧!昨天那个小倌味道怎么样?” “喔,我说你怎么看不上呢!?原来是喜欢这个啊!” “说说,让我们也听听,如果好的话,嘿嘿,一起试试!” …… …… 明今听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舞名然倒是有些失常的神游起来。 “我喜欢每个节日,因为它很有味道。” 每次看到他在过节日的时候总是一脸怀旧的神情看着远方的天际,遥遥的站在高处远远地望着。 或许是因为他永远不懂为什么他会一直以那样的方式去怀恋,这或者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似简短的几步其实相隔甚远。不过现在没有必要再来说这些,人都已经不再了,还谈什么?! “明今,明天我们在这里休整一天,后天出发。” 明今本想问为什么的,可是却又不敢开口主子一般从来不会更改自己的命令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他还想好好的活着呢! 日子就在这日沉日伸的间隙中度过。 还没有到天幕降下黑暗,人群中早就已经有小贩点起了灯笼了,稀朗的烛光映照在薄薄的各色的纸张上,渲染出一种幽怨的氛围。 轻轻地一张纸上画着一些小碎玩意儿,却有着不同的味道,像是糕点上若是少了花纹便觉得单调了,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明今有些郁闷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点起灯笼来了。却不知道若是灯笼不点起来就会少了吸引商客买卖的兴趣了。 舞名然像是漫步在自己庭院里,一步一浅的走着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街上的人不减少,而点起的灯笼也变得多起来了,缓然一看大街上已经弄好的绳索上已经全是红烛高挂了。大街小巷里都是火红的灯笼,两边贩卖的声音全部都是关于灯笼的。 街上的行人男女老少都可以看得见。 走在这其中对于舞名然来说倒是挺新鲜的。 不过舞名然倒是没有什么心思来想自己了,他在想的是:如果是息他一定会很高心的,然后会拉着自己身边亲近之人全身心的投入体会着世间的快乐。也许会拉着他的心上人来一起参加。可笑的是自己,每次能跟息再一次度过的节日时那时候的自己是不屑,而现在的自己则是悔恨惋惜的想着过去来填补现在内心的空虚寂寞。 在闲逛的舞名然却突然的蹲下来,注视着眼前一个红色的灯笼,说是红色的是因为灯笼的竹骨上贴上的是红色的纸张,不过上面却也没有少了画面图景,那是一池的荷花,开得正是时候,满池的荷花却点缀着黑夜,但是却也别有滋味,地上是满池的荷花天上是满满的星光,照相辉映显得新颖。 舞名然提起使自己满意的灯笼付了帐,也不在意身后的明今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傻,但是却忍不住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做了。 痴笑的摇摇脑袋,抬起一直低着头看着灯笼的头,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息,带着笑望着某个地方,心在那瞬间停顿,等到回过神仔细的搜寻时,发现那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失神的想着自己果然需要散散心。 舞名然把灯笼举到与自己眼睛同等位置上,心里叹道,什么时候能够忘记你!用手去抚摸那盛开的莲花,然后很有心情的评价了一下这幅画,画的还不错。然后大步的向前走,没有再看向那个地方,曾恍然出现思恋已久的人站立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灯火灿烂 明今跟在某主子的身后,看着他有心情的四处张望,大概是在看这周围的灯笼吧!不过这都是灯笼有什么好看的?不明白,不明白! 突然却看见走在前面的主子停下来了,身子似乎紧绷着,有威胁?! 赶忙跑到主子身后防备却在看见前面的人时,一瞬间便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只因前面站着正在与小贩商讨着价格的季简息!他不是死了吗?这么会在这里?怎么可以? 舞名然只是静静的带着绝望凝望着他,季简息依旧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手里仍拿着那把剑,剑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季简息突然张开眼睛,一剑刺入舞名然的胸口,而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舞名然居然没有躲开,而最让人意外的是舞名然神情丝毫未变的站立在那里,只是看着看着。 季简息突然笑了,如冬日的阳光微煦斑点着冷森的空气。低着头缓缓的转身步履有些蹒跚,推门的手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用了好久好久才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屋外的人骤然僵硬起来,看着神情崩溃的季简息,舞姜释首先不顾情形冲进了屋内,尖叫声就在那刻响起,“三弟,三弟!” 季简息被押进了牢里等待发落。 而这边的舞名然依然还在被紧急救治,屋外站着的太上皇一伙跟皇帝一伙人,他们身后跪着一大片请罪的人。 妖孽看向某人眼神示意,把季简息交给我。某人看向一直绷着脸的大儿子,语气透着安慰:“放轻松一点,你还有一个人要照顾不是吗?” 皇帝陛下僵直看向刚说话的人,“父皇!”语气僵硬勉强扯出口的话,“是!” 某童鞋眼神暗沉,“季简息我们去处理,你在这里看护好他们。” 自然无异音的回答。皇帝陛下看着一直坐在石凳上端着茶杯一直没有喝的某人,大概说的什么他也没有听进。疼惜的抱住某人,轻声的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 妖孽身后跟着太某人来到这牢内,看着抱膝神伤的季简息,神色依旧淡然的两位大人之一,“有些事情何苦那么执着?!” 季简息听闻抬头望着他,神情坚定清澈如昔,“我本活着的动力这是因为那些,要是让我放弃,这个世上就只剩下了一副臭皮囊。” 太大人挑眉,不相信的反问道:“是吗?只要你最后不后悔就行。” 季简息大胆的挑问,“什么时候送我上路呢?现在吗?” 妖孽却突转话题,“你难道不想问问舞儿怎样?” 季简息直视着他的眼睛,无所隐瞒的回答,“我不想知道一个陌生人的事情。”只有陌生人才好! 妖孽倒是有些心疼还躺在床上的人了,递上一白色瓷瓶,大家心知肚明的——毒药。 季简息倒是毫不犹豫的接过,动作不拖泥带水的喝下了整瓶。 倒是说出了季简息最后一句话,“好好的爱他!” 妖孽哭笑不得的说:“为什么要我好好爱他而不是他好好爱我?” 季简息却没有再说话,值得在心里解释因为他不会不爱你。 等待舞名然九死一生的从鬼门关回来,听到的便是季简息被火葬的消息,至于是火葬则是因为季简息从前说过他不想占地方?!所有人不解却还是照做了毕竟朋友一场。 而现在明今觉得一定是老天爷不公平,这厮咋还没死呢?不会是长得一样吧!?很有可能的。 明今小心翼翼看着主子的脸色,一脸平静,不会是吓傻了吧!有些不安的问道:“主子,你怎么不走了?” 舞名然还是淡淡的望着那个一直还在讨价还价的季简息,看着他神色飞扬神情愉悦的说这话脸上一直带着笑,这是舞名然从来没有见过的季简息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过的样子。心满意足的某人从怀里掏出几文钱给了小贩,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上面画着莲花,似六月碧天的莲叶映称着别样红的荷花一副美景,却因为手笔差了些少了韵味。某人心满意得的转过身去却看到一美人望着自己,有些意外。扫视过美人手中的灯笼和自己的一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于是更加有爱的看着美人简直就是露骨的爱慕之心表露在眼睛里。 四目相对,淫淫一笑,红灯绿火,天上繁星似锦,地上繁华似景。 正恰巧此时天上绽放烟花,打断了两人的对望。 某人色胆包天的前去想要拉住美人的手好好好的了解了解一番,却在拉住美人的那瞬间发现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东西,使的某人在一瞬间停滞了动作,只得呆呆的望着那双吸引人的双眸,深陷而不得自拔。 天上的烟花不甘寂寞的绽放,地上各种颜色的灯笼也毫不示弱的点亮着寂寞的夜晚,而这一切都映照在近距离对视的两人之上,在那一刻世间安宁。 就在那刻某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着魔般拦上了舞名然的腰,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印上了淡水色的唇,舔舔涩涩的。吓——妖魔鬼怪快快退散!!! 某人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这美人脾气太好了,亲了他居然没反应,莫非是我魅力太大了被我迷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我桃花朵朵开! 舞名然心里苦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接近自己,不过脸上依旧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却不知那双眼睛早已经出卖了自己。本想收回神色的他却被季简息那双清澈的眼睛蛊惑,脑海里剩下的便只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溪水映照自己的整个世界。 莫然的却拦上了自己的腰,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一切似乎从没改变过。 只是美好的总是短暂的,如潮汐般退却的温度,似乎还没来得及复制在唇上便已悄然而逝。 感到心脏似乎又再次被撕裂刺破,却在看到他尴尬一笑后完好无缺。 看到美人在看自己的某人只好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很抱歉!只是……”看到美人似乎也很在意自己说的话于是脱口而出,“只是我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做了。” 情不自禁的做了!一句话想施了魔法一般一直萦回在舞名然的世界里。 明今看着魂不守舍的主子,咬牙切齿的想要撕了季简息那混蛋,于是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你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看着一副欺负我主子要找你报仇挡在美人前面的路人甲,摆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说这柔弱的话,“我已经道过歉了。” 看着一副小媳妇受欺负样子的某某,明今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默念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看着一副纠结的小甲,某人大方的牵过美人的手,向前走去把小甲丢在了后头。 第二十六章: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拉着美人直走到尽头再转了还几个弯的某人乐不思蜀的想着是不是要多转几个弯,这样跟美人手牵手交流的时间也会长些呢?不过还是算了吧! 心里叹着气的某人四走五弯的吧人带到了一条小河流边,明今回过头看他们出来的地方,发现挺隐蔽的嘛。 看着河流周围都是些情侣在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明今心里骂道,死不要脸的人果然不怕死。哼—— “你看,这些都是许过愿的花灯船。”看着河面上飘满的花灯船,舞名然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看着询问眼神的美人,某人很高心的解释道:“让你来许愿的,我想这样你会开心点。”舞名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两人都忽视了明今震惊的眼神。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红色莲花样的花灯出现在他手里,有些惋惜的看着它却也大方的送给了舞名然,递给他时说道:“你可以许个愿望,也许你会梦想成真。”看着无动于衷的美人,某人耐性的继续解释说:“你可以放松一下自己,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要学会开心些。我想你笑的样子一定好看。”舞名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拧到可以让他痛到无言已泣的地步,闭上眼压制住自己澎湃的心绪,声音却还是有些颤抖,“你是谁?” 明今听到自家主子这么问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却有瞬间提起一股气横在心胸上,这人一样的讨厌! 某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靠近舞名然,眼神坦然的看着他,就在舞名然以为他要……却发现手里的花灯船被他点燃了,瞬间羞涩、恼羞、愤怒、悲伤、绝望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却听见他带着轻柔的笑意说:“去放吧!”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期望,在繁星的点缀下似星光点闪,引诱着他不经意的点头。 原本在下一秒恼怒的他却看到那个酷似息的人的脸上挂着甜蜜满溢的笑容,心甘情愿的蹲下来把手中的花灯放进水里,回过头看着已经蹲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人催促的说,“赶快许愿呐!” 舞名然看着燃烧的那点蜡烛,渲染般的火光,目色追随着流去的烛光而动。 某某开心的看着美人专注的样子,果然有句话说的对,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好看了。-_-|||却突然听到了他的疑问声,“那么你呢?”半响回过神来,摇着头说道:“我只是随大众而已,没有多大诚意的,没关系。” 舞名然听完后也不在说话了,倒是某某不甘心就这么站在这里,贪图美色的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好美!” 明今顿时出声骂道:“这个流氓,敢调戏我家主子!” 某某随即符合道:“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不调戏美人难道还要调戏你吗?” 明今那瞬间脑袋充血冒烟,想要动手打人的时候主子发话了,只能咬牙向内吐血。 某某看着美人淡然的样子,似乎经常被调戏啊!某人在心里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莫非这就是淡然受!要是老子被调戏了,肯定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了那人。 某某不想这么的被美人忽视掉于是,“我叫李涵,美人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舞名然紧紧的看着李涵的每个动作眼神,却没有发现一丝异常,哀伤的气息从内向外渲染铺开来。 李涵看着美人那双引人深陷的眼眸布上了似雾般的水汽,有些嫉妒那个可以使他伤心的那人,太不知道珍惜了。暴殄天物啊! 李涵小心思的说,“我知道有样东西可以使你解忧。” 舞名然却是闭眼转头看那波光粼粼的河面与那点点撞撞的花灯船,不言一语。 李涵却不在意他的举动,不知道是什么愿意使他这样的无视他的任何发对行为,一把握住他的手,手指微凉纤细被他一握在手。 舞名然就在那双温热却不粗鲁的手握上自己的手的时候回望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 酒香不怕巷子深。 好酒历久精香,越是年代久远越是香浓馥郁。 而这小镇上却又一家这么好的酒店,实乃一大幸事。 李涵本不会喝酒,却发现这幅身躯却是好酒量。 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小镇上了,为什么会用已经这个词他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自己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却又看不出来在那里。那段时间不信任何人,于是自顾自的把这座小镇翻了过底朝天,小镇的每一处他都能知道一二了,毕竟世界每天都在变,你不能要求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有天心血来潮的他找到了这家酒店,买了一壶酒,喝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醉,然后大喜,要知道自己在那个世界是没有碰过酒这东西的,虽然是古代的就没有蒸馏过,但是却还是有度数的不是,于是大喝。终于在喝掉五坛后终于是有些醉意了,于是仰天长笑倒是吓坏了店内的人。毕竟在这里也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大多数的人还是认得的。连忙帮着自己给送回家去。醒来的第二天倒是头疼死他了,不过倒是知道自己的酒大概是多少也值得了。不过从那以后也就很少碰酒了。 今天倒是很有心情来这里买醉了。 有酒,是这家店的名字。虽然俗了些但是却标出了宗旨,这里买酒才会有酒。 拉着美人的李涵童鞋忘却忘记了明今童鞋,并且还自作主张的劝他主子买醉,当然明童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明今小童鞋力争,“主子,喝酒伤身啊!你身子才好多久啊,这样子会让大公子跟二公子伤心的。” 等李涵把美人按住在桌前后,转过身对着瞪着想要把自己杀了的人,调笑着看着明小童鞋说:“你家主子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能自己做主的吗?”后又转身坐在美人的对面椅子上正经的说道:“况且也不是天天来喝酒,只是今天而已,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有时候发泄出来才好!” 明今只恨自己怎么下不去手呢?只恨这祸害老天怎么也不收了去,竟然还放出来害人? 李涵倒是不在意那个路人甲在想些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眼前的美色了,美色当道自然要放开了喝才对! 桌上的酒坛也已经摆满桌了,对面的美人倒是还没有倒下,李涵笑了笑,果然不是普通人啊!他喜欢! 李涵解酒装醉步伐不稳的离开桌椅来到对面的美人身边,一不小心的跌倒在他身边,抬头憨笑道:“哈哈,这酒是个好东西吧!” 正在抬头凝望夜空的舞名然却没有做声。李涵心想幸好他们坐在依窗的位置,果然老天都在帮我!哈哈。 打了个酒嗝的李涵借酒势一手拦上美人腰,一手为保平衡撑在桌案上,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仰望着天空,看着星罗密布的天空,在此刻身边好抱着温热通滑的身躯,心骤然间满足了。 李涵突然有些不甘心的占据美人心里位置的那人,不经大脑的问出了口:“那人叫什么?” 舞名然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眼里有些懵懂,布满了整个眼眸的雾色让他显得灵珑许多。 然后又缓缓的转过去,这倒是把李涵给弄糊涂了,心里抓抓的痒。 “他,”舞名然舌头不太灵活的开口说。“他叫季简息。他叫息。” 李涵心里不知为何的突突一跳,嘴上说这应景的话,哦。是吗? 摇手有要来了几坛酒,捧着酒坛咕噜咕噜的往下灌,倒是看得身后还一直站着的明今眼睛直跳。这人不会借酒发疯调戏我家王爷吧!? 第二十七章:杂乱 等到舞名然回过神想到现今的环境时,才发现那个酷似息的人已经醉的瘫倒在地了。 含笑着摇头看他,本想伸手去拉起来的舞名然发现天旋地转,原来自己在无意间也已经醉了。 就在他想要起身离开桌子时神识不清的自己踩到了自己的脚,一下子扑到了李涵的身上,吓得明今是浑身虚汗的想要上前扶起他,却被他费力摇手给拒绝了。 舞名然本想自己起身的,可是却在闻到已经深入骨髓的熟悉的味道后,心里顿时一盘五味。 勉强撑起身子,扑在李涵的怀里,笑带凄凉的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脸,摸上那已经熟悉到可以在闭眼能想象出来的脸。蛊惑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涵已经醉的睡过去了,舞名然皱着眉头手上不停地摇晃着试图把他摇醒,好不容易的睡眼惺忪带着酒意醒过来的李涵呆滞的回看压在身上的人,挤出几个字,“你在,干吗?” 舞名然欣喜又在问了遍,“你叫什么名字?” 李涵一幅神智不明的看着他,却还是挤出话来,“我,当然叫,叫,李涵,了。” 舞名然手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舍弃的再问,“你真叫李涵?” 李涵思绪混沌的看向他,想要伸手摸上他的头额,看他是不是有毛病,一句话问了这么多次还不相信!不过由于喝酒喝多了,身子使不上力气来,在半路上又摔下来了。舞名然却欣喜的抓过他的手倒是用力的拍在自己的脸上,两人都醉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气力了,那力道也不足以打到人了,就像轻轻的覆上舞名然的脸。 酒店的人有些看好戏的看着他们二人,有些眼带不屑的望着,甚至有些鄙夷的唾了一口。不过倒是碍于明今一股杀意在那里站着也就没人敢说些什么出来。 明今心想这主子只要遇到和他相关的事就魔怔了吧!可怜人遍地都是他!哎! 就在二人互相胶着的时候,来了一个看似可爱的少年,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呀的一声,引得明今回头回头瞪他。 那人看明今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有些胆怯的特地向左边走了一步,然后冲冲忙忙的想要扶起躺在地上还被人压着的李涵。 而就在他想要把还压在李涵身上的人扶起来的时候,明今先他一步动作清爽的撑起了舞名然,而就在舞名然想要抬头看阴影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顿时一身酒意肃的一清二白了。 那人倒也愣了会,动作轻柔的把李涵从地上扶起,拉过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使李涵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做完这些后那人便也如来时一样的轻声离去,留下还沉浸在自己意识里的舞名然和担心主子身体的明今二人站立在店内,显得有些使人注目。 尤其是明今身旁还依靠着的舞名然,一副诱人的样子,眼神朦胧透着点点晶亮,鲜脆的红唇欲滴蜜汁,玉白的肌肤像是飘落在水里的桃花透着清纯与蛊惑。 在黄昏般的灯光下显得绮艳无比。 有些颠撞的把李涵扶回屋子,生气似的仍在床上,倒是某人睡得安稳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人神情透着古怪的看着李涵。 屋子在来人离开后显得有些寂静,床上的人轻微的呢喃声,似缠绵般的情语有着沉醉人的温度。 推开门便可看到床上人的动静,安谧的氛围围绕着整个房间,端着水的人看了看颤动的唇,眼里闪过不明神色。 轻轻擦拭完李涵的脸,解开穿在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下,只剩下一件亵衣还留在身上。 黄圈晕在李涵的脸上显得有些暖色,那人伸手解开亵衣袒露出清瘦的胸膛,皮下的肋骨也隐隐可见。 白皙的手指擦拭着白嫩的脖子,然后一路往下,轻擦过胸前的瘦朱红粒,接下是肚挤眼过后是修长的腿最后便是那一团黑色休憩的硕大。 那人神色平静习以为常的一一注视过去,只想是在做一门工作,可是动作却显得有些绮丽。 在做完一切轻拭工作后,那人做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举动,低下头含起,舌尖轻轻绕过尖端,一点一点的吞进那个无法承受的口腔,一边吞进一边用牙齿轻啮着它,那人清楚的感觉到物体在不断的壮大,而本还在躺着的人,嘴里倾吐着动情的嗯哈声。 等到那人高潮完,吞咽下白色稠密的液体后,身子立马被压在床上,动作鲁莽的把他弄疼了,可是却是笑着搭手放在李涵的肩上挽住他的脖子,有些急迫的李涵咬上了妖冶的红唇,舌舌纠缠,津液吞食的声音在屋子内使人觉得情动。 红帐摇曳生姿,昳丽情难自禁。 舞名然彻夜未眠,站在屋顶上看着初生的朝阳,身姿飘逸而青凌。 昨夜想了一夜,竟然那人没死那么他一定就是息了,只是为何他一定说自己是李涵?是不是因为要跟自己划清界限,可是既然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的话为什么还会主动的找上自己,为什么? 气愤难平的舞名然轻甩衣袖,飘然落地,挥袖回旋,脚尖轻点,肆意舞动的身姿像是一片翩然落地的枫叶,带着绝美毅然的姿态。 “我竟从不知王爷也会跳舞,而且跳的如此醉人,不过我想花楼中的小倌跳的舞也是绝色只是与王爷相比却差了许多,您说是吧?” 从屋檐下走出来的人,轻笑着说。 舞名然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但眼里却含着凛冽的寒光。 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莞尔一笑赔罪道,“啊!是利蘘不会说话,请王爷不要怪罪,只是因为利蘘觉得王爷的舞姿是那般倾城绝色,脱口而出的赞美而已。利蘘是诚心觉得的。所以还请王爷不要怪罪于利蘘。” 舞名然压下自己的杀意望着他,轻笑道,“是吗?只要有人喜欢看就好。” 利蘘不解的问道,“哦,王爷心里果然没有九五之分,人无贵贱之看法。不过王爷说的有人喜欢是谁呢?”说完后懒懒的看在柱子上,由于动作的轻佻露出了斑斑点点的锁骨,习武之人自然会看的清楚,在那瞬间舞名然杀气凛入而来,利蘘却还无感知般继续说,“昨晚有些累了,现在还有些腰疼,希望王爷不要在意利蘘的不知礼数。” 舞名然眼神凛冽如刀,利蘘含笑带嘲的回望他。 双方不知为何却没有动手只是眼神对杀着。 第二十八章:平静的谈话 舞名然脸色脸色发青的看着利蘘,而利蘘却淡然处之的让他看着。 舞名然深呼吸,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利蘘笑的很是找揍,“我在这当然是因为太上皇了,不是有谣言说太上皇最宠爱的是你这个三皇子嘛!我看你还比不过你那两个皇兄呢!” 舞名然哼声反击道,“嘴在长在你身上,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利蘘嘲笑说,“要是如此,你还问我做什么?” “息说他叫李涵,不会又是你搞得鬼吧?” 说道这个利蘘有片刻的沉默,“自从他喝下假死药醒过来以后就这样了。” 舞名然眯眼看着他,像只懒散的猫,“你应该高兴才对,他可是为你而死的。这场游戏,是你赢了。” 利蘘看着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舞名然,淡淡的嘲讽,“的确是我赢了,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王爷你会输的那么惨,不过你不会是在演戏吧!” 舞名然听完他的嘲讽却大方的承认了,“是有如何,我刚开始是在做戏,难道你从一开始不是在做戏吗?” “我这个从一开始就在做戏的人起码比你好,输的体无完肤。” “这次难道又是你做的一场游戏?你把息当做什么?” “王爷的话真是可笑,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也把季简息当做一个棋子嘛,这么现在来说这些话,这是厚脸皮啊!” “你难道就没有喜欢上季简息嘛!” 舞名然的一句话点爆了利蘘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瞬间肃杀的气息迎面扑向舞名然,舞名然倒是不退却的迎了上去,就在二人快要相撞之时,出现了一人,导致了舞名然的分神。 跌落在地的蝴蝶,划出美丽凄婉的弧线。 利蘘转过身去看到李涵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李涵看着二人,慢步的走到舞名然身旁,轻声询问道:“你怎么样?” 舞名然本想逃避的眼神在季简息走到跟前的时候却变成了迎面对视,有些欣喜的说,“我没事!” 李涵伸手扶他,二人从利蘘的身边擦肩而过。 李涵本想解开舞名然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伤的很重,可是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不是他。 看着季简息忸怩的神色,舞名然倒是坦然的宽衣解带。 露出白皙如玉的身躯,看着美景李涵突然想起一句较有文化的句子,两点梅花雪中藏。咳咳,想歪了。 不过看过后倒算是松了一口气,李涵有些脸红的说,“你快把衣服穿好,没事就好。” 舞名然却没有动,只是看着他,李涵被看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最后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手轻颤的帮他穿好衣服,就在退身离开时被人抓住了手,李涵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本想说让他放手,在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吓到了,泪珠一滴一滴的滑过精致的脸庞,李涵心疼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只知道他想要拭去那令人酸痛的泪水,轻轻的舔舐想无名火般燃烧。烧过睫毛渡过眉梢划出耳垂坠落红唇。 那滋味有着酸带着蜜拌着苦一一的被吞落喉间。 伸手仆倒,不安分的滑进亵衣内,坏心的揉捏,水乳交融,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那天的午后有着阳光的和煦,也有着清风的飒爽。 庭院内的公子哥们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深入简出的三王爷,一个撒着娇的王爷。 不过跟让他们觉得佩服的便是季简息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那个被陛下宠溺的明王爷。 二皇子舞姜释本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再加上他的身份,更甚者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对于他们喜欢的人那是护短的很。自然也就不会对季简息有什么好的印象了。 舞姜释厉声说道:“既然你不想要这个位置为什么今天还要来这里,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明王府闹事的吗?” 舞名然本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二皇兄一拉错过了时机。 季简息自己恭敬的解释道,“季简息从没有想过要个官职,这次前来只因尽孝道,请明王爷另选贤者。” 舞名然却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轻声的说,“可是我想和息做朋友啊,而且我们本来就认识很久,为什么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呢?” 季简息沉默过后说,“请王爷见谅,在季简息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王爷。” 舞名然一副差不多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咬着唇红了泪眶。 舞姜释一看火大了,“既然你说是尽孝道是吧,那么,来人送季公子回府,然后让季公子好好尽尽孝道。” 强拉着舞名然离开了庭院,剩下的公子哥感叹这是什么事啊! 季简息回府后,季老爷自然是无比的生气,然后亲自向明王爷赔罪,说是在几日后让季简息过来伺候。 最后便是季简息被躺着送到明王府的事了。 那时候的季简息,就像进入到宫廷的妃嫔一样,一如侯门深似海啊! “那么你那个时候就是把季简息作为你们这场游戏的棋子了嘛?”李涵倒是很平静的问道,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完全与自己无关。 舞名然窝在李涵的胸前对看着安分的认错,“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李涵倒是抚摸着他的肌肤,片刻后才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就算季简息不原谅你,我也一定会原谅你的。” 静静的覆上那熟悉的脸庞,一个吻为他们之间拉近了距离,因为真心。 舞名然跟利蘘其实在很久以前就认识,其实算是表兄弟关系,他跟皇兄们不是一个母亲,父皇宠幸过的妃嫔中,怀孕生子的便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母亲,还有便是皇兄们的母后,其实父皇宠幸过的妃子也不是很多,就那么几个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因为喜欢那么人的性子也就不这么挑剔的想要换人了。后来认识了思璇便更是没有碰过任何人。他的母妃是个很清婉的女子,他曾想过或许是因为母妃的性子跟思璇有几分像似所以父皇才会这般的宠爱他。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思璇是他的舅舅,不过还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会有如此的安宠。而皇兄们这般的宝贵自己是因为觉得自己很可怜,因为一出生母妃就难缠而死。不过舞名然觉得其实自己从来没有委屈过大概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到手,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的不放手,以至于在对待爱情时显得那么的盛气凌人。 本来与利蘘的打赌则是因为自己那时候太过无趣了,总想找点生活的乐趣,找点乐子玩玩。才会有以后死缠着不放的自己,那是不知道是不是只单纯的不想要丢面子还是因为其实心里放不下了才死拉着不放手。而后所有的假象都是因为这些借口而变得多了起来,他还记得一句话,李涵期待的看着他,舞名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说,“你曾说过,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了。” 李涵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过了会低下头亲了舞名然一小口,“那么是不是他觉得你一直是在欺骗他?”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舞名然有些奇怪的开口说,“你应该说我后来是不是把那个面具作为我的本色出演。” 李涵蹭了蹭床单,搂着腰的手抱的更紧了,“你不是说后来你是真心的嘛。我当然的相信你。” 舞名然听后笑了,那笑让人凄凉。 第二十九章:完结 那次讲的故事在李涵听了有些遥远,毕竟不是本人。 只是觉得所有的事也许那样结局会更好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一闪而过便被抛在了脑后去了。 最后他却说那只是假死,然后那人却失忆了,倒是让自己惊讶了许久,不过总觉得自己不是他,想法不一样啊!还是说不曾真正遇到过就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做法。 今早听他说要启程去黔首了,问自己能不能一起去。 他摇摇头,却只能听见自己说,在这里等你,如果还能等到你。 舞名然没有露出失望的眼神,或许只是因为没有太过期待过,所以不会有太大的失望。 利蘘却在一边惊讶的看着他,他自己笑了,为什么他会那么惊讶?也许是他觉得那些话一说出来有些东西就会不复存在了。可是李涵觉得舞名然有句话说错了,利蘘最后也一定是动了真心的,不然为什么还会在他已经赢了之后再回到一个已经失了忆的人身边。 对于跟舞名然的那夜,李涵心想所有的事情不会都是圆满结束的,总有些事情是我们必须遗憾的。只是你未曾察觉而已。 再后来李涵总觉得自己总是在走神,有时候实在白天,现在连晚上都是了,这样一下来瘦了许多,不过他倒是没有发现,而是那个抱着他的人说的。 看着他也因自己变得瘦弱起来,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而泛起的越来越多的心疼这是再也掩盖不住的神情被自己渐渐看透。 后来舞名然来信说黔首之行很顺利,没有什么阻碍,然后又提及了季简息的那位先生,说是骂他不知道感恩,也不来看看他。李涵心想他们的感情真好,只是自己却还是觉得心暖,毕竟有这样一位好先生也是件幸事。 接下来的日子却让人觉得难过,身子似乎越来越差了,总是迷迷糊糊的,却越发的想念一个人,于是提着胆子写了一封信寄给某人,等待的日子似乎比前些的日子好舒坦的多,精神也觉得越发的好,难道这就是人说的爱情伟大的力量?不过自己似乎一直矫情着不敢说出口,不过若是他能来,这话一定是要说出口的。 而后的日子在渐渐暖心的阳光下度过。 利蘘一直陪在身边,有时候发现自己睡着的时候越来越长,可是发现有些记忆渐渐的明朗起来,比如那杯酒其实是杯毒药,思璇那妖孽也终于被他算计了一回。只是那杯毒药是慢性毒药,好像是自己配的,毕竟他也是个小气的人。 在胡乱想中度过了日子,那天在院里晒太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睡得不安稳。一翻身便看见一身挺立清默的舞名然站在门口处望着他。 本想起身拉着他坐在自己身旁,可是却全身无力,舞名然似乎也注意到了,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却还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李涵心想舞名然是不是永远只对自己心软。 舞名然渐渐的蹲下来,手似乎颤抖着,大概不会是因为很久没见自己太想念了吧! 听见他轻轻的说,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说那只是一杯假死药酒嘛,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所以才会颤抖着手,李涵笑的开心。 我这么瘦是因为太想你了。 舞名然却只是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笑,也不假装配合一下自己,总觉得被冷漠了。 于是缠着他,要他扶着自己走走着大街小巷,然后努力的画上一幅画想要贴在他做的灯笼上。 本想自己亲手做个给他,可是浪费了很多,做了很多次却还是惨不忍睹,只好让他来做了。 然后发现他第一次做的竟然比自己好,于是心里不平衡的在他嘴上轻咬了一口,他却只是低着头,神情也是淡淡的。不过自己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想其他的了,专心的画那朵莲花,白色的莲花。 那幅画却很是给力的弄成了。不过是自己忽略了那一堆的废纸,毕竟那灯笼总是要有自己的影子在里面才行。 那张画纸糊了很久,因为舍不得把它弄碎了,贴的很小心。不过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话大概也贴不好才对。 他却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想看自己。 不过总是在醒过来后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灯笼上,原来只是放在了心上。 可是却还是发现空气便的苦涩,即使是他躺在怀里,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在看他的时候从不眨眼。 然后随其自然的便开口说,其实那时候,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来说话了。 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费力的开口,声音一如当初的清澈明溪,我爱你。 瞬间泪如雨下的他,疯狂的轻吻自己的唇,不过倒是觉得那是在咬。 意识渐渐的变慢了,变得模糊起来,于是想要把他的面容刻进骨子里带走,却发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的意识便是他那不停回放的嘶哑的声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其实自己还想再说一些的,只是还没有开口便已经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醒来的李涵发现自己已经做过站了,不过幸好的是,自己身上还有多余的钱坐回来。 李涵自在被关进小黑屋后,发现其实自己生活那么就在那个世界依然只是一丝意识在那个身体里。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季简息做的,自己却没有想过去抢那个身体,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他喜欢上利蘘,看着他计划假死好让自己与利蘘双宿双栖。 只有自己才知道每到跟那个王爷在一起时,自己总是会注意到他。 也许是因为身体里有两个意识,不过却不会出现争抢的局面,因为只要自己一出现那个身体本身的主人就会沉睡,除非自己主动放弃。 然后开始担心也许有天自己就那样的消失了。 自己也曾抢过那个身体的主控权,于是才会有被舞名然用药控制住自己爱上他的那幕,其实只有自己才知道那是真的。 可是却因为季简息也很爱利蘘,所以在那次与妖孽的谈话后被他抢了过去,上次的出现也是因为刺激。 再后来,眼睁睁的看着他挟持自己心爱的人,那瞬间才发现自己是于此的懦弱,在那剑刺进他胸膛的时候,瞬间迸发的力量也只是让那手偏了几毫分,不过总是可以保住性命,毕竟在心脏关键部位偏一毫米也是好事。 所以在监牢里或许是因为他说的消息太过惊人,或许是因为爱的人不在了,他心如死灰,瞬间被自己控制了身体的主权。 于是在那天晚上,妖孽来牢房里说,事情你闹得太大了,他都不知道该怎样收场了。 那是自己说来杯假死药吧!他信了。 那晚慢性毒药其实在前期的状态跟假死药没什么差别,只是这要在昏死过后大伤身体,吐了不少的血。 其实遇到他,是他已料之中的事情。 跟他说他叫李涵,他从来不骗他,他却只觉得自己是失忆了。 不过所有的仇他会报的,他看着他与利蘘欢爱,看着他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感激他的不相信,不然他也不会有最后一次跟他欢爱的机会,所有的表现美人都只是觉得那是因为自己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其实那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切身体会过。 那次他没有跟去,那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所以不想在让他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点都不想。 于是放任季简息跟利蘘甜蜜的生活,只是不要太过安逸了,有仇必报才是他李涵的准则。 最后太想在离开或消失之前见见美人,也幸亏那时候季简息的意识不太好,才能强抢过来。 他真的还想吻吻他的脸,他的唇,最好可以吻到他的眼睛。 正文完